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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4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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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南潇虽有些不愿,但见令自己难以应付的妖魔,在张衍手下却是毫无反抗之力,忙俯首一揖,道:“这妖魔乃是真人擒获,如何处置,我二人哪敢置喙。”
  张衍笑道:“那贫道便做主将此妖带走,道友且放心,当不致使他回来作乱。”
  王南潇听得这话,不禁松了一口气,他只要保住山门便可,至于这妖魔下场如何,却并不关心。
  张衍一抖袖,气得罡风,将之卷入,而后一气遁出近千里,到了一处海石上站定,将之丢下,淡然问道:“你这身本事是从何处学来?”


第二百七十六章 山水寄妙法,传道有真灵
  少年修士虽自修行有成以来,已是接触过不少修道人,但有关自家来历之事情,却从来是秘而不宣。奈何眼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强项不起来,挣扎了一下,才低声道:“小妖这身神通道术,是蒙一石像传法得来。”
  “石像传法?”
  张衍微觉意外,他先前猜测其或是西洲遗存门人,亦或是无意得了前人洞府,甚至因此地临近中柱洲,他还曾那人身上想过,这个答案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便问道:“到底如何一般情形,你仔细说与我听。”
  少年修士只得将自身根脚道出,原来他唤名李岫弥,本体乃是西海之中一条异种凶鳢,非但能在海中觅食,还可上得陆来,在礁岛之前纵驰穿行,扑食小兽。
  因受此方海域灵机孕育,日久天长,便就开了灵智。
  后有一回追逐一头灵蜥,无意中上得一处荒岛,却是遇见了一座能口吐人言的石像,得其指点,自此炼就了一身神通道术。
  张衍听了下来,心下感叹,此番际遇纵不是独一无二,也算得上是世所少见。
  天下间虽有不少散修能修至元婴境,但若深入细究,其背后莫不是与门派有关,不会无有当真是毫无根脚。
  这其中有许多缘故,首要一点,无人指点,你纵是得了能上乘道书,也难解其意,强行去练,难免有走火之患。
  而无有宗门支持,同道帮衬,便需把大把精力花在寻找修炼灵物上,这又哪来闲暇工夫修道?
  孤身一人,虽是自由,可一朝与人结怨,或遇得大敌,无人援手,恐连性命也难以保全。
  可对李岫弥而言,却全然不是问题。
  这西海虽是受昔年西三洲牵连,灵华早衰,不及其余三海,但一海灵物,总也不少。而本是水族出生,有了法力在身后,自能在茫茫海流之中四处搜寻修炼所需。
  又因这方海域自古少有修道之人,是以从未撞见过什么大敌对手。
  得那石像指点后,也不去随意害人性命,每有劫数到来,还会得一规避之法,竟然平安无恙修炼到如今这般地步,运数之好,可是鲜有人能比。
  张衍饶有兴趣问道:“那指点你的石像,莫非也是精怪一流?”
  李岫弥道:“小妖起初也是如此认为,可后来道行上去了,确确实实只是一尊能口吐人言的石像,并无其他奇异之处。”
  说到这里,他迟疑了一下,又道:“也可能是小妖识见浅陋,无法窥见真貌。”
  张衍思索片刻,又问:“此物现在何处?”
  李岫弥犹豫了一下,不过既已是把最为隐秘之事说出,也无需遮藏此事,道:“往北而去,约是一日夜行程,便是那无名岛所在。”
  张衍再问了几句,便道:“你来指路,带我前去一观。”
  李岫弥不敢违抗,只得应下。
  张衍把袖一抖,自平地掀起一卷罡风,裹了此妖上得云头,而后往其所指方位飞遁而去。
  两个时辰之后,李岫弥指着下方一处小岛,道:“便是此处了。”
  张衍低头一望,见这岛毫无起眼之处,其上无有阵门禁制,更无灵机宣泄,若自海上路过,定不会多加留意。
  在李岫弥指引之下,他收住法力,缓缓降下身形,最后在一处陡峭山壁之前站定。
  李岫弥上前几步,拨开草丛,自里露出一尊道人石像,其乃是坐姿,面目与真人相似,不过半人高下,他跪了下来,叩了下首,随后轻声呼唤起来,“先生?”
  张衍在旁看着,也不相扰。
  在他感应之中,这石像甚是奇异,虽无半分灵机,但却有一丝类似法宝真灵缠绕其上。
  过有百息,忽然那石像轻轻一颤,有白烟自七窍之内冒出,而后其一对石眼好似变得灵动了几分,开声言道:“岫弥,你可是带了同道前来?”
  李岫弥不知该如何回答。
  张衍上前两步,笑道:“我与李道友相识不久,言谈闻得他蒙阁下传法,才得这一身修为,是以心下好奇,特意来拜访。”
  哪知石像一听之下,非但不怪责,反是极为高兴,道:“我在这岛上待了不知多少岁月,却是头回有访客至来,惜乎我孑然一身,无茶无酒,不能好好招待贵客了。”
  张衍笑道:“冒昧造访,该当贫道做东。”
  把袖一挥,一团清气飞出,徐徐飘散,而后自里现出一幢三层塔阁,随后道:“请道友上来一叙。”
  石像见他不视自己为异类,反以平辈修道人对待,顿觉无限欣喜,道:“岫弥,抬我上去。”
  李岫弥上前,将石像捧起,随张衍步入塔阁。
  到得阁内,张衍走至主位之上,打个稽首,道:“道友请。”
  李岫弥忙将石像轻手轻脚摆在客位上。
  待其摆稳,张衍也坐定下来,招呼张蝉上茶,纵然知晓其无法品茗,可仍是端上一杯,摆在其面前。
  石像更是喜悦,若不是身不能动,恐已手舞足蹈起来,只道:“得见道长,乃在下之幸也。”
  张衍笑道:“贫道说句话,道友莫怪。”
  石像道:“道长请说。”
  张衍道:“我观阁下,非宝非灵,非妖非魔,却不知是何等样来历?”
  石像如实道:“在下乃是一传道法器。”
  张衍一听名字,便知其用,点首笑道:“道友身无一丝法力,却能指点李道友修至而今地步,不愧‘传道’之名。却不知哪一位先贤有此手笔?”
  要把法器蕴化出真灵,可不亚于炼出一件真器,能有这等本事之人,至少也应是象相境修士。
  石像言道:“万载之前,西源洲上有一派,名为延重观,在下正是当时观主郝如芳所炼,只是观中弟子稀少,有一回遭逢大敌,一番激战下来,只余这位真人一人尚存,其亦身创不小,因怕自己去后,一脉道统断绝,再也无人度化转世之灵,故此把在下炼造出来。”
  张衍自与周崇举详谈过后,对西三洲之事知晓不少,也曾言几家宗门,但这延重观之名却未听过。
  至于西源洲,那是上古时洲名,到了而今,道册典籍之上已然变作西沉洲了。
  张衍又道:“照道友所言,已在寄宿之躯困有万载,既生真灵,也能采摄灵机,为何不设法脱了出去?”
  石像叹道:“我非是不做此想,奈何这些年来所采灵机,全用来维持这一丝本真性灵,再无余力去做他事,不过当年郝真人也曾言,在我具躯壳之内留有一道符诏,只要留下传人,重开我这一脉道统,就可得脱。”
  张衍看了一眼李岫弥,笑道:“想来李道友便是道友所选之人了。”
  李岫弥咧了咧嘴,开门立派,非是简单事,需先寻得一道场,此次若非看中悬笛岛,也不会与那王老道过不去,以至于犯到了张衍手中。
  石像道:“岫弥虽是妖身,却有夙慧,我传他五门神通道术,他于数年间,便能通解四法,只要不行差踏错,重振宗门,指日可期。”
  李岫弥这时却露出了无奈之色,这五门神通其中就有一门遁法,他自认为若是习得,今日也不至于这么快便束手就擒。
  可修炼这几门法诀,却需不少灵药宝材,这西海之上却是遍寻不到,唯独那“惊霄一气风”只消自身法力,是以才最是精擅。
  石像道:“不知道友到这西海作甚,据在下所知,西洲荒废,修士也早已东渡去往中洲之地了。”
  张衍道:“贫道欲借蚀文参研天地妙理,只是此物东洲之地而今尚存不多,思及西洲乃是九洲修士源流之所在,故而往此一行。”
  石像沉默片刻,才道:“在下记起一事,万余年前,来得几名天外修士,与我西洲修士论道斗法,其中就有蚀文比斗,道长可去寻访,或有所收获。”
  张衍眼前一亮,问道:“不知在何处?”
  石像道:“这数位修士,皆是大能之士,听闻以天地为载,借山岳河流为文,在下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知在西洲之地,道长若有缘,或能观得。”
  张衍微微一怔,浮出若有所思之色,随后点了点头。
  是了,蚀文之道,本是蕴含天地山水之间,自己只寻那些刻在碑文玉简之上的,却是有些偏狭了。
  这思绪一通,他心头豁然开朗,似是打通了一个无形关隘,神思也是变得清明无比,笑道:“道友此语,却是解了贫道心头一障,却不知该如何道谢?”
  李岫弥心下一动,道:“不如道长带先生离开此处?”
  张衍笑道:“道友意下如何?”
  那石像却是推拒,道:“我虽无法力,可却在此长存万载,显然天数早定,若是离去,恐有厄难,而今已教出一名传人,功成圆满之日,自可得脱,道长有闲,不妨来多来做客。”
  张衍见他不愿,也不勉强,想了一想,关照张蝉道:“你去山中抓两头陆上生灵过来。”
  张蝉道:“老爷,此事容易,小的稍去就来。”
  他出得塔阁,遁光往山林中去,不多时,他便回转,却是抓来两物,一条白蛇,一头大龟。
  张衍看了两眼,点了点首,张蝉此番做得不差,这一蛇一龟都已长至百年以上,稍稍得了一丝灵性,虽距开灵智尚远,但若得他相助,那也不难。
  他取出两粒化形丹,命张蝉分别塞入其口中,并伸手一点,助其转运。
  过不许久,这一蛇一龟都是一晃身,化为两个童子,只是神色微惶惑,在那里叩首不停。
  张衍看他们一眼,言道:“今赐尔等两粒灵丹,却非无偿,须得在此照拂好这位道友,到那圆满之日,可自行离去。”


第二百七十七章 万古天门锁灵海,龙蟒潜卧何年开
  张衍与那石像畅谈一夜,却是得了不少收获。
  对方毕竟是一门传法之器,识闻广博,还通晓诸多不为寻常修道人所知的隐秘之事。
  纵然其中大半只是上古旧闻,但对他下来西洲一行却不无助益。
  到了第二日天明时分,他才与之告辞,只把一蛇一龟留下作其护法。
  石像身不能动,便令李岫弥代为相送。
  李岫弥忐忑不安地跟了出来,他不知张衍与王南潇的打算,猜不透会如何处置自己。
  张衍见其模样,笑了一笑,此妖既与魔宗修士及凶人皆无关联,又是那石像寄往重振山门之人,那么自己也不必过于为难他了,便道:“我先前带走你时,曾应允过王道友,不得放你再踏上悬笛岛半步,你若能立下誓言,遵此定议,我可放你离去。”
  李岫弥一听,如蒙大赦,连连说道:“小妖愿意立誓,愿意立誓。”
  张衍神意一动,一份契书已然自袖中飞出,漂浮在身前三尺之地,同时沉声言道:“只言语做不得数,你需立下法契。”
  李岫弥看见此物,心头一颤,他也知晓,自己一旦签下此契,他日若有违反,登时就要应誓。虽并未想着阳奉阴违,但想着日后受一物束缚,总是有几分不自在。
  他吸了口气,接了过来,将自家精血放了些许出来,以指代笔,当场在其上写下名讳。
  张衍等他事毕,取回稍稍一阅,便就收起,道:“看在那位石道友的份上,我尚有一言送你,你日后若是建宗立派,切记不得恣意行事,妄杀生灵,否则必遭祸端。”
  李岫弥叫屈道:“道长,小妖得先生指点,从来也不曾随意害人。”
  张衍淡笑道:“斗转星移,世事变迁,纵然你眼下不做如此想,但日后之事,谁又能说得清楚?便是你自家不为,可能担保门人弟子也是一般?不过此上我却不来约束你,若是胡为,不消贫道出手,自然会有人来寻你。”
  李岫弥这次倒未反驳,他乃是妖身,未来弟子之中必然有妖类,若是功行不到家,致那本性占得上风,确可能行差踏错,似这等事一旦开了头,那便难再收拾了。
  要知无论中柱西海,可皆是人修天下,如是引得群起而攻,那下场不问可知。
  他低头想了好一一会儿,对张衍郑重一礼,诚心实意道:“多谢道长指点。”
  张衍微微一笑,道:“好自为之。”
  他转身上了蛟车,而后两条蛟龙同时一摆头尾,四脚之下生出祥云,便托了车辇往海云之中飞去。
  李岫弥则是站在原处,对天遥遥一揖。
  张衍这次行程再无磕绊,约是用了数月时光,穿过茫茫大洋,终是见得远方天际尽头浮出一线灰影。
  他默默一推算自身所在方位,言道:“这当西陷洲所在了。”
  西陷洲,古时称之为西宿洲所在,虽在三洲之中辟地最小,但万余年前,洲上也有千百修道宗门,可谓兴盛无比。
  只是经历那一场大变故后,洲陆中腹为之塌陷,周围群峰隆出,隔洋拦海,造就出一处奇大内湖。
  张衍自塔阁出来,凭栏相望,见这处山壁陡峭,几如斧凿刀劈,直起直落,上至云岚,下沉海渊,周连亿万里,环锁一洲之地,森严宏大,尽显造化之奇。
  张蝉惊道:“老爷,这地势好是雄峻。”
  张衍颔首言道:“那位石道友描述此洲景物时,曾用‘万古天门锁灵海,龙蟒潜卧何年开,鸟渡云桥声哀哀,半阳落照天山外’这四句代指,此刻看来,却正如此言所述。”
  张蝉摸摸脑袋,道:“老爷,一洲之地,尽被洪水淹去,怕是那些蚀文也不在了吧?”
  张衍笑而不语,上古大能所演蚀文,皆是暗合天地运转之数,哪是这么容易消去的,就算经历沧海桑田之变,也不会不见踪迹。只是他找寻起来定会有些波折,但以他对蚀文一道的精研程度,不过多花些时日罢了。
  再看几眼,关照道:“往前。”
  蛟车一动,直跃高峰,往洲内驰去。
  一入洲中,眼前所见便是好似倾天之水汇集而成的大泽,烟气蒸腾,云流叆叇。
  他稍稍一辨,却是感应得些许灵机,不觉微讶。
  记得无论是周崇举和那石像都曾说过,西洲故地之所以变得如此模样,那是当年有人妄动地根,引发地陆变动,灾劫横起,进而灵机崩散,终是逼得诸修不得已下东渡他洲,再寻道场。
  而眼下灵机虽是微弱,却不至于半分无有,与二人所言大有出入。
  他心下再一转念,不觉缓缓点首。
  所谓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三洲之地当初虽是灵机耗尽,但九洲地根仍存,当是这万余年间休养积蓄,又无外力相扰,是以稍稍回复了几分。
  不过也仅此而己,这点灵机,全然无法与东华几洲相较,比之东胜洲也大有不如。
  若是外洲修士到得此地,至多只能维系自身法力不衰,至于修行长进,那是休想了。
  照眼下这般景象推算,要想回至昔日那等修道福地,许再过个千万载才有可能。
  正思索间,忽闻扑棱棱振翅之声,目光一瞥,却是湖泽之上的禽鸟群受了蛟龙威势惊吓,皆是飞腾而起,只是数目一眼望去难以测算,一时遮天蔽日,鸣声不绝,而水中亦是隐见波浪,看得出是不少大鱼慌张逃开。
  他心下暗忖,若是在东华洲中,有这等湖泊出现,那必是有无数水中精怪妖物生出,可这处灵机微薄,纵然鸟兽个头长得大些,却还成不了妖物。
  这时蛟车缓了下来,其中一头蛟龙回首道:“真人,小的该往何处去?”
  张衍目望远方,此来主要目的虽是为观摩古之蚀文,但还有一事,就是要将那太冥祖师所封镇在此的凶物灭杀,吞其精气,好使参神契再上一层。
  而西三洲处,每一洲界镇有一头,所幸有掌门告知,具体方位早已是知晓,不必再去四处探询,便道:“只管往西去。”
  双蛟一声长吟,抖擞精神,拽动塔阁朝西飞驰。
  在无边水泽上行有七八日后,远方现得一处小洲,张蝉嘀咕道:“莫不是到地头了?”
  张衍掐指一算,点首道:“便是此处。”
  张蝉往下一指,道:“那处似有人踪。”
  张衍转目瞧去,见有数条舟船飘在水上,不觉言道:“看来万余年前那场变动虽大,却并未使得此地凡人尽绝。”
  蛟车再往前去百数里,两条蛟龙却皆是不安躁动起来,道:“真人,这处似有古怪。”
  张衍也是察觉到了,若洲中之人于近处观去,或许毫无异状,但他站在高处,纵观周遭万里之地,却能瞧见这处小洲竟深深埋入湖泊之中,好似一团涡旋,但本该低流之水却偏偏不曾将其淹没,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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