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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翼(小小)-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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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儿闻得身后风响,忙足下加速,化作一阵狂风加速前逃,一边奔腾,还时刻变幻着方位。
郎飞在虎背之上也不闲着,手中夔牛劲接连射出乌钢珠,逼的那鬿誉或挡或躲,身形渐渐迟滞下来。
王子服却不肯就此收手,急催鬿誉,又重整态势飞袭而至。
郎飞暗骂他一声死脑壳,只得又令小白儿夹起虎尾闪身再逃。
这一鸟一虎各有长处,小白儿胜在身形与鬿誉相比娇小,身法灵活,跳跃转折便宜之极。鬿誉虽身躯庞大,辗转间笨拙不堪,但其飞速之疾却不是小白儿可比。
这二人一追一逃,渐渐耗时许久,郎飞因要为小白儿争取转向时机,手中乌钢珠渐用渐少,他不禁心中暗暗焦急,论及持久,小白儿尚且年幼,必然与那鬿誉相差甚远,若是手中乌钢珠耗尽,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与小白儿的境况定会愈加艰难。
这小子心中分心,眨眼间王子服又至,小白儿躲的晚了些,鬿誉擦着身边冲过,其身周划过的狂风割的郎飞脸颊生疼。
捂着半边脸,鬼小子回过神来,看着正想止住身形的鬿誉一瞬间计上心来。“既然远攻不敌,便近取既是,那鬿誉身形庞大辗转不便,定会有机可乘。”
打定主意,郎飞轻轻在虎头旁耳语几句,那小白儿一声长啸,身形猛蹿而出,趁着鬿誉转身之际竟然一下欺近身旁。
虎爪上青光涌现,一道风球成型,小白儿一个侧扑闪到鬿誉身旁,朝着它搂起风球就是一拨。
一点玉色蓦然显现,却是那王子服挺矛来刺,鬿誉闪身不及,他拿玉蛟尖一下正中风球,矛尖与风球略一胶着,只见那风球一缩,眨眼之间便化作一缕缕银风被吸入蛟骨之中。
郎飞见状一愣,却才突然想起那玉骨鞭乃是一条风蛟之骨炼制,小白儿的风刃奈何不得也实属正常。
王子服破了风球顺势一挺玉蛟尖,举矛来刺。郎飞忙一抻小白儿长鬃,虎身立刻腾跃而出,他手中握着夔牛劲照准探出头来的王子服就是一击。
“唳”见乌钢珠来势迅疾,如此距离内王子服难以躲闪,那鬿誉情急之下竟然一挺身,爪下五道金芒合为一道,金色气刃一瞬间暴涨数尺。“锵”的一声正与乌钢珠相交。
金芒消散,乌钢珠劲道一缓,被横过的玉蛟尖一个横扫,没入虚空不见了踪影。趁此间歇鬿誉一个回转竟然绕到小白儿身后,双爪上又泛起十道金光,接着猛然一弯,直朝小白儿抓来。
此时郎飞眼中余光虽然瞥见,但那鬿誉却在其身后,夔牛劲难记,他只好一抓小白儿颈间长鬃,嘴中一声大喝。“快闪。”
闻其声,小白儿虎躯一震,虎尾竟然左右一甩,一下点在虚空,接着一道波纹自尾尖之处荡开,一圈旋风凭空生成,对准虎屁股就是一托。
得其助力,小白儿前跃之势竟然又快三分,嗖的一声化作一道白影前移数丈躲过金光。
“嗯?”一声惊疑之声,王子服看着鬿誉将那团旋风划的四散,却未碰到小白儿一分。他心中着实震惊,未曾想到小白儿竟用这等诡异的手段躲过杀招。
自从上到空中以后郎飞就全没占过一丝上风,这小子心中也在打鼓,暗暗后悔和王子服较什么真,落得如此被动的局面。
思前想后又觉的不能干那等虎头蛇尾的事,唯今之计只有尽快想出应对空战之策。
他在这绞尽脑汁苦思,那边王子服却也不闲着,玉蛟尖挑、刺、划、磕直舞的如一条银龙,带起一篷篷水花四溅开去。
郎飞就一门心思的四下奔逃,那仍在淅沥沥下着的雨打湿了小白儿虎毛,浸透了郎飞身上衣衫。望着头顶滴答滴答滑落的雨珠,这小子突然一愣,继而眉头一舒,嘴角泛起一丝笑容。
一拍虎腹,急催小白儿躲离鬿誉几分,郎飞反手将夔牛劲放回须弥带,再伸出之时却握着那柄冰鲸钢锋。
王子服见他弃用夔牛劲,反是扯出这等近战兵器不禁心中一愣,暗暗奇怪郎飞此举用意。那夔牛劲一能牵制鬿誉,还能用作远程攻击使他防不胜防,灵活性可是远超冰鲸钢锋。
见王子服一脸吃惊的望着自己,郎飞也不答话,手中真气一吐,钢锋蓦然喷出一道尺许长的银白色气刃,一夹虎腹,这小子拨虎上前,手中钢锋直取鬿誉巨目。
鬿誉一向耍凶弄威惯了,何曾俱他这半大小子,不待王子服吩咐,一声长鸣,双翅猛然扇动,一个俯冲直奔郎飞而去。
“哼”郎飞见鬿誉扑来他也不俱,手中钢锋向前一递,直刺鬿誉鸟头。
鸟嘴一张,鬿誉被郎飞激怒,一声刺耳的长鸣,带出一股腥风,迎着郎飞喷来。
小白儿虎目圆睁,同样一声大吼,一道风卷喷出,与鬿誉喷出的腥风撞在一起双双泯灭。
郎飞躲过四散的气浪,手中冰鲸钢锋连挥,一道道雾气遮住鬿誉整个上身。
那鸟在寒气中一个扑扇,转眼冲出雾气范围。王子服在其背上一举长矛,躬身点出,直向小白儿戳来。
见长矛攻向躲避金色气刃的小白儿,郎飞手中钢锋向上一应,啷的一声碰在一起,剑矛相交,二人脸色同时一寒,玉蛟尖上蓦然涌起一团乱风波,将钢锋吹到一旁,他顺势挺矛就向下刺来。
郎飞一惊,手中钢锋猛然调转方向,真气疾吐,将那上次吸收玄冰丸的冷气释放。
“唰”本来一尺的银芒立刻又暴涨三尺,一道银白色的气流汹涌喷出,直往上空而去。
隔着数米,王子服都能察觉那股气流的冰冷气息,唬的他忙将攻出的玉蛟尖撤回,激发出一团乱风波,接着使其爆散,将那团雾气搅乱。
见王子服此番作为,郎飞却也不急,舍了他反又攻向与小白儿纠缠的鬿誉,同样使银色气刃喷出一篷篷冰冷白雾。
鬿誉本和小白儿相斗正酣,它也未察觉郎飞突然调转矛头来攻,一时不查,只是躲过了银色气刃,但那团冷雾却噗的一声打在翅膀之上。
突然一股冰冷之意顺着翅膀涌上身来,鬿誉猛然打个寒战,中招之翅略显僵直,鸟身难以平衡,在空中晃晃悠悠的倾来斜去。
王子服见此也是毫无办法,只好将玉蛟尖平担在手上助鬿誉稳住身形。
郎飞那小鬼头怎会放弃如此大好机会,一夹虎腹,催促小白儿继续上前。
鬿誉见小白儿不给它半分喘息之机,无奈之下一声长嘶,挥翅应上,爪上金芒迸射而出,他也是下了死力,将那气刃当做暗器丢出。
郎飞一愣,混没想到鬿誉还有此等攻击手段,若由小白儿来躲,势必错过追袭的良机,他只好一摆手中钢锋去迎击飞至的金芒。
“锵,锵,锵”郎飞奋力将气刃拨偏轨迹,鬿誉力道之大,竟震的他虎口生疼。不过好歹算是解了眼前危急,一人一虎得以再次欺近鬿誉身边。
王子服在鬿誉背上看着欺近的二人,以通灵咒指挥鬿誉稳住身形,而他握着玉蛟尖直刺迎面冲来郎飞。
小白儿瞪着虎眼,看那杆玉兵戳向郎飞,他哪能让他如愿,脚下生风,一转身便荡到鬿誉身后,抬爪照着鬿誉鸟尾就是一划。
“哗啦啦”虎爪划过竟然传出此等异响,郎飞闻声心中一喜,将丹田真气不要命的全部注入钢锋,也不使其刺击,只是将那冰冷的雾气一团一团送往鬿誉身边。
第一百零七章 决赛
王子服打个寒战,望着身周白蒙蒙的雾气一脸的骇然。寒风带过一丝冰冷刺骨的水汽,划过他裸露的肌肤,一时间只觉入坠冰窖,头发与眼眉上瞬间便覆了一层白霜。不敢久待,王子服慌忙向鬿誉颈项拍去。
他这一拍不要紧,刚触及鬿誉翎羽,便感觉有如抚在寒冰之上,蓦地一股寒气顺着手上筋脉侵入体内。
“出去。”王子服猛然抽回手,顾不得沟通鬿誉,直接出声高喊。
他话音一落,却不见鬿誉冲出,只是晃动愈甚,好似难以掌控平衡一般,弹指之间忽然响起一声悲鸣,王子服心中一沉,果觉身下鬿誉猛然一顿,接着一人一鸟倏然倾斜,双双掉向地面。
耳边风声呼啸,眼见一道道雨线后退而去,王子服低头看向比他下坠之势还快几分的鬿誉,就见其身躯上满满覆盖了一层冰晶。
“难怪,好手段。”王子服不禁心中赞叹郎飞。原来这小子瞅及鬿誉身躯巨大,二人在空中这一番好斗,天上落下的雨珠早已淋得其身上湿透,他便耍了个心机,用那冰鲸钢锋催生冷气,生生使其体表结冰,寒气与重力的作用下,那鬿誉果真再难坚持,只挣扎了片刻,便自云头栽下。
下坠之势愈快,眨眼之间一人一鸟距玉石台面已不足十丈,此时台边突然激射出十数道绿色真元,横竖交织成一张翠网虚悬与玉石台上。
“啪,啪”两声闷响,在台下一片惊叫声中,王子服与鬿誉双双跌落在翠网之上。
见翠网救得一人一鸟性命,台下众弟子俱都松了一口气。接着玉石台上缓缓走上一人,却是那守台长老,只见他手诀虚引,缓缓引落翠网,待其距台面不足一尺之时,手型一变,散了法诀。眨眼翠网化作绿色光斑消散,王子服嘭的一声坐倒玉石台上。
此时郎飞也已骑着小白儿自天际徐徐飞下,见王子服与那鬿誉得救,他也轻舒一口气,心下稍安。
“师叔好手段,弟子不如,输的心服口服。”待运气调息一番,王子服渐渐好转,忙开口道。
郎飞呵呵一笑,道:“今日乃是乘此雨天之势,师叔我真实境界还不如你哩,师侄不要妄自菲薄。”
“不论如何,输便输了,今时今日子服当再无怨言,但只盼日后若有寸进,还望师叔垂慈,不吝赐教。”待身周渐暖,王子服起身将瑟瑟发抖的鬿誉召回灵兽袋,转头对郎飞道。
“呃”郎飞错愕,万没想到这王子服竟如牛皮糖一般粘上自己,此次比斗输了,却还想日后再挽回面子,他心中暗骂其死脑筋,麻烦鬼,脸上却装模作样的挂着微笑作答。:“好说,好说,但只凭师侄心意便可。”
王子服得此言再无话说,向郎飞与守台长老行了一礼,转身提步走下玉台,那姿势,那气度,直看得郎飞瞪眼,心中腹诽不已。“姥姥那个熊,若是那才赶来之人还以为他才是那得胜之人哩,难怪朱罡列那厮如何都瞧不上他,单凭这份霸气,便是小爷也有三分嫉妒。”
“师弟,如此出神在想些什么?”却是那守台长老出言公示完郎飞晋级,转眼却见那小子望着台下怔怔出神,不禁开口询问道。
“啊?没,没什么。”闻其所言郎飞回过神来,忙出言答道。
见他不说,道人也不再问,微微一笑,转过话题,道:“师弟,如今你顺利晋级,此时尚早,不去准备一二?”
郎飞看看身上湿透的衣物,咧咧嘴,答道:“师兄言得是,如此,师弟先行别过,少时再见。”
见道人点头,郎飞亦微笑回礼,接着撂起衫摆,迈开步子走下玉台。
“飞哥儿,接下之战,你可有破敌良方?”见郎飞回转,云寒一脸忧虑的问道。
“这……”郎飞看了远方云羽子身边静立的方清寒一眼,皱皱眉,回头道:“那方清寒手中法宝委实多,思来想去,便是我也无多大把握必胜。”
“嘿嘿,可不是,这雨势不歇,若是片刻后飞哥儿上台与之比斗,他要再弄那落云兜来个天雨什么尘,便是不输,也要脱几层皮哩。”朱罡列摸着额上的青紫,谈起方清寒仍是一脸的惧意。
雪娅见呆子说的方清寒如此难缠,抬起翠袖,将那戊土期取了出来,双手捧着来到郎飞跟前,道:“公子,这戊土旗你拿去吧,也好依做防身之物。”
“嗯,如此也好。”郎飞点点头,自雪娅手中接过戊土期,转身又看那将头埋在云羽子身后的方清寒一眼,突然面色一喜,开怀道:“小爷有办法了。”
三人闻言大奇,朱罡列忽闪着小眼睛开口问道:“便是那等杀招你可是有了应对之策?”
“不可说,不可说。”郎飞微微一笑,摇头晃脑的说道。
“故弄玄虚!”呆子撇撇嘴,对郎飞的态度不以为然,转眼想起自己额上之伤,嘴中又嘟囔出声。“便该你也输在那小子手中,须得比俺多挨几记,变作个熊猫眼才显喜庆。”
朱罡列也未控制音量,被郎飞听个全,那小子怎会迁就他,扬手就要来打,呆子见他举动,抱着头撒腿就跑。这二人一追一逃祸及周围,转眼将那身周观战的弟子搅的一个个人仰马翻,乱作一团。
郎飞辈分极高,一般之人又哪敢来阻,他二人引起的这场骚乱,直至天羽子看不过眼,御剑横空,将那呆子拎着衣领挂在剑尖上带离,方才平息。
看着如小鸡子一般老老实实站在天羽子身后的朱罡列,又瞅瞅面色不善的玄羽老道,他哪敢再造次,吐吐舌头,冲玄羽老道做个鬼脸,这小子晃着二爷步走回雪娅二人身旁。
经过此次事件,那周围观战的众弟子一个个躲的他三人老远,生怕再受了无妄之灾。他三人无奈,也只好撑起避雨的法器,自顾的聊起闲话。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一声磬响,接着守台长老缓缓走上玉台,面色微笑,对着台下众人道:“历数日风雷,时至今日六脉会武已近尾声,今有丹脉凌云子郎飞与阵脉青云子方清寒顺利晋级决赛,此场乃为最后,由此二人争夺魁冠,望能全力发挥,勿留遗憾。”
说完此段话,见台下响起一片议论,守台长老语势稍顿,片刻后见议论之声渐歇,这才压压手示意静声,接着道:“时辰以至,请二人上台开赛吧。”
郎飞闻言却是不急,老神在在的待那方清寒上得玉台,他这才向身周二人点点头,拽身形,分开眼前众人往那玉台之上走去。
小白儿见他上台,虎屁股一撅,屁颠屁颠跟着前行。不成想没走几步便被郎飞掉转头一脚揣在虎屁股上。“回去,回去,今次可没你的戏份。”
“嗷呜。”耷拉着虎头,小白儿呜咽一声,轻轻转过身,老虎尾巴拖在脚后跟,慢吞吞走回雪娅身旁。见及此景,郎飞骂它一句熊样,转身形继续前行。
上得台来,郎飞戏谑的打量了方清寒一遍,开口道:“师弟,不曾想你我二人竟在这最后的比赛相遇,着实叫人生出几分唏嘘之感。”
方清寒轻轻抬头看了郎飞一眼,张嘴支支吾吾的道:“师……师弟,我是你……师兄。”
“哎呀,上次观及师弟轻易将那呆子打落台下,为兄我心中委实惊惧,还望少时师弟手下多多留情,留为兄几分薄面。”方清寒的话他充耳不闻,鬼小子自顾的出言打岔。
“师……师弟,我是说……是说,那个……这个……”方清寒见他故作不理,直急的脸色涨红,口齿愈加不灵便,一来二去将心中备好的话又忘的干净。
“这个,那个,莫不是为兄这点请求都不应允?”郎飞这小子戏演得倒是逼真,眨眼间竟换了一副黯然的表情。
见他如此,方清寒心中更乱了方寸,只好随着他的话颤声道:“嗯……嗯,答应。”
郎飞见成功占了那面嫩小子的便宜,心中一乐,转头朝云羽子老道挑衅的撇了撇嘴,挑了挑眉。
“师弟啊,你我在擂台上站得这许久,总该出手了吧,若再磨磨蹭蹭的叙个没完,这台下冒雨观战的众人该埋怨咱哩。”见云羽子脸色渐黑,这小子慌忙回过头,装的一副正经的摸样出声道。
方清寒点点头,抖落袖子上几滴雨水,反手便自须弥带中掏出那落云兜,捏个法诀就待祭出。
“慢,慢,且慢。”见他直接拿出落云兜,鬼小子忙出声打断其施法。“师弟,好歹你也是个阵脉的弟子,在这最后的比斗,便该使出个什么绝妙阵法耍子,也好让为兄与台下观战众人长几分见识。怎好去使那御器的手段,不是凭白弱了阵脉的名声?”
乍闻此话方清寒一愣,抬头瞅瞅虚悬的落云兜,又低头看看身上紫袍,接着点点头,道:“师弟……言之……有理。”一招手又将那落云兜收回,放入了须弥带中。
第一百零八章 五方五灵玄元一气绝阴阵
见他放回落云兜,郎飞咧嘴一笑,开口道:“也莫要落人话柄,说什么为兄我欺你面薄,出言挤兑,便是赢了也胜之不武。咱们两人且打个商量,便任由你来布阵,我只身去破,若运道不错,破得便算我赢,若能力不足,破不得便是你胜,此提议师弟你意下如何?”
他话音一落,方清寒还未待回答,台下观战众人立刻传来一片诧异之声,其中就有那脸色大变的云寒。“飞哥儿怎能如此托大,一般的阵脉弟子都能布出筑基境才可破掉的阵法,更遑论方清寒这等核心弟子。”
闻得云寒所言,雪娅也是焦急,玉手紧攥,一对美目一眨不眨的盯着郎飞。
“师弟……你,你可是想清楚了?”方清寒同样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如何看郎飞也不是那等愚笨之人,却不知为何竟会做出如此决断。
“师弟宽心,为兄省得,此事早已经过深思熟虑。”郎飞提起衫摆束在腰间,双目凝视着方清寒,道“师弟,勿要多言,只需出手段,为兄静心相候。”
见郎飞执意如此,方清寒点点头,不再答话,自须弥带中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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