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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6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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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定仙道:“哪里,不是玉霄伸手,我补天阁山门早坠地表了,这些小事又何足挂齿。”顿了顿,又问了一句,“可要再压上一压?”
  吴丰谷摇了摇头,笑道:“不必了,催压太过,反是不妥,相信经此一事,元阳派上下当能明白,两边游走,便是两头落空,现下其还有得选,那是因为我与溟沧派尚可容他,若是有朝一日容不下了,只好我等替他来做主了。”


第二百三十八章 金枝落花山,三派立故约
  在骊山得知诸派真人将一件重宝划归己派门下后,掌门沈梓心也不得不中断闭关,亲自前往迎宝,只数日之后,就入小界关中。
  此行竟无任何波折,顺利就请得宝物入手,并与诸派真人一同立约,骊山派此宝只可用来守御山门,未来不论情势如何,都不得拿来对付玄门同道,若有必要,在诸派意见一致之下,可要求她动用此宝对付大敌。
  正常情形下,任何一个门派都不可能让自家的镇派法宝受到如此约束,但骊山派无有洞天真人,底气不硬,能有一件法宝守御山门已是不差了,故而只能答应下来。
  回至花舟之中,沈梓心上看不出任何喜色。
  此回跟着她得弟子,乃是二徒韩云夏,跟了她数百年,对自家老师的脾性很是熟悉,察觉到了心情沉重,小心问道:“恩师,此回取来了重宝,不好么?”
  沈梓心叹气道:“为师之所以先前不去,就是因为以我骊山派门庭尚还驾驭不得这般宝物,本来想要避开,可越是躲避越是找上门来,既然诸派定议,我身在局中,亦不得不接。只是我闻此回魔宗来人被少清乐真人斩杀于外,其或许不会甘心,要是闻得我骊山携宝而回,多半会起意截杀。”
  韩云夏花容失色道:“那力主将此宝送我骊山之人,莫非是要害我不成?”
  沈梓心摇头道:“据为师知晓,提议之人乃是平都教伍真人,相信这背后有溟沧派沈真人的意思,这位真人对我既无善意,也并不存有恶念,其人目的,当只在不让元阳或玉霄一方得宝罢了。”
  韩云夏慌道:“那,那不如求助沈真人出手帮衬?”
  沈梓心摇了摇头,登门求助之不是那么简单的,她如今身为掌门,无论去求哪一派,都会给人感觉已是倒向了这一派。
  骊山派如今是在夹缝中求存,关键是自身无有足够实力,无有分量,又叫别派如何重视于你?
  她内心深处其实是倾向于溟沧派的,一是由于玉陵祖师飞升之前有过嘱咐,二是玉霄派如今行事以利为主,此刻就是投靠过去,怕也只有被其利用来去,待无甚价值之后就会被一脚踢开。
  她考虑下来后,道:“为师决定了,一家也不求。”
  “什么?”
  韩云夏吃了一惊,她想了想,道:“恩师,不如,不如请魏真人来一同护送,他乃是溟沧派张真人弟子,有其一道行走,魔宗修士定不敢来犯。”
  “嗯?”
  沈梓心有些意动,但随即又弃了此念,坚决道:“不,无需如此,我骊山此回不去求人。”
  韩云夏着急道:“恩师!”
  沈梓心一伸手,制止她再开口,道:“好了,你下去修持吧,明日便就启程回山。”
  韩云夏没奈何,只得福礼道了声是。
  沈梓心先是修书一封,发去山门,命众人无论何事都不得出山,一切等她回来再做处置。
  随后拿出那神秀金枝来,手抚其上花叶,仔细感应了片刻,摇了摇头,就又收了回去。
  这株金枝连初入道途的修士亦可祭炼,但是所用时间却有短长之分,洞天真人大约只需一二时辰,如她这等元婴修士,至少需数月乃至数年之久。
  只可惜,再有一日,这处小界被破去了,不然的话,她大可留住在此,等把这金枝祭炼好了再带了回去。
  到了第二日,她登上花舟,便离界而去,回返山门。
  与此同时,辛、史两位真人身形藏云气之中,看着她一路远去。
  史真人道:“魔宗此回未曾得手,怎么也是不会甘心的,骊山回去路上,定会遭彼辈觊觎。等魔宗之人得手后,我与道友就可再上去劫夺了回来。”
  辛真人道:“就是夺了回来,按契书所定,也该还归骊山,那此举又有何用?道友莫非指望卖个人情给骊山派么?如今此派连洞天修士也无一个,说是与我诸派并列,不过是仰仗玉陵祖师余荫而已,却不值得我辈拉拢。”
  史真人笑道:“是该还归,但若沈掌门受创,门中又无顶梁之人,又岂能护得住这宝物?我等身为同道,帮其看护些时日,免得再被魔宗夺去,这岂不是应该之事?”
  辛真人却未立刻答应,而是问道:“道友所为,吴真人可是知晓?”
  史真人摇头道:“吴真人并不知晓。”
  辛真人退后一步,稽首道:“那恕辛某不能与道友同行了,不过以道友之能,想来败得魔宗来犯之人也不在话下。”
  他倒非是如何在乎吴丰谷的意思,而是考虑到这件事就是做成了,也只是太昊派占便宜,对他南华派没什么益处,又何必为此上心。黄羽公在时与这位史真人是好友,他却不是,甚至还对此人极为提防。
  史真人笑一声,向南方指了指,道:“道友慢来,我此回虽未得吴真人之命,但却是受了他人之托的。”
  辛真人心下一动,问:“何人?”
  史真人意味深长地说道:“如今主持玉霄之大族,可非是吴氏。”
  当日议定两宝归属之后,他立刻给玉霄门中去了一封书信,因他知道,玉霄之事,终究还是要周氏来拍板,至是吴氏,表面上可以恭敬,但不必太当回事。
  果然,周氏当日回书给他,并很是客气地请他护持骊山派一行人回山,免得玄门重宝被魔宗之人夺去。
  辛道人在知悉此事为玉霄山门关照之后,态度顿时一改,不再坚持己见,道:“若是这般,辛某就随道友走一回吧。”
  沈梓辛出去才半日路程,听到后方忽然有阵阵崩塌之音,掀帘转去一看,见天中那团小界灵光已是破散,难以计量的灵机散去天地之中,她这处离得尚近,觉得法身如沐甘霖,神气为之一清。
  只是这时候她反而更是警惕,灵机一乱,若是有人来袭,却正是时候,便喝道:“诸弟子看好禁制,不得分神。”
  她并未料错,就在关照下去未有多久,整座花舟猛地一摇,似撞入了一层昏黑气雾之中,不断侵蚀着四方禁制,而在此前,竟连半分征兆也无。
  此刻她还颇是镇定,这艘花舟可是当年玉陵真人亲手祭炼的法驾,洞天真人是抵挡不住得,那若只是一具分身到来,却还可以应付。
  过了大概有一刻,对方似也发现这般下去,哪怕用上数日功夫,也无法化开这花舟外间屏护,便不再继续,那黑雾于霎时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沈梓仍存警惕之心,她不信对方就这么轻易放弃,应还有后手。
  只是出乎意料的是,接下来两天,对方却再未曾出现,好似当真离去了一般。
  也就在这时,她发现了不对。
  按照道理,此刻便尚未到得山门了,那骊山风光山色、云池气海,也当能够在此望见了,可目光探去,却是什么也未曾瞧见。
  她心下一琢磨,暗呼一声:“不好!”
  自己一行人当是陷入了某种幻境之中,对方应是从来不曾离去,而是在一直在旁,只是改换了攻袭方式。
  禁制毕竟是死物,只能用来防备单一侵袭,但修士可用的手段却是极多,比如眼前这等迷障。
  她知魔宗元蜃门有一法,幻阵之中过去千百年,而外界只仅仅是一瞬,若找不到破解之法,怕是要被困死在此地,而对方根本就无需与她照面,就可将她轻松拾掇了。
  她咬咬牙,自香囊中拿出一张法符出来,道:“只看诸派是否会看着我手中之宝落入魔宗之手了,若是实在不成,那唯有以此物闯了出去了。”
  而就在此时,整个天地突然震了一震,仿若琉璃一般破碎开来,眼前世界也仿佛褪去了一层浊污,又露出了本来颜色。
  她露出惊喜之色,不由站起道:“不知哪位同道出手相助?”
  天中出来一名女道人,打个稽首道:“沈掌门可还好?”
  沈梓心喜道:“原来是庞真人,”她裣衽一礼,拜谢道:“多谢真人相救,若不嫌弃,还请入舟来坐。”
  庞真人道:“正有此意。”
  入得花舟之前,她有意无意朝天中看了一眼,那里本来有两道遁虹,在沈梓心被救下后,此刻也是不见了。
  在请了庞真人至舱室之内坐下后,沈梓心犹豫一下,问道:“真人此回是恰巧路过,还是特意前来解围?”
  庞真人一笑,道:“我知沈掌门忧虑为何,你且放心,此回我并非是受人嘱托而来,只是单纯顾念我三家情谊而已。”
  “我三家情谊么……”沈梓心轻叹一声,随即站了起来,正容道:“请真人再受我一拜。”
  庞真人坐着受她一礼后,才道:“沈掌门,我也知贵派眼下难处,不方便投入任何一方,但局面已与往昔同,这不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你看元阳派这般势大,只在三家之下,此回还不是被补天阁逼得差点下不来台。”
  沈梓心知她必有下文,便一俯身,道:“还请真人指点。”
  庞真人道:“我有一个两全之法,不用你投入哪一方,只要我还真观、平都教、还有你骊山立定盟约,复了当年西三派名势,当就可护得你山门安稳了。”
  沈梓心不由眼前一亮,三派当年抱团对敌,是因为彼此都是势弱,但各家情势与处事手段都是不同,是故未曾立盟,玉陵真人去后,自然也不复再提。
  而若以西三派名义立盟,如此隔了一层,便不算是投入溟沧派一方,实则却间接托庇在其羽翼之下,而自家却仍可自主,确实是眼前对骊山最为有利的法子了。
  她登上掌门之位后,说实话也曾有过这般设想,但宗派之间做任何往来,都要有与自身相匹配的实力,然而门中没有洞天真人坐镇,那一切都是空谈,而现下庞真人主动提出,甚至有可能还出自溟沧派的授意,她又有怎会有所犹疑,当即道:“梓心明白了,那便请两位掌门定个时日,到时只需传唤一声,梓心必至。”


第二百三十九章 潜伏爪牙待动时
  沈梓心携了法宝回山之后,不过一月,就与平都、还真两家在白玉台上立约定盟,自此西三派守望相护,任何一派遭遇外敌,其余两家也必得来救。
  此事传出后,很快世人皆知。日后要针对骊山,恐怕这两派都是难以绕开。但这两家,却是溟沧派友盟,故而骊山虽未直接倒向溟沧派,实则已在其遮护之下。
  吴丰谷回门之后听说此事后,便对身边弟子道:“我先前本欲护送骊山派一行人回山门,好歹也让其知我玉霄善意,奈何门中却另有计较,只好不动,如今西三派合盟,骊山纵不是溟沧走卒,那两家也不会令其近我玉霄之门了。”
  那弟子奇怪道:“那骊山自玉陵真人飞升后,也就派中灵穴值得外人惦记,余下也不剩什么了,恩师是否太过看重了?”
  吴丰谷道:“玉陵虽自此界飞升而去,但骊山是她一生心血所系,便然离去,应会留下些许手段,以保门庭。我与溟沧现如今都在四处拉拢盟友,这是为何?便是尽量增得手中筹码,好在战时多上几分胜算,这等时候,任何可成助力之物都不能轻易舍弃了,那指不定就可倚做关键之用。”
  那弟子道:“那恩师为何不与门中言明呢?”
  吴丰谷自嘲道:“为师若说话有足够分量,也不必来操心俗务了。况且此事只能做得,不能说得,不然对了不言你好,错了反要追究你的不是。”
  那弟子犹豫一下,欲扬又止。
  吴丰谷不用多想,只一眼看去,就知他寻思何事,道:“你可是在想我吴氏为何不另立门户,非要与周氏同掌一门?”
  那弟子伏地叩拜,道:“弟子不敢。”
  吴丰谷神情很是随意道:“不必讳言,我年少时与你与过一般思虑,不过等你坐上真位,便不会这般想了。”
  早年周氏与吴氏联手,才将诸多外姓一一打翻在地,而这般下来,周氏固然在不断壮大,吴氏也同样得了不少好处,不说两者间代代有法契立定,相互联姻也是不少,你中与我,我中与你,到了眼下,早已分割不开了。
  况且吴氏从来没有想过压倒过周氏,甘愿屈居下位,而吴氏洞天的供奉,与周氏真人从来等同,两者并无什么分别,除了后进之辈需管些俗务,年高位尊之人一样受周氏敬重,真要自立山门,又哪来这般惬意。
  而洞天真人无有动作,底下弟子再是不满,也无半分用处。
  那弟子只道:“弟子只听恩师的就是了。”
  吴丰谷嗯了一声,道:“你并不需懂其中道理,你只需知道,玉霄亡则我吴族亡,玉霄灭则我吴氏灭便就可以了。”
  血魄宗,古春台。
  温真人此刻正与冥泉宗洞天真人公良楚对弈。他落下一子后,笑问道:“公良道友此回被乐羲容斩破分身,便就如此忍下么?”
  公良楚面上不见任何着恼之色,跟着落去一子,道:“敝派宇文师兄常言,‘时下先作忍耐,未来可图大谋’,玄门内争已然不远,何必在意眼前一时意气,终有一日,可叫他等都还了回来。”
  魔宗诸派之中早有公论,认为溟沧、玉霄这两家迟早会动手。而玄门争斗,万数年来也是见得不少了,但此回不同,这两家动起手来,定是一场席卷玄门的大战。
  此一战下来,极可能是两种结果,一是两派两败俱伤,不分胜败,玄门势力必然因此大衰;另一种是其中一派被镇灭,另一派元气大伤,而无论哪一种结果,都可给灵门以崛起之机。
  面对这等局面,魔宗大多数人认为此刻需镇定不动,静观其变,待局势渐朗之后,再择机而出。毕竟灵门万载都这么过来了,也不在乎再多些等待。且有玉崖可镇压洲陆,此回无论怎么打,至少东华洲不致残破。
  温真人笑道:“择机待动,主意是不错,怕就只怕,情势之变未必会如我所愿。”
  公良楚拱手道:“温真人料事一向准,我愿一闻真人高见。”
  温青象道:“谈不上什么高见,这两派筹谋已久,我虽不知到底目的为何,但动手之前,又岂会容得我灵门在旁窥伺?说不定有法拖了我等一起入那泥沼之中。”
  公良楚道:“真人此语可谓道得明白,可我灵门便是知道,那又如何?难不成先对其出手不成?”
  说穿了,魔宗被压制万载,底蕴潜力都远不及玄门,纵然在魔劫之中借了些许天地之势,可仍处在下风。有些事情,还是有心无力。
  温真人道:“其实有一行险之法。”
  公良楚颇有兴趣,道:“真人不妨言来一闻,真人放心,入我之耳,绝不会第三人听闻。”
  温真人笑道:“没什么不可对人说的,我也不怕有人听去。”
  他放下棋子,坐直了身躯,目光闪动道:“温某之意,溟沧、玉霄两家若起争执,我灵门六宗不如合起全力,攻灭少清!”
  “攻灭少清?”
  公良楚一惊,他动作一滞,手中棋子再也落不下去,骇道:“温真人,先不说少清派不是那般好招惹的,难道你便不怕被玄门转头围攻么?”
  温真人笑道:“怎会如此,假设溟沧、玉霄两派斗战,少清置身事外,我与他斗了起来,岂不是正合两派之意?再假设,少清与其中一家定有盟约,那我等攻他之时,与其非是友盟之派必会拖住另一家。”
  公良楚一把将棋子捏碎,追着问道:“好处呢,便是我与少清斗法,又有什么好处?”
  温青象望着他,沉声道:“我灵门若想壮大,则必要设法压迫玄门,正如玄门万余年来对我所做之事一般!趁溟沧、玉霄两派起得争杀之际,我如攻打少清,届时只需面对这一家而已,但若那两派斗罢,那时便需迎上少清与玄门余下势之联手了,孰难孰易,道友自能分辨。”
  公良楚久久不出声,好半晌才道:“万一是真人料错了呢?”
  温青象道:“那也无妨,有你冥泉宗冥河相护,玄门又需我压制玄阴天魔,难道会驱灭我灵门不成?局势又会差到哪里去。”
  公良楚仔细一想,摇头道:“少清不好打,就是能覆灭此派,怕也是伤亡惨重,这还不如坐观不动的好。”
  温青象目光盯来,道:“要做大事,总要付出些许代价的,只要策划周密,未必不能减小损折,但若不去做,只能一次次错失良机,其后哀叹时运不济。”
  公良楚坐着想了许久,才道:“真人今天请我来弈棋,怕就是为了此事吧?难怪上来便问我分身被斩之事,真人之言也有几分道理,我当回会去掌门相商。”
  温青象笑道:“公良道友准备如何说?”
  公良楚不假思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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