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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仗剑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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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道德冷哼一声,上前一步道:“若是为师没有来此,还看不到你这副没出息的样子!”
    梁博韬面红耳赤,老老实实地垂手站在师傅面前,不敢分辩半句。
    冯道德执掌武当山,为人一丝不苟,门规极是森严,纵使梁博韬这亲传弟子,在他面前也不敢稍有逾越之处。
    一旁的高进忠见状,急忙笑着打圆场道:“师傅息怒,师弟平日最守规矩,今日如此失态,必定有自己的苦衷。此间不是说话之所,弟子已经订好了雅间,我们还是到楼上再说。”
    对于这如今身份贵重的大弟子,冯道德还是要卖几分面子,闻言点了点头,也不理会梁博韬,转身便向楼梯口走去。
    高进忠悄悄向梁博韬打个手势,示意他赶紧跟上来。
    梁博韬还以感激的眼神,快步上前与高进忠并肩而行随侍在冯道德身后。
    师徒三人到了楼上雅间,待冯道德和高进忠先后落座,梁博韬殷勤地为两人各斟了一杯茶,而后向冯道德赔笑问道:“师傅和师兄一齐来到此地,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做?不知弟子是否有什可以效劳之处?”
    冯道德见他态度诚恳,脸上的神色才稍稍缓和,但仍没有理会他,只是将他斟的那杯茶端起来轻轻啜了一口。
    高进忠见状便知师傅已消了气,当即回答道:“梁师弟,此次我陪师傅来这里确是有一件事要处置,只是那事情已经先一步被旁人做了,倒省了我们的手脚,也便不用劳动师弟你出力了。”
    梁博韬有些好奇,急忙问起详情。高进忠便仔细解说了一遍。
    原来冯道德有一个嫡亲的侄子,因为受天资所限未能学到武当真传,只能凭着伯父尽心指点的一身不高不低的武功,开设了一家镖局谋生。他为人八面玲珑,背后又有冯道德这杆大旗,开设镖局十多年倒也顺风顺水。
    不久前,这位冯镖头护送一支商队由茶马古道入藏,中途却遇上“飞天猴子”袁杰来做买卖。袁杰虽也畏惧武当赫赫声名,但那支商队的油水太过丰厚,左右衡量半晌,终于将心一横决定下手,更打定主意杀人灭口以绝后患。只可惜他财劫得利落,人却没有杀干净,有一名镖局的趟子手滚落山崖死中求活,逃回来径直上武当山告知噩耗。
    冯道德听说侄儿遇害,大怒之下亲自下了武当山,誓要斩杀袁家兄弟于剑下以雪此恨。如今武当派武林称尊,自然不会少了打探消息的途径。他刚刚下山,便听说袁家兄弟已经弃了茶马古道上的山寨逃去无踪。
    冯道德虽也命人四处探寻袁家兄弟的下落,一时之间却也没有消息。恰好高进忠奉了乾隆皇帝旨意离京公干,两师徒偶然相遇,在得知师傅要寻找两个绿林盗匪的下落后,高进忠便小小地假公济私了一下,凭乾隆手诏调动了官府的力量搜寻袁家兄弟。国家的力量自然远非任何个人乃至势力可以相比,高进忠很快便得知袁家兄弟逃往大凉山方向,只是不知具体的下落。
    冯道德立时动身赶来蜀中,高进忠的要做的事情还没有摸到头绪,无论往哪个方向走也是碰运气,便随师傅一路同行而来。
    师傅二人到大凉山附近的几座府县再次打听消息,却得知那袁家兄弟竟已被官军剿灭。又确认了此事的真伪后,冯道德虽未能亲手斩杀仇人,也只能就此作罢。他已经决定返回武当山,高进忠今日特意的这座最大的酒楼订了筵席准备为师傅送行,岂知正撞上进来买醉的梁博韬。
    此时冯道德也喝完了那杯清茶,遂放下茶杯开口问道:“现在该你说一说,为何会出现在此处?又为何如此颓废?”
    梁博韬见师傅发问,也不敢有丝毫隐瞒,只得一五一十地说了自己回家探亲,才得知严家因不满自己家推迟婚期,已经回书取消了婚约。他大为焦急,当时便骑了一匹快马千里迢迢赶来,要向严家当面分说一番以挽回此事。等到了紫荆寨,才得知严咏春竟已改许他人,今日正是她大喜之日。他在惊怒之下,才有了后面怒闯喜堂的事情发生。
    他此次行事荒唐,又惨败于他人之手,想着师傅必定降下雷霆之怒,因此说完之后便躬身站在桌边,静候师傅的处置。
    冯道德听了之后却并未动怒,沉思半晌后方道:“罢了,这倒也不是一件坏事。一则你天资极高,为师实对你寄有厚望,但你性情很有些跳脱浮躁,经受了这次挫折,也该沉下心来精修武艺,将我武当绝学发扬光大;二则为师也不希望你过早沉溺于儿女之情耽误修行,等日后武功有成,为师自然会作主为你挑选一个出身和才貌俱佳的女子婚配,那严家女子不过是一乡野丫头,原也配不上你,舍便舍了!”
    梁博韬虽然万万做不到“舍便舍了”这般洒脱,却不敢悖逆师傅心意,只得唯唯诺诺地答了一声“是”。
    冯道德又道:“稍后你随为师一起回山,不过在此之前,为师要却见一见那个将你击败的年轻人。”
    梁博韬一愣:“师傅你见他做什么?”
    冯道德目中闪过一丝冷芒:“为师虽然很感激他给了你一次挫折,但我武当弟子不容折辱,武当武学更不容轻侮,因此为师还要向他讨一个交代!”
    “弟子这便为师傅引路!”听说师傅竟要为自己出头出气,梁博韬登时大为兴奋。但兴奋过后,却又有些踌躇,嗫嚅道,“师傅,那禹天来终究对弟子手下留情,还望师傅也能对他网开一面。”
    冯道德哂道:“你怕那严家的姑娘伤心才是真的。放心罢,以为师的身份,岂能当真与一个小辈计较?无非是略做惩戒罢了!”

第二十六章 后浪推前浪,拍死沙滩上
    自订下婚约以来,禹天来与严咏春耳鬓厮磨,虽然遵从师傅的叮嘱紧守底线,但禹天来这欢场老手已引诱胆大又好奇的严咏春做了许多不可言状之事。到了新婚之夜,终于解封了最后一道防线,其中的美妙之处自是难以尽述。
    因为夜间折腾得有些狠了,所以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这对夫妻仍相拥而眠。反正禹天来无父无母,整个家便是他们的二人世界,也没有什么规矩和顾忌。
    禹天来首先醒来,虽然昨夜连场盘肠大战,但他这具重新经历一次成长的身体恢复力惊人,此刻又已神清气爽,生龙活虎。看着怀中仍带着一丝满足与幸福的笑意酣睡的玉人,感受着昨夜那难以言述的风情余韵,他不由得食指大动,心中已经在想是否要进行一次别有韵味的晨练。
    只是他尚未来得及将心中的想法付诸行动,一阵敲门声从外面传来,不但打断了他的遐思,更将怀中的严咏春惊醒。
    “师哥,有人来吗?”严咏春刚刚睁开的双目被窗口透进的阳光刺得又眯了起来,有些不舍地离开禹天来的怀抱。
    禹天来在她光滑的背部抚摸的大手轻轻拍了两下,有些无奈地道:“也不知是什么人如此不晓事,一大早便来扰人清梦。”
    严咏春咯咯一笑:“已经日上三竿,哪里早了?还不快起床去看,若被人知道新婚第二天便赖床,咱们可是什么脸都没有了。”
    禹天来哀叹一声,懒懒地起床穿衣,草草收拾一下,走到前面去开门。
    “怎么是你?”门开之后,看到门前站立的却是昨日负气而走的梁博韬,禹天来的脸色便有些不好。他先前手下留情,主要还是考虑到严咏春的感受,岂知此人竟如此不知好歹,转眼便又登门纠缠,真当自己是没脾气的人么?
    梁博韬却也不傻,看到对方神情便猜到他心中所想,摇手道:“你不要误会,梁某岂是言而无信的无耻小人?昨日我既败在你手中,便绝不再纠缠咏春。今日我来找你,却是另有事情。”
    禹天来神色略缓和了些,仍是没好气地问道:“梁公子当知禹某正值新婚之喜,若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便请免开尊口!”
    梁博韬却不似没有注意到他的口气,自顾自地道:“今日梁某来此,却是奉家师清虚真人差遣,欲请禹兄前去一会。”
    “武当派副掌教、清虚真人冯道德?”禹天来稍稍吃了一惊。他也曾听师傅五枚师太说起此人之名,知道他是当今武林中的绝顶高手之一,又是武当派的实际掌权者,当年武当派助朝廷覆灭少林,便是由此人主持大局。却没料到梁博韬竟然是此人的弟子,此人又如此及时地出现在此地。
    既然想到了此人的身份,他心中便不由得生出一分疑虑:“是巧合,还是……”
    见对方沉吟不语,梁博韬还以为他是被自己恩师的威名震慑,不由得大感扬眉吐气,未带嘲讽地笑道:“禹兄不必害怕,我师傅是何等身份,怎会关心你我小辈之间的一点恩怨。他老人家只是听说武林中出了你这样一位后起之秀,想要当面见一见罢了。而且这也是一件好事,若能得他老人家一言之褒,禹兄立时便可在武林中扬名立万。这可是许多武林中人求都求不来的机缘!”
    “嘿,你们武当派很了不起么?又有什么资格来褒贬禹某人?”看到对方那一脸优越感,禹天来心中甚是不屑。但既然对方指明要见自己,那么去见一见也好,正好当面试探一下对方的来意和虚实。
    “既是前辈相召,禹某自当从命。还请梁兄稍待,容禹某向拙荆交代几句。”
    听到对方刻意加重了语气的“拙荆”这个文绉绉的称呼,梁博韬心中不免仍有些泛酸。
    但禹天来丝毫不关心对方感受,反手关上大门便回转内室,见到严咏春说明了此事。
    严咏春也听五枚师太说过武当与少林如今已是势不两立的关系,担心那冯道德是有所为而来,当时便要陪禹天来同去。
    禹天来安慰道:“师妹你不必担心,这些年来师傅隐藏了名号又少在人前现身,应当不至于泄露行藏。那冯道德未必另有居心,我们若表现出过分的警惕,反而会令其起疑。”
    严咏春听他说得有理,便也没再坚持,却还是取出装着兵器的皮囊,为他斜背在身后。
    禹天来重新出门与梁博韬相见,由他引路往紫荆寨外面走去。两人一前一后到了镇外的一片树林中,禹天来便看到一个老道士在一方巨大的青石上闭目盘膝而坐,一派世外高人的风范。
    “师傅,弟子已经将禹兄请来。”梁博韬快步上前,躬身施礼禀道。
    冯道德的双目蓦地张开,登时便有两道若有实质的凛然目光投射在禹天来的身上,似乎要将他里里外外看个通透。
    禹天来神态自若,一身精纯无比的“易筋经”内力敛而不散,整个人便如无波幽潭,令人难以窥测其深浅。
    冯道德眉头微微一皱,心中生出一丝警惕之意。他是武林中有数的绝顶高手,先前听弟子述说了禹天来的厉害,却也并未如何放在心上,自以为一个晚辈后生,纵使有些天分和机缘,但限于年龄和见识,成就也终究有限。如今当面看到此人,又运用武当秘传的功法以蕴养许久的目力相慑,竟然不能撼动对方的心神,令他不由生出些高深莫测之感。
    禹天来上前一步,双手抱拳为礼,不卑不亢地道:“晚辈禹天来,见过清虚真人。”
    冯道德身躯一晃,从巨石上下来站在禹天来面前,双手负在身后,淡淡地道:“昨日小徒无状,有劳禹公子教训,贫道感激之至。”
    见对方话语绵中带刺,神色更颇有倨傲之意,禹天来缓缓放下双手,脸上现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举手之劳,不敢居功。”
    “这后生小辈,也忒矣骄狂!”
    冯道德心中登时大怒,沉声问道:“既然禹公子同为武林一脉,则请恕贫道冒昧,敢问公子出自何门何派,尊师如何称呼?”
    禹天来摊开双手:“禹某不过是一山野小子,不过胡乱学了些拳脚,哪里有什么门派师承?”
    冯道德冷笑道:“禹公子说笑了,若你这身功夫也算胡乱学来,劣徒所学的武当功夫岂非一文不值?武林中规矩颇多,公子隐瞒师承也不足为奇。但话语可以欺人,武功却欺不得人。贫道斗胆请公子切磋几手,十招之内,且看贫道是否能试出公子师承!”
    看到对方摆出来的这副简直要高上天的逼格,禹天来心中发狠:“你这老道士既然敢在禹某面前拿乔做大,禹某便叫你知道什么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把前浪拍死在沙滩上’!”

第二十七章 同是千年狡狐,没得玩甚聊斋!
    “能得冯道长指点一二,禹某求之不得,请!”嘴里说着言不由衷的客套话,禹天来摆出一个起手架势。
    看到这起手式,冯道德心中既怒且惊,只因这却是武当派入门拳法武当长拳的起手式“懒扎衣”,而且这架势竟摆得无比纯正。
    随着自创的“截道八击”日臻完善,禹天来的武学修养也自然而然日渐精深,甚至已可以与师傅五枚师太、眼前的冯道德之辈比肩。武功到了此等境界,各家各派的一些初级武学已可信手拈来,便似多年修习一般。
    “禹公子好手段,好胆气,得罪!”
    以冯道德眼力,虽只见一斑也可略知全豹,登时将对眼前这青年人的警惕之心提至最高。他虽名为“道德”,却只是爱做表面的道德文章,心性实际极为阴沉狠辣。在感觉到对方实力已足以对自己形成威胁后,他便也不讲究前辈的身份而抢先出了手,上前一步迎面出拳,却也是三十二式武当长拳中的一式“上步七星拳”。
    他之所以也用武当长拳对敌,也并非讲究什么风范气度,而是心中电转闪念之间的算计。在他看来,年轻人难免气盛,只要自己不改用其他拳法,对方应该也不会改换拳路。而对方这武当长拳用得再好,难道还能与自己这正牌的武当副掌教相比么?
    看到对手一拳攻来,禹天来拗步侧身,右臂如一条沙场大将横扫千军的竹节钢鞭,挟风雷只是向冯道德后背挥击,用得果然还是武当长拳中的一式“一条鞭”。
    冯道德自以为得计,心中暗自窃喜,当时也仍用武当长拳接架相还。
    两人以慢打慢,一招一式分明,用的同是武当长拳这路浅易的入门拳法,其状简直像是同门切磋拆解招式。
    一旁的梁博韬看得惊骇无比。这一路武当长拳他自然早练得纯熟无比,但眼前两人将这路拳法使出,招式缓能生疾,劲力柔能化刚,实已臻自己平生从未想象的境界。自己师傅能有如此境界自然不算稀奇,但与自己年龄相仿的禹天来同样可以做到,则未免太过惊世骇俗。
    至此,梁博韬才算彻底息了与禹天来争锋的心思,只因到此刻他终于看清楚两者之间的差距已不在于招式或功力,而在于对武学的理解。这种差距似乎玄之又玄,却不啻云泥之别。
    此刻禹天来与冯道德交手已不知过了几个十招,但两人谁也没有停手的意思,只是将那三十二式武当长拳反复使出,依靠招式的衔接搭配衍生出近乎无穷无尽的变化。
    渐渐地战局果然向着冯道德设计的方向发展,单以在这一路武当长拳上的造诣而言,禹天来确实难以与冯道德相提并论。因此,在不知不觉间,战局的节奏已经开始由冯道德主导,总是他出招之后,禹天来才勉力应对。
    虽然渐落下风,但禹天来似乎仍没有改换招式的意思,只是竭力演化施展这一路武当长拳。如此一来,未免显得有些左支右绌,进而更显得有些黔驴技穷。
    “无知小儿,果然入了贫道彀中!”
    冯道德心中愈喜,一面层出不穷地演化武当长拳的招式,将之化作蜘蛛捕猎时的一条条无形丝线,一层一层地缠向猎物,一面却暗自将内力凝于右掌掌心,酝酿武当驰名天下的绝学“绵掌”中最阴狠的一记杀招“绵里金针”。
    此招几乎已是绵掌变化的极致,可以将掌力凝聚于掌心的一点。虽是以掌势发出,透出的却是比指力还要纤细的一丝劲力,其威力足可洞穿木石。他准备以此杀招出其不意攻击禹天来,自然是已经存了杀意。
    若禹天来只是一般的后起之秀,冯道德最多令他吃些苦头,挽回徒弟失去的颜面,倒还不至于对其痛下杀手,毕竟他前辈高人的身份还是要尽力维持一下的。但是确定了这青年的武功之高几乎可以与自己并驾齐驱,冯道德心中登时杀念大炽。若是放着此人不理任其成长,那是休说自己注定要甘拜下风,便是自己那号称当今武林第一人的师兄白眉道人,只怕也要将坐下武林第一的宝座让了出来。
    眼看着禹天来一步步踏入自己精心设计的陷阱,冯道德右掌积蓄的掌力也喷薄欲出,只等一个出掌的契机。
    禹天来蓦然将双拳左右一分,由“倒插”变为“朝阳手”。也不知他是否当真黔驴技穷,这变化却是不久前刚刚用过一次,而且招式的衔接处略显滞涩。
    冯道德眼力何等老辣,立时便捕捉到对手这个破绽,右掌以“省地龙”之势切入两招之间的薄弱环节,掌心微微凹陷,那一式“绵里金针”萌动愈发。
    禹天来的脸上忽地现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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