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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北京有张床-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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峭右晃莼岜豢闯蒅ay(同性恋),我们这样没事儿吧?”

丹尼尔大笑:“只要不在一张床上。别怕,那几个Ladyboy(人妖)已经证明了我不是Gay。”

我问他有梦游症吗,他顽皮地不置可否。我警告他如果骚扰我,就把他引到大街上裸奔,让他们的大使先生把他领回去。

“好主意,我不用买机票了。”

出入几次槐树街后,保安都认识丹尼尔了,冷不防还要查看居住证。他们老搞错丹尼尔的名字,托名人名牌之福,他们不是叫他戴卫乔丹迈克耐克,就是迪克,弄得丹尼尔哭笑不得。他问我可知迪克的意思?我琢磨一下,摇摇头。丹尼尔看四周无人,指了指裆部,然后我们纵声大笑。笑后,他问我中文里有类似的委婉表达吗,我说可以叫“小弟弟”,他琢磨一下,很满意。当保安再次叫他迪克时,他严肃更正:“我叫丹尼,不是迪克——我不是小弟弟。OK?”

众人大笑。我觉得我很喜欢这个聪明绝顶又傻乎乎的丹尼尔了。

6

丹尼尔还经常请我去五道口玩。他的公司在中关村科技园,他带我去他公司看了看,又去他住处。他租的房在一个高档小区里,宽敞漂亮,如杨星辰的新房。

一次,他兴致勃勃地拿出几样他去琉璃厂淘来的新东西炫耀,除了一些字画小罗汉瓷器什么的,一个并不起眼的雕花独木圆凳,乏善可陈,花了一千五;一把纸扇,做工一般,扭扭捏捏几个破字:“难得糊涂”,两千!

我当即说他“难得糊涂”,陪他退货去,丹尼尔有些尴尬,坚持说他喜欢。回到客厅里一边看DVD,一边喝他从东京带来的日本酒,然后去附近酒吧轮流喝。主要是城铁旁那几家、清华同方附近两家,我还带他去了我光顾过的“盒子”咖啡馆,一边喝着黑咖啡,一边看古怪的地下电影。这一带高校云集,语言学院也近在咫尺。大国崛起了,五颜六色的留学生越来越多,一些中国混混浪迹其中。运气好的话,你可以带一个亚非拉女孩回家爱国一番。

有时候喝多了忽然情绪低落,丹尼尔关切地询问我,醉醺醺的我有些失控,就说了我的苦恼。他觉得不可思议。他说如果非买房才结婚美国大部分人都得打光棍,连克林顿都是退休后才买房呢。我没债务,还有点股票,很牛逼了。他说他还有二十万美元的学费贷款等着还呢。

我说我是代罪之身,我犯了“不成功罪”。我用以下几个关键词给他阐释了这个新罪名:Loser; Underdog; Good…for…nothing(窝囊废),他笑得打起啤酒嗝儿来。我说这是女友的苦肉计,逼我成功。丹尼尔觉得可笑,他说如果一个女人爱你就应该无条件。他举例说他出身富豪家庭的母亲当年嫁给穷小子老爸,一起打拼。他小心翼翼地说,西方女性是女权主义者,东方女性好像不够独立。

我呵呵一笑:“她们是选择性女权主义。”

丹尼尔和我碰了一杯:“你说得太对了,不过我已经习惯了,到了罗马就按罗马人的规矩来。”

我说写作在中国被认为是不务正业,极有可能犯下“不成功罪”,百分之九十五的父母反对自己的女儿嫁给我这样的罪人。丹尼尔惊愕地看着我,一阵长吁短叹,他说一个人格不独立的女人是不可取的。在美国,人们寻找爱人主要看性格人品;也看经济条件,但不会说出来,更不会作为结婚前提。

至于我的职业,他说,写作不一定发财,但很高尚。美国人不敢说不成功就是犯罪,那是歧视,而且以金钱为单一标准来衡量成功太可笑了。美国一些人一辈子从事社区、环保或宗教工作,收入很少,但很受尊敬。军人消防员收入也不高,却是美国最受尊敬的群体。华尔街的家伙个个都是掘金高手,但没人高看他们一眼。我笑言:“看来你不在乎钱?”

丹尼尔先问我一个似乎无关的问题:“你猜猜我的同学在美国的大公司里年薪多少?”

我有些犹豫:“你们的规矩是男不问收入女不问年龄吧?”

“没关系,现在是我想让你知道。”

我琢磨了一下说:“你们人均年收入是四万美元左右吧,就算名校毕业,刚毕业也就五六万吧?”

“你错了。”丹尼尔摇摇头,两指头摆成十字架,“十万美金的比比皆是。你知道我挣多少?”

“怎么也得这个数吧?你也不傻是吧?”我说。他摆摆手:“我还不到他们一半,我只有四万美金,加上奖金和加班才五万。”

我一算,差不多四十万人民币!难怪他买那破纸扇,也就人家一天工资。钱多人傻,不宰你宰谁啊?丹尼尔接着说:“我在日本一年,中国准备工作两年,然后去新加坡。我在乎钱,但不给自己压力。我还有自己的兴趣——旅游,摄影。”

“看出来啦,有点像Voyeur(窥视癖)。”

“呵呵,可能吧。”丹尼尔拿起自己的照相机晃晃,“我虽然挣的少,但我有更多自由,更有见识!我已去过三十多个国家了。而且,我有些照片也能卖成钱呢。你说,还有啥比同时享受工作、乐趣和自由更美妙呢?”    我伸出大拇指:“你就是所谓的Ifman,也就是International Freeman(国际自由人),牛逼!”

丹尼尔说:“你说得对。你知道我为啥喜欢编程这个工作吗?就是因为不用西装笔挺地呆在压抑的公司格子里,一台电脑一根网线就行,甚至不需要——如果有无线卡的话。”

“编程有点像写作呵。”我说。他点头:“当作家更应该当个国际自由人。”

我也列举了三个麻烦:咱没钱,咱没那闲心,咱那护照也不好使。丹尼尔一一纠正:只要会计划可省很多钱,有朋友也可以省钱;现在就应该调整,拼命工作拼命玩;中国护照去欧美难,可以先去发展中国家看看,那里也不错。最后丹尼尔说以后邀请我去美国玩,就住他父母家,房子很大。

“你就不怕——我去了赖在你们国家?”我凑近他笑问,丹尼尔调皮一笑:“没关系,只要你能合法居留。否则,自然有人来找你。”

我们异口同声道:“移民局。”

我问起他女朋友的情况,他说纯粹性格问题,感情问题,和经济没任何关系,随后他给我详细谈了他的女友。听起来当代女人都一个毛病——控制欲太强。丹尼尔旗帜鲜明地表示,他们Game Over(游戏结束)了。

一个专在酒吧流窜的画家悄悄坐在我们面前,先夸我们很帅,又拿出他的人物素描,开始报价。从三百砍到一百,他坐在我们对面,短短几分钟,就把我们画成A级通缉犯,这艺术家水准也忒次了点。我的情绪有些好转,劲歌疾舞时,舞池里像一锅煮沸了的开水,两个倒霉蛋跳进去尽情发泄一番。

和很多来中国的老外一样,丹尼尔很快就有了女朋友,还不止一个,大多是女的投怀送抱。有时候他不得不一个周末见几个,有时候还求助于我掩护他。可笑的是几乎每个女的都自称他女友,丹尼尔背后却一一否认,称她们只是Regular(普通)、而不是Official(正式)。我问普通和正式咋区分,上床吗?丹尼尔诡秘地一笑:“个人隐私,无可奉告。”

他把他每个女友的情况都告诉我,照片都让我看,让我参考。大都年轻漂亮,时尚体面,眼睛里缺了一种清澈。我始终拒绝表态,只是提醒他多观察。

“有道理。”丹尼尔若有所思,“她们都想和我结婚,我们才认识呢。三十岁之前我根本不想结婚。你都三十五了。”

“你跟一个犯人比啥啊,我是这个时代的Foundling(弃儿)。”我苦笑。

“对,你犯了Loser罪。”丹尼尔也笑起来。

丹尼尔是个拍摄狂,到任何地方都带着相机,遇到任何“有意思”的事情都狂拍一气。很多在我们看来无聊、尴尬,甚至有损脸面的事情,如噼噼啪啪的火三轮、浑身灰泥浆的民工、街上吵架打架、开车闯红灯、过街通道下衣衫褴褛的访民和乞丐、树荫下和窗户后的性工作者……他都使用长焦距镜头拍下来。尽管对此很宽容,还是有些不高兴,常常自觉不自觉地去挡他的镜头,把他惹得很恼火:“这是公共场所,你去了美国,随便拍。”

第42章

1

恰逢许达宽带他公司的几个骨干和两官员来京过年。听说我不回家,委托我为他们租一商务面包车,安排最好的宾馆,设计旅游线路,再去机场接机,我就是全程司机兼导游。

丹尼尔放假了,迎接他在中国的第一个春节,无所事事的他听说有这等好事,就和我一起去机场接人,很多景点他还没去过呢。许达宽的儿子华仔也来了,十年不见,半大小伙了。看见有个老外作陪,大伙有些惊喜,华仔更是兴奋。我第一次开商务车,加上有些手潮,出机场时一路左冲右突,好在坐在副驾上的丹尼尔不时大呼小叫,基本保证了大伙的生命财产安全。

为了活动方便,我把他们安排到京广中心,许达宽为我和丹尼尔也开了一间。春节打折,标准间依然千元左右。丹尼尔急着要付钱,许达宽阻止了。我也劝道:“你和我比算大款,但和他相比就不算啥了,他是Billionaire(亿万富豪)。你呀,好好陪华仔练练口语,就算付你工钱了。”

丹尼尔面红耳赤地答应了,和结结巴巴的华仔操练得异常卖力。

上楼后我在窗口俯瞰,希望遇到一个蜘蛛人,我想象悬挂在半空中的他们的面部表情是啥样的。蜘蛛人没见到,倒看见我的住处,还能看见阳台上挂的衣服。大伙顺着我的手指看过去,许达宽拍拍我的肩膀:“能在京城立足,还住在最核心,不错!”

“那是漩涡中心,磨盘中心。”我苦笑。

午餐前洗漱小憩,我开车将许达宽从靀城给我带来的一箱干腊肉和辣香肠送回去,挂在通风、干冷的阳台上。午餐去京信大厦下的全聚德烤鸭店,许达宽问我小羽咋没来,我没好气:“都是你们这帮开发商害的!”

“没米吃怪簸箕。”许达宽哈哈大笑,“你哭错坟头啦!”

丹尼尔用仅会的中文比划着结结巴巴:“他——女朋友要个方(房)子,他不行,她走了,晚(完)了。”  众人哈哈大笑。许达宽说谁让你非找个北京老婆?你要在靀城买房,不说半价,打个七八折还是没问题的。北京我就无能为力了,这里是首都啊!靀城一间房,北京也就一张床。

我苦笑:“我在北京也就有一张床。”

说了一阵房价局势,许达宽发话贺新年,刚说了一句“恭喜发财”,丹尼尔马上回应“红包拿来”,把大伙逗得大笑。前一天才教给他的,这就用上啦。场面很快热络起来,你来我往觥筹交错。丹尼尔酒量惊人,土来水淹兵来将挡,绝不耍滑。一两装酒杯杯杯见底,还帮我救了不少驾,连我党酒精考验的处长科长都惊叹不已甘拜下风。

晚上先去后海喝,又去三里屯,未成年人华仔留守宾馆。许达宽想起了燕子,我说现在的燕子不是以前的燕子了,明星了,没出场费恐怕来不了了。许达宽就说那婆娘太疯了,吃不消,不来也好。

回去打了几局保龄球,到游泳池和桑拿消遣一阵,回自己房间了。我和丹尼尔到窗口俯瞰夜景,此刻丛林般的楼宇宝剑出鞘般泛着光芒指向夜空,蜜蜂般密集萤火虫般泛亮的车流纵横交错,灯的山峰火的海洋一望无际。眼皮下一小片黑魆魆的街区形成了几道暗影,像贵妇人光滑身上的一道疤痕。槐树街十六号楼五单元六零八室的日光灯已经灭了,隔壁一盏微弱的橙色台灯投影在浅蓝色的窗帘上。

吃喝玩乐了三天,许达宽团队满意而归。我和丹尼尔接着玩,后海、潘家园古玩市场、高碑店古家具一条街……晚上去酒吧喝酒,还慕名去了那家东欧女郎酒吧。也去他那看碟片,晚上就住那,他有张不错的气垫床。

大名鼎鼎的辛辛那提交响乐团在人民大会堂演出,丹尼尔公司得到大使馆赠票,我也沾光。票很精美,搞笑的是在注明了嘉宾票的同时,旁边列出了参考价格:一千二百元。这等场所黄牛党也很猖獗,一个劲问我有票吗或要票吗。严格安检后,我第一次走进了这个代表了全国人民最高权利的庞大建筑。

场面宏大,观众体面,演出也出彩。奏中国国歌时,场内齐刷刷站起来,连我这个“三无”人员都没例外。奏美国国歌时,大多数美国观众站起来,以手抚胸,丹尼尔却靠在扶手上睡着了。这一段他实在折腾得太厉害了,每天睡觉不到五小时。旁边中国人以不可理喻的眼光看着他,美国人则会意地耸耸肩笑了笑。我以肘捅醒他,他不以为然地说:“没事儿,国歌伴我入梦乡,不错。”

他说得不错,美国国歌软绵绵如靡靡之音,哪像我国的,一听就想跟人掐架。

回到住处去收阳台上的衣服时傻眼了,许达宽送我的十多斤腊肠、腊肉我还没来得及吃一口,统统不翼而飞啦!窗户一扇玻璃原就破了,我想留着通风也好。这个阳台孤耸于房外,除了消防队的那种高大云梯,或捆着绳子的蜘蛛人,休想靠近。这梁上君子也真TMD艺高人胆大啊!忽见一纸条,潦潦草草:

哥们,今年的香肠和腊肉咋没前两年的好吃啊?不够麻辣,请下次多放点生姜和花椒。拜托了!

原打算给小羽家送点年货去,挽回点人气,这下没戏了。

2

在小羽勒令我“带着问题好好想一想”那一段时间我想好了,还是找家翻译公司兼职,可进可退,还不耽误干别的。和丹尼尔厮混后我更觉得这主意不错,有问题了还有个免费老师。我试着找了几家翻译公司,先是和一帮书呆子们正儿八经地考了个试,再按要求试译了一些资料。很快一家公司以较高标准和我签约,还不用坐班。这样一来,抛开双休日,每天工作五六个小时,一个月也能拿到五六千钱。我才不会像李皓那样,为了拿到万把块工资每天工作十四小时以上,俨然一部翻译机器。

我忽然意识到,和那些只会母语码字的作家相比,我原来多了个谋食的伎俩,于是对不恭不敬的母校,油然升起一丝歉意。

情人节接踵而来,我琢磨着这也许是和小羽重归于好的机会,就订了一些花,同时想约她出来好好吃一顿。她一直对西餐馆“Friday(星期五)”念叨,我以不喜欢西餐作托词没去,一直令我内疚。我实地去看了一下,代表性的菜有碳烤猪肋排、嫩肩牛排、新奥尔良鸡肉沙拉和摩卡咖啡冰激凌什么的。份量大,也不太贵,两个人三百多块可以很不错地撮一顿,还可以喝上两杯红酒呢。小羽贪嘴,没有理由相信她不会重蹈覆辙。

居然联系不上,忐忑不安给她姥姥打电话。她先客客气气地问我这么久了咋不去玩,又说小羽去上海出差了,要很长时间。

白娟说小羽只是走前给她打过一次电话。她还关切地问我和小羽的情况,我反问:“你还不知道啊,都摇摇欲坠分崩离析啦。”

白娟迟疑了一会,说:“她说她需要清净一段时间。别着急,是你的就是你的。”

给小羽发电邮,几天没音信。她一个人千里迢迢跑上海干啥?莫非真的离我而去了?情人节当天,我退掉预定的鲜花,在家里闷头睡大觉。忽然小羽打来电话,我激动不已:“你咋跑上海去了?”

“有个公司看上我啦。”

“你疯了吧,只见上海人屁颠屁颠来北京工作的,哪有北京人去上海上班的?——你中央支持地方啊?”

“算你说对了。”她笑。

“北京这么大,就容不下一个你?”

“北京真是容不下我了,我在北京干嘛都点儿背。”

“就算点儿背,那是万恶的旧社会。你也忒娇气了,北京小姐的脾气也真得改改了。”

“老大说得很对,本小姐虚心接受。我出来就是磨练自己。除了和你去过一次四川,打小就没出过北京。都说我是小姐身子丫鬟命,遇着个老公又那么弱,我要再不坚强起来,这日子还有得过吗?”

我心如针刺,嘴巴还是硬的:“那是你逞强好胜,心态就不能调整吗?人要学会能屈能伸随遇而安。”

“干脆随波逐流得了,没追求的人都你这么说。”她很失望的语气,“老大,你怎么还这么没长进啊。”

我转移话题:“你住哪?”

“当然是租房啦,和一对退休老夫妇住,在杨浦区。他们对我可好啦,自己闺女似的。都说上海人这不好那不好,也不是那样的,除了爱穿睡衣出门看着别扭,其他都挺好的。”

“你是中央派来的人嘛。”我打趣,又怀疑地问,“你真和一对老年夫妇住?”

“什么意思啊你?我让他们和你说说。”随后她似乎朝另外一房间叫了一声,传来一老太太声音,“小羽是在阿拉家的啦,侬就勿担心的啦。”

“情人节咋过的?”小羽问我。我气呼呼地说:“说起情人节我就想打你屁股,‘星期五’餐馆我实地考察了,幸好没订餐。花也订好了,退了,订金五十块没了。”

“是吗,九十九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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