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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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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溟沧派中五大族,分别为陈、杜、萧、韩、苏。
  陈氏乃是第一大姓,但其与另几族不同,并不只是栽培后辈弟子,还从诸多小世家中提携出资质出众的弟子,招赘入门。
  十大弟子中,霍轩与方振鹭二人皆是陈氏女婿,他们原本乃是盛宗小族出身,虽有天资,但前路艰难,直至入赘陈氏之后,方才得了鼎力支撑,进而鱼跃龙门。
  只是霍轩虽是在十大弟子之中排名第二,认为是继齐云天之后,最先可能成就元婴之人,但却也颇有一些人看不起他的出身,反而方振鹭排名最末,却无人诟病。
  这时忽听得北位之上潮水隆隆,似万瀑齐至,千江奔流,宁冲玄举目望去,高声道:“齐师兄到了!”


第六十四章 大比启幕欲争先
  这声音方出,众人无不看去,就见天边横来一道江水,玉波翻腾,白沫如雪,两条狰狞墨蛟项扣金锁,拖一驾墨盘龙蟒锁厢车,搅起波涛,滚浪前行。
  齐云天一身伏波玄清道衣,丝绦束腰,大袖如云,神色沉凝,身侧站有两个捧卷道童,端坐车架之中,正往此处而来。
  不出片刻,车架就在第一峰上落定,他抬袖轻挥,便将那浩荡之水一收,似是万顷天水齐落,忽闻一声大响,连整座山头都被撼动,轻轻摇了一摇,再看去时,那层层大浪已是消弭不见,只余隆隆震音。回荡不绝。
  此时除了那第三峰独缺一人之外,十大弟子已至九人,其余八峰之上,无论师徒门下,抑或是世家弟子,都是起身稽首,齐声道:“吾等见过大师兄。”
  齐云天立在峰巅,他身形高大笔直,巍巍如山,崇如高岳,如炬双目环视一圈之后,在那第三峰微微停留,便略了过去,曼声道:“诸位师弟请起。”
  诸弟子闻言,纷纷站直身形。
  就在这时,有一个手持骑鹤女童飞来,大声言道:“见过齐真人,钟师叔因需闭关参玄,正值紧要关头,此次大比恐不能至。”
  这话说得极是清亮,清清楚楚传到在场每一人耳朵里,齐云天淡淡一笑,言道:“钟师弟修行勤苦,此乃我门中幸事,此次大比,不来也罢。”
  十大弟子之中,唯有这个钟穆清已是百多年不曾在大比之上露面。
  此人原是孟真人弟子,与齐云天乃是同门师兄弟,年岁也是相当,只是功行却略差了一筹,当年门中大变之后,他被秦真人看中,要去做了徒弟。
  钟穆清虽是十大弟子之一,大比屡屡不至,但却偏偏无人置啄。
  这全是因为秦真人在门中地位超然,乃是前任掌门之女,背后隐隐还有渡真殿中几名长老支持,无论是世家还是师徒一脉,即便拉拢不了她,却也是不想开罪于她。
  索性这位真人也甚少出现,从来不管门中之事,前次若不是三泊湖妖劫掠了她弟子去,她也不会去那竹节岛露面。
  钟穆清不来大比,想必也是出自秦真人的授意,免得掺和进门中之争。
  如霍轩,杜德这等世家弟子早已是对此习以为常,况且这十大弟子之位,一人只能占据三百六十年,此人便是回避争斗,也总有挪出座次的那一日。
  齐云天到场之后,似是带来了一股庞然无俦的威势,其余八峰皆是寂然无声,世家门下更是远不似起初那般谈笑自如。
  张衍暗暗点头,齐云天当之无愧三代大师兄,世家弟子之中,暂还无有能与其争锋者。
  难怪师徒一脉实际在十大弟子之中只有三人撑住场面,却也往往能占住上风,只他一人,便能力压群雄。
  张衍转首往第二峰看去,传闻那人距离那元婴之境也是一步之遥,只是这一步若是跨得不好,所成就的元婴便无法臻至完满,也不知此人何时才会迈出。
  霍轩孤独一人坐于峰顶岩石之上,默然无声。
  此人脸颊消瘦,眼窝略陷,一身灰岚织阳道袍,看起来貌不惊人,只是眼底时不时闪过了一抹令人心悸的精芒。
  此时谷底那阵中又见动静,陆陆续续走出来三十余名化丹修士,这些人能闯过大阵,手下也至少败了十数名同门,俱都称得上是溟沧派门中英才俊杰了。
  任名遥步出阵门,他本是昂首阔步,只是一眼便看见张衍和宁冲玄坐于云烟之上,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身形也是顿了顿,止步不前。
  身后有人出言道:“任师兄,何事?”
  那人不等他回答,顺着他目光上来一看,感叹道:“原来是宁师兄与张师兄,看这模样,想来这二位皆有意挑夺那十大弟子之位,倒是好胆魄。”
  任名遥忽觉心中一阵烦闷,冷声道:“宁师兄得孙真人与齐师兄之助,倒是有不少胜算,可这张衍,却未必能成了,试问这峰上在座之人,哪一个不是修道百年之上?不过成就化丹境界未就,就敢觊觎那十大弟子之位,当真是不自量力。”
  那人没有注意他脸色,不觉笑道:“师兄此言谬也,这张师兄入道晚不假,但却飞剑之术高明,又有五灵白鲤锁这等法宝相助,胜机是小,但却也未必会输啊,与那世家几人斗上一斗又如何?”
  任名遥哼了一声,便转身走开了。
  他之所以不忿,那是因为他曾也被齐云天选中,只是后来不知如何,此事却又不了了之了。
  他不过是孟真人记名弟子,又不是范长青那等齐云天的心腹,自是并不明白其中真正原因是由于牵扯到了两派斗法,却反而怀疑是张衍抢了原属于他的座次去,心中哪里会甘心。
  待众弟子各安其位坐定,齐云天命童子点起香炉,又自童儿手中拿出一卷法卷,解开软绳束扣之后,摊开在桌案之上,默念法诀,须臾,把手一指,就有一束金光射出,顿时现出无数符文金箓,与那袅袅青烟一般冲上了云霄,同时言道:“弟子等恭迎真人法驾。”
  忽然间,只听得云中大响,仙乐阵阵,天空之中忽放异彩,瑞霭千条,祥光万道,隐隐约约看见数个身影,只是各分东西,壁垒分明,不在一处。
  张衍知是门中那几位洞天真人已到,只是云中气流卷荡,光色瑰丽,不能一窥真容,是以到底来得几人,他也是看不出来。
  十峰山上诸弟子见得这异兆,或揖或跪,都是赶忙下拜,齐声高呼,道:“弟子拜见诸位真人。”
  云中有悠远声音传下,道:“众弟子免礼。”
  齐云天直起身来,又道:“诸位真人在上,门中弟子已是齐至,大比可始否?还请诸位真人示下。”
  过得片刻,就听有一把浑厚声音言道:“准。”
  登时,溟沧派山门之中,雄浑磬钟之声再度响起,远远传了出去,久久回荡于天际之中,惊起无数戏水灵禽,一群群自那龙渊大泽之上振翅飞起。
  与此同时,十峰山外,已是聚涌来了数万名弟子,此来都是为一睹十大弟子风姿。
  但他们已是距离那处实则极远,尽管修道之人眼力非比寻常,但穷极目力,也只是依稀可辨。
  因为自家恩师此番也是入得十峰山中,刘雁依,秋涵月,田坤,以及汪氏姐妹亦是站在飞舟上,远远观望。
  刘雁依正与秋涵月说说笑笑,忽有一道飞烟而来,到了飞舟之上一立,现出一婀娜身影来。
  众人一看,却是那齐梦娇笑盈盈站在那里。
  刘雁依惊喜道:“师姐怎不去那大比,反而来此?”
  齐梦娇微笑摇头道:“师姐我修为不高,上去徒然丢恩师的脸面,还是不要掺和了。”
  秋涵月上来挽住齐梦娇的柔臂,嘻嘻笑道:“师姐不去最好,我知师姐有一法宝,可观百里之外风光山色,今日定是带来了吧?”
  齐梦娇眼波一转,叹气道:“却是被秋师妹猜中了。”
  她手一翻,就从袖中拿了一面银镜出来,纤指一点,就将其中荡出一抹云光,扩至三尺大小,光影闪烁,不多时就从中现出此时十峰山中情形来。
  在场诸人不免一齐望去,只见此时那场中出来一名大约六七岁的童子,只是神情肃穆,行止做派都是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
  汪采婷“咦”了一声,讶道:“怎么门中大比,还有小娃娃在此?好生奇怪。”
  齐梦娇低声言道:“师妹慎言,此人乃是门飞剑之术第一的荀一鹤荀真人,德高望重,修为精深,乃是此次大比裁正。”
  众人都是低呼了一声,不觉凝神细看。
  十峰山前。
  张衍看了一眼宁冲玄,见他此刻还并无出场之意,正思忖自己是否此时下场,这时却见一个人影抢了出来,高声道:“孟师座下记名弟子,任名遥,特来请教方师兄。”
  他足踏飞鹞,一袭青衫,两袖乘风,外貌也是俊逸,立时引来一片注目。
  任名遥所修习的功法却并非是五功之一,只是后来得了一名元阳派长老毕生苦练的剑盘,自觉用得颇为趁意,特意请了孟真人改了一门威能颇大的功法予他,自认为功行也不是差。
  这番他第一个抢身而出,也不要求能胜得那方振鹭,只要能与其同门斗个有来有回,最好是能战败几人,使他能在诸位师长面前露得几分脸面,便算达到目的了。
  门中大比,通常而言,除非事涉十大弟子之位更替,十大弟子不会亲自动手,只是命门下前去比过,而他们在一旁指点品评。
  此也是门中惯例,至少在大比之上,每一名前来讨教的后进弟子,若是与他们修为相差较远,他们便皆有指点提携之责。
  似当年黄复州战至萧傥面前,便是只用言语说退了他,根本未曾动手,当初也是惹得一干世家弟子钦佩不已。
  只是任名遥却不曾想到,方振鹭听得有人向自己邀战,他本也不欲出战,但转念一想,这大比第一场,也不要太过难看了,因此挥退一名欲要上前的同门,傲然起身,道:“此阵我亲自上前会他,尔等无需插手。”


第六十五章 毒言乱心,假痴不癫
  方振鹭自峰上一步踏下,脚下飞浪托体,翻滚不休,顷刻间便到了场中。
  任名遥一怔,本以为与方振鹭门下斗个几场,让孟真人能留意到自己功行精进也就是了。
  可却万万没想到,此人居然亲自下场,不禁一时有些错愕。
  不过他转念一想,能与十大弟子相斗,自己只要能撑过几个回合,能在诸位真人目注之下露上几分脸面,却比与此人门下相斗还要好上不少,因此他很快又振奋起来,上来稽首,道:“方师兄请了,还望多多指教小弟。”
  方振鹭大喇喇一挥袖,脸上一副漫不经心之态,道:“任师弟不必拘礼,你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吧。”
  虽然任名遥明知自己远不如此人,可是这句话还是刺得他一阵不舒服,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道:“那便恕师弟稍候得罪了。”
  远处那荀长老站于半空之中,眼睛半开半闭,并不出言相扰。
  门内弟子大比,各展神通手段,有时斗至酣处,收手不及,受些小伤也是难免,但若是战况激烈,一旦有了性命之忧,便需他及时出手相救了。
  张衍凝目看去,他事先也做过一番探究,这方振鹭乃是丹成三品,所习功法亦是源自五功三经之一的《玄泽真妙上洞功》。
  不过此人虽与萧翮所习功法相同,但却已是突破窍关,凝聚了法力真印早把丹煞练得收发由心。
  修士真印一旦凝聚,便是功法所学一样,但所使手段却是千变万化,各不相同。
  任名遥喝了一声,脚下飞鹞一声啸叫,便带他冲在晴空。
  他把袖一挥,就有一只剑盘飞出袖囊,在半空中盘旋绕转,放出一缕缕细若游丝的光华,灿灿生辉。
  他骈指一点,道了声:“疾!”
  这一声出,便从剑盘中杀出一道粗如儿臂的剑光来,继而一震,爆散出万条剑气,如烟火迸射,乱洒下来!
  方振鹭笑意依旧,站在原地不动,似是并不当作一回事,只是却从他身后浮出一只只大小不一,如珍珠冰玉般的水团来。
  这水团大有一拳,小似米粒,如琥珀透明,晶莹剔透,环绕于他周身上下,彼来此去,飞旋不定,被那朝阳一映,竟散发出七彩虹光,色彩斑斓,绚烂夺目。
  那万余条剑光奔杀下来,与这水珠一撞,竟似撞在万年坚冰上一般,发出叮当响声,金光爆散,纷纷弹开。
  方振鹭站于其中,似是丝毫不受影响,笑了笑,宏声出言道:“你这法门,乃是取巧,类似元阳剑派之法,假托外物,但却未得真传,功法不合,看似威力宏大,百年之内,争斗起来或许他人不如你,但过得百年,你在修为之上必定弱于同辈,此乃舍本逐末之举,我若是你师长,必定弃你如同敝履。”
  他身为玄门世家弟子,口舌之中自不会给任名遥留下任何情面,把他短处全部掀了出来,贬斥得一无是处。
  但却也不好说他不是,毕竟他所言句句直指要害,坦言说出了任名遥眼下功法之弊端及日后危害。
  任名遥也不是不知道其中的害处,原本他所学的功法也是按部就班,可孟真人传了功法后便对他不闻不问。周围与他一般拜入门下的弟子,却一个个法力超过了他。
  他怎甘心在洞府中日复一日苦磨?求成心切之下讨了这门功法来,后来愈修炼愈是察觉到了其中不妥,但如今他凝丹六品,再想回头已是难了。
  此刻他被方振鹭说得心烦意乱,如同被重锤一锤锤敲打在胸口,情绪有些失控,愤然一声大叫,一点那剑盘,此物一震一转,霎时激射出十数道犀利金华。
  这光华凝如金束,一出现时,便发出嗖嗖之声,如飞星疾电一般,眨眼便至。
  这些金芒俱是他炼化神兵所成,与那些寻常剑气截然不同,原本是想与方振鹭斗上几个回合之后,再作为自己杀手锏所用,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被言语一激,免不了有些进退失措,便想用此法来找回几分颜面。
  方振鹭神情略讶,点头道:“这却还有点样子。”虽如此说,那他却仍是没有任何躲避动作。
  那金光一落,将那水珠撞碎一串,飞溅出去,竟然只一冲便杀入内圈之中。
  任名遥不禁面上一喜,然而下一刻,他却又神色一僵。
  那一道剑光不过才入得数寸,就见那成百上千的水珠一滴滴飞将起来,接踵而至,不断击打在那光华之中,似珠玉落盘一般,不停发出清脆震动,剑光立时被其震得东倒西歪,溃不成形,不旋踵,便破碎崩裂而去。
  但此次任名遥大吃一惊,这剑芒每一道皆是花费了不少心血练成,却不想在此被彻底毁去,他把牙一咬,把法诀一引,剩余十多道剑光接汇成一道如掌宽,长有丈许的剑虹,再度杀将下来。
  方振鹭面上稍稍认真了少许,心意一动,主动将水珠迎了上去,与剑虹碰撞在了一处。
  这晶莹水珠纷纷爆裂,然而却并不散失,而是随碎随聚,随灭随生,像无数冰晶将那犀利剑光包裹住,随着时间推移,渐渐被其消磨而去,直至彻底消失不见。
  任名遥脸色大变,他还不及心疼那十数道剑气,脚下那只飞鹞突然悲鸣一声,便被冰珠洞穿,随后便见无数冰珠玉雹如雨而至,他惶急之下忙召那剑盘过来,激起一轮剑光抵御,哪知毫无半点作用,轻而易举便被穿透击散,直射过来。
  眼见他似是再也无法阻挡,那边似是正在打瞌睡的荀长老突然一抬眼,伸出食指一点,一道清清剑气横过,刹那间,如烈阳融雪一般,将那些水珠泯灭而去,他瞧了一眼方振鹭,淡淡言道:“此战,是方师侄胜了。”
  方振鹭暗叫一声可惜。
  任名遥灰心丧气,不得不弃盘认输,没自己苦练多年之法,却被他人轻描淡写破去,颓然稽首道:“多谢方师兄指教了。”
  方振鹭看了他几眼,忽然一笑,道:“你也与我斗过一场,也算有些缘分,我便再赠你几句良言,你资质原本不差,修道也不过数十载,若能将所走歪门邪道的功法尽数废去,或还有被你恩师再重新看重的一日。”
  说完,他一拂袖,就踏烟云而去,回了峰上坐定。
  任名遥听了他这一番话,失魂落魄回到了崖下,坐在那里一语不发。
  在山壁崖阁之上观战的黄复州看了他这模样,似乎想到了当初自己,心中也是感同身受,不禁摇头道:“可惜这任名遥了,资质功法皆是不差,若他能定下心来与方振鹭周旋,定还能再周旋上几个回合,不致如此毫无还手之力。”
  他身边那女子闻言转过首来,柔声言道:“黄师兄,那又如何?他再挣扎,终究还是要输的,不明大势者,便是与其一般下场。”
  黄复州听完之后,默然半晌,终是忍不住问道:“秦真人为何非要我去阻那张师弟?”
  此女轻轻一笑,道:“真人之意,奴家怎能知晓?但只需师兄依言去做,无论胜败,终是有你的好处的。”
  黄复州不觉点了点头,他也是心知肚明,此一步走出,从今往后,怕是得不到齐云天的信任了,若不是顾念养悦岛上同门,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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