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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首太玄经-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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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张艺不由得痴了。

而李淑对“夫忍者。无忍而无不忍者也”这句话再熟悉不过。与《道德经》中“无为而无不为”意义完全相同。故而她之所以呆住还不是那句话的本身,而是那句话竟然引出了圣道加持!

需知圣道之所以加持,必是那句话非常贴合天地间某一种“道”,这才能够产生“圣道之音”,而且最少需要大儒境界。

先不说赵玄实力未到大儒,她也曾见过完本的《道德经》,对其中的思想自无怀疑。她所惊疑的,还是赵玄对“无为无不为”的一句化用都能引发圣道加持。为何《道德经》原本出世之时却无任何异象?

恍然间,她猛地想到一种可能,心里面更加惊骇!

传言每一部贴合圣道的书出世,或开一派圣道之鼻祖,都会伴有天道异象,根据每一本书中之意异象各有不同,甚之者,电闪雷鸣、天地变色亦不为过。可唯独被奉为“众经之首、万象之学、百家之源”的《易经》,出世之时却平平无奇,没有半分半毫异象产生。

根据世人推断。是其与天道太符合,为避免被天道灭去。神物自晦,这才能得以在世间流传。

难道《道德经》也是如此?

李淑这个念头刚起,但接下来,心中猛然升起了一句话:“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这句话出自《道德经》的第八章,是说真正的“道”并非高高在上,而是处于众人之下、甚至是众人所不喜的的地方。再加上道常无为……难道《道德经》没有异象的原因其实与此有关?

就在所有人出神之际,赵玄已经走到祠堂门口,回身皱眉道:“女娲,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跟为师走!”

可不等李淑回过神来,张艺却抢先一步惊醒,猛地抢步上前,大拜道:“先生莫走,先生莫走,请先生收学生为徒!”

李淑这时刚反应过来“女娲”是在叫她,但见此接着又是一呆。

拜师?

不仅是李淑,在场所有人都回过神来,看着张艺极为不可思议。

尤其是之前那名老者,脸色更为难堪。

他可是张艺的启蒙老师!

虽说启蒙老师比不上授业恩师,男子弱冠之后,就无权再干涉对方任何选择。但当着他的面拜别人为师,还是个抢他赐字的人,脸色能好看才怪了!

不过他能说什么?

赵玄一言就引发圣道加持,恐怕最低是一介大儒。虽然他从没见过、也没听过赵玄的名声,但人家“修为”在那摆着,还能有假?

要知道他也不过是区区进士,并且整个张家现如今都无一个大儒!

在大儒面前,谁人敢开口?

只见赵玄对众人的反应视而不见般,依旧对着李淑道:“还不跟为师走?”

张艺见此,噗通一声,竟然跪地而拜,大叫道:“恳请先生收学生为徒!”一个头磕在了地上。

赵玄眉头微皱,淡淡摇头道:“汝之忍辱已失本意,待你日后想明白再说吧。”说完再次转身即走。

无可否认,他之前之所以百般试探张艺,还是想看看张艺的底线在哪里。之后训斥张艺,不过是有感而发,加之在张艺怀中发现了某种东西。至于收徒什么的,他是想都没想过。

这时李淑已经走了上来,看看跪拜在地的张艺,又看看赵玄的身影,忍不住道:“师父,张公子求道之心甚坚,要不你就收下他吧!”她也是看赵玄之前百般为难张艺,觉得张艺可怜,才想要替对方说说话。

赵玄脚下一顿,猛然回身,双眼在李淑、张艺身上来回打量,不知在想着什么,好一会儿,蓦然笑道:“也罢!既然你都为他求情,为师就给他一个机会。”转头对张艺道:“张艺,限你一个月时间,一个月之后,若你能明悟忍辱真意,贫道便收下你这名弟子。”

张艺闻言大喜:“先生放心,学生定不负先生厚望!请先生再回学生小院小住,一个月之后,学生若不能明悟,自然也无颜再面见先生!”

在场之中,无一人敢开口反对。

废话,大儒要收徒,反对?傻子吗?

至于赵玄之前的无礼……笑话!那哪里是无礼?那分明是考验好不好!

……

由张艺陪着来到之前的小院,这次赵玄、李淑都进了新房坐着。而张艺,在护送回两人后,便立即告辞,不知道是去处理今天的事,还是去想“何为忍”去了。

赵玄喝着丫鬟送上来的差,见李淑站在对面,一副想留又犹豫,不知如何开口的模样,失笑道:“怎么了?有什么话直说吧,为师还能吃了你不成?”

李淑脸上尴尬之色一闪而过,道:“你教我说的啊……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气……”

“哦?”

“那个……你接近张艺是不是还有别的目的?”李淑说完忐忑的望着赵玄。

赵玄挑了挑眉毛:“何出此言?”

李淑表情更加纠结,似乎打着破罐子破摔的态度,脸色一正道:“我觉得师父不是主动招惹是非的人!”

说白了就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呗?

赵玄忽然一笑,抬起头,望着张府某个方向,悠悠地道:“难道为师就不能任性一回?”

李淑下意识摇了摇头:她才不信呢!

只见赵玄回过头来,竟然反问道:“对了,你可会女红?”

李淑心中一阵气闷,不说就不说呗,转移话题做什么?闷声道:“会,跟宫里女官学过。”

赵玄拍掌赞道:“这就好办了!来来来,帮为师用这金蚕丝缝一件衣服。”说着拿出一大堆丝茧。

但见他将丝茧倒在地上,从中间一分两份,指了指左面那份道:“这是我的,右面那是你的,你先看着抽丝剥茧,我设计设计我的道袍,一会儿把图纸给你。至于你的……你自己看着想怎么做怎么做吧。”

李淑:“……”

您老使唤起人来倒还真不客气!

不过谁让她是他徒弟呢?

赵玄不使唤她使唤谁!

抽丝剥茧其实很简单,只要找一大桶水,把水煮沸,然后把丝茧扔到里面泡着。什么时候丝茧软了,再找到“线头”,一圈一圈的捯下来就好了。

只是这也考研细心、耐心,极为费时,到最后还是赵玄看不下去了帮忙,才把做衣服的蚕丝弄齐。

捯好蚕丝,接下来就是用纺机并丝、捻丝。要说这个世界的逍遥派与天龙八部中的还真相像,凡逍遥派门人,必须样样精通,竟然连女红都不放过。在逍遥子留下来的戒指中,就有纺织机以及女红的种种书籍,甚至连设计好的衣服样式都有,不得不说一声变态!

而赵玄之所以起了让李淑为他用金蚕丝缝制衣服的心思,还是在逍遥子留下的书籍中看到了一种武道法宝的蕴养方法。其中言道,可以用真元力蕴养一件事物,配合资质不错的本体,可以将其变为法宝,不论是防御力还是攻击力都会十分惊人,当然这还是取决于你法宝的注重方向。

金蚕丝本就是奇珍异宝,寻常人千金难求。赵玄手里的云纹龙牙折骨扇的扇面,其实也有金蚕丝的成分在内。而金蚕丝的坚固、韧性程度,也取决于所食金属。在鬼谷之外的金属矿虽不知为何物,可单以本体就让李淑手中的神兵利器斩之不断,足可见其珍惜程度,以及极为适合炼制防御法宝。

赵玄念及自己的玄元功玄妙之处就在于变化,可若是普通衣服,他变化之后就必须脱掉,故而想着结合这一世界的法宝炼制方法,以及在都市中学到的“法器”的炼制方法,看是否能练出一个能跟随他变化而变化的“法衣”。

至于防御什么的,他倒不在意,当然如果能自我修复就最好了。

第二百七十四章悠悠一月便别离

一个月后

张家,张灯结彩,大摆筵席,正是张艺成亲之日。

此世界成亲大多是早晨迎亲、中午摆宴、直摆到晚上子时,待客人走净了,新郎官与新娘子才能洞房。

中午时分,主客会齐,高朋满座,但见赵玄与李淑一袭白衣,坐于首位,旁边有张家长者坐陪。

如今张家都以为赵玄真是一介大儒,又兼之赵玄功法玄妙,不露半分气息,故而无人敢怀疑,更加无人敢怠慢。

赵玄与李淑现在身上的衣服早已焕然一新,都是新炼制的“法衣”。

但见赵玄所“设计”的道袍与汉服中的直裾相仿,但里面却有裤子,外观同样宽袍大袖、潇洒自然,与此世儒装亦有几分相似,手持折扇,合而不扇,但身上衣襟却无风自动,却原来他正分心二用,一边吃着酒席,一边用法力布于衣衫上,蕴养衣衫成为法宝。

在赵玄旁边,李淑也是一袭白衣,本来蚕丝之中有银白、雪白、乳白等等,而两人的衣服都是以雪白打底,银白封边以及刺绣上各种云纹。也不知李淑怎么想的,其衣服的款式与赵玄完全相仿,只是身上云纹略有改变,打远处望去,郎才女貌就跟情侣衫一样。

这金蚕丝虽蕴含金属,但其冬暖夏凉,柔滑适度,穿在身上根本没有半分不适。尤其是经过赵玄以“炼丹炉”炼制,早在如今就颇有了几分神异。

很快,时间到了晚上。

原本张家人对赵玄还有几分担心。怕他在婚礼上再闹出什么事来。如今眼见酒宴将尽。赵玄依旧老老实实,才终于放下心来。

想来也是,以他“大儒”的身份,之前只是试探张艺,才会做出那么逾礼的事、提出那么逾礼的要求。如今已经“真相大白”,怎么还会那么不自重?

然而不等张家人高兴太久,当酒宴散的快差不多了,赵玄再次语出惊人:“百……百忍……嗝……来来来……你之前……答应贫道的还算不算数?”话语断断续续。似乎已经喝多了。

张艺,或者现在应该叫张百忍,听到赵玄的话忍不住一愣。

什么意思?

难道他还要……

就见赵玄摇摇晃晃的起身,踉踉跄跄走到他面前,大大的打了一个酒嗝,醉眼迷离,拍着他的肩膀道:“百忍啊……你可不能骗贫道。嗝,你答应贫道了……洞房要贫道替你入……”

真的够了!

李淑抢步上前,一拉赵玄,道:“师父。你喝多了。”

赵玄再次如那夜般,猛地甩开她的手。声音含糊不清:“什么……什么喝多了?贫……贫道什么时候醉过?”顺手拦过张艺的肩膀,咧嘴笑道:“百忍啊,你之前答应贫道的,可不能反悔。走,跟贫道一起过去!”拉着张艺,轻车熟路的向新房走去。

这时候该走的都走净了,剩下的人都是张家人,而且也走得差不多了,见此都不由面容呆滞。

他不是之前只是试探张艺吗?

现在又是闹哪样!

可想到赵玄的“大儒”身份,一时间又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跟在后面,看赵玄到底欲意何为。

眼下这种情况,最适合的还是随机应变。

到了新房的小院,停在新房门前,赵玄把张艺往后一推,转身倚着房门道:“嗝,那个……百忍啊,就、就送到这吧。你就在这等着……等贫道出来……”

张艺现在整个脑子都是蒙的。

他也本以为赵玄之前就是为了考验他,完全没想到赵玄如今“考验”完了赵玄竟然还抓着这件事不放。

不过……

猛然间,他脑海中灵光一闪,心说这难不成也是考验?想到一个月前与赵玄约定答复的就是今天,他顿时恍然,躬身为礼道:“多谢先生再次点化,学生对先生的‘无忍无不忍’已有了几分明悟,请先生问……”话未说完,就被赵玄打断。

“点化?你开玩笑吧?实话告诉你,贫道之所以留下,就是为了今天的洞房。哪有什么考验?收你为徒都是骗你的!”夜风一吹,赵玄脸上少了几分醉态,连言语都连贯起来。

张艺顿时愣住了。

就见他一张脸变幻莫测,阴晴不定,想来心中动乱更甚表情。完全没有看到,赵玄嗤然一笑,反手推门,步入新房之中。

“吱呀——”

房门关闭,赵玄向外扫了一眼,不禁微微摇头:在张艺的带领下,整个张家倒是成功的把血性磨掉了。

如今外面人可不少,竟无一个站出来阻拦,可见张艺的“忍”在潜在之中究竟有多大影响。

房间内,烛影重重,一女子着凤冠霞帔,顶着红盖头,声音婉转如莺:“你是谁?”想来已经听到了之前门外的对话。

赵玄闻言,轻轻一笑,走进对方道:“贫道是谁并不重要,你也看到了,张艺此人并非良配。今日有贫道入洞房而不拦,他日说不得别人大口一开,他就敢把你送到别人的床上。依贫道之见,姑娘不如借着这个由头,将这门婚事推了。”

床上女子浑身一抖,颤声道:“婚姻大事,天地为证,日月为鉴,如何能够更改?小女子谢过先生提醒,只希望先生不要为难于我。”

赵玄站在床前,轻笑道:“就算贫道不为难,那日后呢?”

女子身上颤抖更甚,似乎感觉到赵玄离她很近,身体往后靠了靠,紧咬下唇道:“女子当守三从四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若是他真的敢……真的敢……大不了……”

“大不了什么?委身他人?”

“大不了一死而已!”女子声音颤抖,但语气却极为坚决。

只是在这之中,难免有几分心灰意懒。

赵玄微微向后退一步,点点头道:“也罢!是轻言生死、还是委曲求全,确实是贫道为难你了。贫道进来其实只是来拜托姑娘一事。”

“先生请说,妾身自当勉励为之。”女子似乎松了一口气,但依然有几分沮丧,想来是在为自己今后的日子发愁。

赵玄转头向门外看了看,轻声道:“无他,只是请姑娘转告张艺一声,就说贫道的考验,他已经过了。若是想拜贫道为师,明日午时,可去城外十里亭寻我。若是时间晚了,贫道可不等候。”

“先生要走?为何不亲自对他说?”

“自然是给你几分选择……”赵玄看着女子笑道:“贫道从不在一地久留,若是你夫君拜贫道为师,明日贫道便会直接带他离开。他这一走,不知何日方回,怕需你在家守活寡。故而,他拜不拜师,可不是他一人之事。贫道之所以让你转达,就是要让你自行考虑,到底对不对令夫君言说,贫道绝不会过问。”

女子愣住了,良久,朱唇轻启:“还未请问先生姓名?”

“姑娘在张府随便打听打听便知,话不多说,令夫君还在外面等着,贫道先行告辞。”

赵玄说完后,转身便出了房间。

外面

一众人员都还未走。

见赵玄这么快出来,有的松了一口气,有的眼中却又一抹嘲讽。

什么意思?

不够持久?

赵玄嘴角抽了抽,打了个哈欠,道:“算了,贫道今天兴趣不大,还是百忍自己圆房吧。”对李淑招了招手:“走了,走了,别在这打扰了。”

李淑心说你也好意思说这个?不过见赵玄终于不闹了,她正巴不得不在这丢人现眼,哪里还会犹豫?跟着赵玄就往院子外走去。

只是她的心中,却有一股邪火无处宣泄。

院子中,无人阻拦,稀稀落落十几个张家人见赵玄终于走了,心下松了一口气,也跟着离开。

李淑本以为赵玄只是离开小院,没想到绕着绕着竟然出了张府,站在大街上,月光清冷,凉风习习,忍不住问道:“我们要去哪?”

赵玄抬头望了望天:“当然是离开了。”

李淑表情一滞,终于明白了赵玄所说的离开是什么,忽地冷笑道:“哼!师父就这么离开了?还真让人另眼相看!”

赵玄脚下一顿:“哦?怎么说?”

李淑见此更是气闷,怪声怪气道:“进了人家洞房,也不知对人家姑娘做没做点什么。就算真的什么都没做,瓜田李下,哪里会有人相信?不留下来解释解释不说,连夜就要走了,让人家姑娘的名声何在?更何况,你已经答应了张艺……算了,说不定人家现在巴不得你走呢!”

赵玄忽然笑了:“你就是这么对师父说话的?”

李淑抿着嘴唇,一扬脑袋:“古人云,不孝有三:阿意屈从,陷亲不义,一不孝也;家贫亲老,不为禄仕,二不孝也;不娶无子,绝先祖祀,三不孝也。三不孝中第一便是一味顺从、见父母有过错而不劝说。而天地君亲师,师父为师又为父,若师父有错,当弟子的怎能视而不见?”

“倒是学的牙尖嘴利!”赵玄失笑一声,抬起腿,径直向城外走去。

李淑俩眼一瞪,呆住了。

她本以为赵玄最起码也得解释解释,就算不解释,争辩两句不应该吗?万没想到赵玄直接走了……

走了……

哼!

第二百七十五章再收徒弟歌百忍

月光下,两道白影一前一后飘然出城,而前面的自然是赵玄,后面闷闷不乐跟着的,除了李淑自也再无他人。

不知怎么,李淑发现越来越看不透赵玄了。在堕龙渊的时候还好,两人不是赶路,就是在传道、学道中度过,再不然就是赵玄抓着各种动物发呆,简简单单,让她以为赵玄的性格也简简单单。

可是出了堕龙渊就全都变了。

她不知道赵玄为什么要针对张艺,更不知道赵玄的所作所为究竟是考验还是肆意妄为,不知不觉中,她忽然十分怀念那段在堕龙渊的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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