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诸天仗剑行-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女儿。她实在想不通那个明明只大自己两岁的家伙哪里来的这么一副老气横秋的心态。
    怀着满腹的心事,严咏春和追上来的妹妹一起回到家中。她们的姑姑严芳姑正在前面照应生意,见到姐妹两个回来,照例发出一阵枭鸣般的刺耳笑声,带着点酸溜溜的语气道:“听说夫家来信,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跑回来了吗?要我说嫁人有什么好的!又要伺候公婆,又要生儿育女,没几年便要将一个娇娇嫩嫩的小姑娘煎熬成黄脸婆。咏春你听姑姑的一句话,还是不要理会那什么梁公子,以后就陪着姑姑生活,你有功夫我有头脑,我们一起做生意赚大钱,那不是比什么都好?”
    严咏春虽然心中有事,却仍被自家的逗比姑姑引得摇头失笑,正要开口说话时,严咏秋已经抢上前一步,气鼓鼓地喝道:“姑姑你自己找不到人嫁,也不要来拖着姐姐和你作伴。你再说这种胡话,我便去向阿爹告状!”
    “你这小没良心的,忘了是谁将你拉扯长大吗?”严芳姑伸手抓住严咏秋的耳朵,笑骂着用力拧了一下。不过她终究是有些忌惮自己哥哥的唠叨,随即便摆了摆手让姐妹两个走人。

第九章 只有同行之间才是*赤*裸*裸*的仇恨
    严咏春和严咏秋姐妹来到店铺后面的住处,却见父亲正捏着一封信坐在屋里出神,脸上的神情似是有些不悦。
    “阿爹,我回来了。”严咏春招呼一声走上前去。
    听到女儿声音,严二放下书信抬起头来。不知是否操心的事情太多,在这几年中他的容貌颇见苍老,不仅额头添了几条皱纹,头发也白了不少。
    严咏春性子爽直,又是面对自己的父亲,自也用不着忸怩作态,向着桌子上的书信瞥了一眼直接问道:“听咏秋说是梁伯伯来信了,不知他在信中说了什么事情?”
    严二重重地叹息一声道:“原本我见你年岁渐长,去年便托人送来一封信给你梁伯伯,问他对你和博韬的婚事可有打算。谁知好不容易等来他的一封回信,却在信中说伯韬那孩子也拜了一个师傅去学武了,大约还要五年左右的时间才能回家。你梁伯伯虽是再三致歉,但字里行间的意思无外乎要等五年之后再谈这门婚事。哼,他说得轻巧,这岂不是生生地耽误了我女儿的大好青春!”
    听了这个消息,严咏春的心中反而蓦地轻松了许多,笑着劝慰父亲:“阿爹也不用生气,反正师傅说我如今学武也到了紧要关头,最少三年之内都必须心无旁骛,原本也没办法成婚。既然梁伯伯那边也有难处,那便暂时将这门婚事搁置好了。”
    听了女儿的劝解,严二的火气不但未曾平息,反而顺势向严咏春发了出来,当时举掌在桌子上重重一拍喝道:“胡说!原本为父是不想浪费你在武功上的天分,所以才送你到五枚师太门下学武。岂知你学武学得性子越来越野,到如今全身上下除了这副相貌,可还有哪一点举止气质像是个女孩子?说什么搁置婚事……若是等得如你姑姑般老大年纪还嫁不出去,教为父如何向你们过世的娘交代?”
    严咏春自幼泼辣顽皮不似女孩儿性子,又因为经常闯祸不知挨了父亲多少次责骂,这点毛毛雨的唠叨自然不放在心上,只是经验纯熟地涎着脸赔笑道歉,又有向来乖巧听话的咏秋在一旁帮腔,不一会儿便劝得严二没了脾气。
    严二叹着气从桌子上拿起另一封尚未打开、已经有些泛黄的书信道:“这一封却是博韬那孩子离家前亲笔写了留给你的信,此次你梁伯伯一并送了过来。这是你们小两口的悄悄话,你拿去自己看好了。”
    严咏春随手接过书信,神色却是淡淡的,并没有着急拆看的意思。
    再说禹天来等着随自己习武的后生们练完五遍“闯少林”拳法后,又令大家取来放在场外的齐眉短棍,督促众人演练他传下的一路“泼风棍法”。
    这路棍法亦是流传甚广的套路,便是寻常跑江湖卖艺的把式匠也能耍上几招。但在禹天来的教导指点下,这几十个后生硬是将手中的齐眉短棍舞得凌厉狂猛,势挟风雷。
    等到练完了棍法,天色也已经不早,禹天来招呼了大家收拾东西一起回紫荆寨。
    大家都是年轻人,如众星捧月般簇拥了禹天来,一边走一边说说笑笑,气氛很是热闹欢喜。
    一行人刚走到紫荆寨街口,忽见迎面走来十多人在街心一字排开,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是黑虎武馆的人,他们想干什么?”
    这紫荆寨虽然不小,但终究也只是一个集镇,寨中的居民平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大都彼此相识,当时很多人都认出这些人都来自寨里唯一的一家武馆“黑虎武馆”,在这十余人当中站着的一个身高膀阔的黑面大汉正是“黑虎武馆”的馆主郑黑虎。
    禹天来在这些年来常随严咏春来紫荆寨,也认识郑黑虎此人。见他带人拦路,摆明一副来者不善的气势,微微皱了下眉头,先摆手令身边有些骚动的众人安静下来,然后上前几步拱手为礼朗声道:“原来是郑馆主当面。不知你今日在此相候,是否对小弟有所指教?”
    郑黑虎沉着一张黑脸越众而出,也不向禹天来还礼,瞋目喝道:“姓禹的小子,你也不必装腔作势,郑某今日此来,只为向你讨个公道!”
    禹天来也不计较对方的无礼,神情自若地微笑道:“这却奇了,小弟何曾得罪过馆主,要馆主如此大张旗鼓地来讨什么公道?”
    郑黑虎嘿嘿冷笑道:“姓禹的,你这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两年来,郑某的黑虎武馆每况愈下,到如今除了来紫荆寨时带的徒弟,新收的弟子们已经跑个干净,难道不是因为你横插了一脚的缘故?”
    “果然如此了。”禹天来心中叹道。
    其实在看到郑黑虎的一刻他便已有所猜测。五年前郑黑虎来到紫荆寨开设武馆,初时很是红火了一阵。但等到禹天来开始传授寨中少年武艺,那些花了钱在黑虎武馆学艺的人中便有些偷偷地问是否可以改换门庭来跟他。禹天来两世为人,自然懂得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的道理,无论如何都不肯做这种招人怨恨的事情,当时便都婉言拒绝了。
    只是同时学武,一边要花钱,一边却是免费,尤其是那些武馆的弟子通过暗中观察发现跟随禹天来学到的东西只会更多,慢慢地都对黑虎武馆没了兴趣,陆陆续续地离开。
    在这件事情上,虽然禹天来自问没有做错什么,但黑虎武馆的衰落毕竟与自己有关,心中早有预感那郑黑虎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今日果然应验了。
    但他也从来不是怕事之人,见对方气势汹汹,他的神色也冷了下来,淡淡地问道:“禹某只是找了几个意气相投的朋友一起胡乱练些功夫,自始至终都没有抢你黑虎武馆半个弟子,郑馆主门庭冷落,只恐怪不到禹某头上!”
    郑黑虎用手一指身后的紫荆寨道:“这紫荆寨虽然不小,却也只能容下一位教拳的师傅。郑某已经在此开馆收徒,你姓禹的再来教人武艺,便是从郑某的锅里抢食,如何怪不得你?”
    禹天来摇头无语,心中忽地想起前世听过的一句话:“只有同行之间才是赤*裸*裸的仇恨。”与今日之事印证,方觉这句话诚为至理名言。

第十章 一脚踹飞
    “看来郑馆主是拿定了主意要与禹某为难,”禹天来脸上那一抹漫不经心的微笑依旧,语调中的寒意却悄然添加几分,“如此便请郑馆主划下道来,禹某全都接下了!”
    “痛快!”郑黑虎鼓掌喝道,“习武之人原本就该如此,婆婆妈妈地有什么意思?郑某的意思很简单,你我都要在紫荆寨教授武艺,那自然是在武艺上论个高低。胜者留下,败者滚蛋!”
    他之所以提出比武决胜的主意,心中却是自以为是地有几分把握。这郑黑虎外表粗豪,内中却有些心机。自从将禹天来视为威胁直至眼中钉后,他便一直暗中观察揣摩禹天来的实力。看到那些随禹天来学武的年轻人练来练去始终是“闯少林”和“泼风八打”这两套流传甚广的寻常功夫,便觉得对方实力不过如此。自觉胜算在握之后,这才有了今日的发难。
    而禹天来则只能感叹此人的无知者无畏。凭他如今的眼力,早就看出对方不过是外功稍有几分成就,丝毫未曾窥得内功门径。这等货色自己便是用一根手指也能碾死,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向他出手。
    “郑馆主,拳脚无眼,你还是好生考虑一番才是……”禹天来还是做了最后的努力,怀着善意提醒了对方一句。
    郑黑虎却是毫不领情,怪笑一声讥嘲道:“你若胆怯,那便自己滚蛋,以后永不许踏进紫荆寨一步!”
    禹天来目光中带这些怜悯的神色,缓缓地抬起右手虚邀道:“既然郑馆主心意已决,那便请出手罢!”
    郑黑虎虽然看不懂对方目光中蕴含的意思,却本能地感觉到这目光极为讨厌,心中蓄积了多日的怨念怒意勃然爆发,口中蓦地发出一声虎吼般的大喝,身体亦如猛虎掠食扑击,双手成爪形扣拿禹天来双肩。
    他练得是一路名为“五虎拳”的外家拳法,招式取猛虎之形,甚是凶猛暴烈。因为打定了主意要速战速决以显示自己的厉害,所以一出手便是“五虎拳”中的杀招“虎杀三绝”。
    所谓“虎杀三绝”是模仿猛虎扑击猎物而创的三式,第一式便是郑黑虎此刻施展的“虎扑”,一招使出后,只待将双爪扣住对手肩头,便可借着身体前扑之势以全身之力一抖一摔,立时便可将对手摔飞数丈。若对手趋避招架,“虎扑”又可化为“虎掀”,仍是借助先前的一扑之势,侧身以肩、背、胯撞击。若是这一式仍未建功,则又旋身出腿,如虎尾钢鞭横扫千军,视为“虎剪”。
    郑黑虎自早年出师以来,凭着这三记杀招着实胜过几个强敌,自忖对方这小子年纪轻轻,功力见识必定有限,自己这绝招出手,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虎形拳法,还算有些意思。”禹天来面对凶猛扑击的对手只是轻轻一笑,双足稳稳站立原地,双手垂于身侧,竟是动也不动地任由郑黑虎那十指屈曲如钩、掌背青筋虬结的双爪扣住自己的双肩。
    郑黑虎未料到对方竟如此脓包,连自己“虎杀三绝”的第一式都未能避开,在暗骂自己过分小心而未曾些动手的同时,面上浮现出似狞笑,十指发力收紧,双臂向外用力一抖喝道:“小子,滚你姥姥地罢!”
    在力道发出的瞬间,他的脸色陡然剧变,感觉自己十指扣住的双肩便如两块混铁精钢,内中又生出沛然莫测的反震力道,震得他那十根手指剧痛欲折;而对方整个人又宛若一座巍峨山岳,他那凝聚全身之力的一抖一摔简直似蚍蜉撼树,又哪里能移动对方一丝一毫?
    “这小子竟是个身具内功的高手!”郑黑虎的心中闪过这个念头,顿时骇得魂飞天外。他虽然未窥得内功门径,拜的师傅却是个内外兼修的高手,也颇知几分内功的玄妙厉害。想到自己妄自窥测许多时日,竟是从未摸着对方的底细,不由得暗骂自己有眼无珠。
    “去罢!”禹天来轻喝一声,右腿忽地由下而上飞起,一脚踢在郑黑虎的前胸。
    郑黑虎原本保持着前扑之势,身体尚在空中,吃了这当胸一脚后,整个人向后倒翻了一个筋斗,如同一只断线的纸鸢般倒飞而出。
    “哗……”看到郑黑虎偌大的身躯飘飘摇摇地离地丈余倒飞出数丈之远,无论是禹天来身后的众人还是黑虎武馆的众人,尽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叹。
    在这一声整齐划一又拖得极长的惊叹的尾声中,郑黑虎轰然砸落在地上,激荡起一圈圈飞扬的尘土。
    “师傅!”黑虎武馆的那些弟子终于回过神来,大呼小叫地向着仰面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郑黑虎奔了过去。
    禹天来将那条笔直地伸向天空的右腿缓缓收回,走上前来向着被弟子们扶着坐起身的郑黑虎拱手道:“郑馆主,承让!”
    方才他那一脚的用意只在小惩大诫,所以脚上的劲力止于对方体表而未透入。这一脚将人踹飞数丈的情景看起来吓人,但郑黑虎所受的其实只是落地时那一摔,以他修习外加拳法锻炼出的体魄绝不会受伤——当然,一时片刻的头晕脑胀是在所难免的了。
    郑黑虎本就黝黑的脸上笼上一层酱紫的颜色,双臂一振摆脱了弟子的搀扶,一言不发地转身向着远离紫荆寨的方向便走。
    黑虎武馆的弟子们见状,先是你眼望我眼地互看了一阵,有七八个人留在原地不动,只有三个人喊了一声“师傅”,望着郑黑虎的背影追了下去。
    “这却是何苦来由?”禹天来摇头叹息一句,也不理会那些摆明是树倒猢狲散要脱离黑虎武馆的众人,带着自己这边的一行人进了紫荆寨。
    却说那走出数里外终于停下脚步的郑黑虎回转头来,见跟上来的弟子竟只有三个,脸色自然愈发的难看,用手遥指紫荆寨的方向破口大骂道:“姓禹的小杂种,今次你如此羞辱老子,老子与你誓不两立!”
    这时那三个对他不离不弃地弟子也气喘吁吁地跑到面前,其中一人哭丧着脸问道:“师傅,如今咱们黑虎武馆算是散了,今后您老人家有何打算?”
    郑黑虎恶狠狠地道:“此事绝不算完,咱们立即往省城走一趟!”

第十一章 不推女主非好汉
    禹天来告别了众人,回到严家的豆腐坊中。
    今日店里的生意甚是兴旺,里外的桌子上都已坐满了客人,严咏春和严咏秋姐妹两个端着盘碗在客人之间来回穿梭,严芳姑则在柜台后面将一张算盘拨打得噼里啪啦响个不停,眼睛望着满座的客人,满脸都是极为夸张的笑容。
    “芳姑姐,需要帮忙吗?”禹天来凑到柜台前笑着问道。这些年来他每月中都有几次陪着严咏春回来探亲,已经与严家这几口人相处得颇为惯熟。平生只有两个女儿、颇以无子为憾的严二更隐隐地将禹天来当成儿子,每次见面时招呼他比招呼严咏春这亲生女儿还要殷勤。严芳姑虽然人贪财嘴又刻薄,但终究本心不坏,相处久了同样将禹天来当做家人看待。
    正在憧憬着发财、瞳孔几乎变成方形的严芳姑被禹天来吓了一跳,等回过神来后登时一手叉腰一手指点摆出个凶悍姿势尖声喝道:“臭小子还问什么问,没看到我们都忙得要死吗?赶紧得给老娘滚去干活儿!”
    一边喝骂着,一片从柜台里扯出一副半旧的白布围裙兜头摔了过来。
    禹天来哈哈一笑,伸手将那围裙接住,抖开了围在腰间,登时变成一个跑堂的小伙计,一溜烟地跑去后厨,霎时间又捧着一个托盘跑了出来,含笑走到一张桌子旁边,手脚麻利地将盘中的几样严家秘制的豆干、豆皮特色小菜摆在桌上,口中也殷勤地招呼着“客人慢用”之类的客套话。
    桌上的都是熟客,看着禹天来精干利索的模样,其中一人便转头对柜台后面的严芳姑笑道:“芳姑,天来这孩子如此能干,你还是赶紧劝说严老板将他找了做上门女婿,否则迟早便宜其他有女儿的人家!”
    另一人则笑道:“严老板这么会做生意,怎么会想不到此事。我猜他迟迟不提此事,是因为家中有一个妹妹和两个女儿,所以拿不定主意要用哪一个招赘天来呢!”
    此言一出,满座的客人哄然大笑。
    禹天来两世为人,前世更是经过不少场面,这么几句笑话全都当做了耳旁风;严芳姑则是素来性情泼辣、荤素不忌,闻言也不过笑骂一句“老娘才没兴趣啃这棵小嫩草”;严咏秋年少脸嫩,当时大为羞赧,红着脸在众人的哄笑声中逃回后厨;严咏春则是带着莫名的期望向禹天来偷望了一眼,见他神色自若,似乎没有半点不自在的样子,不知怎地又生气起来,到柜台后坐在严芳姑的身边,任由禹天来脚不沾地地来回奔走独自招呼客人。
    严芳姑将这一幕看在眼中,脸上忽地现出一抹若有深意的笑容,一面随手拨弄这柜台上的算盘,一面似是漫不经心地低声道:“有些事情是等不来的,要自己主动去抓才能拿到手里。”
    “姑姑你说什么?”严咏春直觉这句话若有所指,下意识地接口问了一句。
    严芳姑并未回答,仍是自言自语般道:“有些男人看着比猴子还要聪明,其实是比猪还要笨。如果等他自己开窍,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做女人的若是相中了这种男人,那算是倒霉到家。”
    此刻严咏春已经确定她说的正是自己的心事,她知道自己这姑姑精明过人又是旁观者清,能看出自己的心事也不奇怪。她已经为这心事烦恼许久,也盼着有人能帮自己拿个主意。当下便轻轻咳嗽一声,俏脸微微泛红,低声问道:“姑姑,如果真有你说的那种倒霉女人,她该怎么办才好?”
    “那也简单得紧,”严芳姑将双手一摊道,“如果她能确定自己的心意,尽可直接向那男的告白。所谓‘男追女隔座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