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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翼(小小)-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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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不怒的道理,先照着悟衍子劈头盖脸臭骂了一顿,又去悟真子身上翻找。在他想来,若果真是悟真子偷的,自问自己有着神识,只要他不藏出积雷山万里之外,寻回来是早早晚晚的事。

青河上人的想法虽好,可从午时至子时,将积雷山方圆万里之内都寻了个遍,竟愣是没有找到,这边找不到失物,感受悟真子的气息,又知道他没喝掉,那一葫芦“夜香”酒竟似插翅而飞一般。青河上人虽知道此事定与悟真子脱不了干系,可一来悟真子不是他亲传弟子,无凭无据,不好过分整治,二来悟真子牙口咬得又紧,只说什么当时他也醉倒了,其间发生的事概不知情,许是别的弟子偷了,正巧嫁祸给他呢。

事情到了眼下地步,自然无法再查,终究只得不了了之,成了一桩无头悬案。至此,过了足有十年,青河上人虽已不将此事放在心里,可悟真子毕竟后怕,但要师兄弟之间提起青河上人,他便如耗子听到猫叫一般,唬得战战兢兢,以致众师兄弟有事没事就拿他打趣,笑他是个软蛋,只被青河上人吓了一吓就这般不济,当真是一着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这些师兄弟又哪里知道,悟真子被唬是假,心虚是真。那一葫芦“夜香”酒是他偷的不假,可不是他藏的,藏酒之人亦非外人,正是他那师父青岚上人。青河上人又何曾想到他师兄竟也参合进来,“夜香”有青岚上人护住,青河上人即便有神识相助,又哪里寻得到。至后来,青河上人气消得差不多了,这事也算平息下来。那两个做贼的师徒,便二一添作五,偷偷摸摸的将一葫芦“夜香”酒,你一半我一半,分了个干净。

第三百二十七章 东方不败?

更新时间:2012…12…08

郎飞搁一边听得直翻白眼,这算啥?上梁不正下梁歪?老话说得好,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好一对相亲相爱的师徒,连偷酒这等事,都是两个人的活计。

他这暗中腹诽两个长辈,那边悟真子生怕他再说出什么不便作答的话来,急忙忙拉起他的手,一边走,一边道:“眼下时辰刚好,快快拜你师祖去来。”

郎飞由他拽着,出了承宗阁,御风而起,片刻后来到山巅一个坐西面东的山洞旁。

落在洞外曲径上,郎飞举目打量,见些琪花瑶草,攀岩穿隙,点缀在一块块平整光洁的景致石岩上,再看洞门,也不知是何材料铸就,明晃晃,辉耀耀,稍望片刻,便觉刺目难当。故此,也不曾见得真形,未及得辨全貌。

“咦……悟真师弟!”正此时,忽闻得盘桓而下的石径一侧突然传来一声低沉的呼喊。

郎飞扭头看去,但见白玉石阶上行来两人,前面走着的一个,年岁当在六十开外,水色袍,月白靴,步履浮沉,踏石阶如驾烟絮。郎飞偏头再观,见其后跟着一人,正眼一瞧,却不是别人,正是那前时与其闲聊的“憨直”汉子的王一。

不一刻,二人亦行至洞前,郎飞将目光聚焦在王一身上,见他对自己比划手指,一阵挤眉弄眼。

“来,徒儿,为师给你介绍一下,这一位乃为师的二师兄,你的悟胤师伯。”悟真子回了礼,顺带介绍给郎飞认识。

郎飞忙躬身施礼。“悟胤师伯好!师侄云方,给您见礼了!”

“好,好,免礼!”悟胤子微笑着点点头,又将身后之人介绍给悟真子。

双方礼毕,两道人谈笑两句,悟真子道:“从今往后,你二人亦算同门师兄弟了,此时趁着师父尚未收功,且去亲近亲近。”

郎飞二人遂听言走到一旁,才站定,王一对着他嘿嘿一笑,道:“嘿,云飞兄弟终是咱们有缘,竟还有这层关系。”

郎飞只淡然一笑,撇撇嘴,并未作答。

憨直脸是个自来熟,忙不迭又笑道:“对了,师弟,今才入门,必有师礼,但不知师叔他赐下何物来?但求一观,也叫我这做师兄的开开眼,长长见识。”

郎飞早知他的秉性。不折不扣,满心坏水的俗人一个。遂挑挑眉头,不忿道:“哪个是你的师弟?”

“咦!师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一者,我师排行老二。二者,我入门在先。怎做不得你师兄?”

贼小子哪里肯依,道:“咱们一同过得考核,一同被师父收下,还在那隔音法阵中的时候我就磕了头的,怎会是你先入门的?伦理说我才是师兄。”

憨直脸听说,岂肯依从,两个人争争抢抢。就为分出谁是师兄,谁是师弟,越吵越凶。

“别吵,搅扰了师父行功!看我不剥了你二人的皮。”悟胤子装扮的不温不火,谁曾想竟是个暴脾气。

二人一时被唬住,俱不敢再争。郎飞捅捅王一的胸脯,指指悟胤道人,黑着脸道:“你这个师父,却不像什么好脾气之人。”

王一闻言哭丧着个脸,叹道:“谁说不是,青岚上人收徒三人,里面就我这师父脾气火暴,尤其没有乃师之风。”

郎飞想起早先与悟真子闲谈中偶闻,一时笑弯了嘴。

青岚上人收徒三人,老大悟荇子,老二悟胤子,老三悟真子。这老大悟荇子,为人敦厚,有些木讷,做事勤勤勉勉,兢兢业业,是积雷山上出了名的老好人。

说起老二悟胤子,倒还有一桩趣事,说当年青岚上人派他下山往十宗监察院别院处理一些俗务,他本就老大不乐意,勉强去了,到得目的地,早有十宗小辈弟子接洽,其余诸宗弟子礼数周正,唯有扶摇岛一女,只因平日里被其余九宗弟子呵护惯了,略有些倨傲。那悟胤子受了些冷脸,登时火上眉头,待处理完师父嘱咐之事,也不顾身份,不较得失,愣是捉了此女,禁锢其修为,扔到那凡间花街柳巷,为娼为妓一月有余。以悟胤子的话来讲,这叫“让你长长记性,才能明白什么叫长幼尊卑,贵贱有别。”

等他尽性后,一撂挑子走了,那女子辗转数月,最后被雷帝山门人所救。此事传到扶摇岛内,顿时引发轩然大波。弟子被辱,扶摇岛颜面何存!遂由凤熙上人亲自登门问罪。青岚上人一向护犊子,关也不闭了,功也不行了。成日家就跟凤熙上人周旋过来周旋过去。

你要赏景,好,老朽跟着。你要比武,道爷奉陪。你要找悟胤子算账?操你妈,做你娘的春秋黄粱梦去吧。

凤熙上人被逼无奈,扬言要跟积雷山开战。青岚上人那股子倔劲儿也上来了,宣言“打就打,只你‘猪八戒戴口罩爱护那张老脸?’我积雷山怕了你不成?”

他二人掐架,可唬坏了其余八宗,双宗开战?这哪是闹着玩的,搞不好………………清水下面条,全都咕噜进去。忙忙的这个来说,哪个来劝。双方这才熄了几分怒气,最终,由木府宗德高望重的溪华上人代笔了封说道歉不像道歉,说挑衅尚少三分气势,读起来不伦不类的书信交付给扶摇岛,却才平息了纷争。

一场祸事消弭,至于那悟胤子,他竟未受半分牵连,青山依旧,绿水不改,常日里,该哭哭,该笑笑,睡则日正中天方起,食则肠肥肚圆才休。偏巧青岚上人竟护短到不堪之境,一不训诫,二不惩处,愣是放任他如此。

这是悟胤子,再想到悟真子,郎飞暗中偷笑,这师徒两个沆瀣一气,偷酒竟偷到同门师弟头上了,还能叫他再说什么。

“喂……喂……云方兄弟,既如此,谁人师兄,谁人师弟且先莫分,方才我提议之事……”

“你怎么不先拿你的来观?”不等他说完,郎飞接过话,抢白道。

憨直脸转了转眼珠子,闷声闷气的道:“先拿就先拿……”

话罢,将手往须弥带里一探,伸出来时,手掌心捏着数根金针,郎飞眯眼细数一番,足有十三之数。

“真要说起来,我那师父虽脾气不好,可这出手倒不小气,这一套‘天衍十三针’可是上品法器。”

憨直脸一边说着,一边直拿眼去剜郎飞,嘴角堆笑,粗眉竖挑,活脱脱就一市井流氓的操行。

这二人的一番谈话被悟真子收入耳中,闻听王一说出“天衍十三针”之名,登时一愣,一脸震惊的看看悟胤子,全没想到自己这位师兄竟舍得割爱。转念又想想自己,虽那半葫芦“夜香”的价值与其相比也差不了多少,可若说拿出来攀比,因其只堪满足口腹之欲,终究落了下乘。

“早知道,就舍下那‘天罡轮’又如何,只怕我那徒弟拿出酒葫芦来,又要被二师兄取笑了。”

正想着,那边郎飞果真拿出酒葫芦来,晃了晃所余不多的酒水,道:“此乃天仙醉,乃吾师所赠!”

“哈?什么?”王一闻说,登时乐得前仰后合,指着郎飞道:“想那拜师礼,悟真师叔……就……就送了你这么……这么一葫芦酒?”

末了,又补充道:“还……还是人家喝剩下的?”

悟真子闻说,老脸臊红,恨不能脚下石径有条缝,一头扎下去再不出来。

一旁的悟胤子听到这话,亦忍俊不禁,笑呵呵的直拿眼来瞟悟真子,之后转过头,望向郎飞的目光里,满含可怜之情。

“诶,王一兄,少时再笑不迟,我那师父,虽一向为老不尊,偶有些不检点,又怎么会委屈了我这唯一的弟子。”说着,郎飞咧开嘴,嘿嘿一笑,却又拿出一柄法剑来。

“这柄剑啊,叫做个‘青霜剑’,亦是上品法器,比你那‘天衍十三针’又有不同,它一不会攒株绣花,二不会引线针织,要说用处,也不过御剑伤敌,取人首级罢了。”这小混蛋将最后一个了字拉了个长音,一边摆弄着法剑,挽了个剑花,还一边满脸无奈的摇摇头。好便似不能拿之去做女红,是一件尤其抱憾之事。

王一本已笑的有些疯癫,此时却好似突然吞了一只苍蝇,那两边脸上,一片青,一片红。

本来这“天衍十三针”于他而言就有些八字不合,他一个膀大腰圆的粗壮汉子,却没来由的去使女孩子家家的东西。虽说这一套针具属上品法器,让他有些喜出望外,可毕竟使着别扭,舞弄起来,非但半点威势没有,更有碍雅观。他本不肯,央求悟胤子换一个,可那道人是个火爆脾气,言他着了像,有悖修行之心,怎么说都不给他换。王一无奈,只得忍气吞声收了下来。刚入门就惹得徒儿老大不乐意,悟胤子也有几分惭愧,便开解他,说什么前时在殿上看到三师弟悟真子也收了个徒弟,想那道人一向惫懒,修道这么多年也没攒下什么家当,他那几件趁手的器物又舍不得给,一准儿的敷衍其徒,糊弄了事。

第三百二十八章 师不教,谁之过?

更新时间:2012…12…09

王一听说,知道悟真子之徒就是郎飞,他便收拾心思,诚了心的要捉弄他一番,才好发泄发泄心中愤懑。

事实也正如悟胤子所料一般,郎飞先时只拿出半葫芦水酒,王一自然是喜之不尽。可谁曾想,他还有一柄上品法剑,这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边王一懊恼不迭,那边悟胤子打了个愣。对于这个师弟,他比谁都了解,向来是嗜酒如命,惫懒成性。何曾想,就这么一个夯货,竟也懂得节俭持家了,却不知何时省了俩酒钱儿,换了这么件上品法器。寻常时候还知道藏着掖着,此时竟舍得赐给自己徒弟了。

这下好,乐子没看成,倒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如同王一一般,那悟胤子一双老脸臊得青一阵红一阵,快赶上变戏法儿的了。

悟胤子自然想不到郎飞这般年纪的散修会拥有上品法器。而悟真子想到他所提的先师,也只当是前人遗物。此刻经由郎飞解了窘困之局,怎么看怎么都觉着那小混蛋无比顺眼,连他起先说自己为老不尊,手脚不检点等等的编排之言都未放在心上。

“外面喧哗者,可是悟胤、悟真?”那一对师徒正尴尬万分之时,一个苍老的声音解了二人之围。

郎飞转头看时,却见洞门辉耀已尽,紫金排布星河经纬门上一角的琉璃珠泛起一点红色光芒。

“是师父!”悟胤子、悟真子二人齐齐惊呼一声,忙转身对着洞门行礼道:“师父,正是徒儿。”

“你二人来此何事?”

二人互望了一眼,又道:“遵师父之言,各收徒一员,特带之来拜谒恩师。”

“哦?且带上来让我瞧瞧!”

二人领命,各回头,对不远处郎飞两个挥挥手。

王一性子急,数丈距离几步掠过。那贼小子却搁后面磨磨唧唧,一步挪不了三寸,还没至洞口,在半路上就拜开了,一边拜,还一边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

你道他说的是啥?“这躲是躲不过了,师父,您老在天之灵,可别吃醋。断不能因此私自下界,寻徒儿的不自在。我虽拜他,可心里想的是您,千万海涵!”

转念又想。“伦理来说,就算师父在时,我也该称他一句师叔,若说给他磕个头,倒也没亏太多。”

想通关隘,这小子仰起头,挺挺胸,迈开步子,几步走到王一身前。双双躬身,纳头便拜。“弟子,妙花(月)给师祖您老人家磕头了。”

二人听着对方的山呼俱都一愣,强忍着笑意磕了仨头,站起一边,再忍不住互相讥讽起来。

“哈?什么?妙花?哈哈哈哈,就你这面黄肌瘦的,还妙花?哪里有一点花色?”

“咦?妙月?就你这膀大腰圆的,怎堪半分月韵?”

二人各不相让,反唇相讥。那旁边两个做师父的在青岚上人面前又不敢过分放肆,只歪着头,在一旁抿嘴偷笑。

“哪个给他们起的这一对混账法号?”就这时,洞内传出一声训斥。

郎飞突觉一股威压笼罩下来,他知此是青岚上人的神识,于是不动神色的运起元力,将神识附着在体表。

青岚上人的神识扫过二人,果未察觉异常,逗留片刻后,便收了回去。

郎飞松了一口气,暗叹自己所料不差,有神识相助,自己这易容之术,当真完美无缺。

“师父,既然此二号不宜,那便请师父另赐法号改之如何?”

听罢悟真子之言,青岚上人沉吟片刻,道:“唔,吾观天象,今日星斗晦暗,不似赐号良机,先这么着吧,待来日为师出关再说。”

郎飞闻说,抬头看看天,但见海天深处星耀月明,哪有什么晦暗之说,不禁撇撇嘴,暗中腹诽那青岚老道也是个惫懒的老货。

“行了,你们走吧,我要闭关了。来日出关,再招你等来见。”

悟胤子二人闻说,遂躬身领命,带着郎飞并王一二人,转身沿石径走下。

不一刻,行至一岔路口,悟胤子同悟真子拱手作别,领了王一离去。

待那两人走远,悟真子方才大笑出声,一面引路前行,一面拍着郎飞肩头道:“好徒弟,好徒弟,真儿真儿的给师父挣足了脸,你没瞧方才二师兄那机关算尽却尤未如意的错愕表情,当真是三十年的老姑娘出嫁,终于也让我风光了一会。”

郎飞淡然一笑,点点头,笑而不答。

悟真子心中,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郎飞拉闲儿,一炷香的功夫,二人来到山脊一处向阳面的开阔地带,榆林成行,灵草遍地,往来仙鹤引路,前后香霭纷纭。前方不远处有轩榭亭台瑰丽,有楼阁塔桥峥嵘。

二人相伴近前,悟真子引着郎飞来到一栋别院,指定院内一幢九层阁楼道:“此处便是为师住所,你在此稍歇,为师想起还有一件要事未办,待翌日一早,我再接你去神机阁,传功授法,以尽师责。”

郎飞闻说,点头应了下来,遂走入院中游玩。那悟真子见此,咧嘴一笑,御风而起,径投山下而去。

话说郎飞,四处赏玩半日,待夜幕降下,便回到住所,选了三楼一间临泉雅舍栖居。

“……”

翌日清晨,朝阳初升,夜露尤凉之际,郎飞醒转,下得床来,食了些山间灵果,坐在院中闭目打坐,安心静候悟真子。

可谁曾想,这一等便是一日光景,直到云舟唱晚,燕雀归巢之时,仍不见悟真子半点影迹。

郎飞无奈,只得暗骂他一句,王八拉车………………有前劲没后劲的家伙。没奈何,只好收拾心思,早早的睡了。

第二日,又是枯坐一整日,左等等不见,右等等不着,直气的这贼小子拆了整个院子的心都有了。

好容易挨到第三日,天尚未亮,郎飞便觉有人推搡自己,急睁眼看处,可不正是他那便宜师父,只见他喝的醉醺醺的,犹自一口一个饱嗝的坐在牙床边推他哩。

见他迷迷糊糊,魔魔怔怔的错把脚丫子当手拉,这小子心中生气,睁着一只眼觑着他,抽脚丫子一晃,一个后踹将悟真子踢了个马趴。

悟真子坐倒在地,尤没回过神来,只觉那一脚踹得他云里雾里,还只当贤名上了通明殿,玉皇大帝着太阴宫娥接他升仙去哩。

“咦,师父,是你?”郎飞见他坐在地上,迷迷瞪瞪的像要睡过去,暗骂一声,忙起身近前去摇。

那悟真子的头好便似走街串巷的货郎手中的拨浪鼓,摇一摇,晃三晃,顺带还打个酒嗝。

“你说你,喝酒就喝酒吧,没来由散去真元的护持作何?弄得醉二麻三的,也不怕上山的时候一头栽到阴沟里面摔死!”这小混蛋越想越气,越想越恼,一伸手,将桌上的半壶隔夜茶拿了起来,捏住悟真子的鼻子就往嘴里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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