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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风流谈笑间(花残剑)-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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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通“膻中穴”是救回独孤宇的唯一可能!
任逍遥全神贯注的催发真力,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忽,头顶白气蒸腾,一身衣衫早不知被汗水浸透了多少次。
先天无上聚于颈下“紫宫”、“华盖”、“玉堂”三穴,不住的尝试向下流动,独孤宇的真力则渐渐凝聚在脐上“鸠尾”、“中庭”穴中,要将颈口的一股热气拉将下来,然后热气冲到“膻中穴”处便给撞回,始终无法通过。
任逍遥心智两处一旦接续,檀中气海便即开启,独孤宇的伤势就好了八成,只是火候尚且未到,半点勉强不得。
疗伤之中戒急戒燥,任逍遥得以练成司徒凝、赵匡胤、龙吟啸穷毕生之功未窥门径的先天无上罡气焉能不知这个道理,因此内息绵绵密密,若断若续,运行之间殊无半点躁意,正合了内家高手的运气法要。
无穷无尽的宁谧之中,忽听得远处“嗒”的一响,这声音极轻极微,隔着两层大门(任逍遥和独孤宇在第三层疗伤)若非任逍遥身具第六感,此时又凝气运息,心神到了至静的境地,决计不会听到。
怎么搞得,有人撞到大门了么?
任逍遥心念微动,片刻间又听“嗒”的一声,居然发自宝库之内。
什么人进来了!
任逍遥暗自一惊,却知当此紧急关头,决不能分了心神,否则内息走入岔道,自己和独孤宇立时横尸当场,强行按捺住心中惊疑,保持内息运转的通畅。
岂料过不多时,又是轻轻“嗒”的一响,声音更近了三尺。
他已肯定有人通过了门外森严的把守,悄然进入了乾德宝库。
恨天!不会是他吧!
惊疑之间,陡听轧轧两声轻响,稍一停顿,又是轧轧两响。
第二层的子母连环锁居然轻易就被打开了!
第二十五章 恨天现身
饶是任逍遥心志坚定,处变不惊,这时候也自慌了。
要在那人进来前打通檀中气海,续接足三阳经、足三阴经决无可能,便欲停息不冲,双手也没法离开独孤宇的身体。
换句话说,现在自己骑虎难下,和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没有区别。
错,手无缚鸡之力还能躲,而他只能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脚步声越来越近,夹杂着暗器击空的声响——这是宝库第二层安置的机关,是第三层最后的保护和屏障。
任逍遥意态难持,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实不知该如何是好,突觉掌心震荡,鸠尾、中庭两穴的玄门真力给逼了回来——独孤宇虽尚未醒转,但六条经脉已被打通,意识恢复了不少,这时候也刚惊觉。
任逍遥忙催动先天无上罡气把独孤宇的玄门内劲推了回去,沉声道:“意随念转,魔由心生,不闻不见,方是箴言。”
内功修为到了一定境界,习练时常会出现幻觉,或耳闻雷鸣,或剧痛奇痒,只有一概当其虚幻,视若无睹、闻若未听,方不致走火入魔。任逍遥身负第六感,连来人行走的路线都能把握自知不是虚相,但独孤宇正处生死系于一线的要紧关头,万一知道有人来袭,心神激荡,后果不堪设想,只有骗她来人是心中所生的魔头,才能暂时稳定眼前危局。
独孤宇功力未复,灵觉时好时坏,听了这几句话,果然立时宁定。
其实正直晌午,乾德宝库外烈日当空,乾德宝库内却黑沉沉的犹如深夜。
任逍遥耳听脚步声每响一次,便移近数尺,一颗心越崩越紧。
第二层的机关是进入宝库当日,孟雷、唐云鹤两大高手亲自布置的,除恨天外决没有第二人能够闯过它们。
以他这时的修为武功,放眼天下已无所惧之人,偏偏在这疗伤进行到最紧要的关头时遇见恨天,空有一身神功、满腹智计,却连抵御之法都想不出来。
恨天来得越慢,他心中的焦虑越是深切,眼睁睁的任由凶险步步逼近,自己却只有束手待毙,忍受着精神的巨大煎熬。
汗珠沿着额角一滴滴渗落,任逍遥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当日在赤尾屿修习先天无上罡气时,我全身经脉尽断,十数日受尽痛楚,生不如死,但比起眼前这精神上的无尽煎迫却还是痛快的多。”
过了一会,独孤也听得明明白白,知道听到的决非心中所生幻境,而是实实在在的大难临头。
任逍遥感受他心中的激荡,知劝慰已不可能,加催内劲,赶着想冲破“膻中穴”这样或许能合两人之力勉强凑出一招,拼着在恨天进来前先发制人,然则他心神已乱,稍有松懈内息便即忽顺忽逆,险些在胸口乱窜起来。
便在此刻,骤听轧轧两响,第三层大门被推了开来。
任逍遥定神一看,入眼的居然是……
柳玉虚!
盟主!难怪能闯过第二层的机关。
任逍遥长吁口气,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浑身几乎脱力。
转念一想,旋又“突”的猛跳,比之前崩的更紧。
出事了,外面肯定出事了。
否则柳盟主何必强闯机关冲到这里。
“任教主,情况不妙。”
柳玉虚满头大汗,疾步冲到踏前,“秦副教主收到急报,辽国举兵入侵,直扣关中,耶律休哥领步军十万攻打庆州、晋州、渭州;韩德让领步军十万攻打秦州、河中;耶律长胜自引六万虎豹骑直扑巽风城!”
任逍遥凛然一惊,失声道:“什么,辽国入侵。”
“龙堂主有言‘辽军一改往常东西夹击、各个击破的战略,全力攻打关中,是要一鼓作气拿下八百里秦川,尽吞我大宋西北之地。朝中对此并无提防,且有辽国奸细从中作梗,等待救援已不可能,唯有以我天极教之兵驰援各路方能保住诸处关隘。巽风城地处险要,门阙雄峙,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留军两万守备足以,其余立即开赴各城,另要调遣内地驻军尽速驰援——兵贵神速,半分延误不得,故请贫道来取太清虎符,以便及时号令各处兵马。”
任逍遥一听辽军来袭,想的也是如此安排,龙菲芸居然也想到了,更当机立断得请柳玉虚破门而入,及时拿回号令全国兵马德兵符,巾帼风范横露无疑,当然也应了那句“心有灵犀一点通”有妻若此,夫复何求!
“柳盟主,太清虎符……”
他心神既宁,说话自然无碍,“太清虎符就在我贴身锦衣里,我要输送真力,自取不便,还是你来来吧。”
“嗯。”
柳玉虚微一点头。
任逍遥放缓内劲运行,以免真气宣泄伤及柳玉虚,柳玉虚亦知疗伤期间内劲鼓殇,外人一旦触及等若在洪水暴涨的堤岸旁打开个缺口,激得洪水一股脑儿的宣泄而出,他的旭日神功虽然了得,也不敢擅自插入两人之间,提聚功力一步步走到塌子后头,伸出手来试图弯到任逍遥身前取拿太清虎符。
正要付诸行动,柳玉虚蓦地按住任逍遥背心,一股冰寒至极的真气,利箭般射入他经脉内,瞬即侵袭全身,浑身经脉像给冰封起来。
任逍遥皱惊:“柳盟主,你……”
柳玉虚慈和的脸容生出变化,唇角飘出丝森寒的笑意,双目精芒耀闪,眼神冷漠至没有任何感情。
任逍遥虎躯剧震,骤然想到那日在乾德宝库外和绝杀大战,恨天偷袭龙吟啸的场景,那面具后的狰狞脸容,那眸子中透出的狰狞杀意……
“你……你是……”
柳玉虚一言不发,举掌拍在他天灵盖处。
奇寒无比的真气霎时贯顶而入。
任逍遥猝不及防,待要运劲反击,脑中陡然一僵。
趁着他思维一滞的当儿,柳玉虚冷哼一声,双手密如骤雨,闪电般连续十多指点在他背心数十大*位上,每一指均注入一道冰寒彻骨、直钻入心肺令他生出五脏六腑骤被撕裂感觉的真气。
任逍遥身负至刚至阳的先天无上罡气,兼之“借用”了独孤宇四十余载精修的玄门真气,但叫运转及时,别说阻住侵体的真气,就是借势反击也不是没有可能,无奈柳玉虚出手太过突然,任逍遥没有丝毫准备,被打了个猝不及防。
当先的阴寒真气延缓了他身体的反应,头顶送入的那股又暂时封住了他的思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股无可抗拒的冰寒已于弹指间在腹下气海处集结,然后以电光石火的惊人高速,蔓延往全身每一道大小经脉,冻得他差点僵毙。
任逍遥全身内劲悉数用于助独孤宇续接经脉,这时被寒气一封,想要掉转都无可能,就像在噩梦中,明知猛兽毒蛇噬体,却没法动弹。
甚至于他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似是只剩下魂魄!
“你、你……你是恨天!”
任逍遥惊怒交集,却喊不出来,声嘶力竭的惊呼冲到嘴边居然变成一声闷哼。
“这时才醒悟,不觉太晚了么。”
柳玉虚眼睛掠过浓烈的杀机,冷酷的容颜露出一丝充满恼恨和残忍的笑意。
第二十六章 追忆往事
中原武林盟盟主居然会是绝杀的首领、一心想要摧毁中原武林盟的恨天!
若非亲眼所见、亲耳所听,谁敢想像眼前的一切。——那个慈眉善目、仙风道骨、深谙冲虚圆通之道、和绝杀势不两立的玉虚道长竟就是恨天本人。
外力侵袭、心神激荡,双重压迫下先天无上罡气全面崩溃,即使现在恨天离开,苏涵碧赶到医治好他,照样要武功全失,甚至比平常人还要体弱多病。
恨天果然够毒,比之洪水猛兽还要狠毒百倍,不是急着杀他,而是他失去所有抵抗力,让入侵的真气慢慢把他和独孤宇折磨至死。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你。”
任逍遥声嘶力竭的喊道。
他被冰寒的真气冲击着体内的每一个窍穴,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比之火烧刀割还要难受,全身僵硬,血液冷得似要凝固起来,双掌粘在独孤宇背心抽之不脱,往昔运用自如的先天无上罡气完全失去控制,连说出口的话也变得断断续续。
“我来说个故事给你听罢,听完你就明白了。”
恨天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反而退后两步,笑眯眯的瞧着他。
“当然,还有独孤老儿,你的身体不能动弹,听觉和思维应该恢复了吧,我要你知道,知道的清清楚楚,中原武林是怎样被你送上了末路。”
恨天说着说着,露出追忆缅怀的神色,喃喃道:“六十年前,一个孩子在出生在当时的后汉国都开封,他父亲是宦官的养子,家境虽然殷实,从小却受尽邻居街坊的白眼,因为他没有显赫的出生,没有光耀的背景,全仗着认养他的爷爷——一个连种都没有、不能传宗接代的太监才过上远比别人富足的生活。”
“所以他狠,狠那些所谓世家子弟、名门之后,他们中有的是纨绔子弟,有的满肚肥肠、不学无术,有的则是彻头彻尾的人渣败类,胸无点墨、好色贪淫,却可以名正言顺的受尽人们倾羡和仰视。”
“十一岁时,周太祖郭威领军攻入开封,后汉灭亡,他的家人全部死在乱军之中,从此告别安逸的生活,孤苦伶仃的在市井游荡。
“起初,他以要饭为生,却因不识门路得罪丐帮众人,受尽侮辱和鞭打;逃走后他不敢再做乞丐,只好去偷,去抢,岂知道被两个世家子弟抓住,照样是一顿痛打,还险些挑断他的手筋脚筋。”
恨天咬牙切齿,眸中满是忿恨。
“少年这才知道,身处动荡不安的乱世,手无缚鸡之力必然受尽欺辱、受尽折磨,只有学会武功,才能改变命运!”
“丐帮,他不敢去投;少林,他做不惯和尚;四大世家他连门都不敢进;蜀中唐门同河南孟家堡又从不收外姓弟子……少年只有选择投身五大剑派,却不料因年龄过大,资质又差,接连被华山、嵩山、黄山派拒收。”
“当时的衡山派,除了高手中的独孤宇,威名赫赫,声震九洲,少年自知身份卑贱,连登门拜师的勇气都没有,默默的去了泰山——这是他唯一的寄托,最后的希望!”
柳玉虚缓缓闭上眼睛,语调中倾透出无尽的唏嘘。
“路过泰安镇时,他遇上了同样来泰山派投师的少年、日后尊敬一生、却也狠决一生的肖玉孙。两少年一见如故,临上山前撮土为香,结拜成了兄弟。论起年龄时,肖玉孙大一天,自然成为少年的兄长。”
“当时的少年并不知道,就是这区区一日之差,缔造了他一生的悲情!”
“两人上山拜师之日,正是泰山派大弟子黄石道长继任掌门的日子,他见肖玉孙和少年衣衫褴褛,面有菜色,一时动了隐恻之心将两人一齐收归门下。”
“黄石道长早年收过五名弟子,两名战死、两名病殁,还有一命落得残疾,肖玉孙一入门楣,就成了新的首席大弟子!”
“首席大弟子啊,这在泰山派是何等殊荣,只因为肖玉孙比少年大一天,位置就白白让给了他!”
“接下来的日子,两兄弟朝夕不倦,勤练武功,各自以击败对方为目标,你追我敢,进境奇速。作为首席大弟子,肖玉孙受到的是举派上下的关注和瞩目,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被师父黄石道长用来教育其他弟子,而他的情同手足的师弟,那个武功并不逊色于他,机敏睿智犹有过之的师弟却一直默默无闻。”
“师弟并不在意这些虚名,因为他心中有个比自己还重要的东西。”
“不,不是东西,是人,女人。”
柳玉虚凌厉的目光忽然化作温柔和爱惜,追忆般道,“秀宁,恩师黄石道长的女儿朱秀宁,她温婉、娴熟、娇悄、乖巧,是泰山派每名弟子都爱慕的对象,少年自然不能免俗,而且他对朱秀宁的情、对朱秀宁的爱,绝对超过了天下间的任何人。”
“肖玉孙也爱朱秀宁,情同手足的两兄弟就这样默默竞争着,相比之下口若悬河、巧舌如簧的师弟自然更讨师妹欢心。他有很多机会得到师妹,一旦生米煮成熟饭,师父想不嫁女都不成。但是他没有这样做,他要依靠自己的勤修苦练,光明正大的战胜肖玉孙,当着全派上下缚获朱秀宁的芳心”“二十岁那年,兄弟俩正式出师,黄石道长也当众公布要以兄弟俩在江湖中的斩获来择定女人的夫婿。”
“师弟看到了希望,决心好好把握,一尝心中宿夙愿。所谓斩获无非就是杀贪官、惩污吏,劫富济贫、为民除害。要想压倒师兄光杀杀淫贼恶霸、盗匪流寇绝对是不够的,要做就做一票大的,震惊天下,名扬四海!”
“师弟思虑良久,决定去取长江三峡;十二连环坞的总瓢把子叶振华的项上狗头,此人是江湖水道当之无愧的王者,势力之大遍布南北,麾下更有‘三英四棍;五剑六掌;双神君’等一众高手,表面上黑白通吃,唯利是图,实则暗通契丹,欲与大辽里应外合,侵我中原之地,是不折不扣的卖国贼!”
“师弟几经策划,废尽筹谋,终于孤身闯入十二连环坞总舵,杀掉了十恶不赦的叶振华,自己却也身受重伤。”
“师弟醒来时已是两个月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朝思暮想、魂牵梦萦的师妹,然而她的打扮却由少女改成了少妇。”
说到此节,柳玉虚瞠目欲裂,似欲喷出火来,“远在一个月前,黄石道长已把女儿正式许配给了肖玉孙!”
“愤怒不已的他找到恩师理论,这才知道师兄肖玉孙居然在半年内杀掉了辽国南院大王耶律达昔!”
“师弟震惊了,震惊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耶律达昔武功卓绝,号称契丹三大高手之一,更身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位,身边高手数不胜数,绝非叶振华能够比拟,即便恩师黄石道长亲自前往也难得手,肖玉孙凭什么一蹴而就。”
“恩师道出实情:肖玉孙经他传授,自行悟出了天绝三式!”
“天绝三式是泰山派至高无上的武学,威力巨大无比,修习的难度却也远超想象,泰山派历经数代除开山祖师尘心道长无一人练成,走火入魔而死的却不计其数,故此订下非掌门或掌门继承人不传的规矩。”
“之前他连天绝三式的名字都没听过(修练时死人太多,一直被泰山派定为禁忌,直到肖玉孙练成以之打下东岳剑圣的名头才遍传天下,有了今日在江湖中的声威)更加想象不到肖玉孙居然能一举练成——这次的比试根本没站在同一起点,他一开始就注定要输,注定要把深爱的师妹拱手让人。”
“当此之时,师弟的情绪完全了控制:他恨,恨师父刻意隐瞒,自始至终让自己蒙在鼓励;他恼,恼自己晚生一日,白白把首席大弟子的名份、修习天绝三式的机会让给肖玉孙,他恼;恼当初为什么没有破了朱秀宁的身子。”
“他要是虚报几日,首席大弟子就是自己;他的资质胜过师兄,若是授予剑谱,天绝三式必定练得更好更快;他要是早生米煮成熟饭,师妹早已环抱在怀!”
“师弟陷入疯狂,他不顾肖玉孙和师兄弟们的阻拦,强行打出泰山派,独自去到北方,并且作出了一个荒诞无比的决定——刺杀辽世宗耶律阮,陷入疯狂的他急待证明,自己比师兄强,即便没练天绝三式,自己也比师兄强,师父您应该把秀宁嫁我而不是许配给他!”
“行刺毫无悬念的失败了,师弟连耶律阮的寝宫都未闯入,便被蜂拥而至契丹护卫抓了个正着。他自忖必死,索性破口大骂,却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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