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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首太玄经-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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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淑身为一国长公主,出行当然不可能只待萍儿一个丫鬟。只不过其余人都另住在一处,只有萍儿,贴身服侍着她与赵玄。

其余的十来名太监二十来名宫女,干的都是些端茶送水、清洁打扫的活,统一由萍儿管理。

萍儿这个“惠人”可不是白当的。

很快,出行的马车已经收拾妥当,四匹天马拉辕。通体雪白的天马,在一片白茫茫的天地中仿若隐形。两翅上的羽毛,夹杂着点点雪花,晶莹剔透,越发显得圣洁。

由吴妈驾马,李淑、萍儿坐在车厢内,恩……赵玄是躺着的。赵莱昨日临行前留下的四名侍卫也骑着天马,护卫在马车两旁。

不仅如此,车队中竟然还多出来十来匹天马,由赵莱提示李淑小心的那几个人骑着。

虽然李淑不愿意带这几个人,但苏重一再坚持,还有恰当的理由:“公主虽然担心驸马爷的安危,因而要先行赶路。但臣下也担心公主的安危,不敢不派人保护。”李淑念及大部队都已经甩开,还怕这十来个人?懒得再跟苏重扯皮,就任由他们跟着。

一辆马车,十几匹天马,在纷纷飞雪中斜插天空,向着南方飞去。

赵玄躺在马车里,闭着眼,宛若熟睡,元神则在暗中出窍。

他倒要研究研究,这马车没有反冲力推进的飞行装置,到底是怎么凭空飞起来的!

来到身体外面,此时李淑坐在车厢右侧,左侧是萍儿,时不时的看一眼躺在后面的他的“身体”,眼中偶有担心之色。

赵玄没有停留,透过车厢隔板,穿到外面,十四匹天马左五右五后四包围在车厢四周,其中他便宜二哥留下的四名护卫距离车厢最近,而钱御医与左首一个同乘一匹天马上。

除赵莱留下的那四名护卫有着归真初期的修为,其余十名看似只有存神期。但赵玄通过感应,发现这些人都通过什么方法隐藏了实力。其真实修为,恐怕不比赵莱留给他的四名侍卫差。

只是他们毕竟稍逊一筹,在有着最善隐匿变化的**玄元功的赵玄眼中,他们隐藏实力的方法实在有些拙劣。

尤其是其中一人,修为最高,可能达到练神,面相看似普通,但眼中总时不时的闪过一丝阴冷。

正是在赵府里暗中监视着他的那人!

赵玄其实一开始就把对方认出来了,只是之前有赵莱在,他也不担心对方动手。现在赵莱虽然走了,但料想他如果一直这么“病”下去,对方应该也会等着。

而且,最佳的动手地点其实与最佳的逃跑地点一样,如果他所料不差,对方最有可能的动手地点应该是——堕龙山脉!

在那里,他可以消失的神不知鬼不觉,也可以被消失的神不知鬼不觉。

……

依次看过那十名“护卫”的面庞,赵玄略作停顿,便控制元神来到马车底部。

只见车身底部正中央刻着一首短诗:

“鸿鹄高飞,一举千里。

羽翮已就,横绝四海。

横绝四海,当可奈何?

虽有矰缴,尚安所施?”

这是汉高祖刘邦的一首《鸿鹄歌》,假用天空的大雁比喻太子刘盈,确立刘盈为太子。整首诗本意是大雁飞向天空,一下能飞数千里,大雁羽翼已经丰满,可以四海翱翔,没人能将它怎么样。即使拥有利箭,也无可奈何、无计可施。用在马车上恰到好处,既能够使马车“高飞”,还能躲避一些危险。

这短短三十二个大字,每一个字都聚集起一团天地灵气,上下左右相互勾连,组成一个无形的翅膀。

就是这一个无形的翅膀,竟能够支撑着一辆马车悬空。

赵玄知道这个世界的文道修士能以诗词沟通天地秩序,达到某种神奇的能力,却没想到竟然还可以这么用。

只是他看着看着这些字,却不由得想起了前世的“茅山派”。

茅山派以符篆闻名他的前世,虽然不知道那符篆灵不灵,他也无从验证,但据说符篆通常表现为符号、图形,乃是神灵的文字,能够沟通天地。故而符篆才能达到召神劾鬼、降妖镇魔、治病除灾,等等高深莫测的功效。

而眼下这诗词与前世传说中的符篆何其相像?

都是沟通天地之力、都是能使常人得到神鬼之能,不同之处只是一个是“神灵”的文字,一个是“人类”的文字。

但不论怎么说,它不都是文字么?

难道……无论诗词还是符篆,此两者其实原理相同,只不过是沟通天地的“媒介”不同?

或者说,两个世界天道不一样,所以能沟通天道的东西也不一样。

只不过方式的原理其实都是那么回事?

如果真的是这样……若自己能够摸清原理、找出其中规则,岂不是也能够调动天地之力?

赵玄想到这里元神一阵激荡,看着车底板这一首短诗越发认真了。

他想要看清,这首短诗究竟如何调动天地之力;他想要看清,天地之力在三十二个字之间的流动轨迹;他想要看清……

看清自己如何才能拥有这种能力!

第一百七十三章客栈逢医孙思远

一个时辰后

天马车队飞跃上百里,降落在彭宛城外。

是时时值正午,飞雪将止,吴妈催着马车踢踏踢踏赶向城中。

因为凡城池上空禁止飞行,李淑不想多生事端、惊动当地官府,故依然按照规矩行事。

进了城门之中,几人没有止歇,直接往城中最大的医馆行去。

赵玄并没有从马车下那首诗中领会出什么,时间太短,还不够他研究的。但进了城中,势必会有大夫给他检查身体。他也只好元神归窍,控制着身体,始终保持着要死不活的状态。

原本他不是没有想过干脆假死脱身,但眼下距离京城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正好有给他收尸返回京城的时间。如果真在这个当口“死”了,任由李淑把他的“尸体”运回京城,那他可哭都没地哭去。

倒不如进了堕龙山脉,山高林密的,让李淑随便刨个坑把他埋了,并把死讯传扬出去,对他来说那才是最好的。

如此一来,这“病情”自然不能轻易的痊愈。

赵玄发挥超常的控制身体的能力,任由李淑带着他,从大医馆到小药店,挨个瞧了个遍。有名的、没名的大夫也都过了过眼。可这个说伤风,那个说隐疾,开的药也天南地北,如果全吃了,估计能给人吃死。尤其是经过彭宛城中最有名的大夫,一个医道四境,有着进士文位的老先生。用医书都没能把他治好,李淑等人终于算是死心了。

一直到了傍晚,众人欲找间客栈住宿。

夜色凄迷。李淑看着躺在车厢中“昏迷不醒”的赵玄,心中更是凄然:一边是对自己的遭遇赶到悲哀,一边又对自己以后何去何从感到迷茫;当然其中亦有一丝没有完成赵灵儿托付的愧疚,总之心里复杂的紧。

这才刚离京几十天,就把赵玄“照顾”成这样了,这让她以后如何向灵儿交代?

尤其是之前还有赵莱跟着,眼下赵莱头天刚走。第二天赵玄就出事,这让赵灵儿怎么想她?

原本她虽然打定主意逃跑,可也是基于赵玄平平安安的情况下。眼下赵玄成了这个样子,她心中不由得有些犹豫了。

“公主,客栈已经到了。”萍儿清脆的声音将李淑从思索中惊醒。

撩开车帘望向外面,见天昏地暗。一片灯火映入眼帘。

面前这个客栈高二层。每一层屋檐下各挂着两排灯笼。形制为八面,骨架上雕有鸟兽图案。红彤彤的,照的门前数马并行的大街一片明亮。

李淑从马车上走下,后面萍儿搀着赵玄。说是搀着,其实是赵玄挂在萍儿身上。幸而小姑娘修炼武道,一个人的重量并不算什么。但到了马车下,也被赵莱安排的那四名护卫中的一个接了过去。

客栈内人声鼎沸,前庭大门敞开着。里面跑堂的伙计见来人衣着华美,人人驾驭天马。显然非富即贵。屁颠屁颠的恭迎上前,抢到大堂外面,就连连弯腰作揖,道:“几位客官里面请!”

“看赏。”李淑目不斜视,走入大堂之中。

后面萍儿翻出荷包,扔给小二几两碎银子,同吴妈、侍卫一同入内。

小二掂了掂银两,满脸喜色,随手放入肩上的褡裢里,赶紧追上前,引着李淑向内,一边走一边问道:“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李淑向大堂中的客人扫视一眼,这时候正是饭点,这一桌那一桌堂内做了不少人。见李淑她们进来,有的人停下进食,转头打量着她们,估计是在猜测李淑的身份;有的人则继续吃吃喝喝,丝毫不受影响。

收回目光,李淑蛾眉轻蹙,似乎是不习惯在这么多人面前进食,说道:“收拾几间上房,把你们这的拿手好菜给我们送进去。”

“是是是是!”小二忙不迭的答应。

客栈的房间共分为天、地、玄、黄四个等级,“黄”字号是通铺,也就是十几二十几个人挤在一起睡的那种房间;“玄”字号稍好,可以一人一间,但设施也不怎么样,也就是所谓的标准间;“地”字号更近一层,住宿条件在整个客栈中属于上等,相当于商务套房;“天”字号则是客栈中最好的房间,等同于所谓的vip中p了,也就是总统套房。

至于“黄”字以下,也不是没有,只要找掌柜的说几句好听的,而掌柜心也软,没准能给你个马圈、柴房睡睡。

李淑要住的当然是天字一号房,正待店小二欲引着她上楼的时候,却不料忽然被人叫住。

“这位小姐请留步!”说话的是一个中年书生,尖嘴猴腮,一缕鼠须,容貌有些猥琐。衣着略显破败,身旁还放着一个箱子,箱子上摆着一个“虎撑”。

“虎撑”这东西就是一个铜环,中心是空的,里面有铁珠子,就是一个模样另类的铃铛,是走街串巷的江湖郎中手里必不可少的一个东西。

行医不像卖菜,不能站大街上吆喝。

扯着嗓子喊“治病了,卖药了,有病治病没病买去防身”也不是事。

真要那么喊,就不是郎中了,而是跑江湖卖大力丸的。

所以一些游方郎中手里都有那么一个“虎撑”,边走边摇,就跟卖豆腐敲“豆腐梆子”一样,都是提醒人“我来了”的一种手段。

很显然这个略显猥琐的中年人是一个游方郎中。

只见他站起身来,一缕颔下鼠须,遥向李淑拱手道:“这位小姐,您旁边的这位公子可是病的不清,不如让老朽给您瞧瞧?”

李淑闻言看过去,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轻视:但凡有点能力的大夫都会开医馆,而不是做游方郎中。眼前这位中年人,恐怕只有童生文位,连钱御医都不如。能治疗的好赵玄的病?

摇摇头,正待不理会他直接上楼。

一旁的萍儿小声道:“公……小姐,要不要让他试试?”

李淑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哑然道:“萍儿,我知道你担心‘他’,但你也看到了,他这病,连这城中最有名的大夫都束手无策。区区一个游方郎中,能有什么办法?”

她这句话说的时候时候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游方郎中距离她不远,自然是听到了。

并没有表现的如何气愤,游方郎中温和一笑,只是这“温和”配上他的模样就变得有些猥琐,伸出干瘦的手,一捋鼠须道:“小姐此言差矣!在下孙思远,虽然文位不高,但胜在自幼行医,至今已经数十年,什么疑难杂症没有见过?莫说你身边这位公子只是普通人,就是进士、归真的修士,老朽也为他们看过病。小姐切不可以貌取人,误了您身旁这位公子的性命……”

孙思远?老子还以为孙思邈呢!

赵玄虽然闭着眼,但对外面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闻言心中忍不住吐槽道。

李淑却有些犹豫了,皱着眉头看着那姓孙的,似乎在考虑对方话里几分真几分假。

一旁跟了一天的钱御医见此上前,小声说道:“公……那个,此人说的话虽可能有几分夸大,但公……可还记得,小人早上曾说过,驸……公子的病,或许不要找多高明的大夫,最重要的还有经验。眼前这个郎中,明显只能治治普通人,如果他真的行医数十年,或许他……”

真能瞎猫撞上死耗子把赵玄治好了?

李淑不知道钱御医的分析有没有根据,但眼下这种情况,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想了想,点头叹道:“罢了,就让他跟来看看吧。”说完迈步上楼。

孙思远眼中猛地一亮,心中直乐:终于钓上一条大鱼!

钱御医走过来,伸手一引,道:“孙大夫,请吧。”

孙思远清了清嗓子,道:“头前带路!”一整衣冠,拿捏着声音,竟摆起谱来。

钱御医脸色一黑:架子还挺大!看你一会儿治不好怎么收场!

一言不发转身,带着孙思远跟在李淑身后,一行人上了二楼。

只留下两名护卫,跟着另一个跑堂的,去外面把天马牵入后院马厩。

……

二楼,天字一号房。

小二给李淑几人安排好房间,便退下,吩咐后厨准备饭菜。

李淑唤来孙思远,为赵玄诊治病情。

孙思远却道:“还请几位先行出去!”

这时房间中只有李淑、萍儿、吴妈、钱御医、孙思远,其余的护卫守在门外。

除了说这话的孙思远,剩下的人都纷纷皱眉,连钱御医都不例外。

萍儿最先忍不住道:“姓孙的,你什么意思?”哪有治病要支开病人“家属”的道理?

孙思远毫无意外,温和一笑道:“诸位有所不知,在下医术与世人不同,不可在人前施展,还望诸位能够理解!”

李淑皱眉道:“孙大夫,你觉得我们该相信你么?”

孙思远道:“信与不信,还在小姐你。”摇头晃脑,一副高深莫测的架势:“如若小姐不信,恕老朽不能出手!”

萍儿见此犹豫道:“小姐……看他这么有信心……要不让他试试?”

李淑面无表情的摇摇头,看着孙思远,沉声道:“孙大夫还是先为病人把把脉吧,若是能说出病情,我们再出去也不迟。”分明是对孙思远的医术表示怀疑的样子。

萍儿心中一阵忐忑:这孙大夫不会一气之下不治了吧?

第一百七十四章人人都有看走眼

一气之下不治了?怎么可能!

孙思远没有半点往萍儿担心的方向发展的样子,面对李淑的不信任,仍然回以温和的微笑。若非是这个世界没有佛教,简直就像个活菩萨。只听他道:“其实这位公子的病情,以老朽的经验,一眼便能看出。但既然小姐对老朽有怀疑,这样吧,为避免老朽以经验误诊,老朽便仔细给他看看。”说完坐在赵玄床边,开始给他把脉。

就见孙思远熟练的拿起赵玄胳膊,伸出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闭目听息了一会儿,又伸手扒开赵玄的眼皮、嘴巴,好一通乱瞧。

萍儿站在后面忍不住问道:“看出什么了吗?公子得的什么病?”

孙思远慢悠悠将赵玄的手臂放回被里,将被头盖严实,回过神来,一派胸有成竹的模样:“公子的病老朽已经知晓,应该是风邪入体,伤风之症……”

“什么嘛,又是风寒!查了一下午都说是风寒,可都治不好。孙大夫,你到底行不行啊?”萍儿闻言失望道。

“非也,非也!”孙思远缓缓起身,摇头道:“公子虽然是伤风,但并不是风寒,而是风热!须知这两者虽只一字之差,但寒热对立,治疗方法自是天差地别。寻常庸医妄拿风寒之药来治风热之病,实属杀人也!”

“风热?”孙思远的言论一出,众人皆纷纷一愣,就连钱御医也面露疑惑不解之色。

这个世界有张仲景,有《伤寒杂病论》。认为“恶热非热病”。病热而身反觉自冷。实为寒病。简单来说,身体发热了,那就是伤了“风寒”,还没听说过有什么“风热”。想来是因为这个世界只有“伤寒派”,没有“温病派”的原因。

想来也是,在地球上“温病派”在明清时期才出现,而“伤寒派”在汉代就有。这个世界自秦汉以后历史就变了样,没有“温病派”萌芽也可以理解。

可这个孙思远是什么人?难道是隐世不出的高人?继张仲景之后的医家另一亚圣?自创温病学派的智者?

赵玄躺在床上都惊呆了。忍不住偷偷睁开眼,看一看这很有可能是“医圣”的人。却无奈,他只能看到一个背影。而孙思远,正对着李淑等人侃侃而谈:

“……伤寒之外,其实应另立温病!伤寒乃风寒病邪外袭所致,温病则由感受风热病邪引发。其验之之法,伤寒多有变证,温热虽久,在一经不移,以此为辨!盖伤寒之邪。留恋在表,然后化热入里;温病之邪。则热变最速,由口鼻而入。伤寒初起,虽有发热恶寒,但多发热轻而恶寒重……温病初起,多发热重而恶寒轻……”

“你就直接说我家公子的病你能不能治好吧!”萍儿听不懂什么恶寒恶热的,打断了孙思远的长篇大论。

孙思远轻咳一声,似乎余兴未尽,瞪了萍儿一眼,才一缕长须,悠悠地道:“令公子的病,其实也不难。这天下病症,只要知道病因,大多数都可治愈。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萍儿急道。

孙思远道:“老朽刚刚已经说了,我治病之术,不可轻易示人。故而,若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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