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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天仙途-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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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虽说不畏龙气,风雷随之,可地仙还是人,还有着极限。”见着只一会,就死了半个连的骑兵,但还是获得胜利了,裴子云整个人都枯竭了一样,几乎要瘫软了下来,强撑着命令:“打扫战场,奔赴保阳县。”


第307章 破阵
  济军军营
  雨过天晴,天空蔚蓝,干净明亮,太阳升起,阳光洒下去形成了薄雾,军营里列阵,一个个营帐整齐排列,士兵在巡逻。
  “哈、嘿”
  士兵拉了出来训练,嘿哈声不断,地面还有些潮湿,不远处有不少炊烟升起,正在做饭。
  “裴子云得了保阳县,谢成东带来的人全部战死,只有一人身免!”这个消息传入主帐,主帐内却显得幽暗阴沉,外面乍进来,黑得一瞬间入夜一样,校尉才禀告完,垂手肃立,而赵远扭曲着面孔,肌肉在抽搐,显的狰狞可怖。
  赵远在帐内踱了数步,才勉强把自己的愤怒和恐惧压了下去,不由想起了济北侯的叮嘱。
  赵远是跟随济北侯多年的老部下了,起事前不过是营正,并且还在削减之列,眼见自己打了十几年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却变成了汰官,心中自是愤懑难当。
  老上司济北侯起事,自己不但不削减,还成了游击将军,别人不知道感受,他是一门心思效死。
  到了这位份,他也隐隐有些知道,不仅仅是主公,璐王方面也有人想除掉裴子云,自己任务就是默契配合绞杀裴子云,甚至攻下保阳县,打开局面。
  但现在谢成东的人全部死了,这计划就完全没有用了,他喘息了一下,问着:“现在情况怎么样?”
  “县内还有潜伏的人传来消息,看情况有七百骑兵,保阳县中有一千五百,五百是县兵,一千是郡内派来,人数比我们差些,但有着骑兵就不好战!”校尉略一思虑就禀告着:“而且,还出城扎营,似乎想和我们野战。”
  “将军,现在怎么办?是退还是进?”过了良久,校尉低声问着,游击将军是最低品的将军,再下面就是校尉了,其实就是副手,自然可问得。
  赵远听了,却有些迟疑,现在自己军队离着保阳县还有三十里,可进可退,自己三千人,敌人二千七百,但是敌人有七百骑兵,要是敌人守着县城,根本攻不下,自己也就罢了,肯定得撤军。
  现在敌人出城与自己野战,这就很难决断了。
  赵远踱了数步,只是思虑,主公大患就是此人,我能杀得此人,主公大业就可成,大战怎么能退缩?
  更重要的是,一旦主公事败,自己不但荣华富贵都没有了,还得株连三族!
  现在自己退了,到了那时自己能退到哪里去?
  左右不过一死,还不如拼了,赵远想到这里,表情狰狞起来:“七百骑兵,一千五百郡县兵,勉强可以一战。”
  “我今日就要为国公除掉这个心腹大患。”赵远恶狠狠说着,见着校尉迟疑,拔出刀来,一刀斩了木案:“传令下去,全军出营列阵,与裴子云决战。”
  “是,将军。”校尉一凛,应声说着。
  随着赵远命令发布,号角声响起,军营变得肃杀,没有多少时间就拔营向着保阳县而去。
  保阳县官道,靠一块平地,己经扎了一个大营,虽是临时的营帐,但也算秩序了然,大徐开国才十年,法度还没有松弛,无论是朝廷军还是济北侯,扎营都颇有章法,冬则立栅,夏则掘壕,哨探自营内进出探察周围环境,还有人挑水造饭,喂养马匹。
  帐内,裴子云端坐主位,就有哨探禀告:“报……赵远已率军至我营十里处!”
  “好!”裴子云站了起来,说:“传令下去,全军出营列阵!”
  号角声响起,军营中不断涌出了士兵,井然有序,随火长队正出营,三遍过,军阵已成。
  裴子云一看,见着虽秩序,但大半郡县兵都身体微微颤抖,不由摇首,吩咐的说着:“潘虎!”
  “标下在!”一个校尉上前,大声应着。
  “敌阵不过三千人,阵列单薄,我亲率骑兵破之,你掌控这些郡县兵,一旦我军大胜,立刻合击。”
  “有敢不听令者,后退者,一律斩之!”
  这话杀气凛然,众人都浑身一冷,潘虎却大声说着:“真人,哪有主将冲阵的道理,真人请坐纛,标下冲阵,破不了,将我正法!”
  裴子云颌首:“你说的本是正理,不过敌阵也有些精兵,本真人要速战速决,不能有意外。”
  “你不要说了,听我命令就是。”
  要是在大军中,就算裴子云这样说,将军也是不肯,但是现在官职最高的不过是校尉,离着差距太大,虽觉得不妥,也不敢继续抗辩,只得咽了下口水,应着:“是!”
  不多时,军阵缓缓靠近,在三百步处停住,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敌阵内,赵远身着铠甲看着,很是诧异,问:“这是什么?裴子云身是钦差,亲率骑兵?”
  得了确认,赵远突仰天大笑:“这人疯了,哪怕是诱饵,我也吞了,告诉全军,只要杀得此人,连升三级。”
  “裴子云身是钦差,节制四州十万军,他都敢这样赌,我岂能后退?”
  “谁敢后退,格杀勿论。”
  “我今天拼了命,也要咬这一口!”随着他狞笑命令,整个军阵缓缓冲出!
  济军一动,裴子云立刻出动,七百骑兵随裴子云滚滚而去,第一个百步时,策马慢跑,百步之后,马匹越来越快,汇成一股铁流。
  蹄声翻滚,尘土弥漫,大地似乎在颤抖,赵远顿时色变,他的老军伍了,这骑兵冲击一看,就知道不对,自己新兵可能抵抗不住。
  “弓箭手上前!”
  马匹速度太快,才上前,骑兵已冲到前面了,黑压压一片,甚至能看见前面的人表情。
  “放!”
  “噗噗噗”一片箭雨落下,顿时数十个骑兵翻滚跌下,但是来不及第二轮了。
  “老营上前,长矛平放。”
  “哗”整齐一声,长矛队不过二百人,但将手中长矛放下,就形成了一排森寒长矛,闪着金属的寒光,这是赵远的真正本钱。
  “持弩,放!”冲锋的队伍中,裴子云的话清晰可闻,只见冲锋的骑兵,前面拔出弩平射,后面直接斜对着天空而射。
  “噗噗噗”一片箭雨阔下,对面老营的矛林顿时一片惨叫,很多人滚了下去。
  “丢弩,拔刀,杀啊!”骑兵速度这样快,说到杀,前面骑兵已经快冲到对面矛前了。
  “杀!”果然是老营,虽受了袭击,有些慌乱,脸色发白,但咬牙紧紧的持着长矛,这时一起刺出。
  长矛刺去,一片长矛入肉噗哧声,前面骑兵身上就是一个个窟窿,洒出一蓬蓬血,惨不忍睹,但数百米冲锋的马匹带着沉重的惯性压了上去,顿时老营里也是一片此起彼伏的惨叫。
  “杀!”裴子云暗想果是这样,有许多人崇拜长矛党,其实自古从没有长矛能抵抗骑兵的例子,更不要是很薄的矛阵了。
  其奥秘就在于冲锋的骑兵马匹,冲力达到数吨以上,只要愿意牺牲前一排,没有战车战壕阻挡,单纯的矛林根本拦截不住。
  前面载倒了数十人,整个矛阵已经破开,接下来的骑兵长刀所向,刀光所下,矛兵顿时伤亡惨重,甚至马匹直接毫不留情的践踏上去,踏死在地上,有的没有被踏死,还在翻滚挣扎大叫。
  血腥味中人欲吐,鲜血溪流流下,济军新兵看着这一切,个个面无人色,喉结上下急促滚动,犹豫不前。
  “钩镰营,上!”赵远大叫,这是一种专门对付骑兵,割马腿的武器,但是实际上高速冲锋时这种武器没有丝毫作用,只有骑兵陷入军阵,速度放慢了才能去割马腿,所以安排在两侧。
  “是,将军!”
  校尉高声命令着,钩镰枪立刻涌了上去。
  裴子云却冷笑了一声:“可笑不自量,维持速度,杀!”
  裴子云身着三重甲衣,特意手持两把长刀,马匹速度越来越快,感受着扑面而来的风,在轻微颠簸中,裴子云突有一种燃烧起来的感觉。
  “普通人哪怕是天生巨力,又岂能和真正炼体到圆满的道人相比?”
  “身穿三重甲衣,重数十公斤,照样可以承受。”
  “而我的武功,虽是千军万马,照样在瞬间就可抓住破绽和要害。”
  冲入的瞬间,裴子云长刀所向,刀破开了空气,切开穿刺过来的长矛或钩镰枪,沿着破绽落下——或者说简直不设防。
  老兵再强怎么能高手相提并论?
  不是没有武器攻到身上,可是叮当作响,只出现一道道伤痕,而刀光所到,一颗颗人头飞了出去,鲜血直喷到了身上。
  在灵觉中,一切都变得清晰,一张张愤怒而惊慌的面孔转眼变成了惨叫,钩镰营的阵列撕开,根本无法阻挡片刻,而有着锋利的矛尖撕开阵列,左右跟随着冲锋的骑兵,毫无阻挡的挥刀而下,数十钩镰兵立刻斩下。
  “不,不可能……”赵远目瞪口呆的看着,见着迅速击穿了钩镰营,后面就是弓箭和新兵了。
  新兵和弓手在这个距离根本反应不过来,顿时慌乱着要炸营,副手校尉眼见不好,率着亲兵扑了上去,纵马将想逃的一个士兵一刀砍杀,怒吼:“不许退,不许退。”


第308章 大胜
  裴子云脸溅着血,一瞥见着这个校尉,不言声,稍一转弯,冲了上去。
  仅仅是三个呼吸,已冲至校尉前,周围的亲兵忍不住恐惧分开,校尉大喊,举刀就要砍。
  刀光一闪,校尉人头飞了出去。
  裴子云目无表情率兵继续冲入新兵的阵列,将相当在前面一切统统击杀,向着最后面冲刺。
  还有百米。
  长刀破开空气,新兵终于崩溃了,他们丢下武器盾牌,哭叫四散奔逃,哭喊声,惨号声,充斥着每个人的耳膜。
  在这种可怕情况下,不少人甚至失去了理智,不顾一切想要离开,甚至对自己人挥舞刀剑。
  郡县兵看着目瞪口呆,潘虎惊喜,拔刀:“前进,杀敌,杀!”
  郡县兵是新兵,只能打顺风仗,但这时只需要顺风仗,一千五百郡县兵叫喊着,扑了上去,进一步加大了济军的慌乱。
  骑兵已冲到最后,完全击穿了敌阵。
  “保持队形,集中起来,跟我冲锋!”裴子云拨转了马头,在长久军事训练下,剩余的骑兵快速在后面结成了阵列。
  裴子云看了一眼中营中的赵远,怒吼:“跟我冲锋。”
  马匹长嘶,马蹄踢起泥土,星星点点溅在身上,马蹄声撼动了整座战场,瞬间冲入了敌阵中。
  说实际,这时最大的武器已经不是刀剑,而是沉重的冲击力量以及践踏。
  倒下的士兵在惨叫声中踩成肉酱,刀光闪过,前面任何抵抗都统统变成飞溅的血花,绞肉机一样,根本无一合之敌,整个敌阵崩了下来。
  “不……拦住……我赏金百两……不,升官三级!”面对冲锋,赵远突然发觉自己升不上去可能是有原因,恐惧袭上心去,发出了语无伦次的叫嚎,忍不住驾着战马后退。
  “亲兵营,顶上!”
  亲兵还是顶上了,盾在面前树立,将他覆盖在阴影中。
  “长矛。”裴子云一伏身,在地上拾起了矛,对着盾一送,矛破空而至,坚实的盾瞬间击碎,撕碎一张纸一样。
  赵远终于忍耐不住,骤调转了方向逃着,不顾亲兵瞬间失望和鄙夷的目光。
  “杀!”骑兵轻易撕开最后一道防线,向着赵远冲去。
  “斗转星移!”
  第三重也是目前最高一重的法门使出,裴子云只觉得全身一松,本来在战场上束缚的紧紧的军气一下似乎轻了许多。
  虽还不能对别人使用道法,可是这种程度,对自己和马匹使已经可以。
  “催力术!”裴子云手对着马匹一拍,只听“噼啪”一声,马嘶叫了一声,瞬间加快。
  只是几个呼吸,已赶近了一半,赵远意识到自己无路可逃,反拨了战马,看着冲来的裴子云,发出了怒吼:“去死!”
  听到了敌人绝望呐喊,裴子云淡漠的点了点首,下一瞬间,刀光一闪,赵远的人头已飞了出去,鲜血喷出数尺,无头尸体落下。
  “敌将已死,降者不杀!”裴子云振臂高呼。
  “敌将已死,降者不杀!”整个骑兵跟随着高喊,接着就是所有自己方面的人一起高喊。
  受着这呼唤,本来已经崩溃的济军,不断跪下,大批降了。
  裴子云才喘了口气,看着长刀,微微摇首,百炼长刀,已经到处是裂缝和缺口,当下卸下了铠甲,长刀丢下,这豁口已经不能用了。
  天空中响起来了一声惊雷,不知何时乌云密布,一些雨落了下来,裴子云不惊反喜,用脸迎接着雨水,将血全部冲刷。
  雨淅淅沥沥下着,战斗已结束,杀戮已还没有结束,打扫战场的蹒跚脚步来来去去,甲兵披着蓑衣,拖着尸体,将战友和敌人分开,将战死战友的身体拼凑,在新搭起来帐篷下摆着。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腥味,以及若隐若现此起彼伏的呻吟,来回来去的脚步踩碎了郁郁葱葱的草,对着呻吟处不断补刀,这这种声音令人心悸,伴随的是无声淌下的涓涓嫣红细流。
  雨不断的落下,战争无情,铁与血的杀戮才是战场的主题。
  不远处有俘虏在挖坑。
  这并非是杀俘,对这个时代来说,敌人轻伤还可尚活,受了重伤或残废,就有一个结果——就地解决。
  别说是敌人,就是自己人,在医疗条件落后的情况下,重伤的结果都可能是补刀,或者在帐篷内死去。
  “君子不近庖厨!”裴子云让雨冲着身上血腥,不再继续观看,片刻,潘虎身甲,走路时带着叮当,到了面前就行礼:“真人,战场统计已全部出来,”
  “我军阵亡一百七十一人,伤三百六十。”
  “敌降了一千六,伤六百,死七百,缴获若干。”
  “传我命令,战死将士名单要快快登记上报给我,我会批文,将抚恤上调一等,有官职的还要追赠一级官职。”
  这是慷朝廷之慨,自不会有迟疑,又说着:“天气渐渐炎热,你们寻着尸体洗净运回县内,找个良地下葬,并且立下碑石,这你立刻去办,我会批文在此建祠褒之。”
  “是,真人。”潘虎感到欣慰,这抚恤上调一等是厚待了,立碑立祠追赠,对他们来说,更是少有。
  裴子云望着雨和战场,眼神凝重,想起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谢成东,眼似眯非眯看向远处。
  “谢成东,你逃得掉初一,逃不掉十五。”
  “你屡次犯我,我岂能容你,放心,下一个是你。”
  裴子云踱了几步,雨的温度似乎随着心意,都是凉上了几分。
  “必须寻得一计,重重反击才是。”
  这时补刀基本完成,敌人尸体的待遇就没有那样好,记过了功,就堆到了坑中集体埋葬。
  天渐渐热了,不迅速埋葬很容易出瘟疫,看着这些,裴子云的眉微皱,似乎是在思索,时不时踱着几步。
  突然,裴子云的脑海中,灵光一闪,露出了笑容,见着战场清理的差不多了,就命着:“回县城去!”
  保阳县·县衙
  一间布置清雅房子,墙壁裱了纸,一个巨大木桶满是污水,裴子云洗浴完,起身穿衣,虽有着丫鬟服侍,不过这还不习惯,特别是还有着道法。
  只见刚才手上微光按去,伤口都流出污血,由于时间短暂,脓血还没有,这是防止兵器带斑锈,不过由于穿着三重甲,就算有兵器击到,也负伤不深,因此不需要用针线把伤口缝起来,也不需要留下一道小口排脓。
  要知道,古代兵器和箭尖都不是不锈钢,非常容易生锈,太多的军人负伤,没有当场没有死亡,而是十几天高烧死亡。
  裴子云自要小心翼翼,仔细完成了,伤口都清理干净,甚至表面都愈合,只剩红线了。
  穿着道服出门,走廊中树木茂盛,桃梨满是花,虽有着雨,但春光正好,生机勃勃。
  裴子云一笑,伸手接着屋檐垂落的雨滴,水在手中绽开,就在这时,一个甲兵迅速过来,向裴子云躬身:“真人,松云门的车队已抵达门口。”
  “来了?”裴子云带上了笑,说:“开大门迎接。”
  县衙在县内是权力核心,照壁、大门、大堂、二堂、琴治堂为中轴,西是书房花园,东是花厅院落,还住着三班皂隶。
  这时甲兵和皂隶都云集,看着牛车,就“啪”跪了下去。
  虞云君带裴钱氏和廖青叶在车上下来,还吓了一跳,裴子云上前:“母亲,您下来慢点。”
  说着带着笑意接过廖青叶这只萝莉。
  廖青叶也不认陌生,由裴子云抱着,闻了闻:“哥哥,你身上有股香味,但又有一股血腥。”
  裴子云听着话,笑着:“你这小丫头倒敏锐。”
  “多亏是你留了一个心眼,不然门中可要遭遇大祸了。”虞云君扶着裴钱氏下来,说着。
  裴子云不多说这个话题,伸手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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