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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画江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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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其功高势大,甚得蒙哥汗的忌惮。蒙哥得病后,立刻下令夺忽必烈的经略,重新安插自己的亲信,令忽必烈到开平闲居,不准干涉汉地行政。
他逝世后,原意让阿里不哥即位,怎奈忽必烈势力已成,两边相抗不下。而忽必烈不曾动手的重要原因,也是因为河南经略,并不是他的下属。
今夏大熟,阿蓝不答兴奋之极。这几十年来,蒙兀贵族打下的江山,从东到西,上好的马也要跑上半年。因为大汗空虚,蒙兀诸王和众臣,都很捞了不少好处,什么珠宝玉器不曾见过?可惜,因为从不重视中原汉地,残酷的屠杀和破坏,使得中原再也难复当日的繁华。丝绸绵锻少了,珠宝玉器收罗的差不多了,唯有粮食,是一年比一年少了。
原本,蒙兀人吃的是牛羊,喝的是马奶,对农耕民族的粮食,很是不屑。但是这些年来,军队的规模越来越大,能常年放牧的牧民越来越少,男子一出生,就准备将来长大要骑马出征,蒙兀本土的游牧业,越来越衰败。随便一个蒙兀人都有金银珠宝,却是换不来吃的。让打仗的战士或是贵族再去放牧,想想也是可笑的事。到得此时,汉地的粮食和牛羊,就成了供应整个漠北的强心剂。
这些年来,中原和陕西山东等地,对漠北的供应越来越多,漠北对整个中亚和汉地的需要也越来越强烈。把汉人杀光,把北方变牧场的呼声,也越来越小。只可惜北方残破,任是历代的经略使拼命搜括,也不能让蒙兀的大汗和诸王满意。
幸好,今年老天保估,中原各地风调雨顺,麦子大熟。算起来,可以送往漠北的各种物资,要比去年高出两倍,这教阿蓝不答如何能不满心欢喜。
况且,现下正是和林与开平之间较劲的时候。数十万将士枕戈以待,需要的是什么?自然就是自己手中的物资。他与忽必烈素来不和,这些东西送给众人心服的阿里不哥大汗,可不就是大汗正式即位前的重礼么。
想到这里,他满身的肥肉都在颤抖。
坐在自己的经略府中,他发出一道道的命令。各军、府、州,一定要尽速收割,借着粮食丰收,多养牛羊,好来供应漠北。待各种物资装车之后,要迅速押运漠北,交割清楚。
“大人,开平的幕府传来命令,让咱们准备把秋收的麦子送往开平。还有,要把驻防在东京和扬州的大军,也调往燕京方向。”
阿蓝不答玩弄着手中硕大的扳指,喘着气道:“四王子还真是好胃口。钱粮也要,军队也要。问问他,还有什么要的,一起拿走嘛。”
第四卷 逐鹿中原(十三)
那传信的官儿是个汉员,哪里敢来答他的腔。只是哭丧着脸,侍立在旁,不敢答声。
过了半响,方听阿蓝不答笑道:“回复四王子,以前,他是总理汉地经略,我们都得受他节制。可是蒙哥汗逝世前,已经暂停了他的经略。在新大汗有明令之前,我不能受他的令。记得,要写的委婉一些,不可以语气太硬。去吧。”
眼见那汉官低头退了出去,阿蓝不答轻蔑的看他一眼,心道:“汉人全是孬种,和草原上的牛马一样,打上一鞭,就老实不敢放一个屁。也不知道四王子是怎么了,身边围的,全是汉臣。嘿,等新汗即位,看他到时候如何。粮草钱财,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给他。军队么,四个万人队,现下归我节制,虽然那些万户心向着他,不过在没有公然撕破脸皮之前,看他们如何调动。我不下令,谁也别想把兵撤走。”
他一心向着阿里不哥,对忽必烈的命令再三抗拒。忽必烈何曾受过如此的冷遇,心下大怒,左一道右一道的文书催逼,那阿蓝不答总是不理。此事闹腾了大半个月,总算是弄到路人皆知,阿蓝不答打死不肯从命,忽必烈此刻虽然掌有整个汉地北方和辽东,再有陕西路和半个四川也听他节制,却是拿这个阿蓝不答没有办法。兀自在开平的府中气的直喘粗气,却也只能暂且隐忍。
张守仁在五月初时,原本只欲在自己周边的州县动手。待听到这个消息后,却是心中一动,想道:“忽必烈此时调兵不动,非得隐忍。若是我在此时动手,搞的声势太大,敌人尚未动手,非得把大军压向我这里不可。况且,早早引起忽必烈这样的雄杰注目,在他还行有余力的时候,非得尽全力吃掉我方会罢休。”
转瞬之间,已经有了决断。当即拍手叫道:“来人。”
“大人有何吩咐?”
“传唐伟进来。”
唐伟此时已经升为校尉,张守仁身为宣慰,有着任命指挥以下官员的权力。虽然现下私自任命,将来回到大楚,也是有效。唐伟原本是背崽队正,升级为校尉,也算是升了一级,心中自然欢喜。
他靴声囊囊,大步而进,向着张守仁沉稳的行了一礼,问道:“大人有何吩咐?”
“唐伟,能杀人否?”
唐伟哑然失笑,若是换了旁人,不免要问张守仁是否说笑,换了是他,只老实答道:“能。”
张守仁精神一振,拉过一张东京地图,向他笑道:“那好,就派你去杀人。”
他指着东京地图,向唐伟郑重道:“就是此人。他每天的行动路线,范围,我早就派着间龙去摸了个清楚。只是他护卫很多,而且都是蒙兀精锐,间龙只是探子,打探消息还好,动手就不成了。剑龙原本专管刺杀,可惜组建不久,得力的人不多。所以,这次的事就交给你带人去办。只可成功,不可失败。”
唐伟是职业军人,讲究的是在战场上正面的厮杀,象张守仁这样派人去刺杀敌人的大将,在他看来,很是阴险无赖。
可惜,军人讲究的就是的就是服从。
他也并不多讲,只向张守仁道:“要让间龙把行动路线和此人的特点,汇集成册,我好好研究一下。还有,要此人的画像。”
张守仁对他务实的作风很是欣赏,当即点头道:“这自然没有问题,明天早上,一切都会摆在你的案头。唐伟,记住,这件事关系到我军的行动大计,你就把他当成对阵中的敌将,要讨取他的首级,晓得了么?”
他原本也不需要向唐伟解释这么许多,现下说来,不过是让他古板坚硬的军人心理,得到一丝安慰罢了。
“主帅如此体帖,下属还有什么话说。请将军等着我的好消息吧,末将告退。”
唐伟转身退出,自去准备点检带同出行的下属。他原本想埋怨张守仁几句,上次斩的十九人,有三个是李勇的属下,五个是他属下,这八个人,全是精壮的背崽壮士,若是留了下来,此时带去戴罪立功,岂不更好。
只是转身回头,看到张守仁因为数日未眠而略显浮肿的脸,他无声的叹一口气,只得大步而行,不再多语。
“来人,传李勇。”
“是”
“来人,传胡烈。”
“是”
“来人!”
张守仁却丝毫不如唐伟想象中的那样疲惫,他虽然数日未眠,却仍是精神奕奕,发出一道道的命令,整个大别山内所有人的神经,都因他的命令,而紧张转动起来。
数日之后,一队化妆成商旅的车队,悄悄的自大别山中缓慢而出。
自从土匪少了许多后,伪朝官兵对大别山附近的监视亦是减弱了许多。这一个小小车队,并没有经历太多的困难,只是在山下平原绕了几个圈子,就很顺畅的进入大道,渐渐混入官道上的商旅群中,再也不显眼了。
这百来人,经过颖州、相州、毫州、历经半月,沿途还故意停留数日,做了几笔生意,终于在五月底到达东京。
在被守门的官兵盘查一番,敲诈了若干钱财后,一行十来人,连同商人带保镖,近百人的健壮汉子,终于入得城来。
世道艰难,土匪多如牛毛,稍大一点的商队,总得有几十过百的精壮汉子,才敢出行。这一小队商旅并不出奇,很快的融入了东京的大街小巷之中。
阿蓝不答勇拒四王子,一时间风头无俩。已经有使者自漠北来。未来的大汗阿里不哥对他的这种忠勇行为,很是赞赏。已经向他许诺,待将来正式成汗,一定把河南一路,封赏给他。
与忽必烈对整合整个汉地的兴趣不同,包括阿里不哥在内的蒙兀上层,对汉地的认识还是很浅薄。在他们看来,将封地封给重臣,重臣再上缴贡赋给自己,可比派官员统治,要自己打量要来的轻松许多。
阿蓝不答得了这个承诺,心中兴奋之极,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轻了几斤。他在汉地已经很久,算起来也有十余年了。近过四十,在蒙兀人来说,已经算是活了很久,现在也该到了为儿孙留基业的时候了。在这个时候传来这样的好消息,还真是令他欣慰。无论如何,他决意力挺阿里不哥为汗,哪怕是为了这个目地与忽必烈刀兵相见,也是在所不惜。
这一天,他连续传召了伪朝好多中央省部级的官员,交待政务。并且下令各地的驻军严加小心,至于小心什么,他并没有明言,各人却是心知肚明。
与他的坚定不同,伪朝的官员视所有的蒙兀人为主子,现下主子内部出现的矛盾,何处何从,还真的是叫这些官员们头疼啊。
“来人,牵马,回府。”
几十个来自草原上的雄壮汉子,得了他的令,立刻将阿蓝不答的坐骑牵来。这匹老马还是当年阿蓝不答跟随拔都西征时所骑,从草原上出发,经过漫长的征途,来回用时就接近三年。经达了大大小小艰难困苦的战役,却是存活至今,也算难得。阿蓝不答年纪大了,骑马虽然不觉困难,却也爱骑这样马力平稳的老马。是以不论自己现在如何富贵,这匹跟随他多年的战马,仍然是他不二的坐骑。
他踩在府中汉人奴仆的肩上,轻松的一跨,便自骑上了马背,心中忍不住暗自得意不已。那些汉人官员,年轻力壮,论起骑术来,只怕还比不上肥胖又年老的他。
轻夹马腹,向马儿用蒙兀语喝了几声。那马明白主人的意思,四蹄轻扬,带着他自府中大院,开始往外行去。
为了方便这些蒙兀骑士们骑马,东京城内原本各大衙门中的高大台阶和门槛,都已经锯掉。此时阿蓝不答带头,五六十个蒙兀骑士跟随在后,马蹄声声,骑士过处,行人无不闪避。
待到了经略府向西拐弯的第一道路口,这队骑士却遇上了麻烦。
东京城中,无有人敢阻蒙兀人的骑队,哪怕是伪朝的一品大官,他们的轿子遇到了蒙兀人的马队,一队要闪在路边,等着蒙兀人先过。
只是在此时,这些蒙兀人虽然挡住,却也发不出火来。挡住去路的,却是一匹拉车的健马。这马显然是受了惊吓,在这窄小的路口处不住的嘶喊,四蹄刨地,拼命前冲。若不是十几个大汉将它拉住,只怕早就冲到闹市,横冲直撞了。
“兀那蛮子,快些将马赶开。”
“寻死么,敢挡住大人的去路。”
蒙兀骑士等的不奈,一迭声的斥骂。
阿蓝不答先是懒得理会这些小事,待这些卫士张口,他却笑道:“不要同这些蛮子讲,他们哪里懂得驯马。这些汉蛮子,骑牛还嫌快了。”
各卫士被他逗的哈哈大笑,阿蓝不答心情愉悦时,经常说些笑话,使得卫士们格外欢喜跟随于他。
“乃颜,脱脱,你们几个上前,教教这些蛮子怎么赶马。”
阿蓝不答心情大好之下,也不计较这惊马挡路,反而上前头的卫士下马,去帮着这些蛮子安抚惊马。
那几个蛮子显然是受宠若惊,一个个抬头笑道:“这怎么敢当,这怎么是好咧。不中不中,咱们自己来。”
几个蒙兀亲兵都通晓汉话,当即斥道:“汉蛮子,你要懂得赶马,就不会把它弄惊了。”
说罢,几人上前,有人按马腹,有人拍马头,有人用蒙兀话亲切的安抚这可怜的马儿。是的,在蒙兀人眼中,马匹远比汉人来的可靠和可爱,杀个汉人没啥,也就值一匹马。不过,认真计较起来,宁愿杀汉人,也不能杀马。
“动手!”
适才还手拉大车,拼命安抚惊马的打头的汉人,却突然暴喝一声,从宽大的衣衫后面猛然一抽,喝道:“兄弟们,动手!”
他们猛然间松手,那马还在前冲,那几个上前安抚的蒙兀人一下子被冲倒,正想大骂,却觉得眼前冷风一掠,自己眼前一黑,就已经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四卷 逐鹿中原(十四)
那个叫脱脱的亲兵却没有被撞倒,眼看着自己的同伴被人用大斧砍了脑袋,他心中大惊,急忙自身后抽出刀来,喝骂道:“要找死吗?”
“杀的就是你们这些鞑子!”
又是一斧劈来,脱脱急忙拿刀去挡,却只觉得对方的力气太大,自己委实难以挡住。他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的大斧荡开了自己的长刀,一直向前,掠过自己的脖子,血花随着大斧的方向,猛然喷溅开来。
“好冷……”
这是他最后的意识,他的头颅在空中翻滚,正落在惊呆了的阿蓝不答胸前。
“护卫大人,叫援兵。”
阿蓝不答的亲兵不愧是蒙兀精锐,突然遇袭,却是不惊不慌,一边拼命抵挡这几十个大汉的猛攻,一边让人去呼叫援兵。
“咻……”
一阵箭雨猛然飘来,其势之大,竟然穿透了两个站位重叠的蒙兵。因为离的很近,正在肉搏,身处阵后的蒙兀人尚且不敢放箭,生怕伤着了自己人,却不妨这些蛮子如同疯了一般,也不顾前面自己的人性命,就站在适才的马车上,开始用一种泛着银光的弩弓放箭。
他们如此疯狂,倒也罢了,只是这弓箭力量之大,只怕射速和射程还在蒙兀人最好的射手之上。在十几个弩弓的打击之下,原本就抵挡不住的蒙兀人越发吃力,箭雨纷纷落下,一个个亲兵倒地惨叫。对方的肉搏兵种又拼命向前,自己这方是再也挡不住了。
“大人,你快逃吧?”
几个亲兵临死前的哀嚎刺痛了阿蓝不答的神经。逃?蒙兀人的勇士心中,没有这个逃字。他抽刀狂喝,大叫道:“汉蛮子有什么好怕的,他们人不比我们多什么,大伙儿拼力做战,打败他们!”
在他的激励下,原本都全无战意的众亲兵立刻激起了血勇之气,一个个狂呼大叫,拼死向前,与对方尽力奋战。
在他们的拼搏之下,对方虽然明显武艺高强,兵器也比他们沉重犀利,却也是吃了不小的亏,短短的一瞬间,有几个汉人被他们乱刀砍死。
阿蓝不答正在兴奋,却见适才第一个跳起来砍翻乃颜和脱脱的那个汉人立住了身,自车中抽出一把弓箭,正冲着自己微微冷笑。
那人拉满了弓,搭上箭矢。阿蓝不答远远看去,只觉得那弓箭最少也有三十个力,就是他当年,也拉不开这强弓。
“汉人里,也有这等英雄?”
这是他的最后一个念头。这箭实在来的太快,在他看到和想到的同时,沉稳而快捷有力的箭矢直飞而来,穿透了他的胸膛,也将他的武勇和热血带走。
“噗通……”
阿蓝不答颓然落地,迅即咽气。他一气,众蒙兵都是呆了。阿蓝不答近年来年老体胖,却也是蒙兀人中有名的勇将。若是不然,也做不到今天的这个位子。
想不到,他就这么被汉人轻轻一箭射死了。这个纵横天下,征途万里的勇将,就这么被射死了。
那些袭击他们的汉人,却不管这些勇士们如何发呆,各人趁你病,要你病。借着蒙兀人一呆,又狂冲向前,战斧频发,不过片刻功夫,这一队蒙兵已经被全数斩死。
“把兄弟们带上,不论死活。看看蒙兀人有没有没断气的,没有断气的再补上一刀。”
那射箭的汉人正是唐伟。他眼见目地圆满达成,目标连同护兵,一个也没逃脱,这自然是再好不过。若是不然,还得冒险去追赶,那可要冒着极大的危险。
他一声呼哨,二十个骑士从前方两侧的小巷中穿出。这队骑兵,无论战局如何,也不会动用,只等对方有人逃跑,立刻上前堵截。此时对方全死,自然是再也不用。
近百人的小队死了七人,伤十余人,却杀死了五十多蒙兀精兵,就是对背崽军来说,也是了不起的战绩了。
他们迅速收拢起自己死伤的战友,在每个蒙兀人身上补上要命的一刀或一斧,在确定不会有遗漏之后,迅速或是步行,或是骑马,瞬息间消失在这恐怖的杀场前。
阿蓝不达遇害的消息,迅速传到了漠北和开平。在漠北,是愤怒的指责,在开平,是欣喜之余,却也纳闷。
唐伟动手的地方,是经略府不远处的转弯口,过了这弯口,才是大道。因为离经略府近,平常的百姓不可能路过,整整五十多人的蒙兀兵连同阿蓝不答遇害,却是一个目击者也没有。唯有那些被几乎砍成碎块的尸体,证明了这件事确实就在东京城的腹地发生。
忽必烈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立刻派遣自己的心腹前往收拾残局,借着追凶拿犯的机会,将不服从自己的蒙兀官员和汉员捕拿。半月之后,整个东京和河南山东两路,再也没有人敢违抗他的军令。
如此一来,更坐实了是他派人杀害阿蓝不答的说法。愤怒的漠北方向,立刻召开了忽里台大会,选取了阿里不哥为蒙兀国的新汗。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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