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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道门-第4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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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地化作了琉璃色,一层晶莹剔透的琉璃缓缓流转。
  小院内热火朝天,小院外毫无波动。
  如何将太阳本源与自家骨骼彻底融为一体?
  当年三阳正法孕育出的神胎,终于派出了用场。
  “唰!”
  虚空扭曲,满天花瓣化作虚无,十只金乌自张百仁体内飞出,渲染的天空化作了金红色,小院恢复了宁静。
  十只金乌飞走了,但张百仁的道功依旧在继续。
  热!
  热的要爆炸!
  即便体内有太阳意志,十只金乌的神胎为之约束,张百仁也觉得自家身子要被煮沸了。
  这是一种错觉,但却是真的。
  张百仁呼出的温度能将空气扭曲,拇指落在中指上,轻轻屈指一弹,一滴真水飞出,满天雾气霎时间消弭一空,重新回归于湖泊中。
  “大都督!”瞧着周身火红的张百仁,虬髯客与红拂俱都一声惊呼。
  “无妨!”看着湖泊中死去的鱼虾,张百仁又一次屈指一弹,再次有满天花瓣打出,只见花瓣落处生死逆转,所有煮熟的鱼虾居然尽数活了过来。
  只是庭院中的那层琉璃,却没有什么办法。
  花瓣虽然是大道烙印,是虚幻的,但却也能化虚为实。在虚幻的时间内若能撑住,时间到了万物自然会复原。若在虚幻的时间内发生改变,那虚幻将会变成真实。
  比如说张百仁的逆炼阴阳,炼掉了虬髯客的身躯,手臂,但却偏偏没有炼死他的头颅,那么只要时间到,虬髯客的一切都会复原。如果虚幻的时间内,虬髯客被炼死,他的身躯、头颅被炼死,那即便是花瓣消散,他也真的死了。
  烙印的花瓣生死介乎于一线之间,妙不可言,就算张百仁这个主人,也无法彻底掌握。
  就比如说池子里的鱼虾,虚幻的烙印逆转了生死,若这些鱼虾被复活,那就真的复活了,若但凡有一点死气没有逆转,也是逆转失败。
  说起来有些晕,可以这么解释,比如说人生来生机九成,死气一成,那么这个人只是大病而已,并不是死人。但若利用虚幻的烙印去做法,洗去九成死气,将那九成死气化作生机,剩下的一成死气没来得洗炼,便也算是失败了,这个人还会死掉,之前的功夫白费了。
  可以这么说,本来虚幻的烙印,若在虚幻的法则空间内化作真实,那么一切都将化作真实。如果化作真实失败,那么所有努力都是失败。
  “都督!”虬髯客与红拂齐齐走上来。
  张百仁闭着眼睛,默默运转道功,此时神胎、骨髓、太阳本源、意志在融合,有一部分力量宣泄出来,不断改变着张百仁的身躯。
  融化着张百仁身躯内的杂质!精粹着张百仁体内的一切。
  “都督,你是不是变小了?”不知是不是错觉,虬髯客发现张百仁居然矮了一寸。
  太阳之力炼去骨头内的杂质,精粹自家血脉,缩水是正常现象。
  不单单现在会变矮,日后还要不断变矮,直到自家身躯在无法缩水,然后才会慢慢长大。
  “砰!”张百仁周身衣衫点燃,尽数化作了灰烬。
  瞧着风中摇荡的某个物品,红拂一声惊叫,猛然转过身捂住眼睛。
  张百仁却面不改色的大袖一挥,十日炼天图化作了一件风衣,将整个人都笼罩在风衣之中。
  “轰!”
  张百仁不在控制体内气机,铺天盖地的热量自毛孔中飞出,尽数被十日炼天图吸收,滋润着万载以来都不曾得过灵气的十日炼天图。
  脚下鞋子化作灰烬,地上青石化作了琉璃色,不断殷红扭曲。
  熔炼骨髓之时,本来就不应该这般收摄体内的力量,体内被熔炼出来的杂质若不能及时排掉,反而会危机体内,坏了道行。
  除了十日炼天图的衣袍,张百仁什么衣服都穿不了。
  “都督,你这该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虬髯客看的心惊胆颤。
  “出息!”张百仁双手背负在身后,周身缩在袖子里:“本都督不过修炼一种道功罢了!”张百仁看向虬髯客与红拂:“只是日后本都督怕无法见人了!”
  张百仁控制脚下的力量,无数杂质顺着涌泉穴传入大地,将热量逐渐扩散开,免去惊人的异象。


第1010章 袁守城
  道功?
  利用金乌修炼道功,确实是够吓人的了,说出去会吓死不知多少人。
  虬髯客与红拂暗自咋舌,骇然的看着张百仁,却不敢多语。
  “这算什么,正要请二位看一场好戏,叫天下群雄知道本都督的威严!”张百仁手掌一伸,夹住了一片如梦似幻的花瓣,正要动手之时,忽然只听门外侍卫道:“大都督,袁天罡到了。”
  “哦?请他进来!”张百仁本来正要召唤金乌惩戒山东地界的盗匪,却不曾想居然被袁天罡打断。
  花瓣崩溃消散,袁天罡慢慢走入后院,瞧着眼前琉璃世界,顿时惊呆了:“都督玩的是哪一出?”
  然后看了看立于场中的三人,看着身披黑色袍子的张百仁,再看看虬髯客与红拂,略作试探道:“大都督?”
  “你不去参悟至道,你怎么来了?”张百仁开口。
  “都督,你怎么这般造型?”袁天罡不解。
  张百仁无奈道:“本都督修炼了一门道功,威能太大,若宣泄出去便是一场灾祸,是以不得已用宝物遮盖身躯。”
  “原来如此!”袁天罡来到张百仁身前,一声尖叫迅速后退,瞧着冒烟的鞋子,愣了愣神,算是明白了张百仁之前那句话的意思。
  “都督,有件事不知当不当的说!”袁天罡略作犹豫道。
  “但说无妨,你我之间何必客套。”张百仁背负双手,袖子里的蝎子精不安的来回躁动,爬到了张百仁的玉冠上,吊在发簪之上。
  玉簪不断接引天地间的某种力量,压制着张百仁体内的火气,叫张百仁好受了不少。
  略微调动那力量,包裹着体内被炼出的杂质没入大地,却不见有丝毫异象出现,已经恢复了平常,只是张百仁的脚掌温度比常人略高罢了。
  “老道发现,徐福厮似乎在图谋不轨,居然在大隋宗庙动工,似乎要盗取大隋的龙气,都督可以前去查看一番。”袁天罡挠了挠脑袋:“老道也不确定这件事是不是真的,老道眼拙,或许瞧错了也说不定。”
  张百仁扭头看向袁天罡,看了一会方才看向波澜不惊的湖水:“你怎么发现的?”
  “我叔叔袁守城,测算天机,发现洛阳城的龙脉有些不对劲!”袁天罡道。
  “袁守城?”张百仁一愣:“你叔叔何在?”
  “就在城外结庐潜修。”袁天罡道。
  袁天罡一身道法,皆出自于袁守城。
  大隋将乱,袁守城也弃了官职,跑到山中潜修去了。
  “那座山?”张百仁道。
  “翠屏山!”
  “翠屏山?”
  张百仁嘀咕一声,想起了某些往日的事情,当年自己遭遇翠屏山山神追杀,犹自尚在眼前。
  若非杨广出手,只怕自己已经凶多吉少。
  “走,去拜见你叔叔,能教出你这么杰出的后辈,本都督好奇的很。”张百仁看向袁天罡。
  “哦?使不得!使不得!当不得都督屈尊降贵,还是叫我叔叔改日登门拜访的好!”袁天罡连忙摆手。
  “走吧!”张百仁赤着脚向门外走去,到也不怕地上污秽、尖刺,所有污秽瞬间被热量融化,尖刺化作了灰烬。
  袁守城如此奇人,若是不拜访一番,确实是遗憾。
  虬髯客与红拂静静的跟在后面,一行人出了洛阳城,径直向翠屏山而去。
  翠屏山离洛阳不远不近,望山跑死马,走了足足半日,方才来到翠屏山脚下。
  主要是照顾到袁天罡的速度太慢!
  “走吧,上山!”张百仁登临台阶,袁天罡连忙在前面领路。
  一行人在山林间穿梭,走了小半日,日头偏西才来到一处茅屋前。
  小溪潺潺,一位中年男子正站在小溪前恭敬的跪倒在地,额头触地不语。
  “叔叔,都督来了,您这是做什么?”袁天罡来到中年男子身边,焦急的道了一声。
  张百仁缓缓赤着脚来到袁守城身前,不解的道:“先生为何跪伏此地!”
  “老道为山东百姓求情,望都督饶恕山东百姓罪过!”老道话语深沉道:“反贼虽然有罪,但百姓何辜?还请都督高抬贵手!”
  张百仁看着跪倒在地的袁守城,瞧不见对方面孔,只能看到那乌黑的长发被束缚起来,身上穿着破旧麻衣,相当朴素。
  “你身上功德不少,倒是个善人!”张百仁背负双手,叹了一口气。
  “叔叔,你这是做什么?”袁天罡懵了。
  “你叫袁天罡故意以宗庙社稷之事引我来此,就为了这件事?你如何知道本都督欲要惩戒山东齐鲁之地?”张百仁俯视着袁守城。
  “人未动,天机先感应。都督虽然未有动作,但齐鲁之气却红光冲天,无数流民、盗匪额头上映死气,萤火星光映照齐鲁,这场劫难是逃不过了。”袁守城跪倒在地。
  “齐鲁之势已经糜烂,百姓尽数为门阀世家蛊惑,如今二征在即,先生何以教我?”张百仁俯视着袁守城。
  “前日老道夜观天象,有潜龙至洛阳,这是老道一点推算,愿为大都督奉献一副力量!”袁守城恭敬的自袖子里掏出一份木简。
  影子扭曲,荆无命拿住木简,缓缓打开呈现于张百仁眼前。
  张百仁扫过木简,手指自袍子里伸出轻轻一点,整个木简怦然炸裂,化作灰烬。
  “李密居然来了洛阳!”张百仁皱眉思索。
  李密是谁?
  有人说是瓦岗寨领袖,但李密身份并不简单。首先李密是四世三公家族中人,其次杨玄感造反全靠李密支持。
  “不够!”张百仁摇摇头:“杨素哪里我已经去过了!”
  袁守城闻言一惊,随即身子瘫倒在地:“都督开恩!还请都督开恩啊!”
  “都督!”一边的袁天罡忍不住道。
  “这样吧,你与本都督赌一局,就赌山东齐鲁之地百姓的命数,你看如何?”张百仁低头俯视着袁守城。
  “都督这般人物,必然是百战百胜,老道不敢献丑!”袁守城苦笑道。
  “你没的选择!我若赢了,你日后替我做一件事。我若输了,齐鲁劫难自然化解!”张百仁话语不容置疑。


第1011章 蒲山公李密
  袁天罡看着张百仁,随同而来的虬髯客与红拂亦在看着张百仁,再看看对面神色凄苦的袁守城,不知该说些什么。
  大家听不懂袁守城与张百仁之间的对话,不知二人在打什么哑谜。
  “都督当真不肯收手?”袁守城面色苦涩道。
  “你胜了我,本都督自然收手!”张百仁话语不缓不急。
  袁守城沉默许久,站在那里不动如山。
  与张百仁赌斗,齐鲁之地百姓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若赌斗失败,也就那样了。
  “都督想怎么赌?”袁守城道。
  “你想怎么赌?若论卜卦推演天数,我绝不是你的对手。”张百仁看着袁守城:“若是比斗术法神通,传出去本都督太欺负人。”
  说着,张百仁手掌一伸,迅若闪电,将一物攥在手中:“这样吧,你来猜猜本都督手中的是什么?”
  张百仁手掌藏在袖子中,眼睛隐匿于帽子里,袁守城看不到张百仁的眼睛,更看不到他的表情。
  “这么简单?”袁守城道。
  “简单?”张百仁一笑。
  “都督手中的是一片叶子,一片树叶!”袁守城笃定道。
  张百仁手掌一伸,一捧灰烬洒落空中:“你输了!”
  “这……都督耍赖!”袁守城不服气。
  “那我来猜如何?”张百仁看向袁守城。
  袁守城在袖子里一番鼓捣,方才攥着拳头伸到张百仁面前:“都督猜吧。”
  “你手中的是一块金子。”张百仁一根手指伸出,凌空点在了袁守城的拳头上。殷红色的手指,仿佛被蒸熟了一般,空气都在手指的热度下不断扭曲。
  “哈哈哈!哈哈哈!都督猜错了!都督猜错了!贫道手中的是一枚丹药!”袁守城面带狂喜的摊开手掌,下一刻仿佛被掐住脖子的鸭子般,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手中那块金光闪烁的金子,脸上一副见了鬼的表情,露出了震惊之色。
  “莫非老道看错了?”袁守城揉了揉眼,左看右看手里的都是金子。
  张百仁背负双手,转身向山下走去:“老道,记得你欠了本都督一次差遣。”
  “我……”看着张百仁远去的方向,袁守城低头看着手中金子:“这怎么可能!”
  蹲下身子将身上的瓶瓶罐罐掏出来,袁守城低头看着手中瓶子,再转头面露震惊的看着手中金子:“丹药确实是少了一粒,但为何变成了金子?”
  “叔叔,大都督已经得证阳神大道,触及物质转换法则,你败得不冤!”袁天罡在一边看不下去了,不得不提醒袁守城一声,然后方才脚步匆匆的转身离去。
  “阳神?”看着山下远去的人影,袁守城呆愣愣的站在那里,眼中露出一抹震惊:“已经得证阳神了吗?”
  洛阳城中
  张百仁缓步走在洛阳大街上,站在了落马桥上,看着河水中往来船只,默然不语。
  在其身后,虬髯客与红拂亦默不作声,看着脚下的车水龙马露出了以一抹感慨。
  袁天罡此时从后面追过来:“都督,您这可是欺负人了。”
  “我这是凭本事欺负人,有什么好丢脸的!”张百仁不置可否。
  袁天罡闻言竟然无言以对,一双眼睛看着张百仁,过了一会才道:“都督来这作甚?”
  “等人!”张百仁就这般静静的站在桥上等着,眼见着河水中灯花陆续升起,数不尽的风流笑声在耳边回荡,张百仁轻轻一叹。
  没有人知道张百仁叹的是什么,此时一边袁天罡眼尖:“那不是宇文化及吗?这老小子也来喝花酒?宇文化及身边的那位男子,倒是有些气度,似乎有潜龙之资,不知是那家培育出的子弟。”
  “他便是李密,李密四世三公,继承了蒲山公的袭爵,与宇文述有些交情,早些年颇得宇文述提点,与宇文家关系倒是密切的很!”张百仁缓缓开口,关于李密的情报瞒不过军机秘府。
  众人闻言一愣,张百仁脚步一踏,踏着虚空降临于一只安静的小船上。
  小船上只有几盏油灯点燃,与周边花船比起来,毫不起眼。
  “见过真人!”船家瞧见张百仁落下,立即恭敬一礼。
  船夫是个衣着朴素的汉子,一位中年女子也急忙擦了擦手,面色恭敬的一礼。
  “炖一条鲤鱼!”张百仁走入船舱,拿出一壶精致的美酒喝着。
  “大丈夫当如是也!”瞧着权势滔天的张百仁,悠然自在的落在农家船头喝酒,虬髯客眼中露出一抹精光,纵身向船头落去。
  红拂亦不甘示弱,随之脚踏水波落在了船头上,坐在张百仁对面。
  袁天罡站在桥头,眼中有些无奈:“可惜,老道我却不懂御水之术。”
  一边说着,脚下一只纸鹤悠悠,载着袁天罡到了船舱中。
  众人走入船舱喝着酒水,吃着炖鱼,俱都默然不语,各怀心思。
  月上柳梢头,才见张百仁脚下影子一阵晃动,荆无命不知所踪。
  却说李密与宇文化及饮酒后,趁着醉意正要向驿站走去,熟知刚刚踏上岸边,便看到了不远处多了一袭人影。
  人影不高不瘦,黑夜中看不清面容,却偏偏挡在了李密的去路。
  对方是冲着自己的来的,李密知道自己躲不过去。
  “阁下挡住在下去路,不知有何见教?”李密双手抱拳一礼,显得很客气。
  荆无命话语深沉:“我家主公要见你!”
  “你家主公是谁?既然见我,可有名号?”李密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对面黑影。
  “去了就知道!”荆无命话语霸道,跟在张百仁身边没多长时间,但却将张百仁的霸道学了个十成。尤其是在张百仁蓄养的金乌出世之后,荆无命比往日里更加霸道了三分。
  十日齐出,普天之下谁又是自家主公的对手?
  张百仁或许没有下棋的能力,但却有掀桌子的能力。
  有了底气,荆无命自然越加高傲!
  “今日夜色已深,阁下请回吧!”荆无命霸道的话语叫李密不喜。李密也是贵族中人,听不得这般强硬的话语。
  “怕是由不得你,只希望你能识相,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句不客气的,就你这般易骨境界修士,我家主上随手一抛酒杯,都能砸死一大片。我家主子手下高手无数,你这般修为却连名号也排不上,能得我家主子接见,是你的荣幸,你还敢推三阻四?”荆无命冷然一笑,不得不说荆无命的话确实噎人,噎得李密心中火起。他是谁?他是真真正的贵族,是体系中人,就算宇文述、杨广见了他也不敢这般轻视于他。
  “哦,阁下还能强行挟持我去不成?”李密冷然一笑。
  荆无命一点气机流转而出,铺天盖地般向李密压去:“你最好识相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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