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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仗剑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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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动愈发。
    禹天来的脸上忽地现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变至中途的“朝阳手”陡生变化,双手由下而上抬起,其势轻柔绵延,如水汽蒸腾上升化为云朵,而后双掌外翻如飞鸟之形,向冯道德扑击而至,掌势飘忽不定,令人难以捉摸。这一式正是他所创“截道八击”中的第四击“云垂”,其诀曰:“云附于地,始则无形,变为翔鸟,其状乃成,鸟能突出,云能晦异,千变万化,金革之声。”
    此次冯道德犯下的最大错误,便是以外表年龄揣摩禹天来的心性。却不知他的算计早被禹天来看破,在暗笑一句“都是千年狐狸,跟我玩什么聊斋”之余,顺势便来个将计就计。须知武学之道,强弱相生,在发动最强的攻击时,必然也是自身防守最弱的一刻,所以他也在暗自酝酿杀招,却只等待对方发难的一瞬。
    “中计了,好奸猾的小辈!”冯道德瞬间便明白自己阴沟翻船,气得几乎喷出一口血来,却只得强行收回才使了一半的“绵里金针”,撤步抽身闪避这一式自己见所未见的玄奇杀招。
    禹天来算计许久,此刻自是得理不让人,身体蓦地腾空而起,身如鹰隼在空中盘旋翻腾一周,双掌由上而下狂野凶猛无比地攻来。此为“截道八击”第七击“鸟翔”,其诀曰:“鸷鸟将搏,必先翱翔,势临霄汉,飞禽伏藏。审之而下,必有中伤,一夫突击,三军莫当!”

第二十八章 “关乎天下苍生的大秘密”
    禹天来这一式“鸟翔”以上欺下,身形在空中的盘旋之势使他双掌的落势隐隐笼罩方圆丈许的空间,封死了下面冯道德的所有退路,迫得他只能在仓猝之间硬接自己这全力一击。
    冯道德脸色铁青,紧咬牙根奋起双掌,以托天之式向上推出。
    “蓬”的一声沉闷的爆响在两人交击的四只手掌之间发出。
    冯道德身躯前后左右一阵摇摆,双足更陷入地下没至脚踝。
    禹天来则一个倒翻,身体如断线的纸鸢,一直飘飞出三丈开外。
    这情形看似是冯道德占了上风,实际上却恰恰相反。禹天来这一击原本便是以实击虚,先占了一个大大的便宜。拼了一掌之后,他身在空中借着反震之力后退,又顺其自然地将对方的掌力化解消融,等到落地后吐出胸中的一口浊气,便已安然无恙。
    而冯道德在算计上输了一筹,被迫仓猝出掌,十成功力最多发挥出六七成。又是脚踏实地无路可退,难以施展卸力化力之法,只能硬生生地承受了对方的蓄势已久的强横掌力,脏腑当时便受了说轻不轻的内伤,等到好不容易站稳身形时,嘴角已经淌下一条血线。
    “师傅!”梁博韬见状大惊,在前一刻战局明明还是对自己的师傅有利,却不料霎时便反转过来。他不假思索地便纵身上前将师傅护在身后,双目喷火地怒指禹天来厉声斥道,“姓禹的,你先以武当长拳惑人,却又冷不防地以自家绝招突袭,玩弄如此诡诈手段,算得什么好汉!”
    禹天来懒得与这个天真得一塌糊涂的家伙分说,摊开双手道:“梁兄在指责在下前,不如先问一问尊师冯道长的看法。”
    梁博韬不明所以,下意识地转头看向身后冯道德。
    冯道德自然不可能对这个心性单纯的徒弟说自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只得勉强压住体内伤势,板着脸训斥道:“博涛怎说出这样幼稚的话来?须知比武较技,除了内力招式,智慧谋略亦是决定胜负的重要因素。禹公子妙算无双,此战为师输得心服口服。”
    梁博韬被训得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禹天来倒不是不想将冯道德永远留在此地,他已看出此人貌似方正,心性却颇为阴狠,今日在自己手中吃了这个大亏,日后必定牢记在心常思报复之计。若想免除日后之患,上策莫过于此刻便斩草除根。但方才交手时他也摸清此人的武功心智都不逊于自己,若没有三四个与之同级的高手围攻,基本没有留住他的可能。
    既然杀不了对方,那便要在展现了足够的实力后,稍稍缓和一下彼此的关系,最起码给自己多挣一点应变的时间。于是他重新摆出初见时的谦和之态,向着冯道德拱手笑道:“清虚真人客气了,方才这一战禹某不过侥幸搏个平手,哪里谈得上什么胜负?”
    冯道德这老狐狸自然也猜的到对方的想法,不管今后是否要找回这一场,今日也不该与对方彻底翻脸,便也一改初时的倨傲神气,很是有些前辈高人风度地笑道:“胜便是胜,败便是败,禹公子不必为贫道遮羞。常言道一辈新人换旧人,看来贫道确实是老啦!”
    禹天来急忙谦让道:“哪里哪里,真人老正当盛年,又是当今武林中中流砥柱的人物,如何能轻言一个‘老’字!”
    两个狐狸般狡猾的家伙一阵寒暄说笑,竟如传说中的不打不成交般叙起了交情,却令一旁的梁博韬看得一脸茫然。
    说了些不咸不淡地废话,冯道德便借口有事提出告辞。
    禹天来殷勤相送,一直将这师徒二人送出数里之外。
    在送行之时,禹天来不着痕迹地将背后装着兵器的皮囊解下来提在手中;而冯道德手里也始终提着一个藏有长剑的长条包裹。
    到终于分别之时,两人彼此互望了一眼,却是当真生出些惺惺相惜的意味来。
    眼望着冯道德与梁博韬师徒渐渐走远,禹天来摇了摇头,叹息着道:“可惜了!”
    “呵……”叹息之声未毕,路边的一块岩石后忽地传来一声嗤笑。
    禹天来脸色微变,他这具经历奇异变化的身体拥有远胜常人的六识感应能力,而此人竟能隐身在一侧而瞒过自己,起码也是一个与冯道德同级的高手。他抓紧了手中的兵器囊,倏地转身向着那块岩石的方向望去,恰好看到一个人从岩石后面转了出来。等看清此人的面貌时,他登时愣在当场,愕然道:“岳父?”
    来人赫然正是严咏春的父亲、严家豆腐坊当家人严二是也。看到禹天来脸上的惊愕之色,他油然道:“贤婿无须这般惊讶罢?以你的眼力和心机,我不信你不曾对我起过疑心。”
    禹天来摇头苦笑道:“只怪岳父你演得太好,小婿虽然看出一点端倪,猜测您老并非寻常之人,却也不曾想到您竟是一位足以跻身当今武林绝顶之列的大高手。只是岳父你究竟所为何事,竟然如此煞费苦心的伪装,连自己的女儿也瞒得死死的?”
    严二叹道:“我如此做自然有不得已的苦衷。今日现身来见你,便是不打算再瞒下去了,咱们一起回家,我会将其中的原委详细告知你和咏春。”
    翁婿二人当即一起回到禹天来的新家,严咏春正有些坐卧不安地等候,见到竟是父亲与师哥一同回来,不由得大为惊讶。
    严二挥手让两人一起坐下,略略沉吟片刻,这才对严咏春道:“咏春,你虽是为父的女儿,却也不知为父本为少林俗家弟子,与已故的少林方丈大方禅师以及你师傅五枚师太是同一辈分。”
    “阿爹,你?”严咏春被这番话惊得瞠目结舌,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神色。
    严二又道:“当初少林被乾隆那昏君毁灭,大方禅师防患未然,事先将事关少林武学根本的《易筋经》以及一件关乎天下苍生的大秘密托付给五枚师太,同时又传信给为父,命为父共同守护此二物,所以我们才会由广东搬来此地居住。”
    严咏春仍是有些不敢置信的样子,禹天来的神色却有些古怪,听到严二提到什么“关乎天下苍生的大秘密”,他忽地想起在后世流传甚广的一桩公案,对这所谓的“大秘密”有了些猜测,心中生出极为荒诞的感觉。

第二十九章 革命岂儿戏?
    严二叹息道:“方丈将守护《易筋经》与那秘密的重任交付给五枚师太和我,却没有考虑我们两个都已一把年纪。而且我的身份还算隐秘,五枚师太却是在清廷挂了号的,若是露了形迹,立时便会引来大批清廷高手追杀。近来师太与我商议多次,都想着将这任务转托给你们两个。尤其天来已经练成《易筋经》,再来守护那秘密也是顺理成章之事。”
    严咏春大为好奇,问道:“阿爹,你说了半天,那什么关乎天下苍生的大秘密究竟是什么?”
    严二脸上也现出极为古怪的神色,斟酌良久之后,才缓缓地道:“那秘密隐藏在几封书信之中,少林之所以遭灭顶之灾,也是因为这几封书信。”
    严咏春愈发好奇,追问道:“阿爹别卖关子,快说究竟是什么秘密!”
    严二看着面前的女儿和女婿,凝重无比地道:“那些书信出自几个身份极其特殊的人之手,相互佐证之下,可以证明一件事——当今那位乾隆皇帝,实为汉人!”
    “这怎么可能?”严咏春惊得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严二摊开双手道:“为父见过那些书信,可以确定里面的内容可信。当年康熙诸子夺嫡,还是皇子的雍正为了给自己增添一份助力,将初生的女儿与一位陈官员初生的儿子偷龙转凤。后来这个假王孙渐渐长大,品性才能远超同辈兄弟,深为祖父康熙钟爱。后来雍正能够得传帝位,这个假王孙确是起了极大的作用。等到雍正即位,也不知他出于何种考虑,竟对这假儿子大力扶持,最后更将帝位相传,便有了当今的乾隆皇帝。”
    说到此处,他先看了看已经惊得说不出话的严咏春,又转向始终平静地坐在那里似乎有些走神的禹天来,疑惑地问道:“天来,怎么你没有一点吃惊的样子?”
    “自古以来,宫廷都是天下最黑暗和污秽的所在,不管发生什么离奇古怪的事件,也都不足为奇。”禹天来心中正在感叹那在后世众说纷纭的公案竟然真有其事,蓦地听到岳父问话,才醒悟自己的表现有些怪异,忙随口掩饰一句,又岔开话题反问道,“岳父,小婿有一事不明,此等惊天之秘实在是引祸之由,便是不趁早毁了以绝后患,也该严密收藏不使消息走漏。为何清廷会得知此事,以至于为少林招来覆亡之祸?”
    严二苦笑道:“少林寺中知晓此事的只是寥寥几人,偏偏其中有一位辈分极高的俗家弟子,而此人生平又矢志反清。他既然得知此事,便想着利用这一消息,或是拥戴或是胁迫,总之是要乾隆在明了自己身世后,由上而下发动一场变革,恢复我汉家正统。”
    “幼稚!”禹天来微微哂笑,心中对这位前辈做出二字评语。想那乾隆早已坐稳江山,又岂会没事找事动摇自己的根基。相比做什么恢复汉统的大事,当然还是杀人灭口彻底湮没这一真相更容易一些,而事实也证明他正是选择了后一种做法。
    严二又道:“方才天来你用计挫败了冯道德,此人心性素来阴狠,只恐不会善罢甘休。以我之见,你们两个即刻上山去拜别五枚师太,然后便离了此地,按照先前的计划去江湖之上闯荡一番。等你们走后,我和五枚师太也会离开。”
    严咏春将目光投向禹天来,显然是等他来拿主意。
    禹天来略一思忖,点头道:“便依岳父吩咐。”
    当下夫妻两个一起上山到禹王庙里拜见五枚师太,当面说清了方才的事情。
    五枚师太听罢半晌无言,最后喟然叹道:“如此也好,你们二人稍等。”
    随后她回转自己居住的禅房,不多时捧着一个木匣转了回来。
    五枚师太在两人面前打开木匣,先取出那部封面伪装成《金刚经》的《易筋经》摆在面前:“《易筋经》天来徒儿已经练成,但这部经书也是少林传承多年的古物,本身的价值和意义都难以估量,你们二人今后须好生保存。”
    等禹天来和严咏春肃然答应之后,她又从匣中取出三封信函,用手掌按了按,叹息道:“这便是那蕴含着那个大秘密的书信,也是少林罹祸的源头。虽然为师不信凭这几页残笺便可改变天下大势,但大方禅师既然将它们托付给为师,你们便代为师保管好它们罢。”
    严咏春曾试过修习《易筋经》而不能成功,因此对这部经书不感兴趣。她的注意力全在那三封信函上面,带着满脸的好奇神色试探问道:“师傅,我可不可以看一看这些书信?”
    五枚师太哑然失笑,随手将信函放在她的手中。
    严咏春迫不及待地逐一打开浏览了一遍,一边看一边啧啧称奇道:“果然是真的,那乾隆皇帝真地是汉人。”
    禹天来从她手中接过书信来也看了一遍,却见里面所说的事情与后世稗官野史中的一些记载大同小异,对于他而言倒也说不上新奇。
    严咏春见他随手将信函放回木匣,似乎并不重视的样子,便问道:“师哥,那乾隆既然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为何不思恢复汉人正统?”
    “哪来的这般容易?”禹天来摇头笑道,“要驱除鞑虏,恢复汉家山河,这将是一场极其浩大的革命。”
    他的声调稍稍提高了一些:“何为革命?有一位伟人说的最好,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作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力行动。
    “便是那乾隆身为皇帝,要想成就此事也只能通过铁与血来践行,没有任何捷径好走。其间更要历经无数艰难险阻,牺牲无数人甚至是他自己的性命。他已经是皇帝了,有什么理由冒着失去一切的危险来做这件事?虽然有些不恭,但我仍不得不说,那位少林前辈将推翻满清统治的希望寄托在乾隆这满清统治的最大受益者身上,实在是将革命大事当做儿戏了。”
    听了这番话,五枚师太和严咏春尽都默然无语,四只眼睛都盯在他的身上,仿佛要重新认识他一般。

第三十章 江湖多风雨,比翼燕双飞
    江湖岁月催人老,转眼间禹天来和严咏春携手游历天下已近三年。
    在这三年里,夫妻二人遍访天下各门各派高手,切磋交流,取长补短,不断完善“截道八击”与“咏春拳”这两门功夫。其间遇到许多意气相投的豪爽儿女,彼此结下交情;也遇到一些性情怪癖或是心胸狭隘之辈,惹下一些仇家;再加上两人很是做了几件惩恶扬善的大事,于是在武林中迅速声名鹊起,如今已是人尽皆知的一对武功绝顶又古道热肠的神仙侠侣。
    这一天,夫妻两个来到广东佛山镇。佛山为天下四大名镇之一,市井繁华丝毫不逊色于州府大城,又因地处咽喉要冲,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战乱频仍。当地居民为求自保,大多习武防身,以至于此地武风极胜,街道上处处可见一家家开门授徒的武馆。
    不过禹天来和严咏春此次来到佛山,奔得却是它“美食之乡”的名头。到了佛山之后,两夫妻便一头扎进街头巷尾,专门寻找当地的风味小吃来品尝,沿着扎蹄、芝麻饼、野鸡卷、狗仔鸭、水晶饺等美食店铺摊位的分布,一路吃了下去,一连数日都乐此不疲。
    今天一早,两人寻到一处虽不起眼却能做出最正宗云吞面的小摊位,每人捧了一碗,肩并肩坐在街边的长条矮凳上,边吃边聊甚是惬意畅快。
    片刻间一碗面已经各自下肚,两人都有些意犹未尽,正犹豫着是再要一碗还是去寻找其他美食时,一个身形高大、步履沉凝的中年汉子从街对面走了过来,隔着数步抱拳拱手道:“敢为这位是否是禹天来禹少侠?”
    禹天来见此人双手又宽又厚,指尖上满是厚厚的老茧,显然大力鹰爪的外功已经有了相当的火候,便知他也是武林中人。当即放下碗筷起身还礼道:“不敢,在下正是禹天来,敢为阁下高姓大名?又如何识得禹某?”
    “果然是禹少侠,这位定然便是尊夫人严女侠了。”中年人满面欢容,随即报出自家出身,“在下谢振东,是离此不远‘振东武馆’的馆主。去年禹少侠在太湖惩奸除恶,单掌震杀十三水寇时,在下有幸远远地见识了少侠的风仪。今日有幸于道左相逢,不知贤伉俪是否可以赏光,由在下来做个东道。”
    禹天来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悠然道:“萍水相逢,怎好平白叨扰。谢馆主若有什么事情,不妨当面直言。”
    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他才不信对方巴巴地凑上来攀交情,只是出于一片仰慕之心。
    谢振东脸上微微一红,踌躇片刻后终于袒露本意:“实不相瞒,如今在下与另一家‘正午武馆’有些过节,因此想请贤伉俪出面从中调解一番。”
    禹天来暗道这才是正理,而且猜到对方与那“正午武馆”不仅有过节,而且多半正处于下风,所以才想请自己为他撑腰。
    他先看了看严咏春,见她点头表示并无异议,便有对谢振东道:“吃饭不忙,谢馆主可以先说一说事情的原委,然后我们夫妻才能作出决定。”
    他们并不排斥做这些事,其实为人主持公道、了结恩怨,也是他们这两年行走江湖的主要经济来源之一。
    自从来三年前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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