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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春秋-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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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还真也笑笑不答。
  薛牧问道:“你在等剑,那姬昊在外面干嘛?”
  孟还真沉默片刻,低声道:“大概是在……筹备胜利之后的事情吧。”
  薛牧不说话了。
  远处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姬昊的剑已经改称天子剑了,他自命天之子,怕是已经准备好一统六合,代天牧民了。”
  薛牧转头四顾,却不见人影。
  无痕道老祖吗?
  却听孟还真道:“囹圄,你走开点,我不和藏头露尾窥人隐私的下九流玩意说话。”
  囹圄笑道:“我却偏喜欢阴得他们哇哇叫还不知道谁干的。你不听,难道还能阻止我说?知不知道姬昊前些日子见了谁?”
  孟还真懒得理会。
  薛牧心中微动,问道:“见了一个骗子?”
  囹圄“咦”了一声:“你这奇怪的人,有点门道。姬昊前些天见了常不昧,常不昧力主天道化形,看得出来姬昊是动心了。”
  孟还真幽幽一叹:“哪里是常不昧说动了他……分明是他自己本来就想。”
  薛牧道:“那问题来了,他是自己想也就算了,那个欺……那个骗子为什么也想他这么做?”
  囹圄不说话了,显然无法解答。
  孟还真淡淡道:“不管什么原因,既然是常不昧想要做的,我们就不该做。”
  囹圄笑道:“这就不是我管的事了,后会有期。”
  声音迅速消失,无影无踪。
  孟还真鄙视地撇撇嘴:“下九流。”
  薛牧摇头失笑,这些老祖挺有趣的。比之千年后变异扭曲了的道,他们这才是原始之道,比如这位无痕老祖,就不是影翼他们那种把无痕玩成了刺杀的,他的道归根结底就是背地里阴人,害得人焦头烂额还不知道是他害的,他就很乐呵。至于最后什么结果,他才不管。
  结合两方世界的表现,对于囹圄说的这件事,薛牧心中隐隐也有了数。
  那啥常不昧,显然是欺天宗老祖了。这货应该是不想要一个统一的安定的世界,但眼下的状况,姬昊和孟还真这群人实在太强了,眼见邪煞将除,世间必将由乱而治,大势再不可逆,他能怎么办?
  他是给将来埋隐患吧……让自家后人揪着这个隐患,再掀邪煞之世。
  虚净说不是为了灭世,还说让许不多跟着他混更有利,慕剑璃的纯净剑心直觉感到这话不假……原来问题在这里,他本意确实不是灭世。他们这一门,归根结底向往的是混乱无序,虚净要的就是打乱世间稳定秩序,恢复千年前的这种无序制度啊……老祖宗都给他留好后门了……
  虚净那莫名其妙让人无法理解的灭世举措,终于找到了答案。
  可薛牧却更蛋疼了,知道了这些有什么用啊,解决不了迫在眉睫的问题……既无法阻止千年前九鼎分立,也无法找到千年后九鼎归一的办法,更不知道怎么回去!都不知道那边到底怎么样了……


第七百五十一章 难得糊涂
  夜色渐浓,孟还真盘膝坐在岸边岩石上,闭目入定,直接进入了修行。看上去这些人惯常风餐露宿居无定所,随便找个地方都能过日子,已是常态。
  薛牧很是无语地靠在石头上,毫无形象地张腿坐在那里,他可没有孟还真这么大的心,心底焦虑无比。
  他不是来旅游的,是肩负着重任来的,却毫无线索。
  最麻烦的是他还担心乱说话导致世界线产生不该有的变动,连心里话都不敢和孟还真摊开来说。
  比如他知道孟还真没多久就要死了……他不舍得这个曾与自己灵魂相亲的女子,却又不知道该不该救。
  要是救了,星月宗以后很可能就不是那样的了,还有没有薛清秋夤夜岳小婵?
  要是没有孟还真与姬昊争鼎,还有没有天道碎片打破时空,自己还能不能来这个世界?
  要是想办法帮她搞死姬昊的话,还有没有夏侯荻?
  要是阻止了天道化鼎,那千年后根本就没有鼎,更没有自己这个人形乾坤鼎,一切都歪了。
  这不是平行时空,薛牧很确定这是单线时空,从夤夜神功的诞生就知道了,他是参与了这段历史,绝对不能瞎搞的,瞎搞的话很可能穿回去就是什么都变了样。
  他什么都不敢做。
  这种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能做的体验实在让人焦躁,加上自己需要寻找的九鼎归一的线索根本找不到,就更焦躁了。
  “你心不安。”孟还真闭着眼睛,低声开口:“你有什么心事,不妨直接告诉我。”
  薛牧道:“告诉你也没用。”
  孟还真睁眼道:“目前来说,这世上我办不到的事很少,我可以帮你。”
  薛牧心中一阵冲动,张了张嘴却又强自压了回去。
  不是你帮我,是我不知道该不该帮你……你要死了……
  他烦躁地站起身来,站到了海边。
  天上的月亮很圆,月色很温柔,今晚的海风也不烈,凉爽拂面很舒服。可薛牧全都无心体验。
  孟还真站到他身边,很奇怪地偏头看了他一阵子,忽然道:“你本不存在于世间,我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总之来此必然是有个重大的目的。靠你自己这点修行……唔你的修行也很奇怪……算了,反正我感觉你根本没多少战斗力,在这样的世道你生存都困难,要怎么实现目的?”
  薛牧抿了抿嘴,低声道:“你既知我有目的,也不怕我的目的将会对你不利?”
  “不觉得。”孟还真笑笑:“我反倒觉得你很关心我,那么即使你的目的对我不利,也不是你的本意。”
  薛牧叹了口气:“放心吧,我的目的与你无关……”
  “真不能告诉我?”
  “就是想知道天道化形之后怎么重归于天,你已经说了你不知道,那再问你也没用。”
  孟还真不得其解,皱眉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考虑天道化形之后的事情,为什么不索性考虑直接阻止这件事?”
  薛牧不知道怎么回答,索性顺着问道:“天道是自己化形,我怎么阻止?”
  “不是自己化形,所谓天道有化形之相,那是姬昊试探我的意见。”孟还真淡淡道:“必是他们几个人分别用不同种类的道源,共鸣于天,呼唤天道而成。”
  薛牧道:“那怎么阻止?你一挑九?”
  孟还真翻了个白眼:“这帮家伙一意想做的事,我也阻止不了。”
  薛牧笑道:“这不就得了,你既然阻止不了,还不如跟我一起分析一下,化形之后怎么重归于天。”
  孟还真摸着下巴想了想:“化形之后,肯定是他们人手一个。要重归于天,怕是得一个个抢过来吧……难度很大啊,那帮家伙都很厉害……”
  薛牧心里一个咯噔。
  本来看孟还真的模样,应该没有争鼎的意思……难道她最终去争鼎是被自己这句话说出来的?
  他甚至不知道这是叫做自己又推动了历史进程呢,还是该责怪自己屁话多,把妹子往死路推了一步。惯常靠嘴皮子吃饭的薛牧,到了这里居然发现最适合自己的行为似乎是闭嘴。
  他有些艰难地道:“你……还是别去抢了,顺其自然就是了,反正本来也不关你事啊……”
  孟还真摇摇头:“我本来也有打算抢一个过来研究一二。”
  薛牧好歹好受了点,叹道:“抢哪个?”
  “当然最接近我道的一个。”孟还真打量了他一眼:“比如你身上这浓郁的日月交织的气息,我总在想,天道化形该不是化成九个人吧?我看你就像是其中之一,不属于世间人,偏偏又能和我们接触在一起……”
  薛牧瞪大了眼睛,这脑洞,细思极恐……
  孟还真说着说着,又自己笑了:“你瞪什么眼睛,我知道天道还没化形呢,再说了就你这点本事也想当天道?”
  薛牧吁了口气,笑道:“我怕被你们切片。”
  “得了吧。”孟还真低叹道:“不管你是哪来的,总之你不会久留对不对?我能感受到你急切的离开之意,什么时候走?”
  薛牧只能道:“不知道,随时。”
  “随时,就像前两次那样消失么?”
  “嗯……”
  “为什么要离开?难道……”孟还真顿了一下,低声道:“我不值得你多留一会?”
  薛牧张了张嘴,再度无言。
  “我第一次和一个男人那样……眼下看来,起因是我弄错了什么……你会不会……觉得我是很随便的女人?”
  “不会。”
  孟还真低声道:“不管怎样的起因……既然灵魂交织,便是抹不去的烙印,相互吸引无可抗拒,我喜欢看见你,你应该也是一样的。可你为什么却一意要走?既然不是认为我随便,那是什么原因?”
  “我……”薛牧无奈道:“真的不知道怎么说。”
  孟还真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慢慢道:“自我修炼有成,这些年来一直南征北战,几乎没停歇。去年收了两个徒弟,想要传承自己一生征战所悟之道,却发现连教徒弟的闲工夫都没有。我本来觉得,邪煞灭除之日,便是我安心潜居之时,可如今看来,好像是我想得天真了点。天道化形之后,你觉得他们各自分了一个,会不会争战不休?”
  薛牧道:“会。大概需要再争斗个一两百年,才会慢慢趋于稳定,再数百年后,又该乱起,又有一场属于新的英雄的风云变迁。盛衰兴亡本就是天道之一,你无需想太多。”
  “是我太理想化。”孟还真叹道:“很多人想娶我,可我知道,他们看上的是我这过得去的皮囊,又或者是一个站在武力之巅的强大女人,至于这个女人是孟还真还是真还孟,那不重要。一旦有本质冲突出现,他们不会有一个人站在我这边,因为大家想要的东西从来不一样。”
  薛牧默然,这其实也是一个很孤独的女人。
  或许走在天下之巅的强大女人,都有类似的苦恼,所谓“爱情”这种东西对她们来说掺杂了太多的东西影响,根本不可能纯粹。
  如果她们糊涂点也就算了,偏偏她们这种出类拔萃的人物心中有数,看得太透了。有时候看得透未必是好事,难得糊涂也是生活的道。
  薛牧忽然想起祝辰瑶,她曾说过不想知道师父到底会在压力之下做出什么选择。不想知道,这未尝不是这妹子的聪明之处,有些事情何苦寻根究底。
  孟还真低声道:“我知道你和他们不一样,就算不提那场意外,你与我也是道合之人,本来就可以做道侣。可惜你无意,连再多相处几天的想法都没有,离开的意愿浓烈得让我窒息。”
  薛牧终于忍不住道:“什么时候离开不是我自己所能决定,契机随时存在也可能永远不存在。至少在找到契机之前,我只陪在你身边,哪里都不会去。”
  孟还真很想问,是因为我的身边最有利于你寻找契机么?
  但这一刻她偏偏没有再看得那么透地问出来,只是微微一笑:“好。”


第七百五十二章 如此祖师
  当然陪在孟还真身边是最有利于寻找答案的,她是这时代最核心的几个人物之一,参与的都是最高级的事件,经历一切变故,旁观所有算计,如果跟在她身边都找不到线索,自己瞎几把找就更别指望了。
  但薛牧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抱着这种念头。
  这妹子如果注定没多久可活了,他无论怎样也要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陪着她最后的旅途不再寂寞。
  反正回去的事,心急也没有用。想来也是必须等到这边天道化鼎之时,才能找到结果。
  既然如此,在天道化鼎之前,就好好陪陪她。
  薛牧随手往海里一刺,一道巧劲如同罗网,将一头海鱼捞了起来,笑道:“吃点东西吧,虽然你可能不需要。”
  孟还真确实不需要,她看着薛牧的用劲,极为惊奇:“你这星月十三变,还真不是我的错觉?到底哪来的?”
  “呃……”薛牧赔笑道:“用得不好,祖师爷别笑话。”
  孟还真哪里知道他这“祖师爷”三个字是真心诚意,薛牧是真正入了星月门下拜过祖祠画像的,正儿八经的孟还真嫡系传人……
  还忘记当时对画像下跪磕过头没有……薛牧抚额。
  越想越尴尬。
  还一直以一个妹子的角度看待她……还推倒了,虽然是灵交……
  在孟还真的角度看来,薛牧的手法大概只可能是从自己两个不成器的徒弟那里偷窥而来,也很是无语地摇摇头。正是因为第一次相遇时薛牧把辉月神石拍过来的运劲让她感到是自己的手段、石头里面又都是自己的能量,所以后来创功观想之时才会误以为这男人是自己的阳形化身呢。
  这误会真是不知道怎么说,难怪这男人自称“星月”,大家真的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联系。
  她叹了口气:“怎么会笑话你,你用得很好,而且是太好了。”
  “不是吧……”薛牧自知没下过多少苦功,也就是练得熟悉罢了,真用在实战总是手忙脚乱的,居然能得祖师爷一句“太好了”?
  孟还真随意坐在他对面,随手一挥,附近的枯枝便集中过来,再一挥,篝火燃起。
  薛牧暗道这才叫武力带来的高福利,串着鱼开始烤,笑道:“我觉得练到你这程度才是太好了,简直犹如神仙手段。”
  孟还真道:“星月十三变重在运劲方法,而不该是死板的定式,我那俩徒弟都没悟透,让我很是失望。而你有些细节有了自己的理解和发挥,不是死板地按照我所创而行,如果你没学多久,只能说你是天才。”
  薛牧愣了一愣,这些运劲技巧并不是他的理解发挥,是薛清秋手把手指点的……
  真正的天才另有其人,那是薛清秋。
  孟还真托腮看着他烤鱼的样子,咕哝道:“如果我的传人也有你这样的天才就好了。如果说我还有什么执念的话,那就是希望我的毕生所创之功在将来能有人传承下去、发扬光大,那我孟还真也就没有白来世上一遭。”
  薛牧由衷道:“你放心,有,真的有。”
  孟还真继续托腮:“我得再找一些特殊的手段,不能光靠典籍……诶,你说,如果我分一缕灵魄,藏在什么物品上,学我神功的人能从此物上找到我之道的共鸣理解,这办法怎样?”
  薛牧呆呆道:“果然是创功的祖师脑回路……这么溜的吗?”
  “大家都在想除煞之后的生活呢,我觉得我的这种办法比他们抢天道具现之物更合理,这才是传承自己的道。天道万千,假设如你所言分为九鼎,那一鼎所含之道也很博大,那样传几代之后就会慢慢产生变化,不再是自己的传承了,我不想那样。”
  “你是对的……”见过自然之道生生变成了生灵之道的薛牧,这会儿对孟还真的预见性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而星月宗没有鼎的情况下,在逆境之中人才辈出,也是她这场遗泽的结果。
  孟还真抚掌道:“果然你也支持我的想法吧!”
  薛牧问道:“可是分离灵魄,对你有损吗?”
  “当然有损,所以不能直接这么做,死前再说吧。”孟还真道:“再说我现在也没想好要放哪里,星魄云渺这类不行,这种时时交战之物,被震散了怎么办……恐怕藏在祠堂灵位里比较好……”
  薛牧无语:“那就藏在画像里吧。后人对着你的画像祷告的时候就能得到祖师的共鸣。”
  孟还真眼睛一亮:“好主意,你替我画一副怎样?”
  “你没有画过像?”
  “没有。”
  “可我不会画画……”
  “我看你也不傻啊,怎么说这么傻的话?修行到了你这程度了,心里是怎样的,手上还不能如实反映?比你差得多的人都可以,你学了星月十三变还告诉我不行?只要不学上色,画个样子有什么可学的?”
  薛牧两眼蒙圈,是这样的吗?这就是这世界画像特别牛逼的原因?
  怪不得连海天阁祖师都会画壁画呢……
  “我这里有一副好绢,是千年冰蚕丝和水火织锦线交织成的,本来打算做衣服,就拿来画画吧,也不易损毁。”孟还真乐滋滋地从乾坤袋里掏出一卷绢帛,俏生生地递过去:“你试试看?哦对了……”
  薛牧眼睁睁地看着她变戏法一样从乾坤袋里摸出了笔墨,一件一件摆在旁边。
  “你那惊讶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不带笔墨怎么写心得记手札?”孟还真最后摆出一块砚台:“要不要磨墨?”
  薛牧默默递过烤鱼:“大姐,你先吃鱼……”
  这特么还是烤鱼的时候,你就掏出东西来画画,直接把海滩变成了书房。真叫一个执行力,真叫一个雷厉风行,就像是那天还在山洞里养伤的时候就开始创造新功法了……大概都是这种变态才能开创一宗之道吧……薛牧泪流满面。
  孟还真也好像意识到自己太上头了,有点不好意思地把绢帛放在一边,尴尬地笑笑接过烤鱼。
  薛牧没带任何调味料,烤鱼没什么味道,孟还真也不像薛清秋那般爱吃贪吃。可是她吃着吃着,却慢慢沉默下去,眼眸有些出神,都不知道心思飘到哪里去了。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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