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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福尔摩斯的信-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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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村落也不恰当,这里是典型的迷你型丘陵地貌,到处都是起起伏伏的山坡,零星点缀着一些苏格兰胡杨。而房屋则都建在坡顶,相互之间都有一些距离。这些房屋从外表看来都建得很奢华,远看完全是一栋栋的乡间别墅,看来应该是一些乡绅们的寓所。小径的尽头地势则平缓了许多,那里才是村民聚居的地方。
    看到这里别有洞天的美景,我们一行满脑子疑问的人心情都不禁舒畅了一些。我看着福尔摩斯先生又惬意地叼上了一卷。
    瑞恩带着我们在小径旁边的一个坡下停住,说:“这就是我们发现尸体的那间屋子了。”
    这是一座两层半的木质阁楼,下面一个四方圈的木栏杆形成了一个院子,把整个房子都围绕了起来,院子里、大门前有一棵此刻正葱郁的槐树。房子的二楼上有阳台,顶上的假三层更像是一个储物间。
    福尔摩斯先生先粗略地看了一遍地形,然后才点点头,让瑞恩带我们上去。
    大门上的锁显然是新换上的。瑞恩边掏钥匙边解释说:“我们来的时候这房子是锁着的,无奈我们只能破门而入。”
    听到这儿,只见福尔摩斯先生一皱眉,问了句:“你们没有动过里面的东西吧?”
    瑞恩一笑,说:“放心,我们好歹也是科班出身的皇家警务人员,怎么会连这点保护现场的常识都没有呢。”
    福尔摩斯先生紧皱着的眉头还是没有舒展开来,他一直就不怎么信服官方的人员办事,他更喜欢单枪匹马,因为那些素质参差不齐的警察会把一些很珍贵的线索给破坏殆尽。他还是喜欢自己搞定一切,先把梯子搭建好了,然后让那些警察去摘取最后的果实。正当那些场面上的人物为了争功吵得一塌糊涂的时候,他早就不知道躲到哪个旅馆去补瞌睡了。
    我们一进入屋子,便扬起来一阵呛人的灰尘,这确实是一座很久没有住过人的房子。
    我们用手在鼻子前拂了拂,才敢睁开眼睛。灰尘落尽后,那座房子渐渐在我们眼前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这不是一栋典型的英式阁楼,反而是一座很有中国风格的小庭院式住宅。一个大厅两个偏房,左边偏房后面是楼梯间,右边的后面隔出来了一间厨房。
    大厅的顶深处贴着一张耶稣受难的画像,下面驾着一个供桌,上面还放着香炉,里面有已经焚烧完了的香梗——这是一个很滑稽的布置。两边的墙壁上,则分挂着一些国画和欧洲中世纪画家的临摹画作。
    中西混搭,显得……显得很……很非主流。
    走进左边侧室,屋里的陈设十分简洁明朗,传统的客房布置。右边的偏房东西则多了一些,但也多是些老人日常生活所需的东西,和一些小孩子的衣服玩具之类的,甚至还有从中国产的芦苇扇、刺绣盘、木马车。
    福尔摩斯先生只是站在屋子门口简单地看了看,就返身回来了,让瑞恩带着上了二楼。
    二楼中间的楼梯直接通往了主厅,直着过去就是门外的阳台了。而主厅的两边,则依然是卧室。
    右边屋子里的布置很奢华,华丽的吊灯,欧式风格的红木家具和梳妆台,淡蓝色的沙发,豪华的席梦思床头挂着一张大幅的结婚照;床头柜上也有一张二人的生活照,用一个镶金边的玻璃相框装裱着,周围簇拥着它的,则是一些化妆品。
    福尔摩斯先生只是走近那些家具上下打量了一番,没有掏出什么工具查看,也没触摸。
    其实在我看来,我和瑞恩纯粹是陪着福尔摩斯先生过来的,这次的主角是他。瑞恩已经来看过,没什么线索;而我这门外汉更是无从下手。福尔摩斯先生视察现场,我和瑞恩则胡乱地扫上几眼,就都把目光移向了福尔摩斯先生,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发现。
    最后我们返身出来走进了左边的那间卧室。一看就知道这是孩子住的: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墙角的一个大箱子里堆放着各种玩具,有福娃公仔也有芭比娃娃,还有品种繁多的汽车模型。房间靠窗户的位置则是张书桌,紧挨着的是一张小床。书桌上面放着台灯和日历,还有一些书籍,一套《福尔摩斯探案集》被包封裹着格外显眼。桌子上还有一部红色的电话。
    福尔摩斯先生迅速扫了一眼之后,就走近了那张书桌。仔细探查一番之后,就从风衣里掏出来一根竹签,翻了翻那堆书和稿纸——那稿纸,和福尔摩斯博物馆收到的那三封信的稿纸一样,都是淡蓝色的卡通信纸。
    很快福尔摩斯先生就走下楼去,我们迅速跟上。福尔摩斯先生让我和瑞恩再去下面的房间看看,他自己却径直走出了屋子。
    我在房子里转悠了两圈,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从房间的窗口看出去,我发现福尔摩斯先生一言不发地绕着房子转了几圈,踽踽独行。最后走回来靠在了屋前的那棵葱郁的槐树上,摸出一根棕烟吧嗒着猛吸了几口,仰天在思考着些什么。
    我们出来后,福尔摩斯先生也没问我们搜索的结果。良久,他对着那棵大树,轻轻地问瑞恩说:“你们发现的那个孩子,就是在这颗树上吗?”
    瑞恩点点头,说道:“希望这个可怜的孩子能够安息。夏先生,希望你能抓到那个凶残的杀手,为他报仇。那些凶手真是太残忍了,那个孩子太可怜了。”
    福尔摩斯先生点点头,转身朝着载我们来的那辆路虎走去,我还想开口问他些什么,福尔摩斯先生直接说:“我有大致的情况了,上车再说。”
    02
    在车上,我终于忍不住,询问了一下那个孩子的死因。
    瑞恩脸色有些发白,过了一会儿他才给我们讲述了他们当时发现那个孩子时的情况。他说:“愿上帝保佑我,让我在这一生中,再也不要经历这样残酷的事情了。也愿上帝保佑其他的孩子,千万不要遇到那样凶残的恶棍,他简直不是人,而是一个野兽,一匹残忍的毫无人性的狼。
    “好了,让我告诉你们事情的经过吧,虽然回忆起来很残酷,但是也许能给你们提供一些新的线索和思路。虽然事情已经过了那么久,但是回忆起当时的一幕幕来,我依然历历在目。
    “那是9月的一个晚上,那天天气糟糕透了,我们接到电话,就是福尔摩斯博物馆的老威克打来的——你们知道的,因为柯南·道尔爵士笔下的福尔摩斯是个伟大而又神奇的侦探,所以每年全世界都会有很多信件邮寄到贝克街221号,请求福尔摩斯的帮助。所以我们联邦政府专门成立一个组织——S。H特别调查组,来处理这些来信里面提及的本土案件。——老威克告诉我们说他收到了三封很奇怪的信,信发出的地点是朴茨茅斯,让我们来看看。
    “一般那些恶作剧的案件,在博物馆的时候都会被直接过滤掉的,能通过博物馆转给我们的案子,都是比较离奇或者诡异的,所以我们没有耽搁,直接就来到了这里。那时候大雨倾盆,一个闪电接着一个闪电,雷鸣阵阵。在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当地的警察已经全部到齐了,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胆敢进入到那个院子中,都站在外面排队等着我们。
    “我们到了那里,简单询问了一下案情,知道是一个孩子被吊死在了树上,是一起凶残的谋杀案件。我当时还很奇怪,这样一件凶杀案为什么要惊动我们部门,当地警署处理就是了。但是当我看到那具尸体的一瞬间,我终于明白了:那不是一起单纯的谋杀案,而是一场赤裸裸的变态恐怖事件。”
    说到这儿,瑞恩的脸色都有些变了。我不由得好奇起来,追问道:“那个孩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瑞恩勉强说道:“当时大雨铺天盖地下下来,我到了院子里,突然劈头一个闪电打了下来,照得附近很亮。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一个孩子被吊在那棵大树上,他的身上穿了一件红色的泳衣,额头上向下滴着血,脚下还挂着一个古怪的秤砣。”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也一下子惊呆了。
    在那样一个大雨倾盆的夜晚,一个孩子死状诡异地吊在了一颗大树上,那情景确实够可怕的了,难怪会让瑞恩如此恐惧。
    瑞恩在那里喃喃自语:“吊死一个人倒不可怕,可是为什么要给他穿上红色泳衣,在他头上扎着银针,刺破他的额头,还要在他的脚上绑个秤砣呢?”
    03
    我看了看福尔摩斯先生,福尔摩斯先生躺在座椅上,微微闭上了眼睛,却始终没有说话。
    车子开动了,福尔摩斯先生才淡淡说了一句:“去朴茨茅斯邮政总署。”接着就不肯再多说一个字了。
    我憋不住了,问:“福大仙,快说说,这是怎么一会事儿,你怎么看?”
    福尔摩斯先生一笑,问:“在这房子里你都看见了什么?”
    我把刚才看到的场景简单地说了一遍。福尔摩斯先生说:“那有没有关于这件案子的发现?”
    我摸摸头,构思了一会儿才说:“地上的尘土和厨房天然气灶上的积灰,说明这房子有段时间没住人了。”
    “还有呢?”他轻轻问道。
    “这是一家四口,一个老人,还有夫妻俩带着个孩子。那个老人是孩子的奶奶。而且,这一家是中国人,孩子的母亲则非华裔。”这些,是我从房子里的照片上看到的。
    福尔摩斯先生点点头,接着转向瑞恩:“你有什么发现?”
    瑞恩无奈地一摊手说:“没有,只是我第一次来的时候,门是锁着的,房子里面的东西都摆放很整齐,就像不慌不乱全家度假去了似的。”
    “嗯,”福尔摩斯先生轻轻地点了点头,说,“当时你们有调查过村子里的人吧?有什么线索?”
    “有去询问过,但是大家都说他们夫妻俩白天一般都在市区里上班,晚上又回来得很晚,上下班都会顺带着接送小孩上学放学。很少见两口子休过假,周末也是奶奶带孩子,但是老人几乎和大家没有来往,好像是还不会说英文吧。”瑞恩答道。
    听他说完了这些,福尔摩斯先生又微微点了下头,接着单手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又把我们晾在了一边。说到底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我和瑞恩都沉默了。在回去的路上,再也没有人说话。
    一路上,我一直在想着,那具尸体究竟是谁的呢?难道,这具尸体竟然是那个写信的威廉·张吗?
    根据瑞恩的调查,这座房子早已经空置一段时间了,可是那具尸体死亡的时间就在当天,这又是怎么回事呢?而且瑞恩他们无法确认尸体,关于那个孩子的身份,在海关和民政局没有哪怕一丝的记录,就好像是凭空多出来的一个人似的。显然,这件案子的复杂程度已经超出了我们两个的想象,这一定不是一般简单的犯罪。
    这天下午我们去了很多地方,先是庞培邮政总署,接着是电信总部,还有城市民政总局。凭着瑞恩手里的一张联邦政府颁发的特许证件,我们一路畅通无阻。
    傍晚的时候让瑞恩请我们在一家西餐厅吃了点东西。跑了一天我们早饥肠辘辘了,瑞恩保持着军人的作风,只就着牛奶吃了一点七分熟的牛排,而我则风卷残云地消灭掉了一盘沙拉和意大利面,福尔摩斯先生却只要了甜点和爱尔兰黑咖啡。他说冷品甜点能让他保持冷静,而咖啡则能让他保持清醒。
    天擦黑的时候,华灯初上,晚上的军港显得更加绚丽迷人,我们却无心流连,连夜驱车返回伦敦。
    只用了一个半小时左右,我们就回到了贝克街。福尔摩斯先生让瑞恩给我们找了一间下榻的旅馆,瑞恩说官方给我们安排了住所。但是福尔摩斯先生拒绝了,他坚持要住旅馆,说他早已经习惯了,这些年他一直就是在中国各个城市的旅馆和酒店度过的。
    安顿下来之后,瑞恩就回去了,福尔摩斯先生让他明天上午九点来接我们。
    昨天早上还在工作的城市,下午的时候就到了首都北京,今天就身居另一个半球的英国,一天之内就辗转了整个英伦三岛最大的两个城市——伦敦和朴茨茅斯。这旅程确实够吸引人的,可我却没找到任何旅行的乐趣。
    舟车劳顿,我匆匆洗了个澡之后就躺下了。半夜惯性般的被尿憋醒——我今天没怎么喝水呀。借着从窗户外透进来的光线,我看见福尔摩斯先生居然还没睡,只是脱掉了外面的大风衣,人依然蜷缩在沙发里,黑暗中手上的红点一明一灭。
    我也没打搅他,静静地如厕回来又慢慢地躺下。
    再醒来的时候,就见福尔摩斯先生已经穿戴、洗漱完毕,坐在桌子旁边吃早餐。我嘟哝了一句:“你真是个大神,你昨晚到底有没有合眼?”
    福尔摩斯先生也没正面接话,只是说:“收拾收拾,今天我们还要去一个地方,然后就可以回国了。”
    “什么?这就你说的旅游啊?跟着你跑了一天,就完事班师回朝了?咱还没开始逛呢,至少也得去看一看大本钟、泰晤士河,拍两张照片留个纪念吧。”我不满地嚷嚷道。
    “怎么了?欧洲一日游,一天一夜,你还不满意么?”福尔摩斯先生笑着咬了一口面包,接着说道,“要不你就留在这儿,玩个十天半个月的,再让瑞恩送你回去。”
    我无奈地走进了卫生间。吃完早点福尔摩斯先生说他出去转转,我可以不用跟着。我说你想把我扔这儿当黑人啊,就跟了上去。
    我们再次走进了贝克街221号B室,门上依然挂着“CLOSED”的牌子,老威克见是我们,很快就开了门。福尔摩斯先生也没干别的,只是默默地在屋子里踱步,看遍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最后,他直愣愣地凝视着墙壁上那些暗褐色的块块霉点。我想象,那些就是福尔摩斯传奇过往的印迹,他和华生一起破获的每一个案件,都对应着墙上的一块霉点。这些霉点依附在墙壁上,说不定什么时候出现,也可能无故便消失了,但它永远带着福尔摩斯神秘而又传奇的色彩……很快我们就离开了,我问福尔摩斯先生这是何故,为什么来转转就出来了。福尔摩斯先生说:“马上就要走了,最后来瞻仰一下这位我们侦探界的传说人物的故居和遗迹。”
    我一脸诧异地说:“拜托,夏大哥,我们都是生活在21世纪的人,接受的也是唯物主义教育,难道你也认为福尔摩斯侦探这个人物真真正正地存在过?”
    福尔摩斯先生叹了口气说:“不存在,但他确实存在着。”
    我挠了挠头,先是一头雾水,接着很快就释然了。确实,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是柯南·道尔爵士笔下虚构的一个角色,他不存在。但是,这一百年来他其实是真的存在着的,存在在很多人的心里、意识里。这一个多世纪里,那些每天数不清的寄往楼上屋子里的信件,就是他存在着的最好的证据。
    刚走下楼,瑞恩的车就等在了楼下。福尔摩斯先生快速钻进车,简洁地说:“去国际机场海关处。”
    
    第05章 江上的挑战者
    
    01
    从伦敦回来之后,我们一行便向重庆酆都赶了过去。
    其实福尔摩斯先生原来没打算让瑞恩跟着来的,毕竟这一路他给我们的照顾已经不少了,没准也还有其他的公务要忙。但是瑞恩说查清楚这个案件就是目前联邦政府给他的全部任务,所以他要全程协助。争执之下我们同意了,私下里就决定回国了我们要多尽点地主之谊。
    我们的返程没有军用飞机的待遇了,坐的是国际航班,在北京首都机场中转之后,我们便飞抵了重庆江北国际机场。
    为什么我们的目的地是重庆?这里我们需要回顾一下在伦敦海关处出来之后的事。
    ——那是福尔摩斯先生的表演时间。
    在海关处办完事,瑞恩帮我们买了机票,一行人便在VIP候机厅里休息。福尔摩斯先生也没等着我们发牢骚,就主动说开了:“屋主张顺英,英文名哈里斯·张,妻子罗琳·苏菲亚,瑞典裔英国人;母亲郭淑芳,不会说英文;孙子张瑞恒,英文名威廉·张。张顺英在新世纪初来英国留学,后来在朴茨茅斯定居,2003年和大学同学苏菲亚结婚,于次年生下张瑞恒。张顺英失踪前在朴茨茅斯的一家船舶制造厂任职,妻子苏菲亚在市区自己开了一家香水店。其母郭淑芳也在其孙子张瑞恒6岁那年被接到了英国,主要是照顾孩子。前面那些资料,都可以从民政局的档案查到。而那个奶奶的一些细节可从他房子的物件和瑞恩的取证中知道。”
    我和瑞恩点点头,都抱着双手饶有兴致地等着福尔摩斯先生说下去。
    他说:“信是张瑞恒写的,从信件中不太规范的拼写和语法错误可以看出是出自孩子之手;还有二楼他卧室桌子上的信纸,和信封内的是一模一样的。然后我告诉你们那三封时隔近一个月的信为何会在同一时间送达贝克街。”
    听到这我和瑞恩都来了精神,纷纷坐直了身子竖起了耳朵。
    福尔摩斯先生说:“英国邮政多以郡下面的镇为单位设置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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