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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6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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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衍微微一笑,道:“凡间国度征战,尚还讲究师出有名,斩除妖魔,兴复人道疆土,此便是大义名分。”
  孟真人不觉点头,他略略一思,道:“东荒玄士与我炼气之士大不相同,但其修炼之法,有不少却也值得借鉴,譬如那纹符之法,于身上绘纹,颇能提升战力,或可派遣一些低辈弟子前往东荒学宫之中研修此道。”
  张衍赞同道:“世上并无完满无缺之法,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若那申方国有意,亦可准他国中学役来我诸派门中修行。”
  孟真人把须一抚,言道:“以渡真殿主之见,这玄士之法,可否修炼到飞升境地?”
  张衍稍作考虑,摇头道:“难之又难,此辈只求斗战之能,这也是形势使然,在妖魔围困逼迫之下,不得不如此,但却也因此得小失大,若无法彻底解决外患,哪怕再过数千上万载,也无法出得媲美凡蜕修士之人。”
  修炼之道,既讲究“修”,也需讲究“炼”。
  九洲修士一个坐观,可数十上百载,而东荒这处,诸国斗战不止,同时又要防备妖魔异类,有炼无修,本元亏耗极大,补益又少,日久天长,甚至寿元也会因此折损。
  事实这也是玄士一个最大短板,此辈不求长生,又因外敌之故,年年斗战不休,便是大玄士,寿数通常只得千余载,少数人能活至两千余,注定其没有足够时间去攀登更高境界。
  若是东荒百国合力,使得一部分大玄士得以解脱出来,专事修行,那么或可尝试迈向更高层次,眼下是绝无可能了。
  一晃半月过去。
  墨独手中握着一枚玉珠,正默默感应其中气机。
  此是一件玄器,乃是孟真人赠他之礼。
  他先前已是试过,此物虽小,却蕴含有莫大威能。
  那日与孟、孙二人一席话后,气、力、法三分也是给了他莫大启发,只是到了他这一步,再想走回头路已无可能了,要想提升战力,只能设法在外物之上做文章,而法器无疑是最好选择。
  但他自身气机混杂,要想沟通其中灵识,将之祭炼为自家所有,绝不是一件简单之事,故这几天,他未曾出得阁门一步。
  “九洲炼器之法非同凡响,要是能国中匠师能学得一二,造得法宝为我所用,对付古妖异族当更是容易了。”
  他正思忖之时,阁门一开,公子淮兴冲冲跑了进来。
  墨独叹一声,将玉珠收起,道:“公子,可是又见得什么好物了?”
  公子淮有些不好意思,他们一行人在此宿住下来后,一旦见得新奇之物,他都忍不住就要回来告与墨独知晓,但有许多东西看着是好,偏偏只有修士能用,最后白白欢喜了一场。
  他合手一揖,道:“大宫师,此回淮实是得知了一个极为重要之事,若能求得九洲修士相助,我申方国便再也用畏惧古妖异族了。”
  墨独并不敢相信有这等好事,但他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可能壮大申方国的机会,便正声言道:“公子请说来。”
  公子淮道:“大宫师,淮方才知晓,似孙、孟此等高士,此处低位之人,皆以‘洞天真人’相称呼。”
  墨独一琢磨,道:“可是有什么讲究?”
  公子淮道:“淮初时不解其意,后来探听下来才知,举凡到得这般境地之修士,就可设法在此世之中开辟一处小天地,内可容千山万水,日月星辰。”
  “什么?”
  墨独霍地立起,道:“此言当真?”
  公子淮用力点头,道:“确为真事,淮起先也不信,后来特意问了许多修士,回答都是一般无二。”
  墨独心下震动,不单单是为洞天真人之手段,而是想到,要是申方国能得一方洞天,好处之大,是难以想象的。
  随后他慢慢冷静下来,暗自思索道:“这等小天地便能开辟,想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不过却可试着一谈,便是孟、孙两位道友不愿,也可设法去寻别家。”
  这些时日下来,他已是知晓,九洲修士也并非出自一家,而是如东荒百国一般,分作为一个个门派,孟真人所在溟沧派与另一家少清,好比东荒与申方两国,乃是最为强盛的两个宗派,除此之外,还有别家宗门,实力相对就弱上许多了。
  修士修道也需外物,他认为只要付出足够多的代价,说不定便能将其说动。
  就在这时,外间忽有嘈杂声起,他不觉一讶,到了这里之后,每日都是安宁清静,这般响动却是少见。
  公子淮来至门口,找了两名侍从过来,道:“你二人去打听一下,究竟出了何事。”
  两名侍从领命而去。
  过不多时,两人转回,其中一人道:“禀公子,听闻是此间三位高士先前出外斩杀古妖,如今已是回来了。”
  “斩杀古妖?”
  公子淮一怔,随后急急问道:“可是得手了么?”
  两个侍从皆言不知。
  公子淮一跺足,向外一指,道:“怎不问个清楚!再去打探!”
  两个侍从连声称是,又转身跑了出去。
  墨独判断道:“若是那出外斩杀古妖的三人不弱那位孙道友,想来得手不难,却不知此回被斩杀得哪一位大圣。”
  许久之后,一名侍从满头大汗地跑了回来,道:“禀公子,打听清楚了,斩杀了两头古妖,一是吞云大圣,一是斑霞大圣。”
  公子淮不由发出一声畅快大笑,拍掌道:“杀得好,杀得好,这两头妖物都是曾害过我国中子民!”
  他骂了一会儿,就又转首向外,感叹道:“不知何时,我东荒诸国也外出讨伐古妖!”
  墨独只是摇头。
  诸国大玄士,通常需在国中守卫疆土,出去斗战,那是不可能之事。
  一旦国中空虚,怕就有外敌来犯,而且妖魔数目众多,便能杀得一二,对大局也无用处,反会惹得其余妖魔敌视,申方国虽是大国,可若被数头古妖围攻,也一样抵挡不住,若只为逞一时之快,那么早被灭国了。
  这时他一转念,暗道:“这三位真人不知是出自哪一个门派,不妨借此机会上前结识,不准能请动一人为我开辟洞天。”


第十章 羽蔚行空擒掖扬
  宁冲玄等人回到补天阵图时,东荒国使臣也是一路出了都城,往北海方向而来。
  与申方国驾大鹰而行不同,其所乘坐的乃是“空竹金织羽蔚”,此物大比宫城,叠有三层,筑、庐、亭、厨、兵、学、问等七室俱全,内可宿住数千人。
  尤其二层之中,有一片良田沃土,内中栽有百谷,在四壁纹符昼夜不休催动之下,三天一熟,供以下人及妖禽食用。
  如此大的座驾,共由六万只身绘纹图的金翼小凤鸟身栓系丝,托风扬翼而行。
  羽蔚之上,前后左右同时皆有人吹篪擂鼓,使得群鸟飞驰,划一齐整,不见分毫杂乱。
  而鼓乐之音,雄浑激烈,动去千里,声势煊赫。
  尤其引人注目的,乃是灵领头而行的一对妖鸟,其各自生有六翼,羽如霞波,滑如锦绣,日光之下,光彩艳艳,晃动闪目。
  此是古妖掖扬大圣一对子女,被东荒国使计诱捕,这才成了车前之奴。
  东荒百国之中,也就东荒上国敢不把古妖放在眼里,一则是其自身实力强横,二则有近万年前神国留下的伯都大城相护,不怕古妖能拿他们如何。
  此刻宫城高处,居中所在,正坐有一名衮衣高冠的老者,衣袍之上,绣有神人相逐之图,此是东荒国祭阳公佥造,其人形貌威严,目光冷酷霸道。
  而在其两侧,各自是坐有三名公氏王孙,分别是公子佑、公子昃以及公女琼,两名公子都是左顾右盼,神采飞扬,独独公女琼却似怀心事。
  她明眸雪肤,琼鼻高挺,但一头银发与人迥异,极为引人注目,那是因为她生母本是一名来自玉人族的女奴。
  玉人生活在东荒北疆,族中男子四肢僵硬,身重如象,而女子与人相仿,只是银发赤睛,晶肌雪肤,光照下来,仿若美玉雕琢。
  只是也正是因此,她在国中并未任何地位,此次出使,若是双方谈得拢,便极可能以联姻为名被送了出去。
  一只长嘴白鸟扑棱棱自外飞来,停在宫门前铜树之上,而后将一束笺吐在下方铜缸之中,发出“咚”的一声震响。
  立刻有仆役过来,将那束笺拾出,半弯着身,捧书过顶,迈着小步,送至公子佑案几之前。
  公子佑拿过,看了两眼,道:“祭阳,申方国使臣已是半月未归,看来这些时日都在那些天外之人处驻留,也不知究竟谈了些什么。”
  公佥造慢悠悠道:“申方国不过崛起千数载而已,又懂得什么,当真以为能与我东荒上国相比么?怕是他们根本不知,就是天外之人,也有强弱之分,那些以纯以自身之力横渡虚天的,实则寥寥无几,多数只是借外力而行,神通之能至多与大玄士相仿佛。”
  公子佑两手一抬,恭敬请教道:“那祭阳以为,这班天外来人是哪一种?”
  公佥造言道:“此些人是乘大鱼而来,看着倒像是前者,不过便是后者也无妨,若是那些无有根脚的,却也算不得什么,不必太过恭敬。当年若不是两位大祭公受封去了天外,又恰好有凶物来犯,神国又怎会崩塌?休看我神国一时势衰,但待得那两位大祭公回转,那谁人也无需惧怕。”
  公子佑心下想道:“话是如此说,但是七千载过去,谁也不知此是否为真事,而且远水解不了近火,我东荒国外敌已是够多,此番我为副使,还是要设法与这些天外来人结好为上,万可不使其倒向申方国那一边。”
  他虽看去年轻,但已有六百余岁,又身为公氏王孙,对于自己国中一些上古传闻自然很是熟悉,可有些事由于过于久远,真假难辨,甚至很可能是后辈故意为前人粉饰捏造的,他并不是十分相信,可公佥造地位在他之上,其既如此说,他不管心中如何想,表面也只能附和认同。
  再行出一段路后,天色已是渐渐黯,眼前一日就将过去,羽蔚之上已是点起了一只只火盆,然而就在这时,那数万头小凤鸟忽然变得焦躁不安起来,便是那两头彩翼妖鸟则表现的更是反常,不断引颈高鸣,似在呼唤什么。
  不多久,远空之中,也是传来一声长长鸣叫,与之相应和。
  公佥造目光炯炯,看去外间,道:“果然来了。”
  只是十来呼吸后,就一名容颜妩媚女子现身当空,拦在了去路之上,她望了一眼那两头彩翼鸟,脸上满是怜爱,随后容色一厉,喝骂道:“公氏贼子,敢奴我儿女,今日毁了你这羽蔚,无了此物,看你如何威慑诸国!”
  东荒神国虽散,再无通玄境之上人物,但如今的东荒国,却是继承了前者绝大部分遗泽,在诸国之中,势力第一当之无愧。
  而“空竹金织羽蔚”亦是上古之时传下,可载得千名玄士出外征伐,东荒国便以此物威慑不臣,镇服诸国。
  此物筑炼之法虽还留存,但若是坏了,以国中眼下实力,想要再打造一驾出来,也再无可能了。
  公佥造大步走出,看他神情,却是半分不怕,昂首站在殿前,宏声言道:“姝掖扬,我公佥造既敢出来,又怎会料不到你会来此,今日就要擒拿这头古妖,为我拉车背鞍!”
  公子佑在旁合手一礼,道:“祭阳,这妖鸟也算美貌,可否赏佑做一名姬妾,想来也不算辱没了她。”
  公佥造哈哈一笑,道:“此事也不是不可商量。”
  掖扬大圣见两人肆无忌惮,更是怒不可遏,一声嘶啸,把原身显了出来,却是一头形如彩凤,背生八翼的妖鸟,七色彩翅一动,天中就有道道霞光扬起,往羽蔚上铺洒而来。
  公佥造哼了一声,激荡身内血气,不旋踵,就化作一头庞大无比金鸟,双翅一扇,鼓荡起万丈金芒,将霞光阻隔在外。
  两方僵持了一会儿,掖扬大圣见不能胜,知是对方神通比此前又有所长进。放在以往,为避免下来自己受损,便应设法退去了,但此刻她却是发了狠,嘴中鸣叫不断,不停将霞光洒下。
  那是因为她清楚,平日东荒国大玄士难得离开东荒百国疆域,这等机会少之又少,要是错过了,还不知道要等到何时才能把自家儿女解救出来。
  公佥造一副早在预料之中的模样,这等时候,本该稳妥守御,等对面疲惫力竭,再冲上去前去,然而后他却大吼一声,腾空一跃。悍勇无比冲了上来。
  掖扬大圣一怔,厉啸一声,毫不示弱迎下。
  玄士到了通玄境,固然肉身比古妖差得并不太远,但仍旧有许多不足,故这等比拼,她丝毫不惧。
  眨眼之间,两个庞大身躯撞在了一处,此时公佥造却做了一个有违常理的动作,仍凭对方尖喙将自己贯穿,两只巨抓却牢牢扣住了其中一对彩翅。
  掖扬大圣一惊,她不知对方要做什么,但本能觉得不妥,于是拼命挣扎起来。
  但公佥造不管其如何疯狂撕咬,都是不肯放开。
  此刻下方,公子佑大喝一声,腾身跃起,似是使力过大,使得整个金织羽蔚也是倾斜了数分,到得半空之时,把身一挺,陡然化作一名金甲神人,而后扬空一拳就打在掖扬大圣身上。
  掖扬大圣被打得背上骨骼俱碎,一口黑血带着破碎内腑脏吐了出来,她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尖声道:“公子佑,你,你何时成了大玄士的?”
  公子佑冷笑一声,往日国中若多得一名大玄士,都是宣告天下,但此番故意秘而不宣,防备得就是出使路上有古妖来袭。
  掖扬大圣满腔悔恨,要是早知有两名大玄士在此,她定然不会一人来此。
  两名大玄士可并不单单只是人数相合,况且这二人血脉同源,修炼之法也是相似,可以发挥出来的神通之威顿又暴增数倍。
  更何况,她方才猝不及防挨了这一击,已然受了重创,又怎么和这两人相斗?
  公子佑又不多说,背后纹图扭动,一道道璀璨纹符自身上落了下来,飘入这头大鸟华羽之中,后者便慢慢没了力气。
  “神纹?”
  掖扬大圣没想到为捉拿自己,肯付出如此代价,这神纹乃是东荒神国之时所绘,而今已是不多,用一张便少一张,想到自身很可能成为对方仆奴,她也是惊慌起来,于是便出言告饶,但无论她如何哀求,两人都是充耳不闻,最后她见无望,恨声道:“我阿父若知此事,必不会放过你等!”
  公佥造哼了一声,道:“你父远在北天寒渊,怎可能为你一个下女出头,况他就算来了,我有伯都大城,也不畏惧。”
  掖扬大圣知他说得是事实,咬牙道:“便你公氏能躲过,你东荒百国,也休想安稳。”
  公佥造冷漠道:“那般乱臣贼子,生死与我公氏何干?”
  掖扬大圣此时再也无力说话,慢慢委顿下来,公氏二人便将其拖到羽蔚之上,立刻有上百名玄师上前,在其身上刻画囚拘纹图。
  公子佑把血气收了,回复原身,来至面色有些苍白的公佥造身侧,道:“祭阳准备拿这妖鸟如何处置?”
  公佥造道:“姝掖扬说得不错,她父亲青璎大圣,确也是个麻烦,那便将她当做见面礼送与那些天外来人吧。”
  公子佑一惊,以为他要用嫁祸之计,劝道:“祭阳,这恐怕不妥,那些天外来人若是事后知晓……”
  公佥造摆手道:“我公氏不做那等卑劣之事,稍候可将此妖来头明明白白说与其知,便看其等敢不敢收了。”
  公子佑一想,佩服道:“祭阳高明。”
  他们此刻还不摸不清那些天外来人底细,正可籍由此举试出对方深浅,若其敢收,那便需加以正视,郑重相待,若是不敢,那就也不必太过放在眼中了。


第十一章 疆图一顾揽北渊
  擒下掖扬大圣后,东荒国出使之人又用了两日,方才来至补天阵图之前。
  然而到了此地,公佥造却令羽蔚在此停下,他寿有千余,不但身见多识广,而且对危机感应也胜人一筹。
  他能够察觉到,前方这团云雾之中,似蕴藏有一股能将他们绞碎的庞大威能,冒失上前,怕是不妥。
  稍作思索,便一人来至前方,手合为礼,大声道:“东荒国祭阳公佥造,携公子佑为使,特来此地拜会。”
  过有一会儿,仿若有一只无形之手在前拨动,那云雾缓缓散开,露出一条通路。
  公子佑正要命织蔚向前,公佥造却是伸手将他拦住,道:“慢着,把神旗挂上。”
  公子佑本想说不必如此,但想了一想,还是照做了。
  他传令下去后,整整五十名玄士合力,方才将一面血红色的大旗抬了出来。
  这旗帜名曰“镇国神旗”,当年东荒神国一统荒陆之后,集诸部之力,共是炼造了八十六面,玄士所到之处,展旗举扬,便能守正避邪,抵御外侵。
  时至而今,多数旗帜已毁,东荒国手中也只剩下了一十八面,今番因知可能遇上古妖,才将其中一面放置在了羽蔚之上。
  因此行是非是征伐,而是出使,故是并未抬到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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