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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御仙魔-第3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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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大娘子甩着手中的丝帕,嗔怪的看着楚铮阴阳怪气道,水桶腰也不扭了。
    楚铮咧咧嘴,就算是笑过了,很敷衍,“卫大娘说哪里话,都是街坊邻居,我还能缺你那一文钱?”
    明明是这婆娘每次都少给一文钱,说的却好像是楚铮想多要她一文钱。
    卫大娘子这才开心的咯咯笑起来,端起汤饼扭着水桶腰回自家屋去吃,临走时还向楚铮抛了个意味深长的媚眼。也不知是在替她闺女招揽夫君,还是给她自己诱惑姘头。
    楚铮咬牙切齿是有原因的。
    昨天跟师父吃完饭之后,他就知道,他又被师父骗了——或者说,被师父制服了。
    没有下定决心出走,就是他最大的失败。这样的经历他有过太多次,所以这回反应过来很快。
    不用多想,昨日悲伤落寞的老道人,现在肯定又悠闲的坐在院子里,怡然自得的饮酒,等着他收摊回去做饭,心安理得享受他的伺候,顺便再教训他恪守白鹿洞第五弟子潜伏于世的行为准则。
    “这老阴人!”楚铮忿恨不已。
    忽然,他双眼微微眯起。
    街头,张长安又来了。
    这次是带着人来的。
    或者说,是跟着别人来的。
    走在张长安前面的,有一位趾高气昂的吐蕃少年,面色黝黑,身材高壮,鼻孔大的好像能塞进去一只拳头,丑陋的就像是一头蛮牛。
    这位身着锦衣头头戴偌大紫金冠,还在腰间挂了四枚玉佩,表示自己很富有的吐蕃少年,楚铮认识。
    金城县的人,很少有人不认识。
    羯木错的独子,镲拏卜。据说是个修行天才,虽然只有跟楚铮差不多年纪,但已经上过战场,手下人命不少。
    镲拏卜在战场上有没有杀过人,楚铮不知道,但金城县被他欺辱殴打过的人,却是多不胜数。这里面不仅有汉人,还有吐蕃人。
    所以,镲拏卜是一位纨绔。
    “如果野人的后代,也配称作纨绔的话。”楚铮在心里轻蔑的补充了一句。
    张长安一直埋着头,很沉默。这跟他张扬的性子很不相符。但当楚铮看到他双目青紫,眼睛红肿,脸上有伤痕,嘴唇豁开模样的时候,就明白了原因。
    以张长安的修为境界,普通的鼻青脸肿,只需要一晚上就能复原。
    所以,张长安这是今早被现揍的。
    整个张家,会这么揍张长安的,只有他的父亲张逊。
    张逊在培养张长安接他的班,如若不然,也不会让向来仇视吐蕃人的张长安,跟在羯木错的独子身边。看来张长安激烈的反对过,然后被揍服了。或许心里没服,但这对事情并没有本质影响。
    今天的张长安心里不服,身体却不得不听话。过些年,他的心也会慢慢听话,无论是否发自内心的愿意。楚铮听老道人说过,整个金城县,四大汉人家族的人,都是这种样子。
    “楚铮!今天,我,英雄的吐蕃贵族后裔,镲拏卜,要让你的生意再也做不成!”
    镲拏卜一脚踢踩在凳子上,指着楚铮嚣张的叫嚣,“来吧,楚铮!跟你宿命中的强大敌人,勇敢无畏的吐蕃战士镲拏卜一战!今天这一战,必定让你铭记一生!”
    楚铮放下手中锅铲,不急不缓从摊子后走出来,神情漠然。
    在镲拏卜收回脚,躬下身,虎狼一样的目光里,严整以待的姿势中,楚铮一拳朝他鼻梁轰过去。
    惨叫声响起。
    片刻后,镲拏卜躺在桌子边,被楚铮骑在身上挥拳猛砸,叫声比杀猪还凄惨,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停步,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楚铮揍舒服了,这才甩甩拳头。面不改色的从镲拏卜身上下来,从容不迫的走回摊子后,继续笔直站在水汽后面神情木然。
    满脸是血的镲拏卜,抬起一只胳膊,第一时间阻止了如往常一样,想要为他找回场面的随从,一只手捂着鼻子瓮声怒骂:“一群蠢货,看什么,还不快扶我起来?!哎哟,我的鼻子”
    镲拏卜被随从七手明的东西,就会让他们变成世间最可怕的存在!对他们的敌人来说,那就是魔鬼,是噩梦!
    “我们是攻占过长安,但那是在唐人内乱的时候!但即便是在那样的时候,短短数十日内,他们只是有限的团结起一支军队,就将我们赶了出来!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就是因为那个叫作汉文明的东西!”
    年轻的镲拏卜理解不了这些。
    但他还是抓住了被羯木错反复强调的关键:“汉文明?父亲,那是什么?”
    羯木错一脸崇敬,却又有些迷惑,“我也说不清楚。你只需要知道,汉文明会让汉人拥有最先进的武器,最合理最能发挥战力的军队配置,甚至是最悍不畏死的战士,最智勇兼备的将领这些,世间没人能够比得上。
    “拥有这些的汉人,只要不内乱,没谁能够战胜!”
    说到这,羯木错又露出笑容,狐狸一样的笑容,“不过啊,汉人总是喜欢内乱,多的时候,内乱数百年,少的时候,几百年也会大乱一场。
    “我听大上师说,汉人的皇帝和官员,最关心的事,其实不是他们的国家变得多么强盛,能不能战胜国境外的敌人,而是维持他们的统治,让普通汉人心甘情愿被他们盘剥。
    “就像温末部,和他们信奉的释门那些秃驴,宣扬的教义一样。今生苦,今生罪,虔诚的求来世。哪有什么来世?之所以这么说,只是为了让那些愚蠢的普通人,忍受权贵官员的盘剥,忘记反抗。
    “所以啊,普通汉人其实生活的很惨,连饭都吃不饱,哪怕是汉人皇朝最辉煌的时候,也有饿死的人。
    “知道汉人文官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是什么吗?刀兵入库、马放南山。哈哈,虽然我不知道南山是哪里,但每次听到这句话,还是忍不住大笑。没了刀兵,没了战马,他们拿什么抵御我们的入侵?靠讲道理吗?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镲拏卜脑中更加混乱了。
    他迷迷糊糊道:“汉人真是奇怪。”
    羯木错很赞同的点点头,“的确很奇怪。真不知道这样的汉人,往后会变成什么样。”
    镲拏卜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脱口而出:“如果往后,汉人是勇武之士多,特别当他们的皇帝,也是勇武之辈时,就会带领汉人军队征伐四方,那他们就会变得更强!
    “如果是父亲说的那种文官势大,汉人皇帝也变成了那样的人,那汉人就会变成忍受苦难、逆来顺受、拿不动刀兵的绵羊!最终会被我们占领他们的土地,在他们的尸骨上,建立属于我们国度!”
    羯木错一怔,旋即赞道:“说的有道理!”
    镲拏卜扰扰头,“可是父亲,这跟我不能叫帮手,打断那个汤饼摊小子的腿有什么关系?”
    羯木错顿时怒火中烧:“说了这么半天,就是告诉你,不要激怒汉人,让他们变得团结,也不要去惹汉人中那些智勇兼备的存在!我们祖先攻占长安后,是被谁带着军队赶出来的?郭子仪!那个汤饼摊汉家子的师父,就是像郭子仪那样的人!”
    镲拏卜终于懂了,连忙点头。
    羯木错叹息一声,目光变得慈祥,声音变得温和,“我原本只是高原上一个放牧的少年,虽然是部族首领的亲族,但也经常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是汉人内乱,给了我们走出穷苦之地的机会。
    “受月神的旨意,我来到兰州,经过一番拼杀,这才渐渐有了今日的地位。你要记住,汉人内乱,我们就有机会,向他们掠夺财富、女人、奴隶,而一旦汉人团结,就要有多远走多远!
    “我前日杀了七百多汉人,为什么不敢杀更多?杀得多了,汉人就会绝境反击。所以不能杀多,只要有立威效果就行。这些时日,我会持续诛杀汉人中的头面人物,让其他汉人畏惧!
    “直到有一天,汉人习惯了我们的存在,习惯了我们高高在上,就像他们习惯自己的皇帝和官员一样,那才是吐蕃统治真正稳固,月神国度驾驭汉人的时候!这一天不会太久的,只要挡住这回唐朝安王的进攻,让汉人对唐朝彻底失望,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
    “那时候,张家的人,就会心甘情愿做你的爪牙,而不是像现在的张逊一样,只是迫于形势!”
    这些话说完,羯木错就认真盯着镲拏卜。
    镲拏卜还是很聪明的,瞬间领悟了大半,立即表示一定遵从他的教诲,“张长安那小子,终有一日,会变成我的忠犬!”
    羯木错开怀而欣慰的笑了起来。
    “好了,你去疗伤吧,我要去杀人了!杀不安的汉人里面的那些头面人物!”
    这几天,楚铮的生意越来越差。
    原因只有一个,福宁坊的汉人在变少。
    都是平日里素有人望的人物,常常向众人宣告,一旦王师到来,就为大唐奋躯而战的青壮。
    这些人没了,兔死狐悲,鹰死鸟惧,其他人连大门都不敢出,生怕自己的人头,也忽然堆在主街中间。
    儿子被强征去吐蕃军中做奴仆,再也没有回来过的郑婆婆,已经好几天没有出现在街角卖菜。连那个经常以次充好、视财如命的老太婆,都不愿露头了,可想而知其他人的心态。
    脚夫铁板,有生意算命没生意乞讨的陈瞎子,这两天也没来吃汤饼。
    所以,楚铮的心情越来越差。
    他感到一大团看不见的阴云,正笼罩在金城县上空,中间不时有雷电闪烁。而闪电只劈杀汉人。
    铁锅里的水汽已然在袅袅升起,隔着这层水汽,楚铮却再也看不到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空空荡荡的街道,只有风沙依旧存在,偶尔路过的汉人,也是行色匆匆,都像是小偷一样。
    吐蕃人则不同。
    福宁坊中为数不多的吐蕃人,还是会来吃汤饼,鸟语谈笑更显大声,踩着板凳的姿态比以往更加嚣张,从不曾短少的汤饼钱,现在竟然也不给了。
    金城县的汉人,现在成了过街老鼠。
    不是真的如此,而是他们都自认为是过街老鼠。
    所以,他们选择躲在自己的家里瑟瑟发抖,不愿意冒头。
    楚铮不得不承认,师父说得对,靠这些普通百姓,是成不了事的。他拒绝张长安,其实并没有错。
    金城县的吐蕃人,愈发横行霸道,不止汉人畏惧他们,吐谷浑人、羌人也避之如蛇蝎。
    空气中的气氛太过压抑,呼吸进肺里,让人从心里感到不适。
    楚铮照旧出摊,哪怕只有一个汉人街坊来光顾。
    可到后来,一个汉人食客都没了。占小便宜最勤快的卫大娘子,也不再来调戏他。
    最后,只有不付钱的吐蕃人还出现在楚铮面前。
    给他们做汤饼,楚铮难受,发自神魂深处的难受,而且还赔本。
    老道人让他歇业、休息。
    但他依然坚持出摊。
    福宁坊,总该还有一个汉人站直了身体,挺拔着脊梁。
    如果别人做不到,那就自己来做。
    张长安,从那日陪着镲拏卜出现后,就再也没来过。楚铮午后去张家找过他两次,对方都没见他。
    断交,楚铮原以为只是一句戏言,现在看来,成了事实。
    只不过,断交的理由,是张长安愤恨楚铮不跟他反抗吐蕃人。而现在,楚铮听说,张长安经常跟在镲拏卜身后,出入酒肆、青楼,就像他的父亲张逊跟着羯木错,一样的鹰犬姿态。
    楚铮整个人都在变得麻木。
    麻木,是因为心痛得太厉害,顺理成章产生的自我保护反应。
    然而,麻木之后,不是屈服,而是更大的愤怒。
    夜晚,楚铮躺在硬板床上,看着窗外的星海,决定明日天亮就出城。
    这回,无论师父说什么,他都要离开。
    他无法再忍受这样的生活。
    继续下去,他担心自己汉家儿郎的尊严,会被现实消磨殆尽。
    他决定了,要去南边,去寻找王师,去寻找安王。
    王师不来就我,我去就王师。迎接安王,不如去投奔安王。
    计议已定,楚铮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身,开始收拾包裹。一套换洗的衣衫,几十个铜钱,这就是他的全部身家。多余的钱,都变成了黄汤,进了老道人的肚子。
    楚铮轻轻的推开门,又转身小心翼翼关好门,最后看了一眼师父的房间。他紧了紧包裹,打算连夜离开福宁坊,去等候天亮后城门打开,他就第一时间离开。
    他一刻都忍不了了!
    伸手拉开院子门的门栓时,一声乍然降临的异响,让楚铮身体僵在那里。
    不是师父的声音,也不是来自背后,而是,头顶的夜空。
    楚铮愕然抬头,这就惊诧的发现,夜空的星海下,有彗星坠落在金城县城!
    不,那不是彗星,而是长虹!
    有真人境修士,降临金城县!
    不等楚铮反应过来,轰轰隆隆的灵气爆炸声,从南城墙的方向传来,激烈如雪山崩塌。
    “是王师?!是安王?!他们来了?!”
    楚铮立即感到浑身滚烫,泪水差些夺眶而出。
    泪水不曾夺眶,他的身体却已夺门而去!

第三十一章 青衣衙门
    门外的街巷黝黑一片,只有清幽月光稍许照亮灰色院墙、黄泥地面。品书 这几日没有雨雪降下,街巷里很干燥,夜风一起,泥尘轻扬,更显出深夜的寂静。
    楚铮左右观望。
    左邻右坊的屋子里,有昏黄灯火从窗户里亮起、透出,有桌凳被碰倒的异响传来,旋即便夹杂起妇人惊慌的呼声,汉子焦躁的骂声,老人低沉的喝声,婴孩不安的哭声
    说汉话的声音都被刻意压低,充斥着紧张、戒备之意;说吐蕃话的声音高亢许多,且行动也要干脆、利落,随着房门被打开,一个个彪悍壮士的身影,很快拧着刀子冲出来。
    他们或是抬头眺望南城墙方向,有的还跃屋顶,或是警备的左顾右盼,提防有人作乱。
    汉人们的动作轻微而压抑,很少有人冲出房门,多是打开窗户向外探头,以便迅速判断事态后,立马将窗户关,免得被吐蕃贼人趁机进屋。
    楚铮对门住着脚步铁板,这个高壮汉子,大冬天精赤身,从门里探出半个身,贼眉鼠目的到处看,两只腿都在门内,随时准备乌龟一样缩头回去。
    跟楚铮四目相对的时候,约莫是注意到他肩的包裹,铁板咧嘴笑了一下,显然,对他老是跟老道人嚷嚷要出走的事,很是清楚。
    不等楚铮说什么,一个个身形矫健的吐蕃汉子,已经跃坊重要位置屋舍的屋顶,紧接着,个披着皮甲的吐蕃战士,跟在一名胡子拉碴的吐蕃人身后,从街头大步走出来。
    “你们这些软弱又不听话的汉人,都给我听好,全部回屋,不准踏出房门一步,否则别怪我刀下无情!胆敢趁机生乱者,杀你全家!”胡子拉碴的吐蕃战士,挥舞着手的斧头边走边呼喝。
    铁板嗖的一下,身子在门前消失,同时砰的一声,房门被紧紧关闭。
    卫大娘子的窗户前,飘下一片丝帕,她惊慌的哎哟声,有一半被窗户戛然关在了屋子里。
    “一群乌合之众,果然都是软蛋!”楚铮失望的低声咒骂,动作麻利的退回院子,却没有关院门。
    他也是看到吐蕃战士才意识到,他出来的时候没拿长刀。吐蕃人不容许普通汉人百姓携带利刃,楚铮原计划出城,自然没想过带武器。
    但是现在不同了。
    既然王师已到,壮士手岂能无刀?
    楚铮冲进自己的屋子,一把将包裹取下随手丢掉,在床榻前矮身伸手,从床板下抽出一柄带鞘钢刀。想都不想,噌的一声将刀鞘抽掉,露出寒光闪闪的刀身,随手将刀鞘扔到床,转身奔出屋子,两步来到老道人门前。
    老道人是高手,很高的高手,楚铮很清楚这一点,因为他自己也是。
    王师已经开始攻城,战斗的声音愈发激烈,站在院子里,都能听到附近街坊的喧闹,甲士在街跑动,各种吐蕃鸟语此起彼伏。
    金城县已经进入战斗状态,迎接王师迫在眉睫,一出房门冲大街,注定是步步喋血,楚铮怎么能单打独斗?当然要叫自己的师父。
    “师父!”楚铮喊压低嗓门喊了一声,忽然一怔。
    直到现在,师父都没出门,这太反常了,他应该自己先听到动静才对。
    一把推开门,楚铮跨进门槛,首先向床榻看去,借着窗户洒进的月光,他发现床榻空空如也,只有凌乱的被褥。再左右搜寻两眼,哪有师父的身影?
    他做甚么去了?
    跑了?
    躲起来了?
    当然不是去了茅房!
    不管怎么样,在楚铮最需要师父的时候,老道人不见了!
    “贼他娘!”楚铮怒极,脱口大骂,“没一个靠得住的!”
    没了师父帮衬,现在怎么办?一个人面对一座城,一个人面对无数吐蕃战士,一个人面对高深莫测的月神教修士,他能怎么办?
    楚铮摔门而出,正要寻个对策,院外街道,忽然响起吐蕃人炸雷般的喝声,说出来的汉话依然那么别扭、生硬,却充满居高临下、不容置疑之意“所有人!所有人汉人,出屋,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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