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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武大宋-第4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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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事实证明了萧龙夫妇是打心底维护他白胜的,不禁深深感动,看来也不枉我对他们两口子一番用心良苦,想到此处,便运起星辰内力于双臂,微微一挣。
说是一挣,只是在他双臂的外侧布上了一层“气垫”,借以避免与这对夫妇身体接触,其实主要是为了格开耶律答里孛的敏感部位,但若是只在那敏感之处加上气垫就有些着相了,闹不好反而更加尴尬,所以就在与这夫妻俩所有的接触面上都加上气罩,这样三人之间就都不会产生什么绮念或猜疑。
“你们放心,这太乙混天象阵伤不到我,也挡不住我去见我的岳父。”
萧龙和答里孛的感觉是白胜的胳膊陡然粗了一圈,但是注目察看之下,却又觉得毫无异状,只是自己的肢体再也无法与之贴在一起了,正惊佩间,就听到白胜说了这句话,不禁又是一惊。
原来白胜早就认出这阵法来了,而且还知道阵法的名字!他真的是无所不能么?
白胜当然不是无所不能,只不过一来他师从当世奇门遁甲高手冯阿三学过各类阵法,二来《水浒》原著里对这座阵法的厉害之处和破解之道均有阐述,这两者加在一起,再加上他此时几近通神的武功,若是还能被这阵法所伤,那简直就是没天理了。
除此之外,就算他不具备上述两般优势,他体内那类似于神识一样的东西也能帮助他探查到他周围旗帜后面的埋伏,不论这阵法如何变化,他只需防备住这些手持弓弩枪矛挠钩绳索的兵卒就可以了。
事实上他也是这样做的,在他大步向前的同时,双脚轮番发出内力,凭借大地隔物传功,将旗帜后面的那些士兵一一点穴。
辽兵是无辜的,而且兀颜光下达的命令也不是杀人,只是让这些辽兵以冷枪冷箭吓唬自己一番,允许他们给自己挂上点彩。既然如此,就不必要了这些辽兵的性命,对比前几天曾头市沿街庭院里的那些想要杀死自己的兵将、这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
所以在他一走一过之下,一里地的路程里,旗帜后面的辽兵尽数在无声无息之间变成了木雕泥塑,于是他的脚下便只有一片坦途,至于那些原本挖好了的陷马坑,懂得阵法的他又怎么会走上去?
萧龙夫妇益发惊异地跟着白胜走出了旗阵,来到城墙脚下,夫妻两人尚在疑惑之中,这阵法怎么失灵了呢?就算白胜懂得阵法,并且能够破解,也不至于如此简单轻易吧?不然这太乙混天象阵岂不是徒具虚名?
他们尤其注意到的是,白胜带他们出来的位置并不是之前他们一度进出的那个旗门,而且这个位置也没有与城门相对。他们很容易就判断出城门是在此处偏西一些的地方,那边人声喧哗,那边灯火通明。
第977章 耶律大石的阻挠
灯火通明之处,翘首以待的耶律延禧已经有些不耐,对左右道:“朕昨日曾在城头观望,只觉从城墙到南侧阵外不过两里路程,这萧龙和答里孛去请个人怎么花费恁多时间?莫非朕那爱婿不愿来见么?”
皇帝身边的文臣武将尽皆不敢接口,这些人都是些人精,谁知道这话应该怎么接才合适?唯有耶律大石猜到了兀颜光的心思,并且推测兀颜光会找白胜一些麻烦,便提前给兀颜光打圆场道:“陛下莫要焦急,这太乙混天象阵中的路径极其繁复曲折,并不是直来直去那么简单。”
耶律大石这句话并非凭空捏造,事实的确如此。即使是后世的迷宫游戏,纸张上面的迷宫图案也是绕来绕去的,若是其中有一条明显的通途,那还叫什么迷宫?那是皇宫。
“嗯,大石林牙说的倒也是,可是这宫中的宴席已经备下了,若是那白胜迟迟不来,这菜肴就不免会凉了”
天祚帝虽然不懂阵法,但是白天里他在城头上往下看时,也的确没能看出那海洋一样的旗帜中有什么明显的通途,此时为了不被手下臣子腹诽自己外行,就只能顺着耶律大石的言论去说。
忽听一个声音响起在侧:“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天祚帝忽听身旁有人说话,一时之间没能反应过来华语的内容,正要转头看看是谁,只觉眼睛一花,身前便多了一个英俊潇洒的弱冠少年,正以大礼参拜,然后才看见紧随少年走过来的萧龙和耶律答里孛。
看见这两人,再一回想刚才那句“岳父大人”,怎还不知这跪在身前的人就是白胜,顿时大喜,连忙亲自迎近,伸手搀扶,“贤婿快快平身,让朕好好看看你!”
一旁的几名契丹卫士本已脸色大变,正要拿人,看见皇帝这样的态度,连忙跟在白胜身后跪下,其中为首的那个说道:“属下防护不周,以致有人潜近陛下身边而不知,实乃罪该万死,恳请陛下责罚!”
皇帝见女婿是自然是皇帝的家事,但是像白胜这样也不知道从什么方位进入场地,且毫无征兆地突然出现在皇帝面前,这就属于防御措施上的重大漏洞。
对皇帝防护不周可是极大的罪过,可以设想,倘使此番来的不是白胜而是金国的刺客,那么此际皇帝只怕已经身首异处了,若是皇帝有个三长两短,护卫跑的了么?当然是罪责难逃,而且是死罪。
耶律延禧理都不理请罪的卫士,搀起白胜来上下仔细打量,越看越是欢喜,说道:“果然是少年英雄,人中龙凤!我那骨欲孩儿挑选夫君的眼光还真厉害!好,好,好啊!”
皇帝连说了三个好字,这才问道:“贤婿,我那女儿可曾随你一同前来?”
白胜微微躬身道:“回岳父大人,骨欲她自然是要来探望您的,只不过她和小婿并非一路,她是从西边我们的家园赶来,估计这两日也该到了。”
白胜这番表现,可谓是依足了后世中华男儿的礼仪。
在他穿越以前的家乡,现代男孩子娶了女孩子,第一年陪着妻子回娘家门的时候,见到岳父岳母也是需要跪下磕头的。他刚才那一跪,便是依照他家乡这个规矩来的,同时也体现了他对耶律骨欲的尊重,他和耶律骨欲也是同生死、共患难的感情,不比他和萧凤之间的感情稍浅半分。
更何况他能够感觉到老丈人对他的热情是发自内心的,既然如此,他如何能对这个五十多岁的老人稍有不敬?这个头磕的不是皇权,而是亲情,是爱情延伸出来的亲情,爱屋所以及乌。
耶律延禧听说女儿也会回来,更是龙颜大悦,这才看向地上的护卫首领道;“我这女婿何等本领?若是你们这些人也能防得住他纵横天下,那么他也就称不上是拯救契丹的大英雄了!都起来吧,朕恕你们无罪。”
此时此刻,耶律延禧就像是汪洋中的那个溺水者,已经把白胜当做了唯一的救命稻草。他不求别的,只求白胜能够替他逆转战局,帮助他保住列祖列宗传下来的基业。
从客观上来看,不能说耶律延禧这个选择是盲目的。长期以来,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辽国的将帅以及士兵都处于一种士气低迷的状态,没有人敢于像白胜那样放言杀尽金国政要,也没有人能够获得今夜白胜获得的这种酣畅淋漓的大胜。
尽管昨天上午太乙混天象阵困杀了一万金国轻骑,可是这如何能与白胜的战绩相比?白胜初来乍到,就杀了金国一万铁浮屠加上两万多轻骑兵,只有不足一万的女真轻骑落荒而逃,不论从质量上还是从数量上来看,兀颜光的战绩都没法与白胜相比。
而且耶律延禧迫切需要还不仅仅是一场两场的胜利,他迫切需要白胜带来的这股精神,这股斗志。缺少了白胜这样的人物,契丹将士就像是患了软骨症一样的病人,在病恹恹的军队身上,契丹阖族上下看不到半点希望。
所以他不吝以各种溢美之词来夸赞自己的女婿,其实也是想借白胜来激发契丹将士的血性和斗志,于是白胜就再一次变成了“人家的孩子”。
但是凡事皆有两面性,或者过犹不及,耶律延禧越是夸赞白胜,手下将士的心里就越是不舒服。
心里不舒服的人通常会有两种反应,一种是消极的,一种是积极的。消极的人就不免会想,既然你女婿这么厉害,就让你女婿来打这场战争好了,别再让我们冲到前面去拼命行不?而积极的人则会走向另一个极端,你女婿厉害是吧?那好,我就让你看看究竟是你女婿厉害,还是我们厉害。
耶律延禧当然希望看到积极的反应,可是积极也分两种,一种是立誓与金国人玩命来和白胜比高低,而另一种则是直接跟白胜比高低。不幸的是,后一种人比较多。
在这后一种人物里面,要么资格老,要么关系硬,要么家族实力雄厚,要么颇有真才实学,总之这四种人都无法接受皇帝对白胜的倚重。耶律大石自然是其中之一,贺重宝也是其中之一,曲利出清仍是其中之一,总之大家的心里对白胜都很不忿。
这些人心里的想法大多相同,你一个宋国人,就算得到了耶律骨欲的青睐,凭什么跑到我们契丹来压我们一头?
而耶律大石对白胜的怨念就复杂多了,除了与他人相同的想法之外,还牵扯了男女感情上的纠纷。
所以当天祚帝提出立即回宫开宴,而白胜却提出要妥善安置他的手下将士,天祚帝命耶律大石安排之时,耶律大石提出了反对意见。
燕京城里本来没有可以容纳四十万士兵的军营,在辽军护卫着天祚帝退守燕京之初,辽军是征用了一大片燕京百姓的房屋的,同时除了天祚帝本有行宫、耶律大石这个南院大王本有官邸设在燕京之外,那些文武百官、皇亲国戚、元勋贵胄们也要征用百姓的房屋来做居所。
只是征用了房子还不够,还要征用土地筹建新居。就这么凑合着住一辈子民居民宅?你问问哪个官员或者富人愿意这么委屈自己?辽国灭不灭先放一边,必须有一套宽敞明亮的大房子才是生活。契丹贵族这种家居理念与后世的国人颇为相似。
于是问题就来了,你把老百姓的房子征用了,老百姓去哪里?当时主持这件公务的正是耶律大石,耶律大石提出了两个办法供百姓选择:第一、迁出燕京,由朝廷付给一笔安家费,并开具迁徙证明,百姓可以去燕京之外的幽州地区、甚至是云州等州县定居;第二、有故土难离的,就只有先于邻里街坊合并居住。
耶律大石拿出来的办法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百姓们自然苦不堪言,谁愿意背井离乡?谁愿意跟别人家一起居住?男的跟男的睡在一起,女的跟女的睡在一起,夫妻不仅不能同床,连同房都不可能了,数月以来燕京城的老百姓就没有享受过一次性生活,这种事摊谁身上能愿意?
话说燕京这座城池里的住民成分很是复杂,契丹人尚且不足一半,除了那些外来落户的少数民族,最多的还是汉唐遗民。
多年以前后晋皇帝石敬桊兵反唐,把幽云十六州送给了耶律阿保机以傍大腿,那时候的幽云十六州百姓几乎都是唐朝的子民,这许多年过去,虽然此处始终隶属于辽国,但是它却并不是辽国的经济文化乃至政治中心,因此这里的汉族百姓对辽国的忠诚度并不算高。
当然,这里的汉族百姓对宋国也是没什么感觉,反倒对汉唐寄予深情。
耶律大石在强征房屋土地的时候,将汉民和契丹人区分对待,契丹人往往能够得以照顾,而汉民就只能认倒霉,在耶律大石给出的两条路里面来个二选一。
耶律大石不是不知道此举大失民心,但是他没有办法,不这样做,燕京就无法守御,你能让四十万辽军睡在大街小巷的地上么?
所以当时他曾经给那些不愿搬迁的百姓做出过承诺,说一旦打退了金人的进攻,或者在其它地址建好了军营,就把这些房屋原封不动地归还给百姓,并且在归还的基础上给予一定的经济补偿,才算把民怨平息下去。
如今兀颜光将二十万大军迁出城外布成了太乙混天象阵,他正在考虑是否把空出来的民居归还给百姓,以兑现当初他的承诺,谁知天祚帝却要将这旭居转送给白胜带来的宋国军队居住,这怎么能行?
“水可载舟,亦可覆舟。陛下,此举万万不可啊!”耶律大石慷慨陈词,说得天祚帝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竟然无法反驳。
耶律大石却是意犹未尽,先讲了燕京城内没有提供住宿的条件,然后反过来对白胜说道:“白驸马,既然贵部是来协助辽国共同抗金的,又何必一定要进入城内?城内可没有金国人好杀,金国人都在城外呢,所以在下以为贵部何妨就在城南的金营驻防,正好与我军布于城前的战阵互为犄角,待得金军来攻之时,我们辽宋两军配合作战,岂不美哉?”
这话说的颇有弦外之音,意思是如果你一定要率军进入燕京城,那我可就怀疑你目的不纯了,干嘛啊?是不是想劫持我们的皇帝,而后夺回燕云十六州?
宋朝的皇帝代代相传,以夺回燕云十六州为己任,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虽然辽宋之间已经近百年没有发生过大规模的战争,双方也一向互通使者,友好往来,但是大宋皇帝对燕云十六州念念不忘是天下皆知的事情。
身为辽国南院大王,耶律大石不能不提防这支莫名其妙不请自来的宋军,至于白胜说他是为了来保护岳父的安全,他只当做是耳旁风,全然不信。骗小孩呢?你白胜想维护你岳父的安全,也得看看宋朝的皇帝愿意不愿意!
耶律大石这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当下文武百官纷纷附和,都说大石林牙言之有理,还请陛下三思,弄得耶律延禧也犹豫了,只好尴尬地看向白胜,意思是你看,不是你丈人我不欢迎你们,实在是家里条件有限
白胜在一旁冷眼旁观了一阵,对于在场众人的心理也猜了个差不多,此时见岳父为难,就哈哈一笑说道:“既是如此,小婿当然不会让岳父以及各位为难,我军就退守蓟州好了,来日若是燕京战事吃紧,只需岳父你一声召唤,小婿自当领兵来援,只是能否及时赶到就不好说了。”
想拿我梁山将士当炮灰?做梦去吧!老子是来保护老丈人的,不是替你们这些头头脑脑当炮灰的。
原本若是有人悄悄告知他燕京城内的现状,那么他也不是不讲道理之人,把队伍扎在城南也不是不行,毕竟城南的金军已被自己扫荡一空,如果金军从城东派遣兵马实施反扑,他也可以选择迎战或者避其锋芒,这算不得什么委屈。
但是耶律大石当着众人的面如此激昂,他若是再按照辽国人的意图扎营城南,那就不行了,因为那样无异于自己向耶律大石低头。
我白胜拿了热脸来到燕京,可不是为了贴冷屁股的,不要说是你耶律大石,就是我老丈人也不行!帮你是情分,不帮是本分,怎么?帮人还帮出仇来了?
所以必须以退为进,将天祚帝一军。
将老丈人的军,其实就是将耶律大石,你不是不让我的队伍进燕京城么?那好,我躲远点行不?看你耶律大石怎么办。
果不其然,天祚帝第一个沉不住气了,怒目瞪了耶律大石一眼。你耶律大石得民心行不?可是你得把金国人给我打退了啊!你又打不退金国人,在这里哔哔叨叨的干什么?若是我的贤婿因此一怒回国,你替他去杀完颜阿骨打啊?
当然这话耶律延禧不会当众说出,只是瞪向耶律大石的那一眼已经说明了一切,道:“不行,必须要让他们进城,这样吧,朕就把行宫让给他们扎营。”
眼见群臣面露焦急之色想要阻止,顿时把脸一沉,“怎么?这大辽还没亡呢,朕这个皇帝说话都不算了么?”
群臣立马低头闭嘴,知道这事儿已经无法挽回了,再劝就等于是跟皇帝对着干了,自己又没毛病,跟皇帝对着干有什么好处?
众人收声,天祚帝这才怒意稍平,道:“来人啊,去通知兀颜光,让他打开通道,放咱们大辽的盟军入城!”
第978章 懵逼的兀颜光
要让白胜率领的宋军进城,必须要找兀颜光,虽说除了兀颜光之外还有兀颜光的师父诸葛无智懂得这套阵法,但是兀颜光才是这座大阵的实际掌控者,好端端地没有任何理由用别人来替换他。
天祚帝一道旨意下去,自有宦官一路小跑几十步到了旗门旁边,尖着嗓子把皇帝的旨意喊了,旗门之中立即有人低声回答了一句,城门这边的官员也听不清阵内之人说些什么。只见那宦官旋即转身,又是一路小跑返回城门,上气不接下气地禀道:“圣上,兀颜元帅不在阵中,他手下说他刚刚去金营观察敌情去了。”
天祚帝闻言不禁眉头深皱,看了一眼白胜,疑惑道:“贤婿,金营里面的敌人不是都被你的军队杀了么?还有什么敌情可察?刚才朕命他与萧枢密使一同去接你,你可曾见过兀颜元帅?”
白胜摇头道:“回岳父大人,小婿不曾见过兀颜元帅,至于兀颜元帅去金营察看有何意图,小婿也不好妄自揣测。”
白胜始终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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