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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5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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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仔细前回想一下,确认再无有什么遗漏,便先放下此事。
  如此又过五六日,四处都已布置稳妥,张衍觉得再无有什么疏漏了,便把宣照宫三人找来,道:“三位,不出十天半月,那东莱洲就会现于这片海域之上,只是一接近那山外禁阵,便入心关之中,贫道承金道友之情,却不愿见到诸位出了什么差错,以至累及性命,自当一力维护,但其中许多关禁,并非纯以法力能够化解,届时需得你等自家多加小心了。”
  陆道人默思片刻,拱手道:“我三人能被携至此地,已是感激不尽,岂敢再奢求过多。”
  张衍颔首道:“三位,这几日无需多想,涤气澄念,静虚无物,心思空灵,方不致为外物所趁。”
  陆道人知他说得是正理,道谢过后,见无他事,便不再多留,领着三人退下。
  到得外间,他对两名子侄道:“那心关不可高看,亦不可小视,如今我等既已知入洲之途,那也不必急在一时,你二人尚是年轻,此次便无有机会,可下回再来次撞撞机缘,万万不可自以为是,强行去闯。”
  他语气突然之间变得颇为严厉,一改先前懒散狂疏之态,金子康、金子祥两人都是凛然应下。
  众人在此一等,就又是十余天过去。
  在第十三个日头上,张衍忽觉心中莫名起了感应,把袖一摆,自阁中步出。
  四周日夜不息的风浪不知何时已是停下,一轮明月升起,不远之处,竟有一座仙山漂浮海上,镜海遥对,裹雪含烟,峰姿俏拔,绰绰如神女临尘。
  宣照宫三人遵照先前吩咐,匆匆到得阁楼上来,却是瞬息间就被海上这幕奇景吸引住了。
  失神了片刻,金子康激动道:“那便是东莱洲么?”
  陆道人看了几眼,连连摇头道:“不对,不对。”
  金子康愕然道:“哪里不对?”
  张衍笑了一笑,把身一转,指着三人后面,道:“你等且看那处。”
  三人依言转身看去,却是一怔,发现他所指之处亦有一山岳虚影,只是掩于浓雾之中,并无半丝月光照及。
  陆道人凝神看了看,最后仿佛松了一口气,道:“该是此处了。”
  张衍笑了一笑,道:“过心关之前,尚有两关要过,这是第一关,名为‘虚境关’,来人若被这虚象假影骗过,循了过去,那便是南辕北辙,错失了入洲机缘。”
  这一关其实不难过去,那片幻境之中毫无生机,反之真正去处细心体察,就能发现灵气吞吐。修士到此,只要冷静从容,不被乍然现出的美景夺去心神,就能辨知真伪。
  实则典籍之上,对此关也就一句话带过,显然那做述之人并未把其当作什么事。
  在其想来,修士修炼到能来东莱洲的地步,这等事自不必做多赘言,反之若过去,还不如趁早回头,免得误了自家性命。
  金子康恍然道:“原来这处才是那真正所在?”
  他瞪大眼睛看了一会儿,却很是失望,“这般模样,还不如那虚幻造景。”
  陆道人哼了一声,道:“红尘迷象,乱人心眼,若执着于此,你便还算不得修道人。”
  张衍笑了一笑,把袖轻轻一挥,下面双蛟知机,把蛟车一掉头,就往相反方向驰去。
  不知行出多远,前方雾气渐渐散去,终于逐渐看清那片山影形貌,宣照宫三人却是一怔,呈于面前的竟是三座山岳,其如何看去都是一模一样。
  张衍负手言道:“这一关名为‘正道关’,入洲门户只在其中一处山中,余者皆是歧途,若是行错,亦不得入洲。”
  陆道人思索一会儿,缓缓道:“我心所在,便是正道。”
  张衍道:“道友所言极是。”座下蛟车也不改道,就对着前方一座山岳直直过去。
  金氏两兄弟都是听不明白,金子康左看右看,小声道:“叔父,这一关机巧何在?”
  陆道人沉声道:“现下与你们说不明白,你们只要知晓我等所去之处就是正门就是了。”
  张衍笑了笑,这三个门户皆可是假,也皆可是真,但过去之人需得深信不疑,认为自家所行必然是对,那才可以过去,只有一丝疑惑便会被阻隔在外。
  似他们自然是道心坚定,但要是换了金氏两兄弟可就未必了,是以陆道人并未说破。
  不许久,车驾就到得那山岳近前,张衍这时出言提醒道:“前两关尚是简单,第三观才是那最为厉害的‘叩心关’,每一人皆不相同,诸位需多加留神了。”
  三人不自觉都是把心吊起,然而多时过去,金氏两兄弟却是一无所觉,茫然不知所对,唯有陆道人尚好一些,但只是却皱着眉头,似陷入难解题中。
  张衍目光微微闪动,这等侵略人心之法,润物无声,要是道行不高,禁制上身也无从察觉,而似他这般,仿如有物自虚空外印入心头一般,立知这一禁来由。
  他所需过禁名为“斩首禁”,说来也是简单,若欲到得东莱洲,却需做得一事,就是将身边之人头颅全数斩下,否则绝难过关!


第二百九十三章 斩首斩心谓斩情
  张衍感应到这一道心禁用意时,也是不禁一扬眉。
  莫说他这回是受金道人所托,带了宣照宫门下三人来此,便是双方互有仇隙,当真要下得狠手,也需问个是非曲直,无有无缘无故下手滥杀的。
  但要是顺从其意,那是有违他本心。
  要是不从,那此一禁关就难以过去。
  他细想了一下,已然是有了解决之道,当即传音几句下去,再把袖一挥,将法力荡开。
  霎时之间,天旋地转。
  张蝉、双蛟及宣照宫等三人皆在这一拂之下,俱被转挪了出去。
  他微微一笑,既然要将身边人斩下头颅才可过去,那么他身边倘若无人,那又去斩谁的头颅?
  陆道人觉得眼前一花,眼前景物已是大改,前方有四座高大山峦,似柱石一般,笔直向上,不似先前生成,倒似有人以大法力将之埋插此地的。
  不过经历先前两光,东莱洲上出现何等怪异之事,他也不觉奇异,再左右一顾,见两个子侄好端端地站在身边。
  方才听了张衍传音,知是为心禁之故将他们送走,下来之路,却是要自己走了,便道:“你二人随我来。”
  金子康望见前方那仙云缭绕的奇境,却是迟疑不前。
  他修行数十载,却从未出门游历,实则宣照宫也不兴如此,海上多是巨怪凶物,像他这等嫡脉,谁敢放任他随意出去?
  在经历了最初的兴奋之后,此刻竟莫名升起浓烈的思乡之情。
  仿佛一旦入得此洲,便再也无法从里出来,终生再无望见得父母兄弟。
  想到此地,不免生出畏怯之心,不往前去,反是后退几步。
  陆道人察觉到他的不妥,问道:“怎么了?”
  金子康期期艾艾道:“叔父,小侄不去了,不如就此返程如何?”
  陆道人脸色一沉,当即就要呵骂,但随即想到,这可能是这侄儿被心禁所扰,以至如此。
  吸了口气,正待安抚,却见金子祥站在旁边目瞪口呆,一动不动,心下一紧,问道:“子祥,你又如何了?”
  金子祥伸手指着前方,颤声道:“师叔你看。”
  陆道人转回头一看,也是目瞪口呆。
  前方云雾正逐渐消散,见那四柱之上竟撑有一座巍峨丘壳,色呈玄黑,形如圆盖,光秃秃不见草木。
  可再仰首往高处望去,便见一只蛇首模样的头颅自丘壳中探出,没入云中,这哪里是什么高岳,分明是一硕大无朋的巨鳖!
  蛟车入了门户后不到半个时辰,云中现出一幢庐舍,先前尾随张衍等人而来二名道人也是同样到得此地。
  白衣文士侧着身,护住手中宝香,待烟飞而去,入了一处云雾中,一下不见了去处,他再俯瞰了一小会儿,兴奋道:“师兄,找找了,应是此地了。”
  麻衣道人也是精神一振,忍不住自蒲团上站起,走前几步,遥望了片刻,皱眉道:“可这怎么也瞧不出清楚,会不会其等故意弄出的玄虚?”
  白衣文士笑道:“师兄多虑了。已是任我等跟了一年,要动手早便动手,再则师兄你来瞧瞧……”
  他用手指了指四周,“如此大的云雾,至少笼罩千里之遥,可竟是凭空而来,先前没有半点征兆,便是那外洲来人道行高妙,怕也做不到此事吧?”
  麻衣道人一想,也觉是自己多心了,“好,那便速速追了上去,莫要让陆千远占了先机!”
  白衣文士断然道:“那自是不能!”
  他立刻嘴中起咒,脚下庐舍得法力催运,轻轻震动一下,就化一团白烟轻气,载着二人往门户之中飞入。
  一到里间,二人便看见了前方明月仙山,不觉愣了一下。
  他们虽不知什么“虚境关”之说,但能在浑洋之上逍遥至今,都是有真正本事在身的,论及道行,也比陆道人还要高上几分,当即感觉出来不对。
  白衣文士嗤笑道:“如此虚幻之景,也想欺瞒我师兄弟二人耳目么?”
  起意一察,立时触及灵机所在,把庐舍一掉头,看着后方,大笑道:“这方是正途。”
  前行不久,那“正道关”又至,他们各是冷笑,也是毫不犹豫穿行过去。
  只是跃过了那山岳后,他心底蓦然浮出一股玄妙感应,忽然知晓自己已然闯入某处禁阵,眼下这一禁名为“独行禁”,他若要入洲,却需先杀死自家师兄。
  这感觉明晰无比,竟是刻印在心头一样。
  他顿时愣住,“我与师兄虽非情同手足,可这些年也是互相帮衬,这怎能下得去手?”
  下意识看了麻衣道人一眼,然而却看不出对方表情变化来,心下不禁一凛。
  “我心中有此禁,师兄法力比我高,不定也有此禁,我不想杀他,若他想杀我呢?”
  想到这里,他浑身不禁一紧,背后冒出冷汗,暗暗起了戒备之心。
  然而越往前行走,他越觉不安,到得后来,目中不禁浮出几丝凶光,暗道:“师兄,这却怪不得我了,祖师遗宝落入金氏手中,我等外支弟子便永无出头之日,既然我二人之中只一人可去,那不如将这机会让与小弟我吧。”
  此念一起,便再也按捺不住,起了全身法力,忽然张口一喷,一枚白丸飞出,正中那麻衣道人后背。
  后者似是毫无防备,一声未吭,就直直载下云头,掉入海中,尸首随波涛起伏了一下,便就被一个浪头卷去,再无踪迹了。
  张衍将身边之人尽数送走之后,“斩首禁”自然被破,前方景物再是一变,霍然敞开一条笔直海路,两旁峰峦夹水对峙,好似敞门迎客。
  然而他却不见轻松,反是神色一凝。
  先前那禁虽去,但此刻居然又来一禁。
  这一禁关对他而言十分麻烦,名为“望山禁”,恰恰是先前那位前辈所历之关,若沿此道下去,你也不知何日会是了局,或许是数十年,亦或是上百年,更甚一步,到了寿元消尽之时,也未必见得走通。
  按照先贤记述,只要破去关隘,后面便再无阻隔。
  而现下看来,却非是如此。
  他闭目凝思,问题当是出在方才破禁之法上。
  若是未曾破禁,那么直接绝了去路,或者干脆无甚变化,不会似眼前这般又生一禁。
  那只有一可能,“斩首禁”要他斩杀的并非是人,而是“情”。
  再对照回想几位前辈记述,先前许多不解模糊之处,此刻竟是一一有了答案。
  他顿时明了,当年在这东莱洲中设禁之人,许是秉承无情之道的前辈大能,不是同道,难入其门。
  难怪以前人大德之多,却对此处记载极少。
  而那些行心承无情之道的前辈,视他人若无物,对自家如无明确好处,想来也不会留下只言片语。
  他冷哂一声,东莱洲又非其一家一姓之地,别人去得,他也一样可以去得。
  何况还有师门之命在身,现下已然除去四妖,还有一头便能克尽全功,断无在临了关头止步。
  便不提此,他推解蚀文后,渐渐已能体察天地妙理,隐隐约约能感觉到,自己冥冥中寻访的一线机缘似就应在此地。
  “既然无法立时入内,那便用个迂回之法好了。”
  他正要行动,可在这个时候,却见一个身影远远过来,到了面前一揖身,道:“老爷。”
  张衍目运法力一瞧,见的确是张蝉无疑,便问道:“你怎回来了?可是过了心关么?”
  张蝉摸摸脑袋道:“小的好似未有什么感应。”
  张衍微一皱眉,张蝉虽是虫豸化身,比较人心思欲,自然少了许多,但不等于说他已然脱生灵本欲,照理也应受心禁影响,不会这般容易脱了出来。
  “心禁之关,应是一视同仁,可张蝉未曾受制,这其中定有什么古怪地方。”
  可若不入洲,再如何想也是无用,故而他不再去纠缠此节,命其退开一旁,自家坐定塔阁之中,运功半日,便自躯内聚出一滴魔血。
  将此血自指尖逼出,落在炉灰之中,少顷,便化为一株青苗,仿佛瞬息间跨过千八百载,其忽忽长高,而后花开蒂落,最后出来一个翩翩少年,与他相貌有六七分相似。
  由先人记述和方才过阵时体察可知,闯阵之人法力越绝,则禁关对其防备愈强。
  因若寻常人物,只那些高山大河,便已是难以逾越的天堑,自然无需太过着力。
  而这具化身好似那新生婴儿,心念宛如白纸一张,身上又无半点法力,若往里去,无论如何也不会被那心禁压倒。
  可要了然洲中情形,必需以神意附着其上,还可能被心禁挡下,这却是两难之事,故而他小小弄了一个手段。
  他将神魂识念埋藏入心之深处,一旦遭遇变故或心神剧烈变化,便会引动本识,出来接替其身。
  不过却不可当真无有防身之法,否则一只山中大虫就可断了他的谋划。
  他沉吟了一下,思忖道:“也好,如今就借这个机会看一看,这条路是否走得通。”
  将九摄伏魔简拿出,在手中轻抚几下,再一弹指,便没入分身眉心之中。
  按他原先所想,是在自家洞天之后,化出一尊分身,令其去修炼那十二魔相。待其有成之后,再设法化去那缕神念,再将之夺来收归己身,如此就可得了这具魔相之身,是以人伏魔,而人合魔道。眼下既然有这机会,那便不妨试上一试!


第二百九十四章 非是仙山是乱世
  张衍再打量这具分身几眼,伸手一抓,取来一把炉灰。
  法力转动之间,立时祭炼出来一件道袍及诸般散碎物件,俱是各有巧用,尤其这道袍,此虽挡不得神通法力,但是抵御寻常刀兵水火却是不难。
  只是这具分身是从他精血中分化而出,若醒来之后见得在自己,不定会引动其躯内一缕心识本源。
  为避免那禁关察觉,是以做完此事后,就将之留在了原处,自家则是一振衣袖,驭动塔阁,飘飘飞去云中了。
  这具分身离了张衍之后,过不多久,自然受得禁阵关注,然而其心澄如镜,只刹那间就过了心禁,其时人影一晃,受一股无名之力牵引,眨眼就自原地遁去不见。
  张衍在天上看得分明,见得此景,却是眯了眯眼。
  按照常理,过了此关之人,也当自家入洲,可这分身却是被禁阵主动送进去的,好似觉察到其与一般人有所不同。
  他即刻觉察到,此阵与一般循规蹈矩的死阵不同,许已是生出识念的生阵了。
  如是这样,或许还会生出更多变故,不过分身一旦败亡,他立刻可以察知,况且还有伏魔简在,故而丝毫不用担心,当即坐定下来,闭目修持,只等其本识开悟。
  不知过去多久,那分身自一片浑浑噩噩之中醒转了过来。
  他眨了眨眼,见自己睡在一块大石之上,努力伸展了一下手脚,又仔细看了看四周,认为此地应是在一处深山之中,不觉自语道:“不知师父到底身在何处?”
  他记忆之中自己唤名张明,自小跟着一名老道人在山中学道,而这一次,却是随其出海寻访一座仙山。
  只是虽成功找到此山,却受外间禁阵所扰,他被一阵狂风卷入了这陌生地界,师徒二人就此失散,故而此刻心下第一个念头,就是找到自家师父。
  他抬头看了看,见天中阴霾遮日,仿若有一层厚重浓云遮着,四周林木又是高大,看去阴森可怖,却是毫无半点师父口中所说的“仙山”气象。
  似是想起什么般,他心下一动,伸手入怀,摸出一张符纸,此谓“轻身神行符”,印象中乃是自家师父亲手所炼,能助人日行千里,只是念咒一激,却是发觉毫无动静。
  又暗自提了提气,发现自家修炼的内气也是半丝也无,便如重未有修持过,不禁摸了摸脑袋,嘀咕道:“这里灵机半分未见,只能舍了这张符了。”
  要在灵机充盛之地,此符便好比那法器,能被反复用上个数十次,可要是无有灵机,那只得舍弃此物,来个烧符引法了。
  他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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