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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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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样一来,却耗费了更多时间,无形中就被那些知道窍诀的弟子远远甩在身后。
  要知道,开脉之后所修习的法诀与开脉前不同,上下高低之间完全不可以道里计,一步慢,则步步慢,若无大机缘,也无出众资质,那么几无希望追赶先行一步的同道。
  而不是玄门世家,绝无可能知道这其中的关窍。
  “淬元去芜”这一步只在师徒之间私下秘授,口耳相传,从不在道书上写明,就算有过,这类书册在千数年的时间里被玄门世家封存销毁了。
  正是这样处心积虑,彼此心照不宣的控制,各大世家才在一个个门派中把持住了修道的上进之路。
  其实,玄门世家在这方面的手脚远远不止这一处,不是世家出身的修道者,修炼之途当真是如履薄冰,一步踏错就再也没有回头之路。
  张衍胸中自有城府,略略一想后,便模糊猜到其中可能的原委。
  那道姑一定是看到自己修为正处在这一门槛上,又不好直接明言,所以通过一个典故来点醒自己,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这么做,但是这份人情他却是记下了。
  虽然张衍不知道如何淬炼元气,但往日他通读玄典,大致推断出自己遇上了什么问题,心中已经有了些许想法,且他自信有残玉在手,只要知道原因出在那里,只要多番尝试,总能找到正确的方法。
  想到这里,他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方打坐参详一番。
  正在这时,他若有所觉般回头一望,却见一个熟人身影步入眼中。
  艾仲文正在山道上愤愤而行,迎面一抬头,却意外看见张衍,眉目间顿现喜色,急急上前几步,拱手道:“张师兄原来早已到此,可也是听闻了莫远之事,这才赶来的么?”
  张衍不解道:“艾师兄,何事?”
  见张衍似乎并不知晓,艾仲文叹了一声,道:“唉,一言难尽,张师兄且随我来,我慢慢说与你听。”
  两人一路向前,边走边说,在走了大约千步之后,张衍这才弄清楚了其中原委。
  不过令张衍感兴趣的不是那个莫远,而是那个陈枫陈师兄。
  “艾师兄是说,陈师兄当日也与我等是一般修为,但是却在法会上大展神威,回来不久就开脉登关了?”
  艾仲文眼现钦慕之色,道:“正是。”说起来他虽然因为这位陈师兄令两派弟子如今上门报复,但是以一人之力阻住两派弟子不得登峰,这等豪气还是令他极为佩服的。
  张衍目光一闪,心中隐隐有所把握,又问:“如今峰顶之上,现有多少十六派弟子?”
  艾仲文摇摇头,道:“我溟沧派毕竟是东主,别派弟子总要照顾我等脸面,是以都在观望,不曾有所动作,只是我听闻广源派和南华派弟子已到山脚,怕是今日就要登峰了。”
  这时,他一抬头,道:“到了。”
  张衍抬眼看去,不远处是一块可以立足百人的三层石台,最高一层石台上,一只紫铜香炉正散发出袅袅青烟,一座梁架结构的阁楼半嵌在山壁中,大约百多名三观弟子围聚在那里,场面极为安静。
  巧的是,先前自悦穹峰一别之后再未一见的闵楼也在人群中,他此时眼神正死死盯着场中,双手握拳,一副紧张之色。
  张衍和艾仲文两人几步跨上石台,只见平台中间,一张案几前有两个人正相对而坐,一个身着道袍的中年人正手拿竹筹,对着面前的蚀文细细推演,不过额头上已经微微见汗。
  艾仲文低声道:“这是德修观的成师兄,虽然也是记名弟子,但出身衡昌成氏,在蚀文一道上也颇为了得。”
  成师兄对面则是一个少年,想必就是那个莫远,他大概十三四岁,嘴唇上有淡淡的茸毛,眉宇间充满了一股傲气。
  两人都是眼力上佳,将二人之间书页上的蚀文看了个清清楚楚,张衍看了看莫远手边的零散竹筹,不禁微微一笑。
  艾仲文看得仔细,他一皱眉,道:“不妙啊。”
  果然,不多时,成师兄面色颓然,推盘而起,摇了摇头,叹气道:“师弟高明,师兄认输了。”
  这句话一出口,站在一边的闵楼不禁跌足一顿,似乎输得是他一般。
  莫远嘴角一翘,哼了一声,道:“溟沧派,不过如此!”
  他话语中的轻视鄙薄之意令周围的溟沧派弟子都感觉被落了面子,有不少人顿时脸露怒色。
  成师兄既然认输,自然不会再多说什么自取其辱,取出一只小布袋掷在少年面前,胡乱拱拱手就离开了。
  张衍不解道:“这是何意?”
  艾仲文解释缘由道:“那是滟沉沙,那莫师弟孤身前来,怕众弟子一齐上前邀斗,是以立下赌注,不是入门弟子,不管谁人上前,都要拿一斤滟沉沙作为彩头。”
  滟沉沙是五行神沙的一种,在江水湍急的地方才有产出,在江心石的石缝中淤积的时间越久则珍稀,在溟沧派出产较多,张衍忖道这莫远也是好算计,不但拦住诸弟子去路,自己还能借这个由头小赚一笔。
  看着桌上已经堆积五只小布袋,这个莫远已经至少赢了五次。
  接下来又有几人上场,都毫不例外的败下阵来。
  艾仲文叹了一口气,道:“我不如此人。”
  人群中的闵楼愤然跺脚,道:“不提诸位入门师兄,只是张衍张师弟在此,也定能赢这小子!”闵楼虽然祖上也曾出过大神通的修士,但如今家门早已没落,没有入门弟子那般只看重张衍出身。
  一听这话,原本有些沮丧的众人仿佛都被提了醒,仿佛捞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也不管是不是知道张衍,都纷纷点头称是,总不能叫莫远当真笑话溟沧派无人。
  莫远听到这句话后,一扬眉毛,冷笑道:“什么张师兄,可敢出来一见?”
  站在张衍身旁的艾仲文突然转头看向他,眼中也多出了几分期待。
  不过随即他却失望了。
  张衍非但没有挺身而出,反而向艾仲文使了个眼色后转身就走。
  艾仲文一怔,犹豫了一下,随即抬步跟上。
  走出数百步后,张衍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笑道:“艾师兄可是以为我张衍是临阵退缩?”
  艾仲文勉强笑了笑,道:“张师兄此举必有深意。”
  张衍微笑道:“其实,要胜莫远不难。”
  “哦?”艾仲文一呆。
  张衍自信一笑,道:“并不是师弟我开口大话,我观莫远,虽然在蚀文上颇为精熟,但每到一处难隘还需用竹筹推演,要比拼筹算之力,他还是远远不如我的。”
  艾仲文不由点头,别的不说,张衍解读蚀文从来不用竹筹,这一点不说他自愧不如,下院三观弟子又有谁敢言能做到?可这样一来,他更加不明白了,张衍明明有实力,为什么却又不上呢?难道说有什么难言之隐?
  “师兄可是疑惑我有胜算,为何却又不比?”张衍似笑非笑地说道:“艾师兄,我若上了,不胜,只不过招惹一顿耻笑,若胜,众师兄必恨我,反而可能丢了性命。”
  艾仲文先是一怔,随即细细一想,不得不承认张衍说得在理!
  一众入门弟子都被堵在山下,你一个记名弟子偏偏能赢,那岂不是说我们这些入门弟子都比不过你么?虽然其中真正内情有所出入,但只要一经传言,等于变相重重扫了这些人的脸面,没有好处不说,反而遭人忌恨。
  艾仲文拱拱手,歉然道:“张师兄,怪我未曾想通此节。”
  他又想到偏殿中胡胜余那阴沉的脸,心中正想提醒张衍小心,却又听张衍话语一转,说道:“然则,我也是溟沧派弟子,自然不能坐视他派弟子肆意上门欺凌!”
  艾仲文闻言精神一振,道:“师兄打算如何?”
  张衍淡淡一笑,道:“阻住众弟子去路,既然广源派做得,为何我们做不得?”
  “张师兄,你是说……”艾仲文两眼盯着张衍,神情略略有些激动,他心中此时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念头在滋生,只是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来。
  “听说三年前陈枫陈师兄以一人之力阻住两派弟子,使其无一人可以登顶,张某心向往之,有意效仿,他们若拦我派弟子一日,我便也拦他们一日。”张衍背脊一挺,目光中凌然生威,道:“艾师兄,可敢与我同去?”


第十二章 荡云峰上争天门(三)
  梁栋在地门前拿起一支笔,将自己名字和出身门派在门前的贴单上刷刷一写,他冷笑一声,大步跨入“地门”道。
  他身后跟着三名结伴而行的师兄弟,也是一起昂首阔步迈入山门。
  南华派此来一共是五十七人,其中七名入门弟子,其余皆为记名弟子和仆役一流,而广源派则也有四十二人,其中入门弟子五人,来时将近百人纵马驰车,气势汹汹。
  不过他们不急于登顶,而是先派出梁栋在内的几名弟子上山,试探下溟沧派的态度。
  如果一路无碍登顶,那么两派弟子自然不用客气,一口气彻底扫落东主脸面,如果梁栋等人被人阻道,他们也能提前察知,也不至于乱了手脚。
  梁栋过了头山门后,见两侧冷清异常,视线沿着山道一路向上,更是空空落落,见不到一个人影,与山门外诸派弟子纷踏而至的景况形成强烈反差,他不由大笑道:“果真是一报还一报,此番也轮到我广源派来落一落溟沧派的脸面了,三年前所受之辱今朝定要一次讨回。”
  身后几名师兄弟一起点头称是。
  梁栋更为得意,大袖一挥,道:“诸位师弟,且随我一起登峰!为文俊大师兄铺陈前路。”
  他以为此地没有任何人阻拦,所以声音极高,在山道上一路传出去,这时,不远处一块大石上方传来一把清冷的声音,“可是广源派的师兄?”
  梁栋吃了一惊,他抬头一看,只见那块大石上端坐着一人,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被人这般俯视,他心中不悦,冷哼道:“正是,你是何人?”
  那个人站起身,沉声道:“在下溟沧派张衍。”
  梁栋不自觉退了一步,由于对方背对阳光,他一时间没有看清楚对方的容貌,眯了眯眼,道:“你欲何为?”
  张衍洒然一笑,道:“无他,邀斗尔。”
  梁栋踌躇了一下,道:“文斗还是武斗?”
  文斗,就是如莫远一般切磋蚀文推演,武斗,则是比较技击之术。
  筑元之后,修道者双臂有千斤之力,也能力搏狮虎,碎石开碑,玄门修士练得是至人道,开脉前为了防止在常年累月的打坐中肌体衰朽,不堪其用,也时常习练一些强健筋骨的技击术。
  玄文法会,虽然以文为主,但是修士不是文士,上院各修士之间为抢夺宝地仙丹,互相争斗杀伐更为惨烈,所以法会上也常有比斗技击。
  但也有不少弟子对此不屑一顾,原因是开脉之后,就能学得上乘法门,飞剑斩颅,撮土成钢,修士的实力大多都体现在法宝和飞剑上,如此一来,肢体上的技击就是小道了。
  不过不是世家弟子,莫说法宝飞剑,就算丹药符书也不能轻易得到,所依仗的也只有自己的身体罢了,因此在技击一道上还是有不少人看重的。
  张衍微微一笑,道:“都可。”
  梁栋精神一振,迫不及待地接话道:“那就武斗!”
  他不是世家出身,在蚀文一道上几乎没什么成就,哪里敢文斗?如他这种记名弟子,要想在法会上出头,也就只能靠技击来博取名声了,所以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武斗。
  在这一道上他还是有信心的,为了搜集五行神沙,他也常常行走在荒山大泽中,与虎狼搏斗,身手不说和几名擅长此道的师兄比,只是对付眼前从未曾听闻过的溟沧派弟子,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可是当张衍从大石上一跃而下后,梁栋的信心却动摇了,心中惊叹,“这个张衍好高的身量!”
  张衍往那里一站,比常人都要高出一头去,只是这股气势就不敢让人小看。
  不过梁栋也是心思灵敏,善于投机取巧之辈,他眼珠一转,趁着张衍还未动手,连招呼也不打一声,便一拳打了过来,妄图打张衍一个措手不及。
  张衍感官敏锐,看对方脚尖一掂,肩头一耸,就知道对方要有所动作了,而且从梁栋的拔力方向他就预判出了这招的出拳角度,连躲都没有躲,双目一睁,大喝一声,拳头“轰”的爆起一声破空声,竟然先一步就砸到了对方的面门上。
  梁彤没有料到张衍会突然开声大喝,而且拳头居然后发先至,心神不禁一颤,拳势略略一顿,只听“砰”的一声,张衍已经一拳重重砸在他的鼻梁上,梁彤仰天就倒。
  再看他时,已经满脸是血地躺在地上,彻底失去了知觉。
  张衍拿出一块白帕,将拳头上的血迹擦了擦,脸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又抬眼看了看剩下三人。
  这些人看得倒抽了一口凉气,犹豫着不敢上前,然而就此退走又心有不甘,不禁僵在了那里。
  张衍笑道:“尔等一起上好了。”
  几名广源派弟子互看了几眼,点了点头,群斗也在武斗的允许范围内,只要较技的一方同意就可,三年前陈枫以一敌众,如果不是他心甘情愿也没人会拉下脸来围殴他。
  三个人互相交流了几句便有了定计,他们分左、中、右三个方向张衍慢慢围拢上来。
  张衍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看着当面一人,好像对两侧的人毫不在意。
  正对面那人看了张衍先前的出拳气势,心中不敢大意,按照事先商量的计策,他突然向前窜一步,起拳欲击,他打得主意是正面吸引张衍注意力,给左右两侧的同伴创造机会。
  哪知道他一动,张衍也同时动了,向前一步,一拳往他脸上打来。
  这人早有防备,试图招架,没想一拦之下心中叫苦,张衍的拳头势大力沉,出拳时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了一点上,他根本封架不住,双臂不由自主脱力一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张衍的拳头在眼前放大,再听到耳边一阵闷响,嘴巴里的牙齿和鲜血一起喷了出来,整个人打着旋飞了出去。
  此时左右两侧的人还没有绕过来,便看见张衍放倒当先一人,气势不禁为之一夺,张衍已经顺着冲力借势一转,一个跨步,从背对两人变成侧对一人,左侧那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一掌劈在颈脖处,趔趄了几步,“噗通”一声躺在地上晕厥了过去。
  最后一个人见势不妙,倒也识趣,马上开口道:“在下认输。”
  张衍神情淡淡地拱拱手。
  那人松了口气,连忙去招呼来数名道童,将躺在地上的师兄弟抬走。
  受伤的几人虽然满脸鲜血看着骇人,不过张衍下手都有分寸,再加上这些修士也是筋骨坚韧,包括梁栋在内都是只伤不死,只是短时期内是不能与人争斗了。
  张衍摇摇头,在他看来,这几个人技击术惨不忍睹,空有一身力气不知道怎么使用。
  他前世在末日世界里由于缺少枪支弹药,只能用简单的武器和变异野兽搏斗,人与人之间更是不能信任,每天都有人为了争夺一点点食水而倒毙街头,生活在那样一个世界里,你连睡觉的时候都要注意是不是会有人下黑手。
  他身为幸存者营地上层的一员,一身格斗技巧都是实打实杀出来的,极其讲究效率,没有一点花招和多余的动作,简单到极点的出招,只求在最短时间内结束战斗。
  来到个世界后首次动手,他只觉得浑身舒坦,心情大畅,沉寂已久的战斗意识也苏醒过来。
  这时,艾仲文从头山门中走了出来,他忍不住多看了张衍几眼,赞道:“想不到张师兄原来也擅长技击之道,看来我原先还是多虑了。”
  张衍摇摇头,道:“技击小道,我玄门飞剑法宝才是杀人利器。”
  艾仲文点头称是,随即他又提醒道:“广源派擅长符书咒文,此番怕是有备而来,张师兄定要小心。”
  广源派的符书很是神奇,能将一个人战力陡然提高数倍以上,只是制符不易,用在下院弟子身上纯属浪费,但上次法会吃了陈枫的亏后保不准他们这次会不会这么做。
  张衍洒然一笑,道:“无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说,还有师兄在一旁补漏堵疏,何惧之有?”
  艾仲文虽然出身世家,但是胸中总有一股豪杰情怀,否则也不会被张衍两三句话一说就热血上涌,一起来阻挡两派弟子了,听了这句话后,他也是心情激荡,当即点头称是。
  当然,与其说他是相信张衍,还不如说他更相信张衍身后的背景,所以莫名的对张衍抱有极大信心。
  只是他不知道,张衍之所以选择阻拦两派弟子,绝对不是为了什么门派荣辱,也不是逞一时血气之勇,他从来没有这么好心,而是心中另有打算。
  了解到陈枫三年前在法会上的经历,又得知当初陈枫与自己的修为相差不大,他就怀疑这是对方这是在借此打磨元气,所以他向艾仲文反复询问陈枫当日所为,连一点细节也不肯放过。
  艾仲文以为张衍心慕陈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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