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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5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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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半刻,张蓁来至阶前,裣衽为礼,道:“弟子拜见恩师。”
  庞真人道:“近来蓁儿要去往溟沧派么?”
  张蓁回道:“是,此回是去拜谒溟沧派渡真殿主,已是与汪真人定下约期,三日之后便就动身。”
  庞真人叹道:“且稍缓几日吧。”
  张蓁不由讶然,她美眸转动,道:“可是外间出了什么变故?”
  庞真人道:“那天魔被玉霄派自灵穴之中逐了出来,眼下还不知躲在何处,魔头素来是我还真观大敌,而这等魔物这非是你可以应付的,为防意外,还是安心在门中修行为好,溟沧派处,为师自会去书解释缘由。”
  那童子听了这一席话,觉得很不满意,嚷嚷道:“庞芸襄,区区天魔,何足道哉?不知你怕个什么,不是去溟沧派么,就由我护她前去,保管她路上无事。”
  庞真人嗯了一声,道:“蓁儿,还不谢过真人?”
  张蓁万福一礼,道:“多谢至正真人,真人德高望重,见闻广博,不比弟子年轻识浅,此去溟沧,若有失礼不当失礼之处,还请真人随时指正。”
  那童子喜笑颜开,手舞足蹈道:“好好,就如此说定了。”
  庞真人又仔细叮嘱了几声,着张蓁千万小心之后,这才放她离去。
  望着张蓁背影,她暗忖道:“我这弟子容貌与张真人当真相像,他们年岁似也差之不大,不定是有几分渊源的。”
  本来她在丕矢宫见了张衍时,就有疑惑,只是毕竟张衍身份不同,道行辈分也是极高,贸然动问,却有占其便宜之嫌,故而也是压在了心底,不曾说了出来,若是果真与自家徒儿有牵扯,日后倒是方便两派走动了。
  东华南地,魔穴之前,就见二金一白三道似星如火的法相冲天而起,合于一处,道道光虹闪过天穹,如斧凿刀劈一般在罡云中划出道道裂痕,而后倏然一转,顿见无限炯耀之光挥洒乾坤,拥云抱霞,灿艳一时。
  稍有片刻,就闻腾腾之声,魔穴之中灵机仿似生生卷了出来,滚滚浊气喷薄而出,在天之中漫去数百里。
  足足五六个时辰之后,声息渐平,三道灵光也是收拾下去。
  吴真人望了望手中丹玉,略觉可惜,如此好物,自家拿不到,却要给了他人,他卷袖一收,就要回返山门。
  恰在这时,但见一道细小剑光自西而来。晃眼之间,就到身前,出来白眉白须的矮小老者,他瞪着吴真人,道:“吴云璧,你玉霄派怎放了天魔出来?”
  吴真人稽首道:“原来是少清薛真人,非我放了它出来,只是将其逼出魔穴,好方便收拾。”
  薛长老嗤笑一声,道:“这等话就休来骗我了,我只是奉婴真人之命来问上一句,那天魔你玉霄便不作理会了么?”
  吴真人沉声道:“此刻担心之人,当是六大魔宗,诸位玄门同道都不曾来过问,你少清上回不至,只作壁上观,眼下又何必如此急着出头呢?”
  薛长老嘿然道:“我却听明白了,不过我少清派行事,如是要做,无人可拦,若是不做,也无人可以劝动。”
  言罢,他骤然消失于原处,下一刻,天边光虹一闪,再看时,已是彻底无了影踪。
  司马权被迫逃此魔穴后,怕被玄门洞天真人盯上,却不敢现身,便变化无形之躯,飞遁行空。
  可虽有无形之法,但他也知天下不乏找寻自家踪影之物,故需先找上一处藏身之地。
  本来付勉等人所在之处,倒是一个合适之地,只是门中多半会有所提防,却是不能去了。
  再一转念,思及冥泉宗一个名为“悬当庐”的下宗就在左近,便起一阵阴风,遁入地下。
  那些沟壑地河对他无形之躯毫无阻碍,飞遁有十余里后,就到了一处宽绰洞厅之内。顶上石林倒悬,密密麻麻,下方有一镜湖,幽寂静谧,湖心中有一碗状大丘,周围有万面石碑围绕,摆出地龙之势,而一幢百丈大小的大庐悬在上空,底下有一团团凝而不散的浓浊阴云浮托。
  那些禁制对他而言并非分毫作用,轻轻松松便穿了过去,直往庐中深处而行。
  未久,到了一处修饰别致的阁楼之内,一名文士正手执一枚玉简,对其吞吐一缕缕惨白光虹,而他顶上,有数十魔头来回盘旋,对着那白光目露贪婪之色,似随时想要下来吞咬一口。每当其忍不住时,那文士就会喷出一口鲜血,将之喂饱了,再驱赶了回去。
  司马权看了一眼,缓缓道:“你这功法炼得再高,也长不了多少道行,便是再练上数百载,也至多只能炼二重境中,至于法身之境,那是无有半分可能。”
  那文士顿时一惊,忙把法宝祭出,护住周身,喝道:“何人在此?”
  司马权把身显了,缓步走了出来。
  那文士一见他,不觉惊愕,随后反应过来,急急把手中法宝收了,拱手道:“原来是上宗司马长老法驾到此,请恕钟冀未曾远迎。”
  司马权走至蒲团边,盘膝坐了下来,那文士正要招呼人奉茶,却被其伸手阻止,道:“不必招呼他人,我有事嘱咐你去做。”
  那文士道:“长老有事但请吩咐。”
  司马权把袖一挥,就飘飘飞出一枚法符,落在两人之间,他道:“你持此符,去往我冥泉宗,找机会到那‘百元通心石’旁,待有溪水中有大鳖来,就将此符投下,余下之事你便无需管了。”
  那文士有些疑惑,不知为何司马权自己不去办,却要他去,不禁心下忐忑,怕被牵扯进冥泉宗长老争斗之中。
  不过他只是一个下宗长老,哪敢回绝,只得上前接了,道:“在下必是送到。”
  司马权伸指一点,一道乌光飞出,入其眉心之中,“我赐你一门功法,不过只得上篇,若是你办事得力,那下篇也可给了你,此事甚急,这处无需你招呼,便速速去吧。”
  那文士起心意一察,发现这功法玄奥无比,根本不是自家门中可比,似是灵门正传,顿时喜不自胜,把身一躬,道:“在下这便动身。”
  再是一揖,就退了下去。
  司马权忖道:“也不知这书信能否送到师伯手中。”
  他非是天魔那等只凭本性行事的魔头,深切明白,以自己一人之力绝无可能和天下诸真对抗,但若是能和冥泉宗讲和,还有几分存身可能,要是实在不成,大不了海外或他洲暂避一时,晾也无人寻得自己。


第七十七章 不得归途魔念升
  司马权虽想着逃出东华洲,但这也只是万一之计,不到迫不得已,他还不愿走这一步。
  这天魔之身想要增长功行,一是靠吞吸浊气灵机,二便是在捕食同类或是修士神魂。
  而只要未曾修成玄阴天魔,自身功行便如逆水行舟,不得增长,便会退转。
  对他而言,魔穴无疑是最为稳妥的修行之地,里间既有魔头生诞,又不虞灵机匮乏。
  最为重要的是,哪怕被人打得魔身崩散,只要魔穴之中还有一缕魔念分身留存,吸纳充盈灵机之后,很快又能死而复生,东山再起。
  然而除东华洲外,其余八洲却并无这等地界。
  至于捕杀修士,司马权非是凭本性任意妄为的魔头,心中还有理智,知晓自己一人万万是敌不过玄魔两家的。就是强如茹荒真人,最后也是被围攻至死,连神魂都被投入万炼雷池之中,他并不想也遭此下场,故暂不愿为。
  他所求不高,只要宗门允他一处小魔穴存身,就可潜藏不出,宗门若有不方便事,还可替其出手。
  在他看来,这实是双赢之事,宗门也不是没有可能答应,不过要是当真此路不通,那也只能放下一切顾虑,兵行险招了。
  先前他自魔穴中逃出时,玉霄派那一道法符星火几乎就将他潜藏分布的分身消杀干净,如是此刻再遇大敌,这具魔身一灭,便就彻底消亡了。只是他一路之上只顾逃遁,还未曾来得及找寻合适炉鼎,而眼下在这悬当庐中,却正方便做此事,于是把身一晃,分出数千魔念,就往此间各处飞去。
  只一刻之间,庐中两千三百二十三名修士,便在无声无息之间被魔毒所侵,此些人中,未来只要有一人活命,天魔之身便不致亡。
  不过他未免前次一般被一网打尽,故准备遣几人出去,神意转动一圈,发现两名女弟子资质不差,生机也是旺盛,当即于心中下令,唤其过来。
  那两名女弟子本当修持之中,忽然耳畔听得异声,细辨下来,却是师长吩咐她们前去侍候上宗长老,虽疑惑怎叫她们来做这等事,但以往上宗来人,总会赏赐些好处下来,也是心中情愿。于是急往正堂而来,到了门外,轻声道:“上宗长老可在,奴婢二人奉庐主之命前来听后吩咐。”
  司马权沉声道:“进来说话。”
  一阵香风灌入堂中,两名女弟子步入进来,也不敢抬头,跪倒在地,齐声道:“奴婢听凭上宗长老吩咐。”
  司马权看了看二人,目中赤芒微微闪动,随即伸手一指,两道黑烟飞下,没入其眉心之中,道:“这篇功法你等拿了去,好生修习,我身边弟子多是在争灵穴一战中折了,若是你等这段时日修炼勤勉,便可随在本座身边做个记名弟子。”
  两名女修听了,顿时又惊又喜,她们纵然资质不差,但终究只是入道未久,本来以为纵能讨得这位上宗长老欢心,能得赐些法宝丹药已是不错,未想到还有机会能成其座下弟子,纵然只是记名,可也是一步登天。只是欢喜同时,却也免不了忧心,道:“上宗长老有命,奴婢二人不敢不从,只转投师门,师尊那处不知该如何交代?”
  司马权道:“此事本座自会与钟掌门商量,你二人只管安心修行就可。”
  两女听了,再无顾虑,忍住心下激动,叩谢不止。
  司马权道:“习练这门功法需寻得数种灵药,在我东华洲中却是无有,需得去海外搜寻,只你二人功行尚浅,今各赐一宝,可做护身之用。”
  说完,弹指之间,就有两道物飞下。
  两女忙是接了,见手中多了两枚圆卵,拿起一观,见转动之间,晶淬流转,通透莹亮,似有一小儿在里抱膝而睡。
  她们方待细看,忽然此物一震,腾飞而起,在身周飞转,耳畔传来细弱之音,好似婴孩唤母,隐隐还透出一股亲近之意,两女都觉心中一软,忙伸手一揽,将其紧紧抱在怀中。
  司马权一摆手,道:“速速下去修行吧,本座不收无用之人,一载之后,自会遣人前来过来验看功行,你等若无甚长进,便也不必再来见我了。”
  两女一凛,收起欢悦心思,拜了一拜,退去外间。
  司马权识念之中,两女回得府中之后,稍作收拾,就出了宗门,往外洲行去,不觉很是满意,如此自家便算有了一条后路了。
  等了有十来日之后,掌门钟冀回到门中,他未有耽搁,一下车驾,立刻来赶拜见司马权,道:“司马长老,在下已是按照那法符送出,后被人引去见了于长老。”
  司马权露出关注之色,道:“哦,于长老有何说辞?”
  他恩师虽早已转生而去,但往年与这名于真人交情却是不浅,这人亦门中洞天,辈位也高,此回他暗遣这位钟掌门去往门中,就是要请其为自己说话。
  钟冀伸手入袖,取出一封书信,道:“有书在此,请上宗长老过目。”
  司马权拿了过来,却不打开,而是道:“你速去开了山门阵法,以防外敌。”
  钟冀有些不解,他往冥泉宗去时,闻得灵穴之争已分胜负,这等时候又哪来外敌?但他不敢违命,只好下去布置。
  司马权待他去了,才把那书信启了,却觉手中一烫,就见此书旋飞而起,出去数丈之远,停在半空之中,而后化作一道分光化影,形貌却是一长须道人,正上下打量着他。
  司马权一见此人,立刻站起,恭敬一揖,道:“于师伯有礼。”
  长须道人道:“司马师侄,你果然如书信中所言,本性尚存,却是未曾欺我。”
  司马权道:“小侄哪敢欺瞒师伯。”
  长须道人点头道:“我看你书信之意,是想寻一小灵穴寄住么?”
  司马权道:“是,小侄也知如要回山,宗门怕也是为难,故也不求名分,只要一安身之地,自然,宗门有甚吩咐,也愿意出力相助。”
  长须道人一叹,道:“你虽诚意甚足,但门中若如此做,便是瞒得过玄门,也瞒不过同道,此必是惹来非议,故不能允你。”
  司马权心下一沉,沉默一会儿,才道:“小侄明白了,多谢师伯直言相告。”
  长须道人摇摇头,道:“此处也不是久留之地,你快些走吧,我言尽于此,日后再见,就是敌手了。”
  说完,他就要转身离去,这时司马权突然说了一句,道:“早前小侄曾将侵据天魔之法奉于宗门,不知师伯有否见得?”
  长须道人顿了一顿,却没有回答,只深深看他一眼,分身晃了一晃,就消散而去。
  司马权见他走了,神色陡然阴沉下来,心下恨恨道:“既然你等不给我活路,那也休怪我翻脸无情!”
  他正转念之时,忽然觉神魂之中一阵悸动,原先那寄存不动的魔性猛然窜动,似要反客为主!
  他不由大惊,知晓此是天魔觉他屡屡受挫,故而有了争夺之念,忙起全力镇压。
  好一会儿,那魔性终是平息下去。
  不过他却明白,这非是自家能耐,而是眼下还不到那真正走投无路的地步,故尚能压制,但再往后,便就难言了。
  他心头不禁笼上一层阴霾,莫非当真要去捕食神魂么?
  以他目前功行而言,寻常修士已不放在眼中,至于洞天真人,却很难得手,那只有一途,就是将魔身分化万千,凡见修士便上去侵夺,方能补足所用。
  这也是玄魔两家不信任他的缘由之一,只要天魔存世,与人身修士便是天然敌对,难怕现下能克制自己,但谁能言他今后会否乱了本性?要是变成玄阴天魔,那更不好对付,唯有在未壮大之前灭杀了,才能人人安心。
  就在这时,耳畔闻有无边浪涌之声,由远及近,轰隆一声,悬当庐上空顶壁应声破裂,一道万丈之长的浑浊河水冲灌下来,一撞之下,整个庐身摇摇晃晃,似要坠落下来。好在山门大阵已启,方未被一举冲垮。
  司马权哼了一声,立化一道烟气,举身全力上行,不多时,就到了地表之上。
  抬头一看,见一条滔滔冥河横漫,漫山遍野皆是水泽,里间有无数魔头咆哮怒嚎,一名清癯朴雅的道人站在天穹,正用冷漠眼光看来。
  司马权环顾四周,却未曾见得他人,冷笑一声,道:“李真人,只你一人到此么?”
  李真人并不说话,只把袍袖一挥,轰然一声,底下滔滔冥水倒卷上来。
  司马权面露狞笑,这又岂能伤得自己,把身一晃,立转无形,再现身事,已在其身前,把身一长,顿化百丈高下,一张嘴,就将之整个吞下。
  那冥河没了人操驭,顿化烟气消散,所有魔头也是齐皆不见。
  司马权却觉有些不对,李真人毕竟是门中洞天之一,虽功行未必最高,可也没有这么容易被自家收拾了,况且方才吞去的也不过只是其一具分身而已,他想到此处,却是猛然醒悟过来,“不好,上当了!”


第七十八章 阴风拂玄尘,浊气侵东海
  司马权横指在肩上一划,霎时摔下一臂,随后如嫌弃一般将那断手甩走。
  其飘出去百丈之远后,忽化为一股黑气,而后原地团旋一转,就又变化为李真人的模样。
  司马权恨恨看了他一眼,他方才不曾防备,这具分身之中竟暗藏一道法符,他若将之炼化了,固然可使李真人道行损折,但自此之后,无论遁到何处去,都会被其察觉到,可以想见,到时来杀他之人,就绝不止李真人一个了。
  幸而他察觉得早,果断将其斩了出去,否则任他再能变化,这天下也无他藏身之地。
  险些被算计了一次,他也是起了忌惮之心,自忖难以胜得对方,又不愿在这里纠缠下去,于是把身形一转,变化无形之躯,须臾遁去不见。
  他逃去未久,天云之中忽然升起两道浊烟,化为两团黄云,就见有两名道人立在其上,当中一个,正是方才与司马权斗法的李真人,他看向身侧那道人,言道:“于真人,方才为何不出手?可是还顾念往日旧谊么?”
  于真人坦然道:“往日情分又怎比得过山门安危?只是司马权乃天魔之身,难以一气打杀,终究不好逼迫太过,免得打坏了这方洲陆,驱赶走了便是了,若能逼得他去了外洲,那是最好不过。”
  李真人道:“怕是不易,出了东华,他又何处去寻灵穴。”
  于真人道:“我洲纵有灵穴,亦有十六家宗门,他无有腾挪闪转之地,就是吞了些许低辈弟子神魂,也长不了多少功行,终究是待不住的。”
  李真人道:“也罢,看他神智未乱,只要不来我冥泉宗麻烦,也不必去理会了。”
  司马权一气逃出万余里,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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