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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武大宋-第4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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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剿城中残余敌军!”
  解决了东面的部分敌人之后,白胜再次发布命令,这一次命令却是发给朱武的。
  因为听过玄女和菩萨的辩论,白胜知道神仙们在打仗时对首先动用法术是有所禁忌的,所以他不打算让乔道清施展法术,以免给乔道清招来灾祸,尤其在他知道天上总有人窥视下界之后,就更加谨慎了许多。
  金军士气已经没了,只靠白家军大杀四方便可获胜。
  最保守的战果,是将燕京城内的金兵全部杀死,至于城外还有没有金国的预备部队,即刻派人前往打探,但不论如何,也是需要先杀了城里的再说。
  事实证明了他的判断十分正确,关胜、林冲、秦明和呼延灼四人分别率领一路人马,以皇宫为中心,往东西南北四个方向杀去,不出一个时辰,便已肃清了城内的金军。
  其实也不是城内的金军都被他们杀了,在得知完颜阿骨打被斩首这件事情之后,城内的金军士气低落,斗志全无,竟而临阵脱逃了一小半人。
  而在一个时辰之后,派往城东打探的斥候回来禀报,说城东大营早在最后这波金军入城之前就已经撤除了,长城以南已经没有了成建制的金军存在。
  当乔道清把这个消息带给白胜之时,白胜就觉得有些不对,这也太简单了吧?金军号称六十万之多,虽说先后被自己和兀颜光以太乙混天象阵杀掉了五六万,怎么着也得剩下五十多万人马不是?怎么可能被清除的如此迅捷?
  但是斥候是不会也不敢撒谎的,他只能勉强接受这个事实,只安排乔道清留意城南童贯军队的动向。
  话说童贯那支军队也已经是穷途末路了,先是被辽国旗阵埋伏了二十多万,紧接着一场莫名其妙的大火将阵内宋辽双方尽数烧死,剩下的十万人马非但兵种不全,而且士气也已低落到了极点。白胜的意思是只要他们没有什么异动,白家军只需做好城南的防御即可。
  毕竟都是宋国人,白胜是真的不愿意同种族自相残杀。
  按照计划,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宣布死讯了,白胜按照乔道清的安排,躺在了养心殿床边那个挖好了的土坑里,头顶一盏灯,脚下一盏灯,身上撒了些炊饼渣,没有面包渣也只能用炊饼渣代替了,当然,他不是要做炸鸡,而是要请乔道清作法。
  再说燕京城中,经过这场战争的杀戮,城中几乎已经找不到男人了,只剩下了满城的少妇徐娘还有一小部分身体健康相貌端正的大妈,这挟人在感激白家军杀退女真人的同时,纷纷表示愿意与白家军的士兵结为夫妇。
  从情感上来说,女人们这是知恩图报以身相许;而从现实来说,在这个时代里,尤其是在城市之中,没了男人的女人实在没法独自生存下去。
  临阵招亲,是大宋军队的禁忌,白家军里有不少人都是来自于大宋的军队,而且还有许多军官将领,他们当然知道临阵招亲是不可以的,于是断然拒绝,这事儿都不用报到朱武或者乔道清那里去。
  唯有时迁恻隐之心发作,悄悄从地道里跑到了养心殿中,把事情跟白胜说了,并说了自己的建议:“那些娘儿们多可怜啊”
  白胜听罢就笑了,说为啥不行呢?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只要士兵们愿意,女人们也愿意,那就给他们把喜事办了呗,就当是给士兵们提前上了燕京户口了。
  后世里燕京户口意味着什么?这里无需赘言,白胜直接拍板,不管是谁,只要有女人想嫁给他,便须登记在册,凭借夫妻两人的画押领取安家费一百两银子。
  这消息一经传出,满城里欢声雷动,仗打赢了,还娶了媳妇,还有如此丰厚的安家费,这简直是做梦都想不到的美事!
  于是满城的人们尽在称颂白胜,男的恨不能找到白胜当面磕上千万个响头,女的就都想着给白胜做牛做马,不论是这一世还是来生。
  做白胜老婆是不可能了,人家老婆是辽国第一美女,在辽国,但凡女子,谁敢跟耶律骨欲相媲美?现在的女人可不比后世的女人,后世的女人一个个的都是自我感觉良好,都觉得自己貌美如花倾国倾城。
  这一夜,前半夜水深火热,后半夜歌舞升平,燕京城中的人们彻夜无眠,第二天一早,女人们喜气洋洋的走出户外,打算与街坊邻居互相道喜之时,却听到了一个令她们感到窒息的噩耗,白胜死了。
  皇宫之中已经开起了追悼会,就在最为宽敞的御花园里,一具上好的棺椁之前,乔道清正在沉痛地致着悼词:“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思想家、教育家、军事家,华夏民族的好儿子,一代大侠白胜,因伤医治无效,于今晨卯时在养心殿与世长辞白大侠的一生,是光辉的一生,战斗的一生”


第1068章 展人龙的悔恨
  白胜的悼词是出自白胜的手笔,因为诈死这件事属于高度机密,目前最多只能在白乔二人之间保守,就连耶律骨欲都得瞒着,何况别人?
  而乔道清虽然是总军师,虽然法术一流,行事缜密,但是有一点他还真不如智多星吴用,那就是文化水不行。
  吴用是正经乡村教师出身,别的不说,只说他的字,姓吴名用字学究,吴学究可不是白叫的,人家有文化,虽然比不上蔡矩桧那样的大才子,去也算得上是知识分子了。
  乔道清在这方面就相差甚远,他写不了悼词,就让白胜自己来写。
  白胜虽然跟着蔡京学了一肚子的之乎者也,但是又怎会学到丧葬这一方面的知识?蔡京最怕自己短寿,最忌讳有人提到与丧葬沾边的内容。
  所以这篇悼词就只能根据穿越前的记忆,把电视里的那一套词句搬过来,写在纸上,嗯,到时候老乔你就凑合着念吧,别管懂不懂,听上去总归是挺沉痛的。
  白胜“与世长辞”,最悲恸的人当然是耶律骨欲,最开心的人却是耶律雅里。
  城南的宋军已经打残了,几无一战之力;城东的金军已经作鸟兽散,燕京城内的敌人已经肃清,燕京城安全了,还要白胜这个姐夫干什么?等着他篡权夺位么?
  虽然白胜从来不曾表现出有这方面的欲望,但是从古至今又有哪个篡权者会提前暴露出来?即便是王莽在篡位之前不也是一贯地谦躬下士么?
  只有白胜死了,才是最令人放心的。他只是没办法也没能力过河拆桥罢了,若是有这能力,即便白胜不死,他也要设法杀了白胜。
  其实也不是耶律雅里心术歹毒,而是自古以来的帝王都是如此。帝王是天子,世间第一的存在,岂能排名第二?岂能活在一个文成武德、英雄盖世的姐夫的光环之下?
  白胜死的可谓非常及时,省得他绞尽脑汁设法铲除了,更免了百年之后被后人抨击的尴尬。
  当然,作为白胜的小舅子,作为白家军战胜之后实际上的受益人,亲自前往追悼会现场做一番沉痛的哀悼是必须的,而且要拿出大笔的钱财来,按照最高的规格来厚葬白胜。
  耶律雅里的表面功夫做到了极致,身为大辽国的九五之尊,到了白胜的灵柩之前,竟然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继而放声大哭,“姐夫啊!你怎么走得这么早啊?留下弟弟我可怎么活啊”
  皇帝都如此悲伤,满城之中谁敢不哭?更何况这一城的寡妇们能够获得新生,全是白胜拯救?
  一时间整个燕京城悲声四起,不论是白家军的士兵还是他们的未婚妻都为白胜披麻戴孝,家家户户都紧急布置了灵堂,刻上了白胜的牌位,满城缟素,就连城头都挂起了黑纱幔帐。
  只说城东的宋军看见了这幕情景,就有人飞奔报与童贯知晓,童贯听罢颇为惊异,立即亲自出营观看,看了多时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猜不到城中死了什么重要的人物。
  一场大败之下,童贯当即陷入了尴尬的境地,没了打下去的底气和本钱,却又不敢就此撤兵回汴梁,就只能后撤营寨三十里,在尴尬之中惶惶不可终日。
  后撤营盘三十里的好处在于,辽军若是出城来攻,那就继续撤退,而若是辽军不出城,那就观望下去,看看是否还有什么机会可乘。
  只凭剩下的兵种不全的十万禁军,他是不敢再跟辽国打了。
  只一阵就死了一大半兵力,他当然不知道旗阵之中烧死了多少辽军,还以为这把火是辽军纵火焚尸,这就意味着辽国军队分毫未损,而宋军却已经折了大半,这仗还怎么打下去?
  而后又听得探报说道金军从东门进攻被城内的辽军来了个关门打狗,结果竟是金军完败,就连完颜阿骨打都被人斩下了脑袋,这说明什么?说明辽军的战力极强!
  金国人的战斗力是怎样的?大宋将士有目共睹,虽然徐宁以钩镰枪破了金国人的铁浮屠,但是人家金国人除了铁浮屠之外就没有别的打法了么?只要派出轻骑兵来个完整包围,大宋禁军就得被人家包了饺子。
  然而就是这样一支强悍的军队,竟然被辽国以一城之兵打了个落花流水,这辽国的战力又是何等之强?
  打是打不过了,却又不能立即撤退,若是这时候灰溜溜回到汴京,如何向官家交差?就算官家不予惩处,只怕从前自己的那些小毛病都得被人翻出来大做文章,朝中那帮家伙最擅长的就是落井下石,尤其是蔡攸,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如今之计唯有暂且在这燕京城外逗留几日,再与秦桧商量一下如何撰写战报,尽量将辽军的本领夸大,夸大到不可抗的地步,才能说明此战之败并非我童贯无能。
  他看着城头上的黑纱幔帐忧心忡忡,却忽然看见城南那原本是旗阵的灰烬之中站起来一块黑炭,摇摇晃晃地蹒跚着往自己这边移动过来。嗯?这是什么东西?
  原来的旗阵已经变成了一片灰烬,灰烬之中绝无他物高于地平线,因而这块黑炭在阳光下便尤为醒目,而童贯的武功当世罕有,目力自然也远胜常人,即便隔着三十里的旷野,也能看得见。
  那黑炭行了一段路之后,身侧的将士们才看见,纷纷惊咦出声,大帅,那是什么东西?
  童贯心说你们问我,我问谁去?便不说话,继续关注这黑炭的行动,却看见黑炭的身上还有一物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便更加觉得奇怪。
  又过了一会儿,他才看出这黑炭竟然是个人,浑身黑漆漆的一个人,手中拎着一柄剑,却看不出这人是谁,只因这人的头脸全身都是黑漆漆的碳灰。
  那人直奔童贯而来,来到近前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道:“大帅,末将有辱使命,未能攻克燕京,还请大帅责罚。”
  这人一说话大家就都听出来了,原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金枪手徐宁。
  童贯大为惊异,问道:“战败之责稍后再议,徐将军且说说你如何躲得过这场大火的焚烧?又为何直到此时才回来?”
  徐宁心有余悸地说道:“此事说来甚是侥幸,末将家传一副雁翎甲,此番出征便穿在身上,却不知这雁翎甲竟有防火之效,那烈火焚烧宋辽两军之际,此甲护住了末将全身,却防不住那浓烟的熏烤,末将被浓烟熏得昏迷了过去,直到此时才醒。”
  旁边秦桧闻言问道:“徐将军,你把话说清楚,那烈火焚烧的怎么会是宋辽两军?这分明是辽国人放的火,他们怎么可能连同自己的兵将一并烧死?”
  徐宁摇头道:“末将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烈火骤燃之际,阵中战旗瞬时被烧为灰烬,末将看见身陷火海的敌人远较我军为多”
  “一派胡言!”童贯听到此处立即打断了徐宁的汇报,“辽国人放火是为了烧死我军受伤的将士,又怎会派出多于我军的兵将进入火海?我看你是被大火烧糊涂了,这样吧,你先卸下职司,下去静养”
  童贯一句话就把徐宁的官职给撸了,你也太能扯了,多于我军的辽军被烧死,那就意味着辽军也被烧死了二十多万,且不说辽国人为何如此愚蠢地投入重兵葬身火海,只说这事儿若是真的,那么我童贯连辽国残余的兵力都无法战胜,朝中的文武还不得拿唾沫淹死我啊?
  他撸了徐宁的官职,就等于是封了徐宁的嘴,让徐宁回到汴京也无处散播刚才的言论。
  徐宁立即叫屈:“大帅容禀,末将只是被烟熏了一下,身体没事,还能为国效力啊”
  “胡说八道!你连神智都不清楚了,如何继续为国效力?再让你统兵岂不是害了兵卒?来人,把徐宁拉下去砍嗯休养!”
  童贯险些说出来把徐宁拉下去砍了,却因为徐宁没有该死之罪,便及时改了口。
  到了这种地步,徐宁如何还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却是为时已晚,自己已经没有了辩解的机会,看着自己手里的那柄湛卢剑,忽然想起展人龙临死之前说的那句话:“只恨我展人龙聪明一世,到头来却跟错了人啊!”
  展人龙的遗言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他应该跟着白胜打天下才是对的,但是他却始终没有做出这个正确的选择,他在临死时发现徐宁还有生机,便嘱托徐宁将这柄湛卢宝剑转交给白胜,因为这是他从前打赌输给白胜的。
  只可叹几十年前名震天下的南侠御猫展昭,一生何等荣耀?然而其后人到了展人龙这里便已颓废,糊里糊涂地葬身火海不说,就连南侠的祖传绝技都没能传给他幼小的儿子,以至于一代不如一代,等到几百年后的明朝,展昭的后人就只能混迹黑道,在臭名昭著的长乐帮混一个堂主的位子,如何对得起展家的列祖列宗?


第1069章 白胜的徒弟
  红孩儿的一把大火烧死了展人龙和张俊,不仅展家由此变得更加没落,同时这世上也少了一位抗金名将,长大之后的岳飞也少了一名得力的助手。
  后话暂且不提,只说眼前,童贯命人将徐宁押下去,自然不能任由徐宁再拿着那柄湛卢剑,这湛卢剑虽然比不得徐宁的雁翎甲那般神异,没能护住展人龙一条性命,但是它却能保得住自身,就连徐宁那不怕火炼的金枪都被烈火烧化了,它却能在烈焰之中得以保全。
  就在军校缴下徐宁手中的湛卢剑,交到童贯的手里时,忽听军营后方一阵大乱,只听有人朗声说道:“天下人走天下路,凭什么你们在此扎营我就得绕行?”
  童贯一挥手中宝剑,喝道:“什么人敢在大宋军营闹事?还不速速将其拿下!”
  话音未落,一名军校呼哧带喘地跑了过来禀道:“启禀大帅,南面来了两个人和一只大鸟,人是一男一女,那大鸟极为凶恶,咱们的将士根本靠不上边,便被它用翅膀扫得骨断筋折,兄弟们躲远了用弓箭射它也没用,它那翅膀扫得开千百枝羽箭,那个男的也是如此,手里一根黑乎乎的铁棍挡尽所有箭矢”
  “什么?”童贯大怒,我特么奈何不了燕京城里的辽军,还奈何不得一个人和一只鸟么?便道;“都让开了,让本帅去看看,究竟是何方凶徒!”
  众军士闻令立即闪开一条通道,通道贯通军营南北,童贯就看见了来人,果然是一男一女和一只相貌极其凶恶的大鸟,正往自己这边快速行来,女的貌美如花不曾见过,男的相貌堂堂,年纪不过二十多岁,依稀有些熟悉,却是想不起曾在何处见过。
  但是不论如何,自己这大宋军营也不可能连两人一鸟都拿不下来,想到这里,便冷哼一声迎了上去。
  双方在中军帐旁边相遇,童贯首先喝道:“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为何擅闯我大宋军营?”
  对面两人一鸟便即停步,大鸟站在一旁看都不看童贯一眼,也不看周围的宋军士兵,只昂首向天,似乎那天上有着什么好看的东西,女的倒是看了童贯一眼,然而也只是一眼之后便把目光投在青年的脸上,似是等待男人做主。
  那青年看见童贯时眼睛一亮,随即目光投在童贯手中的宝剑之上,眼睛又是一亮,而后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童枢密在此,这倒是正好,也省得在下满世界去找你了,都说童枢密武功天下第一,而童枢密既然手中拿着宝剑,想必剑法也是好的,何妨指点在下两招?”
  童贯听这青年竟似认识自己,而且说话还算客气,将自己抬到了天下第一的位置,同时又是一副求教的口吻,怒火便减了三分,没好气地说道:“你是何人?你认识咱家,咱家却不认识你,此乃作战前线,咱家身为大宋禁军的统帅,哪有时间教你剑法?”
  青年笑道:“童枢密真是贵人多忘事,不记得年前汴京大校场中被你取消了武举资格的独孤鸿了么?”
  童贯一听这才想起,怪不得看着这青年有些眼熟,原来这人就是当初大校场中举重科目时被淘汰的独孤鸿,他记得当时独孤鸿临下场时说过一句话,原话记不住了,但是那句话的意思他记得住,大致是“这天下的武者未必只有力气大的才是高手。”
  他记得当时他听到独孤鸿这句话时很是嗤之以鼻,你以为举重的力气只是蛮力死力么?只凭蛮力和死力是无法取得举重的优胜的,只有内力深厚的武者才能在这样的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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