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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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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眉道人听了这话,却又来了火气,道:“严正亭?哼,若不是他那封书信,九郎你便可轻轻松松等那甲子四候水出世,我们又何需多此一举?”
  萧翰眼中流露出玩味之色,道:“我岂看不出严正亭的心思,他这是两头耍滑,既不想表面上开罪我们萧氏,又想暗中讨好师徒一脉,一封信硬逼着他这妖妻来得罪人,自己却撇了个干净,可真是头老狐狸。也幸好这卢媚娘久在海外修炼,城府不深,对自家人防备不严,使得她女儿漏了口风出来,我们才得以能够先发制人。”
  紫眉道人语带不屑道:“这卢媚娘的女儿也当真是愚蠢,竟幻想嫁入萧家,她也不想想,萧氏乃是万年传承之名门,岂会迎娶她这等妖女入门?”
  萧翰淡然笑道:“若是此行圆满,我勉强收她做个妾侍倒也可以。”
  紫眉道人想了想,又道:“那张衍看来即将来此,九郎准备如何处置?”
  萧翰眼中闪出一丝杀机,语声森冷道:“如此良机,乃天赐之,自然是除了干净!”
  紫眉道人顿时兴奋起来,搓手道:“九郎可是让我来出手?听闻这张衍乃是一名剑修,不但破过四象斩神阵,还曾击败过六川四岛多名真传弟子,我倒要去会一会他。”
  萧翰听了这话,脸上顿时有些不好看,冷哼道:“这张衍不过依仗了北冥都天剑之利才破开了那四象阵,换了任何一人得了此剑,也能同样做到。至于那六川四岛,不过是些下等家门的弟子,岂能与我萧氏弟子相提并论?你去难道不嫌丢了身份?”
  紫眉道人诧异道:“那九郎准备如何做?”
  萧翰露出一副智珠在握的神情来,低沉一笑,道:“那卢媚娘之弟卢俊柏不是说过有心投效我萧家么?四伯去岛上时我已传信与他,命他及时过来,好歹他也是一名化丹修士,难道还收拾不下区区一个张衍?”
  紫眉道人先是一怔,随后击掌笑道:“妙妙,九郎此法妥当,如此一来,只消他杀了这张衍,这卢媚娘再是不愿,也只能站到我萧氏这一边,便是严正亭又哪里说得清楚?将来大劫一起,除了投靠我世家便别无出路了。”
  萧翰点头道:“正是此意,大劫起时,谁也说不准如何,这海外之地也不可轻弃,等收服了那卢媚娘之后,却可作为一步暗棋留下。”
  紫眉道人正想开口,却忽然抬头向上看去,见一道遁光穿云飞来,不由嘿嘿笑道:“九郎,怕是那卢俊柏来了。”
  这遁光向下一沉,落在两人面前,走出一个身形圆滚滚的道人来,他上前向着两人拱了拱手,道:“贫道来迟,望两位恕罪。”
  如果张衍在侧,定能认出,此人便是那日北辰派严长老寿宴之上劫走严振华的那名矮胖道人,只是他现在双目隐含少许焦躁忧虑之意,不复当日神采。
  萧翰看了看他,冷声道:“卢道友,你晚来了半个时辰,想必是去打听消息了,怎么,可是知道岛上发生何事了?”
  矮胖道人叹了一声,长身一揖,道:“家姐那里还望道友多多担待。”
  萧翰双目盯着他,道:“那是自然的,不过如今临近年末,想来那张衍不日也将来此取这甲子四候水,是以萧某想请道友走一趟,代我等前去打声招呼。”
  卢俊柏犹豫了一下,随后沉声道:“既然是萧道兄看得起贫道,此事当在下前去,管叫道兄满意。”
  萧翰不置可否,嘴角弯起,道:“道友准备如何做?”
  卢俊柏面无表情道:“这东海之上,死上几人,也是常事。”
  萧翰满意点头,一摆衣袖,道:“好,你去吧,我在此敬候佳音。”
  卢俊柏拱了拱手,随后一言不发,驾起遁光冲云而起,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紫眉道人向萧翰笑道:“九郎,你此次东海之行,不但得了甲子四候水,且还能顺手除了张衍这个心腹之患,回去之后,族中当对有所褒奖才是。”
  萧翰冷哂一声,道:“这张衍我从来不放在眼中,换做庄不凡,洛清羽之辈倒还说得过去,也就族中那些胆小怕事的老鬼整日忧心这个,担心那个。”
  紫眉道人凑近了一点,小声道:“听闻此次义父来此,不只是为了护送九郎,还另有一事?不知可否说给我听听?”
  萧翰看了他一眼,笑了笑,道:“义兄也不是外人,说与你听也无妨。四伯此次来这东海,倒不是小弟我的面子,而是要去赴那南华派林长老、丘长老以及太昊派叶长老之约,此次四位元婴真人一齐出手,只为拿下南华派弃徒陶真宏。”
  紫眉道人听了,不禁双目连闪,摩拳擦掌道:“有义父等四位元婴真人一齐出手拿人,当是惊天动地,到时候我定要求着义父待我前去观览一番!”


第三十九章 海舟白鹭望天飞
  龙国大舟又行了十日,距离那白穹妖王所居住的鹭岛已是不远,按严正亭书中所言,张衍粗略一算,大致还有半月路程。
  只是要去取那甲子四候水,出于礼数,也需得登门拜访一番。
  张衍正寻思用什么见面礼合适,却若有所觉般一抬头,只见一道遁光如白烟一般,自远海袅袅升起,再夭矫一转,径直往这里投来。
  在这茫茫海水之上,偶尔撞见一两名修士也是驾着海舟而行,如这般驾光而遁者却是极为少见,不是修为到了一定境界绝不敢如此,且又是此处而来,他不禁仔细看了几眼。
  这人似乎惊异这龙国大舟之大,到了近前之后,围着大舟绕了几圈,这才往甲板一落,白气徐徐收敛,露出一名矮胖道人来,他上前一步,瞧了张衍一眼,沉声道:“这位道友,你可是溟沧派来的张衍?”
  张衍微微一笑,拱手道:“正是在下,可是卢道长当面。”
  卢俊柏“咦”了一声,道:“你认得我?”
  张衍袍袖一拂,笑道:“那日在严长老寿宴上与道长见过一面,匆匆一别已近两年,道长莫非忘了?”
  卢俊柏怔了怔,顿时想了起来,那日寿宴之上,他唯一没拿下的便是张衍了,不由重重哼了一声,道:“原来是你。”
  他犹豫了一下,从袖中取出一个玉瓶抛出,道:“接着吧,我知你此来何意,此是一百二十年前采集的甲子四候水,虽然不及新采之水,但也足够你用,前面乃是非之地,若想活命,我劝你还是早日归去吧,不要在此多留了。”
  卢俊柏久在海外厮混,怎么会不清楚萧翰让自己杀张衍的目的?
  若是当真把张衍杀了,那便是彻底上了玄门世家的船,绑在一起再也下不来,他又怎甘心受人摆布?
  因此他只想将张衍打发走,哪怕将四候水送出,也尽量不去得罪溟沧派师徒一脉。
  张衍一伸手,接住这玉瓶,他洒然一笑,朗声道:“当日我答应严长老,特来这东海之上将几位道友接回去,却是不愿有负所托,卢道长可知人在何处?”
  卢俊柏冷声道:“严正亭曾有书信来,临清观和碧羽轩二位道友我早已放回,至于我那外甥和两个甥孙,就不劳道友关心了,严正亭也不会多说什么。”
  张衍笑了笑,道:“我观卢道长似乎有什么麻烦在身,不妨说上一说,不定在下还能帮上什么忙。”
  卢俊柏上下看了他一眼,摇头道:“你一个玄光修士,便是说与你听,又能如何?”
  张衍晃了晃手中玉瓶,笑道:“道友赠我此物,我也不愿平白受领。不知严长老可曾和道友提过,我乃溟沧派真传弟子,如今在派外开府,独领一泊之地,让我知晓道友难处,便是眼下当真帮不了道友,将来却未必还不了人情。”
  卢俊柏听闻此言,脸上神情不禁缓和了几分。
  张衍说不愿欠人人情,与之相比,那稍不合意,就立刻翻脸动手的萧翰却是差上太多,心中不由暗道:“莫非我先前打算错了?也是,那些玄门世家,高高在上,岂会看得上我这等妖族出身的散修?”
  卢俊柏开始试图接近萧翰,也是为了能提升自家修为的打算。
  他有这想法并不奇怪,似他等妖怪,虽然在海外称霸一方,但实际上无论功法丹药,还是法宝洞府都无法与大门大派相提并论。
  修为若想再上一步,必须寻上一处上等洞天福地,否则进展缓慢无比,怕是磨尽了寿元也未必能成就大道。
  东海之中倒也不是没有上等洞府,只不过大多都在深万丈海沟之下,以他这点修为自然是下不去的,传闻甚至还有不少被潜修不出大妖占据,便是寻得,又能如何?
  是以若能靠上一家东华洲的玄门大派,哪怕只是二流门户,那也是大为满意了。
  就如他大姐卢媚娘,当时一听闻严正亭是北辰派嫡传弟子,也是曲意奉承,最后还做了夫妻。
  怎奈严氏门户森严,不肯接纳她入门,倒是几个孩儿都收入了门中。
  萧翰来求取那四候水时,卢俊柏刻意结交,本指望能在萧门之下做一客卿,怎料萧翰见事情可能有变,便突然翻脸,这一手让他极为反感,甚至有些心寒。
  卢俊柏叹了口气,将萧翰在鹭岛上所作所为原原本本对张衍说了一遍,最后又道:“我出来已有半月,家姐想必早已被那萧翰伯父萧穆岁擒住,为她性命计,我也不得不来此一趟,本来那萧翰是我命我取道友性命,不过我也瞧得出他乃是做得借刀杀人的打算,是以我只想劝退道友。”
  说到这里,他语声又变得森厉了几分,“可若是道友不退,为家姐安危计,说不得我也只能痛下杀手了。”
  “原来如此。”
  听了卢俊柏语带威胁之语,张衍却是丝毫不放在心上,他微微思索片刻,开口道:“我有一法,可将白穹前辈救出,不知道友敢行否?”
  “什么?”
  卢俊柏吃了一惊,眼中有几分不信,只是看张衍自信笑容,又想严正亭书信中对此人的推崇,还是忍不住道:“且说来听听。”
  哪知张衍却说了一句似乎毫不相关的话,“先请教道友,不知四候水何时降下?”
  卢俊柏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道:“若是十月月中不至,则十一月定来。”
  张衍目光一闪,点了点头,道:“我知取这四候水需用玉瓶承接,使其不得落地,且此水一降便是三个时辰,萧翰做此事时必会亲至,身边也需有人护持,而听道友言,他此行只有三人,为确保稳妥,到时候他必会将那位元婴高人请在身边,那么白穹前辈处,只会留下那紫眉道人,这便是机会了。”
  卢俊柏身躯微微一震,缓缓点头,沉吟道:“此法倒是可行,只是这紫眉儿与我修为相若,俱是化丹一重,身上还有一件法宝护身,说不定在家姐身上还下了什么禁制,要将其一举拿下,除非有二位化丹修士一起出手,否则想也别想,我倒是可以再去找一位好友前来,不过即使如此,也只有七成把握罢了。”
  见他有些犹豫不定,张衍想了想,又道:“法宝之事我来解决,若是再有一位小金丹修士助阵,道友有几分胜算?”
  卢俊柏讶然抬头,道:“可否请教道友,此人是谁?”
  张衍微微一笑,道:“此人名为郭烈,道友可曾认得?”
  卢俊柏惊道:“可是陶真人大弟子郭烈?”
  张衍点头道:“不错。”
  卢俊柏不禁大喜,道:“郭道友虽是小金丹修为,但修炼数百年,一身修为乃是玄门正宗,若能得他出手,我等当有八成把握将这紫眉毛一举拿下!只是不知这郭道友如今身在何处?”
  张衍目光向宝阁瞥去,道:“便在我这海舟之上。”
  卢俊柏闻言,双拳捏紧,浑身有些发抖,显然情绪有些激动,片刻后,他缓缓吐出了一口长气,沉声道:“家姐与悦君妖王乃是手帕交,距此不过四千里地,我即可走上一遭。此去向南百里之地,有一处形似鱼脊的无名岛礁,请道友先去那里等候,我迟早半月,少则五日,便来道友会和。”
  说罢,他拱了拱手,纵身一跃,化作一道飞虹腾起。
  他乃是鹭鸟成精,极擅飞遁,无需海舟亦能在汪洋之上飞渡遨游,张衍只觉眼前白光一晃,此人便不知去向了。
  张衍将那玉瓶收起,心中却是冷笑,这一百二十年前的四候水纵然再好,也是不及新采之水,他又岂能让萧翰白得了去?
  纵然有元婴修士护驾,自己也要想办法与其争上一争。
  原地站立片刻之后,他转身往舟船第一层宝阁里间走去,一到那回廊上,便见那只郭烈带来的鹏鸟正自意态闲舒的梳理羽毛,见张衍从外走进来,便鸣叫了一声,不见敌视反见讨好。
  张衍摇头一笑,那日他将昏迷不醒的郭烈拎着放入静室时,这鹏鸟也是不见吵闹,它与郭烈虽是主仆,却与主人那暴躁勇烈的脾性完全相反,也不知是如何养得。
  郭烈那日之所以昏厥,是先前元气损耗太重,又不知道及时坐下聚敛调息,偏又强行催动功法与张衍争斗,以至于油尽灯枯,玄光崩散,这才晕厥过去,换句话说,他是自己把自己生生累垮的。
  张衍曾听闻,这郭烈本是陶真宏门下大弟子,平生好勇斗狠,甚至到了连生死都不顾的地步。
  此人原本化丹可期,可是有人知道他的脾气,有心使坏,是以趁他凝丹之时找上门来邀斗,他按捺不住出来交手,以至于凝丹半途而废,最后只结了一粒小金丹出来,只是没想到,吃了这样的大亏却还是没有记性。
  他一路缓步走来,还未到那静室,却听里面有声音传出来,言语中甚为不满:“小子,你适才和那卢俊柏的话我都听见了,虽然你放了我一马,但却不要指望我来帮你。”
  张衍暗自笑了笑,他在走廊上站定,道:“道友先别急着回绝,当不让你白忙,自有好处给你。”
  大笑之声从里传出,道:“你说来听听,如是真有好处,郭爷我也倒也不惧什么萧氏笛氏的。”
  张衍微微一笑,道:“若是我说,我有办法助道友你化开小金丹,重登大道之路呢?”
  他话音刚落,“嘭”的一声,这房门便被震碎,一个与他个头相仿的身影便冲了出来。


第四十章 金钉云阳锁妖王
  郭烈稳稳立在门前,紧盯着张衍双目,沉声道:“什么办法?”
  张衍却是轻轻一笑,道:“函叶宣真草,想必道友也曾听闻。”
  郭烈闻言,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不信道:“你有此物?”
  函叶宣真草极其珍贵,甫一出世,便会被人取去,便是仙市得到后,也是尽早出手,以免惹来祸端,再加上价贵难求,若要寻得,当真是只能靠机缘了。
  郭烈虽然是陶真宏的徒弟,但说到底也不是一介散修,就算看到这函叶宣真草,也没有如许多的灵贝去将此物买来,便是大派弟子,也少有如张衍这般阔绰的。
  郭烈之所以四处寻敌争斗,也有此生修道无望,发泄心中块垒的缘故,若是真能化去小金丹,纵然丹成品级不高,但也不算彻底断了大道之路,总还有一丝希望存在。
  张衍也不多说,将函叶宣真草取出,打开匣子任其观看。
  郭烈看了一眼,以他的定力,手指不禁有些颤抖,努力呼吸了一次,瓮声道:“小子,你这么大方,难道不怕我夺了此草么?”
  张衍洒然一笑,道:“我敢拿出给道友一观,自然有办法不叫你取去。”
  郭烈仰天发出一声爽朗笑声,道:“好,这事我应了。”
  张衍将函叶宣真草收起,似笑非笑看着郭烈,道:“只是我需提醒道友,这萧翰身边,有一人乃是元婴修士,你可要考虑清楚了。”
  郭烈嗤笑道:“若是此事好办,你又岂会来找郭爷我?不必啰嗦,我既已应了,便不会反悔,我若死了,也与你无关,自有我家恩师替我报仇。”
  张衍点了点头,笑道:“那道友便好好休养吧。”
  郭烈闻言,嘿了一声。
  张衍拱了拱手,转身离去,一路回到宝阁内坐定,拿起牌符,御使龙国大舟向卢俊柏说得那片岛礁飞去。
  这处礁石离此百余里,形如鱼脊,露出海面一截,极为辨认,他将龙国大舟往这上空一悬,便自入定去了。
  忽忽半月时间而过。
  这一日,天上有一白一红两道遁光向此处飞来,还未到得海舟之上,便被张衍察觉,招呼了郭烈一声,一起走了出来。
  卢俊柏在遁光之上往下望去,原本他对张衍还心存疑虑,如今那郭烈撇开膀子如铁塔一般站在那里,两人之前也曾在海上见过一面,是以认得,顿时放下心来,喝了一声,遁光如一道白烟般往下垂落。
  而他另一侧,那道红芒降下时却轻轻巧巧往甲板上一立,无声无息露出一个明艳女子来。
  这女子樱口琼鼻,姿容端秀,头上也不见什么金钗珠饰,长发只以绣帕束起,任其直垂脚跟。身上是一套亮银袄甲袍,内衬红纱,外罩霞帔,纤腰收束,足蹬软云靴,手中持有一杆银枪,枪缨殷红如血。
  卢俊柏忙向张衍二人引见道:“张道友,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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