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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天仙途-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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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子云看了训导一眼,心想自己得罪了此人?
  教喻淡淡的说着:“有志不在年高,当今天子重文章,此子文章火候已到,老友,你就不要抬杠了。”
  训导哼一声转身而去,去了别的屋。
  教喻当下就说着:“这一次唤你来,没有别的叮嘱,只有有二条。”
  “第一,你现在文章里,已去掉了阴气,这是好事,但是也切勿阳气过盛,盛气凌人,这在考场也是忌讳。”
  “其次是叫你知道。这一次本省省试总裁已定下。”
  省试总裁,其实就是举人考试正考官,一般由朝廷任命,自中央派出,至省会主持考试。
  为了防止舞弊,考前不向外宣布,但实际上一任命,地方官府就知道了,有关系的人也知道了,普通考生只能自己打听。
  科举拿有绝对的公平,知道主考官是谁,就能揣摩他的文章,为考试准备,从这一点说,教喻也不是迂腐之人。
  毕竟谁都揣摩,就你不揣摩,自反不公平了。
  裴子云问着:“不知是哪位大人?”
  教喻压低声音:“是胡庐州。”
  “胡应贞胡大人?”
  此人十五岁中秀才,十八岁中举人,二十二岁中进士,名动天下,现在不过三十五岁,就来主持省试?
  “是啊,消息已经传过来了,大人的文章,你看过吗?”教喻问着。
  裴子云回答:“弟子看过一些,惟恐不全。”
  教喻点:“这是胡庐州文集,你且在路上揣摩一二,虽说文章重在格局,以法度为重,但是科举之事重大,有些权变才是正常。”
  “我也不多留你,时日不少,你去罢,别在路上耽搁了。”
  “是!”裴子云恭谨行礼,退出。
  过会,训导过来,说着:“你对他倒是用心,对唐真为什么不能多些宽容呢?”
  “寒窗十年,一旦被剥了功名,就无法再考,你是不是再想想?”
  “老友,你不用说了,这是二回事。”教喻摆了摆手说着:“而且此人虽年轻,但身怀荆山之玉,口含灵蛇之珠,是命世下降的人才,哪是这荒唐之人唐真能比喻一二?”
  …………
  裴子云赶到了码头区,话说此世界有一点近似宋朝——商业繁华。
  虽士大夫依旧高贵,但也经常和商人结亲,这时虽是开国之初,但水运已通,一船船水果、竹扇、蒲席、凉枕、粮食、药物、陶瓷都川流不息,裴子云来到码头,这时七八月,不由汗都出来了。
  在一处棚子下张望了一下,见河道宽大,远处河中千帆竞走,而码头停着七八艘的大船。
  不过只有一家客船在等着客人,于是向前走了过去,这时就有着老板迎了出来,见着有着客人,就笑着迎了上去:“客官是到省里考试的相公?”
  “你怎么知道?”
  “一看你打扮就知道,而且今天已经有几个相公订了船,我这船船深,还准备着西瓜,整整二麻袋,各位客官在路上可以吃瓜纳凉。”
  “船费也不多,有床卧,路上菜都是新鲜,上房只要一两银子。”
  这价格其实不便宜了,不过裴子云没有兴趣省几百文而上小船,自己得了四千两,给了母亲三千两,实际身上还有一千两银票,就算用了些,也不过用了几十两而已,当下就说着:“那就订个上房……现在就启程?”
  “相公,只是船上的客人还没坐满,还要等一会客。”
  “今天中午,必会启程。”
  当然裴子云愿意包船就可以立刻启动,可裴子云还没有这样浪费,就说着:“也罢,我先去酒店纳凉用饭,你开船就喊我一声。”
  说的就是五十米外的一个酒店,这船老大就应了一声。


第39章 船工
  河面水波荡漾,远处渔翁将袖子搂了起来,裤子扎了起来,拿起网向着河中撒去,准备捕鱼。
  船上,船老大坐在船上,吸着水烟,一个竹筒半人高,下方有着一个嘴子,上面塞了一些烟丝,船老大将嘴对在上面,狠狠的一吸,就见着烟丝燃了起来,烟筒里面出咕噜咕噜水声响,这种烟枪里面放着水,越久越有味,船老大心满意足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
  有一个人靠近了船,这船老大开始不以为意,近了才回过神来,立刻站了起来说着:“原来是徐爷,您怎么有空来这里?”
  岸上有几人盯着,见着裴子云自船上下来,远了不见了踪影,这徐爷才上来,见这客船上客舱里面人并不多,只有着几个老弱妇孺在等着开船,徐爷就脸色一沉:“到里面说话!”
  船比较大,船舱里,有些阴暗,光线很暗,只桌上点了一个油灯,怕失火,捻不高,幽幽的光,有点森人。
  徐爷坐了,在他对面,船老大惶恐的低着。
  徐爷盯着船老大,扇了两下扇子,说:“你最近生意怎么样?”
  “托舵爷和您的福,在水上能讨口饭吃,养活一家老小。”
  徐爷“嘻”一哂:“你这船,一年来往,别的不说,二三百两肯定能赚。”
  船老大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见徐爷面孔紧绷着:“何老三,我来这里也不是为了这事,舵爷有事吩咐你。”
  船老大头更低了:“舵爷尽管吩咐,小人听着。”
  徐爷这才将着事一说,让这船老大配合,一听着这些舵上的人话,船老大一时间汗如雨下,挥着手:“这可使不得,这人一看就是读书人,去州里,至少是个秀才,出了事,可是杀头的罪。”
  徐爷脸上的笑容就是一收,脸色阴狠起来,不耐烦说:“不是要你杀人,只要让我上着船,你配合着,让他落个船,吃几口水,在河里受点伤,你怕啥?”
  “而且这是舵爷的意思,你是舵上的人,规矩你懂,你要是不愿,官府是不会抓你,可这舵上饶你不得。”
  一听这话,船老大腿就一软,额上冒着冷汗,在这河上混口饭吃的船老大,十有**都加入当地的河舵。
  有事时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平日就有保护,现在舵爷来了命令,船老大不干,就要受着舵里责罚,少不了三刀六洞,这还罢了,以后这河上就再也混不下去——要是再混,就和不肯加入的船老大一样,哪天就翻了船,一家子喂鱼去!
  船大老手脚就有些颤,只得答应:“是,是,小人从了,从了!”
  只是冷汗冒着,要用手擦掉,徐爷看了一眼这船老大,冷笑几声,上岸和岸上的几人说了几句,就回来说着:“你就当我是船工好了。”
  “这怎么敢,徐爷!”
  “放心,我以前也是好船工,看不出破绽。”徐爷冷笑一声。
  话说酒足饭饱,裴子云出了酒店,太阳晒了下来,街道两侧的树下,就有了不少的阴影。
  到了河侧,见船上已有不少乘客,估计着差不多了,就上了走板。
  一上去,见得一个船工扫了一眼自己,脸上横肉就是抖了一抖,显得凶悍,裴子云觉得奇怪,这船工是何时来的,表情有些不善?
  再看了看,见这船就是专门运人,有二层,前后还有前后舱,船舱垂下湘帘,船上还有几个船夫,甚至看见厨娘,这样的船虽鱼龙混杂,但是长期生意,应该不是黑船?
  正迟疑,船老大提着水烟,脸上带着笑容:“客官,请上船,船上人差不多到齐了,要出了。”
  裴子云笑了笑,伸出手按了按剑柄,才跟着船老大上了船。
  上着船甲板,再前一点就是船楼,这船不大,只有着二层船楼,跟着船老大上去,经过楼梯口时,见着船舱内还有着人在房间里坐着。
  看见裴子云有些奇怪,船老大介绍:“那些都是和相公一样去府里,下午就到,就在这甲板下的客舱内。”
  裴子云向着客舱内扫了一眼,客舱内就有着一些人坐着,有清贫的学子,有老人,妇人,小孩,没有坐满,还有不少的位置,只是扫了一眼,就跟船老大继续向着楼上。
  到了楼上,看见有不少房间,只是房间就很窄小。
  船老大到一个房间,拿钥匙打开,裴子云一看,房间不大,开着两个窗户,从窗户向着外面一看,就能看见外面河水,河水正波光粼粼,拍打着船舶,出细微的拍打声。
  环绕着四周看着,有一张床,一张桌子。
  船老大说着:“相公,这是船上最好的房间了。”
  隐隐听见隔壁有读书声,船老大又说:“这是单间,周围几个也是相公,准备去州里面赴考,所以就有着读书声,不过就是住四人一间了。”
  裴子云见里面还算干净,虽地方小些,但是船上有这空间不错了,不见下面都人挤人么,而且窗外的风景还算不错,就说:“行,就盯这间。”
  说着就丢出一两碎银,这船老大掂了掂,立刻笑容满面:“好,相公,每天三顿请到大厅用饭。”
  裴子云点点,这时船启动了,船上已有二三十名客人,既有商人,赶考秀才,还有货商,搭船百姓,三教九流鱼龙混杂,就在这时,一个青衫士子作了揖:“在下虞光茂,赴省城秋闱,能与裴兄同船,实是荣幸。”
  裴子云拱手回礼:“虞兄客气了,我们都见过面。”
  隔壁听着声音,出来是三个书生,年纪在二十七八到三十多岁,也是也是上次秀才集会见过。
  这几人出来就见得裴子云都是一喜,上来招呼,裴子云说:“原来是诸位兄台,李兄,王兄,易兄,原来也是同船赶考?”
  秀才间就有着话说,在过道聊了起来,围绕自是这州试的事,这几位秀才都是去过几次,或去过一次,都很熟络。
  裴子云见得这船舱房间内数张床,剩下不了空间,觉得奇怪,这些秀才不应穷困至此。
  虞光茂笑了笑,说:“州试每三年一次,路途遥远,我等去着一次也是不易,我们几个相熟,就商量住在一个房里,因此跟着船老大说了加了床,就住在了一个房间,也好有个照应,更能交流学问!”
  裴子云见到四人这样说,见睡着四人拥挤,知道这四人没有说实话,或是银钱不多,才此下策,但不能落下几人面子,只得赞着:“几位兄台真是刻苦,看来在下也要向着几位学习才是。”
  话才说完,见几位秀才都苦笑。
  船老大并没有走远,这时见了心里暗惊,这人是秀才,转眼认识一群,舵爷可害这秀才,照着这舵爷的意思,推进了水里得场病就是,可河水喘急,掉下去了,谁知道会生着什么事,要这相公死在河里,单人就罢了,这些秀才都在,万一嚷嚷报了官,自己就要吃不得兜着走,心里这一想,额上冷汗,伸手擦了擦,上来说:“诸位相公,船已顺利出县,不出着意外,三天就可以抵达省城。”
  说完,这船老大离开,诸人也不以为意,经过这番闲谈,五人都渐渐熟络,对裴子云说:“这番州试,秀才云集,你我之中,不知谁能高中举人,光宗耀祖了。”
  这样说着,几个秀才都叹息,气氛就有些寂寥,裴子云想劝说,现自己无从劝说,只好辞了,回到房间读书。
  天色带着浑暗,就有着人敲门,裴子云开门一看,是个船工说用饭了,于是去了,觉船上的菜还是不错,有着鱼,菜,蛋,瓜果,现场选鱼,厨子手艺不错,裴子云点着三四个菜,味道还不错,稍等一会,才有人下来着,到裴子云吃完,也没见到四个秀才下来,觉得奇怪。
  晚上无事,隔壁原有着读书声,只是随夜晚渐渐深了,读书声也渐渐停歇了,船上归于沉寂,就早早睡了。
  “咦,有哭声?”
  半夜,裴子云突被隔壁声音弄醒了,还有点泣声,仔细听去,却是数人在安慰:“易兄何至于此?”
  “……我家境贫寒,每日小菜饭,一年荤腥可有两三回?就算这样,老母妻子还是省了钱给我盘缠赶考,只是我年已三十三,这次不中,我怎忍心,只有寻一个馆教书,每年赚十几两银子了。”
  “此时夜里想来,情不自禁,万望各位别在意。”说着,这人收了声音,渐渐,一阵无声,只有辗转反侧,显是隔壁房内的人都睡不着。
  裴子云也有些睡不着,又不想打搅这些人,就披衣上了甲板,仰天遥望,这夜晴朗,满天星斗,暗想:“现实里读书,有几人能成正果?”
  “大部分人呕心沥血,只得了满头白,黯然下场。”
  “因此知道梅花之贵,也知道原主是这样不堪,把这改变命运的利器,交给了别人,也罢,少年总是满腔热血,一片白痴,只有三四十了,一辈子潦倒,才会明白这有多可贵。”
  正寻思着踱步,不知不觉,就到了一角,突听见有人在低声说话,这两个声音白天已听过了,一个是船老大,一个是船工,听船老大声音有些颤:“真要对秀才动手?”


第40章 落水
  裴子云顿时心一凛,倾耳去听。
  船工声音就是一变,有些冷:“你不敢了?”
  “不不,只是秀才都在一起,人多……”船老大慌乱着,前言不搭后句,这船工寒声说着:“这是舵爷的意思,明天就动手,让这裴小子落水,谁叫他得罪了张公子呢,必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你只要烧着水,把这药洒进去,等这小子捞上来,就说是解寒汤,给他灌了下去就是。”
  “啪”的一声,裴子云去看,这船老大手里拿着水烟筒,应声掉在了地上,在地上滚了几圈,出着咕噜咕噜滚动声。
  裴子云收回,心中暗想:“自己坐个船,就有人来害。”
  一时不知道怎么样滋味,只听着外面声音越来越小,看要谈完了,裴子云一凛,就慢慢退去,轻轻走上了楼梯,到了二楼,推门进了房间,没有点灯,躺在船上,细细想了起来。
  窗外波浪击打着船身,有一些水声,随着水声,又站了起来,在房里踱了起来。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张玠玉胆子这样大,这样猖狂,看来不弄死他,我是得不了太平了?”
  这样想罢,从床头拿起剑,抽了出来,露出了剑身,反着光,利器在手,就是起了杀心。
  “我虽没有灵慧,不能修道法,但和卧牛村已不可比喻。”
  “不能被动了,干掉这人,再想办法寻仇!”
  “我再想想,怎么报复?”
  “对了,记忆里原主前世,圣狱门这堂口被破时,被斩恶,除了岳举人,还有一个人。”
  “李文镜,公布罪状,此人实是核心之一,是军师一样的角色!”
  “此人,在前世所闻,并不甚通道法,可杀之。”
  “而且记得抄家,他不住在府里,而住在一个渡口,恰在水路上。”
  “杀了这人,重挫了张玠玉的党羽,等我修成了道法,再想办法把张玠玉都杀了。”
  裴子云当下心意已定,抚着剑身,剑光一寒,映着眼眸同样带着寒光。
  清晨
  裴子云起来练着百兽图,百兽图就是这点好,哪怕一点地方都可以练习,听着下面有着人声,练着没有注意,感觉到身子一颤,摆在桌子上茶杯抖了几抖,有人喊“拉锚!”
  裴子云没在意,继续练下去,一时间就是暖暖,虽没有灵根,第三重就进不了,但久久练习,可扎深根基,一旦得了灵根,就可一举晋升。
  练完,将窗户打开,看着外面,一股清风吹着进来。
  太阳没有升起,就有着不少渔民起来撒网捕鱼,更有一些客船已扬起了帆,一些鸟站在这帆船上面,这一开帆,惊飞起来,掉下了几根羽毛。
  练百兽图,诵读书,习书法,这些完了才下楼。
  下面一楼就有着面食,裴子云下来心里也觉得欣喜,就要了一碗河鲜面,向厨房看去,这面食都备好,做菜还是上次厨师。
  这厨师就将着面往水里一烫,裴子云没有再看下去,就到了桌上坐着,只是一会,就有着一碗面端了上来,有几大块鲜鱼肉堆着,上面撒了些切碎辣椒和葱,桌子上摆着醋,辣油,酸菜,可随意取用。
  面冒出着热气,昨日相识几位秀才在楼上下来,见裴子云过来,昨日辗转反侧的易秀才,今日却看不出痕迹,笑着:“裴兄,这船上厨师手艺不错吧,我上次去得州府就是坐的这船,就爱极了这厨师。”
  说着对着厨师喊:“给我来一份河鲜面,加辣,加个鸡蛋。”
  只听这秀才一喊,跟着而来三个秀才都喊着,只是一会,面就上来,都加着蛋,煎的焦黄里嫩,几人就说着话。
  上一届谁谁,文采只一般,侥幸中了举,还有谁在考场内因舞弊被革了功名,说的事大多是上届,有些趣事,有些则沉重。
  不一会,就聊到中午停靠点,这几人都去了一次或数次,说:“裴兄,这船下一站要到治同府,那里有座道观甚是灵验,能算出人的运数,到中午我们可以去得这观占个卦,到时跟船老大说声,等下就是。”
  裴子云问:“这观离码头远不远?”
  这几人都是笑着:“裴兄用功,这点时间都不肯浪费,这观离着码头近,对着河不远,每天香客旺盛,去着只要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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