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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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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弟二人不疑有他,先是问名了路途,再行谢过之后,便自去了。
  老道看他们背影,冷笑几声,收了玄光,往观中落去了。
  言氏姐弟到了灵机院后,报上了名讳,少时,便被请了进去,见一白袍高冠,貌相俊雅的年轻道人坐在厅中,就上前施礼。
  方振鹭打量了两人一眼,也不请他们坐下,只是皱眉道:“你们是碧羽轩的弟子?”
  言惜月小心道:“正是,掌门真人乃是小女母亲。”
  在方振鹭看来,哪怕是这些个小宗门掌门亲来,也不放在他的眼中,更何况区区两名弟子,他冷声道:“据我所知,碧羽轩昔日开派之祖,乃是南华派弟子,要应付千年魔劫,你等为何不去求南华派,反而来我溟沧派?”
  先前他被少清派一名童子杀败,闹得颜面尽失,全亏了张衍才摆脱麻烦。
  后来霍轩得了陈族之命,设法要为其挽回些声望,这才遣他去瑶阴山一行,总觉得此次当是没有问题,可是最后还是弄了个虎头蛇尾,不但连陈真人给的护身法符都用去了,连怎么脱身出来的也说不清楚,因此备受陈族责难。
  总算他与霍轩皆是陈族赘婿,在其照拂之下,这扶植小宗之事也算有他一份。
  不过近日随着那陈枫修为愈发高深,陈族有传言要在下次大比之中将他替了去,再加上陈夫人每日在家中教训他,他也是心情抑郁,面对这二人,便没有什么好脸色了,话说得也很不客气。
  言晓阳微露恼意,言惜月却神色不变,不卑不亢道:“方师兄容禀,我派祖师虽是南华派长老出身,但是破门而出已有数百载,便是往昔有些交情,也早已随着前辈故去而烟消云散了,且小妹阿母先前与霍真人有书信往来,方才有此一行。”
  对这话方振鹭根本不满意,若是扶了碧羽轩一般,到时给南华派做了嫁衣怎么办?
  免不得又要受陈族中责骂,他如今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因此道:“霍师兄近日很是忙碌,无暇见尔等,你二人请回吧,隔几日再来。”
  言罢,他根本不给二人说话的机会,竟是站起身来,就这么扬长而去。
  这时,灵机院中执役上来,对姐弟二人向外作势一引,言道:“二位,请吧。”
  言氏姐弟无奈,只得离去。
  出得灵机院后,言晓阳有火无处可发,便是他也听出了方振鹭言语中的敷衍之意,捏拳道:“此人也太过无礼了,我碧羽轩虽是小派,但也不是任由溟沧派呼来喝去的!”
  言惜月一叹,他们此来不论成败如何,但若连霍轩一面也未曾见到便就回去,那也太说不过去,她心思转了几转,忽然秀眸一亮,一转身,拉住言晓阳的手,断然道:“小弟,我们走。”
  言晓阳不解道:“阿姐,莫非就这么回去了,可,可怎样向阿母交代?”
  言惜月美目泛起异彩,道:“谁说要回去了,我却不信,偌大一个溟沧派,就找不到合适之人说话了,我们去寻张衍张师兄,论溟沧派中排名,他还在方振鹭之上呢。”
  言晓阳一怔,不禁恍然,欢喜道:“对对,张师兄这般了得,定能相助我等。”
  与此同时,昭幽天池主殿之内雷声阵阵,响彻洞府,张衍手心之中,有一股指粗的紫色电芒闪烁跳跃不定,窜出数丈之远,兀自来回扭动,似要飞射出去一般,不时发出噼啪响动,所过之处,皆是一条条焦痕。
  转眼又过去大半年,经过他在残玉中反反复复的演化,法诀运转之间的困阻对他来所已是不成问题。
  一年之内,腹下那团精气打散复聚了十二次,到了如今,他已能稍稍运使一点雷力,但是要与人争斗还嫌不够。
  神通习练不易,三十六转之后,他方才能展现出神雷之威,是以至少还需要三年时间。
  他手一抓拳,啪的一声,雷芒四散,随后长身而起,转去查看那九摄伏魔简,见那里虽仍是雾气绞缠,但比之前先前小了一大圈。
  他心神留意仔细片刻,发现那里面还剩下一小截残骨未曾化去,但想来用不了多久了。
  他微微一笑,又回了榻上坐下,正想继续默运功法,这时却见光华一闪,镜灵自门中走出,道:“老爷,洞府之外有一男一女,说是老爷故人,欲要入府拜见。”
  张衍闻言,伸手在小壶镜上一拂,登时将府门外的景象映照进来,他看了一眼,先是微讶,心下微微盘算,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道:“果然是两位故友,张境,你去把他们迎了进来,记着,莫要怠慢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火中取栗为前驱
  张衍并不忙去见言氏姐弟二人,发了一道法旨下去,不一会儿,那卢俊柏就入殿来见,道:“不知府主唤小妖何事?”
  卢俊柏跟随其姐白穹妖王卢媚娘入府以来,自觉精进甚大,比之外海那等荒芜之地,修行不知快了多少倍。
  尤其是卢媚娘,在来此之前,就曾得了陶真人几分指点,这几年下来,已隐隐有突破元婴之境的征兆,因此对眼前机会更是加倍珍惜,对身为府主的张衍也很是恭敬,听得相召,片刻也不敢耽搁,就立即赶了过来。
  张衍笑着关照他道:“今日有故人来访,你也算是认得,便由你先去招待一番。”
  卢俊柏有些诧异,他虽交友也算广阔,但那些人多是在外海,莫非是北辰派的严氏一门么?但那应该连自己阿姐卢媚娘一起叫上才是啊,只自己出面算怎么一回事?
  张衍近日也收到了消息,明白霍轩要做何事,他有强烈预感,自己到时定当有份,但其实完全不必自己亲自前去,遣一名弟子也是足够,还不至于引起反感,但选择哪一个门派却有讲究。
  当日言氏兄妹曾被白穹妖王之弟掳掠而去,今日叫他去相迎,正是要显出自己府中实力,为将来之事埋下伏笔。
  他带着满腹疑惑出得门去,到了大殿之上,一见言氏姐妹,双方皆是一怔,言晓阳下意识就跳了起来,想要祭出法宝,但手一入袖,就醒悟了过来,睁大眼睛道:“怪了,怎么你也在此处?”
  卢俊柏心念一转,立刻明白张衍之意,不由苦笑,上来拱手,道:“原来是贤姐弟,当日不问青红皂白,掳你二人去往外海,实是我的过错,卢某在此给二位陪个不是了。”
  言惜月看得这人出现在此处,当即想到几分可能,连忙万福为礼,道:“卢道长万勿如此说,后来卢妖王不是又放了我等回去么?顺手还指点了我等几句,也是获益匪浅,说起来,还要谢一谢卢道长给了我姐弟二人这份机缘呢。”
  卢俊柏叹道:“两位不见怪就好啊。”见二人望着自己,他顿了一顿,又道:“如今卢某乃是这昭幽府中门客,适才张府主有命,唤我前来招待二位,这便出来了。”
  言氏姐妹见当日擒了他们姐弟的妖王也投靠了张衍,不惊反喜,对视了一眼,更增信心,觉得这事求到张衍府上,看来十有八九是走对门路了。
  三人言谈了一会儿之后,张衍这才施施然步了出来,言氏姐弟连忙起身见礼。
  张衍负手笑道:“当日北辰一晤,已是阔别许久,二位今日怎有闲来我府上?”
  言惜月敛衽为礼后,便道出来意。
  张衍笑道:“二位道友要见霍师兄么?”
  言惜月叹道:“那方师兄不愿为我姐弟二人引见,思来想去,溟沧派中唯有张府主是我等旧识,因此才冒昧求到府上。”
  张衍心下一笑,既有这番缘由,他若是他带二人前去,不定那方振鹭就会以为自己在有意在扫他的脸面了。
  不过对此他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不说方振鹭排名在他之后,就说近日一些传闻,他也知道此人日子有些不好过,到得下次大比,能不能坐在十大弟子之位上,已是有些不好说了。
  想到此处,他忽然一转念,如果方振鹭去位,那么究竟会有何人来接替此位呢?
  他在这里盘算,言惜月见他久久不语,却是有些误解,以为他很是为难,心下不由微叹,暗忖道:“也是,先前是我想得岔了,听闻霍轩乃是世家弟子,又是陈氏赘婿,张府主就算也是十大弟子之一,却也未必是说见就见的……”
  想到这里,她目光一黯,失望之意也略微从语声中传了出来,道:“若是张府主为难,那便算了。”
  张衍大笑道:“谁说为难了?此事易耳,二位且随我来吧。”
  他一卷袍袖,化了一道烟气,裹了二人,就出了昭幽天池,往龙渊大泽之内飞遁而去。
  言惜月只觉身体一轻,就出了昭幽天池,往下看去,见周围景物不断飞退,显是飞遁极快。
  她不禁拿他与自己母亲做了番比较,结果却是令她吃惊,暗忖道:“阿母乃是化丹三重修为,可看那遁速,却还远不及这位张府主,且我观他,还未尽全力,不愧是丹成一品之人,溟沧玄门大派,果是不能小视。”
  而言晓阳却未曾想这么多,只觉这等飞遁极其畅快,远比他玄光来得神速,不由大呼出声。
  张衍放开丹煞,腾身飞纵,远远处就能望见一道翻滚长烟横空而至,执事弟子见得云中景象,认得是十大弟子之一的张衍,自是不敢拦阻,纷纷避退一旁。
  言氏姐妹随张衍一路而来,但凡遇见修士踏云飞遁,都是恭敬立在一边,任他先行,不禁又对张衍看了几眼,对他在溟沧派中地位更有了一番认识。
  又行了一会儿,张衍指着前方道:“两位,前面就是十峰山,霍师兄修行之地。”
  言氏姐妹久闻十峰山之名,忙举目眺望,见寒碧之下,十座雄峻高峰围成一圈,其中一座明显高过其余九峰一筹,壁立如仞,气势非凡,被那飘渺云海围拢,峰巅之上,有一处玉石垒砌的高台。
  张衍到得近前,脚下一顿,烟气飘散,裹着二人自云中缓缓飘落,在一座并不起眼的洞府之前落下。
  脚踏实地之后,言惜月忙整理装束,抚了抚鬓发。
  言晓阳适才在云天上行得过瘾,现下仍有些意犹未尽,好奇四处张望,见得周围地势狭小局促,不远处的洞府也不起眼,他有些不敢相信,道:“这是霍真人的居处么?”
  张衍上前一步,高声道:“霍师兄,张衍来访。”
  只听一声笑声传出,霍轩自洞府中走了出来,他目光一扫,道:“张师弟,这二位是?”
  他一身粗布道袍,身上并无半点多余佩饰,若是从外貌看,似是看不出于寻常修道人有什么不同,但他只是往那里一站,却有一股令人高山仰止之感。
  特别是言氏姐弟二人,呼吸一顿,忍不住想要后退几步,言惜月勉强定住心神,上前万福,恭敬道:“碧羽轩门下,言惜月,言晓阳,见过霍真人。”
  霍轩神情沉静,点头道:“原来是两位碧羽轩的道友,无须多礼。”
  张衍在旁出言道:“这二位道友本欲拜见师兄,奈何不得门路,他们乃我旧识,便带着来此了。”
  霍轩稍作思忖,前后因果就已大致了然,他望向张衍,拱手道:“是我考虑不周,倒是有劳张师弟了。”
  张衍也是微笑还礼,道:“既然人已带到,师弟我还要回府修行,就不在此久留了,霍师兄,两位,告辞了。”
  言罢,他脚下烟云一起,袅袅托体上天,再见其在空中拱了拱手,便剑光一闪,飞去无踪。
  霍轩并不将言氏姐弟请入洞府,就在这山巅之上说话,他态度和善,言笑晏晏,丝毫不摆大派弟子架子,可越是如此,言惜月越是觉得此人不凡之处,言辞之中更是小心谨慎,唯恐说错了什么话,就是言晓阳也一改先前轻佻,在一旁屏息危立。
  三人谈了有一个多时辰,言氏姐弟这才告辞而去。
  出了溟沧派后,言晓阳突然出言道:“阿姐,若是此事当真能成,我宁愿张府主来我门中主持此事。”
  适才霍轩所提条件之中,有一条便是要遣得一名溟沧派弟子坐镇他们山门之中,而且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言晓阳对张衍颇有好感,不管张衍真实心意如何,言氏姐妹在场面之上至少是受了一番礼遇的。
  尤其是在有方振鹭作对比的前提下,愈发显得他们受到重视,若是这个条件无法回绝,他宁可来得是张衍。
  言惜月笑道:“此事成与不成还需阿母决断,小弟想得未免过早,我等还是需快些回去,将此事经过禀报阿母才是。”
  言晓阳撇了撇嘴,道:“若是阿母无意,根本无需派遣我姐弟二人来,随意使唤一二名师兄来即可,三位长老压根不会让我等出得山门,此事我看多半是成的。”
  言惜月意外望了望自家弟弟一眼,心底颇觉欣慰,暗道:“小弟虽是性子跳脱,但这点上倒是想得明白,阿母之所以让他们过来,而不是其他门同门,那就是为了显示诚意啊。”
  他们二人父亲乃是碧羽轩中一位长老,如今早已故去。
  而二人之母,正是掌门言语情,如今寿元也有四百多载了,用不了多久,便要临近生死之关。
  此次溟沧派中传出这等消息后,言语情立时觉得是个机会,这才命自己一对儿女前来。
  对溟沧派准备拿他们当前驱对抗魔宗之事,她也是心知肚明的。
  霍轩在此事之上,也算是做得磊落,丝毫不做隐瞒,他在信中说得清楚明白,那意思就是我就是要你们来出力办事的,否则何必来寻你们?愿与不愿,并不强求。
  放在往常,她也是不肯的,可问题是魔劫一至,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过去的,与其如此,还不如与溟沧派绑在一处,不定还能换取那一线成就元婴之机。


第一百四十章 临渊一步慎缓行
  日升月降,寒暑交替,张衍自那日引荐言氏姐妹见得霍轩后,便又回去闭关潜修,不问身外之事。
  忽忽间又是两年过去。
  这两年之中,溟沧派中除了陆续有小宗弟子来拜见霍轩外,仍是一如既往的风平浪静。
  而东华洲上,大魏国却已是乱象迭现,西北胡族寇略边关,各州郡叛乱四起,土匪妖孽横行,一片乱世景象。
  小壶镜中,张衍端坐竹楼高处,不言不动,屋外翠竹摇曳,沙沙作响,池水泛起轻微波澜,几尾金鲤时不时跃出水面,洒溅出五光十色的水珠。
  过了许久,他眼帘一开,自眸中迸发出一道精光,随即大喝了一声,一指点出,只见雷芒迸发,轰隆一声震响,似是旱天霹雳,紫光映闪之中,屋外那半座竹林被他强行毁去,漫天竹叶零落而下,地面之上已是出现一个丈许大的深坑。
  张衍望了几眼,满意点头,如今他这紫霄神雷三十六转已过,算得上是略有小成了。
  神雷之威,果是非比等闲,且这门法诀好就好在随着内气运转,威力可大可小,适才他牛刀小试,只是催发了些许丹煞,就弄得这里狼藉一片,如是运足了气力,其神威更不知能有几许大。
  幸好小壶镜中诸物自成一界,只要灵气不绝,用不了一刻,就能恢复原貌。
  他站起身,把大袖收拢身后,从小壶镜中跨步而出,方一出来,目光就瞥向一旁。
  这两年之中,他一直未曾出得小壶镜,如今一望之下,见那九摄伏魔简已是将那一截蛟尾彻底炼化,复成一枚挥发流光溢彩的玉简,静静悬在那处。
  似是察觉到他到来,这魔简不待招呼,便一声清鸣,主动飞入他手心之中。
  张衍将其拿在手中,眼中不禁略现喜意,口中言道:“差不多用去了三载岁月,终究是给我等到了。”
  泰衡老祖数千年修为,尽在那截蛟尾之中,纵然在万年之中消散了泰半,又被九摄伏魔简吞去许多,但支撑他练到参神契第四重,却已是足够了。
  玉简在手,自然不必再耽搁了。
  他往玉榻上盘膝一坐,伸手一点,那玉简一个跳动,就化一道灿光飞入眉心之中。
  他将心意稍加引动,简身一入窍穴,轻轻震颤,就转而化作一团雾气,倏尔涨开,只是片刻间,就有一股沛然莫测的精气便往他身躯之内灌入进来。
  由于这股精气实在太过庞大,竟然冲得他浑身震颤起来,连忙运转参神契法诀,镇定心神,一边将气息安抚,分别送入各处需运化的窍穴之中,一边用心意令那九摄伏魔简尽量收摄放缓。
  只是其来势过于迅猛,似是玉简也是控制不住,兀自在那里发出阵阵啸吟,却也阻不住如决堤而来一般的精气。
  顷刻间,他浑身骨节爆响不停,血液奔腾如潮,皮肤滚烫如火,身躯之上穴窍之中已有血渍渗出。
  张衍在观看那第四重法诀之时,就知这一关定然会遇上些许碍难,他冷静理顺气息,在不停运转玄功之中,将这股气机压了下去,伤势也是渐渐合愈。
  在维持了足有六个时辰之后,这股精气才算缓和起来,慢慢能由他心意驱使了,随着法诀不停运转,这精气逐步凝如银汞,再往每一处窍穴之中灌入。
  待他炼了二十多个主窍之后,却顿感身躯沉重如铅。
  只闻喀喀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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