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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4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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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衡不悦道:“师妹,你如此看着我作甚?要是把此事做成了,前番我二人失却精气之责,也可免去了。”
  苗灵低下头去,她犹豫了一下,咬唇道:“要是,要是苍秀派要我等立下法契呢?”
  蒋衡嗤笑一声,道:“是他们求我等,又非我等求他们,非要立契,可先砌词拖延,要是实在无法躲开,那也无妨,签下就是。”
  苗灵茫然道:“既是签契,那夫君又如何行事?”
  蒋衡向天拱了拱手,道:“此事我已禀明门中,到时文师兄夫妇二人自会前来相助,再加这些时日入得此界长老,对付此辈,绰绰有余,总之为夫已做好万全安排,师妹你不必担忧。”
  苗灵本是心善之人,心下极不认同这等背信弃义之举,但既然门中已有安排,显然是得了师长默许的,她也无能为力,只是挣扎一句,“要是管长老他们有了提防……”
  蒋衡哈哈大笑,似乎听到了什么大笑话,他不屑一顾道:“师妹太过高看此辈了,这等小派,门中三重境修士千载以来不过一二,以其见识,又怎知我元阳派底蕴?纵有安排,也是螳臂当车,不值一提。”
  苗灵听了这话,不免陷入自责之中,暗道:“要不是先前我安排有误,失了那些精气,夫君想也不会如此做了,说到底,此些人却是因我受过。”
  约是过去半刻,管道人又是来访,这一回,其旁侧还随行有一名瘦高冷面的道人,他介绍道:“此是合海派郭长老,此次与我等同行。”
  郭长老上来一揖,道:“两位有礼。”
  蒋衡也是还了一礼,与之客气几句,各人便就落座下来。
  管道人开门见山,道:“今日之事,甚是重要,不得不立以契书为凭,不知两位可以异议?”
  他本是笑呵呵一派和蔼,此时神情,却是一片肃穆,眼露杀机,大有两人一个不同意,便当即翻脸的迹象。
  蒋衡心下一凛,他看了看契书,谨慎言道:“若无界外修士出来,我夫妇绝不会出手。”
  管道人郑重言道:“那是自然。”
  蒋衡只要确认此点便可,不再多言,当即在契书之上写下名讳,又逼出一滴精血,按在其上。
  管道人见状,松了一口气,也是同样如此施为,郭长老也是跟着在契书之上落下名讳。
  契成之后,管道人脸上又堆起笑容,拱手一礼,道:“时机紧迫,我等这便出动,稍候如有外敌,就仰仗二位了。”
  蒋衡似笑非笑道:“管道友客气了,你不是曾对我夫妇说过,合则两利么?”
  管道人拍掌道:“正是如此。”
  郭长老这时突然问道:“敢问两位,要是郭某要外界外去,可否能相助?”
  蒋衡不由一怔。
  管道人也是看了过来,目光中也带有些许灼热之色。
  玄鹭洲虽大,这方天地对元婴修士而言,还是太过狭小,而且功行稍深之人,总觉有困身在樊笼之中不适之感,若有机会能够出去,自也不愿留在此地。
  苗灵这时开口道:“郭长老若是愿去,自是可以,只是可否容我元阳在贵派地界之上取些精气?”
  郭长老摇了摇头,“此非我可以做主。”
  蒋衡略带不满了看苗灵一眼,道:“此事不急,稍后再谈。”
  管道人一笑,道:“不错,不急在一时,眼下除去大敌要紧。”
  苗灵黯然一叹,若是郭长老此时能答应把山门地气让了出来,哪怕只是假意应承,许也能免一场杀戮了。
  四人一起动身,出了馆阁,蒋衡一踏至阁楼之外,就见天中悬有一座百丈大小的悬阁,下方有一条江水也似的云带飘动,前后出去数里之远,壮丽异常。
  管道人指着此物,语带自傲道:“这是我门中‘破都江云舟’,可把千数修士之力同汇一处,有此物相助,再有道友所借破阵法宝,定可取那殷照空性命!”
  蒋衡暗皱了一下眉头,这小界之中,有一桩古怪,真器一流,皆受压制,这也或许是此界修士难成洞天的缘由,而无有真器,这等宝物却很难破开。此番行动,似无事先想得那般容易。


第二百六十九章 天成百转石,三十六崆岳
  龙渊大泽一处无名荒岛之上,入界宝卷升起了十丈光幕,天阳一照,波光闪烁,仿若连水接天。
  张衍盘膝坐在一旁礁石之上,他已接得书信,渡尘宗一众已然出了山门,正往乍然有千人过来,这非是小事,需得他亲自坐镇,免得出了什么变故。
  而此刻玄鹭洲一面,他已安排了景游过去当接引。
  等有数日之后,光幕之中一阵荡漾,林照丰当先自里步出,身后再出来之人,却是一名道童,除这二人外,未见他人。
  林照丰满是戒备打量了四周一眼,随后见得高处张衍身影,脸色一松,起手一礼,道:“张道友。”
  张衍微笑还了一礼,向外指了指,道:“林道友且看,此为我溟沧派龙渊大泽,此间并无禁制阵法,贵派道友可放心过来。”
  林照丰微显尴尬,知晓自己方才那副模样落在对方眼中了。
  他咳了一声,把话头转过,道:“待我把同门招呼过来,再与道友叙话。”
  对身旁道童低声关照一声,后者应一声,又往回跑去,不多时,就有千余修士自里鱼贯而出。
  许多长老不想自己有朝一日真能脱出樊笼,不由怔怔看着四周,同时也林照丰一般,眼中透着些许戒备。
  这也怪不得他们,本在玄鹭洲修行,此刻乍然到得一处完全陌生之地,难免会是如此。
  而一众低辈弟子却无有这般复杂心思,因头次到得界外,都是东张西望,好奇打量四下,可视界之内,除了一片浩渺烟波外,却是别无他物。
  景游走至张衍身侧,小声道:“老爷,人已全数带过来了。”
  张衍一眼扫去,把所有人脸孔俱是记在脑海,微一沉吟,转首问道:“林道友,怎未见贵派掌门?”
  林照丰叹了一声,道:“准备动身之时,忽闻有仇家来寻,师兄唯恐山门有失,故而留下守御,也不知现下如何了。”
  张衍点首道:“原是如此,这大泽之外,有不少灵秀山川,贫道已为贵派择选一处,若不嫌弃,可先带诸位前去安顿,再入界一行,接应贵派掌门。”
  龙渊大泽之南地多得山川河流,因在天下有数的灵穴近侧,比之寻常宗门山门亦是不差不多,此刻正好安排渡尘宗一众人等。
  林照丰一听,心下一喜,举派上下宿住他人门派之中,难免有寄人篱下之感,方入此界,能立刻得一处落脚之地,那是最好不过了,便一抱拳,言道:“如此感激不尽。”
  张衍一招手,把那入界宝卷收起,置入袖中,再抖手一掷,一道灵光飞出,化为一座百丈长短的飞宫。
  他先自踏步入内,而后请了诸人上来,便就作法施诀,飞宫下方自有雾云托起,缓缓向山门外行去。
  出了龙渊大泽之后,往南又行半刻,张衍法力一撤,飞宫便就在一处山峦降下。
  林照丰放眼看去,见这里山峦如海,水绕群峰,白练如龙,气象正大,不觉暗暗点头,初来乍到,能得这么一处地界暂且栖身,已很是不差了。
  侧首再是一看,见北、东两处天际尽头皆是隐现无边水气。
  北处不消说,是那方乃是龙渊大泽,而东处,当就是那无边汪洋大海了。对这未来重立山门的去处,他也不免多望了几眼。
  这时感应之中忽然起一丝悸动,转目看去,却见有四道堪称气机隆盛的遁光自北行来,倏忽间便到了近前,而后光华散开,自里走出来四名道人。
  他心头一震,这四人竟然皆是元婴三重境,且看去个个修为深湛无比,不由神情一紧。
  那四名道人走了上来,对着张衍一揖,齐声道:“见过殿主。”
  张衍还了一礼,微笑道:“劳动各位了。”
  领头道人言道:“殿主言重。”
  林照丰见此一幕,顿时吃惊不小,再是看了张衍一眼,暗忖道:“张道友连这等修为深厚的三重境修士也随意驱使,看来在门中身份,似比我先前所想还要高上几分。”
  张衍与四名道人说完话后,又转了过来,言道:“林道友,而今我东华洲正历重劫,周围局势不稳,贵派需快些立起守山大阵,此为我渡真殿下长老,可在这段时日内助道友护得门众周全。”
  莫照岳在一旁闻得,忍不住大声道:“何须如此麻烦,我渡尘宗自可……”
  林照丰一听,却是急急将他拦住,不让其再说下去,随后对张衍一拱手,道:“那林某就在此多谢道友一番美意了。”
  自己这一行人毕竟不是东华洲修士,对方如此安排也是常理,若是要对己方不利,根本无需费这些手脚,在这点小事上纠缠不休,那是不智之举。
  张衍如此安排,倒非是为了看住其等,而是这许多人在这处出现,多半会引起魔宗注意。
  魔宗手段诡异,更有许多玩弄人心之法,玄鹭洲中修士从未与之打过交道,骤然遇上,十有八九会遭其暗算,而有了这几位渡真殿长老,却可防备一二。
  把此间事安排妥当后,已是过去半日。张衍婉拒莫照岳、林照丰二人随行之议,重又将入界宝卷展开,起遁光一纵,霎时过得门户,再度入得选鹭洲中。
  这宝卷每次打开,出入之地皆与上回不定,因此他踏足之地,却是一片陌生地域。稍稍一辨方位,就往还丹峰所在飞去。
  三个时辰之后,他已是到得还丹峰百里之内,只是凝目看去,山峰周围被一片厚重乌云包裹,时不时有雷电闪烁。
  他不觉一挑眉,这分明是山门大阵被破开之后,未得复合,导致灵机散乱的迹象。
  当下遁速又快得几分,凭着自林照丰身上得来的牌符,毫无阻碍到得山中,却见山中精丽宫观已多是倒塌,几成废墟,而原先天中几处悬空峰也多是坠于地表。
  不过感应之中,仍有一雄浑气息凝于山巅。
  遁光一闪,须臾上了峰顶。
  目光向下一望,殷照空独自一人坐在一块残石之上,不过其神情安然,除略显疲惫之外,并无任何不妥。
  他似是察觉到有人到来,微抬眼帘,见得是张衍,便自站起,稽首一礼,道:“张真人来了。”
  张衍问道:“殷掌门,可是有敌攻入山门了?”
  殷照空面色平静,笑道:“是有几个仇家寻上门,不过皆已是打发了。”
  张衍见他不愿多说,自也不去追问,抛出一枚牌符,只道:“贵派弟子,已是在东华洲中安顿,此是林道友托我转交道友的。”
  殷照空接过仔细一看,确为与自家师弟先前约定信物不假,心下顿时放心,抬起头来,环望一圈,伸手指了指,道:“此间地气,今日便交由真人了。”
  张衍也不客气,微微一笑,道了声好。
  举目看了看四下,沉思片刻,便抖袖抛出数十幡旗,而后打出一道道法诀,旗面之上灵光晃动,渐渐以他为中心结成一座法阵。
  这阵势非是用来困人,而是方便自家收去地气。
  做完此事后,他纵身跃入天中,将彦注瓶往天中一抛,再起法力一转,顷刻之间,滚滚地气被生生拽了出来,皆往瓶中汇聚而去。
  数月之后,御部心明洞天。
  周如英坐于案后,纤手拿着一封书信,蹙眉暗想:“居然是被那张衍取去了地气,看这情形,此人回去之后,便要设法突破境关了,这人乃是周崇举的徒儿,未来得势,必会与我周氏为难。”
  她心底实则还有一个说不出的缘由,当年十六派斗剑之后,她以一具分身追杀张衍,双方可谓早已结怨,想到此处,她便一阵心烦,一捏袖角,暗思道:“不如设法阻他一阻。”
  只是转了一番念头下来后,却是无有对策。
  张衍如今已是溟沧派三殿之一偏殿殿主,这等人物,等闲之策难以算计。
  想了许久之后,她起身过来,到了一处灯盏面前,弹出一缕星火,顿时一丛光亮窜起三尺来高,过不许久,自里浮出一个模糊人影,道:“师妹寻我何事?”
  周如英道:“师兄,那小界之中消息想是你也收到了?”
  对面那人轻笑一声,道:“有所耳闻,师妹为何说起此事?”
  周如英凝声道:“师兄当知那张衍身份,若任其得势,对我周氏难免不利。”
  对面那人立时领会了他的意思,顿时沉默了下去,似是在那处思索。
  半晌之后,他忽然言道:“师妹可还记得陈太平那老道祭炼‘三十六崆岳’一事?”
  周如英点头道:“登杨陈氏数千载前便在祭炼这一宝物,听闻需三十六座‘天成百转石’,好似至今还差两座,未能功成,但这与眼下之事又有何牵扯?”
  那人悠悠言道:“百转石虽是难觅,但我南崖洲中恰有两座,师妹可去书与陈太平,以此物借得些许钧阳精气来,并许诺三四百载之后便可还得。”
  周如英眼眸一亮,张衍既然来小界取气,那极可能是要走借气成就一途,而以其丹成一品的根底,所需天精地气,必是常人数倍不止,溟沧派中所藏,却未必足够,要是能借来些许,说不准真能缓阻其前行脚步。
  可是随即,她却摇了摇头,道:“师兄未免想得太好,钧阳精气如此重要之物,溟沧派可未必肯拿了出来。”
  那人呵呵一笑,意味深长道:“不试上一试,又怎能知晓?况且我玉霄又非借了不还,不过晚个数百载而已。”


第二百七十章 神垒洲中不倒山
  张衍在还丹峰上一连待了四月,把山中所藏地气采摄去了大半,自觉已是可以收手,这才撤去法力。
  殷照空一察此间灵机感应,便知山峦之下,至少还有三成地气留下,不由暗自点头。有此些残气在,若无外力侵袭,数千上万载之后,此处又能成一处福地。
  他毕竟自小在还丹峰上修道,眼下虽是即将离去,也不忍见其彻底变为死地。
  张衍将彦注瓶收起之后,便坐下调息。
  少顷,法力尽复,他立起身来,对殷照空一个稽首,言道:“有劳道友等候,贫道还有一事需做,或要再多等片刻。”
  殷照空报以微笑,还礼道:“殷某虽急于出得此界,但等了数百载,也不差这一时半刻。”
  张衍点了点首,一指轻弹,就有符芒激去天中。
  差不多有半个时辰,一道光虹自南向而来,落在山尖,遁光轻散,沈梓心白衣飘飘,自里行步出来,面无半点妆痕,却是容光照人,如月下静莲。
  她上得前来,万福一礼,道:“两位道友有礼。”
  张衍笑道:“今请道友来此,是为前番说定之事。”
  他轻轻一挥衣袖,一只小瓶飞去,此是他此前分出的地阴精气,正可给了骊山派,了却人情。
  沈梓辛接了过来,一入手中便就知晓其内精气不小,口中忙连声称谢。
  她心下却是微微有些惋惜,暗忖道:“张真人资质高绝,未来必能成得洞天,此次若不是精气委实太过重要,我骊山派又争不多其余同道,这人情情愿留至今后。”
  殷照空这时开口问道:“这位道友,殷某这几日在山中,不明外界情形,道友可知,苍秀、合海二派如何了?”
  沈梓辛微现迟疑,看了一眼张衍,才言简意赅道:“山门倾覆,子弟尽散。”
  那日这两派长老攻山,只是料错了殷照空的本事,加之后者在山门中多做准备,原本汹汹而来,结果却大败而回。
  元阳派蒋衡自不会放过这等好机会,联手门中来援修士,将之尽数杀死在半途之中,而后又将山门侵占了去。
  只是事后唯恐玉霄看着眼红,借故索去精气,是以又分了一些予入得此界的诸派弟子,便连骊山派也得了少许,既是拿了好处,她也不愿在背后多言。
  殷照空听了,怅然一叹,拱手道:“多谢告知。”
  采气事毕,张衍无意多留,与殷照空商量几句,便一同驾起遁光,往入界门户行去。
  数个时辰之后,两人穿破小界,到得对面渡尘宗落脚之地。
  界外有弟子值守,见掌门终至,个个欣喜,立时报了上去。
  林照丰与莫照岳得知之后,急匆匆赶来相见,互道一番别情之后,又对张衍千恩万谢。
  张衍谦词几句,见已无有什么大事,就欲告辞离去,可这时殷照空却喊住了他,自袖囊中拿出一枚玉简,递过来道:“道友既是喜爱集纳蚀文,此物便贫道便作主就赠送与道友,务必收下。”
  林照丰一见这玉简,脸色一变,但见掌门师兄一脸肃然,却是欲言又止。
  张衍笑了一笑,接过收入袖中,稽首道:“看去看是凡物,既是道友诚心相赠,那贫道便收下了。”
  殷照空诚恳道:“敝派承蒙道友相助,才从那囚笼之中出来,区区一片玉简,未能报以万一,日后如有事需我渡尘宗出面,只管着人传信即可。”
  张衍点了下首,说声告辞,便起得遁光,纵空离去。
  林照丰看了看天中远去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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