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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道门-第6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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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仁,劝劝你娘,天道之路不是那么好走的。”张斐跟在张百仁身后,低声劝了一声。
  张百仁闻言默然不语,对于张斐却是不予理会。
  自己欠张母生养之恩,对于张斐来说,却毫无亏欠。
  自己与正常人不一样,自己乃阳神转世投胎,就算没有张斐,依旧可以化身为人。
  正常人是需要男女阴阳之气的,但自己不需要。
  “走吧,当年咱们在涿郡苦寒之地生存难以为继,如今天下平定,你我母子理应享受一番中土的繁华。”张母兴致勃勃的下了嵩山,与张百仁、张斐来到了山下的城池内。
  前段时间嵩山脚下的城池被荆无双屠戮,如今却好像没事了一般,荆无双屠戮的只是权贵,对于普通人来说并无影响。
  最好的酒楼
  最好的驿站
  张百仁一袭紫衣气势不凡,走入酒楼后小二殷勤的迎了上前:“这位客官,楼上请。”
  “最好的雅间,最好能看到临川街景。”张百仁道。
  “好嘞!几位,楼上请。”小二招呼一声。
  三人酒足饭饱,出了酒楼,与张母一道向泰山而去。
  用张母的话说,自己此生还从未见过泰山。
  当年老聃登临泰山,所以泰山对于道门修士来说,不是一般的重要。
  泰山酒楼就叫泰山酒楼,位于泰山脚下,乃泰山地界最为豪华的酒楼,没有之一。
  张百仁与张母一行人一路走水路,径直到达泰山地界,瞧着那巍峨的泰山,张百仁忽然有了不一样的感悟。
  这泰山似乎与当初自己看到的泰山不一样了。
  当初自己修为有限,只是路过而已,如今登临泰山脚下,在看泰山却已经变得不一样。
  确实是不一样。
  一股熟悉的气机在泰山中凝聚,不断收敛。
  泰山书院离泰山酒楼不远,此时张百仁看着泰山酒楼,眼中露出一抹诧异之色。
  热闹!
  泰山酒楼不是一般的热闹。
  各位带着头巾的士子,此时面带笑容的聚在泰山酒楼前,话语中满是浓浓的喜色。
  “这里倒是热闹。”张百仁道。
  “人多是非多,咱们还是寻一处清净所在,免得惹来麻烦。”一边张斐道。
  张百仁不理会张斐,而是看向了张母:“娘,咱们进去看热闹。素来都只有孩儿找人麻烦的份,却从未有人敢找我麻烦。”
  张母笑着点点头,张百仁在面前开口,扯着嗓子喊道:“来来来,诸位让让,莫要堵在门前。”
  “你这厮怎的这般无礼,如今泰山酒楼已经被我泰山书院包了场子,小兄弟若想进入酒楼,还是等明日吧!”一位士子挡住了张百仁的去路。
  “包场?”张百仁眉头一皱。
  一边有人上下打量张百仁,见其衣着不凡,笑着道:“咱们包下酒楼,为的是再此切磋文会,阁下不是我泰山书院的士子,若有本事做一首诗词折服了咱们,也算是同道中人,请你进去吃酒也无妨。”
  “哦?”张百仁眼中露出了一抹诧异:“此言当真?”
  “诸位同窗当面,自然是做不得假。”士子道。
  张百仁闻言点点头,扫过周边看热闹的士子,略做沉思,便要开口。
  “百仁,你莫要惹事了!”张斐拉住张百仁衣袖,劝了一句:“在那旁边的酒楼也挺好。”
  世人皆知张百仁道法不凡,但却从未听过其歌词。稍后若张百仁胡乱作出,惹人耻笑,激得张百仁凶性大发,可是不美了。
  屈指一弹,弹开了张斐衣袖,张百仁面带冷光:“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不然,剁了你的手足。”
  张斐闻言气的面色发白,但却说不出话。
  却见张百仁对着各位士子抱拳笑着道:“诸位,说来也巧,我这里还真有一首诗词,还请诸位品鉴。”
  “道来!尽管道来!”众位士子跟着起哄。
  却见张百仁笑着道:“淮左名都,竹西佳处,解鞍少驻初程。过春风十里,尽荠麦青青。自胡马窥江去后,废池乔木,犹厌言兵。渐黄昏,清角吹寒,都在空城。杜郎俊赏,算而今、重到须惊。纵豆蔻词工,青楼梦好,难赋深情。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第1524章 断红尘(下)
  诗词是好诗词,只是杜郎是谁?
  不过人群中这么多人,却没有人会问出来,免得被人以为自己学识少,只是心中却奇怪的很,日后还需回去之后仔细打探一番,这杜郎是何许人也。
  人群中一片叫好之声响起,此时店家端着笔墨走上前来,恭敬的对张百仁一礼:“公子大才,不知可否在小店中留下墨宝?”
  笔墨?
  张百仁低头扫视着掌柜,仰头哈哈一笑,径直迈步走入酒楼。这次倒没有人阻挡,只见张百仁登临酒楼,居然直接拿起笔墨,在墙壁上落下了字迹。
  字是好字,非寻常人能及。
  笔走龙蛇,带有一股独特的韵味。
  笔墨工整的落在墙上,张百仁放眼打量,却见墙上尚且还有其余的字画,俱都是一篇篇诗文。
  这也是古时候的文风,一来酒楼过往者云集,在墙壁上题字,可以增加士子的名声,二来这诗词可以为店家附庸文雅,传播名声,招引客人。
  士子在酒楼出名,酒楼的名声也就传出去了。
  “今日公子在酒楼的酒水一应全免!”酒楼老板的眼中满是笑容。
  笔墨落下,一众士子还要过来凑热闹,欲要与张百仁结交,却听张百仁抱着双拳道:“诸位,在下只是路过此地,尚且有要事在身,只是听闻泰山酒楼的名声,所以仰慕而来。在下吃过饭就要离去,却是没时间与诸位探讨了。”
  一边说着话,带领张母二人登临楼上雅间,心中暗自摇了摇头;自己是谁?自己乃儒家的亚圣先师,岂会与一群小辈切磋论道?
  泰山酒楼确实是有一手,伙食丰盛,色香味俱全。
  游走红尘
  张百仁与张母、张斐三人游走红尘十月,如今已经大雪纷纷,人间寒冬腊月,三人站在黄山脚下,瞧着那天空中飘落的白雪许久无语。
  雪花落在了张百仁的肩膀上,却不见融化,如今张百仁道功越发不可思议,已经控制入微。
  “你当真要决定了吗?”张斐一双眼睛看着张母,眼眶红肿,声音嘶哑。
  张斐这一路嘘寒问暖,张百仁看在眼中,但他早就知晓张母自从踏入天道的那一刻,就没有回头路了。
  幻情道的功法就是这般霸道,霸道得叫人心悸,没有反悔的余地。
  “当年你离开我时的那一幕,可还记得吗?”张母没有回答张斐的话,而是转身看向了雪花遮掩的蓝天。
  “记得!”张斐的声音有些哆嗦。
  “当初我问你可不可以不要走……”张母声音低落,显然是陷入了追忆。
  张百仁静静的在一边站着,当年的公案,他还是第一次听到。
  “不能,因为我是金顶观未来的掌教,身上寄托着金顶观的希望,我绝不可随你流浪江湖!”张斐的身子在不断抽搐。
  “当真不能吗?”张母再次问了一声。
  这般对话,亦如当年。
  “不能!我是修士,你只是个普通人间女子,金顶观传承万古,我纵使是结道侣,也该是元神修士,而非你这种凡俗女子。而且你身负血海深仇,家破人亡,金顶观也不会沾染因果!”张斐的手指陷入了掌心,两行热泪缓缓流下。
  “然后你就走了,记得那一日也下着雪,你就这般消失在茫茫的大雪之中,留下我孤身一人站在风雪中哀嚎!”张母眼中露出了一抹感慨:“至今我还记得,当年我一人站在风雪中是何等的无助,后有仇家追杀,最爱之人又离我而去,我甚至于想过一死了之,但就在那个时候我忽然发现自己有了身孕。”
  “当年我被天书迷了眼睛,是我的错!是我对不住你!”张斐咬紧牙齿道。
  “其实我知道,那群人是寻着你的踪迹,才找上我张家的。你若是不出现,我张家也不会被人摸清底细灭了满门。”张母忽然开口。
  “韵儿,你……你都知道了?”张斐的身子在哆嗦:“我对不住你!是我对不住你!那日我观摩了天书之后,忍不住在同门面前卖弄法术,被人追查到了跟脚,是我对不住你!是我对不住张家!”
  一边说着,张斐直接跪倒在地,涕不成声。
  “可惜一切都晚了!一切都已经晚了!”张斐声音哽咽,在北风中含糊不清。
  张百仁闻言沉默,他不曾想到,张家的祸患虽是有心人算计,但终究是张斐招来的。
  “然后在我张家满门被灭之后,你又在门中长辈的威逼下弃我而去,十个月后又在风雪中夺走了百义……”张母的眼中满是平静:“或许,你我相识便是一个错误。”
  “韵儿,我对不住你!我狼心狗肺对不住你!”张斐跪倒在地,不断哀嚎。
  “唉……”回应张斐的唯有一声叹息:“在风雪中,我遇到了师傅,若非师傅助我脱劫,只怕我已经被人斩杀。我此生唯有三个亏欠,其一是不该认识你,害得我张家满门灭绝。其二是对不住百义,叫其年幼失去了母亲。其三便是牵连张敬安一家老少灭门,害的张敬安郁郁而终。舍此之外,我张韵仰天立地,无愧于心。”
  “韵儿,你别走!你别走!我求求你了,你别走,你别抛下我好不好!”张斐爬过去,抱住了张韵的大腿。
  张韵低头看着张斐,眼中露出了一抹感慨:“当时我也曾这般哀求你,我的伤心、凄惶更甚你千倍、百倍,你尚且还有金顶观可以依靠,而我呢?我有什么?我什么都没有!”
  “我是禽兽,我猪狗不如,我对不住你!”张斐不断的磕头哀求。
  “斐哥,当年你已经害了我一次,难道你又要害我一次不成吗?”张母的话语里满是温柔,仿佛情人的慰问:“你还要害我一次吗?”
  天道之路,进则一步登天。退则功散,魂飞魄散。
  只是轻轻的一句“你还要害我一次吗?”便叫张斐哑口无言,动作僵硬在哪里。
  手掌颤抖着松开了张韵的大腿,张斐嘴角点点血丝逸散而出,头颅慢慢低垂下去。
  张母的手掌松开张斐,缓步来到张百仁身前,上下认真打量了张百仁一遍又一遍,似乎要将其牢牢的记载骨子里一般,方才伸手整理了一番张百仁的衣衫、发丝,摸了摸张百仁脸颊,拍了拍他的肩膀:“几十年不见,当年那个柔弱的肩膀,终于可以扛起一片天了。”
  张百仁在笑,只是笑容里充满了酸涩,这笑容怎么看怎么难看。
  “莫要怨恨娘。”张母叹了一口气。
  “不怨!”张百仁挤出一个笑容:“凡尘中的母子,哪里及得上长生久视的道友。”
  “你倒是想的明白!”张母拍了拍张百仁肩膀:“日后多多珍重,你从来都不亏欠娘什么东西,娘以前叫你吃尽了苦头,反而是娘不好。”
  说着话,捋了捋张百仁鬓角处的白发:“你也是要踏入天道了!我们以后就是道友。”
  说完话,张母一双眼睛看向远方冰雪茫茫的世界,过了一会才道:“娘能不能最后求你一件事?”
  张百仁点点头,没有说话。
  张母笑着道:“小草,是娘欠她的!你与她之间的恩怨,娘已经清楚,你日后不论如何,都不可伤她性命。”
  “不单单是娘欠她的,我更是欠张大叔的。这件事即便娘不说,孩儿心中也自有道理。”张百仁点点头。
  “唉,百义若有你这般懂事,娘就真的可以放心而去了!”张母轻轻一叹。
  张百仁没有说话,只是一双眼睛看向风中,瞧着飘落的鹅毛大雪,他知道张母在等一个人。
  一个她想要断红尘,就必须要见的人。
  远方
  一到模糊的人影在风雪中缓缓走来,张百义终究还是来了。
  在风雪中走来。
  额头、肩膀上落满了雪花,静静的站在张母身前,与张母对视。
  “砰!”
  雪花飞溅
  不待张母开口,张百义已经率先跪倒在地:“是孩儿的错!”
  “百义,你……”张母讶然的看着张百义。
  “当年小的时候,百义也曾经心中疑惑、怨恨,为什么自己没有娘!可惜当时孩儿娇生惯养,不理解母亲的难处。母亲肯将天书传给我,却不传给天资胜我百倍、万倍的大哥,更将大哥府库中的灵药尽数给我,舔犊之心此中可见。可是孩儿当时不懂,如今却忽然悟了,是我对不住母亲。”
  “百义!”张母眼中两行热泪滑落,在冰雪中化作了两颗晶莹的泪珠。
  “娘!”张百义喊了一声。
  “好!好!好!好孩子!好孩子!”张母抱着张百义,不断失声痛哭。
  瞧着哭哭啼啼的三人,张百仁精神一阵恍惚,世界似乎在刹那间远去,茫茫天地间除了无尽风雪,唯有自己一人孜然独立。
  待到回过神来,张百仁向着张母看去,却见此时张母周身气机变换,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淡然之气,肌肤上卷起了道道的褶皱,仿佛是千年老树一般,颇为恐怖骇人,触目惊心。


第1525章 天人蜕化,张斐之死
  此时的张母忽然肌肤褶皱,失去了血色、光泽,仿佛千年死树老皮一般,露出了道道裂痕。
  刹那间,美人迟暮。
  天人蜕变!
  “娘!”张百义惊呼一声。
  “韵儿~~~”张斐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张母,眼中露出悲痛之色。
  “莫要惊扰她,她正在天人蜕变,彻底斩断红尘牵绊!”此时张百仁忽然出声,眼中露出了一抹凝重之色。
  天人,自然与普通的凡人不一样。
  张母如今斩断凡尘,踏入天人道,自己日后若是踏入天人大道,也必然会经历这一步,仔细观摩没有坏处。
  随着时间的推移,只见张母周身肌肤已经尽数化作了死皮,将其牢牢包裹住,体内的新陈代谢加快了千百倍不止。
  冥冥中似乎又一股奇怪的力量降临,不断洗练着张母体内的气机,冲刷着其体内的烙印。
  “有意思!有点意思!”张百仁眼中太阳神火流转,眼内露出了诧异之色:“这便是先天之炁的力量,冥冥之中先天之炁居然被其牵引而来洗毛伐髓,蜕变体质。”
  人斩除七情六欲,方才可化作天人,贴合天地大道,接引虚空中的先天之炁。
  “砰!”
  张母身形一震,周身沟壑无数的死皮在瞬间化作齑粉随风飘散,却见此时张母肌肤晶莹剔透,站在那里仙气淼淼,似乎传说中的仙人降临一般,周身闪烁出道道仙音、道韵。
  仙音当然不是真正的仙音,道韵亦不是真正的道韵,一切不过是先天之炁留下了的痕迹罢了。
  此时的张母犹若二八少女,周身肌肤散发着道道清香,一边张斐看的眼睛都呆了,刹那间仿佛时光倒流,一切都恍若昨日。
  仍记得当年自己与她第一次见面的,就是这般样子!
  纯净!
  那是一双纯净的眼睛!
  张百仁在张母的眼中看不到任何杂质,比这空中飘荡的雪花还要纯净三分。
  张百仁眼中露出了一抹凝重,天人蜕化出乎了张百仁的预料,简直是脱胎换骨。
  天边一道人影走来,警幻道姑对着张百仁点点头,转头看向张母:“你终于悟了!”
  确实是悟了!
  张母平静的点点头,与警幻仙姑站在一次,仿佛是一对母女。
  气质一般无二,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样。
  “走吧!”警幻仙姑拉起了张母的手,二人飘忽远去。
  “韵儿~~~”张斐凄厉的喊了一声,口中一口逆血喷出。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有些事情,错过就是错过了,没有第二次机会。
  在那一刻,张百仁发现张斐更加苍老了,老的不成样子。
  “爹!”张百义连忙上前扶住张斐。
  “咳咳咳。”
  朵朵殷红色血液浸染了地上的白雪,张斐周身气机在刹那间衰落了下去,衰落的速度太快,快到难以想象。
  “爹!”张百义惊慌失措的吼了一声,转身对着张百仁吼道:“你快来看,爹不行了!”
  “嗯?”张百仁也察觉到了张斐气机的不对劲,连忙上前拿住张斐脉搏,眼中露出了一抹凝重之色:“可惜了!”
  张百仁目光复杂的看着张斐,缓缓松开了手掌。
  “百仁!”张斐一双眼睛看着张百仁:“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最后一件!”
  空气陷入了沉寂,张百仁闻言默然不语,过了一会才打破了沉闷:“说吧!”
  张斐努力的抬起手,攥着拳头,向张百仁伸来。
  张百仁伸出手掌,只见张斐手中一道流光落在了张百仁掌心,是纯阳道观哪位大罗老祖的印记。
  “三位老祖的转世之身,以及那老祖的转世护道,就拜托你了!算我纯阳道观欠你的人情!”张斐缓缓收回手掌,一双眼睛看向了张百义:“为父对不住你!对不住你母亲!幼年对你太过于娇惯,不然岂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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