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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仙(曳光)-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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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手下逃得性命,这个沧海帮的帮主,果真不简单。

“这位兄弟,尊姓大名啊!”

弘安扔下心的不快,甲板上轻松踱步。见林一不似其他弟子忙碌,而是独自悠闲地向远处张望,他心起了好奇,笑着问道。

林一闻声转过身来,看着眼前面相俊美,举止沉稳的年轻人,稍怔一下,说道:“下林一,还不知……?”

“呵呵!林一,好名字。众木成林,独秀一枝。我是弘安!”弘安微笑点头,上下打量着林一,神态带着一种上位者的气势。

林一也打量着对方,笑了笑,说道:“弘公子谬赞了!”

弘安眸光一闪,呵呵笑道:“人如其名,林一这个名字倒是气不俗。譬如我弘安之名,取的就是平安顺遂之意。可见,人名,也是可以看出一人终生的气运啊!”

看着这个早听说过的平王殿下,林一微笑不语。

“你不信气运之说?”弘安走至林一身边,负手迎风站立。

林一沉思片刻,看着玉树临风般的弘安,摇头笑道:“信又如何?不信又何妨?不过,林一倒要多想王爷的救命之恩了!”

“哦!你知道是我救了你?那你给我说说,商水岸边的画舫被毁,是不是与你有关?”弘安讶然回,好奇地问道。

“有同门告知,林一自然知晓是王爷救了下。至于画舫一事,是我如何?不是我又如何呢?”林一回了一句,翘起了嘴角。

“呵呵!你这人说话有意思,话暗含机锋。唤我弘公子即可。离开了京城,我只是弘安!”许是触动了心事,弘安神色一黯,迎风望向了远处。

“公子,外面风大,还请回舱歇息!”两个随从模样的汉子,冲着弘安躬身施礼。说话之人并不面生,入京之时,林一便昌平见过此人。

“呵呵!这是弘宝,乃是我的随从。”弘安又指着一旁面色白净的汉子说道:“这是白潜川,乃是大内有数的高手。这是我刚结识的林一。你等熟识一下”

弘宝冲林一抱拳应声道:“见过林兄弟。”

那长相白净的汉子,三四十岁的模样,颔下无须,两道细眉下,一双三角眼暗含精芒。他飞快地打量了一眼林一,面带笑容,嗓音略有些尖细,抱拳说道:“林兄弟真是一表人才,白某有礼了!”

林一目光扫过二人,也笑着抱拳与之寒暄。

弘安带着二人离去,林一也走下船舱,回到自己的小屋。小屋门前的那个透风的窟窿已被圆木堵上,眼前光线加阴暗。

进屋后,灵气体内运转了两圈,周身冒出缕缕热气,湿漉漉的衣袍转瞬间干爽起来。此时海船走得平稳许多,林一安然盘腿静坐,

所乘海船已走了四日,此时也不知身何处。孟长老一直没再找林一的麻烦,如此下去,只要他跟着这条船走即可。只是传闻,天龙派此行,一趟来回要几年的工夫,不知此行何时才能到达彼岸了。

林一每日里躲舱下,偶尔出来透透气,如此过了三日,沧海帮的海船又追了上来。

不过,许是怕重蹈覆辙,这条船不再靠近,只是一两里外,远远辍着,阴魂不散一般。天龙派的海船也曾放缓船速,谁知后面的那条船也同样慢了下来。当天龙派的船加速前行之时,对方便杨帆紧随。天龙派众人也无好办法,无奈之下,只能听之任之。

“正东二十里,有一海岛——!”

——

p:下一,晚上12点

第一百八十二章离岛

“正东二十里,有一海岛——!”

桅杆上的弟子,目力极佳,抬头瞭望远处后,对着下面大喊着。船上的人,听到了喊声,纷纷走上甲板,向前张望。

一连多日的阴雨天过去,此时天色晴朗,碧空如洗,海天一色。远远地可见一座绿荫覆盖的海岛,愈来愈近。

许是海上行得久了,每日见惯了茫茫无际的海水,乍一见到这汪洋的小岛,众人皆是神色欣然,便是沧海帮的那条海船,也被暂且抛了脑后。

林一也凑人群后,好奇地看着这突兀出现眼前的小岛。不知这是到了什么地方,莫非到了异国不成?

半个多时辰后,随着天龙派的海船临近,海岛也清晰地展现了它的全貌。

十余里方圆的海岛上,山林绵绵,树木茂盛,一圈银白色的沙滩,绕岛而围。小岛的景致与湛蓝的海水相映成趣,美不胜收。

一处简易的码头边,停泊着几只小船,还有房舍掩映翠色。显然,岛上有人居住。

海船环绕小岛半周,缓缓靠近那个码头。突然出现的大船,惊动了岛上的居民,一些人走出了草舍,面带惶恐地看着这些不速之客。

岛上这些人的相貌与衣着,与大商的姓仿佛,就是不知此处,究竟是何所了。

天龙派留下看守船只的弟子后,海船上放下跳板,孟山等人簇拥着江长老走下船去。林一本想留船上,瞥了一眼那两个若即若离的天龙派弟子后,便苦笑着随众人身后,踏上了这个风景旖旎的小岛。

海岛上的人,见天龙派众人靠岸登岛,一个个惊惶不安地聚集到了一起。

一个白苍苍的老者,越众而出,迎到了江长老面前,拱手施礼:“不知贵客来自何方?来我离岛有何贵干?若有差遣,管吩咐,小老儿定当从命!”

江长老也是拱手回礼,淡然说道:“我等一行人自大商而来,途径此地,稍作歇息。但有所需,不会亏待尔等。还望这位老弟能行个方便!”

老者身后的那些族人,闻言面带惊喜。那个老者也是喜出望外,说道:“原来是故国之人,小老儿失礼了!”接着,便有人欢呼了一声,多的人,从远处树林走出,一个个面带笑容,迎了过来。

原来此岛名曰‘离岛’。岛上之民,乃几年前从大商避祸至此。这些人思念故土,便将此岛命名为‘离岛’。

岛上的人自认为是‘离乡之族’,暗指背井离乡之意。老者乃是族长,见到故土来人,分外亲热。好客的岛民们,也纷纷邀请诸人,去家作客。

盛情难却,众人也只能入乡随俗。林一走众人身后,见一个七八岁的男孩,身着短衣短裤,圆圆的脸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灵动地转个不停。

这男孩赤着脚,一溜小跑到了林一的跟前,一把扯住他的衣袖,殷切地说道:“去我家!”

“呵呵!好啊!你叫什么名字?”林一伸手摸摸那孩子的头,温和地笑道。

男孩见林一答应了,开心地跑了前头。他回头嬉笑起来,露出两颗虎牙,说道“我叫海生,你呢?”

林一随着这海生,沿着沙滩向前走去,随口应道:“我叫林一”

“那我喊你林大哥,成吗?”海生停下脚步,眼睛盯着林一问道。

林一呵呵笑道:“行啊,海生,你家什么地方?”

海生乐得沙滩上翻了个跟头,喊道:“我家就前面,林大哥随我来!”

林一随着海生走了没多远,转过一片树林,看到了几间草舍。草舍前,一衣衫破旧的老人,正展开满脸的皱纹,笑着搓着双手,频频点头示意。

海生说,这是他爷爷,林一礼不敢废,恭敬地上前问好。

老人神情略有拘谨,邀林一坐舍前的凳子上,倒是海生忙前忙后,端来饭食,不停地问起海上的见闻,以及大商的情形。

林一也知晓这些人远离故土,乡情难忘,便与祖孙俩交谈起来。原来岛上的姓,并非是阖族迁徙至此。这些人远离大商避难至此,同为天涯沦落人,思念故土之时,皆自称为离族之人。

海岛距大商,怕不有两千里之遥。先前这些人还将天龙派的人视为海盗,故而面露惊慌。

“老伯,您老刚才说,这海上有海盗?”林一好奇地问道。

听到林一如此相问,海生的笑脸慢慢僵硬起来。老人叹息了一声,对林一说道:“此去向北,有一‘无人岛’,岛上盘踞一伙贼人,时常劫掠过往船只,有时也会祸害附近岛上的姓。海生的爹娘,便是一次出海捕鱼之时,殁于他们的手。”

原来海生是与祖父相依为命,小小年纪,着实不易。林一暗自感慨,接着问道:“那贼人所的海岛,是原本就没有人烟的孤岛吗?”

老人摇头说道:“其实那是个大岛,岛名便称作为‘无人岛’。那里有山有水,是个好所,岛上原本便有人居住的。只因那伙贼人怕人知晓这样一个去处,故意如此伪称。”

林一点点头,这贼人也算精明,欲盖弥彰罢了。

“林大哥,你尝尝这个,这是我采的果子”

海生好似会说话的眼睛,含着期待,盯着林一。

这些人,背井离乡几年,远离大陆,隐于这汪洋之的小岛上,不知经过多少磨难,才熬到了今日,眼前这祖孙俩,为不易。

“老伯,可曾想过回家?”

老人张开没有几颗牙齿的嘴巴,苦笑了一声。他摸着下巴上稀疏的白须,浑浊的眸子遥望远方,叹道:“叶落还知归根,谁又不想回家呢?只是,我等,乃是无根之人啊!”

海生的眼睛一亮,许是听懂了爷爷的话,随即黯然,默默垂下头去。

林一暗暗自责,不该说出这样的话惹老人伤心,却又不知该如何出言安慰,一时之间,也只能缓缓地叹了口气。

谁能不想家呢?自己还常常想起仙人顶,想起小天坳,别说这些海外漂泊几年的人了。

不回去,想家!梦里也会想象着家乡的模样。可回去,只怕物是人非事事休!离族之人的家,便是这离岛。他们的根,是大商。而回家的路,对于这些人来说,或许只是一场永无休止的梦想。

“海盗来了……”

远处突然传来的喊声,让说话的三人皆是一愣。

——

p:下一午12点

第一百八十三章海盗

“海盗真的来啦……”

又是几声惊恐的喊声传来,海生已一头钻入了柴房,又眨眼跑了出来,手上已多了把柴刀。

老人也颤微微起身,攥紧了手的一根木杖,看着要往外跑的海生,急道:“海生,快到爷爷身后来,有爷爷呢!”

林一也慢慢站起身来,看着祖孙二人愤慨而又惊恐的神情,伸出手虚拦着,说道:“有我这么多同门此,想必无事的。你二人稍待,我去看看。”

“林公子,那些贼人凶残,你可不能去啊!”老人面露不忍,出声劝阻道:“林公子啊,岛上贫瘠,这些贼人往常不来此处的。恕我老头子说句冒犯的话,他们怕是冲你等而来。”

林一点了点头,说道:“老伯言之有理,想必是我等的海船,招惹来了这伙贼人。无妨的,我去看看便知。”

告辞祖孙二人,林一向来处走去。果然,天龙派众人皆奔向了码头。看来,这海盗来者不善。

天龙派的人并未上船,而是立码头上看向远处。

才过晌午的海面上,视野辽阔。只见两三里外,那条沧海帮的海船,已被两条陌生的大船围住。海上甚是骁勇的沧海帮,好似尾难顾,又身处下风头,一时难以脱身。

远远的,便能听到沧海帮那床弩的崩响声,随着长枪般的箭矢射出,对面的船上爆出一片血雨。

只是那两条海盗的船愈来愈近,沧海帮的床弩转眼间便没了用处。

海盗的船上,冒出一个个赤着上身的汉子,皆口衔着钢刀,抓起了缰绳,秋千般的荡起,向着沧海帮的船上扑去。

对方人多势众,沧海帮竭力阻挡海盗上船,短兵相接之际,血肉横飞,惨呼声起。

那些海盗见势不妙,便跳下海去,待后面的人冲上船时,再抛起手的绳挠钩,搭上船舷,手脚并用的又爬了上来。

面对数倍于己,且凶悍无比的海盗,沧海帮渐渐势弱,情形危急。

三条海船缠一起厮杀,距码头如此之近,天龙派众人看得清楚。面对沧海帮的劫难,无人窃喜,却是一个个抓紧了手的兵器。虽是对手,却同属大商江湖。外敌当前,众人心免不了同仇敌忾的愤然。

沧海帮海船上,有人匆忙升起了船帆,慢慢向岛上靠来。几日来,一直不敢与天龙派相距太近,如此危急时刻,他们别无他途。昨日的生死对头,今日,或许是博取生机的后机会。

喊杀声,沧海帮的海船艰难地往前走了不到一里远,竭力向码头这边靠来。可是祸不单行,船身猛地抖动一下,船头忽地翘起,又缓缓下沉。

慌不择路之下,沧海帮的海船触礁了!

沧海帮的人,皆感到脚下的震动,常年走船的人,对于船只触礁的感受,要敏于常人,反响也是为强烈。每一个人,皆是惊慌失措。而后面紧追不舍的海盗,放肆的嘲笑声,愈加的勇猛,令人难以阻挡。

“弃船——!”

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沧海帮的海船上,一人接着一人,“噗通、噗通”接二连三的跳到了海,激起了片片浪花,各自纷纷凫水,向岛上游来。

海盗的大船也不敢向前,堵住码头的水路,放下几只舢板,落水的众人后面追赶。

这些海盗的意图明显,是要将这些外来的海船,一网打。

天龙派诸人簇拥着江长老,静静地看着这近咫尺的一场劫杀。那些求生心切的人,正舍命往岸上游来,而后面的海盗穷追不舍。

天龙派的海船出路被阻,众人也看得明白,沧海帮覆灭之时,天龙派同样不能置身事外。

面对愈来愈近的喊杀声,江长老手扶银须,沉声说道:“孟山,应变之机,也是对弟子的勘磨之时,须放手而为!海船交给老夫了!”

有这样一位长辈坐镇,孟山底气十足,余下弟子也是战意盎然。

孟山的吩咐下,虎鲨堂弟子上船戒备,内门弟子则持械守住了码头。

离岛上的岛民,竟也不甘落后,有青壮的男丁操起了刀斧鱼叉,奔了过来。孟山忙让人劝阻,这些人夹杂进来,枉添死伤而已,与事无补!

“小子,你跑哪里去了,方才还想让元青去寻你呢!”真元子接过元风递来的长剑,冲着走近的林一招呼了一声。

“我随便走走,道长这是要作什么?”林一笑着冲元青师兄弟点了点头,又见真元子神色凝重,他不由出声问道。

真元子手挽剑花,指向前方说道:“看到了吗?沧海帮这次是倒了大霉了,能逃到岸边的,也没几人了。而对方的船上,怕不有二三个海盗,皆是凶残悍勇之辈。我等皆不熟水战,故此,除去守船之人外,守码头上的也不过你我三十多人。面对一数十的悍匪,容不得半点儿的轻忽啊!”

弘安带着十余名手下,与江长老一道,上了海船。有江长老一人,可保海船不失。而余下弟子要击退乘小船而来的海盗,着实不易。

瞥了一眼激战正酣的海面,林一对真元子的话,深以为然。忽然,他神色一动,不远处,一个五彩缤纷的身影闯入了眼帘。

沧海帮的人,已有人到了浅滩处,其间一个浑身湿漉漉的女子,身着彩衣,体态婀娜,面若桃李。其凹凸有致的身材,惹得四周的汉子心猿意马,不过逃命要紧,倒无人因此失态。

林一心微愕,怎会是她?

这女子便是那个五邑派的黎采衣,林一还杀了她的两个随从。没想到会此处见到这个女子。

许是南疆之人善习水性,这女子随一帮汉子凫水到了岸边,并不见其慌乱。

一个赤膊的海盗,浑身都是黝黑的蛤蟆肉,想必是垂涎黎采衣的美色,一直紧追着不放。他双眼放光,手持一柄铁叉,如同水的恶煞般,哈哈大笑着扑来。

眼看着美人近眼前,那海盗探出粗壮的手臂便抓了过去。谁知黎彩衣却回嘻嘻一笑,好似娇嗔一般,白如藕节的手腕轻抬,兰花指一弹,一缕淡淡的粉色烟雾罩向了对方的面门。

美人回,令那海盗色授魂予,根本无暇顾及对方手上的异状。

黎采衣美眸流彩,嬉笑声,其腰肢一扭,脚下着力,已提起身形向岸边跃去。而那海盗的大笑声却戛然而止,海水疾奔了两步,突然停下。只见他双手扯住脖子,面色酱紫,双眼凸起,口鼻溢出黑色的血来,恨恨地看着远处已然模糊的五彩身影,随即一头栽倒水。

卞振铎右肩裹着布条,身上沾满了血迹,被人搀扶着,走上了海滩。不及提防天龙派的人,却见眼前一花,香气袭人,一个体态惹火的人影已到了身前。搀扶他的几个手下,不知何因,皆屏住了气息,神情忌惮地看着这妩媚的美人。

“想不到这些海盗颇为凶悍呢!卞帮主,你创伤又崩裂了。这是伤药,颇为灵验!”

黎采衣后者先至,对卞振铎嘻嘻笑着,抛出一个小瓶子。

卞振铎伸手接过药瓶,说道:“多谢黎姑娘了,老夫还受得住!”他揣起了药瓶,摇头呵呵笑了一下。这女子的药,还是不沾的为好。

黎彩衣嘻嘻笑着,对卞振铎的小心不以为意,而是回看向岸边。天龙派的人正横成一排,虎视眈眈地阻住了她一行的去路。

卞振铎神色复杂的踏上岸头,环顾四处,不由得长叹一声。来时的两条海船,一多弟子,威风凛凛的紧逼天龙派不放。而如今,只剩下身边这十几人。一时之间,无的悲凉涌上心头。他踉跄着甩开搀扶的弟子,冲着不远处的孟山遥遥抱拳,不无苦涩地说道:“老夫身陷此处,要杀要刮,来!总好过死海盗的手!”

卞振铎言辞悲壮,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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