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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10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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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笑道:“你这小子有些见识,不过你知其一,不知其二,老头子说得,乃是神庭之上有正经道号供奉的,另两位虽也了得,可却没有尊位。”
  这时忽然响起一个声音,“那也不对,太上乃是道脉之祖,神庭敢不供奉?只不过剩下几位不列正殿罢了。”
  老者找个这个声音望去,见是一个青衣书生站在那里,笑道:“原来你这被贬斥的小龙。”
  青衣书生倒也不恼,笑道:“要不是我炼就的龙珠被摘去,那会容你一个肉体凡胎的老乞丐这么编排我?”
  老者笑道:“老底都被你看了去。”
  他挥了挥破烂衣袖,洒出了一把斑斓五光石子,道“去吧,去吧,”就把下面孩童驱赶了去,随后一瘸一拐走到书生面前,端详片刻,他收起嬉笑之色,感叹道:“英太子,自那仙游会上一别,已是有六百载了把?”
  青衣书生想了一想,道:“恰是六百整岁。”
  老者看了看他,道:“英太子这是往哪里去?”
  青衣书生也不瞒他,道:“往拦都山去。”
  老者一想,道:“去见杜时仙人?又是为你老父之事?”
  青衣书生点头称是。
  老者叹道:“天帝御下,皆是神人,何曾把修道炼气之士放眼里?何况你父当年,可得罪的却是嫪天母,杜时仙人现在不过是十一帝子的老师,哪里敢为你开脱?”
  青衣书生坚持道:“总要一试。”
  老者摇头道:“以你父往日情面,还不如去请四辅出面游说。”
  青衣书生苦笑道:“如今我被革除仙籍,上不得御元宝殿,又哪里去见四辅之面?送去书信,也是没有回音,那些星君以往与我称兄道弟,现在却对我是避之唯恐不及。”
  老者看了看他,捋了捋胡须,面上露出犹豫之色,低声道:“英太子,你若是真有胆子,也不用去找杜时仙人了,不妨去离忘洲求上一求!”
  青衣书生一怔,离忘山他是知道的,那里相隔三山,距跨五部,位于冥冥渺渺之间,只是行步,也要走上个千把年,也不见得能到,老者劝他去哪里做什么,这时心中一动,忽然想到了什么。
  老者看着他道:“英太子当是猜到了,除却那五位太上,那里还有一位,只是向来不管世宇之事。英太子可自那里请一道敕旨,或可解你父之难!”


第二百七十章 心出苍古登离忘
  离忘仙洲中,张衍正坐于一处洞府之内,自他意识入得此方现世之后,就着落于此间。
  这一处现世,乃是由他自远初一点上开辟出来的,但是有意思的是,那些渗透进来的炼神伟力,却是自发形成了一个个界天世宇。
  而里间一应事物与他并无一丝一毫关系。
  通过观察之后,他心下认为,这些事物乃至生灵应该本就是于别处存在的,只是此刻与这个现世交汇到了一处,哪怕这处现世终了,也不会真正灭亡,因为其会仍会继续存在于那些炼神伟力所涉及的现世之中,现在不过是随着伟力一同映照进来,进而形成了彼此交融的局面。
  准确来说,此辈现在正借寄在他所开辟的现世之上。
  由于他力量在众多炼神大能之中尚属偏弱一方,而且又是主动收敛,所以呈现出了反客为主之势,他这个开世之祖反倒成了边缘人物,真正现世之载离忘山也成了那遥远仙山。
  不过这一切终究会改变的,他所需要做的,就是要将这些恶客赶了出去,进而达成自身完满。
  他又望到重天外,能感受到那里坐落这几股莫测高深的气机,此是几位炼神大能映照在这里的法身。
  炼神大能意识去到任意一个现世之中,都必然会站在力量最高层次之上。
  这时他感觉有几个目光也是投落过来,他看到了这几位,这几位同样也能看到他,只不过其等沉浸在此的意识都是自然化成的,所以这里无论这里发生什么事,都与正身都不相干,当然,前提是这些大能事先并没有注意到此。
  与此辈相比,他虽是暂时力弱,但背后却是有正身直接推动的,目的性很是明确,也知晓自己到底该做何事,这一点却是他的优势。
  现在这现世之中,天地秩序乃是由神庭主宰,而统御此间的乃是一群神人。
  很是奇异的是,这个神庭背后竟然没有任何一个炼神伟力支撑,就这么突兀显现在了面前。
  不过对此,他心中已是有所猜测,现在不必深究,可待未来再去验证。
  除去神庭之外,还有数个修道人势力,其等都与那几名炼神大能有着直接或者间接的联系,尤其有一方势力疑似与太冥祖师有几分牵连。
  此辈沿袭诸位炼神大能的意志,相互之间争斗往来,他现在便是准备利用其等矛盾,推动局面变化,进而驱逐达到此辈的目的。
  在离忘山中坐看世事变化有百万载后,他已是知悉了各方底细,决定不再保持沉寂,目光转向苍古大天,投注在了一名青衣书生的身上。
  此人名唤解英,其父乃是主管天河二水之一的弥水龙王,主管诸天水运之利。
  三百年前,嫪天母忽然下旨,要他运水浇灌衣天母封土丰星洲。
  虽说天水运度都有定数,不可滥用,可这位弥水龙王任事已久,手中总会有一些盈余,以应不测,所以这放在过去只是一件小事。
  可这一次巧好十一帝子为一事提先借去了不少,手中已是无水可调,若是说出真情,只会牵连了十一帝子,所以只能硬着头皮,以乱命为由拒不奉旨。
  嫪天母知晓此事后大怒,后来寻了个借口,将弥水龙王投入天监,而一门族众都被夺去仙籍,贬斥下界。
  此事实际上乃是帝位之争,那十一帝子,聪颖灵秀,深得天帝喜爱,可其母乃是东阳帝君之女褒君,而非是嫪天母胎血孕育,自不为其所喜,还不止如此,那十一帝子有道根在身,很可能要拜在一位太上门下,嫪天母为阻止此事,方才弄出了这一手。
  张衍在看到这些之后,意识到这场天庭内争将一个打破局面的契机,这才借由那老者之口,准备将那解英引到自己这处来,好落下这入世以来的第一子。
  白玉洲外,蜿蜒大河之上飘来一只独木舟,撑船船夫扶了扶斗笠,一手支橹,一指着前方,道:“客人,那里就是离忘洲了。”
  青衣书生顺着手指之处,举目眺望,但见大河茫茫,白气如练,天疏地阔,云霄万古,端得是一副浩然画卷。
  这时上空传来一声长啸,仰首一瞧,一只大鸟自头顶乘空而过,随声遁去远天。
  他长长吐出一口气,经过千多年跋涉,跨三山,过五部,自己终是要到此处了。
  船夫把肩上汗巾拿下擦了擦,道:“客人,那里乃是仙山神境,我辈凡人过不去也,只能送客人到这里了。”
  青衣书生对他一拱手,道:“能到此间小可已是感激不尽,谢过船家了。”
  船夫摆手道:“不敢,不敢,祝客人此去得愿。”
  青衣书生重重点头,他整了整衣襟,走出小舟,踏渡在水面之上,竟是行如平地,尽管被夺了仙籍,失了法力,可身为龙子,短暂履水之能尚在,只要及时到了岸上,便就无碍。
  船家看他踏水而行,却也不奇,而今天地之间,仙凡虽是两隔,但是妖魔鬼怪,方士异人却是颇多,他在这里载渡三十载,也是也见识的,看着青衣书生身影逐渐远去,也便摆橹而回。
  青衣书生踏水两三日后,却是发现不妙了,看水岸看着很不远,可是自己无论怎么走也是难以挨近,照这么下去,可能,可是难处在于,他本是龙子,按天庭规矩,不得奉诏,不可随意到得其余水神辖界之内。
  要说这罪名说大也是不大,有时候攀个交情也是过去了,可此事传到嫪天母耳朵里,难免会来整治他,要不如此,他也不会让船夫载渡自己到来,早就潜游过去了。
  正犯愁之时,忽然江上涌起一个浪头,一条白鱼跃出水面,身下水泉托着,长须甩动,口吐人声道:“来人可是英太子么?”
  青衣书生奇道:“正是,尊驾怎知我?”
  白鱼欣喜道:“果是英太子当面,我当年受弥水龙王大恩,无可报答,后来请教了一位仙长,说是千五百载后,有龙子自此而过,到时可以还恩,今朝果然等到了。”
  青衣书生肃然起敬,拱拱手,道:“原来是父王故人,不知如何称呼?”
  白鱼道:“不敢,不敢,英太子唤我一声白先生就是,前面乃是界水,英太子这般是过不去的,不如上得我背来,我载你一程。”
  青衣书生恍然大悟,界水乃是诸天边界,分隔两天,若是过去,便不在苍古大天之内了,难怪怎么也到不了岸上,要是靠他自己,恐怕再走上千载万载,也仍是出不去。
  他再度一礼,道:“那便有劳白先生了。”他一伸脚,就上了白鱼之背。
  白先生道:“英太子站稳了。”
  等到青衣书生道了声好,它把身躯一抖,就劈波斩浪,往前疾驰。
  青衣书生行程之中与他攀谈,发现这位白先生识天文,知地理,自当朝天帝得位时便存活到如今,算得上是水族中的长者了,难怪会与他父王弥水龙王有所交集。
  白鱼行程三月余,终是到了岸边。
  英太子上得岸来,回身谢过。
  白鱼道:“英太子,过了眼前大原,就是那离忘仙山所在了,愿你此去能寻得那位太上,好宽免弥水龙王之罪。”
  青衣书生回身望去,见旷原尽头,一座雄伟仙山压在地平之上,上方云雾环绕,似若通天,他一转头,见波浪湍急,白鱼已是不见了影踪,再对着河水一揖,就朝着仙山走去。
  一载之后,他终是到了山脚之下。
  仰头看着高渺仙山,试着一占决,发现不得回应,却反而神气略振。
  这说明此间没有土地山神,也没有河川龙王。
  亿万世宇,十方总御,皆在仙庭治下,可只有太上门前,仙庭也无法管束,这说明他找对了地方。
  他一整衣衫,伏地一拜,大声道:“弥水龙君解讳角之子解英,叩拜太上道祖,解英此行,涉千山,渡万水,只为求一道敕旨,好解父王之难。”
  说着,重重一叩。
  他心中也是忐忑不已。
  他曾问过那位指点自己的老者,这位太上与他并无纠葛,凭甚相助自己?
  老者回言,太上讲缘法,若不一试,又怎么知晓不成?
  也是因此,他凭着一腔救父之心,历经艰险到此。
  半晌,前方云雾徐徐散开,露出一条直同巅顶的山道来。
  青衣书生一见,心下激动万分,不知不觉满脸都是泪水,他连叩三首,便起得身来,沿着山道往上攀登。
  这里似淡然诸世一切,迷迷茫茫之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却是站在了一处洞府门前,这时府门一开,一名黑袍少年自里走了出来,道:“可是解师弟?”
  青衣书生迷惘道:“正是解英,敢问道长是哪一位?”
  黑袍少年笑道:“我乃是祖师座下持剑侍从,名唤纨光。”
  解英忙是行礼,道:“原来是纨光道长。”
  黑袍少年上前一把捉住手臂,“解师弟随我来吧。”
  解英只觉身不由己跟他行去,眼前景物却是流光闪晃,只觉头晕不已,忙是把眼闭上,过有一会儿,只觉肩膀被人一拍,“解师弟,睁开眼,到地界了。”


第二百七十一章 道传之外是天规
  解英缓缓睁开眼帘,见面前出现乃是一处山谷,松柏青青,溪水潺潺,这里坐着数十个道人,或是倚树捧卷,或是溪边垂钓,或是亭中对弈,或是石上论道,闲逸酣舒,一副仙家气象。
  解英受此气氛感染,本来不安忐忑之心也是渐渐平静下来,他望有几眼,不禁小声问道:“不知太上何在?”
  纨光笑笑,道:“解师弟远道而来,神气衰虚,不妨先住下来调养几日。”
  解英料想也没这么容易就见到太上,就是一个欠身,道:“听凭纨光道长吩咐。”
  纨光一摆手,道:“不必多礼,”他挪过一步,朝一个方向走去,“解师弟随我来。”
  解英连忙跟了上去,绕过山壁,走过一条悬桥,行至一个小亭之中。他向外一望,见这个小亭建于一个向外挑出的石台之上,三面朝海,视界开阔,可望远天白云,有浪潮之声缓缓而来,站在此地,只觉心神为之一畅。
  纨光道:“师弟这几日就现住在此地。”说完,也不谈什么时候带他去见太上,就这么转身走了。
  解英等回过神来,一看周围,这个小亭不过仅堪容身,这里若言眠宿,可是极其勉强,他转了一圈,目光不禁落在山壁一面上。
  这里石面被打磨的光华如镜,可鉴形貌,他下意识上去一抚,手却一下没入进去,心中一动,试着往前行进,整个人便慢慢走入其中。
  一到里间,把头一抬,赞叹道:“原来这里别有洞天!”
  此间乃是一个洞室,地界不大,但是香炉蒲团、卧榻案几乃至文房之物一应俱全,尤其旁处还是一个清澈池潭,正上方有个窟窿,正好有一缕金光自顶穿下,有一帘小瀑从上端空隙冲泄而下,水雾飞溅,映照斑斓。
  他走近几步,掬了一把清水起来,喝了一口,只觉清澈甘甜,叫了声好,便自旁处拿了一只水桶过来,打了点水,在此稍作梳洗。
  等整理完毕,头脑也是一清,见书架之上摆着一排书,心中好奇,上去拿了一本下来。
  打开一看,见是第一本道书,上书《明道精要》四字。
  左右无事,他便读了下去,却是发现,这本道书提纲挈领,简明扼要,完全将道理说通了,可谓是字字珠玑,读此一书,哪怕是愚钝之人,也是知晓该如何入道,以往他闲时曾私底下翻阅过不少道册,但是没有一本比得上此书。
  然而就是因为写书的太好了,他翻有看了一会儿,却是将之合上,不敢再看。
  他生怕自己再读下去,会忍不住会走上修持之路,那便无法取回仙籍,也不可能再救回自家父王了。
  现如今天庭与修道人之间表面看着和睦,可实际并不如此,暗底下其实隐含着种种矛盾,身有司职或族众任天官神吏之人,都不得修道。
  便不提此,天庭眼下尊奉的也是德道这一脉,并尊此脉三位太上于正殿,至于余下几位,只位在偏殿,来个供而不奉,其等道传甚至不为世人所知,从此便可见天庭态度了。
  他将手中这本书放了回去,并暗暗提醒自己,如要救父王,就万不能再碰这些东西。
  只是当他坐定下来后,发现那些言语仍是在脑海之中徘徊不去,原来有仙籍在身,这些东西看过也就一笑置之,可现在却对他有莫大吸引力。
  他烦躁之下只能倒头睡下,可一夜却是辗转反侧,第二天起来却是精神不振,只好出门散心。
  一连数日,倒也此间人熟悉了不少,只是并不见太上召见,心中暗暗焦急起来,倒又不敢多问,只得劝说自己耐心等待。
  这般半月之后,纨光终是出现,道:“解师弟,今日祖师讲道,随我来吧。”
  解英一听,忙是跟随而去,沿索桥回了山谷之内,沿一条云梯而行,不知多久后,便见到了山巅,矗立着一座大宫室,宫前有一个年轻道人正坐于玉石台上。
  下方有上百名道人坐着,更有一些灵禽瑞兽或是停附树梢,或是远远蹲伏,此时俱是露出恭听之状。
  纨光将在安排在一处坐下,便自去了前方坐定,稍过不久,听得磬钟一响,便有苍茫大道之音回想耳畔。可他只是龙子,少时虽有炼气之举,自登仙籍之后,早是舍了这些,故是听得模模糊糊,并甚明了,不过他也不在意这些,反是庆幸自家听不懂。
  不知多久之后,觉得有人在推自己,“解师弟,醒一醒。”
  解英忽然觉醒过来,发现自己方才竟是睡着了,不觉大为羞愧,站起道:“纨光道长,是在下失礼了。”
  纨光笑着道:“无妨,祖师要见你。”
  解英精神一振,他一转目,不知何时,方才听道之人已走了大半,只有寥寥十余个人还在那里冥思苦想,似在参悟什么道理。
  他跟着纨光往台上走,不敢抬头多看,不一会儿,纨光声音响起,“祖师,解英到了。”随后便听得一玉润清朗声音道:“唤他上来。”
  解英此时心中却是紧张不已,尽管身为龙子,可却从未有幸见过太上道祖,故是走到玉台之上,便伏地一拜,“龙子解英,拜见太上。”
  张衍微一颌首,语声温和道:“起来说话吧。”
  解英称一声谢,起得身来,恭恭敬敬立在那里。
  张衍看他几眼,笑道:“我已是知你来此用意,你能到我这处,便有缘法的,我问你一句,可是愿在我门下修道么?如此我可修得一封敕书,就可免你父亲罪责。”
  解英顿时激动起来,敢想开口,纨光却在旁道:“解师弟,太上敕书一到,任凭你以往犯下什么大罪都可免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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