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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5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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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守廷问道:“吉道兄,你可能看出这位张真人是何意思?”
  吉襄平想了一想,摇头道:“不像是来问罪,若真如此,又岂会这般轻巧?我以为,定是他见了霍真人得了丹玉回去,眼红心热,故也想伸手索要。所幸我等此前就留得一份,倒可送去给他。”
  甘守廷皱眉道:“只此事他大可交托弟子来办,又为何非要我等去往东华洲,当真是为了此事么?”
  吉襄平叹道:“便是有诈,也不得不去,道兄莫非忘了当年郑惟行么之事么?”
  甘守廷不觉默然,沈柏霜当年一至东胜,立时将郑惟行重创至死,他至今心怀畏恐,而他犹记得,那老妖罗梦泽被张衍一逼,就此退缩海上,不敢南进一步,不久前又亲眼见得霍轩大展神威,于青天之上诛杀天魔。这三人个个法力高强,他们两人合力,也未必斗得过其中一个。
  他沉声道:“道兄说得不差,若是不去,反落口实,如此我等稍作准备,改日与那傅抱星一道,往东华洲一行。”


第九十七章 小霖界开待远客
  涵渊门观海台上,大雨磅礴,满山水涌之声,台下则是海涛汹汹,让人几疑数百年前那场涡潮又至。
  傅抱星自那天回山后,门中一切俱已在这些天中安排妥帖,今是启行去往东华之日,虽眼下时辰未到,不过门下诸弟子已早早立在阶前相候。
  二弟子阮顾风忽然大声道:“恩师起行之日,这雨水却忒多,待我化去了。”
  说着,他拿诀作法,欲使雨水得下。
  大弟子龙怀山却是伸手阻他,冲他摇头道:“这风雨雷电,乃造化自然之功,非因人情而变,师弟何必相扰。”
  阮顾风一听,立刻罢手,躬身一礼,道:“是小弟不是。”
  龙怀山见他如此恭敬,不似平常,不觉一怔,随即醒悟过来,不觉深深望了其一眼。
  这位师弟近来功行日涨,甚至有后来居上之势,故近来门中呼声渐高,其应是知晓自家即将总领师门,故意在众同门面前如此施为,以示屈居下位之意。
  这时忽有弟子高声道:“恩师来了。”
  众人望去,果见傅抱星一身法袍,手握拂尘,坐飞车而来,忙都是躬身下拜。
  傅抱星来自观海台上,望着海波涌动,思及此去未必再有机会回返,故把门下这二十三名弟子逐一唤至身前说话,并赐下法器丹药。
  众弟子自小就跟随他修行,数百年相处下来,可谓师恩深重,眼见他即将离去,俱是不舍,几名女弟子更是暗自垂泪。
  傅抱星叹道:“为师是去你等师祖处修道,本是一桩好事,你等又何作此态。”
  一名弟子忽然问道:“恩师,我等日后能去东华么?”
  傅抱星道:“东华不比东胜,资才出众之辈比比皆是,你等若是功行不到家,就不要去丢为师的脸了。”
  诸弟子心下都是明白,自家老师这般说,是让他们好生修行,不要懈怠,但即便如此,心下还是有不服输的念头,有几个弟子暗自决定回去便就闭关,下来一心修持,却不见得能弱了上宗同辈。
  半个时辰之后,傅抱星交代完毕,在众弟子拥送之下来至一艘大海舟前。
  此舟是他借张衍当年所辟地火天炉,用了近百载炼造而成,本是为方便同门能横渡重洋,不想而今自家先用上了。
  他转头往南方看了几眼,却不见任何动静,静思片刻,决定不作等待,转身起步往舟上去,这时忽闻海外有龙吟之声,他知是姒壬来相送,脚下一顿,就对郑重北面一揖,而后一甩袖,不再回头,快步上舟。后面弟子纷纷跪下,眼见着这一艘渡海大舟,行云驾雾,出得涵渊山门,往西方去了。
  海舟一行半月,到了西摩海界之上,傅抱星正要过万里雷云时,忽然上空有一道光虹飞至,竟是将压顶乌云从中分开,而后有清光徐徐洒下。
  他似早有所料,并无讶疑之色,反而站了起来,对着天中一个稽首,道:“可是两位真人到此么?小道有礼了。”
  须臾,两道虹光下落至大舟之上,罡风鼓荡,将下方海水也是排挤开来,自光中走出二人,道袍飘拂,各自手持法器,吉襄平与甘守廷这两名洞天修士。
  甘守廷道:“我二人回去商议过了,决定与你同去东华。”
  傅抱星一揖,道:“能请得两位大驾去往上宗,小道欢欣至甚。”
  吉襄平冷声道:“凭你可请不动我二人,此回只是看在张真人的颜面上罢了。”
  傅抱星暗自一笑,他也知两人此番说是被请,实则是受了自家老师逼迫,难免心中有所不满。
  不过他并不知晓,这也是吉、甘二人未免堕入无情道中,故近段时日又再造情志之故,否则任凭外界人世再如何变化,也是心如死水,不会起得半分波澜。
  两人在自顾自在舟上寻位坐下后,甘守廷望着前方波涛,道:“傅掌门这法舟虽好,但行进太缓,要到东华洲,怕是要一年半载之后了,不如我来作法,送上一程。”
  傅抱星一听,忙道:“两位且慢。”
  他自袖囊中拿出两枚丹药,道:“我东华玄门与魔宗争斗激烈,两位真人乃是外洲之士,且这一路之上,还要经行鲤部及崇越真观这两家,若起误会,难免不美,此是恩师所赐丹药,可助两位掩去自身气机。”
  吉襄平哼了一声,他毕竟是洞天真人,这般遮遮掩掩,心下很是不喜,不过想及那诡异莫测的天魔似与东华魔宗有些关联,也是大为忌惮,纵是再如何不情愿,也只得拿了过来。
  他检视那丹药片刻,并不吞服,而在手中一抓,其便化作一团粉屑洒下,可还未落地,又忽起烟腾起,化作薄尘环裹周身。
  这一刹那间,他顿觉己身似与天地分隔开来,不觉啧啧称奇,琢磨片刻,心下竟隐有所得。
  与他相比,甘守廷便就爽快许多,此人早已看明情势,什么也未说,直接把丹药拿过,起两指夹碎,就罩得一身尘衣上来,随后一掐拿法诀,这海舟在他催动之下,就散发无边毫光,忽然向前一跃,好如浮光掠影一般,飞去天际。
  得他法力相送,舟行极快,六十来日后,顺利到得东海上端,二人这时把舟缓住,正犹豫时径直往洲上去,还是着人先行通报之时,忽然前方有一道灵光过来,竟在舟前化作一道流水,承托着海舟往北而去。
  傅抱星作出聆听之状,仿似有人与他说话,半晌,他回转身来,揖礼道:“两位真人,此是恩师以门中阵力接引,好接我等去往山门所在。”
  吉襄平正欲说话,却似感应到什么,忽然抬头看去,而甘守廷本来安坐舟中,也是猛然站起来,两人眼中,皆是现出惊色。
  只见东华洲上空,清气盈空,灵机冲霄,看去蔽日遮天,只可惜被清光遮掩,无法看清虚实。而溟沧派所在之地,竟有十余宏盛灵机连天接地。
  吉襄平怔怔问道:“傅掌门,不知溟沧派中有几位真人?”
  傅抱星道:“我溟沧上宗之中,掌门座下,共有一十三名洞天真人。”
  吉、甘二人先前猜测溟沧派修士不少,当在五六人之数,此刻得闻竟有一十三人,皆是骇了一跳,对视一下,顿生畏凛之心。
  吉襄平暗道:“听闻溟沧派乃东华三大派之一,如此说来,其余二派声势当也不下于此,更休说还有与玄门对敌万余载的魔宗中人,不想东华修士,竟是强横至此。”
  甘守廷却觉庆幸,要是先前不是应邀而来,难说对方不会施展手段,凭他二人,又如何抵挡。
  而他更注意到一事,越是接近溟沧派,灵机越是清盛,心忖这来此一趟许是对了。
  海舟随那河流而去,不多时到了一处小界之内,甘守廷看了看左右,见此地重峦叠嶂,江河蜿蜒,只虽是白昼,却不见日月之光,便问道:“此是何处?”
  傅抱星方才已得了明示,这时从容道:“这处名为‘小霖界’,乃我溟沧前人为招待如两位真人一般的外客,特意开辟出得一处的小界。”
  两人听了,心下更觉惊叹,这溟沧派果是强盛,连招待外客都有一处小界。言语间客气了许多,吉襄平道:“傅掌门,不知张真人何时见我二人?”
  傅抱星道:“这却不知了,不过稍候要去拜见门中恩师,可为二位真人问得一问。”
  甘守廷道:“吉道兄,张真人师徒久别,想有话要交代,我等拖着他不放,可不是为客之道。”
  吉襄平也并未多想,道:“傅掌门见了张真人,可待我二人问好。”
  傅抱星道了声好,送二人到了客馆中安顿下来,就道别而去。
  甘守廷站在阁楼之上,望着外间苍翠青山,道:“这里灵机充润,山水风光俱佳,我方才稍作吐纳,就觉功行略长,却是一方好地界。”
  吉襄平哈哈一笑,道:“我等跨洋而来,也是担惊受怕,这回却要占些便宜回来。”
  甘守廷点头称是,各是回去榻上安心打坐。
  但二人并不知晓,这界内除了风景秀丽之外,实则灵机不彰,无法与各处洞天相比,只比东胜洲这等无有灵穴的所在略胜几分,尤其小霖界,本与小寒界一般是门中用来囚人所用,他们入了此间,想要再出去,却是千难万难了。
  浮游天宫之上,张衍与霍轩二人目注那一道天河将大舟接入阵中,待其完全入得小界之中,霍轩道:“张师弟算得极准,这二人果然送上门来,如今事成,不知何时走那下一步棋?”
  张衍微笑道:“且先不忙,先令其等在小霖界内宿住一段时日,不必去理会,待门中议定之后,再作计较。”
  霍轩点了点头,想了想,又道:“这二人离了东胜洲,此洲上再无洞天真人坐镇,离得久了,老妖罗梦泽会否趁机侵占地陆?”
  他原来打算是要威逼二人签下法契,再放其回去,不过看张衍意思,是要将之圈禁在此,那东胜洲上却不得不虑了。
  张衍淡声道:“妖部本与我等本不是一路,若他敢动手,却是正有借口将其铲除,免得大劫之时再多一番手脚。”


第九十八章 轻许侯位揽廷柱
  张衍回至渡真殿时,傅抱星早是等候在此,一见他至,忙是跪下叩首,道:“弟子叩见恩师,祝恩师万寿。”
  张衍道:“徒儿且起来说话。”
  傅抱星道声是,站了起来,却是毕恭毕敬,垂手敬立。
  张衍笑道:“你此番做得不差,且又久镇东胜,传法授徒,两者相合,功劳非小,平常下赐已不足赏,为师便准你在这渡真殿外结庐修行。”
  傅抱星大喜,他本已距三重境不远,能得一席之地,无疑能更快修至此境,当即又是拜下。
  张衍唤他起身,道:“昭幽天池之中,也给你留了一座洞府,随你如何安置。”
  傅抱星想了一想,并未推却。
  虽他未必用得着,可有这一处洞府,才算真真正正在昭幽门下立住脚跟,不会被同门视作外人。且万一将来有徒儿到得东华,也可有个安置之地。
  张衍念他一人在外洲辛苦维系宗门,很是不易,特意用了半日时间指点他功行,还准他每月可前来请教一次,最后赐他一符,道:“你方至山门,诸事目生,若有不便之事,可持此符随时唤得殿中仆婢效命。”
  傅抱星双手接下,躬声一拜,就告退出殿。
  殿外一众长老知他是殿主弟子,见他出来,都是上来致礼,言语甚至客气,他久作一派执掌,既未失却威仪,也不少得礼数,更无那等骄矜之色,倒令诸长老暗自点头不已。
  傅抱星与诸长老打过招呼之后,就自去一边,把牌符一晃,闻听耳畔有金铃晃动声。
  少顷,自殿内出来一个身形小巧,只半尺高下的女童,其站在一股青烟之上,万福为礼道:“傅真人安好,莘奴在此,不知唤奴婢来有何吩咐?”
  傅抱星看了看她,道:“恩师允我在此结庐修持,只我初来乍到,殿中许多规矩并不知晓,此中却要请教这位娘子。”
  莘奴忙道:“不敢,真人唤小婢莘奴便可,至于那些个规矩,只是用来约束殿外长老的,傅真人乃殿主弟子,自不必守。”
  傅抱星却是执意要她说上一遍,将之记在心中,又道:“我现下需去拜访同门,那结庐之事,就要请莘奴代而为之了。”
  莘奴道:“此小婢分内之事,日落之前,就可做好,真人放心就是。”
  傅抱星暗忖道:“如此我便先去走访同门,大师姐和二师兄在此间修行,自闭关之后,少有出来,不便相扰,不过两位师姐处,却不得不去,还有在派外修道的几位师兄,我在入殿清修之前,都当一一上门拜会。”
  想定之后,他一转身,起法符护身,就冲破罡云,下得浮游天宫,往昭幽天池而去。
  张衍这时已至正殿,到玉台上坐定,先是温养乾坤叶,再吐纳灵机,待自定中醒转时,已是三月之后了。
  他先是找人来问襄平与甘守廷二人如何,闻其还在原处,并无离去之意,也并未主动提出离去,只每日闭关,呼吸灵机,他笑了一笑,如此最好,不过这番便宜可不是白占的,只眼下未到必要之时,先稳住其人便可。
  挥退下人之后,他查看自身功行。
  洞天真人由一重境到二重境间,其中并无限碍,只要自身积蓄足够,便可上去此境,所难者,不过是灵机多寡而已。
  寻常洞天修士,只四五百载就可成就,不过要是灵机充盛,早个百数载,也非是什么难事。
  渡真殿居于浮游天宫之中,灵眼近处,所得灵机远胜其余门中同辈,而他至法成就,天地应合不说,吐纳灵机也凌驾诸真之上,以他眼下进境,快则一二百载,慢则两三百载之内,就可入得二重境中,那时就可设法开辟一处洞天,那一旦与人斗法,哪怕战局不利,也可随时退避其间,等若多一个后手。
  北冥洲极北之地,元君宫中。
  妖主姬望手中拿着一封书信,皱眉看着,来回踱步,久久不语。
  内侍小声道:“王上还下不了决断么?”
  姬望叹道:“大侍也是知晓,王廷这数千年来好不容易才积蓄下来一些家底,那李岫弥要是果如信中所言,是可倚靠之人,那还罢了,可万一所托非人,岂不是要尽付流水。”
  内侍道:“对那李岫弥品评之语,是出自渠候之口,此人当是有真本事的。”
  姬望伸手摸了摸腰间悬挂的一只断角,此是姬无望当年所留,姬氏一脉世代相传,本想凭此拉拢渠岳、罗梦泽,令二人重回北冥洲,好压制猿、蝠两部。
  前番特名内侍出去找寻二部,可不想因路途遥远,又有雷云相隔,最后未能到得蟒部,只见到了渠岳,但后者却是将这断角又送了回来,显是不肯奉诏,他心中不免对其很是失望,同时又隐有愤恨,哼了一声,道:“渠候之语,也未可尽信。”
  内侍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奴婢愿往南海之上一行,为主上分忧。”
  姬望惊道:“你方才自外回来,又要外出,李候若是察觉,恐对你不利。”
  那内侍跪伏于地,涕泣道:“劳王上挂忧,奴婢惶恐之至,只此难得之机,不可错过,据渠候所言,那李岫弥极可能成就洞天,他乃半妖之身,亦是王上子民,若在此前招揽得来,定可为王廷平添一份强援,那时依仗此人,再把罗候、燕候唤一处,足以压制李候、燕候,王上得此势,便那溟沧也不敢小视于我,再慢慢谋划,再兴祖庭,亦是可期!”
  姬望被他说得心中一阵激荡,脸上通红,亲手将他扶起,道:“好,好,大侍,孤这就命你为专使,将去招揽那李岫弥。”
  内侍又是一俯,道:“那李岫弥乃野妖出身,少沐王恩,空口白言,恐难说动。”
  姬望道:“孤王那些积蓄大侍可带了去,可许他一个候位,并准其自开一部,只要成就洞天,便与我王庭之下诸候同列,享八方血食,节海上妖众,不朝不拜,永镇南海。”
  内侍道:“王上,这爵禄不过虚名,奴婢以为,只此恐还不够。”
  姬望疑道:“还要何物?”
  内侍不说话,只是看了一眼他腰间那断角,又很快把头低了下去。
  “这……”
  姬望有些迟疑,此物若是给了渠岳、罗梦泽二人,他倒是舍得,可那李岫弥现下还是外人,功行也未到得那一步,这么交至其手中,总觉有些不妥。
  内侍重重一叩头,道:“王上,不许重利,难动其心啊。”
  姬望叹道:“不能重振祖庭,此物孤拿在手中又有何用,”他起袖掩面,把断角往外一送,“大侍拿去吧。”
  内侍眼中露出一丝喜色,膝行上前拿了,又小心翼翼放入袖中,又道:“王上,此去路上颇不太平,而那风陵海恶风环海,极是难渡,当年连玉霄派也被阻在门外,可否将烁芽、壤由二位将军调拨奴婢手下听用?也好不让那李岫弥小视我王廷武威。”
  姬望神情之中又一次现出犹疑之色,内侍所言这两人皆是力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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