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在北京有张床-第5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夺过她的提包,开始狡辩:“我自私?有点,更准确地说那叫自恋,你不自恋吗?我穷但一点儿也不酸,我知道这不光荣,可我不是在努力嘛?”

“你努力,你的确很努力,都是费力不讨好,有啥效果?被别人耍了还不知道。”

“合同不是又重签了吗,也没白费功夫嘛。”

她哼了一声,指指赤裸的我:“老大,能不能先穿上衣服裤子?京广、嘉里里边看着你呢。”

“我在暗处他们在明处,看个鸟啊!就算看了又咋啦?自个家!也就这点自由了。——还有啥罪状来着?”

“拧巴,不浪漫。”

“我拧巴?一根筋?那是意志顽强。”我开始搂紧她,在她身上磨蹭,“我不够浪漫但我散漫。这罪名大了去了,你倒是教教我吧。”

“躲开!”她挣脱我,骂道,“你只知道性,不知道情。”

“这是密不可分的!”我义正词严,“你拿我当牲口啊?”

“就是。你说说,我们认识快三年了,你给我送过一枝花吗?”

我心里一咯噔,嘴上却大笑:“就为这事儿啊?啥记性啊,你忘了我是怎么在大街上傻乎乎地拿着一捆花追你的,还把狼给招来啦。我没跟你算账呢,还跟我臭来劲了。”

她扑哧一下:“那是你粉丝送你的,你看你多牛啊,拿着二手玫瑰来糊弄女朋友,您——好意思吗?”

“还耿耿于怀啊?”

“我犯得着吗,除了恶心没别的。”

“你等着啊。”我把她按坐在电脑旁,打开电脑,“你先上网,等我一会。”

“臭流氓,你干嘛?”小羽一边挣扎一边打开网页。

我草草穿上衣服下楼去。槐树街虽小,却应有尽有,街头就有个鲜花店,虽然和女人街大暖房花圃相比天壤之别,却也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玫瑰就摆门口。

我先去餐馆订餐,再去花店。红玫瑰成色不错,花瓣上还有露珠,老板说刚送过来的。我买了十九束,连装饰正好两百块。想起“家”中口粮已经告罄,到粮店买了一袋东北大米,外加几把挂面一瓶酱油。我将五十斤重的大米抗在肩上,一手扶着,其余的一手搂尽,气喘吁吁摇摇晃晃地爬上六楼。

“这农民伯伯是谁啊?”开车后的小羽一脸惊愕,接过沉沉的袋子,我再卸下大米。我拍拍手说:“咋样,这够浪漫了吧——这叫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两手都要硬。”

小羽看着怒放的玫瑰,又看看灰扑扑兴致勃勃的我,哭笑不得:“您真是个农民啊!”

“今天才知道啊?农民咋啦,农民最懂生活,啥时播种,啥时浇水,啥时除草啥时施肥啥时收获,北京话怎么讲来着——门儿清。”我嬉笑着说。小羽嗅了嗅玫瑰,高高兴兴找来一只瓶子,盛进水,将玫瑰插进去。我洗漱完毕,双手搭在小羽肩上:“我知道你为啥给我来这一手,还不是为了中关村的事嘛,有话直说嘛。”

“嘴巴都磨破了,起泡啦。”她撅起嘴皮,果然起泡了。我颇为愧疚,一拍脑门:“昨天老公糊涂,现在是难得糊涂。”

“啊,你同意啦?”她惊喜地问,我点头:“吃了午饭就去。”

“老公你太好啦。”小羽破涕为笑,“吃午饭还早了点吧?”

“那就先吃你吧。”我拥小羽入怀,小羽挣扎:“流氓!拉下窗帘!”

我剥开她像剥开一个笋子……小羽和我并列站在镜子前,我们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镜像,犹如看着两个生物标本。我说别看了,爱看镜子的人都自恋成癖,顾影自怜。小羽摆弄着身子:“看看你老婆,丰乳细腰翘臀,皮肤白白嫩嫩,日本豆腐似的,哪儿去找这么火辣的身材?”

我涎着脸说:“我们这配置性价比最高。”

“就臭美吧。”小羽说,拍拍我的腹部,“不过你这把年龄,没肚腩倒还不错,现在的Office(办公室)男人,那体型,整个儿一河北鸭梨。”

我揽过小羽,滑向床边:“这也有你的功劳呢!”

“流氓!”小羽像一条活蹦乱跳的金鱼,被放进了水池,快活地扑腾着。

4

雪儿的突然到来我有些意外,想想她远道而来还是见见吧。为避免误会,没对小羽说。雪儿暂住鼓楼她表妹媛媛那里。雪儿比在蒙城更打扮入时了,川妹子的白嫩皮肤、水灵眼睛和小巧玲珑煞是惹眼。先在鼓楼周边逛了逛,又去逛前门大栅栏。她不时无意识地挽我胳膊,均被我有意识地松开了。逛了一阵,找了一家餐馆。

一坐下来雪儿就说:“说请你客说了好几年了,居然来京请了,先说好我请客啊。”

“你请啥客,我是地主嘛!”我说,“你的茶楼呢,生意还可以吧?”

“让人守着,小店,没指望赚啥钱。”她说,又摇摇我的手,像很多刚来北京的南方人那样说别点多了,“北京菜太难吃了,简直浪费钱啊!”

我让她过目菜单,她摆摆手说算了,将菜单转递服务员,随意问:“那你来京啥目的呢?”

雪儿扑哧一笑:“笑死我了,好像我是来北京搞破坏的。”

“好不容易轮到我来充大个了。”我笑笑,“每个人都是潜在的罪犯。”

“你也拿自己当北京人了。伟大首都,我来看看不行吗?”雪儿笑,又反问,“你女朋友咋样?”

“她挺好,加班,忙。”

“你们快结婚了吧?”我点点头,雪儿欲言又止,嘿嘿地笑,“你——?”

“有话就说,有那个就——”

雪儿顿了顿,小心翼翼:“你现在——生理、心理都没问题了吧?”

“你还记着这个呢?”我呵呵笑着,“现在都成问题了。”

“不会吧,守着那么靓的北京女孩。”她一脸纳闷,我挥挥手:“不说这个了,说说你吧,有小孩了吧?”

“没有,他没那个能力。”雪儿脱口而出。我有些吃惊,她扑哧一笑,“他和你是反的——和你以前啊,你现在我哪知道?他是心理没问题生理有问题。”

“不可能吧妹妹!”我叫起来,看看四周,又压低声音,“原来你嫁了个闺阁之臣啊!”

“你说啥,龟公?”雪儿一头雾水,我笑:“还龟公呢,司马迁知道吗?”

“中学生都知道。”

“他受啥刑?”我一脸坏笑,雪儿红晕泛起:“跟我有啥关系啊?”

“司马迁自称闺阁之臣,自谦之辞。”我口无遮拦。我看见雪儿脸上晃过一丝尴尬和痛苦,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就问,“没看过医生吗?”

“医院都看遍了,偏方都试完了,A片都看麻木了,没治。”雪儿一脸无奈,我做抱打不平状:“这不是损人还不利己吗?你——都没验个货啥的?”

雪儿忿忿地说:“他是为了结婚而结婚的,压力太大,根本没给我验货的机会。”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我同情地说,“也够冤的,可以退货嘛。这话我说过分了,这是你们的私事。”

“没事,都这么说。我和他早就互相尊重主权互不干涉内政了。”她无所谓的样子。

再提到“来京目的”,雪儿闪烁其词,说看看有啥机会。表妹劝她去卖房,她还是雪儿带入这个行业的呢。媛媛才来北京三年就买房了,还顺带把自己也给推销出去了,嫁了一个有正当职业的北京人。

“这个城市什么样的故事都可能发生,有的很精彩,有的很无奈。”我深有感触,“女人有优势啊,美女更有威力了,你表妹现在越来越像个女人了。”

“我呢,她一直没我好看。”雪儿说,又赶紧补充,“不是自夸啊,大家一致认为。”

我看着焕然一新的雪儿:“你也比以前好看多了,以前没长开,现在像熟透了的樱桃,知性女人味道。”

“是吗?”这评价雪儿非常受用,左看看右看看自己的双肩,上看看一绺刘海,下看看丰满的胸脯,“作家说话就是不同。”

饭后我抢着买了单,陪她去逛西单,买衣服。这一带商铺密集,人头攒动。电车汽车音像店的音乐、建筑工地的机械声和游客的大呼小叫,农贸市场似的。一些店铺外站着统一着装的导购员,以整齐划一的鼓掌声和吆喝声揽客,震耳欲聋。这独特的推销法把雪儿吓了一跳。相比而言,王府井店家虽然贼贵,安静得多。

忽然我被一只手从后面拽住,差点一个趔趄,我正要发作,一看却是朱虹云。原来她和新男友在这里开了一小店。她给我指了指店内一中年男子说那就是她老公,和王磊相比,此人堪称猥琐。我拿她开涮:“都当老板了,乱拉人的毛病还是不改啊?咋不去当城管啊?”

“我咋乱拉人了?拉的就是你。”她呵呵大笑,看着陌生的雪儿,很是吃惊,再次拽着我走了几步,质问我,“你胆子不小啊!这女的谁啊?”

“什么大惊小怪的,老乡,大老远地,我不该接待一下吗?”

“我不是多疑,就提个醒儿,珍惜现在拥有的,省得失去了才后悔莫及。”朱虹云说,怅然若失。我连点头,她又说,“你和小羽该结婚了吧?”

“快了快了,我们开始看房了,就是太贵。”

“太好啦,到时候请我啊!”朱虹云说。她忘不了拉雪儿的生意,对她推荐的几款新装雪儿似乎有点兴趣,我难得做回顺水人情,就进了她的店。雪儿买了两套时装,朱虹云打了点折,看见是雪儿自己掏钱,冲我一笑。刚成交朱虹云就去拽下一个人,对我一笑:“又该笑我职业病了吧?”

“没关系,没关系。”我鼓励她,“这年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拉吧,不拉白不拉拉了不白拉,拉的就是机会!”

朱虹云笑着饿鹰捕食似地跑过去。

“这女人真泼辣!”离开后雪儿说。

“形势逼人时势造人。”我说,“她潇洒的时候你没见着呢。”

雪儿果然留在北京重操旧业,和她表妹一起当了售楼小姐。

5

小羽的姥爷突然住院,不大不小的手术。小羽说我们无论怎么也得表示表示,我问一千块够了吗,小羽说他们不缺那点钱,医药费全部报销,送五百就可以了,一点心意而已。我坚持送一千,她姥姥坚决推辞了:“这钱就留给你们结婚吧。”

小羽姥姥身体不好,家里人都上班,周一到周五我和小羽去守夜。手术期间,全家人都守着。小羽姥爷恢复良好,除了下床上厕所需要我搀扶并举着输液瓶,其他基本可以自理。余下几天,我让母女俩回去了,不定期来看看。小羽姥爷更需要个聊天的,我这个话痨颇让他开心。几天熬夜下来,有些顶不住了,他都谈到细胞核那个层次了。好在十天后,老人家出院了。

小羽这边刚搞定,新入住的一对又给我添恶心。我招租时有个潜规则,非上班族不租,经常出差的更好。当初他们说已有工作,看上去挺老实,就租给他们了。

没想到一来就扎下了,女的还找了个临时工作,男的整日上网。门一关影响不大,没多计较。随后他们客人越来越多,常夜不归宿,打地铺。半夜倒没啥异常。考虑到我们同为北漂,放了一马,无非是费点水费气费。

这个呆子,每次上卫生间无论大小便一律忘记冲马桶。常常是大清早的,你迎着窗外明媚霞光,带着支离破碎妙不可言的残梦,睡眼惺忪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来到卫生间,准备彻底放松后迎接新的一天;这时,你看到的却是……明目张胆地摆在那里,成心跟你示威似的。这一下,你一整天看啥啥不顺眼,干么么不顺手,吃嘛嘛不香,还有比这更TMD恶劣的事儿吗?

交涉几次,他满脸通红地抱歉,当天就忘了。每次提醒每次悔恨,每次信誓旦旦又重蹈覆辙。如果这小子已经起床算运气好,你就憋着让他来处理他的历史遗留问题。但这是个夜猫子。你就只好捏着鼻子帮他清理战场,再敞开门窗通风,让北京严峻的空气污染再降低若干指数。

顶级大学机器锻造出来的高材生,就这么一生活不能自拔生理不能自理的废物。好在他女友兼作了他的护士保姆和老妈,要不哪天这哥们广庭大众之下来个大小便失禁什么的,肯定创造出横跨生物学、生理学和医学的科学奇迹。

这个湖南女孩一再给我解释,他男友啥都好,就这毛病,一直这样,没治了。她忍了忍但没忍住似的小声告诉我:“他还有比这严重的呢,他有几次大街上走着都失禁了。”

果然不是臆想啊。那时我正写一本杂文集,心情烦躁,说话总阴阳怪气夹枪带棒。我说:“他是在探索宇宙秘密呢,还是在思考人类命运?当初陈景润猜想哥德巴赫也不过走路撞个电线杆子。哈金你知道吧,当代最伟大的物理学家,他坐着轮椅歪着脑袋斜着嘴也没听说把持不住。你男朋友真是卓尔不群啊!”

“是啊,我也想不通啊!”她以自嘲的口吻说,“以前听说名校男生生活不能自理,我想也就不会做饭洗衣叠被子啥的。哪想到他还有这——么一特长啊!”

“你是老婆妈妈护士一肩挑啰。”我笑笑,女孩苦恼地笑:“可不是嘛,都这么说,谁让我给摊上啦。”

根据她的一些描述,我说这病和心理有关,但主要还是生理。后勤问题处理不好,后患无穷。她说看过医生,也说不清。

“又一个疑难杂症!这世界都有病。”我叹气。

我给小羽说了这事儿,她捂着嘴巴:“甭说住一块,听着就恶心死了,赶紧让他们走吧,有多远走多远。”

这正和我意,于是在他们住满一月时,我就给更有权威的女孩说,除了离开他们别无选择,剩余房租全退,外加搬家费。女孩的眼泪都要出来了:“我就知道会这样,这样的事情发生过N次了。不怪你们。”

我建议他们最好住一居室,不影响他人。他们租不起,找了个地下室,搬走了。男孩唧唧歪歪的,女孩挺好,走之前将房间卫生间打扫得干干净净。

这一对走后,我没续租房间,而是忽悠我妈到北京来住两个月。十多年前她和老爸到过一次北京。天气不错,也正好想见见小羽家人。为了不影响我敲键盘,我妈还约了俩老太太,都是早年朋友,十多年前移居重庆了。我妈先到重庆玩了一圈,从那儿一道来北京。

我和小羽去接站。我暂时移居小房间,把床垫搬到大屋,加上那一架大床,三人住绰绰有余。她们有充足的时间游玩,所以除了出门,就是轮番献厨艺,让我尽享口福,小羽也常被我妈叫过来解馋。在我和小羽的安排下,小羽的父母和姥姥分别宴请了我妈,我妈也在我“家”回请。大家相处愉快,屡次谈到我和小羽的婚事。

我问小羽创业进展如何,她说一切有条不紊。我看了她设计的网页,像模像样的。除了那些小女生用品,还有一些书和CD——她自己的,以及从我这里拿过去的。所有商品都拍照或扫描后上传,价格面议。

6

我妈在京期间,我突然接到一个电话,一家权威文化研究机构的秘书长老张亲自打来的,他说看了关于我那本书的评论,特地让秘书买来一看,感觉不错,约我一见,有个活动想让我参加。

老张著作等身名副其实学者一个,红光满面货真价实官员一尊,而讲起话来哼哼哈哈又颇有几分江湖大哥的气概,还带一漂亮女助手。在这个时代,老张显然属于赢家通吃如鱼得水不管姓资姓社闷声发大财的那一类。我们在“凯宾斯基”大酒店大堂卡座见面,老张执意点了千儿八百的饮料果盘,边吃边聊。老张一误以为我是个老朽,二误以为我是某机构学术腐败带头人,见我年纪轻轻“三无”人员一个,感慨一番,言归正传。下周有一文化论坛在夜郎省某驰名酒乡举行,希望我以专家组成员前往。包往返机票、五星级宾馆、当地主要旅游景点游览,还有数额不祥的出场费和礼品,所有发言稿整理出刊出书。听起来挺不错,我问都是些啥专家。

“二十多个,都是学术机构或大学的。”老张说,随口报出几个名字,如雷贯耳。老张还强调,一个退下来的副总理级别的前国家领导人也出席,这阵势够吓人的,我怯生生地说:“这都是在电视上才可以仰望的,我算哪根葱啊?”

“这个不全在资历和年龄,我们需要你这样一个自由学者,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嘛。”老张解释道。我这个京漂流浪汉也摇身一变成学者啦!我提心吊胆地问:“能放开说吗,不会说完直接从后门带走吧?”

女助手忍俊不禁,老张爽朗大笑:“小戈说话真逗,这个文化论坛,跟政治毫无关系,你想被带走还没戏呢。请你去就是让你放开说,传统文化有精华也有糟粕嘛。”

我是被人拿去当炮使了,但一想到端起碗来吃肉放下筷子开炮,还有赏,再说,夜郎省那赫赫有名的景点还没去过呢。这差事不错。老张很高兴,当即让助手记下我身份证号码预订机票,还说可以买我一百五十本书,开好票,送到他们单位,一部分留给职工,一部分带到会场。女助手善解人意:“幸好还没去书店买,从你这儿拿你也可以多赚一点,北漂族挺艰难的。”

小羽兴高采烈地把我送上机场大巴。在机场见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