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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魔_沁纸花青-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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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这两位姑娘就言笑晏晏地闲谈了将近两刻钟。而她们旁边的那位红衣姑娘则不说话,倒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滴溜溜地四处看,好像总也看不够这市井间的新奇玩意儿。
  女儿家这般爱闲谈,这摊主渐渐也有些心急了。因为问过了他摊上十几样的调羹,却一直没有叫一碗汤饼来尝尝。这摊主是个有家有口的中年人,便想,总得问一句——叫这位小姐不拘多少点一样来,也好讨些赏钱。
  于是趁着两位姑娘又微微笑的当口,陪着笑脸小意问了一句:“姑娘要不要来点儿汤饼尝尝?”
  但骑在驴上的白衣小姐只拿眼角瞥了他一眼,转脸又同丫鬟说起“泸州城里那个呆头呆脑的书生”了。
  摊主只当是这位小姐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于是又等一会儿——等她们又咯咯地掩嘴笑起来,才敢稍稍提高了声音,道:“姑娘呀,我这汤饼,既充饥又解渴,是难得的好味道……”
  却不想,此前一直看着乖巧伶俐的双髻丫鬟,猛地变了脸——面上的笑容在一瞬间不见了,转头来瞪他:“聒噪!再吵,我吃了你!”
  摊主哪里想得到小丫头变脸这样快?一时间倒是愣了。
  却又听驴上的那位白衣小姐微微笑着,扬手作势打她:“你这属壳儿的,怎么就这么吓人?吓着了人,弄出来的味道怎么好?”
  又看摊主:“你这样急,我就吃一点吧。”
  丫鬟就一吐舌头,嘻嘻笑起来。
  摊主听了她这话,心里才稍稍松了口气——他最怕主子和丫鬟一样不通人情,那么他这半个时辰可就白白耽误了。于是忙笑道:“不碍事、不碍事……”
  可话说了一半,目瞪口呆地顿住了。
  因为看到那白衣的小姐,伸手往左袖里掏了掏——他本以为是要掏赏钱给自己。然而等她当真掏出了东西来……
  竟是一副血淋淋的……心肝呀!
  摊主惊骇得差点跌坐在地上,甚至都忘了想这血淋淋的东西放在白衣的袖子里,怎么袖子不湿呢?
  下一刻,这位小姐一抬手——啪叽一声响。这么一副血淋淋、热腾腾、还冒着白雾的东西,就被她丢在摊位的案板上。
  然后,她向小贩温和地笑了笑:“切这个烫了来。不要太老,也不要太生。悠悠的嫩着即可。”
  又抬手指点他小车上的那十几分调羹:“再给我加这个、这个、这个,和了酱和羹蘸了吃。”
  那摊主……目瞪口呆地说不出话。
  这摊位附近的人,也都驻足了、同样目瞪口呆地看,然后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丫鬟见了他这木鸡一般的模样,又嘻嘻笑起来。像是看到什么极好玩的事。也伸手在袖子里摸一会儿——竟然真地摸出了一枚金灿灿的大元宝!
  随手将这大元宝也丢在案板上,“咚”的一声响:“我家小姐饿了。你还愣着做什么?”
  这大元宝倒是立时就将摊主的神志拉回来了。他眼睛瞪得更圆,一把将元宝抓来了,看了又看,试着送进嘴里用牙咬——可他活了几十年,哪里见过金子是什么模样?咬了也分不出个真假。倒是看见街上一群人都难以置信地抻长了脖子盯着他手里的元宝看,连忙塞进怀里去了。
  而后,才战战兢兢、磕磕绊绊地强打起精神:“是、是……小的……嗯,试试看呀。”
  他做了十几年的汤饼,倒是没怎么打理过肉食——平日也是每逢年节才能割上几两肉打个牙祭,哪里晓得什么精细的烹煮手段呢。但好在那位白衣的小姐只说“烫了来”,于是就试着先将着心肝洗了,然后操刀细细地切片。
  但或许是这东西血淋淋的怕人,他一边切一边觉得心悸,拿眼睛偷偷看这三个姑娘。
  越看……就越觉得心慌。
  等他再烧滚了水,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那心片儿、肝片儿烫得断了生,就用大盏盛了。
  然后又用粗瓷大碗依着那位小姐说的,调好了酱和羹。
  但这时候闻着那心肝片,还是觉得腥气扑鼻。因而不知怎的,就先用手指捻了一片,蘸了酱送进自己嘴里,要尝一尝。
  可……竟然尝不出什么味道。
  只觉得嘴里是嚼了什么东西、东西下了肚也觉得满足。但问着腥,口中却淡出了鸟来,好像在嚼蜡。
  抬眼看见小丫鬟皱了眉,似是要催他,更担心怀里的金元宝被讨回去。便忙陪了笑道:“不知怎的……吃着没什么味道——”
  却见那小姐忽然掩嘴,噗嗤一笑,眼波流转顾盼生辉:“你这蠢材。自己吃自己的心肝儿,怎么会有味道?”
  摊主听了她这话便愣住了。愣了许久许久,才忽然觉得胸口一阵剧痛。再低头一看……
  像是皮球破裂一般的,“噗”的一声响——他的衣裳从中整整齐齐地裂开了。可不仅仅是衣裳裂开了,他的……肚皮、胸口,竟也整整齐齐地裂开了!
  他张了张嘴,觉得全身忽然失掉了力气,下意识地伸手往肚子里、往胸膛中去摸——想要摸自己的心肝还在不在。然而只觉得身体里和意识中一样空荡……
  嘭的一声仰面摔倒下去,衣裳里一块形似元宝的石头和着鲜血骨碌碌地滚出去好远。
  死一般的寂静只持续了一息的时间。
  下一刻,整条街的人齐齐发出可怕的尖叫声,像是一群受了惊的鸡鸭猪狗一般四处乱窜、相互踩踏,又将街的摊位箩筐掀的漫天乱飞——抱着头争相逃命去了!
  而这声音,似乎叫那位白衣的小姐觉得吵闹了。
  她便忽然皱了眉,微微吸了一口气,而后!
  猛然发出一声尖利到仿佛利刃直刮擦着耳膜的鹤鸣、直冲云霄!!
  只这一声过后,万般声响皆绝。三条纵横长街上的人,整个坊市当中的人……悉数七窍流血、仆倒而亡,在一瞬间被震死了!
  然后,她才轻轻一跃跳下那头小黑驴,走两步踢开被开膛破肚的摊主,倚着他的小推车……用纤细白嫩的手指捻着烫好了的心肝儿斯斯文文地吃起来。
  一刻钟之后,纷乱的脚步声传来。
  五个手执长剑的剑士出现在街口。
  他们先看了看这尸横遍野的街道,又彼此对视一眼,咬紧牙关,放缓了步子慢慢走近。
  随后当先那剑士厉声喝道:“五臾剑派驻小石城修士在此——你们是哪里来的妖魔,敢在此处行凶?!”
  但白衣的女子和她的丫鬟并不理会他们,只专心地享用美食。倒是一直不说话的红衣女子在此刻开了口。她微微皱眉,也娇声呵斥回去:“五臾剑派?找的就是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臭道士!你们家掌门在哪里?给本公主滚出来!”
  那剑士冷冷一笑:“嘿嘿。竟还是找上门的妖魔?你才是不知死——我家掌门前些天刚在庆国诛杀了一个大妖,而今你们这些小妖又送上门——”
  红衣的女子听了这话微微一愣,同白衣女子对视了一眼。
  而后白衣女子站直了身子,猛地抬起手,遥遥向这五个剑士点了四下。
  便是在这四下之后,除了说话这剑修之外,他身后四人的头颅登时冲天而起,噗嗤几声泼洒出大片血液、劈头盖脸地浇了他满身!
  这剑士顿时呆住了。等反应过来了,拔腿就要逃——五人之中他修为最高,已是化境了。可那妖魔就在他面前抬手就点杀四人——
  乃是个可怕的大妖魔呀!
  可这样可怕的大妖,怎么会出现在小石城——这五臾剑派的门户了!?
  他一口气奔行出了四步,而后掐了剑决,就要驾起剑光飞遁逃命。但他身后的三个可怕妖魔竟然没有追上来。他只听到那红衣女妖远远地又厉喝道——
  “叫你家掌门知道!”
  “洞庭的公主到了!叫她将我的李郎交出来——少了一根头发,本公主灭你们满门!”


第三百五十二章 放你娘的屁
  这一切,被站在山顶亭中的李云心尽收眼底。
  于是他愣住了。直到于濛站起身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才轻轻地出了一口气,低声地自言自语:“……怎么回事?”
  红娘子自称体内隐藏了龙魂。而白云心是奉金鹏王的命令来取龙魂的。在洞庭一役之后这女妖说自己并不能尽信李云心,忽然将红娘子掳走了……
  而今这三人怎么又到了这里!?
  于濛皱眉,盯着山下那一地的尸首看了一会儿,转脸看李云心:“洞庭的……公主?”
  “你见过她的。在君山紫微宫的时候。洞庭君之女。”李云心深吸一口气,“见了鬼,是谁?”
  红娘子的娇喝他听得清清楚楚——李郎无疑就是指自己。但看起来,像是有人告知她自己被金光子抓到了五臾剑派——谁干的?
  于濛也深吸了一口气。但他盯着的却是那个白衣的女子,白云心。
  “妖魔啊……”他低声道,“上千的无辜性命。倘若在从前……”
  李云心沉默一会儿:“她是为了引出五臾剑派的人。但……的确是妖魔。懒得花心思,直接跑到五臾剑派的门户城镇当街杀人。哼……道统也在渭城焚了整座城。包括你家。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而今的,并不是从前的道统、剑宗了……平白辱没这两个词。”于濛气愤地甩了甩袖子。他如今已是凡人,便有了凡人的情感思虑。以至于虽然口口声声说并不想理会世间的纷争,却仍然会纠结这些事。
  李云心只看了他一眼,又转头看去看山下的三个女妖。
  五臾剑派驻小石城的剑士已经驾起剑光遁走了,三个女孩子就仍站在修罗场一般死寂的坊市里。一主一仆还在吃人的嫩心肝儿,红娘子则沉默不言,只看着五臾剑派的方向。
  ——银铃般的清脆笑声,在这山头都隐约听得见。
  就这么看了半柱子香的功夫,于濛却忽然冷笑起来:“你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件好事么?”
  “你先前叫我扮成共济会的长老,你好潜进五臾剑派去杀死金光子。但这三个妖魔在这里这样一闹——金光子当真来了,或者金光子不来、她门下还残存的弟子尽出……你就有大好机会了。”
  于濛冷笑着说了这话,李云心也冷笑起来:“大好机会?哼。借女人的势,无趣得很。况且这三个蠢妖怪,平白搅乱我的谋划。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样说完了,咬了咬牙:“我这就把她们都给轰走了去。”
  他便要踏步跃出这木亭。但于濛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且慢。”
  李云心皱眉转脸看他:“什么?”
  “我看是你心里不忍吧。”于濛松开他的手,将手臂揣进大氅里。秋日天短,到这时候太阳渐渐有了西倾的势头。阳光里稍稍多了些橘红色,寒意也渐渐从脚下爬上来了。
  “但你要知道你如今虽然是妖魔,可你从前毕竟是个人。而她们,是地道的妖魔。我从前不是没有见过人妖相恋的事……”于濛笑了笑,“没一桩有好下场。妖魔的情感来得猛烈去得也猛烈。今年还海誓山盟比哪对世俗伴侣都缠绵,到了明年起了性子转头就把丈夫、妻子活吃了。人对它们而言不过是玩物而已。”
  李云心嗤笑一声:“想说什么?”
  “红衣女妖似乎对你有情。”于濛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但要么现在在被人利用,要么,这情不会长久。你何必自作多情。”
  李云心忽然发起火来,竖起眉毛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破口大骂:“放你娘的屁。你才多情。几千岁的人连两个萝莉都下得去手,可见鬼畜无耻到了极点。”
  于濛皱眉:“萝莉?鬼什么?”
  但又摇摇头一笑:“我的确有情了。怎么样呢?比从前快活得多。难道你没有情么?”
  “懒得和你废话。”李云心闷哼一声,起身就要飞遁出去。但刚刚腾空一尺,就又被于濛捉住手强拉了下来。于濛说他伤势重,这倒不是言过其词。这李云心在十日前,在君山先被三派共同发动的天雷轰了,然后和成康子恶斗一场。身上的伤势未平复,又遭遇了金光子。被一群以争斗见长的剑修豁出性命刺了个七洞八洞,又被金光子用琉璃剑心轰下了天——寻常的真境妖魔,这些事只要捱上一件就得去见黑白阎君。
  可他倚仗着龙族的强悍身躯以及画道功法硬是活了下来,且杀了个天昏地暗。
  然而即便如此,此刻也已经虚弱至极了。于濛拉他就像是拉一只在大风里的风筝。而这李云心落下来没站稳,险些摔倒在地上。
  他大怒,反手捉住了于濛的手,恶狠狠地瞪他:“你找死!”
  可于濛的脸上并没什么慌乱的情绪。倒是神色变得郑重起来,不看李云心,而是微微仰头、身子往前探了探去往天上看:“你真飞出去了,才是找死。”
  说了这话甩开李云心的手:“有一个玄境到了。”
  因为这句话,李云心愣住了。但三息之后猛地跳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一个剑宗的玄境。”于濛微微皱眉、眯起眼,像是在体悟些什么细微而难以捉摸的东西,“修的是……冲剑之道……唔,是我从前创下的法门。冲剑之道……逆阴阳而冲云霄。你看天。”
  说了这话,背起手往后退了一步。像是在凝神思量些什么。
  李云心皱眉往天上看。
  发现天上的云,成了一个巨大的圈。原本秋日的高天上飘了几缕淡云。眼下那些云被某种无形而神异的力量以小石城为中心迫开,退到极远极远处了。
  而直到这时候,李云心才注意到整个世界都变得安静了。
  这是指,风声消失了。因为风声消失,于是树木也不再摇晃。树木不再摇晃,整座城市的人声也没了。
  李云心渐渐开始感到胸口发闷,并且微微有些心悸。就好像前面有某个对今后人生影响至关重大的决定等着他去做。
  他意识到这种感觉叫做威压。
  他曾在真龙那里体验过一次,但不晓得是不是因为他眼下受伤过重太虚弱——这位于濛口中的剑宗玄境剑士,还未露面就已经带给了他比真龙还要气势森然的威压。
  身为真境大妖魔的他尚且感受到这种几乎有形有质的压力,何况是满城的凡人呢?
  无一人敢出声。都成了瑟瑟发抖的蝼蚁罢了。
  于濛的声音从他身后传过来。很轻很低,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东西:“大概是来救火,正巧路过这里。又或者是来附近搜你,见到城里冲天的妖气赶来了。冲剑之道……应该是剑宗的冲霄洞天。冲霄洞天的山门在业国……唔。前几个月冲霄洞天的尉缭子同人去追击鬼帝,结果被废了修为。这一位,应该是冲霄洞天的新宗座了。”
  他低声说了这些话,走到李云心身边看着他:“金光子失利,于是一个玄境出云山,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有这个玄境坐镇,金光子也会到。”
  “事到如今我不再多劝你,只对你说——你现在的伤势,对付一个化境巅峰都吃力。你如果冲出去,不但救不了那三个妖女,还要将自己葬送。倘若你活着,或许他们打算用妖女来引你,她们还能保命。再者说——那真境的妖女敢在这时候来五臾剑派的山门生事,也必然有所倚仗……”
  李云心便坐下了。
  坐到了亭中木质的扶栏上,一条腿垂下去,像是要看戏。但他身子身子露在外面,倒像是很不服气、偏要向什么人示威。
  “用不着你废话。”他满不在乎地说,“我只是怕她们坏了我的大计罢了。到现在这种情势,傻子才会跑出去。”
  说了这话,沉默一会儿,又道:“呸。老子又不是没见过玄境。”
  然后他抬头往天上望,像是打算找到那剑士究竟藏身在何处。
  于濛见了他这做派,反倒又往亭中缩了缩——缩回阴影中去,只留一双脚踩在阳光里:“你见过多少玄境呢。”
  “你见过妖魔之中的玄境。但你是龙族,天生有龙族之威。见了寻常的妖魔玄境,譬如洞庭君、邪王,都并不会有太大的压力。见了你龙族当中的玄境,反而会有些亲近感。”
  “你还见过琅琊洞天的昆吾子。”于濛顿了顿,“昆吾子之于当时的你,好比你之于刚才那个驾起剑光遁逃的剑士。你会将他放在眼里吗?”
  “可是他对你……态度却算客气。你猜猜为什么?”
  李云心哼了一声:“有话直说。”
  于濛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我不清楚现在云山上怎么样。但在我那时候,三十六洞天、七十二流派,都有内外之别的。”
  “其实就是个避世与入世的差别。”
  “这五臾剑派,此前追杀你的流派,还有那琅琊洞天,都算是入世的。在你看或许还是隐居的高人,然而在道统剑宗内部,已经算是‘俗务缠身’了。”
  “他们常会处理世间事,于是多少染上一些世俗气。你能用世俗间的计谋与月昀子、昆吾子周旋,只是因为……他们入了世,晓得些世情。可又并不屑于精研那世情。所以你可以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上。”
  “但是这个冲霄洞天。”于濛低声道,“却并不是入世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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