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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武大宋-第3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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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这样的人,也不该是高俅吧?高俅若是这样的人,就不可能陷害梁氏满门。
  相比于不熟悉官场的梁红玉,宿元景和张叔夜对高俅的表演洞若观火,只不过他们才不会点破其中的奥妙,只起身跟白胜见过礼打过招呼,就坐回去静等白胜的回答。
  高俅也在等着白胜的回答,虽然他笃定白胜不可能获得成功,但是这种事情还是要白胜亲口说出来才算是板上钉钉。
  白胜的当然也不会出乎高宿张三人的意料,只见他黯淡了神情,颇为惭愧地说道:“真没想到,梁山的实力竟然如此强大”
  话至半句,人们已经能够听出他的意思了,说梁山实力强大,下文必定是“所以我失败了”,不然又何必强调梁山的厉害?不然也不会有惭愧的神情。
  只有梁红玉惊诧莫名,心说你明明已经把梁山泊数十名首领全部征服了,为何这般说话?还没等她想明白其中的缘故,就听见高俅冷哼了一声,再看这个大仇人时,发现后者的脸色已经冷了下来,眼神也变得锐利,如同一只鹰隼发现了地面上的猎物。
  高俅一声冷哼打断了白胜的下文,随即冷笑道:“既然如此,那么两天前你我立下的军令状该怎么说?”
  白胜顿时显现出一副极其尴尬的神情,讪讪道:“那军令状不过是咱们两人一时的意气之争罢了,高太尉你又何必当真?就算我征服了梁山泊回来,也不会拿这军令状说事的。”
  说话间,他从身上掏出来他持有的那一份军令状,三下五除二撕了个粉碎,笑道:“这军令状就算了吧,只当是没有立过,高太尉,不知你意下如何?”
  看见白胜撕了军令状,高俅的冷脸顿时涨得通红,回身疾步走到了他的桌案旁边,猛然一拍桌案,震得桌上的茶盏都跳了起来,茶水洒得到处都是。
  而后霍然回身,紧紧盯着白胜说道:“白提举,当初本太尉本不想跟你赌这个约定,是你逼着高某立下了军令状,按照军令状中的约定,你已经输了,现在却说只当是没有立过,军中岂有戏言?”
  听到这里,宿元景和张叔夜就相互望了一眼,看到彼此的脸上都是一副早已料到的神情,也就心照不宣了。高俅不发飙是不可能呢,这是你白胜自己找死,与我们两人无关。
  与宿张二人不同,满堂中只有梁红玉看不明白,这一次何玄通另有安排没有一起前来,只有她一人陪伴白胜,本以为来了之后白胜会立即兑现给她的承诺,拿出军令状来摆明了道理,然后就让她杀了高俅报仇,然而白胜的表现却让她百思不得其解,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白胜道;“军中无戏言是不假,但是我白胜并不归属你的管辖,就算我戏言了又怎样?”
  高俅冷笑道:“怎样?没错,我高俅确实没有管辖你的权限,但是你别跟我立下军令状啊!不论你我官职谁大,也不论你我是否隶属同一支军队,既然立下了军令状,军令状就是最大,谁违背了军令状的约定,就要承担相应的责任!”
  在高俅理直气壮的抨击下,白胜似已无言可对,缓缓垂下了头。
  高俅当然得理不饶人,继续说道:“你以为你一个人撕毁了军令状就万事大吉了么?本官手中可还有着一份!宿太尉手里也有一份,这满堂的公差衙役都可以证明,你以为你赖得过去吗?”
  白胜颓然点了点头,有气无力地回道:“没错,我确实抵赖不过去了,那你说这事儿应该怎么办?”
  高俅终于等到了这一刻,仰天打了个哈哈,而后说道:“怎么办?军令状上怎么写的就怎么办!你三天内没有平定梁山贼寇,你就得以死谢罪!怎么,是你自裁呢,还是我命人帮你摘下你这颗项上人头?”
  白胜似乎已经绝望,沉吟了片刻之后,用最服软的语气求恳道:“高太尉,这事儿当真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么?你看,我刚才已经说了,就算我平定了梁山匪患,我也不会摘你的人头的,反过来”
  “一派胡言!”高俅已经气得几乎要蹦起来了,一指白胜的鼻子说道:“你想的倒美,这事儿就没有反过来正过去一说!咱们就按军令状从事,你平定了梁山,高某这颗人头就是你的,否则,嘿嘿来人啊!”
  “属下在!”堂中除了张叔夜的手下大多是高俅的部属,立时齐声响应,眼见就是要把白胜推出去斩立决的节奏。
  就在这当口,突然门外跌跌撞撞跑进来一个校尉,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启禀高太尉、张太守,大事不好了,梁梁山上的贼寇把济州城围了!”
  高俅等人闻言顿时大惊失色,只因他们做梦都想不到梁山匪军敢攻打济州。
  梁山盗匪怎么敢直接来打济州府?须知失去了八百里水泊的地形优势,且同时失去了天时地利与人和,他们这是来送死了么?
  不过就算他们是来送死的,也是一件令人惊骇的事情,因为没有料到,所以措手不及,只说此刻济州府内的兵马立即集合都需要一段时间,而梁山贼人若是趁着这个工夫攻城就很难办。
  形势万般严峻,高俅却仍然不肯放过白胜,夜长了梦多,必须先杀了白胜再说其它,于是说道:“来人,把白胜推出去斩了!”
  “得令!”一群护卫一拥而上,围住了白胜和梁红玉两人。
  宿元景和张叔夜就不禁摇头叹息,高俅这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的要杀白胜了,哪怕梁山大军兵临城下也敢置之不顾,算了,还是先做好弃城脱逃的准备吧。
  忽听护卫的包围圈中传出一声长笑,发笑者却是白胜。
  人们均不知白胜为何发笑,死到临头了还要发笑,这人是疯了么?
  却听白胜说道:“高俅你这么着急杀我干什么?咱们大家何妨先去城头看看,看一看城外究竟是哪一路兵马,又是谁的旗号。”
  这时那前来禀报的校尉忽然猛醒道:“对了,高太尉,张太守,末将刚才在城头看见的旗号是‘替天行道,水泊梁山白’一共九个大字,末将还觉得奇怪,这梁山的首领不是姓晁姓宋么?怎么改成姓白了?”


第711章 公堂拒捕
  听了那校尉的话语,高俅的心里就是咯噔一下,隐隐觉得不妙,只不过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白胜能够单人匹马平定梁山,估计这最多是白胜弄出来的障眼法,而且多半是勾结梁山反贼林冲一起做出来的骗局。
  高俅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只听说梁山的旗号改成了姓白的,立时就联想到白胜身边的这个“张贞娘”,张贞娘身为林冲的前妻,很可能就是白胜联合林冲的纽带,把前夫和奸夫说合在一起。
  总而言之,白胜是不可能真正平定了梁山的,若是真的平定了梁山,刚才他又何必做出那副心虚惭愧的模样?为何又把军令状给撕了?
  只是不管怎么说,此时最好的选择还是立即杀掉白胜,否则夜长了难免梦多。因此他假装没听懂白胜和那校尉的话语,一脚将校尉踢了个跟头,冲着护卫们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白胜推出去砍了?还有,连这个女人一并推出去砍了!”
  护卫们不敢怠慢,立时上来擒拿白胜和梁红玉,白胜不屑地冷笑了一声,非但不加反抗,反而把双手背负在身后,淡淡说了句:“红玉,先把身边这些苍蝇轰走。”
  梁红玉等的就是这句话,闻言立即轻舒双臂,纤纤素手连环拍出,强大的劈空掌力在她和白胜的身周形成了一幕环形的气浪,上来拿人的护卫都是些禁军中的三流高手,岂能禁受得住,登时倒了一圈。
  “反了反了!”高俅大怒,“十节度何在?!”
  “末将听令!”刚刚闻讯赶来的十名节度使本已站在了大堂的两侧,此时齐声答应,并向白梁二人围了过来。
  这十名节度使不是听说济州城被围才来的,而是高俅提前安排好的,只要白胜出现在济州府,就会有人通知他们来援,以防白胜公堂逞凶、悍然拒捕。
  看见十节度齐刷刷围住了白梁二人,高俅底气顿壮,说道:“你们看清楚了,这女子本是反贼林冲的婆娘,被林冲休了之后与白胜勾搭成奸,现在我命令你们把这一对狗男女立毙当场!”
  梁红玉听了这话之后就是又气又喜,气的是我啥时候给林冲做过老婆了?喜的却是高俅把她和白胜定为一对奸情男女,若是真的跟白胜有了那层关系该多好啊,也省得自己对白胜情根深种却总是无法换来共鸣。
  十节度的武功就不是那些三流护卫可以比的了,十节度中最弱的也是当世的一流高手,甚至还有超一流高手存在,若非如此,当年他们称雄武林的时候也不会令朝廷头疼,更不会被朝廷招安并任命为一地厢军的统帅。
  只不过这十个节度使却没好意思一起出手,围住了这一男一女是不假,但若是一起动手,那就太跌份了,世上有谁值得十节度联手擒杀的?那也太抬举他了,就是周侗也未必具备这个资格。十节度同时出手,在抬高了白胜和这个女子的同时,也就损害了他们每一个人的昔日威名。
  所以首先动手的只有两人,分别是颍州汝南节度使梅展和中山安平节度使张开,梅展攻击白胜,张开攻击梁红玉。
  然而白胜却没有半点出手的意思,任由梁红玉以一对二,反正若是梁红玉抵挡不住,他即可以采用隔物传功或者是星辰神刀当场毙敌。
  他不出手只是因为他不想杀了这十节度罢了,今天不杀他们,将来把这些人放回他们各自的辖区,就能为他白胜所用。
  不出手却不等于不说话,“怎么?高太尉这是想要杀人灭口么?”
  高俅被揭穿了心事,顿时恼羞成怒:“什么杀人灭口?你违反了军令状,杀你是应该的,何来灭口一说?”
  他也知道十节度每个人心里的想法,因此看见十节度没有同时动手就没着急,眼见梅展张开两人就跟那女子打了一个平手,白胜再厉害也不可能打得过其余八人,所以不妨再跟白胜对话一二,坐实了白胜的罪名,也省得宿元景回去在皇帝面前陈述实情时给自己带来不利。
  白胜当然也不着急,城外都是他手下的人马他着什么急?悠悠说道:“嗯,你说我违反了军令状,哪里违反了?还请你说明一下。”
  高俅冷笑道:“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狡辩有用么?当着宿太尉和张太守的面,你敢说刚才不是你自己承认的你没有平定梁山么?”
  “放你娘的狗臭屁!”白胜陡然一声暴喝,声音震得大堂中的火烛忽明忽灭,“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没能平定梁山了?宿太尉,张太守,你们可曾听见?”
  宿元景和张叔夜就面面相觑,两人仔细回忆了一下,白胜进门之后只说梁山的实力太强,的确没说过他没有平定梁山,便只好摇头,宿元景被白胜问到头上,就不得不回答道:“老夫的确没有听你说过这样的话。”
  张叔夜就更不敢得罪白胜了,也只能说道:“下官只听见白提举说那梁山实力太强,却不曾听见别的话语。”
  高俅心里这个气啊,怒道:“梁山实力太强是什么意思?那不就是说你白胜平定不了么?”
  白胜哈哈笑道:“你错了,我的原话本来是想说,虽然梁山的实力太强,但是我白胜的实力更强,所以就把他们给收服了,谁知道你高太尉以小人之心度我这君子之腹,为了公报私仇竟然打断了我的话”
  高俅越听心里越凉,心说莫不是中了这小子的圈套?一急之下,就顾不得官场中的礼仪规范,再次打断道:“既然你平定了梁山,你还撕毁军令状干什么?”
  白胜叹了口一口气道:“我撕军令状,是因为我想留下你高俅的一条狗命,谁知道你却执意求死?你执意求死也就罢了,你这急火火的要杀我灭口算是怎么回事?”
  高俅愈发不信,认定这一切必是白胜使出的欺骗伎俩,道:“任凭你巧舌如簧,总之本太尉是不信的,今天必须斩了你这招摇撞骗的淫邪之徒!”
  有了宿元景和张叔夜作证,高俅的底气已经不是很足,生怕只凭军令状一事下令击杀白胜不足以封住他人之口,就又给白胜扣上了一条奸夫的罪名,总之现在他是不论什么屎盆子都往白胜的脑袋上扣。
  白胜也不理他的诬陷,只抓住重点说道:“我早就知道你肯定会抵赖到底,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最后的机会,咱们现在就邀请宿太尉和张太守以及十节度到城头去看一看如何,看看城下的那些兵马是不是已经被我收服了。”


第712章 震撼
  事情明白着是高俅过分且急于杀人,而白胜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宿元景就不能不说话了,再不说话将来在皇帝和蔡炬前就无法交待。
  于是站起身来小心地绕开大堂中央的打斗现场,到了高俅的面前说道:“高太尉,此时城外大兵压境,咱们还是出去看看为好,若是一味地在这公堂上缠斗不休,万一被敌军趁机攻进来了,这个覆巢之下岂有完卵?”
  宿元景的面子高俅不能不给,眼见梅展张开两人一时也拿不下“林冲的前妻张贞娘”,索性就依了宿元景,也免得事后在皇帝面前对质起来自己不占理,说道:“也罢,那就让这个招摇撞骗的小贼多活半日!众将官暂住,且与本帅一起登城!只是需要看好了这对狗男女别让他们跑了!”
  梅张二人闻言立时收手跳出圈外,白胜也就示意梁红玉暂且罢手,高俅、宿元景两人并肩走向门外,张叔夜在后跟随,十节度和众护卫依然包围着白梁二人,与白梁二人同步移动。
  来到衙门外面,自有传令兵随同张叔夜去大校场点齐兵马,准备迎战,余者全部跟随高俅、宿元景二人来到了城头。
  高俅站在城头往下面一看,顿时有些眼晕,正所谓人一上万没边没沿,不大的济州城东门外已是人山人海,而在人山人海之中,最为醒目的一面大旗上面写的正是“替天行道、水泊梁山白”九个大字。
  “旗号说明不了任何问题。”高俅提前封堵了白胜的说法,“又或许这梁山盗匪之中另有白姓之人也未可知,岂能只凭一个白字就认定是你白胜收服了梁山?”
  白胜并没有直接驳斥高俅的诡辩,说道:“既然来到了城头,我也不需要拿旗号来说事,我另有证明的方法,你们看好了。”
  说到此处他忽然提高了声音,冲着城下朗声说道:“花荣何在?立即出列!”
  “末将花荣在此,但凭白提举吩咐!”梁山人马的前列中闪出一员骁将,银盔银甲,分外醒目。
  见此情景,城头众人就是一惊,小李广花荣的名号谁不知道?就算从前没听说过,此番在与梁山的数次作战之中,张叔夜和高俅也没少吃花荣神箭的亏,曾有多名将士死在花荣的游子弓下,花荣的名字早已被朝廷军队列为重点贼寇之一且排名靠前。
  白胜居然能够驱使花荣,而花荣又是这样的恭谨态度,城上众人就不得不猜想白胜是否真的平定了梁山。
  只有高俅仍在强掰:“你说他是花荣他就是花荣啊?这隔着护城河也看不清楚,随便出来一个人冒认花荣如何分辨?谁知道是真花荣还是假花荣?”
  白胜笑道:“是不是真花荣,我让他射你一箭不就知道了?”
  说罢一指高俅,朗声道:“花荣,这位高太尉说你是他人冒充的,你就射他一箭,让他见识见识你小李广的神箭。”
  高俅闻言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刚想拒绝白胜的提议时,只听轻轻的一声嗡鸣,阳光下一道银光已如闪电般飞向了城头,紧接着只听“噗”的一声,一支狼牙雕翎已经钉在了高俅的文士方巾上,吓得他连忙躲在了女墙箭垛后面,再也不敢露头。
  花荣的箭术何等卓绝,这世间除了白胜之外无人能及,高俅虽然多少会点武功,却如何躲得过这天下第二神箭手的精准射击?若非白胜早有安排,这一箭已经要了高俅的老命。
  此时城上众人已经心知肚明,这射箭之人必是花荣无疑。
  只听白胜在一旁哈哈大笑道:“高俅老贼,现在你还认为他不是花荣么?如果你还坚持你的看法,不妨露出身形,我保证他第二箭洞穿你的咽喉!”
  高俅的一颗心已是拔凉拔凉的了,却依然不肯认输,强辩道:“这又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你白胜投降了梁山,又串通梁山贼寇指引目标,谋害朝廷命官,左右还不将这反贼击毙更待何时?这不是比武,一起上!”
  不管高俅占不占理,他毕竟是十节度的统帅,一声令下还是颇具效力的,十节度立时挥拳劈掌攻向了白胜,俱是拳掌才发,劈空已至。
  高俅这道命令并未包括梁红玉,因此十节度的攻击全部落在了白胜一人的身上,要的就是一击毙命这个效果。
  这十节度论及武功,强者不逊于梁山林冲,呼延灼等人,弱者也与杨雄、石秀、李逵这类江湖中的一流高手相仿,实力可圈可点。
  白胜对十节度也是有所了解的,水浒原著曾经写道:王焕以六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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