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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问仙君借段缘-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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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慕手中的杯子险些掉落,下意识转头,正对上道静的眼。
  那双无波无澜,比任何时候都清明的眼。
  道静嘴角噙着一丝笑,移开目光,清朗的声音如初升的月。
  他看着恋君轩,从他平直的眉,看到薄削的唇,再到袖口的蓝莲,不自觉摇了摇头。半真半假的叹口气,笑道:“太多了,我觉得他们都是一个样。”
  蒙慕心里一跳,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是,是何模样?”恋君轩的声音莫名的多了一丝颤抖,他定定的看着案上的两个,脸上顿时煞白。
  “正如你方才所唱。”
  道静说完,主动拿起酒壶,给旁边的杯子满上酒,不再看堂下一眼。
  “我敬你。”琥珀轻撞琉璃杯,一声清脆让蒙慕回了神,他心有余悸的咕咚咚灌下满杯酒,品不出是什么滋味。
  侍女趁机唤回舞姬,堂下重新起舞,环佩叮当掩去了一时尴尬。
  “你,别多想。回头我说说他,太不懂事了。”蒙慕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急忙的想要解释,可话说出口,总有些认怂的意味。
  道静却不以为然,兴致勃勃的一拍手,道:“要说对诗嘛,我最拿手了。把笔取来,我给你写一个。”
  “写给我?真的啊?”蒙慕的不安瞬间消散,再三的确认了几遍,欢欢喜喜的亲自跑去捧了丝帛毛笔来。这一时忧一时喜的样子,逗的侍女们咯咯直笑。
  月白的卷轴铺在案上,道静轻拢袍袖,执笔行云流水。
  新树兰惠葩,杂用杜衡草。
  终朝采其华,日暮不盈抱。
  采之欲遗谁?所思在远道。
  馨香易消歇,繁华会枯槁。
  怅忘何所言,临风送怀抱。
  一场豪饮,从午后直到黄昏。主人大醉,仍旧紧握着杯子不撒手,翻来覆去唱着不成调的短歌。道静习惯性的扶额,早知道会被唱成这样,还不如就写个“天青青,水行行”,至少还好唱一点。
  “倒要叫本公子帮你宽衣解带,你这是什么待客之道?”
  道静把蒙慕扔上床,看着他那个傻笑的迷糊样,又是好笑又想踹他一脚。
  一转头,古镜光华滢滢,将他们的形影完完全全的映照在内。
  再看看床上的人,已经砸吧砸吧嘴抱着被子甜甜睡去。
  道静在寝殿转了转,寻了块锦帕,走到了古镜前。
  曾经它在控制着玄珠心镜,自己能够解开封印,受伤时借沉绡之力痊愈,都是它帮助传送灵气与法力。
  它也能够看到玄珠心镜照到的一切!
  同样能够唤醒记忆,同样能够看到现世,这两者之间有什么样的联系?
  玄珠心镜是师尊的收藏,似乎从周王宫得来,可这面古镜又是从何而来?
  镜仙深谙引灵传神,古镜在她的手里时日不短。之后蒙慕继承了镜仙的法术,又继续支配着古镜。
  那可是会遭天谴的禁术啊!
  鲜艳的锦帕严严实实的覆在了古镜上,道静拧着眉心想了一会儿,走到窗前挥手向着天台山的方向送出一封短信。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秘密,无论吉凶与否,总伴着谎言、隐瞒、欺骗。每个人心里都藏了一部分,散在人间大地上,生根发芽,见风则长。
  成全与毁灭周而复始,人伦聚散,王朝更迭,唯有秘密永不停歇。
  我从何而来,又要到何处去?
  天地是否有尽头,命运是否有主宰?
  少时的宏愿,何时能够实现?
  皓首望向来路,又丢掉了那些真与善?
  若有谁敢于跳出来,自称上知五百年,中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大概他会被烦死吧。
  金虹连山是这么想的。
  他站在三界六道乃至诸神都无法企及的高度,终日俯视这渺小又丰盛的世界,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眼中。
  好的也罢坏的也罢,于他而言没有差别,都是天道承负、自然而然的事情。
  他从不插手,也不干预,斗转星移间一切都会改变。
  当你知晓了一切之后便会发现,其实没有绝对的好与坏、善与恶。没有不该存在于这个世上的人,没有不该发生的事,它们都是应该而且必然的。
  对于只能看到眼前的人来说,他们能够把握的,是在有限的生命里做出正确的选择。
  这便是亘古以来,最大的秘密。
  很久很久以前,或许是人、或许是神、或许是仙,不知道是哪一位创造出一件知晓前生、今世、未来的神器。
  鸿蒙三世镜。
  久远的记忆被岁月冲刷,金虹连山只记得它的最后一任主人。
  古老庞大的君国,一位十七岁死在王权路上的太子,无意中知晓了自己全部命运的人。
  “降世五百年的帝星回归天界,宗周很快覆灭,鸿蒙三世镜流落人间。后来一分为二,一半照见今生,一半映出前世。这两面镜子共同挂着来世的牵绊,无论分开多远最终都会相遇。其实你都见过,说的出名字来吗?”
  凤轸殿暗香浮动,鹿箭站在殿前望着远空无尽的浩瀚星河,那看得见的和看不见的每一颗。
  她的玄逸哥哥曾是天上星辰,承载的使命便是统御万邦,他如今却成为了仙人,这是为什么?
  无论是谁何原因,鹿箭知道这都是玄逸自己的选择。想想,倒是要感谢上苍,让自己与他相遇。
  鹿箭向着星空躬身三拜,感谢天意赐予的缘分。
  “一面是玄珠心镜,另一面曾在镜仙手中,叫古镜。”
  “你也说了曾经,难道你就不想问,曾经的曾经,鸿蒙三世镜为什么会流落人间?”
  金虹连山的白发飘在微凉的夜风中,鹿箭望着他,头一次觉得这四岁的身影是难以企及的高大。
  她认真的想了想,道:“难道说是玄逸哥哥把它弄丢,被镜仙捡到了?”
  “你说对了前一半,”金虹转头淡淡一笑,继续道:“捡到鸿蒙三世镜的不是镜仙,而是酆都!”
  他突然牵起鹿箭的手,向着深沉云海缓步而去。
  “酆都十大神器,鸿蒙三世镜位列第五。天枢院的苏少卿上仙曾借出观赏,在他手中化为碎片。如今这位上仙谪居祖洲,究竟怎么回事,问一问他就知道了。”

  ☆、第十五章 被遗忘的替罪羊

  祖洲,东海去岸七万里。金虹连山牵着鹿箭的手,走向满天星河下的深沉云海。
  一炉香未燃尽,踏上方圆五百里纯白玲珑世界。
  身负长剑的少年登上冰塔,裹挟着冰粒的冷风吹倒三寸黑裘,吹红了他的耳垂。
  鹿箭落地,立刻被寒意包裹,缩着肩膀冻的跳脚。
  肩上落下了虎皮鹤氅,一抬头,对上云苏冷峻的面庞。
  “云苏?你怎么会在这儿啊?”
  “嗯,你好像对归属这一类的问题特别在意。其实仙人是属于**八荒,在哪里见到他们都不必讶异的。”
  云苏给金虹连山严严实实裹好,一边说着。
  “找到他了。”
  “谁啊?”鹿箭好奇的四下张望,冰塔是整个祖洲的最高点,放眼望去尽皆黑色的丛林,无边的冰雪,飘在茫茫东海这一片荒凉的孤岛上。
  暗沉沉的海上突然亮起一道无与伦比的光芒,海面剧烈的翻滚,伴着悠沉的嘶鸣声,那道光芒幻成一个人影。
  这道影子一头扎进海里,剧烈的浪涛翻滚着,搅动着,片刻后一条黑鲸猛的冲出水面。
  这道影子骑在鲸背上,手中长剑直直扎进黑鲸硕大的头颅里。
  黑鲸没有落入水中,沉重的轰鸣后,它庞大的身躯砸向岸边。枯萎的树木被这一撞齐齐倒地,断裂声不绝于耳。
  金虹显然穿不惯长的拖地的大衣,三两把扯下来,拢着金绿的袍袖,示意云苏带路。
  一个人,一壶茶,一盘棋。
  云苏帮他找到的人此刻正独自坐在结满冰霜的小屋里。
  伟岸的男人满头灰发,一袭褪了色的绛色衣袍外罩着雪豹的厚实毛皮,一把花白的长须落在膝上。
  方才猎鲸的人,此刻正给熏炉中添上一把血淋淋的香。
  这就是曾经被一贬到底的天枢院上仙,苏上卿。
  对于不请自来的客人,他并不意外,只淡淡的看着金虹连山,不言不语。
  金虹连山双手拢在袖子里环视这一目了然的小房间,目光落在案边的熏炉上,眉毛挑了挑。
  “一别七百年,上卿还是喜欢浓艳的香料。”
  苏上卿爽朗一笑道:“喜好这种事情印在骨子里,不是谁的一句话就能变的。”
  他大方的伸出手,指了指面前地上铺的两张兽皮:“寒舍简陋,真君几位不嫌弃的话随便坐。”
  怪异的腥甜充盈满室,鹿箭连打了两个喷嚏,远离熏炉坐在了另一边。
  云苏立在金虹连山身侧,帮几人续上茶。
  金虹连山捧着茶碗暖手,淡雅茶香被冲的几乎闻不到。但他还是知道,这是名扬天下的云雾茶。
  果然喜好这种事情是很难改变的。
  “你不问我为什么来?”
  苏上卿扯了块粗布擦了擦手,大咧咧随手一扔道:“我不知道。”他淡淡的说着:“若是为了陈年旧事大可不必,我现在过的很好,并无所谓。”
  鹿箭一听,这还得了?陈年旧事不让提,那说什么?问问他怎么捕猎?赶紧扯了扯金虹连山的袖子。
  金虹连山淡定的拂开她的手,沉声道:“本君今日前来有两件事。”
  苏上卿准备端起茶碗的手顿了顿,余光扫过一旁的鹿箭,又看了看云苏,道:“您身份贵重,如今肯屈尊来这蛮荒之地,那我听听也无妨。”
  “你也不必如此设防,本君今天来是征求你的意见。”金虹连山双手拢在袖子里,沉声道:“七百年前你曾经求见北帝,希望能从天枢院调入玄天,于天河中执掌一方星宿。当时我以诸星安定、暂无空缺的理由回绝了他。如今张氏离位不归,不知你愿不愿意暂时去接替她?”
  “张月鹿?”
  天界都知道,张月鹿于百年前已降临人世,下落不明。为何时至今日金虹连山才想到找人接替?又为何找到自己?
  金虹连山伸出一只手掌,认真的说道:“五年,只需五年的时间。”
  苏上卿的神情有了少许的波动,但很快被他克制住。
  “之后呢?”
  “之后你自有该去的去处。”金虹连山望向小窗外,天边流星如雨点划过。
  “ 十一年前,火土金水四星入柳张二宿。致使下界人主不利,群下相从而谋,兵戈起,河洛水患连连。自今日起五年后,将有新主重返帝座。在此期间,我需要有人来代张氏星君匡辅太微,拱卫日、月、星三光之廷。”
  人人都想有个归宿,人人都盼望心愿得偿,即便是仙人也不能免俗。
  一朝被贬困守冰原,面对这从天而降的转机,苏上卿要说不心动那是假的。
  云苏到来的时候,苏上卿想到了东岳帝君。现在看到了金虹连山,又听了这一番话,他想自己应该能够确定,这件事的推手该是个与东岳帝君和太一真君关系都十分密切的人。
  先是进言使自己被贬,又请人来说和,又是何必多此一举?
  这就没意思了。
  “可是玄逸请你来救济我的?”苏上卿端起茶碗一把把茶水泼到地下,有些不耐道:“我说过了,大可不必。被贬下界是我应得的惩罚,要怪只怪我的爱好不为天尊所喜,不如玄逸上仙那般品位高雅。”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鹿箭忍不住出声,有些生气的道:“金虹道君好不容易开一回口,管他是帮谁呢?总之你能离开这个地方,不是很好吗?听起来你挺厉害的,有那么大的能耐用来打渔不是浪费嘛。”
  “呵。”苏上卿饶有兴味的看着她,故意道:“打渔不好吗?我觉得很好啊。这五年来也算过的逍遥自在,修仙不就是求个心地澄静,还真不一定非得济世正名。”
  鹿箭被噎的够呛,求助似的看向金虹连山,对方略摇了摇头,面色不明。
  云苏听到了这话,再次打量了他,出声询问道:“您可是端木偿扬的师父?”
  “就是他吗?”鹿箭大呼一声,怎么也不敢相信端木偿扬苦苦寻找的师父会蜗居在茫茫大海的小岛上,难怪他找不到。
  苏上卿却有些茫然,想了想道:“端木……印象不深,多说点信息给我听听。”
  “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年,住在缑山脚下。”云苏提醒道:“他自称五年前曾拜一位仙人为师,习得招魂之法。”
  “缑山……”苏上卿拧着眉回忆了一会儿,缓缓点头道:“哦,对对,有这么个人,但我没有收他为徒。”
  “不可能!他明明会法术的,不是你教的?”鹿箭心道:“这仙人莫非也有记性不好的?”
  面对众人的疑问,苏上卿倒没什么可遮掩的。他这下想起来了,五年前被贬之后到了下界,漫无目的的游荡时是曾经去过缑山。
  当时遇到端木偿扬,实际上是被他收留,在他家住了几天。当时也的确说过可以答应教他法术,权当是回报。
  可端木偿扬当时年纪尚小,一味听从家长的教训,自己没有主见。看他的家人,都是急功近利之辈,不懂得量材施教。德育不足,苛刻有余。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成长出来的孩子,不受影响那是不可能的。
  性格、思维方式是刻在血缘里的东西,苏上卿自问没有这脱胎换骨的能力。所以观察了几天,还是决定放弃,在一天晚上悄悄离开了。
  “那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你们这么说,必然是有人顶替了我。”苏上卿站了起来,踱着步子缓缓道:“如果说是招魂一术,那就更与我无关了。我认为,此人若不是巫族余孽,还是一位仙人的话,必然是当初联手荡平南疆巫族之乱的几位上仙其中之一。”
  他看向金虹连山,恍然道:“莫不是玄逸吧?他倒是个喜欢带孩子的人。”
  “不不不不,绝不可能。”金虹连山连连摆手,失笑道:“说真的,他只喜欢带道静一个,只不过道静恰好是个孩子而已。”
  云苏插话道:“敢问当时都有哪几位上仙去了南疆?”
  “玄逸,初平,天枢院的一位闵司主,”苏上卿面目转冷,继续道:“还有酆都北阴大帝。”
  金虹连山突然回头拽拽云苏的衣角,小声问道:“德业考校时,闵司主来了吗?”
  云苏点头。
  “这就不好说了。”金虹连山也站了起来,凑近了苏少卿道:“说起酆都那位,你真的不必介怀。时刻留意仙家动向,这是黑律的明文,鬼官职责所在。”
  苏上卿突然爆发狂笑:“职责?呵。那班鬼差对吴越的事两眼一抹黑,玄逸那么爱喝酒他们不知道?同样是上仙为何偏偏监视我?”
  他越说越激动,指着这斗大的冰冷小屋道:“我一朝被贬,不过是因为点错了点香料,于苍生有什么影响?哪里就罪大恶极了?昔日的好友传信过来,都说不便探望,为什么?踩死了前辈他就是宗师,玄逸他天枢院上仙的位子坐的更稳了吧?”
  “你想知道为什么吗?”金虹连山无视他的咆哮,负手淡淡道:“这就是我来找你的第二件事,你当初为何要毁掉鸿蒙三世镜?”
  “我……”苏上卿好似被浇了盆冷水,登时冷静下来,神色一变再变,惊疑有之,惶惑有之,心虚也有之。
  他缓缓的坐了下来,半天才道:“我若说不是我做的,你信吗?”
  “可它确是在你手中化为碎片!”
  面对冷冽的逼问,苏上卿不安的紧紧外袍,半天才道出了当时的真相。
  那长达十一年的不安梦魇。

  ☆、第十六章 玄逸的前世今生

  鸿蒙三世镜,照见三生三世,曾是周王族世代深藏于王宫中的宝物。
  始皇帝的发丘中郎将闯进已故君王的陵墓,将这件宝物带出来献给了他们开天辟地以来最伟大的君主。秦灭后,宝镜辗转到了酆都,被北阴大帝收藏在武库中。
  它是一面宝镜,为何要与大凶的兵刃同置一处?
  这是苏上卿好奇的原因。
  彼时他还是天枢院上仙,终日来往于上清天与三十六洞天之间,交游饮宴日子过的优哉游哉。最让他感到有趣事情莫过于他的同僚兼好友玄逸上仙,这位清冷高贵的天台山主神,居然从人间抱了个娃娃回来亲自抚养!
  想起当时的情景,苏上卿依然一阵好笑。
  要说这个娃娃实在不是赏心悦目的那一种。刚抱回来的时候骨瘦嶙峋黑黢黢的,顶着一头焦黄的乱发,指甲缝里都是泥巴,抓得玄逸的胳膊道道血痕,简直像个小猴子。看骨骼约莫两三岁,却连话都不会说一句,到了金庭整天就知道吃。
  除了吃就是哭。
  别人家的孩子顶多哇哇两声就收了,这干巴巴的小猴子也不知道怎么就气儿那么长。哭的那叫一个肝肠寸断,那叫一个撕心裂肺,简直是魔音穿脑。
  苏上卿当时和南岳神君躲在凤轸殿外偷看,美丽优雅的玄逸上仙毫无形象的挽着神服的大袖,带着一群侍女随从焦头烂额的对付个满屋子乱爬的小不点。庄严的神殿充斥着杀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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