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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门法则-第3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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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止一次想过,因为顾南安和水云珊之间不可言说的纠葛,或许这会造成与之可能有染的水云珊心绪不宁,那么水云珊的失败当然会成为可能。
  而连续击败了顾南安和水云珊的魏致真,必然声威大震,到时候自己在崇德馆山门前将其击败,那是一种怎样的盛景?
  不止景云安在遐想,龙虎山的张元祥同样在遐想,他遐想的情形与景云安大致相同,唯一的区别是,其中多了一个魏致真击败景云安的场景。
  可当消息传来的时候,景云安却有些神思不属了,结果与他设想相同,但过程却不是他想要的过程。
  只是一剑,水云珊就败了?这位水炼师再是不济,好歹也是位炼师吧?魏致真就出了一剑?这就让人有点难以接受了。
  如果自己和水云珊斗法,需要几招才能胜出呢?三招?还是五招?甚至十招?
  如果超出十招,那自己和魏致真也就不用打了,但景云安估摸着,自己想要拿下水云珊,恐怕十招之内有点难……
  这可如何是好?
  崇德馆长老堂中正在热火朝天的议事,于长老焦虑不停的搓着手:“大长老到底去哪儿了?”
  众人面面相觑,对景云逸不回山门、不回飞符、不明踪迹的情形表示很不理解,如今是什么时候,你这位大长老居然杳无音讯,置诸长老何地?置崇德馆何地?
  “好吧,既然大长老不在,咱们只能自己议事了。浙江这两战的结果已经传回来了,但具体详情如何,还是需要通报诸位才好。”
  冲长老堂外招呼了一声,进来两位弟子,一位大法师,一位法师。
  “两位师侄说一下吧,把你们在浙江的所见所闻告诉诸位长老。”
  “是。”
  以大法师主说,法师补充,两位师侄将两场斗法的具体情形详细说了一番。他们讲完之后,诸位长老都感难以置信。
  “顾南安拔剑了?”
  “是,顾氏的上阳红叶剑,不过拔剑是为了缴剑,真是丢人。”
  “魏致真当真没有拔剑?”
  “是,轻飘飘说了两句,顾炼师便认输了。”
  “顾南安会败,我们差不多已经预估到了,但就这么败,当真是……”
  “师伯,其实后边几天,所有在场的人都知道他会败,连他们自家人也不看好……”在旁补充的金丹法师偷笑:“张顺之都押了一千两赌顾南安败,我有个好友是瀛运坊的,他透露的消息,那老头赢了两千银子!”
  “张顺之?是谁?”
  “就是顾氏现在最老的那位大法师,顾南安的舅舅。”
  “当真是众叛亲离了!”诸位长老摇着头。
  于长老有些不解:“怎么赢那么多,赌坊的人是傻子吗?还开那么高的盘口?”
  那法师道:“最后两天很多赌坊都加了个新盘口,赌顾南安能挡几剑,那老头押的是一剑不出直接认输,赢了两倍,好多人都跟着他下注……”
  诸长老一脸不可思议,各自摇头,接着发问。
  “和水云珊的斗法,之前没有任何铺垫?直接就用法宝了?当真只是一剑?”
  “回师叔,当时在场上千修士,人人都看得清楚,魏致真一剑斩下,逍遥溪便断流了。”
  “不错,我和师兄都看见,水炼师发梢为剑光所断,嘴角溢血,当是受了重伤,比完之后她迅速退回了山门之中,很多人当时都说,水炼师必是支撑不住了。”
  “是,我感觉她是强撑着,裙角似乎都在颤抖。我记得当时身旁有位山东来的散修,百草门的修士,百草门诸位长老或许听说过,掌门是北方颇有名气的伤中圣手任大夫。这位散修说,水炼师很可能伤了经脉。”
  景云安忽然插话道:“再说一遍剑光断溪的情形,不可有只言片语错漏!”
  两个师侄重新开始讲这一战,这次更详细了,讲述出来也更加令人胆战心惊。
  讲完之后,诸长老沉默不语,于长老挥手让他们退出,两个弟子刚转身,于长老冷不防问:“和咱们这一战,你们两个押了多少银子?”
  “没有啊……于师伯……”
  “五百……”
  于长老喝问:“押了多少?”
  “五百两……”
  “五百……”
  于长老一拍桌子:“押的谁?”
  “押的……自是景师伯……”
  “……对的……对的……”
  于长老怒其不争道:“你们两个当真好胆,居然去关扑赌钱,还把戒律放在心里吗?还有一点修道人的样子吗?此战之后,去四长老那里认罚,每人罚八百两!”
  两人出去后唉声叹气,一个抱怨对方多嘴说什么押注,另一个埋怨对方说什么五百两,如今倒好,眼看到手的银子鸡飞蛋打……
  嗯?处罚刚好八百两,正与两人下注的赔率仿佛,连赌坊的抽头都减去了,于长老还真是……
  两人也不吵了,准备再去筹措银子追加一笔,好歹挽回些损失。
  长老堂内,诸位长老都在讨论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沉默良久,终于有人提议:“要不,请景师叔回山吧?”
  所谓的景师叔,便是景氏当今修为最高的那位,以大炼师境界在贵州关圣阁中出任护法。这位景师叔平日不怎么插手崇德馆的事情,只有在事情重大或者危急之时才会现身,帮助崇德馆稳定局势。
  如今算不算事情重大?算不算处于危急之中?
  五位长老想了想,觉得应当算,应战的是景云安,但其实是崇德馆和宗圣馆之间的颜面之争!
  于长老当即联络在关圣阁中出任护法的景师叔,然后……同样没有回复!
  再询问关圣阁另一位护法,那护法道:“景护法七日前出门了,说是去见你们云逸长老,他们两个没在武陵源吗?总之是不在关圣阁的。对了,让景云安好好准备,楼观魏致真很难对付啊,尤其是掌中日月黄华剑,了不起!”
  于长老只好将对方提供的消息告知诸长老,同时也转达了人家的好意提醒。
  说实话,景云安从开始的期待变成了惧怕,这种转变很突然,很让人无奈。他最怕的是日月黄华剑,就如同关圣阁那位好心的护法所提醒,大部分人都低估了日月黄华剑的威力。
  修士的斗法实力,与修为境界、道术功法、神通异能、法宝符箓等等诸多因素息息相关。技不如人,不能怪人家法宝强悍,就如不能怪人家天赋神通,或者功法邪门一样,这都是实力的一部分。
  就好像端木春明,和他斗法之时就要做好被人家以符砸人的准备,不能因为人家打出来几张高阶符箓,你就埋怨对方胜之不武——阁皂山本就以符箓和法宝出名,人家的功法也是为熟练和使用这些东西而设,又哪里有什么胜之不武呢?
  如果说非要拼修为境界,以此为斗法的评判标准,那谁都不用打了,大伙儿和和气气,见了面瞄一眼对方道袍上的标识,比斗便可以就此结束——哎呀道友原来是四朵花,比我这五朵花少一朵,道友输了!
  所以魏致真以日月黄华剑压人,谁都不能说出半个不服来,人家楼观的水石丹经和双剑经本身就是独门功法,最适宜使用本门所传的日月黄华剑,你要怪就只能怪自家没有那么好的命,宗门中找不到那么出色的法宝,要怪就怪自家门派的祖师爷不行!
  崇德馆真的找不出能够匹敌日月黄华剑的法宝吗?长老们不是很服气,于是数着自家崇德馆的法宝开始一通比对。


第一百二十九章 法宝比对
  崇德馆共有两件镇山法宝,一是桃源图,二是甘露绿竹箫。桃源图去年被景云逸带出山门,至今未曾放回藏宝阁,因此,景云安唯一能用的,就是甘露绿竹箫。
  没错,这件甘露绿竹箫,就是《君山笔记》第五期活页插图中,水娘吹箫的那支箫!
  除了少许细节之外,形貌基本相同。至于图样从哪里而来,《君山笔记》不负责透露,而且也没有查证的必要——这件法宝是在当年飞升的景道人手中打出威名来的,其形貌至今在许多宗门的法器符谱中存有记载。
  于是,长老们将甘露绿竹箫与日月黄华剑进行了认真而细致的对比,试图在比较中估量出魏致真当日一剑斩断逍遥溪的威力。
  炼制者:
  甘露绿竹箫——景道人
  日月黄华剑——梁谌
  炼制时日:
  甘露绿竹箫——十六个月
  日月黄华剑——三年另九个月
  最高战绩:
  甘露绿竹箫——昌英大师(菩萨)
  日月黄华剑——宋林大师(佛陀)
  左丘禅师(佛陀)
  苦渡和尚(佛陀)
  德乐根哈喇嘛(佛陀)
  ……
  好吧,条件摆到这里,诸位长老已经不想摆下去了,因为日月黄华剑斩杀的佛陀境高僧还有不少……
  于长老道:“这么比较没有意义,日月黄华剑是经历过佛道大争的,甘露绿竹箫炼制不过百年,有斩杀菩萨境修士的战绩,已经算是难得了。”
  诸位长老齐齐点头,都说这么比较怕是不妥。但不妥归不妥,日月黄华剑给人带来的心理压力反而更加沉重了。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令魏致真不动用日月黄华剑?”有位长老小心翼翼的提出了设想。
  当即有人摇头:“这怎么可能,试剑试剑,人家就是来试剑的,不用日月黄华剑,叫什么试剑?更何况有一剑断溪之战,如今天下人都盯着呢。”
  正如这位长老所言,君山笔记中发布的公告里十分明确的写着,楼观大弟子魏致真水石丹法初成,出山试炼日月黄华剑!
  试剑试剑,你不让人家魏致真使用日月黄华剑,这算什么试剑?更何况,崇德馆和宗圣馆很熟么?人家凭什么听你的?
  但于长老可是和楼观弟子赵致然打过交道的,他似乎从这项提议里隐约抓到了什么,皱着眉头苦苦思索。
  长老们的议论还在继续:“再者,若是魏致真不亮日月黄华剑,他哪里可能胜得了云安师兄?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么?谁能干出这种蠢事?”
  “那如果云安师兄也不用甘露绿竹箫呢?两边都不用法宝,就凭修为打?”
  “一个大法师,一个炼师,单凭修为打?那魏致真还不如直接认输了事。”
  “我的意思,云安师兄和魏致真都不用法宝,但可用其他道术功法,或者符箓法器,你们说魏致真愿意么?”
  “楼观有高阶法符么?若是斗符,咱们可是存有不少六、七阶符箓的,我怀疑楼观连七阶法符是什么样子都没见过,哈哈……”
  “六、七阶符箓?一场试剑斗法,你舍得用?我可舍不得!”
  “呃……师兄说得是,我有欠考虑。”
  “好了好了,不要说远了,谈正题!有没有办法,可以让魏致真不用日月黄华剑?”
  众人鸦雀无声,各自苦思无计。
  景云安想了想,语气沉重,缓缓道:“无妨,便斗一斗又如何!我还真不信日月黄华剑那么厉害。虽说一剑击败水云珊,但其中必有隐情,无论如何,想要一剑击败我,嗯,一剑击败甘露绿竹箫,我不认为魏致真能够做到。”
  这句话前面听着还像那么回事儿,后面就有点虚了。几个长老很是无语,心说就算你撑过了一剑,人家第二剑斩过来怎么办?三剑五剑呢?哪怕你第五剑、第六剑败了,崇德馆也一样丢人不是?
  其实说到这里,诸位长老都已经心如明镜一般,此战怕是凶多吉少了。
  于长老忽然抓住了他想要抓住的关键,冷不丁冒了一句出来:“十剑!”
  诸长老都若有所思,而景云安这种自身要上场的,更是差不多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
  “十剑!”于长老重复道。
  见众人都在等着,干脆把话挑明。
  “无论如何,在灵山不战而逼得顾南安弃剑认输,在烂柯山一剑重伤水云珊,有此战绩,我们都应当承认,魏致真是可以越境挑战炼师境的天才了,诸位对此有无异议?”
  诸长老都摇头,表示认同,还有人道:“不是我等承不承认的事,魏致真是道门修行天才,这应当是如今天下公认的事实了。”
  见长老们赞同,于长老进一步道:“除了承认魏致真是天才,我们还必须承认,手中执掌楼观重宝日月黄华剑的魏致真,很难对付,天下绝大多数炼师都不是他的对手,对不对?”
  这个问题不是让人回答的,而是为了强调和说服,他首先需要说服的就是景云安:“云安师兄,你自比顾南安如何?能否十招之内击败顾南安?”
  景云安没说话,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脚下,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旁边有长老代为回答:“云安师兄必然是远超顾南安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想要十招击败顾南安,怕是会很困难。”
  于长老继续问:“那么,比水云珊呢?能否十招之内击败水云珊?”
  这回景云安终于抬起头来了,他长出了一口气,坦然道:“十招之内胜不了。于师弟不用再问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承认,有日月黄华剑的魏致真,师兄我恐怕胜不了。”
  景云安当着众人的面,自承不是敌手,令于长老深深叹服:“云安师兄心怀坦荡,师弟我深表感佩,我想,在座的诸位师兄弟也同我一样,要为云安师兄的这份胸怀而击节。”
  诸位长老同时点头附和,在众人面前坦诚不如一个低阶弟子,的确很不容易。
  既然打不过,还有必要上去打吗?这是所有长老共同思考的问题。
  可之前崇德馆一直信誓旦旦公开表示,景云安长老很有信心击败前来挑战的魏致真,等到顾南安不战而降、水云珊一招败北,这个时候再直接认输,无异于当众打脸,和顾南安有什么本质区别?


第一百三十章 因病请假
  于长老道:“这样吧,我有个主意,我们可以先试一试修行各派的反应,看看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比方说云安师兄闭关时不慎伤了经脉,此战不得不取消?”
  同样是打脸,有借口的打脸,总比在上千修士面前当众打脸强,而且还是隔着面巾,相对容易接受。
  大家都同意了这个借口,准备请执掌贵州的关圣阁出面,将这个消息先透露出去,到时候崇德馆再出面确认景云安的伤势,想必说服力也会大增。
  于长老便向刚才那位关圣阁护法飞符道:“伍护法,有件事情想请您相助,不知可否?是关于我家云安师兄与楼观魏致真试剑斗法的。”
  很快伍护法就回复道:“上午我们还在说起这件事,周真人都特意从庐山传了话回来,这一场让云安道兄好生打,无论胜负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打出我们黔修的精气神,绝不能像浙江顾氏那样,七日不战,第八日跑出来认输,哈哈!”
  于长老顿时有些惊悸,飞符问道:“周真人也在关注试剑比斗?”
  那护法道:“正是。故此关圣阁长老们商议,准备让我前往武陵源为贵派助威,我约莫晚间便到,大概带七八个弟子,你们不要安排酒宴,我们随意暂歇一晚便好,切莫打扰云安道兄。对了,你刚才说什么事找我相助?”
  “呵呵,没事了……”
  于长老无法,将原话告知诸位长老,大家好一阵无语。紧接着,似乎是约好了一般,周边各省馆阁纷纷向崇德馆发来飞符,告知自家准备前往武陵源观战的人手名单,这一下,诸位长老更是无奈,看来请病假怕是行不通的,必须另寻他途了。
  在崇德馆中,平时执掌庶务的一直是于长老,所以大家的目光再次集中到他的身上。
  于长老道:“好吧,其实没关系,这本也是一种试探,如今看来是非打不可的,那么我们现在需要作出一个选择……”
  顿了顿,他深吸一口气,艰难的道:“是任凭云安师兄硬拼日月黄华剑,搏取那一丝……不大的胜机,还是稳妥的去获得一个相对荣耀一些的战败方式?”
  景云安心中天人交战,纠结了也不知多少时候,最终顶不住了,他实在不敢想象,自己若是被魏致真一剑击败,以致当场受伤,会是什么样子。
  那时候,想必武陵源前人山人海吧?会有多少修士前来观战?这些修士中,有多少会将当时的场景用笔记录下来,然后四处传扬?
  若是自己被日月黄华剑所伤,伤势比水云珊还要严重,会不会传出去之后,被天下修士们认为,自己连一介女流都不如?
  想到这里,景云安有些悲哀的摇了摇头,然后看向于长老,再极其轻微的点了点头,其轻微程度连他自己都好似产生了错局——他压根儿就是僵着脖颈,没有点头。
  但于长老还是看懂了他的想法,然后继续一个一个看向其余各位长老。
  其余长老几乎同时点头。
  “那好,接下来,请诸位一起盘算一番,我们能够拿出什么来?”
  这是躲不过去的,包括于长老在内,五位炼师都不是懵懂无知的孩子,宗圣馆和崇德馆之间那么多恩怨,人家凭什么给你面子?
  景致摩当年处处针对楼观弟子赵致然,甚至还闹到了真师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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