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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仗剑行-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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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未来的武当派开山鼻祖三丰真人去做偷坟掘墓的事情,这令禹天来心中感觉无比荒谬和怪异,但此事干系重大,也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与张君宝结伴做一次传说中那“摸金校尉”的勾当。
    两人与虚枕溪、天宝作别之后,悄然离了襄阳北上,数日后进入蒙古国境内。
    自从以先天武者身份逆杀罡气宗师龙象法王之后,禹天来“伏魔慧剑”的声名之响一时无两,在大宋境内是人人称颂,而在蒙古国内则是背上了由忽必烈亲自发布的金千斤、邑万户的悬赏。张君宝虽然向来低调,但在“不归岛”一役后也有了不小的声名,在蒙古国内同样顶着一份赏格不菲的通缉令。
    有鉴于此,禹天来在渡江之后易容改装,扮作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僧,张君宝则扮作随行服侍的小沙弥。禹天来历经数世,扮成老人自是惟妙惟肖;张君宝在少林寺中长大,扮作小沙弥也是似模似样。
    两人一路上只是埋头赶路,并未引起任何人的主意,渐渐地到了北方大草原之上。他们此行的目的是昔年霍去病北扫匈奴时举行封天祭礼的狼居胥山,在如今的蒙古国被称作“不儿罕山”。
    觉缘当年为探寻“无极仙丹”的下落,曾用心考证过铁木真陵墓的所在。
    他从草原老人口中听到过一个传说:铁木真年轻时曾被人追杀,狼狈万分地逃到一座山上。当时几乎已是穷途末路的铁木真向天发誓,日后定要诛杀仇敌,一统草原。或许连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誓言竟能应验,等到成为蒙古所有部落尊奉的成吉思汗后,他认为是当年那座山赐与他力量,曾留言死后便要葬于此山。
    觉缘以为这传说必非空穴来风,便循着这一点蛛丝马迹多方探查,最终确定传说中的那座山便是被蒙古人尊为“圣山”的不儿罕山。
    他曾亲自前往不儿罕山查看山脉地形,凭自己堪舆之术上研究,判断出此山位于兑龙山脉与震龙山脉的交尾之处,山势延绵不绝,深入沙漠瀚海以北,气势磅礴粗犷,若有真龙出世,注定成就惊天伟业。
    随后觉缘又以不儿罕山为中心开始搜寻,结合以前查到的许多蛛丝马迹,终于被他发现了前往铁木真陵寝的秘密。
    只是那秘密由一群神秘高手守护,觉缘要取得那秘密,势必要惊动那些高手,甚或要大开杀戒。而当时他对“无极仙丹”并无需求,之所以大费周章来寻找,多半还是出于对这谜题的好奇之心。如今谜题已经解开,他便也没有强求一定要拿到奖品,最终选择了悄然而退。
    此次禹天来与张君宝要进入铁木真陵寝,势必要与觉缘提到的那些神秘高手对上。
    两人深入大草原,一路无话,无非是饥餐渴饮,晓行夜宿,这一天终于来到不儿罕山的北面山麓,依照觉缘指点的路径,寻到在山前一片水草丰美之地聚居的小型部落。
    这个部落表面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一座座或新或旧、或大或小的帐篷散落分布,部落中的男男女女都在做着放牧、割草、剪毛、缝补等寻常牧民的日常活计,又有一些大大小小的男童女童相互追逐、嬉戏打闹。
    看到这一幕充溢着生活气息的景象,站在不远处的张君宝脸上现出犹豫之色,转头问身边的禹天来道:“师兄,会是这里吗?我们是否找错了地方?”
    禹天来轻笑摇头,抬手指着那部落正中出颇为醒目的一座完全由巨石堆砌搭建的建筑道:“有那座萨满神殿作为标志,我们又怎么会找错?等一下我们要做的事情容不得有半点犹豫,君宝你若仍不能定下心来,还是留下来不要去了!”
    说完之后,他径自向着那部落缓步走去。
    张君宝的面色一阵变幻,最终发出一声幽幽叹息,面色却转为坚定,举步跟在了禹天来的身后。
    走在前面的禹天来虽未回头,但听到他坚定沉凝的脚步声,脸上登时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
    “你们是什么人?来我们达尔朵扈特部落做什么?”两人刚刚走近部落,便有十来个手持玩具弓箭的孩子斜刺里冲出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为首一个身形较同伴粗壮了不少的十来岁男孩儿大声喝问。
    到草原的这些日子,禹天来倒也能听懂一些蒙古话,但说起来还是有些勉强。他也懒得与这些孩子缠夹不清,直接暗运内力向着那部落当中的萨满神庙喝道:“中土僧人游方至此,欲向诸位祭祀化缘!”
    这声音初时也不甚响,却是如空谷回声般在整个部落的上空回荡不休,而且越到后来声音越大,到最后已经如洪钟大吕,震得所有人双耳嗡嗡作响。
    “妖怪!”那些孩子见从一个活生生的人嘴中竟能发出如此巨大的声音,尽都吓得屁滚尿流,再也顾不得盘问两人来历,掉头一窝蜂地逃散开去。
    “嘿,你是释教弟子,岂有向我等萨满信徒化缘的道理?”一个阴沉飘渺的声音从神庙中传来出来,随着声音走出来的是整整十个手持兽头法杖、身披狼皮斗篷的枯瘦老者。
    为首一个年纪最大、足有七八十岁的老者将黑漆漆不知用什么金属铸造的法杖在地上重重一顿,冷然道:“这位禅师,你来我们这荒僻之地的小小部落,究竟意欲何为?”
    禹天来微笑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确为化缘而来。”

第一百五十二章 斩杀
    禹天来的这句话颇有些调侃的意味,那十名萨满神殿中的祭祀脸上都现出怒色。
    为首老者一张枯瘦如骷髅的脸上现出极其阴冷的神色,声音亦冷冰冰地似乎失去了人类所有的情感:“你要化什么缘?”
    禹天来神色依旧从容地道:“贫僧徒步行走至此,实在已太过疲惫,所以打算向诸位化一匹脚力……”
    此言一出,那十名萨满祭司尽都变色,同时移动身形将禹天来和张君宝围在当中,为首的老者厉声喝问:“你们都知道什么?”
    禹天来举手抹掉脸上的伪装,现出了本来面目,揭开缠着锡杖的布条,缓缓地拔剑出鞘:“该知道的贫僧都已知道,看来诸位似是不愿与贫僧结这善缘,所以贫僧只好做一次恶客了。”
    张君宝看到禹天来如此直接的掀了桌子,先是略有些意外,转念间便明白双方本也绝无和平相处的机会,这样做倒也痛快干脆。明白了这一点,也将随身佩剑拔出鞘来。
    “生擒此二人,仔细拷问他们是如何得知此事,然后去杀掉所有知情者!”
    随着为首老者的一声令下,十柄以不知名金属铸造的兽头法杖一起向禹天来与张君宝压下,势挟风雷重逾千钧,赫然尽是先天级数的高手,其中为首的老者更有接近先天圆满的实力。
    对于敌人的实力,禹天来已经从觉缘处得知,见对方果然没有罡气宗师一级的人物,心中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其实想想这也正常,武道宗师自有其信念与尊严,无论那铁木真如何英雄伟大,也没有可能令一名武道宗师心甘情愿地为他做守墓人。
    只要敌人实力还在先天之内,禹天来便无所畏惧。虚枕溪与天宝也是清楚这一点,所以才安心的留在襄阳,只让他与张君宝两人前来。
    禹天来“慧剑”剑势一展,将包括为首老者在内的五名祭祀裹入其中,长剑使出的全是“四相剑诀”中的进手招数,剑光化作一道道扭曲闪耀的金色雷霆向着五个敌人狂轰乱炸,凌厉锋锐的剑气充斥了方圆数丈的空间。
    那五名祭祀常年困居此地不与外界接触,也没有听说过禹天来的战绩,见这现出极年轻本来面目的中原僧人竟是如此强悍,尽都心惊不已。
    但萨满教历史悠久,虽然在底蕴上稍有不足,未能催生出罡气宗师一级的人物,却也自有其厉害之处。他们的五柄法杖用出一套阴诡与狂猛兼而有之的路数,五人以那实力最强的老者为核心结成联手之势,力抗禹天来的漫天剑光,并不落丝毫下风。
    另一边的张君宝对上五名祭祀则有些吃力了。近来他修为虽然突飞猛进,但要同时应付五个同为先天之境的高手,还是力有未逮。幸好两人事先商量的战略便是由禹天来作为突破的一方,而张君宝负责的是牵制拖延。因此一动手他便完全放弃了攻势,用出禹天来传授的“四扇屏剑法”。
    这路剑法经张君宝加以自己的理解与演化后使出,剑意已生出微妙的变化。如今他修习“九转玄阴功”有成,已经隐隐地把握到一丝“至柔之道”的妙处,并将这一丝感悟融入自己所学的武技当中。
    因此这一路“四扇屏剑法”虽然全是守势,令张君宝稳守身周三尺之地,绝不放敌人越雷池一步。但在守御之外,他竟又用出“缷”字诀的玄妙变化,有时已不限于单纯的防守而是以“卸力”之法将敌人的攻击导引偏移,转而攻向另一名敌人,隐隐然竟有了几分“借力打力”的神韵。
    众人分成亮出激战,禹天来分神观察了那部落中的情形,看是否还会有人出来帮助这些萨满祭司。但看到的情形令他颇觉怪异,那些人明明已经看到这边已经打得天昏地暗,但除了一些孩子在远处带着敬畏与好奇看热闹,其他人都是视若无睹,仍是自顾自地忙着自己手中的活计,连看都不想这边看上一眼。
    虽然感觉其中大有古怪,但总归是少了一份顾虑,可以专心地对付面前的敌人。禹天来知道以张君宝的实力,或许可以拖延极长时间,却绝无取胜的可能,突破口只能在自己这边。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双方的实力对比已生出微妙的变化,突破的机会也渐渐临近。
    此中因由,却都在禹天来所修的“九转明玉功”之上。他们双方出手时都毫无保留地威力全开,真气损耗的速度自然极快。但禹天来身负“九转明玉功”,阴阳二气在身周所化的力场无时无刻不在吞噬转化场中各人交手时散逸的气劲以及天地间弥散的元气,使他的功力始终保持在巅峰状态。此消彼长之下,胜利的天平已经渐渐向禹天来倾斜。但禹天来何等奸猾,在外表上同样做出功力损耗的模样,那五名祭祀丝毫未曾发觉。
    他一边舞剑酣战,一边暗中积蓄真气,那柄“慧剑”的剑尖上已经悄然现出了一点灰蒙蒙的光华。
    蓦然间,禹天来身形弹上高空,翻身头下脚上落下,手中“慧剑”上的那一点灰蒙蒙的光华急剧膨胀,化作一团光雾笼罩住方圆数丈的空间,将下面的五名祭祀尽都吞噬其中。
    “四相剑诀”中四相合一的杀招“万相俱灭”再现。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此次他再施展此招已经不用静立蓄势,同时此次的对手数量虽多,却也不是龙象法王那样的罡气宗师,他适度削减了这本就是弱化版一招的威力,自身的负担也相应减少了许多。
    灰色光雾一闪即逝,等禹天来双足落地时便即消失。
    那五名祭祀尽都如木雕泥塑般僵立在原地,眉心尽都现出一道血痕,数息后一起颓然倾倒。
    因为用的这一招“万相俱灭”是弱化再弱化的版本,禹天来功力虽然损耗巨大,却并未失去动手能力。只暂歇片刻急速运转“九转明玉功”稍作恢复,便提剑转而加入张君宝那边的战团。
    两人双剑联手,此战再无悬念,尽管剩下的五名祭祀在绝望之下不惜连连使用玉石俱焚的手段,仍被他们一一斩杀于剑下,各自只是负了一点轻伤。
    在最后一名祭祀被禹天来一剑刺死的一刻,远处那些似乎从来没有关注过这边战场的人们忽地同时停下了手中的活计。他们拿起木叉、镰刀、斧头等各式各样的武器,带着极其怪异的神情,向着禹天来与张君宝两人围拢过来。

第一百五十三章 以人为祭,以驼为引
    望着围拢上来的人们,禹天来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慧剑”。
    张君宝则有些紧张地向他望来,观看这些人的步履动作,他已经可以确定这些都是不会武功的普通人。
    只是相识多年来,他已经有些了解自己这位师兄的性情。别看师兄他平日里虽是言笑无禁和蔼可亲,但在对敌时从来都是杀伐果决从不手软。如果这些人向他们发动攻击,师兄是绝对不会因对方不会武功而有丝毫迟疑和怜悯的。当初教导自己和天宝武功时,师兄便不止一次说过,最好的敌人永远只有一种,那便是死掉的敌人。
    但事情的发展大大出乎两人的意料,那些人冲到近前,却完全没有理会禹天来与张君宝两个,而是如饥饿的狼群一般扑向那些已经死去的萨满祭司,用手中的各种简陋武器在这些死尸身上疯狂劈砍戳刺,更有甚者索性直接扑在尸体上,爪牙齐施如野兽般撕咬。
    这些人中有男有女、有青壮有老者,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无比的愤怒与怨毒,狰狞扭曲,望之可怖。
    部落中的那些孩子在原处看到平日里疼爱自己的亲人在这一刻都变成了可怕的野兽,尽都吓得面色惨白,有许多孩子已经哇哇大哭起来。
    “师兄,他们为何会如此?”张君宝的脸色同样有些发白,尤其是看到一个朴实敦厚的中年妇女咬住一具死尸的手臂,用力摆头生生地撕下一条肉来,登时咽喉耸动几欲作呕。
    禹天来摇头不语,先将“慧剑”收回锡杖之内,忽地一手举杖一手竖于胸前,口中高颂一声佛号:“南无阿弥陀佛!”
    佛号声如雷霆霹雳在平地炸响,有如洪钟大吕在耳畔轰鸣,震得那些陷入疯狂的男女同时下意识的双手抱头,脚下如吃醉酒般摇摇晃晃,噼里噗通地一个个摔倒在地,半晌爬不起来。
    “师兄,你这是……”张君宝见禹天来忽地用出少林七十二绝技中的“狮子吼”神功将这些人震个半晕,不由得大是不解。
    禹天来淡淡地道:“这些人心中也不知积蓄了多少愤怒,到如今才一下宣泄了出来。只是任由他们如此疯狂发泄,只怕许多人最后会真的疯掉。‘狮子吼’这门功夫除了以音波伤人,带有晨钟暮鼓般涤荡人心的作用。经过我这一吼,他们应该能冷静下来了。”
    正说话间,张君宝便看到倒在地上的人已经接二连三地爬了起来,脸上也不见了方才的狂怒之态,改换成悲喜交集的复杂神色。
    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个须发花白的老者,他带着些畏惧的神色走到禹天来与张君宝面前,用半生不熟的汉语道:“达尔朵扈特部落所有族人,感谢两位法师再生之德!”
    说罢便匍匐在地施以大礼。
    随着老人下拜,其他人纷纷跪倒在老人的身后,向着禹天来与张君宝叩拜下去。
    禹天来与张君宝面面相觑,却都弄不清其中究竟有什么玄虚。当初觉缘来此时,只是在暗中观察后得知那萨满神庙中的一样物事是寻找铁木真陵寝的关键,却并未发现神庙所在的这个部落有什么特别之处,只当是用来掩人耳目的。如今看来,此事绝非如此简单。
    两人见这些人对自己只有感激而并无恶意,便也好言抚慰了一番,并再三请众人不必多礼。
    但那些人极为执拗,坚持以他们最高的礼节叩拜完毕,才在老者的带领下纷纷站起身来。
    那老者应该便是这个部落的首领,他恢复冷静之后,倒也现出几分机智与沉着,一面吩咐族人将已经被撕成碎片的残尸掩埋,清理现场所有的痕迹,一面殷勤地请禹天来与张君宝到部落中叙话。
    禹天来也并未推辞,只是想老者提出一个要求。
    听了禹天来的要求,老者脸上现出古怪的神色,却还是安排人按他的话去做了。
    两人随老者来到一座帐篷里,有人奉上了酒食之后,老者也不用两人发问,主动说起了他们这一支族人的悲惨经历。
    据老者说,他们这一个小小的达尔朵扈特部落虽然衰微已久,来历却着实不凡,历史之悠久当是大草原上所有部落之最,甚至可以追溯到只有神话流传的时代,他们最尊奉的祖先,正是一位传说中的神明。
    然而神明后裔的身份带给这个部落的并非荣耀,而是深重的灾难。
    数十年前,一支神秘的军队忽地将整个达尔朵扈特部落团团包围,将部落中老老少少一个不漏地押送到此地,交给一群萨满祭司。
    那些萨满祭司告诉他们说达尔朵扈特部落得到天神的庇佑,从今以后将得到脚下这块水草丰美的土地作为族地,并且不用缴纳任何赋税。他们需要做的,仅仅是在每年一个特定的日期献出十对身心纯洁的少男少女作为酬谢天神的祭品。
    达尔朵扈特部落过去的日子是虽然艰难辛苦,却也不愿用本就稀少的族人的性命来做交易,何况是用代表着一个部落未来的少年男女的性命。
    拒绝当然无效,抗议更换来镇压,当那些萨满祭司展现出无比强大的力量并表明了不从则灭族的意志后,达尔朵扈特部落只能选择接受。
    从此以后的几十年里,每一年都有十对少年男女被那些祭司带走,从此再也没有归来。整个部落中的每一户人家都不止一次经历过失去儿女的巨大痛苦。
    听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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