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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仗剑行-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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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禹天来为人准则便是“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既然对方先出了手,他便也不会客气,当时便与那黑瘦汉子大战了一场。虽然那人也有罡气之境的修为,但比起已经踏上内景修行之路的禹天来还是颇有一段差距,百招之内被禹天来以“截道八击”破了他的剑法,又受了一掌呕血而遁。
    既然出手赶走了黑瘦汉子,禹天来便也一并救下那已经重伤昏迷的老道士,将几枚自己采药炼制的疗伤灵丹喂他服下。但那老道士是在重伤之后又使用了激发生命潜力的秘法逃遁,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边缘,禹天来纵有心相救也是回天乏力,只能尽力帮他拖延些时日。
    老道士有感于禹天来恩情,自己在世上又无半个亲友,便将身世来历向他和盘托出。他自称道号“苍松”,出身于吴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道观“餐霞观”。
    据苍松所言,那“餐霞观”虽然没落到只剩下他一个传人,却是传承数百年的古老宗门,其源头可以追溯到汉代丹道大宗师魏伯阳。开创“餐霞观”的那位祖师便是魏伯阳的亲传弟子之一。
    古老相传,当年魏伯阳入山修道,曾得异人传授一部《龙虎丹经》。他苦研经年之后,终于依照丹经练成神丹,又依法服食而羽化成仙。
    世人或以为这不过是志怪传说,但“餐霞观”一脉一直却对此事深信不疑,因为其门中世代秘传有魏伯阳遗留的一件古物。开派祖师曾留下遗言,若能参透此物之中蕴藏的秘密,便可以寻到当年魏伯阳的炼丹之所,得到他遗留下来的《龙虎丹经》与神丹。
    本着“怀璧之罪”的警惕,“餐霞观”一直严守这秘密从不外泄,但世上终究没有不透风的墙。当年空空儿出道江湖,不仅在武道上大放异彩,更凭着一身绝世轻功与妙手空空的绝技博得“天下第一神偷”的名号,号称普天之下无不可到手之物。只是空空儿眼界极高,若非稀世珍宝绝不轻易出手。也不知他怎地得知了“餐霞观”中藏有魏伯阳所留宝物,竟于光天化日之下如探囊取物般将宝物盗走。
    可怜“餐霞观”中的老观主与苍松这师徒二人尚对此事懵懂无知,直到见了空空儿留下的字柬才知道自家遭贼,遗失的还是师门传承数百年的至宝。
    老观主年事已高,惊怒之下竟至一病不起,临终前给苍松留下遗命,无论如何都要将那宝物追回。
    等到老观主去世,苍松便离了“餐霞观”,四处寻访“补天阁”南宗的所在。虽然“补天阁”历来神秘,却也终于被他这不吝惜功夫的有心人找到。
    要说苍松也当真有些狠劲,竟在“补天阁”南宗的山门外窥伺了整整三年,终于等到了空空儿外出的机会,给他潜入其中盗出了师门宝物。
    但在离开之时,留守山门的精精儿发现了苍松的踪迹。两人一场激战之后,苍松不敌重伤,便施展了师门秘法透支残存的生命力飞遁而去,直至遇到禹天来。
    苍松在弥留之际将那宝物转赠给禹天来,唯一的要求便是希望能够代师收徒将禹天来纳入“餐霞观”门下,以保证这一脉传承不会就此断绝。
    禹天来一则对传说中魏伯阳遗留的丹经与神丹颇有几分向往,二则也不忍拂了苍松临终的希望,再者说他前世已经做过一回和尚,再做一回道士也没什么顾忌,当时只略一思索便答应了此事。
    因此,如今的禹天来虽还是俗家装扮,却已是如假包换的道士,甚至他身上便带着苍松在临终之前填好的一份度牒,证明了他一名绝对合法的道士以及“餐霞观”当代观主的身份。
    此刻被妙清说破了当初的那一段往事,禹天来倒也并不如何紧张,以“补天阁”南北两宗的关系,对方是绝没有可能去向空空儿告密的。

第一百六十八章 古镜无华玄机敛,拨雾还须老磨工
    聂府后园,聂隐娘愁眉苦脸地慢腾腾做着一套颇似舞蹈的动作,不时偷眼望向一旁坐在一张椅子上,手中拿着一面巴掌大小的斑驳铜镜出神的禹天来,总觉得自己拜这师傅似乎越来越不靠谱。
    如今距离聂隐娘拜师,已经过去一个来月。那日妙清在清楚了自己并非禹天来对手之后,终于选择了知难而退。
    到了第二天,禹天来便说要传授聂隐娘武功。可怜聂隐娘当时还欢呼雀跃,岂知禹天来传给她的竟是这么一套慢吞吞如同舞蹈的玩意儿。
    整整一个月,禹天来便只是督促聂隐娘练习这套动作,其他的功夫是一招一式也没有传授。
    以聂隐娘的天资禀赋,这一套动作用不到三天便已练到滚瓜烂熟,再练下去实在有些索然无味。
    好容易等一整套动作全部做完,聂隐娘嘟着小嘴来到禹天来面前,别别扭扭地施礼禀道:“师傅,弟子今日的功课已经做完。”
    禹天来随手将那面铜镜放在身边的桌子上,看看小丫头很是挂着些怨念的小脸,不由地哑然失笑,问道:“徒儿可是觉得这功夫很是无聊?”
    他性情随和,这大半年以来聂隐娘在他面前素来是言笑无禁,只是那天正式拜了师,又亲眼看到了他显露的手段,心中才又多了几分敬畏,所以这些天来心中虽有不满,却一直强自按捺着不敢说出来。此刻听到他主动问出自己的心事,当即再也忍不住地诉起苦来:“师傅,你也看到弟子已经将这什么‘元元导引术’练得如此熟练,为何还要每天重复练习?而且弟子练了一个多月,实在没有感觉到这套功夫有什么用处!”
    禹天来摇头道:“你这丫头忒不识货,怎知我这‘元元导引术’的妙用?为师若是按部就班地传你奠基练气之法,即使你天资禀赋算是上上之才,也需要十年以上的时间才能臻达先天之境。如果你肯踏踏实实地练好这‘元元导引术’,为师可以保证这时间能缩短一半!”
    聂隐娘的眼睛登时亮了起来,跳上前去抓住禹天来的衣袖追问道:“师傅你说得是真的吗?”
    禹天来这才将“元元导引术”的功效详细地解说一遍,前世他在教导天宝与张君宝之时,也从他们身上窥得这门奇术的奥秘,只是一直得而无用。如今收了聂隐娘这块尚未经过琢磨的璞玉,才终于派上了用场。又因为这一世界的元气浓度远超前世,所以禹天来判断出若由资质不在天宝与张君宝的聂隐娘修习此书,应当可以节省一半以上的时间。
    聂隐娘不由得心花怒放,先前的郁闷尽都烟消云散。她曾听禹天来说起武道境界的划分,知道寻常武者便是埋头苦练一生,也未必能臻达先天之境,自己的父亲身为一方大将,手下便连一个先天高手都没有。而自己只要潜心习练这“元元导引术”,只需五年时光便可一跃而登先天之境。
    看到小丫头转眼间又是眉开眼笑,禹天来不禁莞尔,摆手道:“今日的功课已经完成,你便自己去玩一会儿好了。”
    说罢又从桌子上拿起那面古镜端详起来。
    聂隐娘却并未离开,凑到近前也对那古镜看了一番,带着一脸地好奇问道:“师傅,你为什么每天都看这面镜子?”
    禹天来随口道:“据说这面镜子中藏着一个大秘密,只是为师研究多日,始终找不出这秘密藏在哪里?”
    聂隐娘眼珠转了转,忽地跳起来道:“如果这镜子中当真藏有什么秘密,我倒是有个办法解开。”
    禹天来一怔,有些怀疑地道:“你这孩子又有什么办法?”
    聂隐娘却卖起了关子,嘻嘻笑道:“师傅你先莫问,只等我一会儿便好。”
    说罢就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禹天来仍是不信,摇摇头继续研究手中的古镜。
    这面古镜自然便是“餐霞观”世代留传下的那件宝物,它的造型颇为古拙,整体铸成八卦形状。因为年代久远,圆形的镜面已经生满铜锈,而且表面似乎遭遇过撞击,密密麻麻地布满了许多细小的坑点。
    正百思而不得要领之际,忽地听到脚步声响,却是聂隐娘已经回转了来,只是身边还有一人同行。远远地听到这人的脚步声,禹天来心中便是微微一凛,立即将古镜收起,同时从座位上站起身来。
    不多时,聂隐娘引着一个年约六旬、身材高大的老人走近院子,远远地便向着禹天来叫道:“师傅,这是咱们魏州手艺最好的一位磨镜匠。你将那镜子交给他看一看,说不定便能看出什么玄虚呢!”
    禹天来却没有答她的话,而是向着那跟随聂隐娘走近的老人肃然拱手,正容道:“在下禹天来,不知这位老人家如何称呼?”
    在施礼的同时,他心中感叹聂隐娘的运气,先后与自己和妙清发生交集也就罢了,从外面找回的一个磨镜匠竟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方才听到这老人沉凝而均匀的脚步声时,他便已经感觉此人绝非俗类,此刻当面相对,更加确定了此人竟也是一个练气成罡、修为只怕更胜妙清一筹的武道宗师。
    他忽地想起在原来的轨迹中,聂隐娘将来会嫁给一个本地的磨镜少年,却不知是否会与眼前的磨镜老人有些关联。
    那穿着一身褐色麻布短衣,身上还背着一个木箱的老人看到禹天来想自己郑重行礼,却也丝毫不觉惊讶窘迫,风度极佳地拱手还礼道:“不敢当。小老儿姓名久已不用,只因平日以磨镜为生,人都称小老儿为‘磨镜老人’,先生也尽管如此称呼便是。”
    聂隐娘却不知禹天来心中电闪转念的这些想法,跑上前来问道:“师傅你的镜子呢?快拿出来请这老人家看一看!”
    禹天来略一犹豫,心中已是急速衡量此事利弊,按说那古镜事关重大,本不该轻视与人。但他实在无法窥破其中玄虚。眼前的磨镜老人既是一位游戏风尘的奇人,倒不如请他来共同参详一番,若是解出秘密得到好处,分他一份也是无妨。
    有了决定之后,他便将古镜取出,双手送到磨镜老人面前,含笑道:“老人家,此镜之内应该藏着些玄机,还请帮忙辨识一二。”
    磨镜老人结果古镜,拿在手中仔细观察半晌,又用手指轻轻摩挲镜面上凹陷的坑点,面上现出惊异之色道:“若小老儿猜到不错,这竟是一面传说中的‘万花镜’!”

第一百六十九章 黑科技
    禹天来听这磨镜老人果然能认出这面古镜的来历,不由得颇为惊喜,当即请他到室内详谈。
    落座之后,磨镜老人指着放在桌子上的那面古镜道:“小老儿这一生痴迷于铜镜,对于古今各种造镜之术都颇有涉猎。那‘万花镜’小老儿也只是于一些古籍之中见过些一鳞半爪的记载,却从未有幸见过实物。”
    禹天来问道:“老人家所言的‘万花镜’究竟有何玄妙之处?”
    磨镜老人带这些悠然神往的神情道:“传说之中,那‘万花镜’可以将外界影响摄入镜中,然后将之投射于虚空,纤毫必见,恍若实物。小老儿原来以为这传说未免夸大,直至此刻才终于相信世间竟当真有如此异宝。”
    禹天来双目有些发直,下意识地将那古镜拿在手中,但左看右看都想象不到这老古董竟然拥有摄影与投影功能,并且还是最先进的三维投影。
    磨镜老人见他一脸不可置信,笑着解说道:“‘万花镜’的奥秘,便在它表面的这些坑点上。这些坑点却不是不小心磕碰出来的,每一个坑点的位置、深浅、角度都经过精密无比的计算,若能在适当的位置设好光源,镜面与坑点各自折射出的光芒便可以形成影响。如此手段,实在是巧夺天工!”
    乖乖侍立在禹天来身侧的聂隐娘看着师傅手中的古镜,忍不住开口问道:“师傅,你说这镜子已经传承了数百年,难道就从来都没有人想过用它来反射光芒,看是否会有什么发现?”
    禹天来指着铜锈斑驳的镜面摇头道:“镜面上覆盖的这层东西看似是铜锈,其实却是另外一种物质。这种物质似乎已经渗透入镜面之内,根本无法清除。”
    聂隐娘转向磨镜老人问道:“老人家可有办法?”
    磨镜老人拱手道:“如果两位信得过小老儿,小老儿可以勉力来试一试。”
    禹天来毫不迟疑地将古镜递了过去:“还请老人家放手施为。”
    磨镜老人接过古镜,然后将随身带着的箱子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些瓶瓶罐罐摆在桌子上。他请聂隐娘命人取来一大盆沸水,先后拿起三个小瓷瓶到了些各种颜色的药粉在水中。等那一盆沸水变成黑乎乎的颜色后,才将双手与那面古镜一起浸入水中。
    他一面清洗古镜一面对禹天来和聂隐娘道:“若是小老儿看得不错,这古镜上应该是被人涂抹了一层特制的胶泥。只有用特殊的药水才能洗下来,恰好小老儿便知道这个药方。”
    好半晌后,磨镜老人将古镜从药水中拿出来,先用一块干净的白布擦抹掉水渍,又拿出六七把大小造型各异的刷子,沾着几种不同的药粉反复刷了几回,最后用一块鹿皮细细打磨一遍,忽地喜笑颜开地叫了一声:“好了!”
    禹天来和聂隐娘师徒两个凑上前去观看,见磨镜老人手中的古镜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镜面灼灼生辉,再不见丝毫铜绿。
    磨镜老人又请聂隐娘吩咐人送来四面大铜镜,分别用木架摆在室内的四个方向,每一面铜镜前都点了一支巨大的蜡烛。他将门窗都掩了,不使外面的一丝光线透入,然后去仔细调整了那四面铜镜的角度,将四道光芒投射到室内正当中一张桌子上平放的古镜镜面上。
    四道光芒汇聚之处,那面古镜登时生出异象,有一团朦胧的黄光从镜面投射在上方的虚空之中,在黄光之内渐渐浮现出一座建筑的影像。那影像由模糊而渐转清晰,到最后已经是宛若实体的一座缩微建筑模型。
    禹天来敏锐远胜常人的双目死死盯着虚空中的影像,却见那是一座小小的道观,甚至看清了道观正门匾额上书写的“黄芽观”三个微若尘埃的字体。最奇异地还是在那影像中呈现出在道观的地下竟还有一座比道观本身庞大十数倍的建筑。
    他心中清楚传说中的魏伯阳遗泽多半便藏在道观下的地宫里,于是全神贯注的观察和记忆影像中的每一个细节。有赖于越来越强大的精神力量,如今他的记忆力也有了极大的强化,片刻之间便已经将整幅影响完整地复制在大脑中。
    看到禹天来视线已经从空中的影像上移开,一旁的磨镜老人忽地移开了旁边的一面铜镜,空中的影像亦随着光源的变化瞬间消失。
    聂隐娘有些不满地抱怨道:“老人家你干什么,我都还没有看清楚!”
    禹天来同样有些意外,他可以确定方才磨镜老人并未认真观察空中影像,难道对方当真对影像中所藏的秘密没有丝毫兴趣?
    磨镜老人似乎看出禹天来心中的疑惑,向他拱手道:“这位先生,小老儿有一个不情之请。”
    禹天来道:“老人家有话请讲。”
    磨镜老人道:“先生这面‘万花镜’中影响定然藏有极大的秘密,但小老儿对此绝无觊觎之心,还请先生尽管放心。小老儿所感兴趣的,还是这面古镜本身。因此陡然恳请先生,等先生用不到这面古镜时,是否可以将它暂借于小老儿研究一段时日?”
    禹天来呆了一呆,但见对方神色淡然自若,于是拱手深施一礼道:“老人家心胸如此豁达,在下佩服之至。至于这面古镜,到时在下自当双手奉送。”
    磨镜老人哈哈一笑:“如此小老儿便多谢先生了,告辞!”
    说罢便收拾了随身物事,转身洒然而去。
    原来禹天来只是从苍松口中得知了魏州这个地方,如今已经又有了清楚的线索,又有聂锋这手掌大权的地头蛇相助,再寻找起来自然方便许多。
    三日之后,聂锋派出去的几批人中,有一批返回来回来禀报,说是在魏州东郊的四十里外找到了一座已经废弃多年的道观。在询问了当地的老人之后,确认了这座道观当年的名称正是叫做“黄芽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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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妙手空空
    在皎洁如霜的月光之下,面对着眼前这座坍圮小半的破旧道观,禹天来脸上露出欣喜之色。
    那座“黄芽观”的影响已经被他一丝不错地印在脑中,眼前的道观虽然残破,但在建筑上的一些细节还可以辨认,可以确定正是那座“黄芽观”无疑。
    禹天来信步穿过只剩下半扇漏风门板的正门,进入已经通了顶的正殿。一束束月光透过残破的殿顶照进殿内,虽然不甚明亮,但以禹天来的眼力,已经足以将秋毫之末亦看得清清楚楚。
    大殿正面供奉着一尊骑牛老君的神像,只是早已斑驳陆离,多处露出泥胎且残了一条手臂。禹天来通过记忆中的影像,已经知道了道观下地宫的入口便在这神像之下。他如今既已入了道门,自然只得入乡随俗,当即向着那很是凄惨的道祖礼拜一番以示歉意。
    致歉之后,禹天来绕过积满尘土的香案来到神像近前,半俯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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