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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3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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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中长使淳于季这时上来道:“掌教,可要遣人再去叫阵?”
  容君重看了过来,道:“不必如此,就按先前计策行事便好。”
  淳于季却是站着不动,只把眼去看杨殊永。
  杨殊永呵斥道:“还不按容真人交代的去办?”
  淳于季道了声是,躬身一礼后,大步离去。
  杨殊永一声低笑,道:“下来就是坐看好戏了。”
  蒲牢飞车之上,乔掌门对那批语百思不得其解,只是此事也非他能够独断,故而又命人把几名长老请了过来一同商议。
  可两人琢磨了半晌,也未曾找出头绪。
  秦长老喃喃低语道:“置之死地而后生,可这生路又在何处?”他向外走了几步,望着远处山峦,自语道:“莫不是这出路在外,而不在内?”
  赵夫人听了,心中一震,她立时想到了蟒部,忖道:“莫非是天意如此,合该让蟒部助我不成?”
  就在这个时候,忽见轩岳那处有一道虹光过来。
  包括乔掌门在内,三人都是心往下沉,轩岳此刻遣人来,想是又上来搦战,若是他人还好,可要是容君重再度杀来,他们究竟该命人前去抵挡?
  林长老底气不足地说道:“就是容君重再来,又怕个什么,大不了一拥而上,莫非还能胜过我们联手不成?”
  燕长老摇头道:“若是数人齐上,那轩岳那处绝不会坐视,那便是一场混斗罢了,我锺台同样胜算不大。”
  白长老叹道:“师兄说得不出错,而今想拼一场也是不能了,那些招揽而来的派外修士,如是见我锺台势颓,又有几个会当真出力?若不是限于契书,法会未终,不得擅自离去,恐是早就跑了个干净。”
  说话间,那名轩岳修士已是来到近前,出乎意料,他并非来此求战,而是大声道:“乔掌门,锺台诸位长老,掌教命在下前来问话,杜真人已败,此次斗法,锺台可愿认输?”
  不待有人回言,他转过身躯,对着两侧法坛之上的修士言道:“诸位同道,我轩岳明日就要封闭眠星山外出路,可与你等并无仇怨,若是愿走,今晚可速速离去,切勿自误。”
  听了这话,那些派外修士顿时一阵骚动。
  要是与人正面放对,他们尚还有几分底气,可要是周围都设了禁阵,那就是被困在此间了。
  他们只是逐利而来,哪肯与锺台一同陷在绝地。
  这时听闻一声磬响,众人愕然看去,只见惠玄老祖驾云来至蒲牢飞车下,稽首道:“乔道兄,老道既已说过不再插手两派之事,也不便在此久留,就此告辞了。”
  乔掌门无奈,知他早存去意,自己也是挽留不住,叹息一声,还礼道:“道友好走,乔某就不送了。”
  燕长老却是冷哼一声。
  惠玄老祖只当未曾听见,他十分隐晦地看了赵夫人一眼,便大袖一摆,带了童儿与门人弟子,转瞬乘风离去了。
  杨殊永看见这一幕,狂喜道:“好好,惠玄这一走,那是彻底动摇人心,谁人都看得出锺台大势已去,容真人真是好计策。”
  容君重淡笑一下,道:“锺台请来的修士虽是死伤了不少,可还有十余人,其中不乏张道人那等元婴二重修士,若说这些人愿为锺台效命,容某却是不信的,此刻放开一条路,如是事情顺利,就可兵不血刃去了其半数人手,锺台要是拦着不准,到时不用我等上前,他们自家就会闹了起来。”
  果如他所料,惠玄离去之后,诸修皆感锺台再无击败轩岳可能,酬偿诸物都是要他们斩杀轩岳门人长老才可取得,可眼下哪来这等机会?不被锺台牵连进去已是不错了,都是想着怎么能够早些脱身离去,跳出这处泥坑。
  可偏偏有法契束缚,他们无法随意离去,一干人商议下来,决定推一个人出来前去交涉,好叫乔掌门放他们离开。
  有人提议道:“那位张真人乃是元婴二重修士,此间道行最高,不妨请他出面。”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附和,不说张衍修为,方才斩杀金灵叟时也不见费多大手脚,可见斗法之能也极是强横,此刻牵头,正是合适。
  先前那人又道:“不知哪位道友与张真人有交情?可请了他出来。”
  这时有一名低辈女弟子嘀咕道:“这岂不是背信弃义?”
  听了这话,众人都是眼神不善地看来,这名女弟子害怕地缩了缩身子,她身旁有一名身姿丰腴的女子摇了摇头,站了出来言道:“奴家曾与张真人有一面之缘,愿去前去言说。”
  众人听闻此女与张衍相识,容色缓和了几分,都道:“拜托道友了。”
  那女修客气了几句,就驾起遁法往张衍法坛上来,须臾到了地界,便就落身下来,巧笑嫣然地打招呼道:“张道友,那日神屋山一别,可还记得奴家么?”
  张衍凝神一看,登时认出了此女,当日去开辟地火天炉时,还曾路过此女洞府,攀谈过几句,便道:“原来是车娘子也是来了法会,签契之时怎未曾看见。”
  车娘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真人也知我出身邪宗,外间有许多仇家,是以改换了容貌,就可少了许多麻烦。”
  张衍点了点头,问道:“车娘子此来,不知有何见教?”
  车娘子踌躇了一下,就将众人之意如实说出。
  张衍笑了笑,道:“此事请恕贫道不能应允。”
  他不答应,旁边邢甫柳却是有意,他投在杜时巽门下,是因为先前曾得罪了林长老,现下杜时巽生死不知,虽是舍不得礼单上诸物,可他也不想再留在此处,便道:“这位车道友,贫道愿意替诸位道友前去说项,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车娘子想了一想,除张衍之外,也是唯一胜了一阵之人,倒也勉强合适,道:“邢道长愿意出面,那是求之不得,只是小女子一人还做不了主,道友不如随奴家回去与诸位道友商榷。”
  邢甫柳迫不及待道:“那还等什么,快些走吧。”
  车娘子对着张衍万福一礼,在邢甫柳催促之下,也就匆匆告别而去。
  邢甫柳先是来至诸修处,众人见他自荐,又确然有几分手段,也就同意他牵首。
  他再赶至蒲牢飞车处,将来意一说,出乎他意料之外,乔掌门并不动怒,而是神情平静道:“诸位既有去意,我锺台也不会强令拘束。”
  邢甫柳大喜过望,怕乔掌门改变主意,立刻言道:“请掌门赐下印玺,解了法契。”
  乔掌门看了看燕长老,后者面无表情地自袖中拿了法契出来,沉声道:“拿去,随你等处断。”
  邢甫柳一把抢过,当下运化真力将之化成碎末,随后也不和打招呼,一跺脚,就飞下法坛,心下窃喜,“做成了此事,可是大大收了一笔人情,这样划算的买卖去哪里找?”
  他路过方才来时法坛时,见张衍尚在那处,脸上浮出讥讽之色,暗道:“你愿意在此留着与锺台陪葬,就由得你了,道爷我恕不奉陪了。”
  邢甫柳走后,林长老埋怨道:“师兄,你怎放那些人走了,我锺台哪还有与轩岳一拼之力?”
  燕长老叹道:“师弟,轩岳此是攻心之计。若是不准,有法契束缚,虽不致立刻翻脸相向,可要是轩岳来袭时,保不准会反咬一口,还不如早早放其走了。”
  林长老愣住半晌,随后失魂落魄地坐在了一旁。
  这时只见一道道遁光自两侧法坛飞起,往对面驰去,燕长老看着诸人陆续离开,冷静言道:“掌门,这些人一去,轩岳明日必是来攻,此战胜算渺茫。”
  乔掌门叹道:“燕长老所言我也知晓,可若就此认输,我却并不甘心。”
  燕长老也是点头,不说其余人等,他们一人为掌门,一人为大长老,无论如何,都是轩岳必除之人,因而无有退路,必得死战到底。
  赵夫人这时忍不住道:“不,还有一法,可助我锺台渡过难关。”
  乔掌门毫不惊讶,淡淡道:“夫人,你说得可是那蟒部么?”
  赵夫人有些不能相信地抬起螓首,颤声道:“夫君你已知晓了?”
  乔掌门沉声道:“妖修来我希声山中,为夫即便不知,可又怎能瞒过郑真人?”
  赵夫人怔怔看着他,轻声问道:“那夫君是如何想的。”
  乔掌门一挥手,断然言道:“此事不用再提了,当年我五派约议,不得擅自放蟒部入得东胜,要是做了此事,纵然眼前能渡过难关,可南三派亦有借口可以来兴师问罪,此事是万万做不得的。”
  就算此次斗法败了,丢了性命,他还有族人弟子,大不了躲到南方去,将来还有转生重修的机会。
  可要蟒部引入东胜,南三派借故发难,那东胜洲中,可就再无立锥之地了。
  赵夫人黯然垂下眼眸,再不言语。
  燕长老听着直点头,暗道:“掌门说得不错,我辈岂可与冷血鳞虫为伍?”
  这时他随意向下看了一眼,惊讶都:“咦,还有一位道友怎未曾离去?”
  众人一瞧,却见一名丰神俊朗的道人非但未走,反而正往此处飞遁而来。
  片刻之后,落至法坛之上,乔掌门不禁起身,有些惊喜道:“原来是张真人,你为何不走?”
  张衍环视一圈,稽首道:“自是来助诸位一臂之力。”
  乔掌门略显激动,众人弃锺台而去,可偏偏只有张衍愿意留了下来,他感叹道:“道友高义,却不知乔某该当如何谢你?”
  张衍微微一笑,道:“这却不用,贫道也是出于私心,若是诸位亡了,那酬偿又到何处去取?”


第八十章 剑驰连珠变,遁空演神通
  张衍对自己来意直言不讳,可乔掌门却并不如此认为,在轩岳一连串的手段打击之下,锺台已是日暮途穷,就是再加上一人,对大局而言,也是于事无补。
  站到这边来,说轻了也是九死一生。
  乔掌门捧起手来,对着张衍郑重一礼,再一侧身,道:“道友请上车驾来坐叙话。”
  张衍微笑还了一礼,举步到了车上。
  赵夫人勉强对他一笑,燕长老则是闭目养神,见他上来,点了先首,算是打过招呼。
  乔掌门请了张衍落座后,自己也是坐下,转首对燕长老道:“师兄,把诸位师弟都请来吧,小弟有话要说。”
  燕长老一怔,这百数年来,乔掌门尚是头一次唤他师兄,不由恍惚了一下,缓缓站起,正容一揖,道:“为兄这就去安排。”
  他出去安排不过一会儿,就见有十道遁光直往此处来。
  这些人既是门中弟子,又是各处仙城城主,与锺台派可以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乔掌门目光投去,门中精华,尽在此处,明日一战之下,不知能活几人,深深一叹,拱手道:“诸位师弟,乔某无能,累得诸位深陷死局。”
  燕长老喟叹道:“师弟说哪里话来,你自任掌门后,从无懈怠,每日为壮大山门操心劳神,若非诸多俗务拖累,以师弟资质,恐早已踏入三重境中了,说起来是为兄之过,才有今日,悔之晚矣。”
  乔掌门摇首道:“不说这些了,轩岳既是封山立阵,乔某也不愿坐以待毙,也欲在这山中布下禁制,以便明日与轩岳一较高下。”
  邢甫柳、车娘子等一众修士离了法坛之后,一路往眠星山外飞驰,可才至一处两山夹峙的谷壑中时,前面却是起了一道罡云气幕,厚重沉滞,穿之不透,竟是被阻拦了下来。
  众人眼见着就要出山,却出了这等异状,不禁又惊又怒,有人高喊道:“你轩岳不是说放我等过去么?莫非要食言不成?”
  邢甫柳也是慌张,他不同别人,是斩杀过轩岳一人的,那人虽不是轩岳教众,可对方说不准也会来找他寻仇,也是大喊道:“诸位道友,轩岳若是违诺,我等大不了回去。”
  这时天中一道长虹飞出,却是轩岳教中呼令长使淳于季驾了遁法出来,他对着众人一拱手,言道:“诸位同道,莫要惊慌,我轩岳本是该放你等离去,不过怕你们之中混有锺台门人,若是出去唤得援手来,怕是对我等不利,因而请诸位暂居此处,待明日斗法之后,就可以自行离去。”
  众人还是不满,先前本是说好,可眼下却多了这么一出,登时感觉被戏耍了,许多人心中登是起了回去的念头。
  淳于季又道:“诸位如是有意,也可以到我轩岳门下,明日一同围攻锺台,有功者必赏之,若是不愿,那也无妨,暂且留在此处,诸位不至于连一夜都等不起吧?”
  邢甫柳心中一动,排开众人站了出来,稽首道:“淳于长使,你说得若是真的,在下愿为前驱。”
  淳于季看他一眼,笑道:“邢道友非是庸手,来人,赐一件灵鹤翩羽织氅。”
  当下有一名体态纤细的婢女自峰头飞侠,柔嫩玉手中托了一只木盘,上置一件白羽大氅。
  淳于季知此乃是千金市马骨,也不客气,上前欢喜接了,就把大氅抖开,在身上披了,众人见得有好处拿,也是心动,纷纷声言愿为轩岳效力。
  淳于季见事情顺利,不由一笑,关照身边弟子,道:“把法契拿下去,让他们签了。”
  众修拿了法契过来一看,发现与锺台几乎如出一辙,不过是名头换成了轩岳,当下也就无有什么抗拒之心,俱是逼出精血,签了法契。
  不过一刻时间,原本属于锺台一方招揽而来的修士,就又转投到了轩岳门下。
  杨殊永看着此景,欣悦道:“容真人此策大妙,我轩岳不费吹灰之力,又多十余助力。”
  容君重伸手朝下点了几点,淡笑道:“今日斗法下来,原本我轩岳已是胜过锺台不止一筹,而今再得了这些人相助,到了明日,大可堂堂正正压了过去,若是锺台不从,大势之下,管叫其化作齑粉。”
  杨殊永听得大笑不止。
  淳于季也是感慨,容君重掐准了那些修士趋利避害的心思,先是分化锺台,再趁机把人收拢过来,这手段颇是不俗。
  明日集齐数十名修士一道压了过去,自问换了自己,怕是起不了什么抵抗的心思了。
  这时他忽然想起一事来,奇怪道:“那些人中怎不见那张道人?”
  容君重瞥了一眼,道:“此事不奇,他既知沈柏霜与我轩岳与仇,又怎会自投罗网,他既愿与锺台殉葬,那明日不妨一同料理了。”
  惠玄老祖一路出了眠星山,曲长治早在外等候,迎上来道:“师父,徒儿一直守在此处,未见有什么异状。”
  惠玄老祖颌了下首,他为人小心谨慎,为防备轩岳教并未在山外弄什么手脚,入山之前,就把曲长治放在外面接应,他言道:“命你去办的事可是妥当了?”
  曲长治忙道:“徒儿已在三十里外开辟了一座洞府,地形隐蔽,若不是刻意搜寻,保管无法察知。”
  惠玄老祖嘉许道:“做得不差,此次事了后,也不必在外东躲西藏了,还回洞府中来修行。”
  曲长治激动不已,惠玄老祖说把他开革出门,这可并非作假,他也明白这是为了大事不得不如此,现在肯再收录门墙之内,却是不必再飘荡在外了,当即跪下,涕泣道:“弟子叩谢师父大恩。”
  惠玄老祖点点头,道:“前面带路吧。”
  曲长治连忙起身,道:“师父随弟子来。”
  两人同起遁光,行经不远,就到了曲长治所言那处洞府前。
  这里位山壁内陷之处,外间杂草丛生,树遮枝掩,途径此处者很难察觉。
  惠玄看了下来,也觉满意,他入到里间,扫了一眼,确认无有外人来过,便把袖一抖,出来一道白烟,层层叠叠,堆高至一人高时,忽然散开,显露出罗东川的身影来。
  惠玄老祖道:“罗道友,锺台已被逼至绝境,是否成事,今晚就可知晓了。”
  罗东川摸了一块玉牌出来,稍作查验,道:“未有符信传来,想是乔桓隽还未下得决心,不过不打紧,此次我出来时,老祖赐了一枚法符出来,有穿阵破禁之能,待明日轩岳发动时,我姑母也在里间应和,就可把锺台一众人等救了出来。”
  曲长治有些不解,道:“罗长老,若是锺台不愿与我等携手,如此做岂非白费功夫?”
  罗东川嘿嘿一笑,道:“若是我等做了此事,你说南三派会如何看?”
  曲长治想了一想,道:“那定会说锺台与蟒部相勾结……”
  说到这里,他忽然一顿,脸上浮现一抹奇异神色,似是想明白了什么。
  罗东川哈哈一笑,道:“那便对了,自两派斗法之后,南三派就有心染指北地,不过始终缺一个借口罢了,既然无有,那我便送上一个,到那时不是也是,不怕乔桓隽不就范。”
  曲长治未料到居然用这等办法,仔细一琢磨,此事只要做成了,锺台可以说是百辞莫辩,此策拖人下水,看似无赖,可却管用的很,他也不知该如何评价,只得叹道:“非常人用非常手段。”
  惠玄老祖道:“既是如此,想明日也无我师徒之事了,这就在此与道友分道扬镳了。”
  罗东川却拦住他道:“不着忙,锺台怎么说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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