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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9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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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这等生灵,想要降伏可不容易,除非从幼兽开始驯养起来,不过他却无需经过这一关,一伸手,就自袖拿出了一只玉圈出来。
  此是他以不少灵贝从碧羽轩弟子手中唤来的伏兽圈,只要你是飞禽走兽一流,遭此一落,立便只能受其约束。
  他之前未曾用过,也不知灵验与否,在定了一下心神后,就将玉圈掷去。
  随着一道灵光飞去,顿就那踏云白狮圈住,同时连忙念动那御使法诀。
  片刻之后,这白狮由暴躁转而变得安稳了下来,再随着他意识所驱,乖乖伏卧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果是有用。”
  岑骁精神一振,行上前去,在仔细看了白狮几眼,手掌上前轻抚鬓毛,这灵兽发出呼噜噜声响,并讨好地靠了过来,他一笑,翻身而上,已然跨坐在其背上。
  这头白狮一耸身,四爪跃动,有如攀山越岭,随着一阵烟气腾起,已是纵入天穹之中!
  岑骁乘其背上,往下方山川地陆,不觉欣喜,有了这灵兽为坐骑,去往哪里都是方便了,兴致勃勃转有一圈之后,发现已是一夜过去,天方见亮,正要回转时,却听得有一阵阵诵经之声传来,初时模糊,可很快变得清晰起来,并不断朝脑海中挤入进去。
  他不由一皱眉,经文其中所述,明明与自己所学相悖,可里面偏偏又包含了许多大道至理,令人又忍不住想要倾听,本能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忙是运转心法,立时就将这诵经之声排斥了出去,并无有一丝半点遗痕存于心中。这才朝那声发之地看去。
  诵经之人乃是一个中年道者,发髻高结,身着金色道袍,随着念诵,周围结庐而居的修士一个个都是走了出来,并跪伏在了四周,其中一人激动无比的言道:“今朝得闻道长,方知大道妙理,以往所学不过糟粕,还请道长怜悯,收我等迷途之人为徒。”
  那中年道者语声平和道:“我之道法,有缘之人皆可渡之,你等既愿入我门,自此便是同道了。”他自袖中拿出一串玉链,递去道:“收下此物,便是我门下弟子了。”
  那年轻修士毫不犹豫地将之带上。
  那道人面带微笑,对所有人道:“你等亦可以一并随来。”
  众修士不觉欣喜,连连叩首。
  那道人又对穹山方向道:“贫道手中有长生之法,现便居于千里外的枚山之上,若有心问道,可来此拜我。”他声音虽是平和,可却宏大无比,霎时传遍整个昭原,所有部族子民都是清晰得闻,不觉惊异非常,疑是神人降世。
  那道人这时往岑骁所在之地看了一眼,目光闪烁了一下,但并没有做什么其他动作,一展袖,就起一阵清风,将所有人一并卷起,便就遁空而去。
  岑骁看其离去,不由松了一口气,此人气机似是异类,功行远远胜过他,要是动手,他是万万不敌的,再往周围看了一眼,各处洞府却是空空荡荡,恐怕经此一遭,周围只剩下他一个修道人在此了。
  感觉在外间似并不稳妥,他想了一想,一拍白玉狮子,很快折返入洞府之中,随后祭起所有禁制,便一心修持起来。
  不知不觉,又是两轮春秋过去。
  这一日,山脚之下,却有一队甲士护拥着一辆八马拖拽的华车到来。
  车上坐着一名头带九羽冠,留着短须的年轻男子,一名侍从来至车前禀告道:“率公子。前方山路崎岖,不是马车可以上去的,可需唤一人上前通禀么?”
  率公子道:“既然来求仙,自需诚心,当我亲自登门。”
  说着,自车上下来,对着旁处一名巫祭打扮的老者言一拱手,道:“有劳巫令在此等候了。”
  那老者傲气十足言道:“族主,真要上去么,我辈亦能呼风唤雨,何须来请教这些所谓仙人?”
  率公子笑笑,没有与他争论。
  自从两年前那道人现身后,越来越多的神异怪谈在流传起来,说此辈乃是仙人,长生不老,服丹食气,逍遥于天地之间。
  巫祭的本事他是十分清楚的,可仙人能够驻世长生,能治人救病,这等手段,便不是前者所能具备的了。
  率公子上山之后,带着一众侍从行了半个多时辰,方才达到山巅,只是身旁随侍道:“公子,前方无路了。”
  率公子一望,见前方雾云缭绕,深不见底,竟是一片断崖,想了一想,就对着前方一拱手,大声道:“敢问仙人可在否,在下契部公子率序,今慕道容仙姿,前来拜访。”
  少顷,听得一声爽朗声音传出,道:“来客请上山来。”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丹入神窍化浑淤
  率公子见前方原本断崖之地,忽然显露出一条山路,他也是从没见过这等手段,此刻见了,不觉颇为惊奇,身旁一个侍从似还不信,上去狠踏了几脚,见确实是坚牢实地,才道:“公子,可行。”
  率公子点点头,他以此便能确认,山上这位是真有本事的。
  一行人沿着那山道上行,不一刻,转过一块大石,面前便露出有一个五亩大小的平地,此处背靠着一个山壁,上方一条山瀑流淌而下,到了下方汇聚成一个池潭,旁处不远有一个可以驻足避雨的小亭,右侧百来步,有一处高崖,树木遮掩之间,隐约可以见有一庐舍。
  率公子到了这里,环顾一圈,只觉此地气息格外清爽,呼吸几口,顿觉神清气宁,不由赞一声道:“果是仙家之地。”
  他变得兴致盎然,当先疾步而走,往那高崖方向行去,沿着山道小径转了上去,便到了那庐舍之前,可看了几眼,发现此处已至山巅,似再无去处,便抱拳问过一声,“主人可是在么?”
  片刻之后,里面有声传出道:“率公子请入内说话。”
  率公子听得这就是那仙人声音,不禁有些奇怪,左右看了看,不想传闻中的仙人竟住在这等简陋地界,他迟疑了一下,认为庐舍看来狭小,可能容不下这太多人,于是回头关照一声,除了一名侍从跟随外,其余卫侍尽数留在了外间,随后掀帘而入,可方才到得里间,却不由一个失神。
  外间明明是一个草庐,可一进来,发现这里竟是一处宽广大殿,而在尽头高台之上,有一个青年修士站在那里,一身水纹青袍,身旁趴伏着一头踏云白狮,面前摆着一只紫金香炉,青烟袅袅,异香扑鼻。
  率公子定了定神,上前一礼,道:“可是此地仙长么?”
  岑骁朗声道:“不敢当仙长之称,骁不过一修道人耳。”他向旁侧作势一请,“客人请安坐。”
  率公子谢过,就走上台去,在客位之上坐了下来,目光却不由往近在咫尺的白玉狮上撇去,有些坐立不安,面对如此庞大的异兽,任谁也不敢坦然处之,他身旁侍从也是一脸紧张,似乎生怕这凶兽扑了上来。
  岑骁笑道:“两位不必惧怕,此是我坐骑,无我之令,不会伤得外人。”
  率公子心下微微放松,夸赞一句道:“仙人可降伏此等凶兽,当真是法力广大。”
  岑骁一笑,他把袖一开,殿内有烟气腾起,便见两捧荷叶盏飘来,内有两只精致白瓷茶盏,过来之后,分别落于主客之前,并言道:“率公子请用。”
  率公子见识过呼弄风雨,这般小术却是从未见过,只觉颇为新奇,他一手端起,轻品一口,茶水先是无味,随后忽觉一缕甘香润透天灵,好似浸泡于温水之中,一时浑身舒泰。
  久久之后,他舒了一口气,赞叹道:“好茶。”
  岑骁道:“此是骁亲手栽种的灵茶,不是什么稀奇之物,客人若觉喜欢,临走前摘些去就是。”
  率公子谢过一声,或是感觉岑骁性情平和,不是不好说话之人,便试着问了一句,“仙长可是从上界而来么?”
  岑骁道:“亦可如此言。”
  率公子神情振奋起来,接着问道:“那不知仙长在神主之下居任何职?”
  岑骁摇头道:“我辈修道人,敬天地师长,却不敬奉神明。”
  率公子眼目微微睁大,人道诸部落如今除了祭拜天地及四位造世道尊,同时也是祭拜神主,他们此前并未曾接触过修道人。故是通常认为无论仙神,皆归神主统御。现在才知,原来彼此之间并无关联。他好奇问道:“那不知仙长之上可有主御之人?”
  岑骁道:“各派各道各有源流,一时难以说清,不过通常皆是以四位道尊为尊。”
  率公子道:“那不知仙长可曾见过四位造世道尊么?”
  岑骁笑而不答。
  率公子见他不说,也知趣没有追问,想了一想,又道:“两年之前,有一位仙长到得穹山之前,言称在枚山居住,不知那一位本事,比之仙长如何?”
  岑骁考虑了一下,道:“此一位神通广大,我不能及,不过此人所修,非是大道正传,我不取也。”
  率公子道:“大道正传?”
  岑骁道:“此间玄妙,率公子恐是不明,只一言可告,这一位并不拜四位道尊,而是另有信奉。”
  “原是这般。”率公子神情一肃,他此次是怀有目的而来,原本还想着这里若是碰壁,再去那枚山试试运气,可此刻却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不懂什么正传大道,但是知道不拜四位道尊之人,与自己绝然不是一路,若不知道还好,现在知道了,再凑上前去,便就是对道尊不敬了,那极可能给部族带来灾祸。
  岑骁道:“客人到此,不知是为何事?”
  率公子斟酌了一语句,道了出来意,道:“今次来此,却为二事,一问长生,二问疾患。”
  岑骁暗暗点头,寻常人所求多半是这些,他对此倒也不意外,口中则道:“我这处确有长生之法,但并不轻授,公子若问疾患,错非命尽之人,倒也是有丹药可救。”
  率公子听他确认,精神大振,忙道:“率有一胞弟,生来聪慧,八岁时便被送到王京为质子,只是数年前,王京只中起得一阵怪风,不单是国公子不见,连我那胞弟,也是因此晕厥过去,十余日醒来后,不识亲友父母,不知自家名姓,至今药无可医。”
  说到最后,他也是叹气不已。
  岑骁心中微微一动,忖道:“不识亲友父母,不知自家名姓,莫非就是那失魂之人么?”可再是一转念,却是又想到一个可能,“听率公子之言,得此症之人,除了公子胞弟,似还有他人?”
  率公子想了一想,道:“部族子民之中有不少,率所知晓的族卿之中,也有两三人得此怪症,听闻其余诸部质子,也有类之事。”
  岑骁了然,看来这人未必是正主,但什么事都说不准,倒是不妨看上一看的,于是他道:“令弟到底是何情由,此刻尚难明断,唯有把令弟送到此地,待我看过之后,方能知晓。”
  率公子一听,激动站了起来,道:“仙长若能治好,率当倾家以报,但有所求,无有不从。”
  在得知胞弟有望治好后,他心不在焉地聊了几句后,就匆匆告辞下山,连夜奔回到王京,随后以重金相赂质所看守,将自家胞弟接了出来,再亲自送到山上来。
  此处距离穹山并不远,一来一去,通常情形下也不过是三天路程,再加他以快马相送,不过第二日午时,就把人送到,并抬入了大殿之中。
  岑骁看了一下,对方不过是一个十来岁的少年,看那模样,本来也是灵秀,可此刻却是斜靠在一个藤椅上,双目无神,口涎留下,四肢绵软无力,看着痴痴傻傻,倒像是伤了灵智了。
  他一观就知,这非是中了什么邪术,当是受了什么外气污秽,伸指一点,一缕烟气入内转了一转,心中已是有数,把手收了回来。
  率公子着紧问道:“仙长,如何了?”
  岑骁道:“令弟是被邪气淤塞灵窍,使得心识蒙蔽,待我炼得一枚丹丸,当可化开窍阻,恢复神智。”
  率公子大喜,道:“有劳仙长了。”
  岑骁转去洞府后室,取过一只小炉,拿了一些丹药碎末出来,洒在了其中,随后运化法力,以掌心之火锻炼。
  这却非是他糊弄对方,而是他手中丹药是给修士服用的,药力极大,并不能用在凡人身上,故需得重新练过,只半刻之后,他就转了出来,来至那少年欠身前,将一枚金色丹丸抓在掌心,再其眉心之上一按,便就没入进去。
  率公子在旁看得惊奇无比,很是不可思议,完全想不到这么大一枚丹药可以送渡人身之中。
  岑骁一探那少年气脉,道:“已是无碍了,率公子可带其在偏殿安歇,待一觉醒来之后,当可恢复清明。”
  率公子连连称谢,便命人将自家胞弟带了下来,随后坐了下来等候。
  两个时辰之后,一名侍从跑来耳语几声,他身躯一震,起得身来,弯腰重重一礼,激动言道:“我那胞弟已然恢复神智,率当在此拜谢。”
  岑骁道:“不过举手之劳。”
  率公子郑重言诺道:“此是大恩,回去之后,当有大礼呈上,今后仙长不管有何吩咐,只需言语一声,我契部之人将倾力而为。”他犹疑一下,问道:“仙长,我那胞弟尚不能离开王京,待他无事后,若有人问起,该当如何回答?”
  岑骁心念一转,那些遭受邪气侵染虽未必就是他所要等候的弟子,可若是这能解疑症的名声传了出去,却也是有好处的,不定可以将正主引了出来,于是道:“可如实以告。”
  而同一时刻,数百里外的枚山之上,一名中年道者却是一皱眉,他起指算了算,脸色一沉,冷笑道:“原本见你不受根本经教化,当是上道传承,不欲来惹你,不想竟然坏我大事,看来是留你不得了。”他一晃身,已然纵空至云上,化风往矮丘而来。


第一百二十九章 借来金链缚天禽
  中年道人寻气机而来,顷刻来至岑骁所居那处土丘之上,不过这里因被禁阵笼罩,望去迷雾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他哼了一声,祭动法力,霎时气化实质,如高山倾倒,往下压了过来。
  他本以为自己出手,定然可以将这处地界一举荡平,为不波及人道疆界,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还刻意收敛了几分。
  然而法力压在气雾之上,却只有层层涟漪泛起,如水纹波荡许久,又是恢复如初。
  他诧异望了几眼,道:“阵法?”
  他本是昆始洲陆上土著妖物得道,此前曾听传法之人说过,人身修士擅长运持禁制阵法,可从未见识过,今朝才算是真正碰上了。
  据他所知,禁阵通常借用的都是地脉灵机,要想正面强攻,除非能一击破阵,否则只能设法将周围灵机耗尽或者尽量削弱,方才能够破去。于是作法推算了一下,觉得要想拔除此阵,难免要花费一些手脚,不过既然来了,不达目的,他就不会就这么轻易归去。
  冷笑一声,摆袖到了天云之上,随后口中开始念诵经文。
  他本来禽类入道,故是此刻这一开口,从天中经过的灵禽都是受经文所侵,顿时神智迷乱,一头头被吸引过来,而后无比疯狂地往阵禁上撞去,霎时血肉粉碎,满空飞羽。
  岑骁这刻正与率公子说话,后者听得外间隆隆作响,好似雷鸣之声就在耳畔,不觉一惊,道:“外间是何动静?”
  岑骁倒是镇定,言道:“这是有人在以法力攻打我这处洞府。”
  “什么?”率公子大惊,霍然立起,道:“何人敢如何做?莫非是荒原之上异类凶妖?”
  岑骁安抚他道:“率公子不必慌张,我这处有禁阵护持,不得我允准,任凭此人如何攻打,一时半刻也是进不来的。”
  他带来的玉桩可是溟沧派地火天炉之内祭炼而成的,本就是用来防备山海大妖的,就算对方象相层次的法力,也一样可以挡住,除非修为到得凡蜕这一层中,不过对方真要有这般法力,他现在也不会安然坐在这里了。
  率公子不知什么是禁阵,但见他神情自若,也是慢慢心安下来。
  岑骁道:“有外敌到此,骁要前去应付,一时恐无法招呼率公子了。”
  率公子闻言知意,他知道这等斗阵,乃是神仙打架,绝不是自己可以掺和的,连忙道:“无碍,无碍。”随即一礼,便告退出来。
  行至偏殿后,见自家胞弟果已是清醒过来,问了几句,也是口齿清楚,一如常人,不觉高兴,可同时也是担忧万一岑骁挡不住来人,到时己方这些人恐也要没了性命,可此刻也无力做得什么,只能忐忑不安地等着。
  岑骁虽此世修道才得百多年,可他却是有前身识忆在的,当年执掌涵渊门时,他一力撑起一座山门,当中不知经历了多少凶危之事,所以现在就算遇事,也是一点都不慌张,不慌不忙转至内室之中。
  在蒲团之上坐下后,两手虎口一对,便有一道水镜显现,只是一晃,就将外间景象照了出来,一见那来人形貌,登时认,没此便是那日所见念诵经法的中年道人。
  他自忖与其之间当无有恩怨,不过其人已然打上门来,那定必是有缘由,现下主要是先把此事应付过去。
  看对方驭使无数禽鸟撞击大阵,一望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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