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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武大宋-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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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书册之中写的尽是某年某月某日,由某人在某处送给杨戬多少金银财宝,并且记载着杨戬为大夏国做过什么事情,透露过什么样的情报,很是详尽。
  怪不得大宋对西夏的战争屡战屡败,怪不得公主和梁红玉对狄烈和自己的基本概况如数家珍,都特么渗透到杨戬这一层面上了,大宋对西夏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目光浏览之下,又看见书架左侧第一本上面的标签与众不同,那上面写的不是某人的名字,而是一串方方正正的楷书,总共六个字。
  这六个字很是奇特,明明是楷体汉字,个个横平竖直,撇有尖、捺有脚,然而他却是一个字都不认识。
  想起狄烈曾经说起过西夏开国皇帝李元昊曾经与文臣野利仁荣一同创造了西夏文字,采用的全然是汉字的比划,却又没有任何一个字与汉字雷同,汉人若想通译,唯有使用一部叫做《番汉合时掌中珠》的袖珍字典来对比。
  难道这就是西夏文字?虽然周成给他留下了一部《番汉合时掌中珠》,但是这部字典被扈三娘所保管,他打算先看看这本书里面写的是什么,能记多少是多少,然后回去再用那本字典比对翻译。
  于是他把杨戬的资料放回了书架,又抽出这本西夏文字标签的书册来查看,一翻开他就笑了,原来这里面全是一些人名,而这些人名竟然是用汉字写的。
  因为这些人都是宋朝人,与书架上那些标签完全相同,这竟然就是一部书架的索引,或者可以把它称作一品堂间谍人员的名单也很贴切。
  他迅速记下了这些人的名字,同时耳中听得前面房屋中韩世忠没能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正在连连向梁红玉道歉,而梁红玉则借题发挥,逮住韩世忠狠劲数落。
  于是知道韩世忠即将离去了,连忙把这部名册放回原处,轻手轻脚地回到了床上,继续装成一个被点了穴道的模特。
  不多时,韩世忠狼狈离去,梁红玉栓了门,从浴室后窗中跳了出来,与公主一起回到了白胜这间房屋。
  公主道:“待会儿我就走了,天亮即出城。你把这个狄烈弄到你的床上去,再给他嗅一下悲酥清风的解药,然后解了他的穴道。”
  梁红玉大羞道:“那么他醒过来岂不是会认为我和他发生过什么”
  公主道:“正是要他这样认为,杨戬已经不中用了,咱们在大宋权力高层并没有其他可用之人,这狄烈好歹也是清河郡主的儿子,是赵佶的表弟,更何况他身为钦差,可见赵佶对他比较信任。”
  梁红股不敢辩驳,只好说道:“属下遵命。”
  公主道;“很好,最近的时间里你需要留意西军的动作,多年以前,种谔曾经先于大宋禁军三个月出击横山,不排除眼下种师道也会这么干。”
  “属下会留意的,只要西军有什么动向,属下一定立即放出信鸽到兴庆府。”
  “嗯,你记住,只要这次童贯败了,我就可以传给你小无相功”


第404章 同室操戈
  白胜听得暗暗好笑,心说梁红玉你这小无相功算是学不成了。
  继而浮想联翩,此番大破西夏之后,拉起一竿子人马割据一方。回去再把这斜伏在大宋京城乃至各地的间谍恐吓一番,这帮间谍在真凭实据面前就只有低头,从此变成双料间谍,为自己所用。
  如此再加上自己与韦贤妃、蔡京以及白时中等人的关系,就算自己扯起造反大旗,赵佶也将素手无策。
  灭不了西夏的大宋,能灭了我白胜么?
  耳中听得公主又与梁红玉交待了几句,然后出门从后墙走了,只不知后墙外面仍属怡春园还是城中的某处。
  送走了公主的梁红玉先是收拾了白胜的物品放回她的寝室,再回来将白胜扛在肩头,送到了她寝室的床上。
  她当然不会按照公主的吩咐制造一场暧昧的假象,她首先点燃了烛火,给白胜穿衣服,打算穿好了衣服再弄醒白胜,就说这衣服是她喊来别人给他穿的。
  这是她平生第一次看见光身子的成年男人,也是第一次给男人穿衣,脸红心跳之下只觉得浑身发软,手法本来就很不熟练,加上心慌就更显笨拙了,鼓捣了许久才把白胜的裤子穿好。
  就在她想要给白胜穿上衣的时候,只听见一声轰然大响,房门已经被人震碎,室内一阵烛火飘摇,明灭之间只见韩世忠站在了门口,虽然一言不发,但是能够感受到他已经怒到了极处。
  韩世忠不是傻子,刚才被梁红玉劝退之后到了前院就询问那秀同米脂婆姨的官员,问狄钦差是否离开了。
  如同大宋朝所有的文官一样,那些官员尽是些看不起武将的主儿,平时就与武将划清界限泾渭分明。
  再加上韩世忠平时依靠他师父种师道的权势,素来不把文官们看在眼里,只看今晚他不屑与文官们同席给狄烈赵楷接风就说明了一切。
  此时听韩世忠问起,大家多少都能猜出梁红玉欺瞒了韩世忠,这帮人也是唯恐天下不乱,更想看看韩世忠如何倒霉,就如实相告,说狄钦差根本没有出来。
  韩世忠闻言顿觉心如刀绞,陷入了深深的矛盾和纠结之中。
  他知道若是此时返回梁红玉的院落,定然可以撞见两人的奸情,但是撞破了之后又该如何?似乎只有杀人泄愤,然后投案自首。
  就算不杀狄烈,如此打搅狄烈的好事,狄烈能放过他么?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可能。
  而如果吞了这枚苦果,从此忘却梁红玉呢?他又做不到。
  他对梁红玉一往情深,苦苦痴恋了好几年,只待战争一起立下大功,晋升为高级武官就把梁红玉迎娶回来,此时让他放弃这份心血,还不如即刻杀了他容易。
  除此之外,若是他任由狄烈在里面玩弄梁红玉,他今后还有什么脸面在延州混下去?
  所以他思来想去良久,终于决定一死了之,但是在死之前,必须要把狄烈杀了,相信有师父种师道在延州,朝廷即便想要株连他的九族也办不到。
  韩世忠是绥德人,“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里面的绥德就是此处。米脂的婆姨是说米脂出美女,例如中国四大美女之一的貂蝉,而绥德的汉则是说绥德的男人高大阳刚有血性。
  若非他是绥德人,也不可能成为种师道的徒弟。绥德属于延州经略府管辖,早年一度被西夏占领,后来被种世衡和狄青率领的西军夺回,并且在它的南部筑了清涧城,正好属于种师道的一亩三分地。
  只说韩世忠就是这样宁折不弯的一个绥德汉子,此时年纪不过二十七八,正是血性浓郁之时,岂能咽得下这口恶气?最终仍是决定跟狄烈来个鱼死网破。
  看见这一幕,梁红玉的脸上也没了血色,站在床边愣了半晌,才说出一句:“不是你想的那样。”
  韩世忠冷冷道:“我什么都没想,我眼睛不瞎!”
  不等梁红玉再辩解,直接冲着白胜吼道:“姓狄的,是个男人就起来跟我分个生死!躺着装死算什么名将之后?”
  白胜听了暗暗好笑,觉坚决“装死”到底,只看梁红玉怎么解决这个尴尬局面。
  梁红玉果然说道:“他是被我点了穴道的”
  韩世忠暴跳如雷:“你当我是傻子么?你点他穴道还要脱他衣服干什么?”
  他撞碎房门进来时,正好看见梁红玉手里拿着男人的衣服,他当然看不出是梁红玉是在给男人脱还是穿,但第一感觉肯定是正在脱。
  梁红玉百口莫辩,索性也不解释了,从另一方面来举证:“你爱信不信,你看看我,我身上的衣服是不是一直穿的好好的?若是我想跟他做什么事情,为何你两度前来我的衣服都是完好的?”
  韩世忠回想了一下,心说果然是这样,先前他来的时候,梁红玉的身影映在窗纸上,并没有整理衣着的掩饰动作,虽然后来她打灭了灯火,但是自己进去后也的确注意到她的衣物是完整的。
  想到这里,他的心情稍稍宽慰了一些,但随即就想起一个更重要的疑点,“为何刚才我进屋时他不在这里?”
  梁红玉道:“你来的时候他的确出去了,我以为他走了,但是你刚走他就跑了回来,意图轻薄于我,所以我才点了他的穴道。”
  白胜听了之后就有些不爽,心说你这瞎话编的倒是不错,就是把我狄大哥的名声给糟蹋了。我糟蹋我狄大哥的名声是迫不得已,你糟蹋他可就不行了,这笔账早晚得算一算。
  然而韩世忠却不认为梁红玉这个解释有多合理,因为这个问题又回到了原先的疑问上,你点穴就点穴,脱他衣服干什么?难道说点穴还需要脱衣服么?那得是怎样的点穴初学者才会做的事情?
  所以他大步走向床边,说道:“我倒要看看你点了他什么穴道。”
  梁红玉见状大惊,急忙拦在了韩世忠的面前,“你不能过去!我说的话你还不信么?”
  绝对不能让韩世忠碰触床上的男人,不论他想做什么。
  杀了床上的人,这个情报据点就毁了,自己也在劫难逃。而若是他给床上的人解了穴道,床上的人发觉没了内力,就会暴露己方曾经使用悲酥清风,同样不妥。
  韩世忠当然不知道梁红玉这番苦心,刚刚和缓了些的神情再度凌厉起来,厉声道:“你还说你没有撒谎?若是你心里没鬼,为何不敢让我检视于他?”
  在他看来,梁红玉是担心他出手伤害狄烈,既有如此回护之情,就说明她跟床上男人的关系绝非寻常。
  梁红玉越是回护,他就越是愤怒,再也忍不住,抬手就是一掌劈向梁红玉,“闪开了!不然休怪我无情!”
  梁红玉反应不慢,抬起右手就格开了韩世忠的掌力,感觉他只用了三成力道,心说你原也舍不得伤我,格开这一掌的同时,左手一拳反击回去。
  韩世忠见梁红玉居然还敢还手,愈发伤心,拳掌之间的力道便渐渐加重。
  白胜躺在床上听风辨器,已经知道韩梁二人的武功差距,不论是功力还是招数,韩世忠都比梁红玉强很多。
  想来也很正常,看韩世忠的模样比梁红玉大着八九岁的样子,是种师道的徒弟,还是中过一甲的武举人,若是打不过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那就真的不科学了。


第405章 花式隔物传功
  通常说来,在针锋相对互不闪避的局势下,两人拆招比的就是招式的精妙和反应速度。
  然而梁红玉的招式不如韩世忠的精妙,反应速度也不比韩世忠更快,如是决定胜负的因素就只剩下了功力谁深谁浅。
  当韩世忠逐渐将功力提到七成的时候,梁红玉就已经支撑不住了,被迫出掌邀兑时,被韩世忠强劲的内力震得跌向床上,娇躯正好压在了白胜的身上。
  顿时恼羞成怒,“你要动他,就先打死我吧!”
  韩世忠冷笑道:“还说与他没什么关系,没关系你会舍命相护么?你且闪开!”
  说罢伸出左手去拉梁红玉的右手腕。
  梁红玉当然不想躺在白胜的胸腹上,本来就伸出一只左手撑向身下,却按在了白胜的一条大腿上。
  此时她也顾不上体味与身下的男人贴近的羞涩,更何况她认为身下的男人是毫无知觉的,也无需羞涩,所以左手不仅不抬起,反而更加用力地抓按了下去,以求支撑身体反弹而起。
  看见韩世忠来拉,如何肯让他拉起,右手晃过对方抓向自己手腕的手,在起身的同时一掌拍向韩世忠的胸腹,只需他格挡一招,自己就能够实现站起的初衷。
  韩世忠无奈只得出掌相对,知道这一掌必然将梁红玉拍得重新躺倒,但是别无他法,总不能以胸膛去承受她这一记重手吧?
  他知道梁红玉的内力极限是多少,就以六成掌力相对,因为梁红玉此时双足悬空,只凭撑在床上男人大腿上的左手借力,力量远不如之前站立拆招之时。
  在两只手掌接近的瞬息之中,并没有什么异常发生,他已在回旋左臂,意在梁红玉再次跌倒时拉住她的胳膊。
  然而就在两人双掌交接的一瞬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只觉梁红玉的手掌心有一股沛然之极的内力汹涌而来。
  为什么用汹涌来形容呢?因为韩世忠真切地感觉到,与梁红玉发出的内力相比,他的内力就是涓涓细流,而梁红玉的内力则浩瀚如海!
  大海当然是汹涌的。
  他甚至来不及暗叫一声不好,就腾云驾雾般飞向了空中,整个身体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重重地撞在了屋顶房梁,将房梁都撞得裂开了一条大缝,又被屋梁弹回地面,像一只大饼一样平平拍在了地上。
  勉强支撑起身时,已是大口大口地吐出鲜血,洒满胸前衣襟,踉跄着走向没了房门的门口,再无一语发出。
  梁红玉傻眼了,这是怎么回事?不就是对了一掌么?他怎么可能受了这般严重的内伤?
  对过这一掌之后,在韩世忠飞向屋梁的同时,她的身体的确再次压在了床上男人的胸怀。
  这不对啊!明明是他的掌力比我强啊!
  这会儿她凌乱了思绪,也不顾上过多分析韩世忠受伤的原因,连忙起身追了上去,“世忠!你怎么了?”
  院落里,韩世忠奋尽最后的力量挣脱了梁红玉的手,依然一语不发,几乎是闭着眼睛冲出了院子,摔倒在刚刚赶来的上官剑南怀中。
  梁红玉不知道,刚才她那一掌已经被白胜使上了隔物传功。
  通过她的左手,白胜的内力从大腿上发出,经过她的身体震伤了只出六成力的韩世忠,而她自己根本感觉不到。
  自从与凤南渡比赛隔着豆腐碎青石之后,白胜经过反复揣摩红拳心法,终于明白了隔物传功的奥义。
  假设豆腐和青石都是有感觉的,那么在隔物传功之时,作为内力传输者的豆腐会不会感觉到痛苦?他觉得不会。
  如果豆腐会感觉到痛苦,那么豆腐就碎了,正如他第一次隔物传功时那样,不仅豆腐碎了,青石碎了,就连青石下面的地面都塌陷了。
  那并不是真正的隔物传功,只不过当时人们被地陷所震撼,更因为豆腐和青石一并跌入地底,已经无法查证究竟是被他掌力震碎的还是掉到地下摔碎的。
  所以说那一次他是输给了凤南渡的,这事只有他自己知道。
  当然,打那以后之后,他练成了万象神功,并且将隔物传功之法揣摩得无比透彻,此时凭借大腿肌肉传递内力的玄妙,却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绝技,无人能够模仿。
  这样的隔物传功,就算他亲口说出去也是没人会信的,除了刚刚经历过这一场诡异事件的梁红玉之外。
  他当然不会对梁红玉说明此事,他之所以这样做,一方面是因为他想试试这一新鲜的设想,另一方面,就算你韩世忠是梁红玉的老公,也不能当着我的面装逼!
  从此之后,在我白胜的面前,不允许有任何男人装逼。至于女人就算了,因为女人不用装
  上官剑南并没有冲进来替韩世忠报仇的意思,韩世忠敢拼命是为了摘掉头上那顶绿帽子,而他上官剑南却没有充足的理由去拼命,他默默将韩世忠带回了经略府,去找种师道定夺。
  上官剑南走了以后,梁红玉在院子里呆滞良久,终于没有追出院子,家仇高于一切,不能为了儿女私情误了毕生的志向。
  她转身返回了室内,掏出来一只瓶子递到白胜的鼻端,白胜感觉这瓶子里的气味真的很臭,比后世那种据说用翔泡制出来的臭豆腐还臭几倍。
  又感觉梁红玉继续给自己穿衣服,就任由她搬动施为,穿好后她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上点了几下,正是之前公主交待的解穴之处。
  于是他睁开了眼睛,故作迷茫地看着床前梁红玉的双眼,奇怪道:“咦?我不是在洗澡么?怎么就睡着了?是你把我弄出来的?”
  不等梁红玉回答,又低头看向自己全身,抬头时面露喜色,“你给我穿的衣服?”
  看见梁红玉想要解释,急忙用手势制止,续道:“这么说,你把我全身都看遍了,这事儿怎么办?我这辈子还能娶别的女人么?你必须对我负责!”
  梁红玉大囧,红着脸说道:“什么呀?你在浴桶里睡着了,险些溺水,是我喊来韩世忠把你从浴室里抱出来的,衣服也是他给你穿上的,与我何干?”
  白胜不禁暗赞,这个谎撒的真不错,他本来打算她若说是这青楼里某个女人给他穿的衣服,他就会让她找来那个女人对质,但是她说是韩世忠就把实情圆得彻底了,一时之间还真的不好戳穿她。
  他本来也没想戳穿梁红玉,只是想恶作剧一下,看看她的窘迫和尴尬,于是就把目光看向门口,说道:“如此说来,这扇门也是你故意打碎的了?以示你我之间的清白?”
  梁红玉大喜,心说正愁不知道如何解释这门的事情呢,你倒是替我想好了,就顺杆爬道:“对啊,我就是这样想的,狄大哥,这屋子有些冷,要不你先请回吧。”
  白胜摇头道:“我这人从小怕热,最喜欢待在凉爽的环境中,你这屋子我喜欢,今天我就在这里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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