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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武大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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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说要去建康府寻找神医来解救他们,嘱咐那兄弟如法暂救另外六个兄弟,然后分头去寻找有可能已经昏迷在外的郭盛,务必转告郭盛,一定要等他回来。
  他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忽然想到可以拿着本属于郭盛的这粒解药找到安道全进行仿制,如果安道全都仿制不出,那也没有办法。而且,就算安道全能够仿制出来,郭盛等人有没有命等到他从建康回来,就只能看他们八个人的造化了。
  这期间郭盛等人就只能依靠放血求生。当然,这造化也包括他白胜能否如期找到安道全并且安然潜回汴梁城。
  从那家客栈里出来,也不等李清照从太师府返回了,他先回到了李清照的娘家,找到了潘金莲和阎婆惜。这晾女倒是没有昏迷过去,因为她们的大姨妈还没走。
  把解药给两女服了,他也不敢留在李清照的家里,嘱咐两女一定要跟在李清照的身边,然后就去找完颜宗望。
  完颜宗望并没有和郭盛住在同一家客栈,他们必须提防契丹人暗杀,还要防范有人抢金兀术那把金雀开山斧。所以他们下榻的是一家比较偏僻的客栈。
  白胜去找完颜宗望,并没有把仅剩的一粒解药用在完颜宗望身上的意思,他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想要盗马。不是时迁盗的那只玉马,而是照夜玉狮子。
  其实他也不是真想把这只百毒不侵的神兽据为己有。完颜兀露曾经告诉过他,这只玉狮子喝了含有枯血散的酒水昏过去又醒来,不是因为它中毒了,而只是喝醉了。
  他只是想要悄悄地借用一次。因为他觉得若是骑着玉狮子去建康,单程一千里路最多只需一天就能赶到。顺利的话最多四天也带着安道全就回来了。
  但是当他偷偷溜进那家客栈的院子,骑上了玉狮子打算溜走的时候,一声唿哨从客栈里面响起,然后这神兽就无论如何都不肯迈步了。
  他尴尬地下马,随即听到的是完颜宗望的声音:“我们俩的友情尚在,但你若是想要骑着玉狮子去建康,请恕我不能借给你。”
  听这话的意思,难道完颜宗望已经知道了我去建康是为了什么?那么说完颜兀露应该是回来了。白胜惊异地想,却没有问,手头上曾有三粒解药都没有留给完颜兄弟一粒,他觉得问心有愧。
  他并不知道这一刻蔡攸就在完颜宗望的房间里,而完颜兀露已经不想再看见他了。
  同时由于内功深厚的缘故,完颜宗望并没有跟郭盛的几个兄弟同时陷入又一次昏迷,而金兀术正在自己的房间里睡觉,即使昏迷了也没人知道。所以完颜一家并没有意识到白胜去找安道全的真正意义。
  完颜宗望拒绝借给白胜玉狮子的用意很明确,他已经跟蔡攸达成一致,力求趁蔡京卧床之机扶助蔡攸上位。
  在白胜离开之后,蔡攸就安排车辆,把完颜一家请到了他的相府居住,如此一来,谁还能找得到“白露”呢?太师府防卫森严,相府也不是随便进的。
  默默地离开了那家客栈,白胜才知道即便是借了玉狮子也无法离开汴京,因为汴京的所有城门已经被封锁了,这次可不是吴用阮小五玩出来的假封锁,这次是真的。
  若不是黄裳率领的五万大军在昨天下午立即开拔,白胜还真就出不来汴梁城了。


第95章 居然还有宋军乙
  “宋军甲!出列!”负责白胜这一都的都头呼唤着白胜的化名。
  没错,白胜现在就叫宋军甲。而且穿越前,在他刚刚当上替身演员的时候,他也演过宋军甲。
  宋军甲这个名字,听在这个时代里的兵士耳中毫无违和感。既然有人可以叫做宋公明,为何不能有人叫做宋军甲?
  白胜是如何混入宋军里面成为宋军甲的呢?说来既是好笑,也是讽刺。
  话说那天上午蔡京卧病在床与高俅商量,要求高俅划拨五万禁军给黄裳,高俅当时答应了,但是到了午间吃饭的时候,童贯又跟高俅递了句话,说以黄裳武功之卓绝,手下根本无需什么精兵强将,意思意思即可。
  童贯这是有些嫉妒黄裳在大内的地位了,事实上蔡京之所以让黄裳去征方腊,也是想借机坑一下黄裳,毕竟他和童贯才是狼狈为奸的朋党。
  高俅何等聪明?当即心领神会,他正在考虑如何保留手下的精锐之师呢,童贯这是帮他的忙,他何乐不为?
  所以下午校场里点兵时就专挑老弱病残,只差弄些孕妇和抱孩子的乘客,就可以在公交车上享受让座了。
  但是不论八十万禁军再怎么腐败堕落,毕竟是拱卫京城的精锐军队,至少表面上不能太差。所以无论如何也凑不齐五万老弱病残的士卒来,那怎么办?凑不够数的,就只好弄朽壮兵士掺和其中了。
  如此一来青壮兵卒们就有了意见,哦,你上面想弄这些老弱病残去建康送死,我们没意见,可是搭上我们这些大好男儿算怎么回事?
  于是小鸡不尿尿,各走各的道,给上司送礼者有之,谎称家中父母病危者有之,更有甚者,点兵前故意砸断了腿说是摔的
  只说白胜正躲在街边角落里看着大军浩浩荡荡出城门,发愁如何能够混入其中之时,忽然有一个停下来整理盔甲的兵士找上了他,说兄弟我看你好像很羡慕我们当兵的?
  白胜顿时狂喜。说是啊,我做梦都想当兵,可是没人要我。那兵士二话不说,三下五除二就脱了衣甲,“兄弟,恭喜你!现在你就是禁军一员了!不过你得把名字改成我的,记住,你叫宋骏甲。”
  于是白胜就混入了禁军的行列之中,在京中百姓的夹道欢送下,雄赳赳、气昂昂地出了城门。
  此刻,在那个不知姓名的都头喊他之前,他正在发愁如何去偷一匹马来——若是始终跟着这五万老弱病残徒步行军,只怕十天也到不了建康府,那可就什么事都耽误了。
  自从赵匡胤建国以来,宋朝的军队编制对骑兵是有着硬性指标的,平均一万名兵卒里必须包含两千八百名骑兵。
  但是随着宋朝皇帝的更换,骑兵的编制虽然没有变化,但是真正的骑兵却越来越少。为何?因为大宋的土地上不产战马!
  买行不行?当然不行。因为没人卖。不论是辽国还是西夏,战马这种东西就算杀了吃肉也不会卖给大宋,给多少钱也不卖!
  卖给你,让你打我啊?
  如今放眼整个京师,八十万禁军所拥有的战马总计也不过一万匹,就这还包括一些老马、种马和马驹。
  这种情况下高俅岂能给黄裳配备骑兵?高俅说的好:方腊手下的军队都不过是些山野刁民,对付他们用得着骑兵么?
  所以说,白胜就是想要偷马都很困难,因为这五万大军里最多只有一百匹战马,还都在黄裳所处的中军管着。这些战马,是留给那些都头和都虞候们逃命时用的。大体相当于后世国民党军队的吉普车。
  “宋军乙,出列!”
  都头又喊了几个名字之后,忽然间喊出了这样一个名字,一名士卒从行走的队列里站了出来,跟之前出列的几名士卒站在了一起。
  白胜顿时懵逼。
  他当然知道自己这个宋军甲是怎么回事,可是他真的理解不了为什么还会有宋军乙,难道又穿回到了现代,在拍古装战争戏么?可是这前前后后看不到边际的大军队伍告诉他,这绝对不是拍戏。
  现代人拍出来的战争戏,剧组通常只会找来几十个群演来演绎数万大军,再多就是浪费摄制成本。
  宋朝军队的特色是兵不知将,将不知兵。士卒不认识都头,都头也不认识士卒。像这种突然集结并且开拔的大军,将官与士兵之间的联系纽带就是一部花名册,可是白胜知道的是,眼前这位都头并不识字。
  不过他倒是记得,在此前两个半天的行军和一夜的扎营休息过程里,这名都头曾经询问过自己和其他几个兵卒的姓名,只是当时真的没注意这行伍里居然还有一个宋军乙。
  “哥。”宋军乙看着懵逼的白胜打了个招呼,声音甚是粗豪。
  “呃”白胜茫然点了点头,不知如何应对,这宋军乙居然认识我?
  看着这个素不相识的哥们儿宋军乙,这哥们儿唇上颌下蓄着浓密的胡须,比自己刮过又长出来的胡子长许多,是典型的本朝军人脸谱,给人一种抠脚大汉的即视感,这人怎么会叫我哥呢?
  这时那都头又点了几名士卒出来,都是年轻力壮的,自觉跟白胜几个站在了一起,然后都头审视着眼前这十几个人问道:“你们谁会骑马?”
  “我会!”白胜触电了一样的立即回答。
  “我也会!”宋军乙紧随其后。
  别人就哑口无言了。大宋禁军的骑兵都未必会骑马,因为平时根本没法进行马术训练,想骑木头马都没有,更别说真正的战马了。
  都头叹了口气,似是有某件光荣的使命未能完成,说道:“就知道会骑马的难找,还好,本都有你们宋家两兄弟,也不致叫我太丢脸。你们是将门之后么?”
  白胜不知如何作答,宋军乙却道:“回都头,我和我哥小时候骑过驴。”
  这句话一出口,顿时引起身边行军的士卒一阵爆笑,就是都头本人也有些哭笑不得,道;“这就叫会骑马么?罢了,你们俩随我去中军,其他人归队。”
  于是这对莫名其妙的宋家兄弟就跟着都头一起跑步前进,跑了约摸小半个时辰,追上了中军队伍,远远的只见一面大旗高高飘扬,旗帜上书“平南都统制黄”的字样。
  大旗之下是一辆驷马豪车,此刻这驾马车走的甚缓,与步卒的行军速度相同。马车周围有上千人护卫,令人无法靠近。护卫队伍之后有近百匹战马,却几乎没有骑乘之人,绝大多数都是被士兵牵着在走。只有一个军官模样的人物骑在马上。
  听见跑步声响,那军官回头,看见了跑过来的白胜三人,对那都头说道:“你找来了的这两个怎么样?”
  那都头在军官马前站定,气喘吁吁道:“回王教头,他们说从前骑过驴,我就让他们来试试,不过从跑了这一路来看,这俩小子的确不错,体力甚为出众,我都跑不过他们。”
  白胜闻言暗暗惊异,细细打量骑在马上的军官,只见这人四十岁上下,生了一对三角眼,容貌有些猥琐,但既然被称为“王教头”,莫不是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可是王进不是被高俅迫害去延安府投奔种师道了么?
  却见这王教头不屑地打量了自己和宋军乙两眼,撇了撇嘴道:“体力好有个屁用?又不是骑驴娶媳妇,来人!给他们两匹马,两张弓,让他们溜一圈看看。”
  随即有两个牵马的士卒把缰绳交到了白胜两人手里,又有人拿了两张硬弓递了过来。
  白胜不知道给张空弓是什么意思,不过他觉得没有箭反而比有箭更好,因为他“只识弯弓射大雕”,这辈子就射过一箭,还把鲁智深给伤了,若是让他在马背上表演箭术,只需一箭射出来,就妥妥的是丢人现眼。
  却听王教头道:“骑兵六艺,一曰顺鬃直射,二曰背射,三曰盘马射,四曰射亲,五曰野战,六曰轮弄。你二人空弓演练给我看。”
  白胜闻言顿时暗暗叫苦,这是让我表演骑射之术啊,前两种还能模糊着理解一二,这第三到第六项都是特么什么东西?尤其是这个什么轮弄,要是找个小姐来让我和宋军乙轮着弄倒是不难,可这大军之中都是些纯爷们儿,这个怎么弄?


第96章 骑兵小队长
  虽然不知道这骑兵六艺是什么东西,但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马,只听身边宋军乙低声道:“哥,跟我来。”
  两匹战马横出官道,同向驰入田野,堪堪跑到二十丈开外,宋军乙喊了一声:“哥,看着我,跟我学!”说罢举臂开弓,向着马头正前方做瞄准状,“此为顺鬃直射!”
  见白胜依样做了,随即拧身向后,回望大军队伍拉开弓弦,“此为背射!”
  白胜照样做了,又见宋军乙的身体回转一半,向马身的左侧张开弓弦,“此乃盘马射!”心说原来这就是盘马射,我还以为是在马背上盘膝打坐呢,没想到如此简单,又照着做了。
  只听宋军乙解释道:“盘马射击在攻击步兵时非常有效,利用骑兵的速度,整队骑兵围着步兵阵列驱驰,反复近距离扰射,杀伤力很大。”
  白胜脑海里想象着宋军乙所说的画面,不禁对这个凭空多出来的弟弟大为钦佩。这兄弟听起来像个专家,可是宋军里面怎么会有如此内行的骑兵专家?而且看他的骑术,竟似不比完颜兀露逊色几分,这可真是奇了。
  正寻思着,却见宋军乙举弓望天,呈45°角开弓,同时说道:“此为射亲,又名抛射,就是望空施射杀伤远距离的敌人,这种射法精准度较差,却能令弓骑兵处于不败之地。”
  远距离射击敌人,不管射中射不中,敌人都没办法反击,更没有可能形成近战肉搏的尴尬态势。这一点白胜能够理解,当下也学着做了。
  接下来,宋军乙又教了白胜野战和轮弄,野战其实就是下马射击的种种要领,甚至包括利用马身做掩体的射法;而轮弄则是两名对敌的骑士在马打盘旋之际彼此互射的概括。
  两人将骑兵六艺演示完毕,回归中军时,迎接他们的是潮水一般的掌声和喝彩。
  推荐白胜两人过来的都头脸上尤为有光,看着王教头说道:“王教头,我送来的这两个骑兵还过得去吧?”
  那王教头的脸色却很不好看,因为他发现这表演骑射的其中一人竟然比他还厉害,本想挑一蝎病来批评的,却什么都没挑出来,当下一摆手:“好了!都咋呼什么?打扰到都统制休息,你们个个难逃军法处置!”
  见众人收了声,这才黑着脸看向白胜两人:“你们俩各领二十名骑兵,分作两队,任队长。护卫马车的左右两翼,本教头带领三十名骑兵在前开道,护卫都统制一家先行进发!力求三日以内到达建康府。”
  白胜顿时大喜,这真是想睡觉就有人给送枕头,只要三天之内到达建康府,那还有什么好愁的?
  白胜和宋军乙当上了骑兵队长,各自属下的骑兵纷纷上前道贺,当着王教头的面,两人不敢得意忘形,急忙点齐了各自的二十名队员进入指定位置。
  王教头自去马车旁边请示,白胜听见车厢里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说道:“那就启程吧。”
  “启程!”王教头带领他挑选的三十名骑兵率先奔驰出去,紧接着马车夫挥鞭加度,护卫在马车两侧的骑兵队也都开始纵马疾驰。
  驰骋在马车的左边,在蹄声纷沓、车轮滚滚的声音之中,白胜仍可以清晰地听到里面乘者的话语。
  一个慈祥的女声说道:“这样可就颠簸得多了。”
  “是啊,辛苦夫人。”
  “爹爹,咱们离开大军会不会遇到危险?”
  “傻孩子,若是我们跟着大军缓慢行走才更危险。”
  白胜知道,那略显苍老的声音必是黄裳所发,听起来除了黄裳之外,车里面还有他的夫人和儿子,只是他儿子的声音很是年轻,与黄裳夫妇的苍老极不相称,这么老的夫妇怎么能生出来如此年轻的孩子?
  只听黄裳似是给儿子解释道:“就凭高俅拨给为父的五万老弱病残,如何打得过气焰正炽的方腊军队?早到建康,还能组织当地军民守城,若是十天以后才到,嘿嘿怕是咱们一家就只能直接回汴梁了,还不一定能回得去。”
  黄夫人道;“那你为什么还带着我们娘俩出来?”
  “因为为夫不仅是平南都统制,同时也是知建康府啊,今后轻易不能回归京城,留下你孤儿寡母谁来照顾?”
  “那爹爹你为何不教孩儿武功?也好让孩儿顶天立地,更可以照顾母亲”
  “唉,你这傻孩子,事实已经证明,修炼为父这门先天至阳诀的人,是不能有后代的,否则我和你娘为何会收养你这个义子?不就是为了让你替我黄家传宗接代么?”
  车厢里一阵沉默,不一会儿,只听黄裳又道:“最近为父一直在研究一门可以让你修炼的武功,只是还没想好,这样吧,我先把这门功夫的总纲口诀说给你听,你先记着。待他日为父将其完善再教你修炼。”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其意博,其理奥,其趣深。天地之象分,阴阳之候列,变化之由表,死生之兆彰,不谋而遗迹自同”
  车厢外白胜顿时激动,立即专注了精神随听随记,虽然知道这是一门不能立即修炼的总纲口诀,但是既然这口诀出自黄裳这种号称天下前三人物的口中,岂能等闲视之?
  黄裳说过一遍,又让他儿子复述一遍,他儿子似乎记忆里不是很强,数百字的口诀只记得不到一半。
  白胜心说这孩子记得还不如我多,只听黄裳又重复了一遍,这次他儿子再复述时就记住了一大半。而白胜却几乎完全记住了。
  黄裳总共诵了三遍,却听见一个年轻的女声说道:“老爷你看,我已经把你说的话都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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