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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天仙途-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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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良心的就是保个性命,一般就是丢出去化解了压力和怨气,等身死族灭若干年再给个追赠。
  “说不得臣一个不小心,死在了军中也未尝不可能。”裴子云想到这里,就这样说着。
  “他们敢!”太子心里一震,在桌上一拍。
  “这就是没有官职的弊端,但主将又不能选小官,现在唯一合适的就是郡王,皇帝之子,有足够身份领全军,但又年幼,方便微臣主持军事。”裴子云并不讨论敢不敢,只是将自己的图谋全盘说出。
  见着太子表情,他心里一哂,又说着:“承顺郡王贵重,自是不能上得前线,微臣的意思是在梁州指挥就可。”
  “微臣上前线,要是得力,承顺郡王就可总揽大功,稍等年长,太子就可名正言顺让其就藩。”
  这话才说到了点子上去了,太子沉思许久,说:“要是别的事情,孤还能决断,只是涉及承顺郡王,孤不能决定了,还得父皇批准。”
  “还有,既要实际主持军事,要请尚方宝剑,那你的资料档案,孤是不得不给父皇奏闻了。”
  裴子云起身,向太子行礼:“尊太子喻!”
  皇宫
  皇帝歇息,胸口微起伏,说:“今日太子处理国事,都说给朕听听。”
  红袍太监胡无义应着,把折子打开,上面将着太子今日做的事都一一记载了,当时一一读了。
  “今日诸大臣,推举大学士姜升平督师,可是太子有些犹豫,似别有人选,此事未决。”
  “太子为何不决?”皇帝问,其实这大学士姜升平是文臣,他也不甚满意,但是对太子为什么迟疑,很感兴趣。
  胡无义一躬身就要回答,一个太监入得寝宫,跪在地上,向皇帝禀告:“陛下,太子上奏主将决议折子。”
  胡无义接过折子,皇帝就说着:“念!”
  “是!”胡无义跪在地上,用尖尖的嗓音念了起来。
  皇帝躺在床上,有些咳嗽,面无表情,听太子要以十二岁的承顺郡王为主将,就睁开了眼睛:“胡闹!”
  挣扎起身:“折子给朕。”
  胡无义丝毫不敢怠慢,连忙递上。
  皇帝接过折子仔细看着起来,先是震怒,接着却若有所思,只见折子附近,还有着裴子云的资料,眸子一缩,就要拿起来细看,只是才拿起又咳嗽了起来,
  胡无义连忙说:“皇上还请多休息,您遵着医嘱才行呢。”
  “哎,放心不下,太子年轻,又才监国,睡不着。”皇帝说,叹了一声,将手上的资料重新拿了起来,仔细看着。
  神色渐渐有着变化,看不出喜怒,只说:“裴子云,在我眼皮下隐瞒这样久,太子的变化终说的通了。”
  当下勉强起身,在室内踱着步,良久,不知道怎么样想,突取了朱笔,在折子上批示:“准,以忠勤伯为副。”
  写完,将笔扔在了一侧:“照这个拟旨发下去。”


第287章 布网(上)
  “去太子府!”
  车夫应一声,慢慢转向,随着车身节奏的闪动,裴子云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在窗内看去,沿途房屋有烟不断升起来,是早饭时间。
  自己一早就得了消息,皇帝有了回复,太子要着裴子云立刻去,裴子云只是沉思,细细想着,不知过了多久,车停止了,百户说着:“真人,太子府到了!”
  裴子云应一声下车,看了看巍峨壮观太子府,站着几个护卫,一人迎出引路,到了一处书房,就说着:“真人请进。”
  裴子云移步,在门外说了句:“微臣裴子云求见!”
  立刻里面就有声音:“进来!”
  一脚踏了进去,见太子端坐,一个是中年人,还有一个尚是年轻,肯定就是承顺郡王了,只见这十二岁的郡王,冠插金簪,系朱缨,上有东珠七颗,盘领窄袖,前后及两肩有蟠龙,目光好奇看了一眼,裴子云回视,承顺郡王受惊一样,将目光偏移了,胆子有些小。
  “你来了。”太子说,裴子云行礼,礼毕,太子指着说:“这是承顺郡王和忠勤伯。”
  裴子云又行礼。
  太子也不多话:“你要的,孤都为你要来了。”
  说着一挥手,只见十个侍卫转出,中间二人,这二人都穿着五品官服,双手捧着,一个是令牌,一个是宝剑,上有绣龙明黄袱子。
  裴子云当下拜下,行三跪九叩大礼,行完,太子就说着:“你的条件,孤都按照你说的给了,但孤许胜不许败,胜了,孤决不食言,封你真君,败了,就什么情分都没有了。”
  “是,太子!”裴子云应着,脸色凝重。
  听得裴子云应下,太子说着:“现在你们听裴真人节制。”
  “是!”十个侍卫都转到了裴子云身后,裴子云看去,果见令牌上铸着四字:“如朕亲临!”
  带着金光,而一侧长剑,明黄流苏,鞘有龙纹。
  这就是权柄了,见着转移完成,太子一挥手,宫女太监侍卫都瞬间蹑着脚退了出去。
  现在书房只剩下几人了,太子站起来踱了几步,目视窗外,用沉重声音说:“现在真人有何良策,可不要掩藏了!”
  随着太子的话,房间内,忠勤伯和承郡主都是抬起了首。
  裴子云微一欠身,说:“是,先前说过,济北侯哪怕侥幸夺了州城,就这一万兵,也不过疥癣之疾。”
  “朝廷大军如山如海,这点人能撑多久?”
  “这不可怕,就怕有章法,济北侯席卷了官员,前线在打仗,后面征兵征税,才成了气候,这点是很是要紧,必须针对性破解,以乱其心。”
  裴子云才是说到这里,忠勤伯眼前一亮,又矜持说:“的确如此,不过这明眼人都是知晓,可又要怎么样破解?”
  刚见裴子云进门,看着年轻,有些疑惑,此人世上传颂,会时文(科举)不假,考了解元。
  还擅长诗文不假,多篇流传。
  听说修道、剑法、政论无所不精,军事上都有建树,上次还剿灭了倭寇,就让人诧异了。
  只是倭寇能与数万叛乱能比?
  对太子和陛下的命令,就是暗暗不满,现在听了这话,才勉强点首。
  太子听得忠勤伯的话,也在主座上看下来,在一侧,承顺郡王似懂非懂,有点怯生生的看着。
  裴子云站起身,盯视着窗外,眼中波光幽幽,良久方说:“这其实很简单,首先就是宣布,凡济北侯之地,弃暗投明的官吏,就可免死,前罪不究。”
  忠勤伯一听,脸色就变了,站了起来:“不可,这些叛臣贼子,这些官员已从了济北侯,就是从贼,岂能放过,要是人人效法,以后还得了?”
  裴子云一怔,诧异看过去,忠勤伯的反应是有些出乎意料,转眼又明白了过来,忠勤伯,忠勤,忠字为先,自是看不得不忠不孝不孝之人,这是忠勤伯的立身之本。
  裴子云笑着:“伯爷,似乎不必大动肝火。”
  太子见识过裴子云行事,对着忠勤伯说着:“忠勤伯,且先让真人把话都说完不迟。”
  太子有令,忠勤伯虽有不满,也是坐下。
  裴子云哑然一笑,说着:“军事是政事的延续,现在的大局,不是清理这些从贼之人,而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平定应州乱局。”
  “让太子以慰陛下,以安天下之心。”
  这话一说,忠勤伯顿时醒悟过来,太子新监国,应州的事就是试金石,要是大败,别说朝野不安,就是璐王也难压制。
  就算仅仅是拖的长久,不但耗费国家兵马和银两,也让人疑惑不安,有损太子的威信。
  只有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平定应州乱局,才能使太子坐稳了位置,也使天下安心,并且使陛下安心。
  “军事是政事的延续,这人真有些才干。”顿时忠勤伯心里一凛,咽了口水,相对于太子大位,朝野安稳,赦免些人又似乎微不足道了。
  就听着裴子云徐徐说着:“殿下,伯爷,这被济北侯裹挟之官,分个章程,继续效死者当然以从贼论,格杀勿论。”
  “要是天兵一到,能暗通款曲,报告情报,消极贼事,那就可免罪。”
  “要是临阵还能反戈,开城,就可保持原职。”
  “有大功者甚至还要升赏。”
  太子微微颌首,承顺郡王听着,略有些所得,又有些想不透,想要开口,又把话咽了下去。
  “殿下,这是明的一方面,是阳谋。”裴子云笑着。
  “哦,还有阴谋?但说无妨。”太子原就觉得此计可行,听得只是阳谋,又来了兴趣。
  裴子云冷笑:“暗里派人一一接触,且放出谣言,说某某伪官就等王师一到,就要反戈。”
  “济北侯不是傻瓜,自不会全信,但只要有一二个例子,济北侯初立,又是叛逆,听了会怎么样?能不能信任这些官员?”
  “上下猜忌,其渐渐凝聚之形神,立刻土崩瓦解。”
  “这反过来又促进暗通反戈。”
  忠勤伯原还带些轻蔑,听到这里,不由脸色一变,这一阴一阳,人人都有着异心,放大了间隙,立刻乱了济北侯的根基。
  太子瞥了一眼,不由暗叹,裴子云几次都这样,看似繁乱之局,一经分析就一目了然,似乎普通人都能看的清,太子终是培养十年的储君,很是明白——这才是真正深不可测,非臻至炉火纯青不能至此。
  要是说的话,普通人觉得高深莫测,才是半桶子水。
  要不是这样,自己岂会把赌压在此人身上,当下心立刻定了,啜了一口茶叹的说着:“裴先生,你真不亏是国士,虽还未出征,可济北侯,孤认为已平定了一半了!”
  听着太子夸奖,裴子云欠身:“谢殿下夸奖,微臣受之有愧。”
  太子原有些担忧,这时轻松了起来,身子靠在座上,看见忠勤伯欲言又止,就说着:“忠勤伯,你有什么想说,尽管说着就是。”
  听到太子开口,忠勤伯看向了裴子云:“裴真人,政事是这样,军事又怎么样部署呢?”
  忠勤伯的语气,没有不满,只是询问。
  “治大国若烹小鲜,攻伐大敌也是这样,第一步就是以守为攻,布网捞鱼。”裴子云收敛了笑意,冰冷冷的说着。
  忠勤伯听了,似乎抓住了些,只是没有想透彻,裴子云也不解释,看向了太子说到:“还请殿下取来应州和附近几个郡县地图,看着地图说得更清楚些。”
  这样一说,太子内心火热,站了起来,喊着:“来人,给我取地图来。”
  一个太监扶着一卷地图匆匆入内,地图展开有七尺,待到太监出去,裴子云才是取着棍子在地图上指着:“贼乱如火灾,灭贼如灭火,这火小,尚可一举扑灭,火大,第一就不是灭火,而是隔离。”
  这一说,在场的人顿时明了。
  “火势不能蔓延的话,火越大,熄灭的越快。”裴子云淡淡的说着。
  说到这话,太子有些迷糊,忠勤伯却听懂了:“裴真人所言甚是,不是纸上谈兵。”
  裴子云见着太子还有些疑惑,就在地图上画了个圈。
  “贼起宛是火起,但火是靠薪木才能点燃,那薪木是什么,就是百姓,就是粮草,哪怕济北侯得了应州,可一州薪火也有限。”
  裴子云淡淡说着:“所以第一步就是建立隔离带,只要能封锁住,贼区人力和粮草就有限,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耗费不知其数,更有兵灾,荆棘丛生,生产是等不到了。”
  “而且贼区精壮也有限,死一个少一个,要是大量征入军队,更会田野荒芜,这又怎能和全国拼消耗?”裴子云回到座位上,啜了口茶:“我请派水师,还求着尚方天子剑,虽有威慑百官众将之意,其实真正杀人,是杀商人。”
  “水师根本不是打仗去,是封锁海面,我要是抵达应州,第一条命令就是无限击沉船舰。”
  “无论是官是贼,是不是外国船,出现在应州沿海,一概击沉,让一颗米一匹布都流不到应州贼区去。”
  “只要火在一州内烧着,烧的就是济北侯的根。”
  说着裴子云一哂,星火可燃原是没有错,可哪有不可能破的兵法?
  此策就是专门针对烈火。


第288章 布网(下)
  “妙!”太子听懂了,赞着。
  裴子云对这话题没有再深入,笑了笑,忠勤伯听了突一阵嫉妒,沉吟着:“只是计虽好,要是执行不力,困不住就还是空话。“
  裴子云正色:“说的不错,现在郡县上任,都是文官,守城还好,哪能打仗,一旦出战,立刻破绽百出。”
  “平远伯未必是无能之辈,但不知道这点,其下属知府邹言率军冒进,就被歼灭,因此阵列崩坏,导致全军崩退,本人也战死。”
  “因此就得发挥所长而避其短。”裴子云用小木棍指着周围一圈:“还没有被攻下的应州郡县,以及周围三州与贼接壤者,我可节制三州,就命三州之军抵达前线郡县。”
  “分成两重防线,命县令太守,坚守为主,不必进剿,不必开仗,要将每一个郡县变成一个硬骨头,咬一个崩一颗牙。”
  “不出城野战,守城者有功无过,冒进者无论胜负,皆有罪论,文臣攻敌不成,守城还不成?就算偶有破城,还有后面一重郡县,也可补救,这一策,就是水泼不进的铁幕。”
  “并且此法还可节省饷粮开支,只有率军突入的一半。”
  “至于应州水师,虽现在响应了济北侯,其实并非是济北侯嫡部,并不算一条心,要是朝廷逼的紧,那陈平不得不与我决战,鱼死网破。”
  “但我水师持大船甲兵,只是对峙,封锁海面,并不进逼,就算陈平知道,也难下决心与为济北侯冲锋陷阵,鱼死网破。”
  “如此一来,陆地、海面,大网尽数收紧。”
  这下连承顺郡王都听明白了,带一丝崇拜看着裴子云,眼神不敢置信,世上居真有庙堂之上,数言决定胜负的人。
  “这些不过是先期部署,现在就可发文让周围郡县部署,至于以后,微臣抵达前线,才有决断。”
  太子听的目瞪口呆,虽不通军事,也觉得没有错失,长吐了一口气,满是喜意,转首看向忠勤伯,问着:“忠勤伯觉得如何?”
  “好,好计!”忠勤伯说不出话来。
  太子只觉得一阵轻松,说着:“既是这样,就全靠诸卿了。”
  长公主府
  夜色渐渐沉暮,各处都点上了灯,要紧之处,更是廊檐每隔十米吊一盏宫灯,使得走廊都染上了淡淡的银色。
  小郡主院内灯火通明,房前有两个丫鬟候着,随时听着小郡主使唤,房内小郡主坐在琴前,定着心神一动不动。
  这是宫中琴师所授,抚琴前调心,才能弹奏,此时小郡主酥胸微隆起,随呼吸一上一下,就要伸手要弹,就听敲门的声,紧接着有人进来。
  “小紫,别闹,裴哥哥什么时走,打听到了没有?”小郡主问着,本来这是很犯规矩的事,但她和小紫情谊不一样,又派她出去打听着要事,因此只是微嗔。
  “裴子云三日后出征,已定下来了。”长公主声音在耳畔响起:“不过喊着裴哥哥,什么时你这样肉麻了?”
  “娘!”小郡主身子一颤,带着娇羞,伸出了手,轻轻在长公主身上锤了一下,欲言还休。
  “哎!”长公主看着她的样子,叹了口气:“你这个裴哥哥,可真正不简单。”
  她已经得了太子抄录的记录,心里很是震惊,这裴子云真是深不可侧。
  其实道人无法真正担任官职也是好事,这就不能真正形成势力,干涉朝堂,而要是这次封了真君,其实就是相当伯爵,配小郡主,是绰绰有余了。
  只是听闻,裴子云在家乡有个青梅竹马,还交了八字,心里就蒙上了一层阴影。
  第三日·码头
  数百大船云集,今日难得放晴,阳光洒下,带着暖意,放眼望去,大江上都是船只旗帜,挂着一个大大“承”字。
  旗舰上旌旗帅旗间甲兵连绵,甲胄林立,持着长矛,护卫周围,带着杀气,森肃威严。
  十数游击、偏将、大将早已到了,承德郡王还没有到,这些将军,都在窃窃说话,面带忧色。
  “没想到陛下居会派出承德郡王,他才十二岁吧?”一将低声说着。
  “承德郡王只是坐纛,听旨意,忠勤伯才是主事,忠勤伯虽不是武将,但跟随陛下南征北讨,并不算外行人。”一个说着。
  前面说话将军听着有人搭话,抬头看去,就笑着:“我道何人,原来是李将军。”
  正要继续说话,只听一个太监的尖声喊着:“承德郡王到。”
  众将停止了走动,向着看去,只见一个少年,冠插金簪,系朱缨,上有东珠七颗,盘领窄袖,前后及两肩有蟠龙,面目清秀,在太监护卫下而来。
  承德郡王身后跟随忠勤伯和一个道人,后面跟着十数个侍卫,顿时全场静了下来,看着承德郡王入座。
  众将看去,郡王高居主座,这理所当然,但左侧坐的不是忠勤伯,而是一个道人,右侧才是忠勤伯,这些人顿时议论起来,都交头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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