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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武穆遗书-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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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古庙青灯
一个形意拳爱好者,重生在射雕的世界里,成为岳飞的后人。
岳飞在后世,被形意门奉为祖师!
而武穆遗书,也不仅仅是无敌沙场的兵法要诀,更蕴含了岳飞一身武功的精要。
忠良之后,草莽豪杰,名门贵胄,世外高人,共谱一曲射雕江湖。
江湖行,疆场决,铁指长枪,天下英雄谁比高?
女儿情,男儿心,为遂生平,多情总被无情恼。
第一章武穆遗书
“起如风,落如箭,打倒还嫌慢!”
“心如火药拳如子,灵机一动鸟难飞!”
一名少年在庭院中踱着步,一边看着手中书本,一边喃喃自语,时而皱着眉头沉思,时而露出恍然的笑。
忽然,少年将书本往怀里一揣,就地摆起架势,右拳自心口钻出,右脚同时跟进,接着上步左掌劈出,右拳变掌,下劈到小腹之旁。随后左拳自心口钻出,随即右掌前劈,每钻一拳或劈一掌,步伐都随之前进一步,就这么一步一拳,一直打到庭院的尽头,少年忽然一个转身,向来路打回去。
少年的拳路十分迅捷,庭院足有一百多步的距离,只须臾之间,少年就打了一个来回。如果有人在这里旁观的话,一定以为大白天见到鬼了,因为少年的身法之快,竟然在庭院留下了一道道的残影。明明看到他还在东边落足,再看时,他已经打到西边去了,定睛再看,又发现他仍然在东边,倏忽在前,瞻之在后,在一条直线上变换不定,真如电闪雷鸣。
少年拳来拳往,以迅捷无比的身法在庭院中来回穿梭,转眼过去了一个多时辰,少年身上渐渐冒起白雾,显然是练功到了极处,体内热量满溢而出,将空气中的水分都烧成了蒸汽。
少年知道火候已足,不再打拳,双脚一前一后成剪刀步半蹲着,左掌前撑,右掌下劈,虚灵顶劲,在原地站起了桩功。体内充沛的热量在这奇怪的姿势作用下,不再散溢,被牢牢地锁在四肢百骸之中。少年以心法引导,那些热量顿时往内收缩、凝练,在任督二脉中运转了九十九个周天后,化作了一股暖流,汇入少年心肝脾肺肾五脏之中。少年双手张开,从头顶虚按而下,到胸腹之间合掌片刻,才收功而立。
“武穆遗书上记载的功夫,真是奇妙无穷。在人体之中以五脏为基地,开辟五个丹田,容纳别人五倍的内力,这种奇思妙想,也亏我那个被后世尊为民族英雄的高祖想得出来。”少年喃喃地说着一些奇怪的话,脸上却露出追忆的笑,“如果不是我带着前世记忆重生,机缘巧合发现这个秘密,恐怕岳家人永远也发现不了。先祖留下如此神功,后人不知道修炼,只能去练一些岳家散手。”
“可惜我那爹爹,非得去寻什么九阴真经,被人害死。”说到后来,少年叹息一声,虽然是来自后世的灵魂,但十几年的经历早已让他认同了这个世界,这个身份,前世种种,他都已经渐渐地遗忘。
他现在是岳无笛,父亲叫岳朝,爷爷叫岳甫,曾祖叫岳云,高祖叫岳飞。他是一代名将岳飞的嫡长子孙,岳家人以尽忠报国为己任。作为岳飞嫡系一脉,岳飞的武穆遗书自然是在岳朝手里。但岳朝以为武穆遗书只是用兵经典,熟读了里面的用兵之道后,就把他交给了岳无笛,说自己要去江湖中做一件大事。
那一年岳无笛才四岁,但岳朝料想自己这一去生死难测,只能将遗书留下,遗书传子不传女,也不能传给妻子,岳无笛是他唯一的儿子,虽然年幼,却是他唯一的选择。岳朝走后,岳无笛在他书房之内发现一张白纸,上面反反复复写着四个字——“九阴真经”!
那一刻,天旋地转,没有任何词语能够形容岳无笛那时的心情。九阴真经四个字如同魔音一般在他脑海中晃荡,挥之不去。
“九阴真经,九阴真经,竟然是九阴真经!”岳无笛喃喃低语,“这是历史上的南宋?还是射雕英雄传的世界?真的有高来高去的江湖中人?”
虽然前世对射雕英雄传的了解只限于断断续续地看过几集电视剧,但九阴真经鼎鼎大名,就算没看过射雕英雄传,作为中国人也没有不知道的。岳无笛对重生之事虽感离奇,但也并没觉得不可思议,他前世读过聊斋,知道有些人带着前世记忆重生的事。但那都是重生在现实世界或真实的历史,哪有像他这样,重生在一个虚构的世界里的。这颠倒了他的人生观,梦耶真耶?!
但重生以来几年的经历,让他知道这不是梦,就算是梦,和前世也没有什么区别,对他现在来说,这个世界就是真实的。
想通了之后,岳无笛不禁担忧起来父亲的安危,父亲虽然会武功,但一旦去争夺九阴真经,除非是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谁能幸免?
不安之下,他也不敢告诉母亲,只是拿出父亲给他的那本书,据父亲说是岳家嫡脉子孙才能掌握的宝物。
“武穆遗书!”映入眼帘的几个大字,又让岳无笛的心肝狠狠地震了几震,“这就是那本后来各方抢夺的兵家至宝?”
“武穆遗书,武穆遗书”岳无笛嘴里喃喃念着,突然他灵光一闪,前世他爱好武术,对武术中三大内家拳之一的形意拳更是情有独钟,那硬打硬进,电闪雷鸣的风格让他为之倾倒!
他曾在网络上搜集形意拳的有关信息,知道形意门的至高拳谱也叫武穆遗书。据说形意门创派始祖在破庙之中捡到岳飞遗册,根据遗册才创出的形意拳。
岳无笛惊疑不定,心想莫非武穆遗书和形意拳有关;于是迫不及待地翻开遗书阅读,他拥有前世记忆,认些繁体字毫无困难,但见遗书上写的都是些行军布阵,安营扎寨,调兵遣将和训练军卒的法要,哪有什么拳功秘籍?不由悻悻,心想要是武功秘籍,爹爹怎么会不学,怎么不跟我讲。又自嘲地笑了笑,心想自己一重生,就自以为是主角了,真以为随便拿一本书就是神功秘籍啊,太可笑了。那是虚竹、段誉、游坦之才有的奇遇!
“嗯?游坦之?”岳无笛心里一紧,似乎想到了什么,接着寻思,“易筋经在乔峰手里,乔峰不识,到了游坦之手里,机缘巧合浸在水里才显出字来,莫非武穆遗书也这样?”岳无笛拿着武穆遗书,惊疑不定,一狠心,打了一盆水来,将遗书一浸,果然纸张变色,由泛黄变成白色,上面的文字也和之前截然不同了,看意思真像是武功秘籍!
“从来散之必有其统也,分之必有其合也,以故天壤间四面八方,纷纷者各有所属,千头万绪,攘攘者自有其源。。。。。。”岳无笛捧着遗书逐字逐句地默念起来,心花怒放。
从那之后,岳无笛就依遗书记载,修炼起来,寒暑从不间断。而父亲岳朝自那年一去之后,杳无音讯,母亲终日忧心忡忡,岳无笛心里也更加不安起来。
第二章少女岳薇之烦恼
直到一年之后,那时岳朝刚刚开辟肺部丹田成功,一掌劈断了一颗碗口粗的松树,大感喜悦,忽然从天而降一个噩耗,将他心中的喜悦冲刷得一干二净——父亲岳朝的尸体被送了回来。
尸体上没有刀伤剑口,也没什么掌痕拳印,只有心口一个针尖细的小孔,若非岳无笛开辟了肺部丹田,内功已有根基,也发现不了。针孔上颜色正常,并没有中毒后的异状,岳无笛料想凶手一定武功极高,才能以细针暗器杀人,要想报仇非得武功大成不可。何况他搜遍脑海,也没从前世记忆中找出用针形暗器的高手,也许是他对射雕剧情并不熟悉的原因,但这样一来,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了。
自那之后,岳无笛将报仇的念头埋在心底,终日苦练武功,只有夜晚才读兵书战策,母亲教他文章诗赋,他也浅尝辄止,并不深思。
在他看来,江湖上刀光剑影,高手辈出,而时局也同样混乱,几十年后金国灭亡,蒙古崛起,烽火将燃遍中原,血流成河,没有一身高强的本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如何安身立命?何况岳家以武传家,父亲生前也好武成痴,不然也不会去追寻九阴真经,自己身为岳家嫡脉传人,岂能重文轻武?
想到父亲,岳无笛暗中下定决心,将来武功有成,一定到江湖上去将九阴真经抢回来,看看真经上的武功究竟何等神妙,竟害得自己幼年亡父,母亲青春守寡。然后将九阴真经在父亲灵前火化,以祭他在天之灵。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十年过去,岳无笛已成功开辟五大丹田,五脏坚韧如钢,内劲也强劲无匹。到此地步,武穆神功已经有成,至于更高的境界真是可望而不可即,决非朝夕能够成就。
“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我该去江湖上走走了,九阴真经,我志在必得!杀我爹爹的凶手,你也别想逍遥!”岳无笛收回追忆之色,目光坚定,语气决然道。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
岳无笛展颜一笑,走到庭前打开院门,只见一个黄衫少女托着一个乳白色瓷碗,笑盈盈地走进来。
人未进门就已经笑道:“阿笛,你练功辛苦啦,姐姐给你炖了碗鸡汤,快趁热吃。”语声温婉,笑容中饱含关切,瞧她眉目清秀中带着一股娴雅,端的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
岳无笛接过那只特大的瓷碗,揭开盖子,一边大喝一边对少女笑道:“有劳三姐啦,你那么贤惠,韩公子能娶到你,可真有福气!”
少女是岳家现任族长岳珂的孙女,叫岳薇,今年正是二八年华,在同辈女孩中排行第三,所以岳无笛叫她三姐。岳无笛五岁丧父,岳家上下都觉得他们母子可怜,在吃穿用度上也没亏待过。但岳无笛整天关着门练功,一到晚上就研读兵书,哪里有时间和族中的那些兄弟姊妹们一起玩耍?久而久之,那些兄弟也不来找他。
只有岳薇心细,见岳无笛每日拼命地练功,怕他伤了身体。就隔三差五调制一些补品送给他吃,给岳无笛补身体。岳无笛能在十年之中勇猛精进,开辟五脏丹田,岳薇的功劳可不小。渐渐地,岳无笛和这位比他年长两岁的族姐熟稔了起来,练功闲暇时便在一起聊天说笑,有时候还互相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若是以前,岳薇听了岳无笛取笑的话,一定会一笑置之,然后伸手指点岳无笛的额头,说人小鬼大。但今天她却忽然间心情低落,在石凳上坐下,以手支颐,闷闷不乐。
岳无笛见她皱着眉头,以为自己说错了话,便道歉道:“三姐,是我嘴碎,你别往心里去。”抬眼看岳薇神色,见她眉头仍未舒展,又道:“三姐,小弟知错,小弟这厢给您赔礼啦!”说着真的躬身弯腰,双手作揖,脸上带着赔笑。
岳薇忽然“噗嗤”一声笑了,急忙掩口道:“谁要你赔罪啦!”说着转过身去,犹豫了半晌,期期艾艾,似乎想要说什么话,又有些难以启齿。
岳无笛鉴貌辨色,知道她有心事,想对自己诉说,却又不好意思开口,便道:“三姐有什么话,对我还不能说么?你若藏在心里不好受,说给我听,也许就好受了,我保证不跟别人讲。”
岳薇回过身,轻咬红唇,蹙眉道:“我……我,我也没什么心事。不过爷爷把我许给了韩相公的公子,我知道这对我们岳家是极有利的,但是……;但是……”说着脸上一红,再也说不下去了。
岳无笛道:“莫非三姐不喜欢那韩公子?要是这样,那咱们不嫁了!”虽然韩侂胄权势熏天,但岳无笛武功有成,自不惧他。倘若三姐真的不愿意嫁,他说什么也要站在岳薇这边。
岳薇白了他一眼,道:“我又没见过韩公子,哪有什么喜欢不喜欢。”
岳无笛摸着下巴,踱着步沉思片刻,突然道:“哦!我知道了,三姐可是另有了意中人?因此不想嫁给韩公子?那意中人是谁呢?能得三姐青睐,我倒想会会他!”
岳薇啐了他一口,道:“你再胡说,以后不给你送吃的!”
岳无笛讪讪地住了口,半晌才道:“那三姐是什么意思,我实在猜不到了。”
岳薇犹豫道:“我听姐妹们说,韩公子人品不端,经常出入一些烟花之地,而且强抢民女,不是好人。我想着如果真嫁了他,岂能快乐?”
有宋一朝,文人士大夫以逛青楼,狎名妓为荣,所谓“是真名士自风流”。最著名的便是柳永,他贫困潦倒,死后却有东京满城名妓为之送葬。更有传闻说,宋徽宗曾偷偷地从地道幽会李师师,连皇帝都如此,底下的官僚子弟可想而知了。就是岳家子弟,也有不少厌武学文的,在青楼厮混,与才子名妓交游。不然岳家姐妹大门不出,如何能知道韩公子是青楼常客?
岳无笛却不管这些,岳薇从小就对他关怀备至,就像亲姐姐一样,只要岳薇不愿意,岳无笛就要想方设法遂了她的心愿,何况这位韩衙内既然强抢民女,更是罪有应得。当下对岳薇道:“三姐不用烦恼,如果韩公子是那种人,说不定已经染了一身花柳病回家,不到婚期就暴毙了,也就娶不了你啦!”
岳薇被逗得咯咯笑,嗔道:“小鬼头,你知道什么是花柳病?”
岳无笛老脸一红,心想我前世在万花丛中也杀过七进七出,如何不知道?不过这个时代没有安全措施,染病的几率应该很大吧。嘴上却反驳道:“你还没到我肩膀,叫我小鬼头,也不羞?”
岳无笛虽然只有十四岁,但男女有别,身高上自然比岳薇更有优势,何况他十年来勤练武功,发育得很好,个头长得跟十七八岁的少年一样。岳薇虽然年长两岁,但也只堪堪达到岳无笛的肩膀。
岳薇得意道:“我没到你腰,也是你姐姐,叫你小鬼头有何不可?”
第三章醉里挑灯看剑
岳薇刚开始还心事重重,但和岳无笛说一会笑,就心情大好,待岳无笛喝完鸡汤,就告辞回去了。
岳无笛又练了一路崩拳,同样一步一拳,在院子中来回穿梭着,一个多时辰后,岳无笛见火候足够,就用三体桩炼化内力,导入肝脏丹田之内。
这时早已日落西山,银汉沉沉,漫天星光洒下,景象瑰丽。岳无笛欣赏着头顶的灿烂星河,百看不厌,在这个空气没有污染的时代,星空是如此的美丽,令人着迷。前世种种,如过眼云烟,十四年过去,许多事情他都已经想不起来了。岳无笛感觉自己越来越融入了这个时代,或许仗剑高歌,行走天涯,本就是前世的自己心底的夙愿。
“我是岳无笛,这里是南宋,有三国交兵,有江湖武林,中原有五绝,藏边有金轮。有九阴真经,还有九阳神功。金国残暴,蒙古在磨牙,大宋将葬于南海。我何去何从?”星空下少年在独语,“一个来自天外的灵魂,能够改变世界么?”岳无笛在庭院中悠悠地踱着步,陷入了沉思。
“阿笛,进来吃饭吧!”母亲苏柔温婉的声音传来,岳无笛收回心神,答应一声,就走进饭厅吃饭。他练习武穆神功以来,饭量极大,每顿要食米三升,肉食五斤。好在自岳飞平反之后,官家为显示圣明,对岳家恩典隆重,赏赐众多。岳家如今家大业大,不至于被他吃穷了。
用完饭后,苏柔在书房掌起了灯,对岳无笛道:“今天教你读辛大人的《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之》。”
岳无笛刚想问是哪位辛大人,苏柔已经开始唱道:“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歌词慷慨壮阔,从苏柔一个女子口中唱出,不但不失声色,反而更加引起听者的共鸣。
岳无笛觉得歌词似曾相识,似乎在哪里听过,他还没来得及细想,苏柔又唱道:“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岳无笛恍然大悟,这不是辛弃疾的词么?前世语文课上学过!当时岳无笛学这首词的时候,喜欢的不得了,有好几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反复朗诵,追思辛弃疾的壮烈英风,神往不已。只不过时间久远,又相隔了两世,加上苏柔是用这首词特有的曲调唱出来的,才一时间没有想起。
苏柔道:“阿笛,你学着唱一遍。”
岳无笛对南宋唱词的方式早已熟悉,当下学着苏柔的曲调,唱了起来。“醉里挑灯看剑……”岳无笛刚唱了第一句,只觉得胸中一股豪情迸发,声调顿转高昂,在高昂中夹带悲凉,待唱到“梦回吹角连营”时,已忍不住眼眶湿润,用苍凉的语调,追忆的心情,继续唱了下去。唱到“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就真的感觉到一人一马,如电奔驰,张弓射箭,箭无虚发,顷刻间敌军兵败如山倒,望风而逃。唱到最后一句“可怜白发生。”时,终于泪如雨下,对苏柔道:“娘,辛大人和我高祖是一类人!”
苏柔点点头,举起手来用手帕擦岳无笛的眼泪,道:“你是名将之后,要向你高祖和辛大人学习。”
岳无笛问道:“辛大人在临安么?我想去拜会他。”
苏柔却不回答,只问道:“你知道这首词是辛大人什么时候写的么?”见岳无笛摇头,苏柔接着道:“十年前,辛大人被免官闲居在江西上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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