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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问仙君借段缘-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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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书名:笑问仙君借段缘
作者:金朝麻麻 

文案

  神仙师徒与妖精兄妹的一段故事。
  始于天降奇遇。
  或者说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天台山,仙门地。
  师尊深沉似大海,徒儿浅白如清溪。
  海面犹有浪静时,溪水未必不湍急。
  妖一世,两百年。
  一半积福延寿命,过百不死吐人言。
  若想修得云门路,笑问仙君借段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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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神气的仙人

  天仙者,功成于三乘之中,迹超乎三乘之外,不为法拘,不为道泥,于天地有大功,于今古有大行。或效职于仙官,天官为尊,地官次之,水官又次之。即为仙官,升迁不已,历任于三十六洞天,而返八十一阳天,而返三清虚无自然之界。
  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浩渺四海,仙人不知凡几。而在这一春,唯属天台山最为热闹。
  天台(tāi)山,高一万八千丈,周八百里,山有八重,远远望去如在高空。上接玄天下临绝涧,世人绝难涉登。
  世人不知道的是,在这一万八千丈的绝顶之上,重重云霭中,隐藏着一座仙人的宫城。这座城磅礴辉煌,重楼玉阙不尽,又有碧醴临泉、瑶草神芝、奇珍异兽不计其数,数道灵泉飞流直下,水雾激起云气,让这琼楼仙阁模糊了棱角。端的是穷山海之瑰富,尽人情之壮丽!
  春日,西王母驾临天台山!
  消息传开后,天台山从一个世外之境,立即变成了三十六洞天的眼球聚集之处,在仙界的小道消息排行榜中,迅速超越太玄师刚刚进驻的青城山,成为了最热门关注地。
  太玄师得知自己被挤掉头条深感不服,大袖一挥表示即刻前往围观。
  到了山腰云台,却发现等候上山的队伍已经望不到头。
  天台山官方表示:前往围观的仙人太多,敝山接待不能,请众位移步太白顶稍作休息,有关西王母娘娘的最新消息将会在第一时间传达。
  但是等到重黎一身火气的赶到的时候,却得到了热情招待,上山十分顺利。金庭宫城之中杂役奴仆穿梭忙碌,收拾着为迎驾摆的排场。重黎本来就是个慢性子,这下更加悠闲了,也不用门人引领,熟门熟路的往后面的凤轸殿走去。
  “哟,和岳小哥,你家尊上呢?”
  大殿门前,立着一个穿着一身云白劲装的青年,精神干练,正是重黎口中的和岳,天台山主神玄逸上仙的亲随之首。
  和岳落落大方的施以一礼,“神君来的好巧,主人正准备出门呢。”
  “也不知道等等我吗?”重黎气哼哼的往前走,又像想起什么似的退回两步整理整理自己的衣冠,才大步走进凤轸殿。
  “离得最近到的却最晚!”和岳无奈的摇摇头,让左右侍从退下,亲自关上殿门。
  刚刚走下台阶,突然从石兽后转出来一个女子。
  “和岳啊,是谁来啦?”
  这个女子是玄逸上仙的近侍,叫做明珠,声音婉转动听,生的妖娆妩媚,是真人赴任时东海龙宫送来的,就是有些傲气,不像另一个早就跟在真人身边的近侍明月那样安静乖巧。
  所以和岳有些头疼。
  “主人要出门,你不帮去他安排仪仗车驾,来这里做什么?”
  明珠美目一转,浅笑道:“放心,早备好了,尊上呢?”
  和岳回头看看大殿,殿门紧闭,这才放心的拉着明珠走远一点,压低了声音:“衡山神君来访,估摸一时半刻走不了了,我看你还是去安排晚膳吧。”
  “晚膳?”明珠眉心微蹙,素手一摆道:“我可不知道神君爱吃什么,上次给他上的茶他直嚷苦涩,这事我办不来,你呀还是找明月吧。”
  衡山神君虽然拖沓磨蹭,但脾气最是火爆,和岳想到这里,觉得还是自己去办最放心,但是现在又走不开,一时有些犹豫。
  明珠看在眼里,轻推了他一把:“你尽管去,这里我帮你看着,放心就是了”
  和岳有些奇了,这个明珠仗着自己出身高,又嘴甜讨主人的喜欢,素来爱躲懒使唤人,这回怎么这么好心?但他又一想主人这次只命明月随行,可能她不甘心也想跟着吧。于是就势往前走了两步:“那我去啦,你可看好了,别让旁人靠近。”
  “好啦,知道啦,几时这样啰嗦?”明珠娇嗔一声,转过头不看他了。
  山风寂寂,凤轸殿始终没有什么动静,明珠看看四下无人,轻手轻脚的靠在西窗下竖起耳朵听着。
  “一盏茶已毕,牢骚也该发够了,神君找我所为何事?”
  “哎哟,我本来是有事要找你的,走了半天路我给忘了。”
  “……”
  “你别生气,别生气,跟你开玩笑呢。听说初平跟随娘娘去了?”
  “既入仙班,凡身已舍,俗名何必再提。”
  “也不能这么说,咱们交好,叫叫又何妨?”
  “……神君可还有事?”
  “诶?那你告诉我娘娘这次驾临是为了什么啊?”
  “无他!”
  “娘娘又没叫你保密,其实我已经收到了她的诏令,说五岳山川百年内尽归你节制,我想可能,她其实想让你统领五岳也说不定。”
  “……”
  “诶?你这哪来的香味啊,挺好闻的,刚才我就想问你了。”
  “无他!”
  “是从昆仑阆风苑带来的仙草吗?在哪呢,给我瞧瞧。”
  “……独生异色花蕾,已另择灵山安置。”
  “唉,没劲。”
  “缑山可是娘娘修炼之处,我听说在那里还留有一座仙库,里面多的是仙家秘籍,奇珍异宝,是不是真的?”
  听到这句话,玄逸上仙一贯从容温和的语气有了少许波动,略深沉了些。
  “令我看顾缑山仙库,正是娘娘此行目的。”
  “呃……三界眼睛都盯着呢,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玄逸啊,你辛苦啊。”
  “……”
  长时间的静默,明珠还想再凑近一点,却被人拽住了袖子。
  “明珠,你在做什么?”
  原来是明月,她和明珠看起来一般大,却老成持重,办事也颇知进退分寸。
  明珠一吐舌头,悄悄的离开了西窗,拉着明月走到殿前石兽旁,才小声的说道:“是衡山神君来了,和岳说可能今天尊上不会出门了,神君向来爱黏着咱们尊上,这次尊上巡幸天台诸山,说不定他也得跟着呢。”
  明月闻言看看殿门,皱了皱眉道:“看来仪仗又要重新布置。”
  明珠大大点头:“就是说呀,不过你且歇歇,这事我去办好了,就在这里帮和岳守一会儿吧。”
  话没说完,人已走远,明月看着瞬间消失在视线里的粉红裙角,眉毛更皱了些。
  青鸟将西王母的令谕传遍五岳川泽,几家欢喜几家忧。
  天台山西北的太华山之颠,奢华宏伟的金天宫中,西岳帝君望着东南方向激荡的云气,神色复杂。
  前来做客的东海仙人知趣的告辞,不知是否自己多心,自打刚才见过帝君看到令谕一身白袍突然炸起的样子,走在这气势雄浑却暗沉沉鸦雀无声的大殿中,觉得无比压抑。
  好容易走出金天宫,东海仙人向送行的西岳帝君的三儿子穷奇告辞,准备即刻返回东海,与龙王商议此事。不想穷奇却郑重施以一礼:“仙君,请暂留玉步。”
  “岂敢岂敢,郎君与太子是挚友,称呼我一声老师也无不可。”
  穷奇面露诚恳笑容:“我年少时贪玩,却在龙宫得您启蒙,当时只知您博学广识,不想竟这样随和。”
  东海仙人听了这一番话不免欣喜,嘴上连称过誉。
  “既如此,我即刻回了父王,给您补一个拜师礼如何?”
  “哈哈哈,岂敢岂敢,帝君身居高位,郎君却不自傲,如此谦冲有礼尊师重道实在难得,如此,老夫就再叨扰半日。”
  行过拜师礼后,穷奇特地安排了谢师宴。席间帝君依旧情绪不高,倒是穷奇不住的劝酒,仿佛很高兴的样子。
  东海仙人虽然好面子,但却也并非浅薄无脑之辈,他知穷奇素来顽劣,虽然最得帝君宠爱,却在仙界名声不佳。从前去东海眼珠子扎到侍女的衣襟里就拔不出来。而且从来也没发现他有向学之心,帝君为他请的老师倒是被他吃了不少。宴席之上尽是互相褒扬,但仅以他反常的表现来看,必定还有未尽之语。
  想到这里东海仙人按了按额角:“老了老了,不胜酒力,郎君真是好酒量,少年英才啊。”
  坐在上座的西岳帝君本来没把他俩整晚的互夸当回事,听到这么一句话,挺不是滋味的。心说我儿因为酒量大才是少年英才?又看看下首不远处自己那眼大嘴大脸大胡须喷张一脸凶相的儿子,不禁担心自己是否真的会后继无人,这饭吃不下去了。
  晚宴已毕,穷奇邀东海仙人来到了南峰绝顶的仰天池畔。站在此处眺望,三公山、三凤山近在咫尺,万里霞云如悬头顶。
  “太华山之壮美,堪称五岳之尊!”东海仙人由衷的赞叹。
  “美则美矣,可惜我堂堂西岳不日却要向天台山俯首称臣了”
  东海仙人知他是为了西王母令玄逸上仙节制五岳的令谕而不快,拍拍他魁梧的肩膀,安慰道:“这短短百年的风光只当是他苦劳的赏赐而,这赏赐有名无实,郎君不必介怀。”
  穷奇不语,突然向前跨出一步变化真身,竟是身披烈焰三张余高的巨虎。他嘶吼一声震动四野,展开硕大的双翅滑翔而下,一头扎进山涧的云雾中。片刻之间冲破云雾一飞冲天,恣意翱翔间巨大的两翼煽动天上霞云,顷刻间乌云密布,山风猎猎,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穷奇落地化回人形,向东海仙人施以一礼:“唐突了”。
  “哪里哪里,郎君英姿飒爽,神通高妙,为师眼界大开。”
  “那老师您觉得,比姬玄逸如何?”
  姬姓是玄逸上仙俗家姓氏,玄逸乃是他升仙后的名号。虽然如此,却从未有人这样连名带姓的称呼他,西岳帝君虽然位高,但穷奇无官无职,名声又一向不好,如果被仙界有心之人知道他如此藐视仙尊,恐怕会有不小的麻烦。
  “郎君,慎言!”
  穷奇不屑的冷哼:“嘁,纵然他如今是天台山主神,来仙界也还不到五百年,又岂能与我父王相较?”
  东海仙人捻着白须若有所思:“天台山玄逸上仙接掌后风光霁月,只是上仙虽居高位,一向却是恪守仙规,郎君为何有此担忧?”
  穷奇望向深沉的云海:“老师刚才同我父王说娘娘密令命他守护缑山仙库,这缑山乃真脉之地,帝胤仙宗,仙库中不传之秘籍不知凡几。如此宝库交予他看管,岂非是娘娘想让他用这百年时间独自修研?若果真如此,以他的天资,百年之后可就不再是一个普通的一山之主,乃是不可仰望的上上之仙。届时莫说超越父王,凌驾于三十六洞天之上亦非难事!”
  东海仙人听到这里也是心里一凛:“可是,此事终究是娘娘的令谕,五岳分属不同院系,天帝未必应允。”
  穷奇看着东海仙人老气的冲天冠,有些不耐烦:“三十六洞天,主神之位半数为西王母娘娘钦定,她既已颁下诏书,天帝又能说什么?”
  “这……”
  “老师莫要以为我三十六洞天不过是茫茫神州一隅,我们的生死荣辱与四海龙宫无关。可知三十六洞天之外,还有大荒无界,此外才是广浩无尽之海。三十六洞天尽皆为天帝统御,大荒贫瘠不值一提,无界仙魔混杂却是封印之地,龙王一向偏安海中。若玄逸上仙果真官至天庭,常伴天帝左右,手握大权,再加上西王母娘娘对他的垂青,三界六道谁能奈何得了他?”
  东海仙人静思片刻,忽然捋须而笑:“郎君所虑,帝君可知?”
  穷奇正色道:“那是自然!”
  “哦,不知帝君何意?”
  “父子同心!我已不再是那不懂事的小孩子,我西岳发生任何事,自然有我和兄弟们与父王一同承担!”
  “且莫激动,郎君的担忧为师理解,不过此事却也未必一定会那般顺遂。”
  “哦?老师有何妙计?”
  东海仙人却只叫他放心,不再多言了。
  风朗气清,天台山云气纵横。绝顶之上,上仙旌节引着八匹白鹿拉着硕大无朋的羽盖仙车凌天掠过。无数仙灵侍从随行,龙鹤伴着仙乐阵阵飞翔在畔,云气翻腾久久不息。
  这是玄逸上仙出行的仪仗。
  自己这个仙人之名还是龙王看在太子的面子上给的,不过九品末仙,有名无实。
  眼前这位……
  东海仙人极目仰望,车驾仪仗已远,专程来拜访,连衣角都没看到。
  这位上仙,可真神气!

  ☆、第二章 借一段仙缘

  时光荏苒,又到了一个春天。
  缑山的一处长狭的山坳里,百花开的正艳。
  天色忽然昏暗,平地起了大风,刮得花瓣漫天飞舞。
  天地复归寂静时,平缓的山顶凭空出现了一列仙人的仪仗。
  玄逸上仙从仙车里缓步而下,他的面上一改温和,前所未见的阴沉。他望着脚下的山坳一语不发,周身气势压得众人屏息而立谁也不敢动。
  随行的队伍个个身负戎装。和岳与和松站在队伍最前头,对视一眼悄悄的摇头。
  他们明白,尊上此次得到了失踪已久的爱徒道静现身的消息,带着众人杀过来只怕不把缑山翻个底朝天不算完。
  说来也奇怪,尊上明明着急,却不让请他仙家帮忙,清虚真人连着来了五六趟却连见都不见。今天,究竟能不能在这找到道静?其实大家心里都没底。
  玄逸静默的站立着,左手下意识的扶向腰间,片刻后却摸了个空。
  原本那里应该挂着他的佩剑。
  玄逸面沉如水,望向山坳的目光又深了几分。
  山坳中的众多生灵们可不知道即将发生的大事,兀自花开热闹。
  杏树伸了个懒腰,花瓣纷扬,正落到比她矮一头的桃树身上。
  “杏姐姐,麻烦你注意点啊,你这要粉不粉,要白不白的花瓣掉落身上真难看。”
  “少矫情了,你当我稀罕你那红彤彤的脸蛋子那,谁让你比我矮来的。”
  桃树真想双手叉腰大骂,可惜她没有手。
  “你见过长的比杏树还高的桃树吗?你当我不想长高啊?”
  杏树还待还嘴,却听见一个少年的声音:
  “白痴!”
  “谁?”
  “就是,刚谁说话?”
  杏树看了一圈,并没有人。说起来,已经许久没有人来过了,这山中的日子,真是有些寂寞呢。
  她看看一直与她不对盘的桃树,伸长枝桠戳了她一下。
  “你干嘛?”
  “没啥,你说咱们有多长时间没见过外人了?”
  桃树看看不远处空地上一棵孤零零的小草花:“上次那家伙搬到这来的时候吧,有好几十年了?”
  杏树一如既往的刻薄:“这么多年过去,你怎么还这么挫?”
  “废话,你不也在长?”桃树指指那颗小草:“那家伙才真叫挫”。
  “就是啊,你看她刚来的时候就顶着那么个丑兮兮的花苞,到现在也还不开,是不是傻掉了?”
  “我可不知道,上次送她来那人好讨厌,愣是给她圈出那么大一块地方,不叫咱们的根往那边长,要不然呐,我早把他拱出地面了。”
  “就你?你有这本事上次咱们这地动,窜出好几个凶神恶煞那回,你咋不跑呢?”
  “你行你来呀,别在那儿……”
  “吵死啦!!!”两倍大的声音,还是那个少年。
  “谁??”
  “就是,谁在说话??”
  “喂,这里呢!”
  “哪儿?”
  “就是,在哪儿?”
  两棵树东张西望,最后还是矮一头的桃树眼尖,发现自己脚下竟然站着一株小树。这棵树生的好奇怪,长的像槐树却又不是,开着几朵小黄花,怎么根还全露在土地上边呢。
  “小怪树,刚是你说话吗?”
  那棵小树微微一动,像是在点头:“不错!”
  杏树听见了声音,却被桃树挡着看不到:“你哪来的野树啊,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满脑子蠢话,能记得什么?”
  “你怎么说话呢?”
  小树却叹口气:“唉,真乃乡野愚妇。”
  杏树气的浑身发抖,花瓣刷刷落下,像下雨一样。
  “啊,阿嚏!”
  从桃树下缓缓走出一个少年,少年皮肤微黑,浓眉之下一对圆圆的大眼甚是讨喜。头上扎着松散的马尾,身穿淡黄色短衣,修长的腿上土黄色的裤子扎着裤脚,腰间挂着一块小小的苍玉牌。刚探出半个身子就眉头一皱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不满的看着杏树:“我说你也太香了吧,简直艳俗。”
  “呸!老娘自己闻着高兴痛快,要你管!”
  “你……你怎么变成人了?”
  “唉!愚妇啊愚妇。”少年背着手转过身去不再理她们了。
  他走过去坐在那棵孤单的小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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