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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8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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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子宏心下一动,道:“恩师可是感应到了什么?”
  张衍微笑道:“未来渺茫难测,岂有算定之理,我辈修行,有哪一个未曾遇到过艰险阻碍?山海界既在诸天万界之中,那便不可能长久安稳下去,终有一日会撞见大敌,但只要我等自身修为足够,便就无需为此忧惧。”
  刘雁依认真道:“弟子记下了。”
  张衍微微点首,又交代了几句,最后道:“为师走了,你等当要好自为之。”言毕,他转过身来,在一众弟子目光之中踏入摩空法舟之内,而后便见此物冉冉升空,到了穹顶之上,忽有清芒闪过,轰隆一声,天幕裂开一道缺口,便见那法舟陡然一跃,霎时便遁去天外了。


第二百六十九章 循怪渡空见魔玉
  一片无边杳渺的空域之内,张衍手中有一抹剑光跳跃不定,时隐时现,须臾,一闪之间,就出现在极遥之处,但下一刻,就是回到了身侧,好似从未移动过一般。
  他在元婴甚或象相境界时,要想做到这等飞剑凭空转挪之法,那必需要另行修持一门神通才可,而此时此刻,他却是随意便施展了出来,甚至可以落去他感应所能达到的任何一方。
  在斩断过去之身后,许多过往束缚对他已并不存在了。
  从这方面来说,似乎有许多神通是白白修持了,但谁人又能肯定自己定然能修炼到这等境界之中呢?而且无有一点了得手段,一旦与人起得争斗,怕就极可能被人杀死,那就根本不用去谈以后了。
  何况几家祖师恐怕也能料到这一点,那些神通并不可能无用,溟沧派是如此,少清派也应是这般,到了高深境界时应还另有什么变化。不过他不必去弄明白这些,飞剑之术与他身上一切神通道术都是一样,都只是他的护道手段,可以用来补足某方面的短板,无需要太过深入钻研,他的根本还在于自己推演出来的太玄真功。
  在不知演练了多久之后,他心神一定,周围一切尽皆散去,整个人重又出现在了一株巨大榕树之上,不远处瀑布流泻而下,发出轰轰隆隆的响声,方才所见那一切,只是在他神意之中发生罢了。
  在虚空元海之内,任何手段用了出来都会与初衷偏移,不是没有什么用处,就是产生不可预测的变化,为稳妥起见,他才选择了如此施为。
  有神意和残玉相助,此中所有变化与真实也并无什么差别。
  在那修为低下之时,他修习了什么法诀秘术,还需心神回来后,躯体再做熟悉,可到了此刻这般修为,却完全不必如此,只要神意明朗,就可遍照诸法。
  从溟沧派所留密册推导来看,似那些根基深厚,得了正传的修士,在斩却过去未来身之后,很可能任何神通道法,其只要自身能够修行的,都可在一瞬之间学会,不必再在上面徒耗时日。
  他徐徐收了法力,自榕树那巨大横枝上站了起来,不知不觉间,他已是在虚空元海之中行走六载了,距离那力道根果所在之地已是愈发接近了。
  他能感觉到,那一片地界就在不可捉摸之地,且似是在时时变动之中,他需得不断运转那一缕魔性,才能感得其之所在。
  而开始时还是模模糊糊,到了现在已是逐渐变得清晰起来,是以这处地界对他来说无有远近之分,而在于是否能正确感应,假设一开始就能做到完满一步,那恐怕只需一瞬间就能达得那里。
  至于太冥祖师所传机缘,则必须去往虚空元海之中一处独特的生灭之地,这也同样不是距离决定得,只看他何时等到了。
  这里好有一比,他现下就仿佛是一个垂钓之人,不知鱼儿什么时候会上钩,唯有耐心等待下去。
  他辨了一下气机,法舟原本灵机淡薄,但这几年时间下来,却渐渐有了兴旺之势。
  当时两院修筑此舟之时,是自山海界中搬挪了不少山川进来的,并栽种下了不少从太昊派中得来的草木,如今已是自成一片小天地。只是这里看着兴旺,其实也极为孱弱,毕竟只占了这么一丁点地界,稍有外扰,或者一个遇到大一点动静,都可将其打回原形。
  张衍目光变得深远了几分,若把山海界放到诸天万界之中,又何尝不是如此呢,要是自身无有足够实力,恐怕稍有波折,就会倾覆。
  他这时听得几声鸟鸣,转目看去,见对面枝头上有无数飞鸟盘旋,正有几名侍女在那里喂食,那只小青鸟身在其中,不过能入得天青殿的,都不是寻常禽鸟,比之前所见,也并未长大多少。
  他于心意中呼唤一声,立时有一个婢女化一道白光飞来,落在近处,万福一礼,道:“老爷可有什么吩咐。”
  张衍淡声问道:“近日法器筑炼的如何了?”
  今后要用到这班妖修做事,当然也不可能什么都不给,总要有一些法器傍身,这几个侍女在天青殿中在炼器之道上很是擅长,他闭关之前就命令其等用心打造法器,以备将来之用。
  那侍女回声道:“回禀老爷,六载以来,共是祭炼了百多件法器。”
  张衍稍作思索,道:“已是暂且够用了。”
  正说话间,摩空法舟忽然传来一缕意识,似是其在外面发现了不同寻常之物。
  这法舟得了灵性之后有一个好处,就是他不必时时操驭,只需意念沟通便可,就是遇上了一些虚空凶怪,也可自行避开,不会一头撞了上去。
  张衍此时与它交流片刻,借其识意往外一观,赫然见得,外间竟有一处界空存在。心下也是微讶,当年孔赢在虚空元海之中行走了多久?甚至可能还不止一次,最后却什么都未曾寻到,他也有几次穿渡经历,同样也没什么发现,但这一次,无意之中却是撞见,此是运气么?
  他摇了摇头,却未必是,这或许是由于太冥祖师指引的缘故,也可能是那一缕魔性引他到此,总之不可能这般巧合。
  沉吟一下,既然如此,那就值得他下去一探了,至少也当留下一座通天晷,若是可以,日后也好方便来此。
  正思索间,见有一团白光往那天地关门撞去,一瞥之下,发现竟是一头“白擒怪”,这等凶怪,传闻乃是妖魔异类失陷虚空之后,自其精气之上生诞而出的凶物,自身灵智低下,但至少也可与初入洞天的修士一较高下,有时会被大能修士所利用。
  昔年钧尘界似就曾借用此般凶怪放入山海界中来试探九洲实力。
  他目光微闪,这却是一个好机会,这可借得此物看一下此界情形,于是分出一道化影分身,跟着那白擒凶怪一气冲入了界中。
  那分身过去两界关门,由于白擒凶怪在前,故是破界声势被完全遮掩去了,很是顺利的到了这一处天地之内。
  到了此间,他按例先看山水地理,发现脚下是一座地星。
  通常穿渡界空,假如是到了似钧尘界那等地方,修士也有可能不着地陆,落在那茫茫虚天之中,但因灵机相互吸引,大多数情形下,还是会落在灵机兴盛之地。
  他望了下来,发现这里灵机黯弱,比之九洲还要大为不如,对修士来说,这并不是一个好去处,对九洲各派似也没有任何价值。
  可这等地界,偏偏有白擒怪撞进来,这里面又透着一股极不寻常的意味。
  再是看了看,此怪虽先他一步入界,但是因气机比他这分身来得浑厚许多,故是反而迟了许久,至今未见。
  他也不知此怪什么会到来,故没有在此空等,决定先去看一看此世景况,于是把云头一按,沿着山脉水河飞遁,一路行来,才发现此界原也是有人种居住的,似那妖物异类却是一个不见。
  不久之后,见得一处临河州城,此刻外间却有黑压压一大片军营垒将之团团围困,旌旗密密,金戈林立,人喊马嘶,杀气冲天。
  城头之上,却有一个身着方士袍服中年人站在那里,手持幡旗,身上灵光时隐时现,竟是一个修行之人。
  此刻战鼓隆隆,攻城正是激烈,可但凡有兵卒冲上城头,任你再是怎样的血勇之士,那人只需把幡旗一晃,就立时软瘫在地,守城将士上去一阵砍杀,就解了危局。
  多次下来,天色渐黯,攻城一方似见难胜,就鸣金收兵,过有一会儿,营地与城池之间点起了熊熊篝火。
  张衍这分身对兵阵之事并不在意,只是看那方士在有限灵机之下,却能做出攻袭神魂之举,也算是不易了,但是更惹他注意的,是其身上佩戴着一枚玉佩,居然给他一股莫名熟悉之感,沉吟一下,往下落去,自人众之中走过,无论是守卒卫士,还是那些军将,对他都是仿若未见,穿过重重金盔铁甲,一路行至堂上,见那方士正与一名城主模样的人说话,伸手一拿,就将那玉佩拿了过来,而那人却是浑然不觉。
  看了两眼,他双目微眯,若未看错,此物竟然与筑炼魔藏所用的宝材十分相近,心下忖道:“看来此地与当是我所找寻的力道根果脱不了关系了,那魔性引我到此,想也并非无因,需得好好查证一番。”
  若是正身在这里,只需一眼,就可将这方士过往所历一切都看得清楚明白,分身却无这等本事。
  正在此时,他忽听的一阵沉闷大响传来,脚下大震,此间所有人都是立足不稳,无论身份尊卑,一个个俱是摔倒在地,正晕头转向之时,忽外面有人大叫大喊,“天落火,天落火”,这声音越来越大,不但城中之人惊呼,连外面围城军马也是一片混乱。
  张衍一抖手,将那玉佩又还了回去,走了出去一看,却见南边忽然有一道光华冲起,似熊熊火炬,燃透半天天空,同时有一股熊汹汹气机传来,若无差错,定是白擒怪落至界中,才造成这等景象。
  “今番线索,或许就可落在此僚身上。”
  他足下一点,身裹虹芒腾起,一个折转,就往那火光方向飞快驰去。


第二百七十章 早有阵禁待门前
  张衍遁光飞空,心下则是转着念头,白擒怪遵循本能,没有精气灵机地界,一般其也不会去,那里也不知什么东西吸引着它。
  半刻之后,他就来至白擒怪坠落之地,自天空俯瞰下去,可却讶然发现,此怪入界时虽是气势十足,但此刻情形却不太妙。
  其正身处在一大片泥沼之中,周围竟有一圈大阵,里间有无数符箓锁链飞起,将其身躯牢牢捆缚住,这凶怪在里扭动怒吼,却怎么也挣扎不出来。
  按理说,似此界灵机黯弱之地,绝无可能拿这等到了洞天层次的凶怪有什么办法,可事实偏就如此,而且这阵法看去也颇是不凡,若无意外,应是大能之手。
  张衍留意到,在稍远一点地方,竟有千余人正在驾驭阵法,而且此刻人人都是兴奋莫名,似对这白擒凶怪坠在此间不觉恐惧,反是欣喜。
  其中为首之人,乃是一坐于辇舆之上的皓首老者,只是红光满面,肌肤表面有着一股莹亮光泽,身上冠袍修饰都是极其华贵,其身侧有几名作方士打扮的年轻人,再往外,则是数十名持剑背弓的甲士护卫。另有数十名方士分别盘膝坐于阵门之上,皆是闭目凝神,似在与什么沟通。
  白擒怪在暴动有三日夜后,似终是知晓自己一时无望出去,于是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了,但这也并非是说它放弃了,而似在那里积蓄实力。
  张衍淡笑一下,这头凶怪果是智力低下,到了此刻才发现不对,其自入界以来,便时时刻刻在向外发散着庞大灵机,要是没有外气补纳,那是绝然支持不了多久的,若似之前这般大的动作再继续下去,那将消耗更快,要不了十天半月就会本元耗尽。
  而下面那些人似是对应付此等情况很有经验,只见有十余人抬动不少金鼓乐器出来,开始在那里敲击擂打。
  可以看得出来,这些法器也并非凡品,即便不是与那阵法同出一源,也应有相当渊源,声发过处,似能产生一股强横威能,尽数往阵势之中汇聚过去。
  白擒怪在这般摧折之下,不一会儿,就又暴躁起来。
  看它动了,那鼓乐也随即平息。
  凶怪在威吓一番后,便就又没了动静,然而方才未过片刻,那金鼓又在那些方士示意之下奏动起来,再一次把它撩拨起来。
  如此反复上百次,有十多天之后,此怪渐渐变得无力,怎么也不肯动弹了。
  那被称作国师之人自辇舆上站了起来,慎重看着,道:“快要成了,你等要好生看住了。”
  众人闻听,齐齐精神一振,一名方士模样的年轻人喜悦道:“国师,擒获了这一头天外精怪,门下承传至少又可延续千年了。”
  那国师眼中也是多出一丝喜色,但他还慎重叮嘱道:“这精怪未曾落网,还不到高兴之时,切不可大意了。”
  众人齐声称是,尽管他们已是与凶怪纠缠了大半月,但是准备充分,还有昼夜休替之人,最多一次出现在阵中的也不到百余个,是以看去虽每一人都是消瘦了些,可精神仍是十分饱满。
  张衍站在高空之上,把对话之言都是听得清清楚楚,这些人要是论修为,至多也只能勉强与明气修士相论,但是手中所掌握的东西却是大大凌驾其上。
  这般看来,此辈不是出自一个没落修道的宗门,就是继承了哪个大能之士留下的遗泽。这白擒怪也极有可能被这些人引了过来的,目的是想利用此物身上的精气灵机供给他们或是门下修炼,这却有些意思了。
  虽都是自天外而来,他却没有上前助这白擒怪解脱的意思,这等凶物,危害世人生灵,乃是所有修道人共敌,自然要尽早消除,此界之人不需要他出手,那是最好不过。
  又是几日过后,白擒怪元气大损,无法维持自己身躯,轰隆一声破散开来,化作无数细小碎屑,这些残损哪怕逃了出去些许,都可能借助灵机精气恢复过来,可此界灵机不足,就算去了外间也做不到这一点,何况它此刻尚被困在阵中,故是连一丝一缕也未能脱了出去,反而被压制得更是容易。
  那国师站在那里不眠不休已是有多日了,直到此刻,他才缓缓落坐下来,露出一丝倦容,道:“当无什么反复了,差不多该收网了。”
  那些坐守在阵位之上的方士此刻也都是大为放松,着人取出了一只只白色坛子,过去摆在阵位之上,过得许久,那坛中有一滴滴灵液汇聚,大概一个多时辰,就将把这一批坛子装满,那些人将之搬了下去,很快又换了一批上来。
  忙碌了大概有一天之后,阵中才没有灵液才涌出。
  一名年轻方士上去数了一数,激动言道:“国师,此次我等收获三千二百一十七坛灵元水,足够后人使用长久时日了。”顿了一下,又大为惋惜道:“可惜比起那精怪所有,能拿入我辈手中的只有其中千之一二而已,要都能拿来该是多好。”
  国师摇头道:“余下那些,是阵法转运需用,我等是拿不得的,要不然后人修炼用度不足,又拿什么来开启阵法?你若日后到了我这位置上,却万万不可做得此事。”
  听他说得严肃,那年轻方士弯腰一拜,道:“弟子受教了。”
  皓首老者道:“把手尾处理一下,我等可以离去了。”
  众人齐声称诺。
  这些人动作极快,用了不到一个时辰,就把所有坛子摆到了车辇之上,又把营帐法器都是重新收了起来,很快有人来禀告道:“国师,都是收拾好了,下来该往何处去,还请国师示下。”
  国师往一处方向望了望,又看了下诸人,叹道:“可惜众弟子早已疲惫,不然倒可顺便去大赤坑那里转得一回,看看这些年来有无什么变动。”
  一名官员模样来的人上来提醒道:“国师出来已久,恐朝中不安啊。”
  国师沉吟一下,道:“回去吧。”
  张衍见他们欲要走,目光微闪,一弹指,一缕气机附在了其中一人身上,他很想弄清楚这些人的底细,不过此刻这些人处在亢奋紧张之中,上前攀谈反而易引发冲突,故是准备待其事机处理完毕之后再去寻找。
  要是他真身进来,自然一个念头就可知晓一切,可那样一来,入界可能要数十乃至上百载,显是得不偿失,而他在这里也不是无事可做,至少这个阵法就值得深研,不定从这里间找出许多线索来。
  待那些人全数离去之后,他围着那大阵看了一遍,又落下检视了许久,这布阵之人法力至少也在象相这等层次,而且绝对不止一个,从痕迹上推断,大约是在五万年前成阵,以往威力要远远大过现下所见,应该也不是用来对付白擒妖,而是比其更为凶横之物。
  检视过之后,他并未再发现什么有用线索,就又抬首,往远处一处大山看去,那里有一股红光漫起,方才未曾注意,此刻望来,里间却有着一股古怪气机隐隐吸引着他。
  “这处应就是国师口中所言‘大赤坑’了。”
  他转念下来,决定再往那里一探,于是乘风腾云,须臾到了那红光所在,一眼望下,见这里竟是一个占地方圆千余里大坑,土中有道道红丝盘旋,没有任何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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