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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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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衍摇摇头,拱手道:“罗道友灾怨得满,可喜可贺。”
  明明是恭贺的话,可是他语声平平,听起来就是毫无诚意,罗萧不由恨恨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只是暂且能够化形而已,修为还需慢慢恢复。”
  张衍大步向里,却不禁面露讶然,却发现洞府内变了个模样,洞壁光洁如镜不说,地面也是纤尘不染,连原本众多的柴薪火炭也被移了出去,每样东西都分门别列地摆放着,一改先前凌乱的模样。
  罗萧得意道:“你说你这人,也不知道将洞府扫洒一下。”
  张衍倒也不是不爱干净的人,只是洞府宽大,他修道都来不及,又哪里来那么多时间去打扫?而且他在末世的时候,随时随地都有可能遭遇生命危险,朝不保夕,有一处安全的栖身之地也是奢求,对于周围的环境着实不放在心上,只是自己经常生活的一段区域尽量整理的清爽点罢了。
  只是他却摇头道:“我看还不够干净。”
  “哪里还不干净?”罗萧柳眉一竖,立刻不服气了。
  张衍指了指宝鼎,沉声道:“鼎中何人?”
  ……
  就在林通处心积虑盗鼎之时,却没有想到苍梧山上的形势变化却是出人意料。
  令众人大吃一惊的是,上院居然另派一人前来接替郑循的位置,林远最终是空欢喜一场,这才知道郑循去了上院,并不只是因为接手族人遗泽,而正是为此子挪出空位,好让此人来坐稳下院大弟子之位。
  可纵然如此,众人还不至于失态,待此人被一众人前呼后拥迎到大殿上时,这才发现,这眨眼间成了下院的大师兄的人居然只是一十四五岁的童子!
  童子双目晶亮,面色清秀,虽然竭力做出一副老成之态,但毕竟年纪摆在那里,众弟子心中都是说不出的古怪别扭。
  “这小儿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底下有人窃窃私语。
  “听说是杜氏之子。”有人低声接了句,“据闻此子今年还只有十五岁,九岁时便已元成入真,只为凝结上上品的脉象这才一候六年,据传其父是上院某位长老,其母则是衡南杜氏有名的美人杜萝!”
  众人心头一凛,不说长老一职在上院中的地位,就说杜家势力也是横跨三大派,堪称盘然大物,难怪三位下院上师在此事上缄口不言,默认此事,当下原本准备闹一闹的人都不做声了。
  童子扫了在场诸弟子一眼,双手背负身后,昂首挺胸,老气横秋地说道:“我名杜悠,今日我到此,为尔等大师兄!”
  众弟子皆是垂目不语。
  杜悠小脸上微微有些不满,旁侧一管事模样的人见状,赶忙站出来说道:“众弟子还不快快拜见下院大师兄?”
  林远不由重重哼了一声,其余众人也是爱理不理,大家都是玄门世家出身,你杜氏势大,我们认了,但区区一介奴仆也敢对我等呼来喝去,未免太不把我等放在眼中!
  杜悠也知道不宜过分紧逼,连忙用眼神示意那管事退下,咳嗽了一声,道:“今日众弟子可曾到齐?”
  他话才一出口,有一个人站了出来,道:“回大师兄,今日还有一弟子未到。”
  众人看过去,原来是甄伦,这人也是五名修为是“元成入真”的弟子之一,虽然明知道甄氏与杜氏关系密切,只是他那声“大师兄”未免也叫得太过坦然。
  “哦,下院不是二十八名弟子么?走了郑循师兄,不是人数刚好么?”杜悠故作疑问扫视了一圈。
  甄伦又说:“下院石守静上师新收了一名弟子,名为张衍,是以下院原有二十九名弟子。”
  “姓张?可知是出自哪一门张氏?”
  “此人并非世家出身。”
  杜悠横眉竖目,怒道:“并非世家弟子,也能入我下院?”
  甄伦回答道:“此人当日在法会上一人敌退广源派,是故上师破例收他为入门弟子。”
  林远冷眼旁观两人做戏般对答,嘴角微露嘲讽之色,真当我等看不出你小子玩弄的手段么?
  杜悠自知年纪幼小,不能服众,来上院必须先得立威,本来有心拿林远开刀,怎奈此人背景也大不简单,不是那么好动的。其他弟子也个个都是世家出身,不是分量不够,就是找不到由头,起不到震慑众人的作用。
  不过他事先已经打听清楚,入门弟子中恰好有一人既不是世家出身,在门中又无根基,正适合他拿来杀鸡儆猴!
  杜悠明知故问地说道:“今日我召集众弟子,张衍怎么不来拜见?”
  甄伦道:“这张衍向来桀骜不驯,郑师兄在时他就不服管教,林师兄也拿他毫无办法,想来大师兄也未必放在他的眼中。”
  林远闻言,眼底微微闪出一丝恼色。
  杜悠瞥了林远一眼,大声说道:“郑师兄管不了,林师兄也管不了,我却管得了,来人,拿我戒尺过来。”
  当下有个力士模样的人走出来,将一把通体晶莹的白玉戒尺恭敬端到杜悠面前。
  这是杜悠母亲杜萝给他的一件法宝,名为“拘矩尺”,一打出来,明气期之下,任你何等修为,立刻就被倒翻在地,气不能行,神不得出,如同废人一般,连击三下,即刻毙命。
  杜悠将这把戒尺拿起,转手就交给了旁侧那名管事,冷声道:“郝总管,你去把张衍拘来,如有不从,打死勿论!”


第二十六章 规矩双尺,如意神梭
  郝管事事先早已打听清楚张衍居处,领命之后带着两个随从奔向望星峰。
  他久在杜家,也曾练气求道,只是受资质所限不能开脉破关,不过驱动法宝却也不在话下。
  他在杜氏门中本是个下人,这次随着少主杜悠一起来到溟沧派下院,终于感觉到有了出头之日,现在更有机会亲自来拘拿一名入门弟子,心中不免得意。
  他一路来到张衍洞府门前,也不通告,推门大喇喇地走到里侧,故意不拿正眼去看洞府内的人等,装模作样地说道:“张衍何在?”
  张衍原本正想处理被罗萧塞在鼎中的林通,却突然见郝管事旁若无人地闯进来,神色顿时一冷,道:“汝是何人?”
  郝管事双手负后,昂首道:“张衍,我乃为下院管事,今日下院大弟子杜悠召集众弟子前往偏殿议事,众人皆去,为何独独你不去?我奉少主之命,特来拿你问话,还不下跪领罪?”
  下院大弟子?杜悠?
  张衍微觉疑惑,随即马上警觉起来。
  想来是下院的情势发生了变化?他看了看对方架势,心中顿觉恍然,冷笑道:“有罪无罪暂且不论,我乃入门弟子,你一介奴仆,也敢来拿我?”
  “废话少说,你是自缚双手还是等我来拿?”郝管事虽然手拿法宝,但张衍毕竟是“凶名”在外,而且法力修为都远在他之上,再加上张衍身形雄伟,他心中其实也是紧张。
  就在郝管事将那把“拘矩尺”举起来的一瞬间,张衍突然浑身一紧,汗毛乍起,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从那把尺上面传了过来,只是那股庞大的气机上就可以辨认出这是一件威力极大的法器。
  张衍面色凝重,手掌悄然往袖口里一摸,握住了一件东西,这是宁冲玄赐予他的护身之物,也不知道有多少用处。
  郝管事见张衍果然不肯就范,暗道这是你自己寻死,怪我不得,他一把将“拘矩尺”举起,正要放出打人,哪知道还没等他动手,突然手里一空。
  下一刻,他目瞪口呆看着一个美貌女子正把“拘矩尺”兴致勃勃地拿在手中把玩。
  郝管事一阵恍惚,半天才回过神来,忍不住叫了起来:“快将法宝还我!”
  罗萧“呸”了一声,不屑道:“你这等炼制粗劣的法器也敢冒称法宝?”
  郝管事气急欲狂,道:“你这贱婢,我乃杜氏管事,你可知我杜氏,杜……”
  张衍摇了摇头,不欲与他啰嗦,上前两步抓住他的手臂往外一甩,郝管事整个人就被扔了出去。
  洞府之外是栈道,郝管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幸好张衍下手力度自有分寸,他手忙脚乱之下总算牢牢攀住了栈道,否则说不定就此摔个粉身碎骨,两个随从见势不妙,连忙将他拉了上来。
  郝管事吃了苦头,哪里还敢留在这里久留?顿时惊惶失措地跑了回去。
  张衍脸色沉了下来,闭关前他在艾仲文那里听闻郑循回家族中开脉,现在想来这杜悠自称下院大弟子,一定是接替了郑循原本的位置。
  他也大致猜得出这个杜悠到底打得什么主意。看来没有一个震慑众人的实力或者身份终究不妥。
  宁冲玄送给他的东西,说不得今日就要借用一下了。
  罗萧拿起“拘矩尺”把玩了几下,突然她眼珠一转,嘻嘻一笑,似乎想到了什么鬼主意,她将在鼎里昏迷不醒的林通一把从里面拎起来,然后把这把尺塞到了林通的衣袖里。
  张衍看了她一眼,道:“你这是做什么?”
  罗萧拍了拍手,得意道:“若我猜得不错,此尺定是一对,你坐看好戏便是!”
  杜悠在大殿上苦等了两个时辰,正有些不耐烦的时候,灰头土脸的郝管事这才回来,一进入大殿中,他就趴在大殿上哭诉道:“少主息怒,老奴大意失手,致使法宝被张衍夺去,求少主责罚。”
  杜悠张了张嘴,顿时大怒,指着郝管事骂道:“胡说,张衍不过是一筑元修士,我那法宝明气期下皆可打翻,怎么会被他夺走?”
  郝管事哭丧着脸说道:“法宝虽好,只是还未等老奴使出,便,便被张衍夺去……”他本想说是被一个婢女夺走,但是话到嘴边却又怕丢了面子,所以又立刻改了口。
  杜悠暗骂一声废物,这郝管事也是他从杜氏中带来,并不是他所属意,现在越看越觉得讨厌,脸一沉,道:“丢失法宝,要你何用!”
  郝管事身躯一颤,他熟知杜悠性情,知道他下来想干什么,立刻就叫:“公子饶……”
  还没等他说完,大殿上白光一闪,“咔嚓”一声,他已经头颅崩裂,毙命当场。
  杜悠伸手轻轻一召,一把荧光透亮,薄同蝉翼的玉尺就回到了他的手心中。
  林远在旁边看的眼皮一跳,这个杜悠手中法宝竟然还不止一件?
  杜悠皱着眉头把法诀来回掐了几遍,总是不得法器回应,在他想来是应是此宝被人压住,脱身不得。
  人可以死,法器万万不能丢失!
  他冷笑一声,道:“张衍,你真以为我的法器好拿的么?”
  此刻他手中这把尺名为“定规尺”,与那把“拘矩尺”本为一对,主尺副尺之间能相互吸引。
  杜悠心中默念一句法诀,道了声:“去!”只见一道白光从他手中飞起,瞬间就穿出了大殿。
  片刻之后,两道白芒同时飞回大殿,稳稳地落在了他的手中,正是那一对玉尺。
  他心中默默一察,知道“定规尺”已经取过了人的性命,唇角微微一翘,回身指了指身边两个力士,道:“尔等去把张衍尸首抬回。”
  两名力士应诺一声,告退下殿。
  杜悠环视了周围一圈,慢悠悠说道:“诸位师弟,且等候片刻,张衍如此桀骜,在下身为下院大弟子,自然会给你等一个交代。”
  包括林远在内的二十八人都是眼观鼻,鼻观心,谁都没有开口。
  杜悠也不在意,等把张衍尸首抬来,这些人自然会晓得他的手段。
  两名力士脚程极快,大约半个时辰,他们就返回复命。
  杜悠按捺不住,急声发问:“张衍何在?”
  力士回答道:“张衍就在殿外。”
  杜悠满意点头,道:“来人,把尸首抬上来。”
  力士犹豫了一下,然后一挥手,两名长随就把一具鲜血淋漓的尸体抬了上来,这个人连头颅被打碎了,面目已经模糊不清。
  众弟子暗暗摇头,虽然他们都看不起张衍出身,但是倒也认为张衍也算得上是一个人杰,在地门道上的所作所为也是让人佩服,没想到今天居然死在一个竖子手中。也算是他时运不济了。
  杜悠扫视了众人一眼,见众人眼中似有惧色,不免得意,用手指了指尸体,拿腔作势问道:“这就是张衍?”
  本来这句话并没想要人作答,那名力士却面有迟疑之色,道:“这,这人似是张衍……”
  “似是张衍?”杜悠头一转,猛地盯着这名力士。
  力士吓了一跳,刚才郝总管被打死的时候他也在场,不由吞吞吐吐说道:“有一人在门外候着,自称也是张衍……”
  杜悠大怒,指着尸体道:“那人是张衍,这人也是张衍,下院到底有几个张衍?”
  外面传来一声清朗的声音,“被打死这人,是林远师兄的族弟林通。”
  “什么?”林远一怔,随即失声道:“张衍?你怎么……”
  一个高大的人影在众目睽睽下走进大殿,不是张衍又是谁?
  林远心中一抽,那被打死的这人,难道还真是林通?
  张衍走到大殿当中站定,他面色平静,先向众人一拱手,然后才说道:“适才我在洞府内与林兄相谈甚欢,突一恶奴出来说要拘拿于我,林兄气愤不过,与那恶奴争执了几句,谁知恶奴竟欲伤人,于是林兄便将此人手中玉尺夺下,收在怀里,说是要日后由他再还给此宝主人,哪知道那恶奴走后未久,突又飞来一尺,当场打中林师弟头颅,致他死于非命。”
  他叹了一声,言语中不甚唏嘘,“我与林兄一向交好,钦佩他的为人,没想到他今日竟然死在小人之手,可惜可叹。”
  林远面色古怪,他当然知道自己族弟林通的脾性,张衍所说多半不属实,不过现在却只能默认张衍说法,难道他还能说林通见宝起意,自寻死路?
  再怎么说,林通也是他的族弟,现在无故打死,即便为了自己的脸面也要出来维护张衍的说辞。
  想到这里,他心中不禁一阵腻歪。
  “你就是张衍?”杜悠接连两次出手都落空,使得他在同门之间大大丢了脸面,此刻还被张衍讽刺为“小人”,他早已怒发如狂,双目发红地看着张衍,突然大叫一声,两道白光从他手中飞起,直扑张衍。
  张衍眼神一凝,看到两把尺当头飞下,他亦是一挥手,袖中却是飞出一道青芒,空中“咔咔”骤然响起两声如断金石的声响,两把本来白光湛湛的玉尺居然齐齐掉落下来。
  林远见状,不觉失声道:“灵器?”
  众弟子皆是大惊,这可是有了灵性的灵器,心随意动,相比杜悠的那些还需要驱动法诀的法器不知胜了多少。
  今天杜悠不断拿出法器打人,已经让众人感叹杜氏的大手笔,没想到张衍身上居然身怀灵器?
  这张衍到底是何来历?
  艾仲文说此人来历不凡,难道说还真是某个世家故意深埋起来培养的弟子不成?
  一时间,众人望向张衍的目光顿时复杂起来。


第二十七章 灵器之主,杜门之谋
  两把玉尺掉在地上时已然黯然无光,显然受创不小,杜悠还略显稚嫩的脸上微微有几分扭曲的模样出来,他一伸手,摸到了袖中那方黑沉沉的砚台上,心道:“今日就算拼却母亲责骂,也要将这张衍毙在此处!”
  “悠儿,还不住手!”正在他不顾一切动手时,突然听到一声朗喝,一个蓝衣华袍,头戴混元冠的中年人走了进来,前一步看他还在殿外,只是跨了一步,众人眼前一花,他竟然已经到了杜悠的身侧,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制止了他下一步的动作。
  “咫尺之步,海角天涯,这人分明是玄光期第三重境界的高手,这才能驾驭玄光,于数里方圆之内缩地成寸。”林远是识货的,一眼就看出这个中年人的厉害之处。
  修士开脉之后,分为九重法道,各为明气、玄光、化丹、元婴、象相、凡蜕、真阳、炼神、至人。
  而每一法道,又分三重境界。
  而至人,已是人身所能达到的极致。传闻若再进一步,便是那传说中那踏破虚空,遨游宇内的神明之境。
  杜悠见到来人,吃惊道:“博叔?”
  中年人却不理会杜悠,转而向张衍和颜悦色地说道:“张衍,今日之事与你无关,错不在你,你可退下了。”
  杜悠嘴巴张了张,却被中年人以眼神严厉制止,不得不忍耐下去,只是用充满杀气眼睛狠狠瞪着张衍。
  张衍脸色凝重了起来,这个中年人给他一种无比强大的压迫力,而且气机与宁冲玄类似,显然是同一境界的高手。
  但是宁冲玄身上那是一种凌厉而不张扬的冲霄之气,并不针对旁人而来,可这个中年人身上却有一股惊涛拍岸般的气势,一波波如潮水般重重叠叠向他涌来,在他眼中,周围景物乃至整个大殿都一起晃动起来,仿佛被滔天怒浪所席卷,而自己则站在一叶扁舟上独自面对这天地之威。
  如果不是心志坚定,他几乎站立不稳。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镇定心神,一板一眼的行礼,道:“如此,张某告退。”
  中年人讶然看了他一眼,显然对他眼前还能开口说话感到惊异。
  张衍转过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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