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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6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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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衍看她一眼,目中似有神光掠过,后者不自觉低下头来,只听耳边有言道:“知晓了,你且退下吧。”
  周娴儿松了口气,每当这位渡真殿主问话之时,不知为何,她总觉有一股莫名威压笼罩身上,万福一礼后,就下了船台,自去吐纳运功去了。
  她行功约有一个多月之后,忽听得外间有一声大响,好似天崩地裂,不由一惊,起身看去,就见原本合恶洲所在之地,现下已被一股莫名伟力崩散成了无数碎石,再过有片刻,就见那些碎块似被一股大力挪动,缓缓旋转,然后愈旋愈快,就在此过程中,其变得愈加细小,最后索性消去不见。
  她惊问道:“那是如何了?”
  身旁巧目鹦鹉眼中,看向那处的目光满是兴奋向往之色,“那是牧真人以大法力轰散了那片岛洲。”
  周娴儿檀口微张,眼中满是惊色,虽她早听周宣说过,洞天真人能崩裂洲陆之能,但到真正见得,不觉震撼难言。
  十天之后,牧守山回了舟上,道:“合恶洲已是烟消云散,所有虫豸皆是化为尘埃,只先人那法坛尚在,不过牧某已是查过,里间当无妖虫后裔,至于那些虫尸之流,也俱是收在此物之中了。”
  说着,他自袖囊之中取了一只大瓮,起一道法力送了出来。
  张衍起袖一卷,将大瓮拿来收了进来。他沉默片刻,忽然道:“诸位以为,妖蝗是否还有逃命手段?”
  牧守山皱起眉头,疑道:“渡真殿主是言,是说此妖还未曾真正死了?”
  张衍笑了一笑,言道:“我只是以为,这天妖横行上古,诸修奈何不得,就如此简简单单被我等灭杀,是否太过简单了?”
  说到这里,他又环望一圈,又道:“我曾听闻,上古一些妖物,身虽死,但神不灭,犹可徘徊人间。”
  此也并非他凭空杜撰,否则太冥祖师也不会单单把龙君神魂诛灭了,而留下尸身不理。
  那六大天妖之中的白首蜚牛,不知用何法,神魂脱去天外;龙君之子虺龙,能分化万灵,侵占禽兽之身,如此种种,皆是说明,此辈神气与寻常妖物截然不同。
  霍轩沉声道:“渡真殿主之言,不无道理,神游于外,不是不可,但必得有寄托之物,或是占据生灵之体,此刻这里只我五人,又都是修道之人,妖蝗如是要做到此点,那我等绝然不会察觉不到。”
  张衍言道:“昼空殿主说得不错,神气窃据之法,那妖蝗便是做了,也是自寻死路,但除此外,其实还有一法,我先前也险些忽略过去。”
  霍轩不由问道:“不知是何法?”
  张衍言道:“诸位不知可是听过,凡俗间常有王侯贵胄,为攀附仙神,常言称己身为其母梦异象而生?”
  牧守山沉吟道:“上古之时,曾有先民梦中受孕,生下神人,虽多是荒诞之说,但有不少确为道行高深之人借躯投生。要是妖蝗果真做此事,倒也不是不可能,只要有一女子在此间,哪怕远隔万里,也可神气交感,夺其精血养孕己身。”
  众人神色都是严肃起来,这一点的确被他们忽略了,且天妖与寻常妖物不同,此辈得天地眷顾,要是在事先做了手脚,不难再复前身之威。
  最为紧要的,此间有一人确有可能被那天妖算计。
  周娴儿听到这里,面上血色褪尽,忽然变得一片煞白,这时她听得扑棱棱振翅声响,一扭头,原来是那头本是站在自己旁的巧目鹦鹉却是偷偷飞走了。
  张衍这时对她看来,淡声道:“周娴儿,你且上来。”
  周娴儿惊惧不已,却不敢上去,颤声道:“诸位真人,弟子,弟子……”
  张衍温声言道:“你莫怕,我先前在你身上镇压了一道符箓,便是那当真有那妖物神气潜入,我亦有办法护得你周全。”
  周娴儿听了这话,心下稍松,她捂住胸口,努力呼吸几次,镇定下来,咬牙行至船台之上。
  张衍道:“你且走近一些。”
  周娴儿道了声是,又上前几步。
  张衍这时伸指在自己眉心之上一点,藏与其中的九摄伏魔倏尔一颤,而后就自间上放出一道明亮光华,陡然照在周娴儿身上,后者身躯一颤,过得片刻,就见其眉心之中有一道黑烟飞出,一遇那光,似遇天敌一般,不断在光华之下消解破散,便一扭头,想要飞回人躯中躲避。
  张衍既然引了这道气机出来,又怎么可能轻松放它回去,窍穴之中伏魔简再是一震,那光华霎时再盛几分。
  周娴儿只觉光亮刺眼,不得不闭上双目,同时觉得脑海之中好像有一物破碎了。
  便在这时,她忽觉一阵胸闷气短,而后腹中翻腾,似有什么要冲了出来,上半身往前一冲,却是呕了一大口黑血出来。随其溅落在了舟板之上,可见血污之中却有一只拇指大小的怪虫,此刻看去还在微微抽搐,好一会儿,方才不动。
  她一捂嘴,心惊胆战道:“这,这……”
  张衍言道:“此是先前借了你一点生机血气孕化出来的妖身,若是任由它继续盘踞下去,那必是将你一身精血吞了,最后破脑而出。不过你也无需慌张,此刻你躯体之内天妖神气已是除尽,只稍稍元气亏损,别无大碍,回去打坐调息几日便可复原。”
  周娴儿这一次心神受创不小,若不是本身为修道人,怕是根本难以在此站稳,她强自镇定,万福一礼,道:“弟子多谢真人相救。”
  牧守山摇头道:“不想妖蝗还有这一手,险些让它得手了,若是让它逃到了外间,后果不堪设想。”
  霍轩、吕钧阳二人都是点头。
  妖蝗虽抛却躯体,但同样也脱离了华钦州的镇压,一旦借周娴儿之身到了地表,只靠充盈灵机,再修炼个数千上万载,说不定能恢复此前法力,那对世间来说,却又是一场灾劫了。
  牧守山又道:“妖蝗手段如此隐秘,却不知渡真殿主是如何发现此节的?”
  张衍微微一笑,道:“诸位可记得,先前周娴儿在感应妖蝗方位之时,曾言有一股恶念上身?那时我便已有所怀疑,只是尚不能完全确定,且便是能够看出端倪来,我若提前驱除此气,说不得此妖还会再换得一门手段,那要护得这周娴儿,就需得有人在旁时时看顾,于我极是不利,故便来一个将计就计,先以符箓压住周娴儿全身生机精元,使那神气也无法借此壮大,而等除了那妖蝗之后再回头料理此事,便就容易许多了。”
  至于周娴儿吐出那只小虫,却是此前神气侵染之时夺来精血所造,此女毕竟是一名元婴修士,元气充沛异常,只要稍稍吸食一点,就可聚塑成胎了。
  而到了此刻,此妖方算是真正斩除了,且未曾留下丁点后患。
  就在众人说话这个当口,忽然天地一震,那种感觉,好似此方小界就要崩塌一般。
  张衍往天中看了一眼,道:“妖蝗已亡,这里也无有任何生气灵机可供这镇压之宝收取了,为免耗损灵机,损了本真,故此宝在收聚之中。”
  霍轩道:“那我等不必多留,便速速出了此间吧。”
  众人都是同意,驾飞舟行至那两界门户之前,拿了显冥珠出来,感应得外间那珠所在,找准出路之后,便带了周娴儿一同穿行了过去。
  殿厅之中,关瀛岳等了多日,这时终见一行人出来,终于放松下来,上来行礼,道:“见过几位真人。”
  张衍微一点头,他看去四周,道:“这方法宝原是玄晖宫镇派之宝,放在此处便为镇压妖蝗,今此妖为我所除,此物正可为我所用。”
  牧守山言道:“要收此宝,那先要去了顶上涵渊中水,但此水落此万载,一旦挪走,恐海下生变。”
  张衍笑道:“来此之前,便有准备。”
  他一抖袖,飘出一团烟气过后,待散去后,地上便多了一只大坛出来,弹指去了封口,便见里间满坛皆是玄色重水。
  牧守山看了看,问道:“莫非是浮都玄水?”
  霍轩在旁言道:“正是此物。”
  这涵渊重水若是收去,海眼就无了镇压,一旦地火之气上冲,就有可能出许多变故来。虽还不至于波及九洲,但要是让玉霄派察觉异状,不难猜出是有人取去了镇压之物,最后势必是怀疑到溟沧派身上,若令其知晓了此事,那么定会提前做好应付之法,想要出其不意,那便需设法隐瞒下去。
  而诸人来此之前,秦掌门亲自祭炼了这一坛浮都玄水,可以此代替涵渊重水填入海眼之中。
  这二水不但外观看去别无二致,便是摄拿一滴出来,半个时辰之内,其重也是相当,虽随时间推移,浮都玄水会不断消损,无有涵渊重水那般坚凝,但至少数百年内,是不会有任何问题的。便是有人前来查探,非是那等深研水法之人,也看不出端倪来。
  张衍言道:“诸位,此间久留无益,这便动手吧,待收得此间诸宝后,我等便就转回山门。”


第二百一十五章 江山玄水入山门
  即便有浮都玄水,收取涵渊重水也非是简单之事,当中需小心翼翼,不得出得半点差错。
  这其中还有几处尤为注意,首先,需得一二名精擅火法道功的洞天修士去往海眼之下的火口坐镇,以防底下阴毒秽气上涌。
  论及此点,牧守山和霍轩都是合适,其也并不必做得什么,只放出自身灵机就足以将此地镇压住了。
  不过牧守山终归是执念未曾全消,不适合长久坐镇,因而此事只能由霍轩为主,以他为辅。
  再一个,玄晖宫异宝在此放置万年有余,早与四方灵机混融一体,贸然摘取,必致四方气脉变动。
  这便要一个擅长拨弄灵机之人前去调化,以免海波动荡,震及洲陆,为有心人所察觉。
  而四人之中,吕钧阳为晏长生嫡传,虽未修得元辰感神之术,但在此道之上却胜过许多同辈,正好做得此事。
  除了上述这二处,还有一桩最为重要之事,那便是收取那涵渊重水了。
  此水由于过滞重,除了一些特意祭炼的宝器,可以说无有什么器皿可以盛放。
  就是上古那些修士,也是用了偌大功夫,才慢慢汇集起来。
  如今要送回溟沧派,对这一条几是要汇成大川的重水,若还是按照古时之法行事,凭他们几个,不知要挪到何年何月,好在此回有龙魂精魄在手,不必再如此麻烦。
  张衍在准备有数月之后,在内殿之中起了一处洞天门户,不过并不是用来出入,而是作那暂且安放涵渊重水的所在。
  如此只需把重水一滴滴摄拿起来,再收入洞天之中,待回了山门之中后,可以同样手段再把此水取了出来。
  只是到具体取水之时,每截得一段涵渊重水出来,便需填入一段浮都玄水,以补全不足。
  此间不可出得半分差错,靠得是水磨功夫,不是功行深厚,法力驾驭精微入化之人,却是难以胜任。
  要做到这一点,这里也就是张衍最为合适了。
  与霍轩等几人商议过后,各人分去做事,他一人走到重水下方,拿出龙魂精魄,对着上一照,就引了一缕缕涵渊重水下来,而后运法往玄元洞天之内送入。
  他一番施为下来,就陆陆续续过去五载,才将填住海眼的重水全数收了。
  此水一去,下方法宝就无了拘束,可以取了去。
  这宝物原名“江山印”,可开一界小天地,更能镇压上修,就是妖蝗这般天妖,被此印囚镇之后,依然无力逃脱。
  不过其中也不无缺陷,先是施展起此宝来,需得浩大法力,不是常人能够运用。此外,这宝物无法随意祭出,必要提前布置在一处地界之中,引得对方主动跨入圈内,方可发动。
  玄晖教当年有此宝在山门定压,根本不惧外敌,只是失了之后,又无华钦洲这般人物镇守山门,很快也便烟消云散了。
  张衍自袖中拿出一张符诏来,此是掌门所赐,正是为了收得此宝而炼。
  他稍稍一注法力,符身顿时亮起,脱手而飞,向上方梁柱上方徐徐飘去,与此同时,就见殿顶之上有一块玉玦冒出刺目光华,两者便合在了一处。
  不多时,身旁殿璧忽然如水中映影一般散去,化为点点荧光,齐往上方汇集,待聚到一处后,一声鸣响,便见一方古拙浑厚,仿佛浸透沧桑的大印自高处落了下来,他便抖开袖口,将之收入。
  他回望四周,只见余下一片空荡荡的洞壁,便放声言道:“诸位真人,离门数载,也该回去复命了。”
  此间光影一动,似有缕缕清气凭空浮出,过得须臾,就见霍轩、吕钧阳、牧守山等三人各是显身出来。
  霍轩上来一步,稽首道:“渡真殿主,两位真人,三位可先行一步,霍某还欲在此多留些时日。”
  张衍讶道:“不知昼空真人需用时多久,若是不长,我等多等几日也是无妨。”
  霍轩顿了一顿,才道:“我在镇压火口之时,发现那里有火中精粹,极地金英,可助我提升功行,此等与我功行合契之地,本也甚难寻觅,自觉此回能撞上,也是机缘,故欲在此潜心修炼。”
  经此一战,他深感自身手段有所不足,功行也是稍欠,那妖蝗凶威滔天,若不是被困在了崖上没法动弹,可不是这么容易除去的,既有这番机会,他也不愿错过了。
  张衍考虑了一会儿,道:“浮都玄水虽不是涵渊重水,可若无龙魂精魄,想要出来,怕是极难,而下方地火如炉,纵昼空殿主修得金火之法在身,可待得长久,怕也有危,这海眼之下,也无人能及时帮衬,昼空殿主可想得清楚了么?”
  霍轩道:“霍某身上一枚清心佩,可护得周全,若觉危险,自会及早退至上方。况且此行是为降妖,霍某着实带了不少丹玉在身,倒也不怕灵机不足,此次修行,或许数十载,或许上百年,我若能在此开得洞天,自能遁了出来,还望渡真殿主代我告知掌门。”
  说到最后,他抬手一礼。
  张衍见他神情坚决,也就不再相劝,道:“昼空殿主既有决定,我回去之后,会照此如实回禀掌门。”
  霍轩道:“多谢渡真殿主。”
  张衍客气一声,就拿了龙魂精魄出来,唤上牧守山、吕钧阳二人,又以法力裹住了关瀛岳、周娴儿两名弟子,便分波斩浪,遁海而出,往山门归返。
  归程途中风平浪静,甚是顺利,用时一月之后,就回得溟沧派。
  到了浮游天宫之上,关、周两名弟子此番离山久远,自需去拜见师长,而张衍则带着牧、吕二人往正殿过来,经通禀过后,有童子出来,言道:“掌门有谕,命吕护法、牧真人二位在殿外等候,”又对张衍一揖,“请渡真殿主入殿相见。”
  张衍把冠袍稍作整理,行步入内,到了殿之上,打个稽首,道:“见过掌门真人。”
  秦掌门起手虚抬,道:“渡真殿主免礼,请入座中说话。”
  张衍一礼之后,去了席上坐下,言道:“此次弟子奉掌门之命,与三位真人前往西海诛杀妖物,此番行程顺利,已是成功取了天妖躯壳、江山印及那涵渊重水回来。”
  本来那妖蝗身上还有七根荣华宝阳钉,只是此宝与之身躯炼化在了一处,现还不知能否取了出来,故他未算入进去。
  秦掌门问道:“甚好,可曾有所损伤么?”
  张衍言道:“这倒未曾。”
  他将此行经过粗略道与秦掌门知晓。又将收有妖蝗遗蜕的大罐与那江山印一并拿出,至于涵渊重水,此物在他洞天之中,取出却需一番手脚,不是一二日之功,故此未动。
  秦掌门一抬手,两边自有侍殿力士上来,将两物搬了下去,又问:“怎不见昼空殿主一同回来?”
  张衍如实言道:“昼空殿主欲在海眼下方火口之内修炼,一时怕不得回返,嘱弟子代为禀告掌门一声。”
  秦掌门微一颔首,言道:“渡真殿主拿回这三物之中,以涵渊重水与我溟沧派最是重要,你可先将此水取了千坛出来,我自有用处,余下仍放你洞天之中,你与门下若是需用,也不必报我,从中支取就是。”
  张衍道一声谢,他心下明白,掌门这算是作为此行变相奖赏了,如今他身为渡真殿主,于修道一途之上,已是不再缺得什么了。
  但这涵渊重水却是例外,此乃是此方天地之间的奇物,却可助他磨练功行,若是什么时候他能做到不凭借龙魂精魄就可轻松挪动一坛之水的地步,那突破下一层障关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秦掌门朝殿外看了一眼,道:“我观牧真人身上气机,与去时大为不同,可是此行缘故么?”
  张衍言道:“与妖蝗一战,牧真人奋勇当先,出力甚多,但也曾几番遇险,险些不能全身而退,也是因此之故,似已寻得消解执念之法。”
  秦掌门微微颔首。
  张衍斟酌了一下,这时又道:“此次之所以如此顺遂,却是因为昔年玄晖教华真人将妖蝗钉在了高崖之上,令他难以飞遁之故,弟子思之,既我溟沧派得了他法宝,可否择选弟子,承其道统,以还因果。”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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