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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仗剑行-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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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尚未想到如何开口询问,待弄清原委后再做决定,许仙已经豪气冲天地应道:“师傅说的哪里话来?自古道是‘有事弟子服其劳’,师傅但有吩咐,弟子便是舍生忘死亦在所不惜,又哪里说的上愿意不愿意的!”
“这呆子……”白素贞心中叫苦不迭。她知道相公这位看似面嫩实则旧历人世老奸巨猾之至的师傅算计无双,既是引着相公说出这番话来,定然对他有所安排。
聂隐娘看出白素贞的不安,笑着出言安慰道:“师妹你且放宽心。师傅要妹夫去做的事情固然艰难,但我们都会竭力相助。而且此事一旦功德圆满,便是一桩天大的机缘,连师妹你也有无穷的好处。此事师傅和我都不便明言,你若信得过作师姐的,便只用心帮助妹夫便是。”
白素贞忙道:“大师姐言重了,小妹自然信得过师姐你。究竟是什么事情,师傅便请吩咐下来,我们夫妇必当尽力。”
禹天来摆手道:“此事也不急在一时,待贫道计划周详之后,再于你们详细分说。眼前倒是有一件事,那法海老和尚对当年的恩怨耿耿于怀,只恐早晚还要生事。贫道既然要你们夫妻出力,便先帮你们了结了这桩因果罢!”
第三百一十章 还灵丹了结因果,再纠缠打死勿论
白素贞大为诧异,问道:“师傅你打算如何了结这因果?”
禹天来淡淡地道:“当初你不忿早年之恨,于是盗取了法海得自大雷音寺的六颗灵丹,如此以怨报怨,彼此因果纠缠得愈深。其实认真计较一番,那六颗灵丹可以令服用者平添六百年修为,却也只对金丹之境的修士才有用。虽说弥足珍贵,终究不是九转金丹那等夺天地造化的神物,咱们还赔得起。”
白素贞一双美目不由自主地瞪大了一些:“师傅,法海放不下的其实并非那六颗灵丹的价值,而是失丹时因极度怨愤而生的心障。这一段因果,恐怕不是赔付几颗灵丹便能了结的。”
禹天来哂道:“生出心障是他自己心性修持不到火候,与他人何干?我们求的自己心安理得,若他过不了自己那一关,仍要来纠缠不休,嘿嘿……”
他只是冷笑几声,一旁的聂隐娘却杀机凛然地接口道:“骊山门下,不容人欺。若是纠缠,那便打死勿论!”
禹天来在此事上颇有些坐言起行的架势,当时也不要白素贞这当事人出面,立即携了由聂隐娘贡献的六颗上品灵丹,只身御风而行来到金山寺山门前落下。
山门前有金山寺的知客僧人,看到一位青年道人从天而降,正在惊愕万分之际,耳中忽地传来自家方丈法海大师的声音,听他如此这般指点一番后,勉强平复了一下心神,快步上前相迎,恭谨地双掌合十施礼道:“这位可是太玄真人?方丈大师命贫僧引您老人家前往望江亭相见。”
禹天来并未刻意收敛气机,对于法海能够感应到自己的到来也毫不意外,当即微笑道:“如此便有劳这位小师傅!”
当下两人一前一后向金山寺山门内走去,入了山门后却不进金山寺,而是从寺庙旁侧的一条小径绕道了后面。
这金山寺建在扬子江心的一座小山之上,庙后有一块天然生成突出山崖之外、凌空数十丈悬于江面之上的巨岩。巨岩表面平整,形如一座石台,寺中僧人在石台临江的三面都安装了铁索石栏,当中建了一座凉亭,成为一处上佳的景观。
禹天来到了这座望江亭外,便看到法海正站在阶下相候。
那知客僧送到此处便向禹天来告辞离开。
法海遥向禹天来合掌施礼道:“禹观主大驾光临,老衲有失迎迓,尚乞见恕。”
禹天来亦稽首还礼,笑道:“不敢,只要禅师将贫道这不速之客拒之门外,贫道便已感激不尽。”
说笑间人走到凉亭前,法海侧身举手虚引道:“上一次蒙观主烹茶相待,今日老衲忝为地主,自当礼尚往来,因此略备了些粗茶,请观主品评一二。”
禹天来早看到凉亭内的石桌上摆好了全套茶具,拱手致谢后随法海一起步入亭内落座。
法海亲自动手斟了两盏茶,将其中一盏送到禹天来面前。
禹天来双手接过茶盏,举盏向对方致意后一饮而尽。然后将茶盏轻轻放回桌上,沉吟半晌方斟酌道:“贫道此次前来拜访禅师,却是有几个问题请教当面。”
法海含笑道:“老衲愿闻其详。”
禹天来道:“佛门讲众生平等,却不知在禅师眼中,我中土芸芸众生与域外的如北方廓拓帝国之民、西方乌斯藏国之民,是否当真平等如一,并无远近亲疏之别?”
法海并未立即回答,沉思片刻方缓缓道:“修行到了佛祖那等境界,自然能视众生如一,无爱无私。而老衲的佛法修行远未到家,不免要受自己出身影响。若是一个中土人与一个廓拓人生出纠纷,老衲本心怕是自然而然便偏向中土人几分。”
虽然对方的答案颇合自己心意,禹天来脸上却并未现出喜色,反是愈发凝重地沉声再问:“禅师虽为佛门中人,却也是中土炎黄后裔。恕贫道放肆,敢问禅师这两种身份在你心中孰轻孰重?”
这一次法海默然良久,半晌之后方苦笑道:“观主这一问却是当真难住了老衲,炎黄血脉乃老衲为人之本,佛法禅机乃老衲平生所求。二者孰轻孰重,老衲实在无从衡量。”
禹天来神色见现出一丝冷意,语气也变得更加淡然甚至有些飘渺:“如此说来,一旦要禅师在这两个立场之间做一抉择,禅师同样无法抉择了?”
法海默然无语,答案却已不言而喻。
禹天来忽地轻笑起来,笑声由小变大,到最后整个人已笑得伏在身前的石桌上。
面对大失仪态的禹天来,法海面上一片木然,只是眼观鼻、鼻观心,手指一颗又一颗的捻动手中的一串佛珠。
禹天来笑罢多时,缓缓收声重新坐好,摇头叹道:“总归是贫道奢望太多,却忘了佛门讲的是一个‘空’字,正所谓‘身如菩提,心如明镜,时时拂拭,免惹尘埃’,有些对于旁人来说珍重无比的东西,对于禅师来说也不外如是。只是禅师既然说了无法抉择,贫道还希望你能够言行如一,永远都不要去做出抉择,日后只紧闭山门冷眼旁观便是!”
法海合十道:“禹观主尽可放心,此次之事将由密宗主持,原也用不着我显宗插手。“
禹天来从袖中取出一个不过数寸见方的小小木匣置于桌上,神色和语气都恢复平静,淡淡地道:“禅师若当真做了如此决定,便请收下这六粒灵丹,就此将与白素贞的那一段旧怨一笔勾销!“
法海脸色登时有些难看:“禹观主,你这未免强人所难,老衲与白素贞的因果,已远非这六颗灵丹可以抵偿!“
禹天来冷笑道:“那白素贞是骊山老母门下,修为也不逊贫道半分。若是平时,虽说她是贫道弟子之妻,却也轮不到贫道越俎代庖插手她的恩怨。但如今是非常时期,若禅师执意不肯消了此怨,说不得贫道便要怀疑你在等待机会借此事发难,那却是逼着贫道行攘外必先安内的下策了!“
“你敢!“法海瞋目暴喝,声如霹雳,震得脚下这座悬空石台瑟瑟作抖,许多沙土扑簌簌滑落洒入下面的滔滔江水之中。
禹天来并未答话,背后的红颜剑却在鞘中发出一阵嗡嗡震鸣,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从鞘内跳了出来。
两人对峙半晌,四道不断交锋的目光几乎要在空中撞击出火花。
良久之后,法海终于首先收了如怒目金刚般的摄人气势,探手拿起桌上的木匣,目光下垂面无表情地道:“既然禹观主将话说到这个地步,也由不得老衲不允。也罢,便请禹观主转告那白素贞,老衲与她的千年宿怨,就此一笔勾销!“
“贫道便知以禅师雅量胸怀,必然不会与一小女子计较许多!“禹天来脸色转换迅捷又自如,当即便又满面春风地起身向对方施了一礼,“今日该说的话都已说完,贫道告辞!“
话音未毕,他的身形在法海面前渐渐变淡。
便在禹天来身形完全消失的一瞬,空中又回荡起他的一句话:“有一句话禅师却要记得,灵丹已还,因果已了,若再生事端,那时便休怪贫道心狠了!”
法海独自在凉亭内呆坐许久,才摇头苦笑道:“此人也不知有过怎样的经历,处事手段竟如此老辣周到。难怪道祖选了他来护持那人,甚至不惜赐下九转金丹提升他的修为。有了这一个变数,密宗那位的筹谋只恐要平添许多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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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一章 十数载功名红尘乱,几千里北疆锋镝鸣
近来钱塘县百姓津津乐道的一件新鲜事,莫过于那位才成名不久的神医许仙竟然弃医从文,辞了薪酬丰厚的医馆差事,开始闭门苦读诗书经籍,准备参加科举求取功名。
大家对此事倒也并未太过大惊小怪。那许仙自幼聪敏,少年时在书塾求学,曾被教书的夫子誉为天生的读书种子。只是他似乎天生的无心仕途,虽然读了满腹经纶,却从没有入仕求进的念头,后来更跟了那位太玄观的禹小观主学医,到医馆当了坐堂的大夫。如今许仙终于开窍,大家都猜测是那位不仅貌如天仙而且一看便知贤良淑德的白娘子促成了他的转变,纷纷羡慕他家有贤妻的福分。
而且许仙虽然不再去医馆,却并未拒绝帮人医病,若是有人患了什么县里其他郎中处理不了的疑难杂症而求到他的门上,他依旧会认真诊治开方,而且如今连诊金都不再收了。如此一来,愈发赢得远近父老乡亲的感激和尊敬。许多人都在祈祷诸天神佛保佑许仙科举高中,如此一位心存仁善的官员定然能为百姓造福。
许仙在早年求学是已经取得童生资格,所以用了大半年的时间重温功课之后,第二年便直接去府城参加了院试,而且凭一手锦绣文章考取秀才身份并得到主持院试的学政郑怀郑大人的青睐。
郑怀亲自提名点许仙为院试第一,并推荐他到自己早年就读的“五峰书院”就读,用心苦读准备参加一年后的乡试。
方今天下,儒家力压诸子百家高居庙堂,其内部却又分成心学与理学两派,彼此之间也互有争竞。郑怀作为心学一脉的骨干,被本派系的大佬安排为一省学政,本也负有为心学一脉招揽后进英才的重任,自然不会放过许仙这等才学出众的人物。
许仙拜谢了郑怀之后,回家与亲人和妻子略作团聚,又拜见了师傅禹天来聆听了一番指点教诲,便收拾了行装赶赴位于金华府的五峰书院求学。
他为人有些呆气,在钻研学问上从来都最肯用心,再加上他一直坚持修习禹天来传授的“元元导引法”,前些时间又服用了白素贞用“紫蕴龙王参”的参须炼制的灵丹,不仅身轻体健而且头脑愈来愈灵敏,渐渐地已有过目不忘之能。因此只是短短的一年时间,竟也将五峰书院几位大儒平生所学掏个干净,已成为这座天下有数书院中十数年来最杰出的一位学子,名声也在江南一带传播开来。
此后,许仙接连考取了乡试第一名解元、会试第一名会元,最后在殿试中得当朝天子庆隆帝御笔钦点为进士一甲第一名状元,成为大胤建国以来第四位“连中三元”的应试举子。其实许仙固然也却是拥有金榜夺魁的实力,但能够走到这一步,也未必没有心学一脉出大力庇护这本派系新秀的因素在内。
高中状元之后,许仙面前有两条路:其一是入翰林院供职,在学问上继续深造同时也是培养声望人脉;其二则是直接进入仕途,到朝中各部充任属官或外放为一方之长。
心学一脉的几位前辈都属意前者,正准备为许仙筹谋安排之际,对立的理学一脉忽地出手,而且走通了不属于任何一派只听命于皇帝的相国梁王门路,直接将许仙安排到西北边陲的绥县担任县令。
绥县毗邻西羌,常年受到那些野蛮残暴的西羌人侵袭,城池残破,人口稀少,寻常人派到彼处任职,休说做出什么成绩,只恐性命也难以保全。
许仙却是没有丝毫为难退缩之意,领了吏部的官印和文书之后慨然前往西北赴任去了,身边只带了一个已身怀有孕的妻子白氏,两个娇娇弱弱的丫鬟以及五个人高马大的家丁。
任谁都没有想到的是,许仙这平日看起来颇有些书呆迂腐之气的白面书生到了那情况复杂的绥县,竟展现出多少年混迹官场的老手都未必拥有的手腕,只三两下招数用出,便将局面初步稳定下来,而后将一条条设计政务、民生、边防、工商等领域,务实而有效的政令发布实施,前后三年时间便将一个千疮百孔的绥县治理得蒸蒸日上,俨然已有大治之相。
到后来渐渐从县衙中传出一个不知是真是假的消息,说许仙之所以能做出如此政绩,竟是大半出自他夫人白氏的筹谋。平日里许仙处理公务,那位白氏夫人总是抱着孩子坐在屏风后面,随时向相公指点机宜。
不管是许仙本人能力也还,他夫人训夫有方也罢,绥县出的政绩却是实实在在毫无半分虚假,凭着这一份近乎完美的政绩,在加上许仙在朝中有那些心学一脉的师长作为奥援,纵使有人想压制也是无从下手,最多想个“如此大才正该留在西北多事之地”的冠冕堂皇借口,仍将他羁绊的西北边陲,却阻止不了他官职的升迁。
十数年间,许仙先后担任了绥州知州、陕西道按察使、西北经略府副使等职。后来他以恩威并施的手段收服了西羌三十余大小部落,在西北扩地近千里,增加人口数十万,最终凭着这份开疆拓土的大功被庆隆帝赐爵秦国公,擢升西北经略安抚大使,执掌西北一地军政大权。
在这些年里,原本纷乱的西北之地因许仙的经营而渐渐安定下来,大胤江山却日益呈现纷乱之兆。
朝内因庆隆帝年事已高,本人渐渐不复早年的英明神武而变得多疑易怒,因为无端的猜忌之心贬黜了许多骨鲠栋梁之臣。又因庆隆帝一直未立皇储,他的几个皇子平时各自分管了一些军政事务,这些年来都建立了颇为雄厚的班底,眼见得父皇老迈,都开始生出自己的心思,彼此之间由暗斗渐变为明争,从朝堂到地方,都被他们搅得一团乌烟瘴气。
另一方面,北方廓拓人的大可汗迪古元弘雄才大略,原本松散的草原部落联盟整合成一个完全由自己独裁的庞大帝国,又迎奉乌斯藏的密宗高僧入草原传教,借宗教宣扬自己天命王者的合法性,进一步稳固了自己的地位。
渐渐将草原上百万控弦之士掌控在自己手中后,迪古元弘的目光开始转向南方那个广大无边又占据了无尽财富的伟大国度。
受迪古元弘意志的影响,北部边疆上廓拓人与大胤边军的摩擦开始频繁起来,摩擦又转变为冲突,且规模也在不断升级……
第三百一十二章 少年游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不觉时节又至清明,钱塘县的许多百姓都一早准备好香烛纸钱、酒馔鲜果,出了县城往郊外先人坟墓处洒扫祭奠。
许多人在扫墓之后,趁便往四野山清水秀处游玩踏青,其中有多为不识愁滋味的青年男女。
“表哥你走快些!”奇宝山中的一条崎岖山路上,清脆婉转的少女声音随风飘来,随即便有一个十六七岁女孩儿出现在山路的转弯处。
这女孩儿生得眉目如画,身着一袭鹅黄色贴身武士服,衬得初具规模的娇躯愈发修长婀娜,充满了寻常女子所不具备的飒爽健美风韵。她腰间斜佩一柄短剑,绿色鲨鱼皮剑鞘镶金嵌宝,华贵非常,看上去装饰性远远大于实用性。
随着少女的催促,一个同样十六七岁的少年也从山路的转弯处走了出来。他一面走一面摇头叹息:“碧莲,表哥我可是一个文弱书生,又不似你自幼便随娘亲学剑,哪里能像你一般在这山路上健步如飞?”
这少年生得面容俊秀,眉宇间透着一份浓浓的书卷之气,身上穿了一件颇为朴素的士子青衫,头上也只用一方青巾束发。然而他在举手投足间却又隐隐带着些天然的威仪与贵气,似乎不是寻常身份。
听到少年的话,名为“碧莲”的少女撇了撇嘴道:“咱们在一起长大,难道我还不清楚表哥你的底细?舅母炼制了用来为我筑基锻体的灵药向来没有少过你那一份。而且你虽然不愿习武,却一直跟舅舅练习那‘元元导引法’。听舅母说,这一门功法被师祖改良多次,如今已算得极上品的修行筑基之术。即使你志不在修行,也自然而然练成了一副远胜常人的体魄。只是走这点山路,又哪会累得到你!”
这一对少年男女,自然便是许仙与白素贞之子许士林、李公甫与许娇容之女李碧莲。如今许仙贵为西北一地的无冕之王,早将姐姐、姐夫和外甥女一家三口接去同享富贵。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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